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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同人)伊世传奇 作者:童归宁(晋江vip2013-06-17正文完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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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夜色里亮起第一颗星子,亚述王宫一反这几日的如临大敌,人声鼎沸、奢靡喧嚣了起来,只有城中每隔几步必有的一对双塔,其上不灭的火光和铠甲摩擦间的“铿锵”让人明白这座城市依然没有松懈丝毫的防御。

    宴会厅里,亚述城里的达官贵人们欢聚一堂,他们彼此心照不宣,只各自举着酒杯庆祝阿舒尔神的国度的伟大胜利。他们的王高高坐在王座上,脚下是未来的王妃、代表着半个埃及的神的女儿,而她只配坐在王的胯/下。王左边的那架子链条锁着一个黑色长发的美少年,他发丝凌乱,只有发间隐隐透出的金黄色泽诉说着他的王者身份。右边帷幕遮着的软榻上,还有与他们敌我不明的受了重伤的伊兹密王子,当世最出名的三个人,已经尽落在亚尔安的手上了。

    奴隶们开始游走在宫室的各个角落,给黄金所造的香台上点上没药。这并不是市面上常见的没药,而是混了提炼的天仙子汁的香料,今天亚尔安所要抱的新娘,并不是能让他坚硬如铁的,所以他可能需要一点小小的助兴。

    这样纯男性的宴会,这样的情趣之物无伤大雅,他带头抱女人,也给自己的臣下们准备了足够的女人。更要紧的是,在他左右两边的拔了牙齿的老虎们,也得在这个夜晚里丑态毕露。

    这场也许会持续通宵的欢庆并不只萨鲁一个皮条客商人,舞女一批一批地来,又一批批地走。但是伊修塔尔女神的两个得意子弟绝对是大殿里最耀眼的存在,让人确定她们在性/爱学校学习的时候成绩一定非常优异。就连伊南娜这种看过人妖表演和钢管舞的现代人,也不得不为她们鼓掌叫好。

    这对妖艳的双生姐妹,一个裸着上身,腰肢纵情地扭动,洒在上面的金粉随着那段雪白的狂摆令人口干舌燥。她下边也不算穿了衣服,只有腰间缠了根腰带,下面垂下密密的黄金流苏,欲遮不遮。旋转间,能够看到腰带后方的一根金链连着一个象牙男/性,深深地没入了她的腿间。

    她的姐妹则扮作男人,穿着上古战士的皮甲,只那皮甲胸前少了两块布料,将丰润的双/乳挤压出来,坚/挺得好像战士手里的宝剑。

    她正抱着柄小银斧,压在两/乳的沟里摩擦,腰间同样有根金腰带,腰带前段系着个象牙男/性,嚣张得朝前挺着。

    这两个女人表演着两/性间的嬉戏,舞步间相互爱/抚、撩拨、拥抱、亲吻,时而面对面的挤压胸部,时而并着腿互相摇摆,她们是三千年前以神殿为名的性/爱公立大学的优秀毕业生,学习的是凝结了数千年关于母系崇拜和生殖崇拜的智慧精华。

    即使是亚尔安这样尝遍美色的,也逐渐被她们专业的高超技能征服了,甚至要为她们的投入大声喝彩,他分明看到那个插着男/形的女人,双腿间已经泛出了晶亮的液体。

    在亚尔安的默许下,这两个大胆的女人踩着鼓点的舞步,往大帐处而去。她们不敢去掀伊兹密王子面前的帷幕,便对那个美貌而惹人怜爱的被锁住的埃及王充满了兴趣。

    曼菲士被下了重药,身上的迷幻劲儿没过,又被情香熏得昏昏然,只知道有两团滑腻的肉在自己身上各处敏感部位挤来滑去,“罗印克罗斯”缠腰布下,已经微微有了反应。

    凯罗尔被亚尔安包在两脚里,不能动弹,看着这幕忍不住就要凄厉地叫出声,亚尔安眼明手快,把啃了一半的鸡腿猛地塞进她才张开的嘴里。

    然后他哈哈大笑:“不愧是侍奉伊修塔尔女神的神女,实在是太精彩了。我亚尔安今日举办这场宴会,一是向神敬告神的女儿将是我的王妃,二是招待两位贵宾。既然这两位神女是宴会上最出色的女人,小王可惜不能独享,那么就由曼菲士王和伊兹密王子笑纳了吧!”

    这话听着体贴又客气,实际上是鼓励两个女人霸王硬上弓了,对男人尤其是王者来说是莫大的耻辱,亚述人在刻薄地笑着,凯罗尔含着鸡腿流着泪,曼菲士昏迷不醒,伊兹密的右手还使不上劲。那熏香对未经过人事的影响甚大,他有一重帷幕遮挡,不至于像曼菲士那样丑态毕出。

    然而坐以待毙不是办法,他无暇顾及可悲的凯罗尔,眼神不断在嘈杂的人群里搜索伊南娜的身影。

    伊南娜心里也暗暗叫苦,若是王子被别的女人占了便宜,到时候就算自己救他出去,也会被斥责办事不利,只有表现得比那两个女人更出色或者……更淫/荡,才有可能被心怀不轨的亚尔安派去“残害”王子。

    她咬咬牙,叫上萨鲁,闪到一边的房间去,抬起胳膊就把身上的亚麻长裙从头顶脱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红色的内衣。虽然胸部没有回复往日丰姿,但是往里挤一挤,沟总是有的嘛!

    这是伊南娜能够暴露的极限了,她白了一眼在旁边目不转睛的萨鲁,心里悲叹为了救王子,自己真是亏大了。

    她踢了呆楞的萨鲁一脚:“去,拿七条不同颜色的面纱给我!”

    伊南娜披着层层的纱巾,外面透进来的人声模糊,里头只听得到她自己紧张的呼吸声,她突然想起了顾北坤。

    那时他们在他西山的别墅里,电视墙上放着绚丽的舞剧,顾北坤抱着她坐在膝头,靠在真皮沙发上。

    他把玩着伊南娜的黑发,好笑地看着伊南娜目不转睛的脸:“莎乐美跳了一支绝世的舞蹈,得到了心爱人的吻,娜娜,给我一个吻吧。”

    伊南娜被他压倒在沙发上,任顾北坤像只发情的狗一样在她脸上胡乱舔吻,半晌才冷冷道:“莎乐美吻的是她爱人的头颅,你要是现在就死在我面前,我一定吻得你心满意足。”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基友说我这文充斥着男性荷尔蒙……所以亲妈暴露了自己的汉纸心么……

    这文基本不会出现有违历史的中国元素,太雷了,亲妈自己都会被晴天霹雳,大家可以放心,汉服什么的雷到不行!重口味依然是主旋律,最近开始严打,我要是哪天没更又没请假,一定是被抓到局子里喝茶了,哪位愿意保释我咩……

 36章

    亚尔安见两个神女还在犹豫不决;不知道该由谁去掀开那道薄薄的纱幕,只是透过那镶嵌着珍珠的雪白光华,里头隐隐可以看见一个横躺着的颀长身影。他始终没有出过声,甚至好像连动也没有动弹过;可光光是这样,就让人觉得他的凛然不可侵犯,绝没有像被下了药吊着的曼菲士王这样好对付。

    这让亚尔安越发乐呵起来,他大手一挥;兴奋地宣布:“我要一个最出色最妖艳最大胆最与众不同的女人,那么今天她就能得到伊兹密王子的垂青!”

    他话音刚落;一串轻轻的仿佛被风吹起般的黄金铃铛的声音传过了整个大厅;亚尔安抬眼看去,只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她像一片乌云一样飘来,却轻盈不显压抑。那长长的纱巾从她的头顶一直遮到脚面,只能隐约看到行走间露出的一星半点的蜜色的皮肤。

    黑色的纱迤逦在地上,腰肢伴随着鼓点的一声突然的抖动,乍现的曲线比银瓶里倒出的琥珀色美酒还要美丽。亚尔安看得入神,劈手推开了正给他倒酒的侍女,随着清脆的翻倒声,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场中的那道黑影。

    伊修塔尔,战争与爱情的女神,天之女王,大地丰饶的源泉,月神南纳的女儿。她的美艳能够迷倒神魔,却不能挽救爱人塔姆兹的死亡。她为了心爱的人,不惜闯入姐姐冥界女王艾里什基伽尔的领地。天界与冥界的道途中有七重门,伊修塔尔每经过一道门,就要脱去身上的一层神通。最后当她到达冥府时,她失去了全部七重神通:想象(梦)、理性、激/情、极乐(爱情与惊喜)、天生的胆识、天赐的同情和天赋的知识(灵知),像个普通的死人一样一/丝不挂。

    当世界失去爱神后,万物凋零,一片萧瑟。迫于主神的压力,冥府才使女神苏醒,并按照主神的吩咐将“生命之水”赠与伊修塔尔。伊修塔尔将生命之水洒遍恋人身上,才完成这一曲动人的绝世之恋。

    而在供奉伊修塔尔女神的巴比伦,有一位容貌绝世、身段柔美的莎乐美公主,她不惧于继父的淫/威,任性地要求以一支献给爱人的,与伊修塔尔女神一样伟大的舞蹈来达成一个愿望。

    她跳了一曲迷倒众生的赞美伊修塔尔爱情的七重面纱之舞,但她的愿望却并非拯救爱人,而是要了不爱她的男人的头颅,最后终于得到了一个渴盼已久的亲吻。

    伊南娜也是要救人,但她救的不是自己的爱人,而是自己的命运。

    她的腰肢摇曳得像烛台上的火苗,双臂摇摆得像流淌在富饶的两河的蜜水,足踝上的金铃随着韵律敲击出清脆的响动,浮光掠影里好似轻盈得要飞起来。伊南娜伸出右手,合出一朵莲花,另一手抬起,指尖流淌的黑得像子夜一样的黛纱。

    突然鼓点一顿,那手猛地扯下那袭黑纱,坐在她脚下的那些男人们猛地扑了上去,仿佛那纱就是正在舞动的绝美人儿,想赶紧把她抓进怀里。

    亚尔安也是胸中一滞,又觉扼腕,因为黑纱下面,竟然又是一层艳紫色的薄纱。那朵做成莲花状的手,慢慢张开,指节又忽地朝里弯曲,然后五指又全部舒展,就如花开的刹那。这手这花好像人一样富有表情,诉说着“绽放”的喜悦。

    就连萨鲁在一边配合的乐曲也渐渐放缓起来,那层艳紫的纱也慢慢滑了下来,一个看得目不转睛的男人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接了下来,然后在那下面,又是一层靛青的纱巾。

    这纱巾究竟是有几层?而又是什么样的人可以在这层层的累赘下,随意地折转扭动,好像没有骨头,却又柔韧无比。你可以在纱下看到那些清晰的款摆、抬臂、举腿、旋转,甚至连肩头的一个耸动都逃不过观众的眼睛,那层靛青的纱就好像暗潮汹涌的海浪。

    又一层的纱从伊南娜的身上飘下去,接着哑绿色的纱让伊南娜舞得像片绿叶,橙黄色的纱被刻画成了暖融香甜的蜂蜜,那纱越除越薄,渐渐就像蛇一样随着旋转缠在她的身体上。还剩两层纱的躯体上,火红的纱巾映衬下,可以看到她肚脐上镶的比泰多的钻石,皓腕上所戴的利未的珍珠,她在奢华与淫/靡的亚述王宫曼妙起舞,优美如大马士革的玫瑰,灵动有如阿勒山上的羚羊。

    然后她突然沿着周遭围成的圈奔跑起来,红色的纱巾被她拿在了手上,满怀渴望的男人们都伸出手想抓住她,可是只有一个幸运儿从这活泼的蝴蝶手上抓到了一块红色的华影。

    最后场中剩下了一个高挑而白皙的身影,像是一支百合生在这纸醉金迷之地,亚尔安已经可以看见她的面容。所有的活物都在为她着迷,而她的脸却没有任何表情。月亮也青睐她的身姿,玲珑的身躯是天的恩赐,透过最后的白色纱巾,你可以看见她以石青色勾画的眼影,如饮血一般的胭脂红唇,额饰的金叶子拢住她的黑发,可是你看不见她的眼神,看不见她的心。

    只有揭开最后一层纱,你才能见识全部的真相。亚尔安急促地喘息起来,就是这样的,这样的既圣洁又淫/荡,半贞半淫让男人的心被撩拨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想把脚下的女人拖起来用用,可是那个没用的母山鸡早就因为嘴里的那个鸡腿,被憋得昏了过去。

    亚尔安记不清自己已经多久没有这样急色,他拖过一边等他垂青的埃兰少女,连扯金链子的功夫都来不及,就掰开她的嘴,握住她的下巴,将自己又深又重地捅了进去。而他的眼睛牢牢地瞪视着伊南娜,在这诡异而华丽的舞蹈里做着意/淫的美梦。

    伊南娜深重地喘着气,可她不肯移开眼睛,就算亚尔安的眼神已经露骨地显示,那个可怜的女孩不过是她的替代品,她也绝不肯退缩。她要做今天所有女人的胜利者,然后把那个该死的王子救出来。

    这一定是错觉,宫里情香的味道似乎越来越浓,所有人都如痴如醉,呼吸急促,随着伊南娜最后将手抬起,众人只等着她身上最后一重纱的落地。可纱下的那双眼睛,冷淡里带着无比的魅惑和魔力,好像把杯子里冰镇的酒液化为了火焰,怎么喝怎么灌都遏制不住那股火烧火燎的感觉。

    唯一能熄火的方式就是把这个女人变作自己的,男人们这样想。伊南娜扭得越来越性感,然后她慢慢地做了一个踢腿的动作,非常非常慢,她的左脚作为支点,右脚小腿绷紧,抬高的时候沿着几乎和肩高的位置划了一道美妙的弧线,这使伊南娜身上的最后一层雪白的薄纱失去了作用,所有人看见了她那奇怪的引起人欲/望的缚住胸部、挤压雪白的上部和一条巴掌般小小的勉强包住密地的遮掩物。

    然后她停顿了一会儿,脚慢慢抖动起来,脚踝上的铃铛开始响动,从一个、两个、三个……最后越来越响亮悦耳,直到所有的铃铛汇集成舞蹈完满的响动。所有人爆发出欢呼和掌声,那里面有不可掩藏的情/欲,也有由衷地对于高超的舞蹈和控制力的赞叹。

    那两个巴比伦的神女激动不可自抑,她们甚至跪在地上,虔诚地唱起了远古流传的诗歌(注:改编自苏美尔史诗《伊修塔尔下阴间》):

    “到那不归之乡,艾里什基伽尔的领地,

    伊修塔尔,月亮的女儿,下决心要去那里。

    守门人上前,为她打开门:

    不归之乡的宫殿会因你的光临而欢欣。 〃

    当他打开第一道门让她进入,

    他从她的头上带走了硕大的王冠。

    接着他又取下她的耳环、项链、胸饰、腰带、手镯和内衣。

    伊什塔尔刚降入到不归之乡,

    公牛不再跳到母牛的身上,公驴不使母驴妊娠,

    街市上男人不再使处/女怀孕。

    南塔尔去了,

    用生命之水喷洒了伊修塔尔,并将她带走。

    至于塔姆兹,她少年的情人,

    用纯水将他洗净,以香膏抹他,

    给他穿上大红的衣服,让他吹响他的玉笛。”

    伊南娜征服了自己的手下败将,也没有男人能够抗拒这比赤/裸还要诱人的娇躯,就连亚尔安也不能否认面前的这个就是今晚最出色最妖艳最大胆最与众不同的女人,可他不甘心了:“女人,卸下你最后的面纱!”

    伊南娜知道亚尔安可能未必愿意信守承诺了,但地位越高的人却往往越被承诺所束缚,她坦然地举起□的胳膊,将覆到脚踝的白纱整个揭下,却又巧手一转,裹到身上,然后故意微微侧转了身体,实际上是不想接触亚尔安露骨的眼光。

    亚尔安瞟到一边的帐里已经改躺为坐的伊兹密,心里暗讽真乃圣人也动心,这下他越发不甘心丢开手了。

    于是亚尔安把胯/下的埃兰少女拨拉出来,将涕泪横流的娇贵人儿一把推进夏路怀里,自己整整衣服下摆,从台阶上跨下来,不怀好意道:“舞是不错,大家都没有意见。但是歌呢?若是歌唱得不好,我也不能把你这样的人交给我重要的客人伊兹密。”

    亚尔安“嘿嘿”笑起来:“歌唱得好的女人,嘴巴上的功夫才好,不但能哄你开心,还能给你换个方式爽爽。”

    然后他阴险地看着伊南娜:“若是你唱得不好,不能让所有人满意,那我就把你的舌头拔了,反正你的嘴巴既然不顶用,也只有这身体可入人眼了。”

    伊南娜看着那帷帐轻轻飘动,不知是夜风还是里边的人心绪难宁,可那微小的一条缝里看不到王子,给不了她任何提示。

    唱,那么就是戳穿自己的谎言,王子势必找她秋后算账;不唱,亚尔安即刻会割了她的舌头,从近处看亏得更大。这么一算,实在没什么好犹豫的,可她哪里会唱这个时代的西亚歌曲呢?

    她求救地回头去看充当乐师的萨鲁。

    没想到萨鲁已经夺过那两个乡间少女手上的比泰多六弦琴,拨起了伊南娜这几日来已经十分熟悉的山里小调。

    伊南娜并不晓得那歌唱得是什么,只是节奏明快、发音简单,她早就记了下来。现在死马当活马医,萨鲁既然弹了,她就跟着唱了起来,那乡音在这豪奢淫/逸的宴会上,仿佛注入了一股清流一样,由伊南娜长久不说话,沙哑却带着少女青嫩的嗓音唱出来,别有一种意想不到的效果。

    是的,太意想不到了。伊南娜裸着四肢,萨鲁用草汁煎出的药汁将她浑身抹成了一种极诱人的蜜色,白纱像是一块浴巾一样围在躯体上,清纯而又冶艳。

    伴着她的歌声,亚尔安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当伊南娜带着浑然不知而又高兴无比的轻快嗓音唱着这歌词无比销魂的歌曲时,亚尔安硬得发疼,但是硬得发疼的不只他一个人,伊南娜的舞蹈魅惑众人,歌声同样穿透了男人敏感的腰腹,帷帐里的那个人,脸上带着愤怒的火焰,可那火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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