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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同人)伊世传奇 作者:童归宁(晋江vip2013-06-17正文完结)-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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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他发现议事厅里主事的是和曼菲士长相几乎神似的一个女人,他才意识到埃及的事情有所波折,但爱西丝女王的爱恨情仇人人都知道,所以他的愿望未必不能达成:“尊贵的爱西丝女王,未来埃及的主事者,埃及与米诺亚的关系如今在你一念之间。”

    爱西丝气定神闲地端坐在王的宝座上,漾出一个美得惊心动魄、又高贵得无与伦比地笑容问道:“哦?你们要什么?”

    那米诺亚使臣晃了晃神,呆呆地回答道:“我王说,要是埃及交出尼罗河女儿,我米诺亚就撤出海军,并与你们结盟。若你们不肯,那我们不介意硬抢。但爱西丝女王初登宝座,还是不要做有伤和气的事情。”

    凯罗尔在一边听着大惊失色:“米诺斯?怎么可能,你们米诺亚人怎么如此卑鄙,趁人之危。那装着眼镜蛇的盒子也是米诺斯交给我的,你们狼子野心……”

    那使者静静地待她说完,才用一种滑稽地语调回答:“尼罗河女儿,我敬你还是埃及王妃,就不要谎话连篇。我王今天根本没有见过你,之所以提出这样的要求,还不是念着你为他治病的情谊,免得你在新王手下不好过活嘛!”

    那个15岁的曾经缠绵病榻的苍白少年,竟然也是满怀着阴谋诡计的野心家,凯罗尔几乎要对世上的公道绝望。可她求生的本能还是占了点上风,爱西丝不会因为自己而让才经历王权更迭的埃及面临大战,那么自己是不是还有一线生机。

    这是爱西丝在没有举行加冕之前遇到的第一个难题,卡布达在看着她,伊姆霍德布在看着她,无疑于一个测试,爱西丝传来卫兵,指着底下那个敢来威胁埃及新王的异国使者道:“拖出去,砍下他的头,扔到尼罗河去。还有死亡之家的人,你们还在磨蹭什么?”

    这结局过于出人意料,那使者还没对死刑宣判醒过神来就被卫兵粗鲁地架住了,他张惶地大吼:“爱西丝,你这愚蠢的女人,你会引发战争,埃及会生灵涂炭,谁都没有办法击败米诺亚的强大海军,你们的尼罗河会变成我米诺亚在爱琴海和大绿海称霸之后的内湖,你等着!”

    爱西丝“嚯”地站起来,顶着卡布达和伊姆霍德布的怀疑眼光,沉声而悲壮地大声宣布:“我爱西丝不惧战争,因我活着的每一天都在战斗!”

    这铿锵而英武的宣言使得在场再也没有质疑声,萨鲁适时地缓解气氛:“论航海,我腓尼基人也是一把好手。”

    当卫兵和死亡之家的人带着爱西丝不想看到的人退出去,卡布达因为神殿方面不能参与论说军国大事,也很自觉地告退。这时伊姆霍德布才缓缓吐出一口气:“女王,你这样是挣了一时之气,米诺亚也许不会出手,也许会立即出手,尼罗河女儿虽是先王妃和神女,但在大战之前未必不能割舍?”

    “然后让她给别的男人、别的国家出谋划策?不,我们不能。”爱西丝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满眼只有爱情,对着情敌就暴躁跳脚的稚嫩的女王:“这道理连米诺斯都明白,不然他不会让凯罗尔亲自送眼镜蛇?若凯罗尔不动盒子,那么他就可以威胁我们交出这个女人。若凯罗尔动了这盒子,那么米诺斯或许得不到她,可世上也再没有男人能够得到她,这才是王者自私自利到极致的爱。”

    伊姆霍德布到底只是人臣,何尝有过这种为所欲为、得不到就要毁灭的王者之心,他第一次在爱西丝面前觉得气短,这才又问:“那该如何是好?”

    爱西丝却转移了话题:“法老手上拿的鞭子和权杖不是为了向敌人投降,伊姆霍德布。我记得你有一个女儿,曾是我的玩伴。”

    伊姆霍德布冷不丁地被提到伤心事,有些不悦有些狐疑:“女王所说正是小女卡南,13岁的时候得了热病死了。”

    “卡南,卡南,好名字。”爱西丝满意至极:“来人,带上笔墨,我要给比泰多人写信。”

    那信通过快船送到大绿海对岸,再由驻守沙利加列海港的奈克多将军飞鸽传书到哈图萨斯的尼珊德贝宫殿,那日伊南娜正在午憩,她自从肚子大了行动不便之后,虽然孩子不怎么折腾她,但是总是昏昏欲睡、容易疲倦。

    议完事的伊兹密轻手轻脚进来,抓过停在鸟架上的信鸽,没有惊动伊南娜,便展信读了起来,那惯常冷淡严峻的眉目竟是微微舒展开,最后变成一副愉悦。

    伊南娜一睁眼看到的就是他这副心满意足的样子,便怀疑道:“你这是怎么了?什么事那么高兴?”

    伊兹密特地挑了床前的椅子坐下,慢悠悠道:“第一个消息大概刚在诸国传开,曼菲士王遇刺身亡,尼罗河女儿为爱殉情,如今埃及已是换了人做主。”

    那人必定对比泰多有利,伊兹密才会眉开眼笑,伊南娜猜都不用猜:“看来新王没有对你造成麻烦,爱西丝的登位之路还很顺利。”

    “岂止是没有麻烦,埃及并不适合比泰多吞并,做盟友是最好的选择。若不是当日米达文因为迷恋曼菲士的缘故葬身埃及,又怎会引发两国数年的对峙,让其他小国捡了便宜,”伊兹密扬扬信件:“爱西丝很有诚意,因埃及王室血缘稀少,愿意送上一位出身尊贵的少女卡南,与我来做妻子,你知道,联姻是最好的保证。”

    伊南娜闻言大惊,她盯着伊兹密的眉宇间的神情看了又看,丝毫没有看出不妥来,心里很不舒服却又觉得奇怪:“你还是决定娶妻了?”

    伊兹密就爱看伊南娜这样的表情,她的在乎会令他倍加欢欣,他起身脱鞋上床,从后搂住伊南娜,手指轻轻划过伊南娜因为怀孕而丰润柔软的乳/房和带着脉动的滚圆肚子。

    伊南娜心里不舒服,推搡着他想离开,却被伊兹密牢牢搂住,听着他开怀大笑:“傻瓜伊南娜,让你不好好读书。卡南在埃及语里是芦苇的意思,而伊南娜的楔形文字正是打结的芦苇,爱西丝,可是在卖一个天大的人情给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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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现代人不愿殉情其实可以理解,但凯罗尔始终是个天真的妻子,不是合格的王妃。享受了不愿付出,而且除了和曼菲士谈情说爱之外,两人的价值观其实十万八千里。

    祝贺女王修成正果,但这并不是她人生的全部,首先她是个女人,然后才是女王。爱西丝也是留个伊南娜的金手指,但伊南娜会不会接受捏?

    来个鞭子和权杖的图,这个和图坦卡门黄金面具是一套的

 113章

  “的确是天大的人情。”却也不是白白承受的;伊南娜心里有了底。
  晓得不是什么旁的女人要嫁来;她僵硬的背脊才稍稍放松了些,惬意地靠进身后伊兹密的怀抱里;蹭了蹭找了个舒适的位子;而伊兹密的手则给她揉捏浮肿的双腿,讨好殷勤之意不言而喻。
  “不过埃及也是无奈之举,只是恰巧爱西丝与你相识;能投我所好罢了,”伊兹密的确对爱西丝的识实务很赞赏;且全了埃及有求于人的面子:“祸头子还是那尼罗河女儿;虽然真相少人知道;却也不是撬不开当事人的嘴。我用和尼罗河女儿等身的金像摆平了卡布达,原来尼罗河女儿当日献了把珊瑚铁剑给埃及王,而里头根本没有剑,剑鞘里是条眼镜蛇。”
  曼菲士根本不可能怀疑尼罗河女儿拿来的东西有什么不对,他死在自己的信任上,伊南娜觉得有些恐怖,便扶着额道:“这可真吓人,你吓到我和孩子了。”
  “这可是我的孩子,怎会怕这等阴谋诡计,”准爸爸的盲目自信是很匪夷所思的:“那蛇是前去治病的米诺斯布下的圈套,看他历来身体虚弱,未想到一出手即中。现在米诺亚原本就泊在尼罗河三角洲的海军大举施压,埃及力拼的话未必不济,但若是战事一起,万事皆无定数,盟友多多益善,何况我国已是实质上的近东霸主。”
  伊南娜却并不十分乐观:“埃及当日在沙利加列一战虽败北,但主力尚存。倒是我比泰多陆军当世最强,海军却仍在起步,你拿什么帮埃及?”
  伊兹密听到伊南娜那句“我比泰多”心头如灌了杯美酒般酣畅:“我们夫妻一体,这次就由你出主意,也好不负卡南公主的塔瓦安娜之名。”
  “事情若是不成,我可没脸接受埃及的好意。”伊南娜只觉与伊兹密这样夫妻闲话便决定着数国的国运,倒是很有些谈笑间强橹灰飞烟灭的豪壮激情,却又蕴含着岁月静好的丝丝甜意,倒也不负作为一个女子的一生,可她和伊兹密会永远如此吗?
  她正色道:“那米诺亚的少年王过去缠绵病榻,如今能和正常人一样跑跳,自然极度渴望做出些令世人所敬仰的壮举,只是手段过于阴损。米诺亚王太后可是有两个儿子,她能扶着个病秧子上位,为何安多司不可以?”
  伊兹密击掌赞许:“正与我想的一样,米诺亚一乱,自然就解了大绿海的危局。我已让探子去寻安多司被禁锢的地下神殿,至于米诺亚大将尤塔,是个忠义的人,对米诺斯恩将仇报极有怨言,此人可以利用。”
  后头怎么做是伊兹密的人具体实行,但伊南娜别有想法:“我对埃及有个额外要求,让爱西丝安排沙利加列换防,让埃及人全部撤出比泰多。”
  伊兹密一直以来还想着怎样开口,不想伊南娜自己提了出来。
  伊南娜知道比泰多的土地上驻扎着一群埃及人始终是伊兹密心头隐患,如今她也更多要为他着想:“爱西丝如今并非孤立无援的落魄女王,她已是埃及法老,物是人非,这是她对我该有的诚意。”
  伊兹密却似听出弦外之音,抚着伊南娜柔亮的黑发温柔道:“傻瓜,我永远只是你的伊兹密。你这么狠心,我怎么敢辜负你?”
  埃及正是春日收割的季节,趁着泛滥季未到,爱西丝安排了曼菲士隆重的下葬帝王谷的仪式,这里从曼菲士登上王位就开始修建,除了陪葬的明器之类需要特殊冶炼锻造,墓室棺椁都是早已准备好的。
  爱西丝也没有吝啬,一应全部参照最高标准,甚至给曼菲士拿纯金铸造了一辆他最爱的双马八幅轮战车,还将在叙利亚一战里阵亡的乌纳斯的木乃伊移入在外层墓室陪葬。
  因为身体已经重了,爱西丝没有在墓室里待很久,却照例摘了树小野菊放在曼菲士的黄金面具边上,又见工匠们已经快手快脚地将主墓室右边的小空间拿石砖砌上,便也没有留恋,由着萨鲁搀扶自己离开了弟弟的坟墓。
  来年埃及民用徘徊年历法的泛滥季到来之时,天狼星升起的那天,爱西丝那时将会在顺利产下孩子后,登基成为埃及历史上最为强盛的第十八王朝有记载的第二位女法老。她曾有位先祖哈特谢普苏特女法老名垂青史,但是爱西丝的名字最后却湮灭在历史里,再也不可考。
  这日爱西丝正试戴王家工匠所制的女法老所用的上下埃及的红白双冠,当日她与曼菲士的登基礼上,名义上虽是共治,曼菲士为上埃及王,自己为下埃及女王,但种种底下的真相,从君到臣皆心知肚明。她戴着她的黄金鹰冠,而象征上下埃及统治权的双冠却是戴在曼菲士的头上。
  如今不过两年时光,曼菲士已英年早逝,她这原本被抛弃、原该远嫁的女王却被命运推到了王座上,活了两生,爱西丝终于感觉不负自己三千年来的祈祷,真正做了回自己。
  “王夫呢?”虽然凯罗尔是个无可救药的东西,但是纳芙德拉是西奴耶的母亲,对埃及王室忠心耿耿,又是历经两朝、深宫内经历最丰富的女官,爱西丝也没有多纠结,并没有拿她开刀,如今她正跪在爱西丝的脚底,给她整理登基所用的要靠两个侍女才能捧起来的黄金丝线所织的裙子。
  爱西丝没有学她那位半阴不阳的祖先哈特谢普苏特女法老,弄什么假胡子,还要穿男性衣服掩饰自己的胸部,她爱西丝现在挺着六个月的肚子,怎样掩饰都无济于事。
  纳芙德拉也是个识时务的,早就从凯罗尔死亡的阴影里恢复了过来。她非常明智地意识到非但那位黄金发的圣女已经是过去时了,就连曼菲士也埋到了地下。她现在指着新主人过活,而她的儿子西奴耶曾是先王身边最得用的人,如今女法老上位,西奴耶还年轻,他的前途不过在爱西丝的一念之间。
  她笑着给爱西丝整了整肩后的长幅:“我埃及的年轻男子可是要去光毛发的,至少面上不能留。王夫大人可能不大习惯,如今正在闹别扭呢!”
  要说萨鲁那大胡子后头长得是个什么样,爱西丝也不得而知。纳芙德拉这么一说,她倒也好奇万分,于是便脱了身上沉重得寸步难移的礼服,价值连城的金丝被她随意地抛在地上,由侍女搀扶着去了内室,就看到一个男人背对着自己,对着廊下的池子挤眉弄眼。
  双方狭路相逢,彼此都愣了半天没有说话,爱西丝从未想过萨鲁的光脸竟然是这么个样子。那脸圆圆的十分讨喜,俊朗之外可爱更甚,倒像个十六、七岁的男孩子。配了面上一副又羞又怒的天真表情,让爱西丝恨不得在他脸上捏一把。原来这就是他留了把大胡子的理由,若是这副尊荣出去发号施令,的确是难以服众。
  可是若是作为一个女法老的后宫,则让爱西丝恨不得好好地宠一下他。伊兹密与她礼尚往来,很是帮了大忙。米诺亚的战船还未给投石机装满武器,自己国内便已天翻地覆。那个诸国暗地里皆知的、却从未在人前亮过相的怪物安多司王子,在比泰多奸细的帮助下,成功摆脱了囚禁了自己二十年的王太后,并以王太后为人质接受了王位。
  而那个还做着黄金公主梦的米诺斯,一夜之间就后院着火、烧了个精光,尤达将军事后对他谋害埃及王的举动十分失望,并不支持他回国重登王位。米诺斯便率了二十只船出走伯罗奔尼撒半岛,谋求希腊人的帮助,于米诺亚冲突不断。该国陷入数年的内战,再无力往爱琴海以外扩张。
  爱西丝心里头高兴,内忧外患一除,她的王位稳如泰山。从前她两不着边,王权上有曼菲士做主,神殿有卡布达专美于前。只是卡布达日前不知从那里弄来一个凯罗尔的等身金像,夜夜搂着入睡。期间龌龊提起来就令人恶心,结果有一日那孽根拔不出来,早上被他近身服侍的小神官发现,人早已经僵了。
  虽然继任的神官未必和自己一条心,却不会和卡布达一样总是觊觎着王位,仿若法老头顶所悬的一柄利剑。爱西丝万事顺意,如今看着萨鲁,觉得自己得了一宝。
  只是萨鲁羞得不敢回头,蹲在池边不起来:“爱西丝,你别过来。”
  爱西丝才不会理他,走上前扶着肚子对准他绵软挺翘的屁股就是一脚,萨鲁扑腾着从池里站起来,一张天真的娃娃脸满是委屈,爱西丝实在忍不住了:“这样就不用洗澡了,脱了衣服把水擦干,躺到床上去,我马上就来。”
  侍女们都脸红着赶紧退了下去,爱西丝却气定神闲地坐在一边的芦苇编的凉椅上看着面前的半湿美男秀。
  这露骨的眼光看得萨鲁浑身都热了起来,他湿漉漉地跨出池子,薄薄的亚麻裹腰部全贴在身上,赤着上身,屁股看上去越发挺翘,前头也翘了起来。他一言不发开始脱衣服,光溜溜地开始服侍他的女王。
  天狼星再升起时已是埃及新历的七月,爱西丝已生了长女赫雀瑟(意为最受尊敬的),是为第一公主。埃及与比泰多再结同盟,而非为敌,使得大绿海的和平时代到来。为表敬意,比泰多的国王夫妇亲临德贝城,参加爱西丝的登基仪式。
  说起这位从埃及出嫁的王妃,还是宰相伊姆霍德布的女儿,因埃及王室拿不出可以联姻的女儿,位极人臣的伊姆霍德布的女儿得到了不下公主的待遇。只是据说这个女孩身体不好,众人都没能见到她的面,只是当时一艘满载的黄金芦苇船作为陪嫁,也是一时传为诸国的美谈。不过只有那几个通晓内情的人知道,那船里哪有什么公主,至多是软轿里有一套公主的行头。
  伊南娜回了行宫才敢大声笑出来,一边拆卸身上重得要死的全副行头:“啊呀呀,伊兹密,真是笑死我了,萨鲁竟然长得那副样子。”
  那才出生半年、黑发的小儿子也咧着没牙的嘴,“咿咿呀呀”地跟着母亲一起笑。
  “萨鲁做了爱西丝的后宫,一定极得宠幸。”伊兹密和萨鲁不对盘也不是一两天,看见萨鲁那副长相,仿佛自己从小被人说长得如女子一般美丽的那口气全都出了一样,要说最幸灾乐祸的人绝对是他。
  爱西丝来的时候两人正笑得乐不可支,伊南娜头上的黄金莲花冠骨碌碌地就滚到了爱西丝的脚下,她不是金尊玉贵长大的人,戴这些东西时间久了总觉得脖子不堪重负。
  伊兹密见状,便去找萨鲁喝酒,还特意给他带去了一顶马毛所编的假胡子,只是萨鲁并不领受其好意,嚷着要把那东西扔到伊兹密的脸上,此是后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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