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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被迹部关上的房门,浅迦握着拳嘀咕道,“坏蛋,我要离家出走!”侮辱,绝对是侮辱,他堂堂的东方神殿的王子殿下,竟然被一个人类说成猪都不如,他,生气了!!
所以浅迦少爷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他拿出笔,找来纸写了几个字,拉开窗子,看了下高度,哼哼道,“我才不是猪,迹部景吾才是猪,迹部全家都是猪!”
下一秒,他已经跳出了房间,只余下玫瑰花色的窗帘还在夜风中飞舞。
迹部在饭厅等了很久也没见浅迦下楼,他疑惑的看了看楼道口,手指点着桌面,等着那个见到吃的两眼就放光的笨蛋下楼。
“少爷,我去看看,”管家见状,上了楼,敲了敲浅迦的房门,没有人应,再敲,依然没有人应,管家想到浅迦可能是和少爷吵了架,可能还在发脾气,无奈的摇着头下了楼。
迹部看着独自下楼的管家,皱眉道。“他还没下来?”
管家点了点头,有些无奈道,“也许浅迦少爷还在生气……”
迹部站起身,他怎么不知道那个家伙什么时候这么有骨气,竟然连食物的诱惑都能抵制住。
敲了敲门,没人应,迹部一脚踢开门,门里面已经空空如也,窗子已经被打开,迹部铁青着脸拿起桌面上的纸,上面写着,“我要离家出走!”
迹部气得把纸攥成一团,沉声对管家道,“马上派人把那个笨蛋给本大爷找回来。”
“是,”管家也看出事情的不对,急急的下楼开始派人找离家出走的浅迦大少爷。
迹部走到打开窗子前,摸着窗台上被脚踩出的印子,那个家伙自己走了,不是给他省事了吗?
可是,为什么想到那个没有常识的家伙又可能被人骗,有可能出事故,也有可能被他曾经的朋友找到,自己就会觉得心里阵阵的烦躁?
到底,是为什么?
是愧疚吗?
浅迦缩着脖子站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上,看着大大的音乐喷泉出神,他现在应该先做什么呢?
先找房子吗?他记得自己应该很有钱,还是先找休息的地方呢?
身上的手机开始不停的响,浅迦看着屏幕上迹部的名字不停的闪烁,撅着嘴哼了哼,他决定不原谅迹部叫他猪的行为,不过,迹部生起气来好像很可怕,他再次犹豫的看着还在闪烁的名字,犹豫着是不是应该接迹部的电话。
他摸摸自己有些饿的肚子,还是按下了接听见,“喂!”
“你在哪?”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急,浅迦不解的皱眉,迹部是在担心自己吗?肯定不是,那个家伙一定是等着自己回去挨骂。
想到这浅迦哼了哼道,“我才不是猪,我要离家出走!”
迹部听着手机那头传来的嘟嘟声,咬牙道,“那个笨蛋竟然敢给本大爷离家出走,你最好不要让本大爷抓到!”
手机这边,浅迦收好手机,又巴巴的看着喷泉出神,去哪里也是个问题啊?
“你在这做什么?”手冢看到自己昨天遇到的少年此刻像个没有家的孩子般站在喷泉下面,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忍不住就走了上去。
少年看到他,眼底有了光彩,眨巴着眼道,“你收留我吧,大叔。”
身后的喷泉喷出了绚烂的水花,就在那瞬间,手冢看到了少年清澈眼底的狡黠。
“大叔;你收留我吧,”少年再说了一遍,眼底的水光更加的闪烁。
手冢听到自己说了一个字。
“恩。”
谁不能眠
踢着脚边的小石子,浅迦跟在手冢身后不快不慢的走着,边走还边看看四周的景色。
手冢冷着脸看着身后的少年,“你叫什么?”
浅迦抬头,看着手冢转过来的侧脸,眼睛笑成一条线,“浅迦。”
没有姓,只有名,手冢看了看他,没有继续问下去,回过头继续往前走,没走到几步,身后的少年又说话了。
“大叔,我饿了。”他没有吃晚饭,这一点,是浅迦记得最清楚的事情。
手冢面无表情回头看了眼浅迦,“回到我家就有吃的。”这个人真的像个孩子,做事说话不知道什么叫客气,难怪那天冰帝的那个正选会代他道歉。
“你是冰帝网球部的?”手冢问道。
“网球?”浅迦努力的思考后道,“就是那黄色的小球?”
手冢的眉头皱了皱,“那是网球!”
浅迦没有注意手冢的情绪,只是了解的点点头,“恩,那么我就是网球部的。”
连网球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竟然可以进冰帝的网球部,随时都要求华丽的迹部何时要求这么低了?
浅迦见手冢不说话,大踏了几步走到手冢的旁边,与手冢并肩,他疑惑的看着手冢,“大叔你也喜欢网球吗?”
手冢看了眼少年,没有说话。
“喜欢是什么感觉呢?”得不到手冢到的回答,浅迦也不生气,只是皱起好看的眉,一脸的懵懂。
月亮从厚厚的云层中钻了出来,笑眯眯的看着月光下的两位少年,在他们的身上洒下柔和的光辉。
手冢微微一震,这种感觉犹如上次听到少年问那个冰帝正选问题时一样,有种奇怪的违和感。
“恩,应该和我喜欢蛋糕是一样的,”叫浅迦的少年自说自话的点点头,一双淡紫的眼,清澈得空洞。
“喂,大叔,”浅迦拉了拉手冢的衣袖,“书上说不能随意让陌生人到自己家里,你不知道吗?”
那眼神仿佛红果果的在批评手冢没有基本常识,我很担心的模样。
手冢额头上隐隐有个小小的十字,他身上的冷气却忍不住四处流窜,不是他非要自己收留他的吗?
“咕咕……”
肚子里传来饥饿的声音,浅迦指着自己的肚子,“大叔,它在说饿了。”
手冢隐隐听到自己神经崩断的声音,他压着嗓子道,“前面就到了。”
“大叔,你的家好远,”浅迦不满的嘀咕,“干嘛把家弄得那么远啊?”还是在神界好,眨眼就可以到家,不想动还有神兽当坐骑,想到这,浅迦委屈的看着天空,母亲和父亲太过分了!
手冢本来被少年天真的话噎住,但看到少年满脸的委屈,摸摸少年的头,“我的家到了。”
浅迦仔细看着眼前的房子,并没有迹部家的豪华,不过有种很舒服的感觉,他扭头看着身边的手冢,“大叔,这就是你们家的房子吗?”
把少年的期盼尽收眼底,手冢走到大门边,按响门铃,见少年还站在原地,便道,“过来吧。”
浅迦仔细的看着大门外面挂着的吊兰,见手冢叫他,蹭到手冢的身边,见到里面有人开门,往手冢的身后站了站。
手冢妈妈打开门,笑眯眯的道,“国光回来了,今天和朋友们玩得吗?”她往手冢身后看了一眼,看到个半个银色的头。
“这位是国光的朋友吗?”手冢妈妈走出门,拉出站在手冢身后的少年,有些瘦弱的男孩忽闪忽闪着大眼睛,单纯的样子很可爱。
“啊,卡哇伊,”手冢妈妈抱住少年,“这是谁家的孩子,真是太可爱了!”
被陌生女人抱的满怀,浅迦满头雾水的看向手冢站的方向,这个奇怪的女人是在吃自己的豆腐吗?
母亲教条第十则,遇到奇怪的阿姨抱自己要有防范心理。
手冢看着自己毫无仪态的母亲,有些无奈的推了推眼镜,他叹气道,“母亲,请你注意仪态。”
“国光真无趣,”手冢妈妈悻悻的松开浅迦,笑眯眯的问道,“你叫什么?”
浅迦歪歪头,“我告诉你叫什么,你会给我做吃的吗?”书上说,坏阿姨都会用吃的东西来拐骗儿童,他正等着怪阿姨拿吃的来骗他呢。
看到少年的眼神,手冢就知道他肯定有不正常的思维,忙道,“这是我的母亲,她……很喜欢你。”
母亲?浅迦看着手冢妈妈,母亲不是应该穿着漂亮的衣服,然后戴着精致的首饰,拿着扇子笑得很可怕吗?自己的母亲和大叔的母亲为什么不一样?
浅迦疑惑的眼神在手冢妈妈的眼中已经成了可爱,她热情的把少年拉进屋子里,又端出自己做的蛋糕房到少年,面前,“饿了吗,快吃吧。”
“母亲?”浅迦拿起蛋糕呆呆的咬一口,蛋糕的香甜让他笑眯了双眼,大大的咬一口蛋糕,咽下,然后再看着手冢妈妈,“母亲都会做蛋糕吗?”
一句话,让手冢妈妈和手冢脸上的表情呆住了,手冢看了眼低头猛吃蛋糕的少年,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的母亲不会做蛋糕?”
浅迦抬起头,嘴角还残留着蛋糕屑,摇着头道,“不知道,”他眨了眨眼,“不记得了。”既然撒谎,就应该一直撒下去,“不过,迹部没有查到我父母的信息,下面的仆人都说我是孤儿,”说到这,他不解的看着手冢,“孤儿是什么?”
手冢不知道怎么回答少年的问题,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一个少年,迹部,与这个少年有什么关系?
“你,为什么不记得?”手冢看着捧着蛋糕吃得一脸满足的浅迦,“迹部对你不好吗?”
“被外面跑得很快的大铁盒子撞了,恩……”浅迦仔细的想了想,“忍足说那是车祸。”
“迹部家的车?”手冢看着纤细的少年,此刻的他虽然还是纤细,但是看起来已经没什么大碍,有些开始心疼这个少年,毕竟,他的世界真的是一篇空白。
手冢妈妈已经多少猜出少年的身世,眼圈有些红,站起身以做些吃的当借口进了厨房。
浅迦当然不知道自己的话在别人的心里已经猜出无数个可能,他只是满足的吃着手里的蛋糕,然后抬起眼角看着一脸冰寒的大叔,不舍的问道,“大叔,你要吃蛋糕吗?”
浅迦的故作大方被手冢看在眼里,他推两天推眼镜,摇头,在这样的眼神下如果还说得出要吃的话会有罪恶感的。
见手冢没有要吃的意愿,浅迦高兴的咧开嘴,大口的吃完蛋糕,靠着沙发打个哈欠,眯着眼睛道,“大叔,我有点困。”
手冢妈妈刚刚从厨房出来,听到浅迦的话,忙道,“国光,带你的朋友到你房间休息吧,反正你们是朋友,一起睡也没关系的,对吧。”
手冢看着自己笑眯眯的母亲,推了推眼镜,点了点头,对浅迦道,“走吧。”
浅迦摇摇晃晃的从沙发上站起身,揉着眼睛道,“阿姨晚安。”
手冢妈妈摸摸浅迦的头,“晚安,”她看了眼手冢,“好好照顾他,对了,你们明天去合宿的的东西我已经帮你收好了,这个孩子怎么办?”
手冢看着靠着自己,头已经一点一点的少年,平淡道,“我带他一起去。”
明天青学,冰帝,立海大附高男网部的人进行一周的合宿,带这少年去,不止是因为担心少年,他也想知道迹部和少年之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勉强的摇醒少年叫他洗漱过后,等他洗完澡出来后,少年连外套也没脱,躺在床上睡着了。
无奈的取下眼睛放到一边,为少年脱下外套,关上灯,躺在少年的旁边,他突然觉得睡意全无。
少年的呼吸很轻,一点也不像他白天的性子,淡淡的,带着清新的气息。
这样一个少年,单纯的性子,在迹部家族,怎么能过得好?
迹部的性子并不是极好相处,他们之间又怎么能一直友好的在一起?
手冢在黑暗中皱眉,自己想这么多做什么,明日见到迹部就明白了。
浅迦在睡梦中仿佛感觉自己的身边有什么温暖的东西,不自觉的向它考去。
黑暗中,少年像是一只八爪章鱼趴在了手冢身上,嘴角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黑暗中,手冢的眼睛清亮。
黑暗中,又有谁夜不成眠?
团结友爱
青春学园男网部。
乾看着已经到齐的正选,眼镜的镜片上闪出一道奇怪的光芒,手冢竟然现在都还没有到。
不二笑眯眯的靠着拦网,一副全没有察觉的样子,只是在一瞬间睁开又闭上的眼睛表明他并不是没有察觉到奇怪的地方。
“啊嘞,部长身后的人是谁?”菊丸英二在看到手冢一瞬间兴奋变成疑惑,部长的身后怎么会有个银发少年?
不二显然是听到了菊丸的惊呼,睁开眼,看向手冢身后的银发少年,面色有些病态的白,脸上是纯真的笑意,左顾右望的样子让不二看出这个少年不是青学的学生。
乾拿出笔记本,眼镜上面闪过一道名为激动的光芒,向来不让无关人员进网球场的手冢居然带陌生人来网球部,这是多么值得收藏的数据。
手冢自然看出自家部员们饱含兴趣的双眼,他了眼身边的浅迦道,“你在外面等我。”
浅迦站在网球场的门外,乖乖的点头,然后歪着头打量正偷偷看自己的几个少年,看了一会,他问道,“你们怎么一直看我?”
不二微笑,乾的笔继续飞动,菊丸脸红的干笑,龙马切了一声把头扭向一边,至于两只正在吵架的小动物忽略不计。
手冢看了眼队员,又看了眼放在一起的行礼,面无表情道,“现在准备上车,在三分钟内不上车的跑步到合宿地点。”
众人一抖,匆匆的扛起自己的行礼箱,挤出网球场,路过浅迦的时候还不忘给他行了一个注目礼。
待几位正选上了旁边的车后,手冢走到还站在网球场入口处的浅迦,摸摸他的头,“上车。”
浅迦看了眼身后的车,抱着手冢妈妈给他准备的食物,笑眯眯的上了车,却没有看到跟在他身后上车的手冢给自己部员们警告的眼神。
挑靠窗的位置坐下,浅迦看着在自己身边坐下的手冢,问道,“大叔,我们现在去哪?”
“咳……咳……”龙马刚喝进口中的牛奶呛住了食道,咳得满脸通红,但是眼神却是惊恐的看着浅迦喝手冢的方向。
不二的笑容僵了僵,但很快笑得更加的灿烂,湛蓝的眼睛也睁开了一半,细细的打量被手冢护得很好的少年。
乾推两人推眼镜,在考虑为少年建立一个数据调查的可行性。
浅迦听到龙马的咳嗽声,扭头看向龙马的方向,见他咳得难受,皱着眉问道,“你没事吧,生病了?”
坐在浅迦和手冢后面的不二笑眯眯道,“没事,龙马只是不小心呛着了,你是手冢的朋友吗?”
“手冢?”浅迦想啊想,对这个名字完全没有印象,不解的看着不二,“手冢是谁?”
不二的嘴角抽了抽,他感受着从某处不停散发着的寒气,笑眯眯的道,“就是坐你旁边的这个人。”
“咦?大叔叫手冢吗?”浅迦睁大眼睛,看着手冢,惊讶的问道,“大叔的名字是什么?”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手冢会一脸寒霜不理会少年时,他们听到了手冢咬牙的声音,“手冢国光”。
手冢的态度不算好,但是所有青学的正选已经用看偶像的眼神看浅迦,他是上帝他爸,不然怎么会有人叫手冢大叔还没被手冢冻僵,真是一大奇迹。
乾的笔已经开始疯狂的动了起来,嘴里还念念有词,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上了身。
“他被鬼上身了吗?”浅迦指着不停记录的刺猬头,眯着眼道,“看起来很不正常的样子。”他不知道的是这里面根本就没有正常的人。
“他经常这个样子,”不二笑眯眯的道,“习惯就好。”
“哦 ,”浅迦点点头,人类果然是很奇怪的生物。
不二见对方一脸认真的点头,感兴趣的看着这个少年,意外的单纯的样子呢,这样一个活宝手冢从哪找来的?
手冢掰过浅迦晃来晃去的头,淡淡道,“坐好,现在还开着车。”
浅迦抬着眼皮悻悻的看了眼不二后,乖乖的做好,只是拿出了手冢妈妈给他做的小点心吃了起来。
吃了两个,见手冢正看着自己,仔细想想大叔好心收留自己,他拿起一块点心凑到手冢嘴边,“大叔,你也吃一块。”
手冢看着少年翘翘的睫毛,有些失神。
车外猛的传来汽笛声,手冢被这个声音惊醒,移开目光,尴尬的咬住少年递来的点心,因为慌张,唇角触到了少年的手指,少年手指温热的触觉让手冢心神一荡。
浅迦却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低下头继续吃着自己心爱的小点心,仿佛什么也没有食物有吸引力。
立海大的众正选都发现了两件奇怪事情,那就是青学竟然迟到了,还有华丽的冰帝的部长从到了这里就一直不停的打手机,心神不宁,俨然没有平日华丽的样子。
就连冰帝的军师忍足脸上的笑也很应付,几个正选的脸色也不好看,让立海大的众人不得不怀疑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
幸村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迹部,没想到迹部竟然也会有这样一面,就连冰帝所有人都不正常,看来不是简单的事情。
“青学这次是怎么了?”赤也挠着他那海带般的头发,疑惑的道,“竟然迟到了。”
文太悻悻的他赤也一眼,不高兴的瞪他一眼,“慈郎也不理我,听说他们冰帝好像有谁失踪了。”
站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