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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剑心魔-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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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三招,就算你赢。”猛地喝声“撒手!”烟导袋一甩,正正打着了这个武士的虎口。他的 
这杆烟袋是用熟铜做的烟斗,斗里还有着未曾抽完的旱烟,烟斗也尚在发热。这武士的虎口 
给他一烫,皮肉烧焦,筋酥骨软,大叫一声,果然撒手,把那辆青钢锏抛上了半空。一双手 
吊了下来,竟不能再举了!程德威哈哈一笑,这才回过头来,对付尉迟俊。 
  尉迟俊见他的手下给“这乡下老头”一招打得抛了兵器,又惊又怒,喝道:“好呀,姓 
程的,你不要跑,吃我一鞭!” 
  程德威哈哈笑道:“我为什么要跑?找苦怕你,我还会伸手管这档事么?”活犹未了, 
只听得鞭风呼响,尉迟俊已是使出了他家传鞭法中最厉害的一招杀手——“八方风雨会中 
州”! 
  这一招曾令刘芒吃过大亏,也曾令展伯承只有招架之功。如今他又用来对付程德威,他 
知道程德威比刘展二人都强,这一招他就更用足精神,把鞭法的威力挥得淋漓尽至! 
  程德威“噫”的一声,说道:“尉迟家鞍法,果然名不虚传。可是要用来打我,只怕也 
还未必能你所愿!”只见他在千重鞭影之中,将一根旱烟杆舞得滴滴溜溜的转了几圈,霎那 
之间,钢鞭与旱烟杯已碰击了七上八下。发出一串震耳欲聋的叮当之声,他这根旱烟杯是梨 
花木做的,竟没给钢鞭打断,而且把尉迟俊力贯鞭梢的水磨钢鞭荡开了! 
  但尉迟俊也未吃亏,随即又是连环三鞭“回风扫柳”的绝技。程德威兀立如山,衣袂飘 
飘,挡了他三鞭,尉迟俊紧接着又使一招“八方风雨会中州”。他已试出这一招即使占不到 
便宜也不会吃亏,不妨反复使用。程德威挡这一招必须用足精神,只要稍有疏失,他还可以 
乘虚而人。 
  却不料程德成早已想好了破他之法,就在他变招之际,程德威忽地笑道:“官老爷最讲 
面子,乡下老地先敬你吃一口烟。”嘴巴张开,笑声中一股浓烟喷出。原来他在抽烟上也有 
一样“绝技”,能够把吸进肚子里的烟全喷出来。 
  尉迟俊又是个不会抽烟,给他迎面一喷,烟气一熏,不由得呛了喉,眼泪鼻涕呛了出 
来。这样还不打紧,浓烟迷眼,敌人乘虚打来,如何抵挡? 
  尉迟俊连忙闭了双目,腾出左掌,使出劈空掌功夫,扫荡烟雾。但这么一来,他的这招 
“八方风雨”,威力可就大大减弱了,穆德威喝道:“你也撒手吧!”旱烟袋一甩,就像刚 
才打那武士一样,滚热的烟锅打中了尉迟俊的手腕。尉迟俊大吼一声,钢鞭也果然撒手。但 
他的本领到底不是那武士可比。 
  程德威虽然打中了他,但在他鞭未脱手之前,也给他的鞭梢制了一下;手背上起了一道 
伤痕。不过他练有铁布衫的功夫,受的只是皮外之伤。而尉迟俊的一根腕骨,却给他打碎 
了! 
  穆安这一吓非同小可,情急之下,失声叫道:“程、程兄诸,请手下……”“手下留 
情”这四个字还未能完全说得出来,程德威冷峻的声音已经抢在他的前头说道:“怎么样? 
你是嫌我手底还未够狠辣么?好。我反正已经得罪了官老爷,坐车也好,填命也好,我都豁 
出去了。穆庄主,你若嫌不够痛快,只要你出一匈声,我替你杀了这构官也行!” 
  穆去给他吓得面责后白,心里想道:“这老混蛋的脾气又臭又硬,我若代为说情,只怕 
他越发要做了出来,当真在我家里做出杀官的命案!” 
  穆安的武功未必输给程德威,但他多少总还要顾着一点声誉,若果公然袒护官府与程德 
威为敌,他在武林中也势将没有立足之地,这后果可能比给官府抄家更坏。因此,他怕程德 
威这又臭又硬的脾气,只好低下了头,不敢再出一声。 
  尉迟俊手腕碎了一根骨头,已是不堪再战。最初的一瞬间他还动过念头,想压穆安助他 
胆吓程德威的,但听了程德威这番话,他已知道穆安阻吓不了程德威,生怕程德威真的赶来 
再下辣手,心想:“留得性命,那怕没机会报仇?”于是也就不敢出声,慌忙便逃。 
  尉迟俊和他的一个手下受了伤,五人中已去其二。展、褚、刘三人对付对方三个武士, 
自是大占上风、就在程德威发话之时,展伯承和褚葆龄也各自打伤了对手。褚葆龄抢过去接 
战刘芒的对手,刘芒腾出身子便要去追赶尉迟俊。 
  程德威说是要杀尉迟俊,这是故意吓吓穆安的。他与穆安到底是数十年相识的朋友,虽 
然不使穆安所为,也还不想今他太难下场,是以尽管口里说了狠话,手下其实已是留情。尉 
迟俊逃跑,他也没有去追。 
  刘芒就不同了。刘芒少年气盛,他刚才给尉迟使打了一鞭,痛人骨髓,如今未过。此时 
见尉迟俊扔下兵器,落荒而逃,禁不住怒火勃发,喝道:“你打了我一鞭就想跑了么?哼, 
你打我。鞭也该吃我一刀!”追上前去,当真是想斩尉迟俊一刀。 
  穆安不敢阻拦程德威,对刘芒他却是无须顾忌的。他受了程德威的闷气正好浅在刘芒身 
上。刘芒正在骂尉迟俊,穆安也跟着骂他,猛地喝道:“刘芒,你惹了事我不说你,你还想 
给我惹祸么?” 
  刘芒虽然早已知道姑父的态度,姑父不愿意保护他,但穆安这一喝却还是他意想不到 
的。 
  刘芒果了一呆,墓地把刀一抛,向穆安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说道:“多蒙姑父收容, 
打扰了姑父一个多月,侄儿实是感激不尽!这次给姑父惹了麻烦,侄儿心里又是非常惶恐不 
安。但请姑父放心,从今以后,侄儿是决不会再上穆家之门,至令姑父添忧的了。”刘芒说 
了这一番话,使即离开。 
  穆安面上一阵青一阵细,叠声说道:“好,你走!姑父说了你几句,你居然和姑父发起 
脾气来了!好哇,你以后就别再登门。”穆安是一半生气,一半庆幸,他口里好像是在怪刘 
芒不该离开,心里其实却是巴不得他离开的。 
  刘芒一走,褚葆龄和展伯承当然也跟着走了。至于尉迟俊和他的手下,则在刘芒和穆安 
吵闹的时候,早已溜之大吉。园子里只留下一个程德威,拍拍穆安的肩碑,似笑非笑的说 
道:“老穆,你把亲内侄也赶跑了,要不要再赶我呢?”穆安河调说道:“程兄,那里的 
话?”内疚于心,”满面通红。 
  程德威笑道:“好,你不赶我走。那我就叨扰你一杯寿酒吧,咱们回客厅去,你也该陪 
陪客人了。别担忧,有这许多武林朋友,还怕帮不了你的忙吗?”程德威脾气臭硬,为人却 
很热心。 
  穆安大吃一惊,连忙说道:“程兄,你,你可别提刚才之事。”要知穆安是既要身家又 
要面子的,他怎敢让程德威把他的丑事当众说出来?程德威的热心正正是他最最忌讳的事 
情。 
  按下穆安如何善后的事情不说,且说刘芒出了穆府,服侍他的那个小厮早已守在门口, 
给他牵来了一匹坐骑,说道:“刘相公,你多多保重。恕我不能伺候你了。”这小厮已知他 
和姑父闹翻。不能再挽留了。刘芒讲过了他,说道:“我不要穆家的东西!”那小厮道: 
“这是我的坐骑,虽然这匹马原来也是穆家的,但却是扣了我的工钱才给我的。算不得是穆 
家的东西了!相公,你可别掏银子,你若要给我根子,就是看不起我!” 
  刘芒热泪盈眶,长叹了一声道:“想不到姑父在武林中号称德高望重的大豪,却,却 
是……”他想说的是“不如一个小厮!”但话到嘴边,终于忍住,跨上了马便走,不再回 
头。 
  展伯承和褚葆龄也骑上他们原来的坐骑同走。他们的坐骑当然不是小厮送给刘芒那匹坐 
骑可比,是以展、褚二人都放慢了马来迁就他。展伯承有意让他与褚葆龄并辔而行,可是刘 
芒却挨着他走。 
  刘芒也不知是因为受了穆家的气,余怒未消?还是因为另有心事?本来他与褚葆龄久别 
重逢,是应该有许多话要说的,但自从离开穆家之后,他却一在不发一言。甚至避免与褚葆 
龄并辔同行。 
  褚葆龄此时亦是心事如潮,万语千言,不知从何说起,刘芒不与她说话,她当然也不好 
意思与刘芒搭讪。 
  两人默默无言的走了一程,离开穆家已有十余里了。展伯承忍不住说道:“刘大哥,你 
不用伤心。穆安这样的亲戚,不认也罢。你还有许多朋友啊!比如送马给你的小厮,不是劝 
你很好么?还有龄姐,她走遍江湖,前来会你,对你更是一片真心。你失了一门亲戚,却得 
知己重逢。正读高兴才是。” 
  展伯承平时不大擅于言辞,但这番说话,却说得极为真挚感人。当然他说的那个小厮只 
是陪衬,他代褚葆龄向刘芒表白心意,才是话中主旨。 
  刘芒这才不得不开口道:“是,多谢你们前来看我。展兄弟,你我相交虽浅,但你对朋 
友的肝胆相照,我是深深感激的。”本来展伯承已把话题带到褚葆龄身上,不料刘芒巧妙避 
开,却把话题落到他的身上。 
  展伯承心里一着急,索性爽直的说了出来,笑道:“你和龄姐许久不见,刚才没有功夫 
说话,现在你们也该叙叙了吧?” 
  刘芒淡淡的说道:“是呀,褚姑娘,我也非常感激你来看我,你们准备往那儿?” 
  褚葆龄怔了一怔,心道:“即使是因为有第三个人,你不便和我表示亲热,但也不该如 
此这般的冷淡呀!”她猜想刘芒对他冷淡的原因,只有两个可能,或者误会了她与展伯承的 
关系,或是因为他另外有了个龙成芳。若是前者,刘芒的气量未免太窄了。若是后者,则褚 
葆龄当更难堪。 
  褚葆龄是一个富尊心很重的女子,本来她因为刘芒刚才不惜性命之危,出头助她,对他 
的感情已是死灰复燃了的。此际,见他冷冷淡淡,炽热的情怀也不觉随着刘芒的态度而又冷 
了下来。于是褚葆龄也是淡淡的说道:“我要回去给我爷爷上香。” 
  刘芒听她提起了她的爷爷之死。心里更为难过,说道:“那晚之事,我,我十分抱 
歉……” 
  展伯承连忙说道:“过去了事情,还提它干嘛。褚爷爷也没有怪你,他临死的时候, 
还、还希望——”展伯承在替他们撮合,正想把他编造的谎言再说一遍,褚葆龄却打听了他 
的话头道:“小承子你不要说了!” 
  褚葆龄如此复杂微妙的心事,展伯承焉能体会?尽管他们是一同长大。展伯承暗自想 
道:“是了,我编造爷爷的遗言,许她嫁给刘芒,龄姐虽然信以为真,但这毕竟是她的终身 
大事,她却怎好意思由我替她说出来?”于是尴尬一笑,说道:“不错,以后你们相处的日 
子长着呢,那就留着到盘龙谷再说吧,咱们赶路。” 
  在展伯承的心里,以为刘芒是一定要和他们同走的。所以根本就没有想到要征求刘芒的 
意见。 
  那知刘芒忽地动往马头,说道:“展兄弟、褚姑娘,多谢你们前来看我。天下无不散之 
筵席,如今咱们也该分道扬镳了。青山绿水,后会有期。” 
  展伯承吃了一惊,说道:“怎么?刘大哥,你不和我们一同回去吗?” 
  刘芒苦笑道:“我在盘龙谷没有家也没有亲人,还回去干嘛?我这次是从夏侯英叔父那 
儿回来,料理我爹爹的后事的,如今事情已了。我当然还是要回到夏侯二叔那儿。” 
  刘芒这样的回答大出乎展伯承意料之外,他几乎忍不住就要反驳刘芒:“你怎能说在盘 
龙谷没有亲人?龄姐不就你的亲人?难道你不该给地爷爷上一位香?”但他觉得这些话还是 
让褚葆龄来说更好,因此使用眼色催使褚葆龄说话,他自己则隐忍不住不说了。” 
  褚葆龄心情十分矛盾,一方面她恼刘芒对她的冷淡,但好不容易才见上一面,忽又听得 
刘芒就要与她分开,却也是心中难舍。此时正是走到三岔路口,眼看刘芒就要拨转马头,褚 
葆龄忍不住眼泪,带着又是气愤又是辛酸的语调说道:“好,刘芒,你走好了,你可以忘掉 
盘龙谷,也可以忘掉咱们说过的话。以后我也不会再找你了。 
  褚葆龄那至知道、刘芒的心里比他还要难过十分、刘芒何尝是想对她冷淡?只因在他心 
里觉得褚葆龄和展伯承更是适合。不论在任何方面的关系都比他亲切得多。因此,他这才硬 
起心肠,故意对褚葆龄表示冷淡,好让她与展伯承得其“佳偶”。不必内疚于心。 
  不料在他决意与褚葆龄分手之际,却忽地从褚葆龄口中听到了这番如泣如诉如怨的话 
语。褚葆龄指他“忘掉说过的话”,分明是埋怨他背誉海盟。 
  刘芒难过到了极点,心里叹道:“我何尝是想如此?”这霎那间,他原来的意志发生动 
摇,几乎就要跑到褚葆龄的身边、向她重申盟约。正当此时,只听得马铃声响——个红衣女 
子快马赶来,不是别人。正是龙成芳。 
  龙成芳快马追来,看见刘芒与褚葆龄在三岔路口,各向一方、似是准备分手的样子。心 
中大喜,顾不得先与褚葆龄打个招呼,使即扬声说道:“芒哥,你跑了,也不叫小厮告诉我 
一声?你的姑父得罪你,我可没有得罪你啊!” 
  刘芒怔了一怔,说道:“我想不到你也会出来的,你,你不是——” 
  话犹未了,龙成芳已到了他跟前,气呼呼的道:“不错,我发给你的姑父点了穴道。姐 
夫瞒着他父亲,偷偷给我解了。哼,真想不到穆安竟会这样的对待咱们,若不是看在我姐姐 
份上,我真想骂他一顿才走。” 
  龙成芳和刘芒说了一阵子话,这才记起发褚葆龄和展伯承在她旁边,于是有点不好意思 
的说道:“褚姑娘,你来的时候,我没有带你去见刘大哥,这是我姐姐安排的。穆庄主是我 
姐姐的公公,他早有禁令,不许任何人透露刘芒的消息,所以我姐姐也只能这样安排,褚姑 
娘,你可别要见怪。好在你们也终于见了面了。怎么?你们不是同一条路走么?嗯、我以为 
你有许多话话要和芒哥说的,怎的这将快就分手了?” 
  褚葆龄本来是可以与刘芒分子,也可以不分子的。只要刘芒和她说几句好话,他们之间 
的僵局就可打开。可是刘芒一直对她冷冷淡淡,而现在又有个龙成芳来了,龙成芳一开口就 
证实了褚葆龄是要和刘芒分手,这么一来,褚葆龄不由得又加了三分气愤,把心一横,当真 
是决意要与刘芒分手了。 
  褚葆龄谈谈说道:“我说过只是探望旧日的邻居,那有许多话说?他有他的去向,我有 
我的去处,当然不是同一条路。” 
  龙成芳心中大喜,暗自想道:“不管她是不是因为这性展的小子的缘故与芒哥分手,她 
既然这样说了,以后她总也不好意再纠缠芒哥了。” 
  刘芒道:“褚姑娘和展少侠回盘龙谷。我去投奔我的夏侯二叔。你呢?”刘甚明知龙成 
芳是来跟他的,但他却明知故问。 
  果然龙成芳使即笑道:“我离开了穆家,还有什么地方去?你上那儿,我也上那儿。” 
  刘芒道:“好,夏侯二叔那儿正需要人。你和我一同去也好。这就走吧。展兄弟,褚姑 
娘,祝你们一路平安。”刘芒并非移情别向,但为了要“成全”展、褚二人,他却故意表示 
与龙成芳亲热,激褚葆龄生气。 
  龙成芳喜逐颜开,催赶坐骑,紧紧跟在刘芒后面。褚葆龄一言不发,拨转马头,使即纵 
马疾驰。展伯承心里暗暗叫苦,却是无法挽回。眼看他们一向东,一个向西,这决裂之局是 
业已造成了。 
  展伯承追上褚葆龄,叹了气道:“龄姐,你们怎的会弄成这样?”褚葆龄气道:“你要 
我怎么样,拉着他不许他走吗?哼,他要走就走,谁又稀罕他了?”展伯承心里一阵难过, 
暗自想道:“按照清理,刘大哥是决不应该对龄姐如此冷淡的。唉,难道,难道刘大哥真是 
一个负心汉子,舍旧怜新?” 
  展伯承情不着褚葆龄的心事,也清不着刘芒的心事、他那里想得到刘芒之所以如此,正 
是为了他的缘故。 
  展伯承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一抬头,只见褚葆龄一马当先,已是远远把他甩在后面。展 
伯承叫道:“龄姐,你刚经过一场剧战,要爱惜身体才好!又不是急着赶路,何必路得这么 
快呢?” 
  褚葆龄心里一辛酸,想道:“想不到是小承子肯体贴我。”要知女孩子家最受不了的是 
情侣的委屈,在褚葆龄原来的想法,她历尽艰难,好不容易才找着刘芒,刘芒该对她千般恰 
恰,百般爱护,怎想得到与她所料的完全相反。 
  褚葆龄感激展伯承对她的体贴,但她对展伯承的话却似置若罔闻,快马疾驰,跑得越发 
快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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