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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睁。蓝色的眼珠子睁着,眨了眨。
「鼬哥哥,早安阿」
鼬愣了一会,笑了开来,顺了顺鸣人的乱翘的头发,「已经天黑了」他轻喃着。
「是喔」鸣人像似还没说醒般,揉着双眼迷蒙地点头。
看到鼬时,整张脸突然亮起来,尔後扯了扯鼬的脸,惊呼着,「鼬哥哥,我来以为你不会笑欸,没想到你笑起来好好看喔,好温柔喔」
一听,鼬的嘴角垮了下来,蹙着眉。他是不把他当人看吗,我会笑好像是一种很奇怪的事。
鸣人看鼬又恢复平时的死板脸,失望地低下头。眼珠子咕溜的转阿转,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忙碌地在床上东翻西找。
「你在干麻」
「我今天有拣到从你身上掉下来的东西,好像是…好像是」
「是木叶忍者的护额吧」鼬顺着鸣人的话往下接,心情也沉重起来。鸣人果然还是想回木叶村去。
「对、对」
兴奋地凑进护额,鸣人举着它快乐的高喊,彷佛他的手上拿着的是多麽珍贵的宝物。
「鸣人…」迟疑了一会,「你想回木叶村吗」鼬问。
鸣人着实呆愣起来,睁着蓝色眼珠缓缓蓄积水光,忽然扑向坐在身旁的鼬,紧抱着,哽咽问,「鼬哥哥又不要我吗?」
沉重摇摇头,「只是你这麽喜欢这护额,其实你回去木叶就可以戴」
「那我不要戴、不喜欢了,是不是就不抛弃我」
像是证明自己决心,鸣人把原本喜爱的护额给丢出窗外。鼬和坚决的蓝眸对望,一股暖流滑过心头,这小鬼…
「我才不要回木叶村,村里的大人都用很讨厌的眼神看我,也没有人要陪我玩,有得时後还会被骂,我不知道在我身体的是什麽怪物,不过又不是我的错,为什麽大家都要这样对我…为什麽…」
细细听着鸣人的不满和抱怨,紧蹙的眉尖透露出深深的心疼,双臂框紧,试图给颤抖不已的鸣人力量。
「不要丢下我」
「不会了,除非,你主动离开」
他感觉到怀里的哽咽越来越小声,良久,传来鸣人匀称的呼吸声。凝视着挂着清泪的白净脸庞,鼬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诺言而有所轻松。
若鸣人知道他现在已经有很多朋友,且大家再也不在乎他是九尾的容器,他还会如此自信说他想留在他身边吗?
我该拿你怎麽办…
※
这天,鸣人精神爽朗地起了个大早,像个大男孩般地跑去森林玩,连日来的造访,森林里的动物早已对鸣人不感陌生了,有些些甚至主动靠近他,而鸣人也乐於这样。
跟着他所谓的一群『朋友』东跑跑,西爬爬树,还帮他的朋有取了名字,鸣人乐此不疲,但响午的阳光提醒他该回去了。
犹记得他出门前耳提面命鼬的话。如果再不回去,恐怕会有张阴沉的面瘫脸打着雷瞪着他,鸣人边暗想边吐着舌头。
「呆会在这里等我喔,别偷跑,花花、细眼、小牛」
他豪气十足地对着停伫在树上的鹦鹉,蹲在地上眨得无辜的狐狸以及在他肩膀上的松鼠说。这才满意咚咚地跑回家去。
「鼬哥哥,我回来了,有没有吃的」
鸣人皱起脸,因为对方完全沉浸在他的卷轴世界,连哼个应声都没有,毫无预警,啪—抽起鼬的卷轴,大剌剌地又说。
「我饿了」
鼬面无表情,伸手温吞吞要回他的卷轴,这小子,越来越放肆…
不过,该反省的是他,自从从那天鸣人肺腑地『告白』,他对他的心胸宽大许多。
「不要看了,陪我」
鼬丢出他的荷包给鸣人,表明,自行解决。
鸣人转了转蓝色眼珠,既然撒骄不行,那就用…
NO。8
他七手八脚地坐在鼬的背後,松开发系,心喜地看着黑发摊在他的眼前,开始动手完成他的大事。
恰恰过了一刻钟—
「鸣人,把我头发绑好」
「我绑的很好阿」鸣人闷着嘴不让笑意冒出来。
「你·绑·的·是·辫·子」鼬冷冷地从牙缝一个字一个字吐了出来,瞪着已经抱着肚子笑倒在地上的鸣人。
「好啦,我绑好就是了,你就陪我去街上买东西」鸣人喘着气费尽一番功夫才把笑意止住,动手拆掉他的杰作。
「陪我上街买东西吃」
又是闪亮亮泛着泪光蓝色珠子的攻势,鼬漠然地接受不发一语,片刻过去,蓄积的泪光有增加的趋势。
鼬转过头背对着鸣人,许久传出一声轻叹,「头发绑好」
鸣人脸上顿时发出炫耀的光采,偷偷想着,我赢了。
鼬收起了卷轴,走到外头确认陷阱的情形,鸣人则高高兴兴地跟在後面,看着鼬东弄西用他充满好奇,「鼬哥哥,你在干麻」
「确认以防有别人闯进来」
惊呼一声,「我可不可以学」
呆呆愣愣地着时望了鸣人一眼,「你学过」
「怎麽可能,村子里的人才不会让我去读忍者学校」鸣人佯装不在乎地踢了踢碎石子,但黯淡的小脸却泄露他的心情。
「好吧,我教你」看样子鸣人连学过的忍术忘的一乾二净了。
「太好了,这样就可以整整细眼、小牛、花花」
闻言,心一凛,这小子去哪认识这样多『人』
「谁?」
「是我在林子里的朋友,他们都不怕我」单纯的心思没察觉到鼬的脸色微微变样。
林子里,是动物吗?鼬饱含满肚子的困惑、疑虑之下,被鸣人拖着走,一时恍神却忽略掩盖好一个小小的陷阱,引来不怀好意的人地注意。
※
「都过几天了,我们居然连一点鼬的蛛丝马迹都没有」地达罗忿怒地炸碎身边最近的大块岩石。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鼬毕竟曾是晓成员的朱雀」蝎的声音从木偶中阴阴地传出来。
「我们俩可能要分头去找了」略沉思,地达罗说。
他和蝎一直都是一起行动的,分开行动是不成问题,但是他就是不喜欢蝎不在身边的感觉。
眼神飘过站在旁却不发一语的鬼鲛,眼睛怀疑地眯了起来,他并不是个喜欢猜疑的人,但平时讲话最大声的鬼鲛,今天的行迳…太不寻常!
「鬼鲛,你没任何的意见」
处於沉思中的状态,鬼鲛被这声问话打醒,连忙道,「没有」
「是吗」
鬼鲛眼神不禁游移,不想和地达罗怀疑的眼神对上,压下忐忑不安的心情,镇定说,「要不然勒,连你们找不到鼬了,更何况是我」
深沉地朝他看一会,「你最好不要像鼬一样背叛组织,要不然就让你变成我或者是蝎的艺术品」
心漏了一拍,见地达罗漠然,鬼鲛悄悄松口气,无语,又进入他的思绪中,今日中午他独自去吃饭时,竟意外在林子里发现一些陷阱,且,那手法绝对不是农夫所为,而是…
希望不是你,鼬。
过不久,他们又开始行动,不同的是这次采取分头进行,鬼鲛赶紧离开,确认设下陷阱的人到底是谁。
待他离去後,地达罗又开口,「蝎,你觉得有问题吗」回答他是阵冷笑。
「要跟过去?」
「不,会打草惊蛇,等鬼鲛松了戒心也不迟」
在隐密的聚会里,发出两声阴冷冷的笑声,一阵狂大的阴谋缓缓地扑向鼬和鸣人…
在同一时间…
鸣人和鼬在一家小茶馆吃东西,完全没有意识到一股风暴即将席卷而来,反而悠闲地吃着甜点喝着清香的茶水。
但是—也不是都吃得津津有味。
鼬注意到鸣人似乎对眼前的食物不太感兴趣,食物到嘴边,但没多久又放了下来,来回的反覆,惹得他不禁问鸣人又是哪有问题了。
「你不是饿了,怎不吃」
「鼬哥哥,我们一定要吃这麽甜的东西吗」鸣人嘟起红滟滟地小嘴
敢情他是在跟他抱怨,陪他出来吃饭还要被嫌弃,鼬没理会,一昧细细品嚐甜食在舌里缠绕的感觉,配上热腾腾地茶水,滋味十足。
「鼬哥哥…」知道鼬是故意当作没听到,鸣人不满唤了鼬一声,蓝珠子咕噜一转,「我们去吃别的东西,好不好」
「……」
「你不说话那就是答应噜…」
几块钱币滚到鸣人前面,打断他的话,他好玩地拿起钱睁着大眼熠熠发亮,「你要我自己去吃」
见鼬点点头,鸣人并没有因此而难过,反而笑容渐渐扩大,「你如果不陪我,我就到处喧哗告诉大家说你要抛弃我」
到杯口的薄唇顿了顿,鼬抬起冒着乌云的双眸,鸣人笑嘻嘻印入眼底,他青筋微微跳动,咬牙切齿地说,「老板,结帐」
店家老板赶紧冷汗汵汵走跑过来,他怎麽看那严肃的客人一点都不想离开的样子,颤巍巍地收下这笔钱,陪着僵硬的笑容欢迎他们下次再来。
NO。9
走出後,鼬问「你要吃什麽」
幸好刚刚那店家可以打包,要不然岂不是浪费了一推甜点,而且老板娘刚刚还偷塞巧克力给鸣人,因祸得福,让他心情些许转好
「我看看」
东溜一圈、西溜一圈,鸣人还是拿不定主意,蓦然,鼻子闻到一股浓郁的香味,顺着飘香,他走到了一家拉面摊位
听着其他客人吸吮面的声音,鸣人口水都快滴下来了,迫不及待地冲进去,「老板,我要两碗拉面」
「一碗」鼬说,他对这种咸腻的食物可一点兴趣都没有
「两碗,一碗味道不要太重」
鸣人睨着他,好似说这样可以了吧
鼬自行选定位子,坐下後不发一语,在对座鸣人扬起可爱的笑容,讨好地把巧克力给鼬
虽然他面无表情,可是鸣人就是知道他一定在生气
等到收下了巧克力後没多久,他们的拉面也端过来了,鸣人立刻大快朵颐起来,感动地暗自想
这才是食物
鼬则不悦地瞪着眼前算清淡的拉面,始终没有动筷的意思,但是一想到这是用钱买的,再加上鸣人满足的样子
他迟疑吃了一口
鼻头瞬间溢满咸香的味道,他蹙起眉,不喜欢念头浮上来,正思索要如何解决这碗面时,眼光瞄见鸣人给他的巧克力…
良久—
鸣人喝下最後一口汤,舔舔唇瓣,回味着拉面缠绕在鼻腔的香味,怎总觉得少了什麽,他好像吃过比这更美味的拉面,不过,无论怎样,还是总比天天吃甜点来的好
抬起眼欲想和鼬说话,而入目的画面,让他傻眼地张开小嘴,颤抖的小手指着
「鼬哥哥,你…你…你在干麻」
他在干麻,当然是吃面阿,不解地看着激动的鸣人,鼬咬了一口左手边的东西,卡滋—,又吃了面一口
「你吃拉面有…有配巧克力的习惯吗」鸣人说到最後,嗓门不由自主的提高
「比较好吃」
怎麽可能,一想到甜甜咸咸地和在一起,鸣人泛着铁青,有点做恶的感觉,他僵白着一张脸,愣愣地看着鼬慢慢地解决那碗拉面
直到—
「回家了」
鸣人这才回神过来,他对於鼬吃东西的口味真是无法苟同,心底发誓,不会再免强鼬和他吃一样的食物
吃满喝足的两人打算要回家时,也已经接近黄昏了,两人脚尖并列地漫步在路途上,鸣人的手自然而然挽上鼬的胳臂
傍晚的凉风徐徐吹来,好不舒爽,过了片刻,家已再不远的前方,蓦然,两人同时间停下脚步
心思想得却是大不相同,鸣人停下来是因为…
「糟糕,我忘记那群朋友了,我还叫他们等我,他们会不会生气」
金黄色的头发顺着鸣人摇头晃脑而摆动,煞是可爱
而鼬停下来则是,他感觉一股不该属於这里的气息就在他们四周
本来他还惊讶鸣人敏锐度怎提升这麽多,不料他竟是为了这点小事,他挑起一边眉,好笑地弹弹他的额头
「很痛欸,笨蛋鼬哥哥」捂着『重伤』部位,他忿怒地指控
「呵…」忍不住地鼬笑了出来
「还笑,我很…」鸣人喋喋不休的小嘴一把被鼬遮住,害他只能唔唔发不出声音,最後只能靠着白眼显示他的不高兴
「出来」
鼬猛然大声说,但回应的仅只是树叶被风吹过的沙—沙—声,他危险地眯起眼睛,刚刚柔和的表情不复存在,剩下以往面瘫的脸
「我知道你在这,不要逼我动手找你」
须臾,一抹人影从暗处慢慢淡出
「果然还是逃不过你的眼睛」鬼鲛朗声说,完全没有被人发现的困窘
转眼间,鼬将鸣人护在身後,黑色的瞳孔缓缓转成鲜血般地红,整个人绷了死紧,以前他一个人,所以是生是死,他并不在乎,但现在,为了鸣人,他绝对不能倒下,否则鸣人恐怕难逃一死
握紧拳头,准备发动攻击—
「等、等等…」
鬼鲛倒退三大步,头疼摇手制止,待他感觉鼬似乎稍稍松下戒心後,才迟疑开口
「拜托喔,你是我认识鼬吗,平常冷静的你难到感受不到我不是来找架打的,还有,如果我没有眼花的话,你刚刚好像…好像笑了欸,躲在树上的我要不是拼命憋住,还真怕惊叫出来…」
咻—手里剑从他耳边滑过,终止他滔滔不绝的长篇大论
鬼鲛讪讪地看着乌黑的脸色,也没再多说下去,虽然他还有好多问题,但,略飘过不爽的鼬
还是算了,谁教他一个人根本打不过他
鬼鲛正哀叹时,也发现鼬的旁边似乎有个人,而且,还保护的很
本来那种小人物鬼鲛通常不会摆在心里,现在想不注意也难,他定眼一看,这次,他真的惊叫出来
「九尾小鬼」
见鬼鲛这的反应,鼬立刻将鸣人紧紧地护在怀里,但约莫才碰到鸣人肩头,脸上就泛起丝丝的困惑
难到鸣人吓得身体不止颤抖
得到这认知,鼬的脸色变得更深沉、肃杀之气散发出来
被看到心里发毛的鬼鲛,急着想解释之际,也不断问自己,他又做错什麽了
而当他张口正想说话时,突然被一阵狂妄的笑声打断,只见九尾小鬼
直抱着肚子狂笑,令他觉得怪异的是,他的手指好像还指着他
鼬和鬼鲛同时陷入谜团之中…
NO。10
「哈哈,我憋不住啦,鼬哥哥,那个人…那个人,长的好奇怪喔,脸…脸上有鳃欸,哈…哈,他是人还是鱼阿,哈哈」
原来,鸣人颤抖不以的身躯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过度憋笑所导致的
鼬翻翻白眼瞪着一点都没危机意识的鸣人,伸起手将他扶正
「别笑了」
镶嵌在鼬怀里的鸣人依然笑着,可是仍没忘鼬的警告,所以只能一抽一抽的闷笑着,想当然耳,这种人身攻击当事者会有多忿怒
「喂,小鬼,我长这样才有男子气概,你懂什麽」
「男…男,男子气概?」抖着唇,吐出这四个字,没声音了,继续笑
「没错,那像你,脸白的跟女人一样,娘娘腔阿」
听到这般严重的污辱,鸣人猝然停止了笑声,跳出来大骂,「乱说,我才不是女生勒」
「喔?」鬼鲛得意扳回一成
「臭鱼脸大叔,我再怎样不会哭,所以我才不是女生」
「恩?」鬼鲛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不以为然轻应声
「气死我了,你说我脸白白的像女生,那鼬哥哥不就也是女生了」鸣人对着鬼鲛扮个鬼脸,又躲回鼬的怀里,孩子气跟鼬说
鱼脸大叔说你是女生
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鬼鲛睁着大眼,怒视鸣人,「几岁啦,还告状,丢不…」
「鬼鲛」
「厄…鼬,你不会当真了,我不是…」
「闭嘴」
倏地,无声,鬼鲛只能用眼神看着他,拼命示意,我不是在说你阿
狭促地馀光转了眼,撇到九尾小鬼居然正对他吐舌头,额头上的血管失控爆裂出来
「你这找死的小鬼」拿起大刀冲动往鼬的方向劈去
身形微偏,大刀只碰到鼬的衣服,人确已经闪到三尺之远,「鬼鲛,看样子你想一辈子待在虚幻的世界里」
鼬鲜红转的瞳孔转为暗红散出6片,逼近鬼鲛…
鸣人再怎麽迟钝,看到惊恐不已的鱼脸大叔,也大概明白一些事情,他拉下鼬的头凑进嘴巴
「鼬哥哥,不要理鱼脸大叔,我们回家,我想睡了」
弹指间,鼬的杀气消失殆尽,瞳孔也逐渐恢复,他深深凝视鸣人一会,默默地牵着鸣人的小手,头也不回直挺向小屋走去
鸣人原本只是不想鼬因为他而伤害别人,不料一沾到枕头,浓浓睡意却扑面而来,在昏昏沉沉和迷蒙之间他看见鼬的温柔眸子,漾起笑容,这才安心睡去
鼬忙帮鸣人耙了几根垂在额上的发丝,轻抚着他的发丝,顺了顺,眸子覆上层层地灰蒙
比刚遇到的时後长好多,鼬有感而发喃喃念着
没想到他们已经相处这麽久了,待鸣人传出平稳的呼吸声,鼬替他盖紧了被子,走出
「你来抓我回去」
鬼鲛大叹口气,「我要是想和你作对,就不会一个人来了」
「怎发现这里的」
「你也太不小心,陷阱也不遮好,一点都不像你」
鼬无法反驳,这件事毕竟是他的疏忽
「其实,你只要把九尾的容器带回组织,我相信零葬对於你的叛变不会做任何处罚」
「不可能」
「我就知道」鬼鲛受不了咕哝着
「你对那小子是认真的」
鬼鲛梗在心头的问题,终於还是问了出来,而见到鼬坚定的眼神,他头疼地抚着额头,静默和鼬对望数十秒,准备转身离去
此时,鼬却拿手里剑抵着他,挡了去路,鬼鲛了然再度叹口大气
「我不会说的」
「我们毕竟曾是伙伴,我不会加害於你,这时後说这些你有可能不相信,毕竟晓里头冷血的人多得是,但,不包括我」
鼬退让了,让鬼鲛离开,在和鬼鲛交错的那一刹那间,低语
「谢谢」
鬼鲛不改毫迈性格将大刀往肩上一背,裂嘴一笑,离走前他正色说,「不过你得小心其他晓的人,尤其是地罗达和蝎,整天老是把艺术挂在嘴上的两个变态」
语毕,鬼鲛隐入树林中,速度快的让人怀疑他是否曾经来过
殊不知,鬼鲛必须为今天的行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