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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哥的孩子像根草(兄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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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义,恒古至今,有什么可害臊的?人家有的人像您这么大的时候孩子都生出来了,等到您娶亲的时候再了解这些就晚了。而且——”小黑顿了顿,“咱们不是都说好了嘛,到妓院不干别的,就进去看看。您怕什么呀!据说里面可好了,好多漂亮姑娘,咦嘻嘻——”小黑越说越来劲,好像春香阁是他们家开的。 
啪,芸笙一巴掌打掉小黑的淫笑,摆出少爷的款儿:“少废话!进就进,谁说我怕了!”说着提了一口气,雄赳赳气昂昂的踏进春香阁的大门。 
“水中月鱼——”芸笙看到宽宽敞敞大厅的正上方挂着一块匾 ,这么有格调?而且布置得奢华舒适,跟自己想象的一点都不一样,芸笙好奇的四处打量。 
“哟,这是哪家的少爷呀,长得这么俊俏。来来来,快往里请。”春香阁的老鸨一眼便看出芸笙是个大家闺草,于是快步迎上来热情的招呼着。 
芸笙瞪着眼前这个一扭一扭走过来的浓妆艳抹的中年妇人,呆呆的不知道说什么。飘过来的一股浓烈得脂粉味让他晕晕乎乎的。 
老鸨一看就知道这个少年是第一次逛妓院的雏儿,心说,小子,妈妈对不住你了,一会儿准保你大把大把的掏银子。 
“葵花、菊花、牡丹接客啦——”她扯开嗓子超楼上喊。 
“来啦——” 
芸笙眼前一花,几个姑娘一阵儿风似的飘过来,左右围住他。 
等芸笙稍微清醒点了,发现自己正坐在一张桌子边,身边围绕着那几个环珠带翠的姑娘。他平时也看不到什么陌生人,更别提女人了,所以紧张的手脚不都知道怎么放,低着头也不敢看她们。 
  
“唷,这小爷别是害臊吧。来喝了葵花我这杯酒,好爷儿——”身边的一位黄衣姑娘像蛇一样的缠上来,端着酒杯就往芸笙嘴边送。 
“也喝我菊花一杯嘛,我们姐妹就爱公子这么俊俏的人呢。” 
身边的莺莺燕燕开始轮流灌酒。芸笙看着这些红红白白的面孔也分不清谁是谁,又觉得别人敬酒不喝不礼貌,于是一一喝下。 
等好闹了一阵儿才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嗯,各位姐姐,这要多少钱呢?我有5两银子。”芸笙老实的交待。 
这可是自己三个月的零花钱再加上上个月买鸡蛋的钱呢,应该,应该是够了。可还是有点心虚。 
  
“什么?5两银子!”耳尖的老鸨一下子蹿了过来,尖着嗓子阴阳怪气地说:“这位小爷,您当我们这里是下三等的妓院呀。我们这里的姑娘都是一等一的,您那点银子还不够她们一盒胭脂呢。” 
  
“来人呀——”老鸨撇撇嘴想撵人。的 
这时一个看门的快步走了过来,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老鸨的脸顿时阴转晴,“呵,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苏家小少爷呀。怪妈妈我眼浊。”老鸨笑的像朵喇叭花。苏家可有的是钱,要是能把他家的少爷稳在这里,还怕以后的银子不滚滚而来? 
“快,叫彩凤下来,再多准备几壶好酒”老鸨吩咐道,生怕到手的鸭子飞了。 
“少爷,这个彩凤可是这里的花魁,一般人相见还见不到呢,您可要好好把握,咦嘻嘻——”小黑俯在芸笙耳边说。 
不一会儿,宴席就重新换过更高级的,陪坐的姑娘更多了。 
“公子,奴家叫彩凤——”一个女子在芸笙身边坐下,声音婉转动听的让人一不小心就能溺死在里边。 “来,敬公子一杯。”彩凤端起一杯葡萄酒,眼睛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这里的姑娘跟芸笙平时所见过的都不一样。艳丽的衣裙,娇好的面容,稍微一动都带着香风,仿佛各个都是从美人图里走出来的,让他眼花缭乱,紧张的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只有红着脸喝下一杯杯送过来的酒。可笑的是,号称千杯不醉得芸笙,今天才知道自己只要混着几种酒喝,会比一般酒量的人醉得更快。 
所以当子冈火急火燎得赶到现场,看到的是被莺莺燕燕包围着的芸笙已经醉得一塌糊涂,在女人们中间手舞足蹈,左拥右抱。 
“可恶!”子冈阴着脸暗咒一声,上前一步粗鲁的拨开众女,一把揪过芸笙就抗在肩上,转身就走。 
老鸨笑得迎上来,“哟,这不是大少——”对上这个男人那能杀人的眼神,她后半句生生的咽了下去。好可怕! 
“钱一会儿会有人送来,以后要是再让我知道你们让二少爷进来,就马上打铺盖卷走人,别在这里出现。”子冈脸上阴冷的表情让老鸨只能打着寒颤不住的点头。 
“喝,接着喝——”芸笙趴在子冈背上还意犹未尽。子冈一听火气更大了,狠狠踹了蔫蔫跟在身边的小黑一下,“回去再收拾你,还不快滚回去!” 
“唉。”小黑哭丧着脸,刚才的兴奋劲早跑到爪洼国去了,慌不迭的爬上马车。 
回家的路上,苏府的马车上空一直是阴云密布。马车内的人各自“心怀鬼胎”。 
19 
过年杀猪 
 一进芸笙的寝室,子冈就把怀中熟睡的那个小人儿重重往床上一扔。 
芸笙不但没有清醒过来,反而习惯性的摸索到自己的大抱枕紧紧的搂住,就势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给小少爷准备热水。” 子冈吩咐跟进来的仆人。 
“哎,小的就去。”一个献媚讨好的声音欢快的回答着。 
子冈扭头一看,是小黑。于是冷笑着说:“我原是不知道你是个这么机灵的孩子。这活用不着你,还是先领赏去吧。先打十大板,再关到柴房去!”声音冷飕飕的让人不寒而栗。 
小黑吓的屁都不敢放一个,就哭丧着脸被拉走了。其他仆人也都从来没有见过大少爷发过这么大的火,赶紧准备好热水就纷纷撤离现场,生怕殃及自己。 
子冈阴沉着脸打量着这个一脸无辜、睡梦香甜的家伙,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怜。 
自己动了多少心思、使了多少手段等待芸笙这只小猪快快长大出栏,还请了无数个人帮忙看守,生怕被别人半路挑走吃了。如今好不容易养的白白嫩嫩、呆头呆脑的,可以美餐一顿了,他却自己跑出去想让别人尝个鲜! 
今天要不是要谈生意的南宫二公子无意中看到芸笙去逛妓院,当成笑话对自己说,只怕芸笙早被那群女人吃干抹净了。 
自己养的猪为什么要便宜了别人!偏偏这头猪老拿自己当屠夫,躲着自己。难道不知道外面的人才更加危险吗?笨猪!(谁危险大家心里都有数,子冈你就不要装好人了!) 
子冈越想越气,他一把拎起芸笙,两三下扒光衣服,扑通一声就丢进澡盆。 
突如其来的热水让芸笙一下子惊醒过来,他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着面前的子冈,突然一笑说道: “葵花,菊花,来,咱们接着喝!”接着又睡过去了。 
“你——”子冈没背过气去。心说,猪养大了就是要吃的,本来还想多养几天,看来不下手不行了,这可是你自找的。 
下定了决心,子冈走过去开始细心的给芸笙洗澡。热水流过白皙的躯体,难闻的酒味渐渐散去,芸笙舒服的轻轻叹息。 
子冈感到有些出汗,下身的欲望也开始抬头。他从水里捞出芸笙,简单擦了一下就放回床上, 
开始着迷的来回婆娑揉搓着芸笙的身体。 
火热的抚摸使原本因离开热水而感到寒冷缩成一团的芸笙渐渐放松下来。 
子冈把嘴唇印上去,来回磨蹭着。 
芸笙突然别过头,嘟囔着:“别再喂我酒了,我不喝了。” 
子冈听到,不悦的迷起眼,重重的吻了下去。 
舌头轻松的挑开对方的牙关闯了进去,在温热的口腔里卷住往后退的小舌,反复吮吸纠缠。 
气息开始紊乱,子冈一边不住的吻那红艳的小嘴,一边伸手捏住芸笙胸前的两粒小巧的樱桃揉搓着…… 
大餐要细细品尝才有味道,子冈不慌不忙、有条不紊的挑动着芸笙,直到他发出小猫一样微弱的呻吟,难耐的扭动着身子。 
看看差不多了,子冈翻过芸笙,扒开他的小屁股看了看。伸手拿过放在床头的自己送给芸笙的那只大菠萝,在叶子部位一转,打开来,用手指挖出一大坨香气扑鼻的膏体。这东西是一位波斯商人叫cass的送给子冈的,没想到这么快就用的上了,他细心的涂抹在芸笙紧缩的小穴,并用手指扩张着。 
  
芸笙明显的感到不太舒服,开始不安的扭动起来。可是一点用处也没有,他被牢牢的按住,腿被分的更开。 
子冈覆了上去,先是胡乱亲几下,然后扣住芸笙的肩膀,开始慢慢的动腰。 
“呜——”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芸笙一下子挣扎起来,拼命的往前爬。意识还是迷糊的,只是本能要摆脱。 
猪从来就没有老老实实让人吃过。子冈虽然有着拿着屠刀的快感,可还是体贴猪的命运,让自己的刀温柔的宰杀着。 
但是屠夫毕竟是屠夫,亲吻和爱抚也阻挡不了难以忍受的不适,芸笙可怜的抽泣着,被按住反复侵犯。 
  
像饥饿多年的人终于得到一大碗红烧肉,子冈欲罢不能,反反复复折腾了好久才意犹未尽的停下来。 
飞快的清理过自己和芸笙,子冈乐呵呵的拥着自己的宝贝儿重新躺下,感到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 
看着皱着眉头,满脸泪痕的芸笙,子冈幸福的笑了。 
※※※z※※y※※z※※z※※※ 
善后 
  
这一晚芸笙睡的很不踏实,所以早晨勉强了半天才醒过来,一时间迷迷糊糊得搞不清自己在哪里,他茫然的瞪着床顶的帐子。熟悉得气味,熟悉得被褥触感,好半天他才确定是躺在自己的床上,心里顿时安定下来。 
可是,头疼得很,全身也酸软无力,特别是腰简直像要断掉。怎么会这么难受? 
  
恍惚了半天芸笙才想起,昨天自己去逛过妓院并且喝了好多的酒。 
是宿醉的原因吧,芸笙想。 
自己真的去逛过妓院了! 
哈,还和许多的漂亮姑娘一起喝过酒,她们还直夸自己很英俊呢,芸笙甜蜜的一遍遍回味着当时的情景。 
小黑这个精灵鬼,一定是他把自己弄回来的,一定要好好打赏这小子,就两个鸡蛋吧。芸笙想着想着就打算起床再找小黑交流一下昨天的感受。 
可是,才稍微翻了个身,腰间就立刻窜上来一阵痛楚。 
嘶,芸笙倒吸了口气,喝酒会喝到腰酸背痛?他纳闷。的 
可是当他发现身边还躺着一个人,而且认清是谁之后,就马上顾不上喊疼了。因为嘴巴已经张得老大老大,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 
苏子冈此刻正安稳的闭着眼,带着微微的笑容,睡在自己的身边。 
芸笙吃惊的看着这个和自己躺在一张床上,盖着一条被子的男人。就连小时候也没有一起睡过,现在怎么跑到一张床上了呢? 
芸笙开始拼命的回忆着昨天的事情,可是一点用也没有,最后的记忆完全停留在花魁那偎依过来的妙曼身体。 
等等,有一些零散的画面在在眼前闪过。,纠缠的身体,热烈的抚摸,那些在梦境中出现的情景好像变得格外真实。 
做梦呢,一定是做梦。芸笙不安的咽了一口吐沫,一定是逛妓院逛的大做春梦。至于哥哥为什么在自己床上,看来是自己被抓包无疑了。 
一定是这样的! 
  
芸笙不停的安慰着自己,可还是觉得越来越惊慌,他忍住痛想偷偷溜下床。 
哪知刚刚一动,那个男人就说巧不巧的睁开眼睛,对上自己的。 
芸笙顿时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半支着身子傻傻的看着子冈。 
“宝贝儿,醒了?”子冈精神抖擞的坐起来,低下头吧唧亲了一下芸笙微张得小嘴。 
  
“你,你,没,没有穿衣服。”芸笙看着子冈赤裸的上身结结巴巴的说。 
子冈看着芸笙从被子里露出的白嫩肌肤,傻傻的样子,昨晚火热甜蜜的一幕再次出现在脑海里。 
好想再次扑上去。 
他定了定神一把掀开被子,调侃道:“你也没有穿呀。” 
我也没有穿?芸笙低下头,果真,自己光溜溜的躺在被窝里。可是那些斑斑红痕是什么?连小小的乳头都明显的红肿着,屁股也疼呢。 
芸笙开始感到不对劲了,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哭丧着脸拼命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你呀,还真是长大了呢。偷偷看这种东西!”子冈这时像变戏法似的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本书来,拿到芸笙眼前晃了晃,“怪不得想起上妓院来了。” 
芸笙终于看清是那本春宫图,唉的一声就把头埋进被子里,大气也不敢喘。心说,完蛋了,彻底完蛋了。看春宫图,逛妓院,哪一样不是“死罪”。都是小黑,害死我了。 
子冈心里嘿嘿一笑,接着不慌不忙地说:“看看这种书,去去那种地方,原本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子冈语气一转,有些痛心的说:“你怎么能要求哥哥那样呢?” 
  
我怎么了?难道还有更过分的?芸笙拉开被子一角,露出一只眼睛。 
“你真的不记得了?” 
芸笙又露出点脑袋,迟疑的摇了摇。 
子冈突然低下头,很害羞的说道:“我一抱你回来,你就搂住我不撒手,还直冲我喊‘彩凤——’,‘彩凤——’。然后就哭闹着让,让我抱你!” 
啊——,芸笙呼的坐起来,也顾不得扯疼了小屁股,语无伦次的说:“我,那个,你,抱,我要求,你抱我?” 
“是呀,本来哥哥是不愿意的,后来一想,芸笙正直血气方刚,有这种欲望也属正常。这个时候,哥哥不帮你,谁帮你呀。”看看芸笙那一阵红一阵白的脸,子冈暗笑着搂过发愣中的宝贝,扭扭捏捏的说了一句:“你可要对人家负责!” 
说完这句,子冈心想火候应该差不多了,于是体贴的让芸笙重新躺下,盖好被子,说了句初经人事要他好好休息,自己先去办公,中午再来瞧他。就穿好衣服,乐颠乐颠的走出去了。 
  
芸笙不知所措的躺在那里,脑袋疼,身上疼,还有这么难以置信的事实让他脑子里乱乱的。 
自己真的和哥哥做了书里那样的事情吗?而且还是自己主动的,芸笙不敢相信。可是一切事实又让他不得不信。 
“是你求我抱你的”、“你可要对人家负责!”这些话搅得他心里忽悠悠的勾不着底。 
“呜——”芸笙终于忍不住了,蒙住被子小声地哭起来。 
不知道是为了自己的第一次,还是将来要对苏子冈负责。 
一步登天 
自从糊里糊涂和哥哥发生过那种关系之后,芸笙开始是处于一种呆滞状态,死活想不通他为什么会主动要求子冈抱他。如果说是欲求不满,酒后乱性,那也该是挑个女孩子吧,比如说碧碧和三三喽。就是瞎搂一个也应该是整天在他身边晃悠的小黑呀?怎么就成了哥哥呢了? 
接着是整天愁眉苦脸,食不下咽。 
吃饭不敢夹菜,捧着碗干吃白饭。走路不敢走大路,都顺着墙边溜。和人讲话不敢对视三秒钟以上。 
没脸见人啊,居然主动去抱自己的大哥!色字头上一把刀,看看,现在可要对一个他从小又羡慕又妒忌又讨厌又敬佩的人负责任,芸笙郁闷的了不得。 
至于怎么个负责法,是芸笙更发愁的事情。 
给钱给物,供吃供穿? 
子冈可比自己有钱。他将来是当家的,而自己只有那一亩三分地。就是想走仕途吧,看看吴先生对自己的评价也最多是个秀才等级了。 
一个前途渺茫,一个前途光明,根本是云泥之别嘛,还让自己负责任。把脑袋都快想破了,芸笙也没能拿出个解决方案。 
在惴惴不安中,子冈自己找上门来了。 
“晚上让我睡这里好不好?” 
“……” 
芸笙看着这个抱着枕头,可怜兮兮看着自己的高大男人,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好不好?笙儿?”子冈坐过去,用鼻子轻轻地蹭着芸笙的脖子, “哥哥有点怕冷,跟笙儿一起睡好不好?” 
“这……可以生炉子呀。要不我把狗皮褥子借给你吧。” 芸笙的声音像蚊子哼哼一样,还是不太好意思面对哥哥。 
子冈突然脸色一变,捧住芸笙的脸,一字一顿的说:“你难道不想对我负责任了?你难道想始乱终弃?”声音凄惨的令芸笙不寒而栗。 
“没有没有。”芸笙顿时感觉自己像那种抛妻弃子的负心汉,慌乱的不知所措。 
“那就好,就知道笙儿是喜欢哥哥的。”子冈像变脸一样换上一幅笑嘻嘻的面孔,速度把枕头往床上一推,拉过芸笙就躺进被窝。 
他双手紧紧的搂着芸笙的腰,心满意足的说:“好暖和,笙儿真像只小碳炉。”说着,还一个劲儿的把头往芸笙的颈窝处拱。 
都说傻小子睡凉炕,全靠火力壮。芸笙从小身体就热力十足。每当天气寒冷的夜晚,宋清歌都会把小小的芸笙剥得赤条条的扔进自己的被窝。等到上床的时候,被窝就被那个已经睡得像小死狗一样的小人儿暖的热乎乎的。当然,这时候暖炉也就没有用处了,又被扔回属于自己的凉被窝。就这样傻呼呼的每年冬天被自己的家长一直当成暖炉用,直到7岁了,芸笙才誓死不从,逃过了给人家暖被窝的厄运。 
现在,子冈搂着芸笙温暖柔软的身体,心里也同样热乎乎的。心里不禁感叹,得弟如此,夫复何求! 
可惜芸笙却不像子冈那么想。 
他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喘,僵着身体躺在那里。有心不让哥哥这样搂着自己睡吧,怕他说自己不负责任。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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