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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青抱着青烟的胳膊是紧了又紧,这才将女子缓缓松开,双臂仍是松松的环着她。他伸手拨了拨小姑娘粘在额角的一缕发丝,俯身重重的吻了下去。
这个吻不似以往那样的温柔,他吻得是那样的用力,那么猛烈,他一只手紧紧地将青烟箍在怀里,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脑袋将她用力压向自己。
青烟只觉得唇上一痛,好似被他狠狠地咬了一口。她悲哀的想着,自己的嘴唇一定是破相了。
长青管不了那么多了,这些日子一点点累积起来的害怕、恐惧,绕在他的心头久久盘旋,他好怕再一次将她失去。一个三年便已将他折磨疯了,若是寻不着她,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发疯!
长青的动作太过蛮横强势,青烟本能的仰着身子向后躲闪。但她的脑袋被他紧紧地托着,身子被他紧紧地纳在怀里,她连一丝一毫的挣扎都逃不过他的怀抱。手脚动不了分毫,她只能无奈放弃,迎合着他,张嘴让他伸了进来。
他的舌紧紧的追着她的,吮吸、拥吻,一点点的刮过她口腔内的每一个敏感点,引着她一起共舞,一起沉沦。直到青烟嘴巴里的最后一丝空气被吮吸殆尽后,长青这才放开了她。
“师父……”青烟粗粗的喘着气,小脸红彤彤的,嘴唇有些红肿,眸子里一片水色,清脆的嗓音里带着一丝明显的沙哑。
“嘘!不要说话!”长青伸出一指,竖在她的红唇上,眸色幽暗的直直的盯着她。
面前的男子,肤色白皙,鼻子微挺,气息有些不稳,眸子像一汪深井幽深暗沉的盯着她。青烟被这么直直的盯着,脸上刚褪下去的红润,又悄然爬上了脸颊。
她有些害羞的一头撞进了长青的怀里,任凭长青如何诱惑,就是死活不出来了。
“呵呵。”头顶响起男子有些揶揄的笑声。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相拥了许久,青烟这才忍不住开口,“师父,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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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师父,你背我嘛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相拥了许久,青烟这才忍不住开口,“师父,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这里是洛城的连祁县郊外,我们出来的那个密道直通你所在的黑牢。当初建造黑牢的工匠为了自保,私下修了这么一条密道,我前两天在八王爷府邸的一间下人房里无意中听一个人说起,问了问这才知道。”长青轻抚了抚青烟白皙的脸蛋,回头看了眼密道的入口,那里已经被杂草覆盖,一般人见了很难想到这是个密道。
事情是这样的,长青那日知道青烟失踪是与八王爷有关时,快马加鞭的来到了洛城。他在八王爷府邸周围查探了许久,甚至是夜深入府寻人,都没找到青烟的下落。
昨晚,他月夜子时再次偷偷潜进了八王府,路过一间下人房时,无意间听人说起什么黑牢、密道。他直觉应是与青烟有关,自己找遍了八王府都没找到青烟,难道是被关押到什么比较隐蔽的地方了?
他当即毫不犹豫的进了那间房里,抓了那人出来询问。那人起初不愿说,在他的威逼利诱下这才开了口。
原来,他有个侄子是个木匠,当初就是给八王爷修建黑牢的。黑牢快要修建完成时,他无意中听到有人说,黑牢修好之后八王爷要将他们这些工匠杀人灭口,他当时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急急忙忙的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自从听到这个秘密后,他整晚都没睡着,越想越害怕。为了保命,天亮之后他就私下找了平时几个聊得来的人,将这事儿告诉了他们。他们听后当即都很愤怒,但自己只是个寻常百姓,死了也没人知道,八王爷位高权重,就算这事儿说出去了,也没人会将他怎么样儿。他们便合计一起修建一条密道,若是到时候八王爷真下了杀令,他们也能趁机从密道里逃走。
自古以来,给皇室修建密道、黑牢的工匠都难逃被处死的命运。有些工匠为了保命,都会私下修建了一条逃生的通道,以备不时之需,长青这也算是误打误撞的撞见了。
“哦,这样啊。皇室的人都这样草菅人命吗?!”青烟鼓着小脸,满脸气愤。
“位高权重者,从来都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做事,他们不会考虑普通老百姓的利益,只顾自己享乐。自古以来,皆是如此。不过,现如今的皇帝还算人道,天下也算太平盛世,百姓安居乐业。但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总有些龌龊之事在,这也是难免的。”长青一脸平静道。
不等青烟再次开口,长青牵了她的小手,“好了,这些都与你没有关系,还是先想想自己怎的惹了八王爷吧!”
“我又没见过他,怎么会惹了他!他说要让我父债子偿!”青烟一想到冰室里那个女人,心里就有些不知名的情绪,压的她心口烦闷。
“是吗?”长青并未问青烟是因为什么原因。但是魔教教主这个名号,就能引来很多仇家。青烟作为魔教教主的女儿,多的是人找她寻仇。
“师父,那人男子有病的!他把他喜欢的女人放在了一个满是冰的地方,那个女人都已经死掉了,他还想着复活她呢。”青烟撇了撇嘴,一脸的这人有病,真不想提起他的表情。
长青原本一脸平静的聆听着,听到青烟说道这里时,脸色渐渐变得铁青,“冰室?那人竟将青烟关到了冰室?她身子那么弱,怎么受得住!”
青烟丝毫没觉查到长青变了脸色,有些好奇的问道,“师父,这世间难道真的有能将死人起死回生的医术和药么?”
“没有!只有脑子有病的人才这么以为!”长青语气阴冷道。
青烟听出长青语气里的不善,这才疑惑的抬头,“师父,你怎的也说这么粗鄙的话?”
“你听错了!”长青按了按青烟的小脑袋,牵着她继续往前走。一脸淡定自得,好似刚才那句话确实是青烟听错了。
“有吗?”青烟疑惑的挠了挠小脑袋,难道自己在黑牢待久了,开始出现幻听了?
长青不置可否,并未回答。
“师父,我们现在去哪里啊?”青烟拽着长青的袖子,轻声问道。这都走了好久的路了,她已经累了!
长青低眉想了想,现在暂时是不能回阳城了,想必这会儿八王府已经知道青烟失踪了,他们一定会派人在去往阳城的路上抓人,这会儿回阳城就是自投罗网。
“咱们暂时先待在连祁县,不过只要是在洛城就不太安全。所以,你一定不要离开师父身边,一个人乱跑!”长青沉声嘱咐道。
现下也只能先待在这里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也许他们暂时还想不到他们会这么大胆,这会儿还敢留在洛城。
“哦,我知道了,我不会离开师父的!”青烟乖巧的应道,仰着小脸儿冲着长青展开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紧接着皱着眉头,一脸委屈道,“师父,我走不动了,你背我吧!”
“好好走路,不要撒娇!”长青拍了拍她的小脸儿,并未打算蹲下背她。
青烟像只树袋熊似得挂在长青的胳膊上,死活不肯走了,长青往前迈一步,她便跟着被拖上走一步。小姑娘撅着嘴巴一脸不高兴的垂着脑袋,大有你不背我我就拖死你的意思。
长青见她这一副无赖的样子终是忍不住笑出了声,“你怎得这么无赖!”
“我不管,你到底背不背我嘛!”小姑娘耷拉着脑袋,一脸委屈,“我……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呆了这么久,那里又冷又黑,他们还给我吃特别难吃的饭,也不给我炉子取暖,还打我,我差点就要死掉了。要不是我坚强,师父都看不到我了。”
说完,假装在脸上抹了把泪,嘤嘤嘤的装哭,时不时的斜眼偷偷看一眼长青。
“他们打你了?我看看!”长青有些着急的转过身子,拽着青烟的袖子就准备往上撸,“他们打你哪里了?”
青烟本就是为了博取长青的同情心,胡乱瞎编的。被长青这么一问,立马心虚了,“那个,其实也没怎打,我这么聪明,哈哈,怎么可能站着不动让人打呢!”
见青烟打哈哈,长青就知道这丫头又在睁眼说瞎话了。刚才紧绷的心,这才松了口气,“上来吧,我背着你!”说完,便俯身蹲了下去。
“师父真好!”说完径直站在长青身后,往上一跳,重重的压在长青的身上。随即有些嘚瑟的做了个挥鞭子的动作,“得儿驾!”
长青嘴角抽了抽,背着青烟站起身来,腾出一只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趴好!再闹腾就把你丢下去!”
“哦!”
两人在连祁县的一个客栈里要了两个房间安顿了下来,吃过晚饭后,长青赶着青烟去睡觉。青烟这些日子在黑牢里不是吃了睡就是睡了吃,再加上今日好不容易离开了那个鬼地方,又见到了师父,不愿一个人睡一间房,非要缠着长青,要和他一起睡。
自三年前,青烟离开后,两人就没有再同床过了。因而,当青烟做着一脸拜托拜托的表情看着长青时,长青扶了扶额,忍不住叹了口气,这表情还真不忍心拒绝。徒弟太会卖萌,做师父的总是束手束脚的,也不好教训她。
这样不好!不好!
青烟见长青同意了,眉眼弯弯的笑了笑,急忙撞开长青的房门跑了进去。
“师父真好!”
话未说完已是快速的脱了外衣,哧溜一下就钻进了长青的被窝。长青有些好笑的看着青烟一脸满足的在床上滚来滚去的模样儿,这才不紧不慢的脱衣上了床。
他刚在床上躺好,一只细嫩的胳膊便饶了过来,紧紧的缠在了他的腰上。长青低眉看去,小姑娘跟个偷吃了油水的小老鼠似得,捂着嘴巴偷笑,见自己看过来,羞赧的拱着小脑袋往自己怀里钻。
“怎么?害羞了?”他轻笑着将她的小脑袋从怀里拉了出来,伸手屈指弹了弹她的脑门。
青烟气恼的捂着脑门瞪了长青一眼,这一眼顽皮不再、魅惑至斯,长青眸子一沉,“你再这般看着为师,为师可不知会对你做些什么!”说完揶揄的盯着青烟的嘴唇,眸子里闪过一抹笑意。
“你……流氓!”青烟被长青这刻意调戏的动作盯着,捂着嘴巴羞的脸蛋通红。小姑娘气恼的卷着被子滚了两圈,连人带被一起滚到了墙角。
“睡过来些!”
“不要!”
“你将被子都卷走了,为师今晚可就要着凉了!”长青单手支着脑袋,笑盈盈的看着在墙角滚来滚去的小老鼠。
“好……好吧!”青烟又是滚了两滚,滚到了长青跟前,不太情愿的将被子盖在了长青的身上。
————
洛城十里之外的青木崖上,赵景安负手静静地站在悬崖边上,迎面吹来的冷风吹拂着他的发丝,随风飘扬。
今日便是约好的一手交物,一手交人的日子,他静静地站着,崖边风大,吹着人一阵阵的发冷。赵景安丝毫不受影响,眸子暗沉的盯着深得见不到底的悬崖。
☆、第四十一章 怎么是你?
青木涯上冷风呼呼的吹着,蓝衣男子静静地负手站在崖边,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美好的如画师手中的一副水墨画。
蓝衣男子身侧的不远处站着几名青衣侍卫,一名侍卫的手里押着一个被黑布条封了眼睛和嘴巴的女子。几人静默的站着,如同点缀画面的布景,一时之间崖间安静只能听到风吹衣诀发出的“次啦”声。
忽然,一名黑衣男子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蓝衣男子的身侧。蓝衣男子幽深的眸子紧缩了一下,随即趋于平静。黑衣人凑近低语了几句,男子平静的面色渐渐变得有些发黑,声音里是冷的能冻死人的调子,“找到了,杀无赦!”
“是!”黑衣人抱拳领命,一眨眼间便不见了,崖上又瞬间恢复了平静。
林天歌一行人来到青木涯时,已是一个时辰之后了,月夜子时刚过。他这次是带着吕修言一起来的,与之一起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黄衫女子。
此时,这姑娘正一边扭着身子想逃跑,一边愤恨的骂着人,被吕修言一把捏住了手腕,堵上了嘴巴,这才安分了下来。
赵景安在几人快要靠近时就已察觉到了,更可况眼前的这名女子嗓门大的吓人,他的目光只在这个女子的脸上停留了一秒,便径直略过,抬眼看向林天歌,这人一身红衣邪魅妖娆,看起来应是魔教大长老了,随即低沉着嗓音开了口,“不知大长老可否将本王要的东西带来了?”
林天歌“叱”了一声,自怀中掏出一个褐色的木盒子,朝着赵景安晃了晃,语气不善道,“八王爷真是好手段!就是不知要这宝物有何用?”
“这便是我的事儿了,与阁下并无关系!阁下只要将东西带来就好!”赵景安一脸漠然。
“哦,那我们要的人呢?可否让在下先见见!”林天歌收了盒子,负手站在赵景安几米开外的地方。
“自然!”赵景安朝着身后人使了个眼色,“将人带上来!”
一个青衣侍卫押着手里被绑着的姑娘向前紧走了几步,停在了赵景安的身后。姑娘的眼睛、嘴巴都被黑色的布条紧紧地缠着,被这么往前推搡着走了几步,嘴里“呜呜”的低声抗拒。
“青烟!”吕修言见此场景不由得有些激动的叫出了声,被绑着的女子听到这声惊叫,“呜呜”的叫得更是大声了。
“还请八王爷放人!”林天歌声音阴冷的开口,面色有些不好看。
“大长老将魔教圣物交予本王,本王再放人也不迟!若是本王一个手抖,不小心刮花了姑娘这张如花似玉的小脸儿就不太好了!”赵景安将挣扎着的女子拽至身旁,伸出小指,指尖轻刮了刮女子光滑白嫩的脸颊,眸子里的情绪晦涩不明。
女子听到这里,本能的挣扎的更是厉害了。声音里满是惊恐与不安,扭着身子想挣脱赵景安,却无奈被赵景安制得死死的。
“是吗?若是我将这东西给了你,你不放人,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林天歌不置可否,话里倒是没有流露出担心的意思,好似对于赵景安的威胁并不在意。
“你我都是聪明人,我以为大长老心中早已有所取舍?”言下之意便是,你若是真在乎魔教少主,魔教圣物你是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林天歌听到这话却忽然笑了,声音里满是感慨,“呵呵,在下曾经听闻八王爷与江湖第一美人李若涵关系极是亲密,传闻八王爷对美人痴心一片,无奈美人却是对别人芳心暗许。还真是可惜啊!”
赵景安瞳孔紧缩,一脸阴沉的看着林天歌,“你到底想说什么?”
“哦,没什么,只不过在下最近听到一件趣事,觉得有些意思,想与八王爷分享一番,也好让八王爷也乐呵乐呵。”林天歌面色含笑,满脸友好,好似真的只是想与赵景安分享一件趣事。
不等赵景安开口,林天歌接着道,“前两日,在下路过绿柳山庄时,无意中听庄子里的下人说,这庄主褚啸天最宠爱的小女儿竟然不是自己亲生的,而是替别人养的野种。你说,这件事儿是不是很有意思?”
绿柳山庄即是武林盟主褚啸天的庄子。
“在下还听说,这个野种竟然是八王爷与那江湖第一美人李若涵的私生子。呵呵,也不知是哪个嘴碎的下人这般大胆,编排人都编排到八王爷您的头上了!”林天歌面上有些讥讽,话里却是有些替赵景安不平的意思。
“你!”赵景安听到这里脸色已是黑沉得可怕,眸子里有着一丝被人戳破秘密的愤恨,愤恨里夹杂着一丝无法言喻的痛楚。
“哦,忘了给八王爷说了,在下不小心将绿柳山庄的大小姐也给带来了。”林天歌火上浇油道。
紧接着,自吕修言手中拽过那个黄衫女子,从怀中掏出一把银质的匕首,将利刃对着女子的脸颊轻拍了拍女子,学着方才赵景安说的,“我若是一个手误,姑娘这个貌美如花的脸蛋可就毁了,哎呀,想想就有些让人心疼呢!”
“你到底想怎样?”赵景安眼脸低垂,面色有些紧张的盯着黄衫女子。
“哦,没什么,只是想一手交人,一手交货罢了!”林天歌将匕首自女子的脸颊旁挪走,不紧不慢的说道。
“若是你不放人呢?”赵景安死死的盯着黄衫女子。
“看八王爷这话说得,您要的不是我们魔教的圣物么,怎么?您对这姑娘也有兴趣?”林天歌故作惊讶道。
说完将手里的褐色木盒子自空中扔给了赵景安,“在下可是很有诚意的!”
赵景安迟疑了片刻,拽着女子的手松了开来。他一松手,被布条封住眼睛的女子循着声音急急忙忙的跑到了林天歌身旁。
林天歌这才将困着的黄衫女子松开,黄衫女子得了空,急忙取出嘴里的破抹布,对着林天歌几人就开始破口大骂,声音端的是尖锐蛮横,“你们竟然敢绑架本小姐,若是我爹爹寻来,一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段、五马分尸,让你们不得好死!让你们……哼,下地狱!”
这黄衫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褚啸天放在心尖尖上疼爱的小女儿褚良月。
她骂的痛快,林天歌却是没空理她,径自伸手揽过跑过来的姑娘,解开她眼睛和嘴巴上的布条,还未开口,女子已是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