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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了当年他办理国武监事务的地方一瞧,这里修的已是分外雅致,临水望山,西边一片松林,东边一片竹林,周围种着梅树,岁寒三友,可以在这里开会了。
赵石带着的人虽然都是些粗汉,但这等景致,还是欣赏的了的,各个看的都咂舌不已,心道,在这里呆上他娘的一段日子,岂非成了神仙了?
赵石又转向西边,到了西山行宫这里,这是一大片的建筑群落,皇家曾在这里狩猎玩乐,只是自大秦兵败西夏,数十万大军丢在西北之后,这里便闲了下来。
正德皇帝以及景兴皇帝,都未曾再履足于此,到了景兴年间,在行宫旁边,建下了国武监,那时,好像景兴皇帝陛下便有意将西山行宫并入国武监内了。
如今西山行宫向着国武监方向的围墙破出了几处缺口,修了月亮门,以供国武监生员从中进入行宫。
赵石建国武监时,西山行宫已然破落不堪,到了现在,却又经国武监修缮,重又有了一番新的仪态……
皇家禁物多已被齐子平请旨拆了个干净,或是挪到了别处,这里的建筑,修缮之后,开始供国武监生员所用。
只是到底是皇家旧地,不能在其中留宿。
所以,西山行宫这里,多数是讲学的学堂,生员们一旦有闲,也能倘佯其中,仰瞻些皇家遗惠,算是长长见识,又能稍稍满足他们的好奇之心。
西山行宫很大,只这里,便完全能够容纳现在的国武监生员,赵石微微蹙着眉头。
说实话,他如今已经觉得国武监太大了些,如果这里只是用来游览,应该还差不多,但作为一间学府,地方太过开阔,只能产生一个后果,那就是纪律松弛,而管理者,也将耗费更多的精力来打理日常庶务。
他和齐子平两人,就像两个办学理念完全不同的人,产生这样那样的冲突简直太自然了,赵石在之前就已经觉得,当年将齐子平弄来国武监,实在是犯下了一个天大的错误。
这个时候想要纠正其所作的一切,耗费的精力将成倍的增长,就像齐子平用了近十年的功夫,才将国武监弄成了这般模样一样。
转了一圈下来,便已来到了午时,赵石领着人心不在焉的出了国武监,回去公主府。
今年,他的主要精力还是无法放在国武监这里,不论将要开始的中原之战,还是三月间归义王大婚,甚至儿子的婚事,也在今年,这都将牵扯他的精力,让他无法专注于国武监诸事……
到了公主府大门之前,赵石心里已经平静了下来。
许多谋划,在他脑海中已经形成,三月末尾,他很可能要作为赐婚使者,赶往秦州,然后送亲去吐蕃低地。
在吐蕃低地要耗费多少时日,现在还真说不准。
归义王来信中,可是讲了,他要在大婚之后,对高地用兵,到时候他也无法袖手旁观,跟着低地兵马去高地转一圈?赵石苦笑,这几年好像去的都是不毛之地,这次更是上赶着吃苦受累。
满打满算,他这次出使,也要最少三个多月。
不过也不错,不用为中原之战而耗费脑筋,到了七月间,他差不多能赶回长安,那个时候,这次挥兵中原的战事,也应该有些眉目了。
成则皆大欢喜,败了……赵石嘴角抽动了一下,他不会被派去接替张培贤吧?
领兵河洛,他是一点兴趣也没有,不说中原之战多艰难,就说张大将军在那里经营多年,他要是去接替张培贤,定然又要多出无数麻烦。
如此烫手的山芋,谁愿意接谁接去吧……但愿张大将军能攻下开封,也好同样弄个得胜还朝的议事,最好也封个公爵出来,这样一来,朝廷上下的目光也就不在他一个人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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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卷龙盘虎踞春秋事第一千三百五十九章结亲(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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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成武六年正月匆匆而过。
出了正月,长安慢慢平静了下来,但朝堂上开始渐渐活跃,早朝已经恢复,朝堂上又多了一些新面孔,去年回京述职,留在京师的人都已到任。
二月里,礼部开始筹备祭天大典,这是平灭西夏之后必然要有的仪式,让礼部一下便从新年刚过的慵懒中走了出来,变得分外繁忙。
胡人使者在二月初便陆续离京北去了,大秦朝廷并未答应他们太多的要求。
但在大秦长安呆了一个多月的他们,对这个南方汉人帝国的繁华强盛,有了极为深刻的印象,他们是带着满满的敬畏之心离开的长安。
虽然此行他们得到的不多,但也绝对不能说是空手而归,他们大多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东西。
克烈部在今年很可能要迎娶一位汉家贵女,乃蛮人首领鲁乌尔阿拔得到了大秦的支持,在今年要称汗了。
鞑靼人看上去获得的并不多,他们只得到今年将在云中草原上,建立两座市易所在的承诺。
但这对于草原部族来说,是意义极为深远的大事。
从来,草原上的商人往来,货物贸易诸事,皆都掌握在强大的乃蛮部手中,而现在,比西域商人更加富有,货物更加繁多的汉人来到了草原之上,与草原各部展开贸易。
而鞑靼人将在其中占据先机,这无疑是一个草原部族崛起的先兆。
草原上物资匮乏,掌握了贸易。便掌握了许多部落的命脉。有了食言。有了茶叶,甚或是有了粮食,他们便可以招募更多的部落加入他们,乃蛮人的强大由此而来,鞑靼人也正在这条道路上行走。
所以,在今年乃至于更长的一段时间之内,鞑靼人使者都将来往于北方草原与汉地之间,商量贸易的种类和方式。
蔑儿乞人有些失望。他们虽然付出了很多,但并未得到大秦的承诺,允许他们加入到部族联盟中来,在其中占据一席之地。
他们只得到了大秦居高临下的犒赏,以弥补他们在去年对西夏的战争中所付出的那些鲜血。
这显然无法让蔑儿乞人满足,衰落的蔑儿乞人各部,需要更多的东西。
他们现在的地位,更像是诸部联盟的附属,得不到任何承诺,却要为大秦乃至于部落联盟作战。
不过。现在的蔑儿乞人没有太多的选择,他们和蒙古诸部仇恨已经太深。和诸部联盟中的三个部族,也有着隔阂。
如果他们不能站在大秦的战车之上,那么等待他们的,将是在北边冰天雪地中,渐渐消亡的命运。
大秦给出的赏赐,让他们看到了几许希望,也许他们可以付出更多,来得到这个强盛的汉人帝国的承认,在南方温暖的地带,获得一片草原。
在尊严和现实当中做出抉择,无疑是个痛苦的过程,需要蔑儿乞人的首领们进行商议,所以,在未来一段日子里,蔑儿乞人的使者也会频频现身长安。
胡人们吃饱喝足,抹了抹嘴巴,干净利落的离开了,大秦朝廷并没有送给他们太多的礼物,但一如赵石所料,来到这里的胡人使者们却并没有什么不满,他们心里想着的,都是部族的前途,丝毫也不在意,或者可以说是不懂汉人礼节中的怠慢。
他们受到了极为热情的款待,见到了大秦的皇子殿下,并各有所得,这便已经足够了,在草原上,本来,在草原上,进入主人的帐篷,得到热情的接待,也就可以感激于主人的慷慨了。
如果主人还要送些礼物给离开的客人,那么主人一定有所要求,很可能便是联姻的先兆……
胡人使者们离开之后,另外一件大事终于提上了朝臣们的日程,那就是立储。
皇帝陛下属意于谁,如今已经分外清楚,虽然朝臣们稍有些不满,他们再次在立嫡立长的事情上与皇帝陛下的意志有了分歧。
但皇次子李珀在接见外邦使者之事上显出了才能,最重要的是,他没有莽撞的与朝中重臣们轻易交往,更没去碰那位扎手的大将军。
这么一来,显然皇次子李珀比李琼更加合适于储位,这已然成为大多数朝臣的共识。
说到底,他们警惕于外间跋扈的骄兵悍将,也同样对李氏坐大有着忧虑,如此一来,皇次子李珀登上储位,也就顺理成章了。
皇帝陛下也欣然示意朝中重臣,要在祭天大典之后,立下皇储,看来这也将是大秦成武六年二月间的事情。
大秦成武六年二月发生的事情有很多。
冰雪稍稍融化,大秦通往河洛,河中的驿站便开始忙碌了起来,从长安来的信使以及从河洛,河中方向过来的军卒,在长安与河洛,河中之间频繁往来,显然,大秦又在酝酿着一场战争。
枢密院在二月里,显得很是繁忙,而在正月里,枢密使李承乾已经上书参劾了两位参知军事,换了三个主事,好几个书记官,枢密院的属曹也在变动当中。
同时,枢密院也在跟兵部,吏部,户部都打着官司,欲重新收回一些权力,这显然是一场旷日持久的争夺,但在大秦成武六年二月,枢密院确实已经焕然一新,顺便也显示出了它的强势。
不过,在争权夺利的同时,他们并没有忘记职责,枢密院的几位主官,是二月间入宫最为频繁的几个人。
枢密院的大人们,都是琢磨着即将到来的战局,纷纷出谋划策,各种建言,经枢密使李承乾,枢密副使张承两人之口,传到宫中。
可行的,列入记档,不可行的,也要分清其中优劣。
不过,说实话,自从经历了大将军赵石领兵攻取河东,已经平灭西夏等战事,枢密院对前方领兵将领的约束力一直在逐步消退,到了现在,枢密院做出的这些文章,到底能不能进入前方将领的眼内,还真不好说。
但话说回来了,这也是一个必然的过程,枢密院从来执掌战略大局的制定,换句话说,他们给前方将领定出战略目标和目的,具体如何作战,还要看前方将领们的领兵才干……
而远隔千里之外,想要遥控军前大将,事事都听朝廷旨意行事,那简直就是作死。
所以,枢密院其实和中书差不多,他们的威权在战时其实并不明显,他们权势最显赫的时候,显然是在天下安靖之时,但天下平静,军人何来用武之地?枢密院就算再显赫,又能显赫到什么地步呢?
显然,这是一个悖论,无法解决。
不过,就在枢密院日渐繁忙的时候,作为枢密副使的冠军大将军,晋国公赵石却在为自己儿子的婚事忙活开了,也稍稍显示出了他对中原之战的冷淡态度。
很多天,皇帝陛下在忙的焦头烂额当中,问起大将军赵柱国怎么不见踪影,才知晓,这位大将军正在筹办儿子的婚事,一时间让皇帝陛下哭笑不得。
本来,在去年回京之前,赵石和张峰聚两人将婚期大致已经定了下来,在今年三四月间把喜事办了。
但计划总赶不上变化快,三月间赵石很可能要出使吐蕃低地,这一去就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
当然,最重要的是,西北张祖已经时日无多,赶紧把亲事办了才是正经,不然的话,遇到家丧,亲事又要耽搁两年左右。
其实在正月里,赵石就已经开始和张家这边商量了,只是张承一脑门的扎进了枢密院的事务当中,对侄孙女儿的亲事,很不上心。
赵石这里得了他的口头承诺,在二月间可以选吉日把婚事办了,索性,便不再去寻张承了,便自行操办起了婚事。
晋国公府这边的女人们都动了起来,张承这边只带了个小妾在京,没法操办大事,张峰聚又远在河东,妻子皆留在西北延州,伺候于张祖病榻之前。
这般一来,除了张承,女方也没别的长辈在京。
赵石不管这些,他是张峰聚的义兄,当然也是女方的长辈,当然,礼仪上可不是这么来论的,但赵石哪管那些。
找了个时间,将已经定亲的两个孩子都叫到身前,略略叮嘱一番,也就自欺欺人的觉得,婚事可以操办起来了。
到了二月十八这一天,一大早,晋国公府的迎亲队伍便迤逦走过街市,来到了张承府邸来迎娶新娘子。
张承虽然忙碌,但这一天他可不好不在。
这边准备的有些仓促,但人也绝对不少。
枢密副使大人亲自坐镇,因为怕赵石心存不满,又恐自己那位侄儿听闻女儿出嫁,他这个当叔爷的,如此不上心,生了间隙。
所以,这一天,张承一咬牙,把自己带进京的军官将校,都换了送亲礼服,自己不好走开,便将自己一直带在身边的孙儿叫到面前,一阵叮咛嘱咐,让孙儿代替自己送姐姐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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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间的这场婚礼,无论对于晋国公府,还是西北张氏来说,都有些过于仓促了,所以在京师坊间并未引起多少热议。
京师之地,权贵无数,每一年,甚至每个月,都有这样的婚事在举行,能劳动皇帝陛下赐婚的也非一桩两桩,和那些大场面比起来,两家的婚事办的有些过于不起眼了。
没有特意请礼部或者其他身份显赫之人前来观礼,也没向上请旨,趁着大喜之日,让皇帝陛下做个主什么的,甚至于一些细节之处,还不如长安小门小户人家注意礼节。
除了两边有两位枢密副使坐镇之外,好像也就没什么了。
不过想想也就似乎明白了,这两家都是将门,定然不会讲那些繁文缛节。
所以,两家的亲事弄的简单而又粗犷,新郎去转了一圈,把新娘子接过门儿,然后两家大排筵宴,好酒好菜管了个够,婚事也就成了。
一些交好的朝臣甚至白日里都没抽出功夫,只能晚上到两家露上一面,吃几杯水酒,便都辞了出来。
没弄的那么张扬,也未显示出与两家相称的奢华,几乎就是简简单单的将婚事办了下来……
这一天,晋国公府张灯结彩,赵石和范柔儿坐在正中,两边妻妾都陪着,受了小两口一跪。吃了奉上来的香茶。
赵石“老怀”大慰。领着自家儿子。乐呵呵的开始给外面的宾客敬酒,和赵石结亲时不太一样,这回没将宾客按照品级什么的分的清清楚楚……
这里只有年长和年少一个区别,年长者让到里面,年轻的在外间接受款待,其实几乎就是一视同仁了,晋国公府现在不缺少这样的底气,什么李家。郑家的,在晋国公这里已是不太好使。
敬了一圈酒,赵石便将儿子赶了出去,陪那些年轻人们尽兴,好在,赵君玉在武事上虽然不随父亲步伐,但论起饮酒来,却也酒量甚豪,加之有人陪着挡酒,最终也没被外间的年轻人灌翻在地。
不过这一次。没人再在晋国公府中大打出手,有的年轻人到是很想往能在晋国公府门前把上几天门儿。顺便为自己传传名声,但今时不同往日,在晋国公长子的喜宴上弄出事来,也许晋国公就不会有当年那般度量了,真恼起来,也有太多手段收拾这些胆大妄为的年轻人……
那般一来,也许他们过后守的不是晋国公府的大门,而是长安城门了。
酒宴一直持续到这一天深夜,晋国公府的宾客才陆续散了个干净。
其实,府中几个妻妾对这场婚事都颇有微词,这是晋国公府长子的婚事,即便是庶出,如此也太过寒酸了些,过后李金花和种七娘都叨咕了两句。
但赵石这里却是振振有词,几个儿女生产的时候他都没在身边,难道儿子结亲的时候,也不能喝上一口他们献上的香茗?这有些说不过去吧?
所以,这场由晋国公一力主持,推动,在京师豪门之中快的难以想象的婚礼,就这么过去了……
好像除了晋国公府中多了一对新人以外,也就没了太多的话题,和当年赵石自己大婚时的波折比起来,安静而又平常。
也许,晋国公府中最高兴的莫过于石头娘了,只是老太太精神头不足,在外间观礼,同样接受了两个孩子的叩拜,献茶这样的仪式之后,便回到了内宅,没怎么尽兴。
大秦成武六年二月中,一行人风尘仆仆从东边而来,悄无声息的进了长安城。
这一天晚上,晋国公府的书房之中,接待了一位特殊的客人,外间除了大将军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