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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血-第9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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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该给赵大将军出封书信,解释一下呢?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江善给否了,他江善之所以能走到今日一步,就因为他非是赵大将军嫡系,这一点他非常清楚。(未完待续……)

第十四卷风云激荡几时休第一千五百四十二章南下

    大秦成武十三年,七月末。

    伐宋诸路兵马总管,大将军江善终于具折上奏朝廷,详述开封诸事。

    因有意拖延的缘故,实际上这封类似于请罪文书的奏疏,是和捷报前后脚抵达京师长安的……

    不过和江善想的有些出入。

    不用他细加解释,他的这封奏折在朝堂上并未引起多少振动。

    有意无意间,灭宋之功,便被夸大了许多,很多朝臣,都将其誉为定鼎第一功。

    这其中意味,其实不用多说,只要脑筋不太笨,就会明白其中道理。

    有人纵横沙场近三十载,功勋无数,近些年虽收敛锋芒,但在朝堂之上,话语权却越来越重,已然成为大秦一等一的权臣。

    根基渐深,无法轻易动摇,只能稍稍遏制而已。

    所以,灭宋之功,定然是大将军江善的,旁人想抢也抢不走。

    即便其中出了些纰漏,也不会一如当年大将军吴宁般,被朝廷上下所攻讦,甚至于,会有很多人站出来为江善辩驳。

    可以说,江善的运气实在不错。

    在大秦国力最强盛的时候,他登上了河洛宣抚使的位置,不用费什么力气,并攻陷了开封,等到山东,两淮尽数纳入大秦疆土,他这个大将军,也就真真正正的功成名就了。

    无疑,他会在后世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因为文人们,需要这样一个人出现。来制衡那位“权臣”一二。

    又因为这些年吃够了那人的苦头儿。所以更要压制其人声望。

    所以。江善轻松过关,虽然也有御史弹劾其御下不严等等,但在这样的大势面前,已是无关痛痒。

    不过,身在军前的江善不知道,于是,在送出奏折之后,精神猛然有些松懈下来的大将军。不出意料的病倒了。

    病的不算太重,无论是军中大夫,还是开封名医,都说,大将军过于劳累,再有一些旧患作祟,以致风寒入体,将养一些时日便好。

    实际上,这些大夫们都明白,如果大将军在这么操劳下去。时日恐怕也就不多了。

    所谓的旧患,大家都是一语带过。但在他们眼中,这样的旧日顽疾,需要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常年将养,才是正经的保命良方。

    心肺之疾,以致咳症,若换了普通百姓,这样的病疾,只能开些方子,让病人苟延残喘而已。

    但眼前的是位大将军,所以,大夫们有志一同,没说真话。

    说了,不定就要像华佗一样,被斩了脑袋,不说,现在大将军也不过是因旧疾略有发作,以致血气虚弱,偶然风寒而已。

    过上几日,只要之后别大喜大怒,便不会有什么差错。

    至于大将军能活多久,那只有老天爷知道了,反正,到时候肯定不关他们的事情了……

    这和为皇帝诊病,有异曲同工之妙。

    不过,军中大夫,毕竟是大秦子民,要厚道一些,委婉的告诉大将军,今后,最好不要去南方,大将军旧疾在身,南方湿热,很是不利于这样的病情。

    江善听了,也没当回事儿。

    大军征战,到了今日地步,再接下来,自然是南下,与一统江山的丰功伟绩来说,这点病情,又算得了什么?

    而且,这病他很清楚。

    无非是当年守利州的时候,忧劳过甚,又眼见一城百姓在自己算计之下,伤亡无算,急怒攻心之下,伤了心肺而已。

    二十多年过去了,逢有天候变化,旧疾总是有所反复,开始的时候,他还找大夫诊治,但时日长了,他也就不怎么在意了……

    军人,对生死看的总归要淡一些,不是吗?

    而在此时,种燧,魏怀德两人已经合兵一处。

    半个多月以来,南下大军战果还算辉煌。

    魏怀德攻颍昌府,先攻临颍,意图切断长社与郾城之间联系。

    临颍守将乃颍昌府,庆佑军指挥使李贵麾下悍将王显,早已严阵以待。

    不过,因秦军进军太速,郾城援军不及赶到,便被秦军围在城中,只能死守待援。

    魏怀德并不急于攻下临颍,自己坐镇中军,派副将鲍勇,于临颍西南小商桥,大败郾城援军。

    鲍勇这些年,时来运转,深得魏怀德重用,官职已到正五品,虽说在河洛军中仍然不太受待见,但已经没人敢轻视于他,让他去做什么狗屁督造了。

    这一战,鲍勇也显示出了他的军事才华。

    得到将令之后,并不急于进兵,在小商桥拦住郾城援军。

    率本部三千人马,缓缓进兵,等郾城援军过了小商河,这才令军大进。

    两万余宋军,在庆佑军指挥副使周文顺率领之下,援临颍,行军并不快,因为之前早已约定好了,若秦军入寇,不管首攻之处为何,都要等其他两路人马汇集一处,才能与秦军决战。

    秦军攻临颍,是他们非常喜闻乐见的事情,这样一来,南北夹击,再加上守城的王显部,胜算要大的多。

    而若说之前,还有所担忧的话,那么襄城侯,两淮兵马总管岳东雷,最后给他们吃了一颗定心丸。

    岳侯来人传书给他们,告诉他们,今时不同往日,不必急于领兵援救开封。

    秦军势大,与其陆续援开封,为秦军所破,不如固守各处险要,消磨秦军斗志,而颍昌府,显然首当其冲……

    岳侯这一次,也没有传令抽调庆佑军,完全的将庆佑军留在了颍昌地界。

    这里面的意思,众人自己可以猜测一二。却都不会说。不过这样一来。死守颍昌府,也就成了庆佑军的最终目的。

    至于,是不是襄城侯对朝廷有了不满,或者是对赵氏篡位,有了什么旁的想法,就不是他们这些人管得了的了。

    若是平日,这样的事情,肯定要在大家脑袋上。多个文官指手画脚,但这一次,连个督军都没派来,领军的,就算曾出身文官,但也都是襄城侯旧部。

    这一切,都让人感觉不太一样,但只要有襄城侯在,相信,淮右这个地方。不会有几个人不战而降就是了。

    这就是襄城侯岳东雷坐镇的淮右,在这里。没人声望能超越过他,只要有岳东雷在,淮右这个地方,就不会属于任何人。

    所以,秦军的动向,根本瞒不住,估计连草科里都有人在盯着呢。

    这就是兵法中所谓的人和……

    实际上,过了河,没见到敌军的影子,宋军上下,就已经警惕了起来。

    秦军已围临颍,还放他们过河,不是围城打援,就是秦军太过自信,想要跟颍昌府庆佑军决战。

    等知道前面有数千秦军人马来到的时候,宋军上下,反而都松了一口气。

    而作为大军主将的,周文顺却是大喜,只数千人马,秦军主力未动的情形之下,合该自己立功……

    所谓郎有情妾有意,两军皆有战心,只能说是狭路相逢勇者胜了。

    三千秦军,在宋军眼中,是快难得的肥肉,而在鲍勇看来,来的两万余人马,也不过是他的盘中餐而已。

    这样的交战,规模不算,也算不得多激烈,所以,不需赘述。

    在临颍东南,鲍勇三千秦军劲旅,大破两万郾城宋军。

    宋军主将周文顺,只狼狈率领千余人马,逃回郾城。

    是时,小商河北岸,密密麻麻,都是宋军溃兵,能挤过小商桥的,都是幸运儿。

    第一场,秦军南下的战事,就这么结束了,秦军用绝对的实力,告诉了所有淮右各部宋军人马,秦人兵锋,现在到底锋利成了个什么模样。

    几乎与此同时,魏怀德部将陈巨,破长社援军,庆佑军都指挥使李贵没周文顺那么幸运,当即便战死于乱军之中。

    和另外一个时空中,金人与宋人在此处,鏖战多年,最后却以南宋大胜,几乎再次形成北伐的局面截然不同。

    因为此时的大秦,越加强盛,和另外一个时空中已经开始走起下坡路的金人,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国力以及其他各个方面的差距,表现在战争中,其实取得怎样骄人的战绩,都不用太奇怪了。

    此时,魏怀德才率主力,施施然开始攻城。

    虽然,守将王显竭力死守,但在秦军攻打之下,第二日,西门便已失守,到了晚间,秦军主力陆续入城,战事也没了多少悬念。

    拖延到这个时候,还是因为秦军不愿多做杀伤,对百姓民夫手下留情的缘故。

    攻下临颍,魏怀德并未停留,只敷衍似的留下五百军兵,守临颍,并率领大军回军攻长社。

    此乃颍昌府治所所在,攻下了他,其实整个颍昌府,就没什么太过值得下手的军事目标了。

    因为作为一路偏师中的偏师,魏怀德很清楚的知道,攻颍昌,是为了让大军没有后顾之忧。

    和东边的战事不一样,这一次南下,到底有多少战果,很难说。

    大军最终会不会退回到汝州,不但魏怀德说不太清楚,便是种燧,心里估计也没底……

    十万大军,听上去不少,但攻城略地,永远不是战事的最重要的目的,打下来,还能站住脚,才算功成。

    十万大军,这么多的城池险要,就算打下来,若无兵镇守,也是白搭。

    所以,按照种燧和魏怀德之前的商量,两人有志一同的认为,此战,当尽量杀伤敌军,消弱淮右岳东雷部,为将来大军南下,做好准备。

    其实,这也正是大将军江善的意思。

    不管种燧和魏怀德有多不满意,偏师就是偏师,像大将军赵石那般,偏师之功,掩盖住大军主力的,又能有几个呢?

    全歼岳东雷部于襄樊?省省吧,十万大军,再是精锐,也不足以产生这样的信心和妄想……

    而当魏怀德和种燧合兵于南阳古城,两位秦军上将,都有些犯嘀咕了。

    无他,只因为太过轻松了。

    岳东雷是什么人,天下皆知,后周名将,当以此人为首,大秦许多将领,都在此人手下吃过败仗。

    这里,当以张培贤张大将军以及如今的诸路兵马总管江善江君慈为首。

    十多年来,秦人和后周大大小小,经历了无数战事,虽然,后周节节败退,但后周名将岳东雷,至今未尝一败。

    此人,用秦军将士的血,染红了一身官服,也让岳东雷这个名字,传遍大江南北,黄河两岸。

    这样一个人,怎么会让秦军如此轻易的深入淮右腹地?

    而秦军自准备,到出兵,已有差不多三个月的时日了,淮右竟然看上去没多少动静。

    从降将那里,只能听到,岳侯让大家固守险要的只言片语,淮右各部,几乎都没多少大的调动。

    这真的很古怪,以岳东雷之能,为何如此?

    要知道,此次大秦起兵三十余万,乃正经的灭国之战,身为军中重将,怎会如此懈怠?要知道,当年秦军两次大举东征,都可以说是岳东雷在力挽狂澜,让秦军无法取得更多的战果,同时也让秦军付出了极为高昂的代价。

    种燧和魏怀德都是狐疑不已,不敢继续深入。

    颇有些中了空城计的感觉……

    这不但是岳东雷名声让他们产生了忌惮,而且,行军至今,到了南阳地界,他们已经深刻的感觉到,在这水网遍布之所在,秦军想要施展手脚,到底有多困难。

    秋雨一场连着一场,气候不冷到也不热,但每天身上都是黏糊糊的湿冷感觉,让秦军将士都很难适应。

    驻守汝州的秦军还好点,其余来自北地的将校士卒,却已经恨透了这样的鬼天气……

    这就是北人南征的困难所在,之前做的再充足,也不足以让事情有多少好转。

    而且,冬天在这里虽然到的慢些,但还是会到的,疫病这个词,也不停的在两位主将脑海中盘旋。

    再有,若岳东雷部没什么动静,他们已经达到了这次进军最主要的军事目的,那就是不让岳东雷部率军援救开封……

    不过,最终让他们下定决心继续南下的,是一个姗姗来迟的消息。(未完待续……)

第十四卷风云激荡几时休第一千五百四十三章激战

    襄城侯岳东雷病重……

    这是明远司谍探传回来的消息。

    真假不太好说,全在各人判断,当然,襄阳明远司暗谍也有点坐蜡,这样的消息,不敢不报,贻误军机,乃杀头之罪,不过报上来,一旦消息有误,他们照样难逃罪责。

    其实,就算如此,明远司得到消息的时候,也有些迟了。

    因为大军已经到了南阳……

    种燧和魏怀德两人聚在一处,来回考量。

    这个时候,两人也就有了分歧。

    种燧用兵向来沉稳,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这样的人领兵,一般来说在战阵上不会有太过耀眼的作为,种燧也是如此,数次领兵作战,都是中规中矩。

    但只要经历过战阵厮杀的将领们,都必须承认,遇到这样的对手,会非常难受,因为他对自己所率领的军队,认知一定非常清楚,对于自己的对手,也是如此。

    知己知彼这一项上,做的会非常细致,这样一来,你想战而胜之,会非常不容易。

    表现在如今,种燧的意见就是,静观其变,因为他觉得,不管襄城侯岳东雷病的有多重,都不会让淮右兵马,按兵不动。

    现在这样一个情形,分明有诈,冒险而进,功劳没多少,凶险之处却是倍增。

    魏怀德却不太同意,他和种燧不同,种燧以大将军,枢密副使之职。出京领兵。功勋再著。也对其人无多大增益。

    但他魏怀德,可还想着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呢,而他已经摸到了大将军的门槛儿,这次灭宋之战,再立功勋的话,很可能便会晋为真正的三品大将军,开府建牙。

    所以,他争功之心。也颇为急切。

    奈何,他争不过江善……

    现在,机会来了,他认为,不管岳东雷病重的消息是真是假,这个险都值得冒一冒。

    手握十万劲旅,岳东雷便有千般妙计,还是要战阵上见功夫不是?

    秦军士卒之精锐,岂是南兵可以比拟?

    再者,若是被这样一个空城计。吓的两位大秦上将按兵不动,传出去岂非笑谈?

    两人争论来去。最终也没定论。

    不过,正巧,此时开封城破的捷报传了过来,两人虽然心里都有些发酸,但也是大喜过望,此战终是没有白费功夫……

    但这个时候,两人分歧不但没减少,反而更大了些。

    种燧以为,开封一破,待消息传开,其他地方,很可能便会传檄而定。

    淮右这里看,有岳东雷坐镇,不好估量,淮左如今却是空虚至极,不如领兵东进,得些功劳再说。

    魏怀德这次却有了说辞。

    摇头劝阻,并谓种燧道:“种将军以为江君慈为人如何?”

    听话听音,种燧当即便是一愣,这个话头可不善啊,“魏将军,你我之间,有话但说无妨……”

    说起来,两人交情并不算深,但也绝对不浅,当年魏怀德领兵北上,归大将军赵石节制,虽说那会儿魏怀德乃张大将军之心腹,但河中,河东一路走下来。

    和大将军赵石麾下旧部们,却都有了些交情,尤其是当时与他争功最力的王胜保,两人当时掐的很是不善,但过后,两人却是交情莫逆,成了至交好友。

    所以两人说这些,也算不上交浅言深。

    而只是两人间的私议,没有旁人在,那么,对军中主帅种种也就可以谈上一谈了……

    而且,和种燧预料的差不多,从魏怀德嘴里说出来的话,可不怎么好听。

    “江君慈其人,才干不论,但为人嘛,面似宽和,名声甚佳,实则其人无多少容人之量,功名之心又重……”

    说到这里,魏怀德摇了摇头,道:“若种将军欲要东进争功,魏某自请留守,以备岳东雷使诈,种将军领兵自去便了,魏某当以头颅担保,必使将军后路无忧……”

    种燧自然不会兴高采烈,心中凛然。

    要知道,江善,魏怀德,段从文皆乃张培贤心腹,在一起共事多年。

    如今,段从文高高兴兴,磕绊都没打一个的去河中任了宣抚使,魏怀德对江善又是这么个评价,而且当着自己的面,便是如此的直言不讳。

    可见,河洛将领之间,裂痕已深,根本到了已经无法弥合的地步。

    他身在朝中,种氏多有耳目,虽也听到过些风声,但却绝对没想到,江善江君慈会让共事多年的同僚如此的忌惮。

    这样一来,东进之议,也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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