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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衣香 作者:浮波其上(起点vip2012.12.31完结,穿越重生,宅斗)-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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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冷:“你见死不救,欠我娘的命,我还没和你算个清楚。”
  老者笑声戛然而止,罗衣冷冰冰地说道:“你不要以为,族宝,就可以让我屈服于你,好好供着你不让你死。你以为这是你的筹码?叔公,这你可就大错特错了。你死了,没人知道了,我得不到,别人也得不到。况且——如今我还需要族宝吗?再富有的财富,比得上楚战这南方的大好河山?”
  罗衣悠然地坐在了珍玉端来的椅子上:“族宝若是有幸被我寻得,也不过是充作嫁妆。可若是得不着,那也就罢了。孟家族谱从我爹的名字开始写起,你们这些不肖子孙,死后也没人惦记,没人会认你们是祖宗。”
  老者顿时心神俱裂,罗衣还在悠然说道:“倒是忘了告诉叔公你,除了我爹这一脉,孟家其他本家支系,可都已经断子绝孙了。战乱,灾荒,背井离乡,能有几个活下来?几乎没有。孟家人,就都离开吧。”
  “孟罗衣!”
  老者陡然发出一声暴喝:“你也对得起你爹!”
  “那也与你无关了。”罗衣笑了笑,望着老者一字一顿地道:“在他落难,而你们不施加援手不说,反倒落井下石的时候,就应该要想到现在这样的结果。善恶到头终有报,叔公啊,孟家,可是在你手里,连根拔起,一个,不留的。”
  罗衣朗声大笑,霍然挥手厉声喝道:“带他下去!撬不开他的嘴说出族宝,三百六十刑挨个让他试个遍!”
  “是!”
  老者破口大骂:“孟罗衣你个妖女,你个妖孽!”
  ……
  声音渐渐消失,张嬷嬷不解地看向罗衣道:“小姐为何要这般吓唬他?”
  罗衣笑了声道:“嬷嬷知道,人要怎么死,才是死得最痛苦的?”
  张嬷嬷微微一抖,摇头说道:“这个倒是不知道……”
  “如他那样的人,要让他死得痛苦,无非是要他在死前多受些心灵上的折磨。”罗衣淡淡地道:“他想方设法登上族长之位是为的什么?不过就是为了位高权重,要管所有的孟家人?而如今我告诉他,孟家人都死光了,没人听他的了,他辛辛苦苦谋划得来族长的位置,到头来,孟氏一族却终结在他手里。他死了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巧玉喃喃地道:“小姐这招好恶毒……”
  珍玉撞了她一下,巧玉立马闭了嘴。
  罗衣笑了声,缓缓站了起来。
  这已经是深秋了,天气开始一日比一日凉。
  罗衣咳了一声,张嬷嬷赶紧紧张地给她披上斗篷,嘴里埋怨道:“小姐,婚期就在几日后了,新娘子可不能感染了风寒。”
  罗衣无所谓地笑了笑,说:“回去吧。”
  坐上马车,驶向了一方宁静的小院。
  她下了马车任由张嬷嬷扶着进去,倒不是她娇弱,而是张嬷嬷委实担心她。
  想想她和楚战的婚事一拖便是三年,张嬷嬷早就急了,生怕最终楚战会舍了她。
  小院秋千架下,站着一个身材伟岸的男子。
  张嬷嬷识趣地朝男人方向福了一下,便缓缓退了下去。
  罗衣紧了紧身上的斗篷,笑了笑道:“今日怎么这个点来了。”
  “来看看你。”
  男子穿着单薄,却并不显得瘦弱,浑身上下有一种沉稳而睿智的大将之风。
  三年的时光可以改变很多人,如她,也如他。
  罗衣动了动嘴,轻声开口说:“我今日……把孟家老宅连根拔了。”
  楚战轻轻笑了起来,“我知道。”他伸手招她靠近,缓缓圈住她拥在怀里:“今日你心情必定不好受。”
  “也没有多不好受。”罗衣闷闷地靠着他,“只是觉得,一下子少了什么活着的希望。”
  “是什么?”
  “是……”她顿了顿:“少了一个目标,以后便有些迷茫了。”
  “会吗?”楚战轻声笑了起来:“别忘了,以后你更该多个目标。”
  “是什么?”这下反过来,她问道。
  “妻子,还有,母亲。”(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199章婚

  
  这一天,整个南方大地鞭炮齐鸣,喊声阵阵,一片热闹欢腾之景。
  这一天,战字营威风八面的将军楚战将要迎娶他的新娘,名震四方的铁衣王,孟氏罗衣。
  在这疮痍的土地上,越发蓬勃生长的南方大地终于迎来了一个让人欢欣鼓舞的日子。强强联手,夫妻合璧,这天下的归属,苒苒预示着它们的选择。
  除了臣服,便只剩臣服。在南方一片空前团结而奋进的道路上,这一场名动天下的婚事无疑是在史册上记载的重大一笔。
  然而人们的热切渴望和激动,却并没有反应在当事人身上。
  反观新郎和新娘,面上俱是一片平静。
  楚战在迎亲前一刻还在营帐之中处理邸报,他手下几员大将频频望向他,同时也各自以眼神交流,想要提醒楚战一句,莫要误了吉时。然而大家却又被楚战身上的霸气所威慑,停在喉咙处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
  他安安静静地看着邸报,偶尔发声问两句,间或招手和楚桀耳语两声,然后提笔在邸报上写些什么,一点不见焦急之色。
  众人虽知楚将军是个了不得的人,和铁衣王之间的情谊,三年不变,在他身边从未出现过别的女人。
  如今南方已经相对安定,各个有军功的将领也娶妻纳妾,身边不止一两个女子。唯独一军之帅,却始终只和铁衣王来去双双,羡煞旁人。如今二人总算能鹣鲽情深,以夫妻身份出现,此时的楚将军却并未见一丝一毫身为新郎的喜悦激动。
  将军果然是,深不可测。
  罗衣这边,亦是如此。
  张嬷嬷催促着下边伺候的小丫鬟们给罗衣换喜服,罗衣却始终有些懒洋洋的,微微眯着眼。
  深秋的气候不算太冷,却也要加加衣裳了。她面色如常地伸平了手,任由张嬷嬷和其他丫鬟动作。却问一边的珍玉道:“今日天气如何?”
  珍玉笑嘻嘻地回道:“小姐,今日天气甚好。连老天爷也为小姐和将军的喜事儿高兴呢。”
  罗衣淡淡地笑了笑,她这边最是激动的便属张嬷嬷了,一直活力充沛地忙前忙后。
  恍惚间她便想起了崔氏。
  若她还活着,这样的日子必是跟张嬷嬷一样,忙前忙后一点儿不嫌累的吧。
  如今她也算是完成了崔氏的心愿。嫁给了楚战。他们也说好了,即使是夫妻,她也不会做闺阁之中等着夫婿归来的怨妇,她仍旧是铁衣王。仍旧是训兵将军,仍旧可以自由地在战字营中占有一席之地。
  这是她的底线,而楚战答应了。
  他们便是最好的组合。
  可是罗衣还是有了一丝迷茫。
  终于是要……嫁给这个朝夕相伴三年的男人了吗?从抗拒、憎恶到如今相处的平淡如水。三年的光阴呼啸而过,这个男人的印记渐渐填满了她的记忆。
  战字营中,孟家老宅里,清幽小院上,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让她记忆犹新。
  而另一个男人……模样却渐渐模糊了。
  是不是时间都是最好的利器,它可以割断以往所有的深刻联系,也可以将过去的情感划得面目全非。她已经朝远方走了好远好远,却等不到一个男人追随而来的脚步。
  三年了,她可以很肯定地说。北方南方,没有人会不知道她孟罗衣的名号。然而那个男人却已然销声匿迹。再也听不到一点儿影踪。
  罗衣摊开手掌,习惯性地再次看着掌心的纹路。
  那一年蘅芜山,大雪漫漫,地动山摇,困于雪下,生死相随。她一双手仍旧留着淡淡的伤痕,只是越来越淡,怕是再过一两年,便连伤痕都看不出来了。
  张嬷嬷在她耳边说话,喜气洋洋地问她:“小姐,你说是这对耳饰好,还是这对好?”
  罗衣偏头望了望,淡淡地垂了眉眼道:“嬷嬷觉得哪个好便好。”
  张嬷嬷嘀咕了两句,自己选了一副给她戴上。
  在给她打扮的时候,罗衣自始自终没有多说话,只是在脸上上妆时,罗衣阻止了道:“不要浓妆艳抹,简单一些就好。”
  上妆的喜娘倍感尴尬,张嬷嬷犹豫地问道:“小姐,这是大喜的日子,总要喜庆一下……”
  “前几日水战我们才损失了几千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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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嬷嬷顿时肃然起敬,吩咐喜娘道:“按照小姐说的办吧。”
  一切收拾好后,张嬷嬷轻轻将凤冠戴在了她头上,盖上了红嵌金丝的盖头。
  眼前是一片大红,罗衣这个时候才有些紧张起来。
  终于是要……嫁人了啊。
  十八岁的身体,年轻而富有激情。她的容颜一日比一日盛,尖尖的下巴,狭长勾人的眼睛,看人的时候总让人觉得有无限魅惑之感。而今晚上,这具身体会属于一个男人,从女孩,变成女人。
  罗衣微微闭上眼,轻轻地笑了出来。
  边上守着的巧玉听到她笑声忙问道:“小姐?”
  罗衣抬手轻扇,说道:“口渴,端碗茶来。”
  巧玉只当她此时紧张,忙不迭去倒了茶,从盖头下递了过去,嘴里打趣着,“小姐不要紧张。”却也不望提醒道:“还是少喝一些,婚事上新娘子出恭可有些羞人。”
  罗衣抿了口茶递了出去,淡淡地说了声:“知道了。”
  都道她紧张,此时还好,到了新房,必是更加紧张。
  是夜。
  闹腾了一天的南方十八省终于恢复了平静,罗衣静静坐在床沿。她双手交叠着放在大腿上,两腿向中间合着,星眸微闭,耳朵却注意听着外间的声音。折腾了一天,她也着实累得够呛,只是脑中还是保持着一丝清明。
  珍玉巧玉在一角嘀咕,不时发出轻笑声,张嬷嬷守在门口时不时进来说一句“将军就快要来了”,像是生怕罗衣等不及似的,
  罗衣便只是笑,伺候了她三年的张嬷嬷等人还是并不懂她的心思。
  她对楚战,并不是她们想象的那样,情深似海。而楚战对她,自然也不会是像传闻中说的那样,情根深种。他们两个人不过是各取所需,在这条复仇之路上有了共鸣而已。
  只不过两个人之间的亲事,是崔氏所希望看到的,而她被自己的爱人放弃了。
  所以,他们在一起。
  也就,这样吧。
  “咔嚓……”门扉被推开的声音响了起来,张嬷嬷和珍玉巧玉小声地叫道:“将军。”
  楚战一身新郎吉服,撑得他的身体骨架更加伟岸挺拔。他挥了挥手,张嬷嬷识趣地带着珍玉巧玉退了下去。
  楚战缓缓朝她走了过来,罗衣从盖头下看到一双皂白靴子,便知道他已经走近了。
  他轻轻地揭起了盖头。
  盖头下女子的容颜他看了三年,然而这一刻却还是觉得看不够。三年的光阴,原本浑身是刺的女子变得剔透而沉静,他喜欢她活力四射时的样子,也喜欢她沉静温婉时的样子,不管是如何的,都属于他了。
  轻轻抬起新娘子的下颚,楚战温情地望着她,问:“累吗?”
  罗衣淡淡笑了笑,说:“还好。”
  他牵了她的手走到梳妆台前,偌大的铜镜中照出两个人相依偎的样子。天造地设,一对璧人。
  罗衣微微瞥开眼,楚战按着她的肩让她坐到了锦杌上,开始拆她头顶上的凤冠。
  紧接着,他褪掉了她外面的吉服,也将自己头上的玉冠和吉服脱掉。
  两个人均着着雪白的中衣。
  他从镜子中看着自己新娘子的样子。酡红的双颊,小巧的嘴,狡黠的眼睛是他最喜欢的地方。
  他从后面圈着她,交颈相闻,那清香的女子味道像是能让人上瘾一般,直直地,源源不断地钻进他的鼻中。
  呼吸渐渐加重。
  罗衣双手互相用力捏了捏,正想开口说话,却被楚战一下子翻转了身体,面对着他而坐。
  “罗衣,记得吗?”楚战轻柔地凝视着她的眼睛,说道:“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今日以后,你更是我的妻。”
  罗衣一怔,楚战慢慢蹲下身来,然后不得不仰视着她,说:“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
  灯芯“噗”一声爆响,这是好事的预兆。鸳鸯被暖,叠影成双,芙蓉帐暖度**。
  翩翩扬扬的丝柔纱帐中传出女子的吟哦,曲线优美的长颈仰天轻吟,在她身上起伏的男子柔声抚慰。
  她抱住了他的脖子。
  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她不后悔,也容不得她后悔。
  只是在穿透心灵的那股痛袭来的时候她还是会难受。那个扎根在她心底的男人,从此以后怕是不得不将他的影子从心里连根拔起了。
  那些从来算不得是美好的记忆,无论她心里如何怀念,如何刻骨铭心,终究抵不过时间呼啸而过的残忍,将过往一幕幕一丝丝破坏地面目全非。
  渊离,对不起,从此以后,我不再属于你。
  夜很宁静,很美好。半夜时分忽然下起了零星的小雨,淅淅沥沥不停息。身边男子酣睡,手还搭在她的腰上。
  然而她却,夜不成寐,宿雨无眠。(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00章狱

  
  婚后的生活和以往并没有两样,罗衣仍旧穿梭在战字营中,仍旧做着训兵将军的分内之事,丝毫没有已为人妇的自觉。
  她坚强而独立,身着紧贴在身上的衣物,一举一动之中柔媚而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英礀飒爽之气。
  休息中,有人慢慢坐到了她身边。
  罗衣偏头一看,顿时笑了一下,懒洋洋地问:“你怎么来了?”
  来人也懒洋洋地回:“我怎么来不得?”
  罗衣便也不再说话,眯起眼望着天。
  等了半晌,到底是来人忍受不住,雄浑的男音响起:“你这个人,就是一点儿都不服输。”
  “你不也一样,三年时间还是不肯臣服楚战。”
  罗衣似笑非笑地朝来人望了一眼:“我可是记仇的很,虽然当时我不知道,但是我后来知道你,你给我下过毒,这梁子可就结下了,要我服输?怪事。”
  坐在她身边是是个高大挺拔的男子,俊朗迷人,倜傥风流。他不是别人,正是那日罗衣带着十人兵去山野拉练的时候押回来的皇族“细作”。
  当然,这个人自然不是细作,否则也不会沦落到在山野里边儿连生存都成问题的境况。他是皇族旁支贵族,天生浪漫不受拘束,脱离皇族封地,以行走江湖为乐。且擅用药物,医术高明,复姓上官,单名一个云字。
  同时也是一个喜好美色之徒。
  当初罗衣捉了他,他心中不缀,悄然下毒被楚战识破,从而识破了他的身份。紧接着,他又觉得自己对小女孩下毒很没有风度,便自行配置了的药物让罗衣的眼睛快速地恢复了正常,楚战才留了他一命。
  三年来他倒是在南方混得风生水起,丝毫不避讳他“上官”之姓。
  别人提起铁衣王的时候他还会拍着胸脯大叫,说:“那丫头我还救过她呢!”直让大家称他是超凡脱俗的神医。
  上官云上下打量了罗衣两眼,哼了一声说:“楚战楚战叫得还挺欢。他这会儿可是你的夫君,平时你都这般称呼他?”
  “我怎么叫。你那么有兴趣知道?”
  罗衣睨了他一眼,坐起身来撑着地站了起来,上官云也随着她站了起来。
  罗衣似笑非笑地道:“你最近是不是皮又痒了?”
  “嘿,你倒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上官云嘿嘿笑道:“你怎么知道的?我最近可是找到了一样好东西……”
  上官云说着便宝贝似的捂了胸口,罗衣对他的宝贝没兴趣。转身道:“你爱说不说,不说我可就走了。”
  “嗳别啊!”上官云立马拦住她:“听说你最近拘了一老头要从他嘴里撬出话来,我这宝贝可是能让他老老实实说话的。这样的话你有没有兴趣?”
  罗衣笑望了他一眼,随即冷了帘子说:“随便。”
  “喂!”
  上官云骂骂咧咧跟着罗衣往前走。瞧她那样子是要去大狱,忙窜上去说:“去大狱啊?”
  罗衣翻了个白眼:“你明知故问。”
  “我跟你一起去!”
  上官云兴奋地拉了罗衣朝前快步走,一边跟罗衣说他的用药经。说着说着不怀好意地撞了罗衣的胳膊一下,问:“洞房花烛怎么样啊?楚战是不是积攒了半辈子,一晚上全发出来了?”
  罗衣脸色绯红,瞪了上官云一眼,上官云嘿嘿笑说:“我就随便问问。随便问问,你要知道我可是医者,问这些可是本着医者的角度……”
  “行了,别为你的猥琐找借口。”罗衣睨了他一眼道:“你就跟当年的罗珏似的,没人跟你说话你倒是聒噪地厉害。”
  上官云顿时不乐意了:“谁说我像你那狐狸兄弟了!”
  上官云说罗衣和罗珏的名字相近。长相也相近,都长了张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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