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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4-10李敖系列之10李敖通电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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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优势,如果招收研究生将面临两个问题,一是各大学唯恐本院与他们抢学生,而可能形成强力反弹;二是本院将因而受到教育部之管辖,组织定位将连降两级,不再是全国最高学术研究机构。目前在本院进行博士后研究的人员已有三百多位,我们希望能继续扩充。至于考虑设立『国际研究生院』的计画,则是希望能和一般大学有所区隔,进行各大学较难以达成的相关目标与计画,有关未来的「国际研究生院」之初步构想,可经由特定学科的挑选,采用英语授课,并延聘各大学杰出的教授担任教职,透过完善的制度与不同的特质,吸引杰出的人才来院研究生并带动研究人员之间更深入之合作,营造本院自己的特色。至于『国际研究生院』计画,该涵盖哪些领域?往哪个方向走?则须详细规划,才能成功。我一直希望本院能开风气之先,做一些前瞻性的工作,以本院办理的年轻学者研究著作奖而言,向来广受学界瞩目,今年我们扩大甄选的范围并开放各大学参加甄选;有鉴于此,国科会有意接办,我们也乐观其成。」
  李远哲所言似乎有些道理,不过据报载,中央研究院招收研究生,立法委员、七成的大学教授、八成的大学校长都持反对意见,甚至教育部长曾志朗公开表示不惜辞官反对。据我获得的资料显示,中央研究院于八十七年呈报总统府的组织法条文修正版本中并未出现国际研究生学院,总统府将修法案退回中央研究院后,中央研究院于八十九年再次提出新版本时,才出现设国际研究生学院的文字。中央研究院的修法小组,个个在大学兼任,难道不知大学同事的普遍想法?事前连起码的沟通、协调工作都未做,这样的中央研究院,将来如何协调、整合学术研究,令人好奇。尤其,曾志朗是中央研究院聘任评议员,不知曾志朗在评议会讨论此案时,有没有表示过意见,或许曾志朗当时是支持的,如今身分不同,自然立场不同了,与陈水扁任立法委员时批评自制的IDF战机是I
  DON'T FLY,担任总统时马上改口I DO FLY事件,颇有异曲同工之妙。中央研究院到底适不适合设国际研究生学院固见仁见智,有讨论空间,不过中央研究院一堆书呆子闭门造车修出来的杰作,确实令人不敢恭维。我建议立法委员,将中央研究院设国际研究生学院的条文加上「国际研究生学院组织条例,另以法律定之」,给中央研究院一个机会,证明一下自己能不能执行组织法第二条所称「协调、整合」的任务。中央研究院如能整合、协调成功,通过国际研究生学院组织条例,则证明台湾设国际研究生学院一事已水到渠成,否则没有法源,中央研究院设不成国际研究生学院,就只好找大学合作,借牌运作了。
  再转回谈一谈中央研究院的行政组织。依据中央研究院组织法第十七条:「本院置秘书长一人,职务列简任第十三职等至第十四职等,副秘书长一人,职务列简任第十二职等至第十三职等,承院长、副院长之命处理院务」,「秘书长、副秘书长得由研究员或相当职等人员兼任」。的规定,我认为李远哲的中央研究院在破坏国家体制,而在整个修法审核过程中,总统府、行政院及主管国家官制、官规的考试院,竟都未置一辞,都是怠忽职守。
  机关幕僚长,在总统府及行政、立法、司法、考试、监察五院称为「秘书长」,在其它机关称「主任秘书」。我在「揭穿白道李远哲的一些黑底」一文中提到,李远哲领的是部长级薪水再加上中央研究院特聘研究员与部长薪水的差额,已说明中央研究院是「部、会」层级,如今中央研究院增置秘书长,意图向上提升,主管机关是默许同意,或是根本没发现?其次,秘书长既然是简任十三至十四职等、副秘书长是简任十二至十三职等,依据公务人员任用法的规定,这种定有官等、职等、职称的公务员,应由具任用资格者担任,何以中央研究院可以任意规定「由研究人员兼任」?我在「李远哲与司机命案」一文中,详尽的揭露了中央研究院黑官乱搞的事实,中央研究院不但不加以反省,反而想利用修组织法的时机暗渡陈仓。中央研究院破坏体制设秘书长,又违反法律让研究员兼任,考试院为什么不敢管?考试院既然不敢管,我李敖可是管定了,我要呼吁立法委员严格把关,万万不可让李远哲得逞。
  同样的,依据中央研究院组织法修正条文第二十九条第二项「前项所列处长、学术执行秘书、馆长及主任,除人事室主任、会计室主任及政风室主任外,得由研究员或相当职等人员兼任」之规定,违法任用的规模更大,根据我的计算,中央研究院有超过七十个的行政主管职位,可由研究人员兼任,这种普遍性的违法,竟然只有我李敖发现并揭发,岂不怪哉!


  为绍唐大哥的遗憾进一解
  绍唐大哥走了,我因为概不参加婚丧喜庆,所以没有任何「人情之常」的表示,甚至一个电话都没打给爱生大嫂。爱生大嫂当然知我为人,当然不以为怪。
  七月二十日,爱生大嫂写了信来,她说:
  绍唐本来要我把书都送给你,可是我看你的大书房那么多书,他也没什么特别值得的好书,所以我做主捐给了三所大学图书馆,共有三百箱书,特别是世新大学给绍唐设立一个特别藏书纪念馆。「传记文学」决定出版到九月,十月起就转让给成舍我的两个女儿,成嘉玲、成露茜姊妹去接办,「传记文学」的全部书籍、光盘、杂志,都由她们去继续经营下去。本来吴相湘教授建议我办到今年底就结束停办了,以免让给别人万一办不好坏了名声,可是我觉得那些书、光盘,不卖都报废了,也不是好办法,还有三十八年的杂志一下停了也太可惜了,所以经过考虑,我还是让成氏姊妹继续办下去,不论好坏,她仍是文化事业的人可以长久经营下去,不论赔赚,如果是商人就不敢说了。因此我认为我的考虑是对的。
  爱生大嫂说她的「考虑是对的」,可能只对了一半:对的一半是,他决定把三百箱书不送给李敖而捐给大学;不对的一半是,她决定办了「三十八年的杂志一下停了也太可惜」,因而转给他人,不过,下场如真应了吴相湘老师的忧虑,那就糟了。因为「传记文学」三十八年来,本是刘绍唐个人特色的杂志,他走了,「不见替人」的情况是明显的,人存政举人亡政息的情况也是明显的。吴老师的忧虑,实非偶然也。日前陆铿电话中向我商量,说卜少夫想把一手创办半个世纪的「新闻天地」送给李敖,由李敖接手办下去,卜少夫说全世界只有李敖最信得过。我说「新闻天地」是卜少夫个人特色的杂志,理应与卜少夫「及身而绝」,但他活得太久了,结果该绝而不绝,弄得尸居余气。他的厚爱,我谢了。对比起来,刘绍唐先杂志而死,「传记文学」理应有更好的下场也。
  爱生大嫂信中又说:
  绍唐一直对你非常欣佩,常常夸赞你,尤其你选总统那段时间的讲演,他虽坐不久,但每次都从头看到底,认为你讲得好,可以给那些年轻人一些正面的思考。九月号是绍唐我们三十八年来的最后一期,希望你能写一篇文章,如果你肯写,我想绍唐在天之灵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感于爱生大嫂的邀稿、感于绍唐大哥的旧情,我决定写这篇文章。下笔之际,前尘往事,恍然如昨。三十八年来,我受惠于绍唐大哥者多,两人私交亦笃,且由他遗命三百箱藏书送我可知,但遍翻「传记文学」,由李敖署名的文章,三十八年来,只有创刊伊始的一篇(「对『徐树铮先生文集年谱合刊』的批评」),是我应绍唐大哥之邀,专门为「传记文学」写的,自此以后,我们「文章不成交情在」,岂非怪事?此中内幕,绍唐大哥走了,我可以「足为外人道」了。
  三十八年前,绍唐大哥请高荫祖介绍,礼贤下士,来拜访我,向我邀稿,我答应了。殊不知「打李敖牌」,就如同美帝「打中共牌」一样,搞不好就「前途有限,后患无穷」。那时我在文星,如日中天,也大祸临头,绍唐大哥登我文章后,深知从长程看,大事不妙,因此紧急煞车,再也不敢邀了。我也知趣,从此自行了断。文星被蒋介石封门后,我生计维艰,绍唐大哥暗中援我以手,由我匿名为他编了些书、卖了些资料、为他捉刀用他本名写了一篇文章,又用赵家铭的笔名,写了三篇(「陈果夫与运动大会歌」、「章太炎与胡适之的一些是与非」、「蔡元培与胡适」。赵家铭三字是绍唐大哥定的,是「造假名」的谐音。后来他沿用此名也发表过文章,但都不是我写的。)我被国民党伪政府「软禁」后,一天绍唐大哥来看我,婉转表示如我请托一位东北同乡国大立委代向政府聊输安份之意,「软禁」情况,当可撤除。我说:「又不是我要政府在楼下看住我的,他们怎么来怎么走,我才不给他们台阶下呢!」绍唐大哥见我意气横飞如此,也就不再多说,最后,意在不言中而别。
  一九七一年一月二日,我被捕前两个月零十六天,我有信给绍唐大哥:
  绍唐兄:我被「软禁」眼看就快一年了。上月我家发现被偷装的侦听器,我不动声色,把它转到联合国人权委员会。警总「抓」我去,逼我缴出销案,我说这个是要不回来了,等我找到第二个,一定给你们,弄得他们也没办法。当天我在「口供」中已明白表示我已无所顾惜,政府如想不把人丢到海外,就不要逼我。这次中国大陆问题研讨会,美国代表们由哥伦比亚大学的奥森伯格
  ( Michael Oksenberg ) 出面,请我吃饭,正是我被抓问后的第二天。当天晚上蒋经国请他们吃饭,奥森伯格们曾以我的处境问蒋是否于人权构成迫害,蒋不否认,但说
  〃 Repressive〃 而已,他的英文可真不错!我这边你还是不要来。如有卖书的机会,请代我把握。我手边有「古今图书集成」一套,「大汉和辞典」一套,「文星丛刊」一套,「文星集刊」二套,「中华古籍丛刊」、「金陵丛书」、「榕村全集」等多套。一九七一年一月二日夜。敖之。
  多年后我出狱了,出狱多年后路遇绍唐大哥,恍如隔世。一九八三年春天,为了促成给胡适印遗着的事,我有一信给他,全文如下:
  绍唐大哥:送上「李敖千秋评论丛书」第十九册「脱轨?美感?屁」,请你特别看「你们后死有责!」一篇,我在里面说:我相信真正能把「胡适全集」编出来的,还是有待于私人机构。私人机构是肯做事的,一变成公家的,就完蛋。那天你请客的席上,我颇属意绍唐,认为绍唐或可透过胡祖望的支持,排除各方面的抵制,但那天晚上绍唐说为了他买下「胡适选集」,自己被胡老太王志维追告不已,甚感苦恼云云。
  现在我不管你多苦恼,重提此事,盼你出面,完成这一功德。大哥和我,道不同不相为谋,「契阔死生」十二年,如今大家都渐老去,总该做点别人做不成的事,做点非我们做不可的事,盼你不避嫌疑与困难,接受我的建议。
  你办「传记文学」二十年,有功有过,功在很技巧的显出了(还谈不到揭发)国民党的许多糗事;过在挟泥沙俱下,也帮国民党做了太多不实的宣传与伪证。更可怕的,是你使这些丢掉大陆的罪魁祸首们、祸国殃民的大小混蛋们,因能在你的杂志上自我陶醉而延年益寿,我认为他们集体能晚死二十年,除了漫无心肝的先天条件外,「传记文学」和「荣民医院」两者,是责无旁贷的。德刚说你是活阎王,我认为从可延人年能益人寿的观点上看,更是如此。
  两百年前,全祖望写「节愍赵先生传纠谬」,写那明末亡国者赵先生,以垂暮之年,整天靠幻想敌人的失败过日子。他被学生藏在深山里,每次听到胜利的假消息,才肯吃饭。拖了半年,谎话光了,最后得知真相,他无法适应了,「大恸,踣地,更不进食。……奄忽而逝!」可是,两百年后,台湾这些国民党赵先生,以垂暮之年,却油条多了,他们整天靠回味自己的胜利过日子。他们自己霸占在海岛上,每次看了「传记文学」才肯吃饭,拖了二十年,「大笑,乐天,连番进食。……老而不死!」看了「传记文学」中那么多肉麻当有趣的杰作、那么多数不完的丰功伟业,绍唐大哥,你难道不奇怪:如果他们那样行,大陆怎么还会丢?
  当然我佩服你二十年来在结合史料方面的努力,「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内行人还是能从读书得间中,看到或感觉到你的苦心和调济(清朝史学家章学诚有中有苦心而不能显、内有调济而人不知的话),只可惜内行人太少了,结果你的杂志在「主线」上,国民党的狐臭,失之过重,这样子做董狐,就要多加努力了!如果你做了二十年,还做不成董狐,那就太慢了!
  在文星时代,有一次我同何凡等聚餐,何凡洋洋得意的说他在联合报写「玻璃垫上」,一连写了十多年,还不出事,可见段数之高。你李敖整天惹警备总部,是何道理?我说,何凡啊!你还好意思说吗?你独占专栏地盘,有别人享受不到的好机会,有这么大的宣传媒体,你整天写的,上限不过大官的白眼,下限不过公车的黑屁,然后就是谁跳多高、谁跑多快、白菜萝卜多少钱一斤。……你十多年来,没把言论自由的尺度写宽一点点,没给警备总部这些大老爷们施以一点点教育和教训,你不觉得你失职吗?你还好意思这么得意吗?
  绍唐大哥,从尺度上看,我真觉得你在不动声色之间,给现代史的禁忌捅破了不少,回想十多年前,情报人员不准你谈戴笠,现在他们自己都大谈特谈了,这种有趣的转变,并不是国民党有了「豹变」,(因为我们今天的言论尺度,还赶不上「自由中国」杂志!)而是国民党自己要「豹死留皮」,结果「画皮」处处,就允许「皮里阳秋」了。国民党有它胡涂和装胡涂的一面,这也就是有一些「言论自由」的假象被人民看到、被特权阶级得到的缘故。如今,老一代的国民党老了(新一代的国民党,五点半就下班了,第二天早上八点半,再上班做国民党),老国民党们感到「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于是在毛之不存之后,力求留皮以终古,你的「传记文学」,给了他们「意淫大陆、手淫台湾」的最大乐趣,所以你实在是中国第一慈善家。——跟你绍唐大哥形同绝交十二年来,我一直想骂你而骂不出口者,原因在此!(你在我穷困时对我帮助,当然使我永远难忘。)
  本来写这封信,是专谈胡适全集的事的,不料信笔所之,扯得远了,又扯出一大堆不中听的,该打该打。问大嫂和你好,并请代问英惠、贤次好。敖之 一九八三、二、二七。
  写这封信后又十七年过去了,我越老越顽固了,我深信这封信中对绍唐大哥「传记文学」的论定,仍是一针见血的。其实这也正是「李敖路线」和「刘绍唐路线」的分野。这一分野,说明了为什么李敖的杂志要一路坎坷被查禁而刘绍唐的杂志却一路福星安然无恙。绍唐大哥当然深知这一分野,在他内心深处,当然深知他的同乡小老弟李敖是对的,但他格于现实、格于存在、格于「苟存性命于乱世」,他终于走上了一路福星安然无恙的路。所以他跟我幽明异路,不始于死后,而成于生前。
  绍唐大哥三十八年不复向李敖邀稿,纵戒严时期白色恐怖已过,他也不再「前度刘郎」,与其说他不好意思开口,毋宁说他深情成全了「李敖路线」,此非「尔为尔,我为我」也,而是我希望「为尔」而我不得不「为我」也。此为绍唐大哥一大遗憾。从生而有憾到死而有憾,最后在衰病侵寻之时,以看李敖电视节目收局、以遗命三百箱藏书送李敖终场,生死契阔,绍唐大哥真知我者矣!
  二000年八月十五日晨五时起写,六时二十分写完。


  李远哲,你根本没「请假」啊!
  一九九五年至九六年,海峡两岸风声鹤唳,随时有爆发战争的危机,大陆搬出飞弹试射,台湾似乎也不甘示弱,因为李登辉在以嘴皮抵抗飞弹,一会说中共打的是假弹不用怕,一会说他准备了十八套剧本,随时可有效的反制中共。这出戏李登辉是最大的赢家,因为当时正值台湾总统大选,两岸对峙竟意外的凝聚了胡涂的台湾民心,帮助李登辉以压倒性的得票数赢得大选。这期间,也有些跑龙套的角色,纷纷卖力表演,证明自己在两岸关系上有影响力、有能力为所谓的两岸和平担任调人。两岸密使事件曝光后,证明这一群人都是傻蛋,被李登辉玩弄于股掌中而不自知,而这一群人中包括了诺贝尔奖得主、李登辉爱将、胡涂台湾人心目中的救世主李远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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