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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他好像刚刚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华剑雄,立刻换上一脸的笑容说:“剑雄到啦,桥本司令再三夸你能干啊。76号还是得你啊!”老头子一语定了调子,华剑雄心里一块石头落地,嘴里应道:“谢谢老板夸奖。”心里却在想:“柳媚的事看你怎么说。”谁知老头子绝口不提柳媚,却用亲切的口吻说:“剑雄啊,你要赶紧回去,76号有一大摊事要收拾。丁主任的事美茵和你说了吧?他现在忙着捉拿凶手,76号的事要全靠你了!”听了老头子这番话,华剑雄只简单的哼了一声,并未接茬。他清楚76号的风浪肯定已经过去了。黎子午在丁墨村默许下把76号弄了个天翻地覆,就是要搞倒自己,现在弄的收不了场,倒要自己来收拾残局了。但他们兴风作浪是从柳媚下手的,况且又下那样的狠手,把柳媚整的那么惨,他现在要听听他们对柳媚是个什么说法。所以他不吭声,等老头子往下说。
老头子没有再开腔,而是朝林美茵点点头,林美茵拿过两份案卷,郑重其事地递给了华剑雄。华剑雄知道76号的较量要见分晓了,深吸一口气,紧张地打开了案卷。上面的一份,赫然是秘密处决周雪萍、周丽萍、余诗佳的命令。他暗自出了口长气,默默的点了点头,这正是他预料中的结果。看来这桩公案确实要结案了。他知道黎子午抓柳媚就是拿周雪萍作为借口,老头子也默认了。现在周雪萍既然要处决,说明柳媚的案子也有定论了。既然让自己来收拾残局,那就是说他们在柳媚身上肯定没搞出什么名堂。想到刚才那些惨不忍睹的照片,他心里对柳媚不禁充满感激。
华剑雄掂掂手里的案卷,想必另一份案卷应该是柳媚的了。想到这儿,他顾不上看处决周雪萍的命令下面附着的厚厚的记录,急忙翻开了第二份文件。果然是柳媚的案卷。华剑雄心中暗喜,现在两个案子都交到自己手里,应该算是真正的尘埃落定了。他打开案卷,一看文件的内容,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竟然是一份秘密处决柳媚的命令。怎么柳媚也要处决?为什么?他的脑子顿时乱了。他急忙翻看了一下案卷,除了处决命令,居然再没有任何材料,连最简单的审讯记录都没有。这完全不合规矩,到底是什么意思?华剑雄开始冒冷汗了。到底他们找到柳媚通共、甚至她就是枫的证据没有?他自己对此其实一点都没有把握。如果找到了,为什么丁墨村、黎子午没有拿来作文章?他不相信这两个混蛋会放过这样一个机会。如果没找到,平白无故为什么要处决柳媚?柳媚是自己的人这谁都知道,现在被他们这么整了一通,再不明不白地处决掉,自己以后还怎么在76号立足?想到这儿,他实在憋不住了。他抬起头,狐疑地盯着老头子问:“柳媚到底怎么回事?”
老头子对华剑雄的反应好像早有准备,表情平静地说:“事出有因,查无实据。剑雄啊,这件事已经弄的76号满城风雨,不快刀斩乱麻处理掉会很麻烦。大丈夫能屈能伸,天涯何处无芳草?一个女人不值得这么费神。人交给你处置,你可以让她走的痛快一点,少受点罪嘛!”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华剑雄一眼,点着他手里的案卷道:“你还是好好看看前面那个命令,那里面还有须要你作的事,那对你才是真正要费点神呢!”华剑雄奇怪的看了老头子一眼,心里却还在想着老头子刚才的话:“麻烦?留下柳媚谁会有麻烦?”他想着心事,手上却不敢怠慢,赶紧翻回处决周雪萍的命令,仔细一看下文,他顿时愣住了。
命令详细规定:处决周雪萍姐妹等三人均在76号秘密执行;使用3号处决方案;周雪萍本人由华剑雄亲自执行。华剑雄的脑子里嗡的一片金星,全身顿时凉到了底。这个命令实在太过份了,他在里面嗅出了别有用心的味道。所谓3号方案就是用冷兵器处决犯人,这个方案只是当初76号建立犯人处置办法的制度时作为特殊情况下的一个备案放在那里的,其实谁也没有用过,因为毕竟太过血腥。这个处决命令规定如此详细而且特别,是他前所未见。说白了,就是让他本人亲手用刀捅死周雪萍。平时他连刑场监督都经常让黎子午或柳媚代行,这老头子是知道的,亲自动手行刑就干脆根本与他不沾边。现在让他亲手杀人,还要用刀。这明明是要他难堪,再加上处决柳媚,到底是要给谁看?是谁的意思?
他呆呆的看着老头子,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明确的解释。可老头子只是挥挥手话里有话地说:“周雪萍这个案子牵连了太多的人,牵扯了太多的事,也拖了太长的时间。现在必须要马上有个了断,否则76号就要停摆了。了结这个案子对所有的人都要有个交代。现在我们大家都好比是困在悬崖上面,要下来总要有个梯子。剑雄啊,就算我请你帮我搭个梯子喽!”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华剑雄难看的脸色,缓和了一下口气说:“今天的事不急,你明天可以再考虑一下。我明天去南京开会,后天一早在76号听你的回话!”老头子这一番话,让华剑雄刚才拿到这两份案卷时那种要荣归76号的轻松喜悦全都烟消云散了,这原来是两个烫手的山芋。他听出老头子话里隐含的意思:采用这种让自己极为难堪的方式结案,原来是为了给别人搭梯子下台阶。给谁?答案再明显不过了。
华剑雄正想着,周老板又从抽屉里抽出一个密封的文件夹放在他面前说:“下月开始第三次清乡,日军和治安军都要大规模出动,重点是苏南苏北的非治安区。这是清乡计划,丁主任已经有了。你们一起研究一下。这次日本人下了大决心,要肃清重点地区敌方的骚扰活动,以便抽出主力用于其他战略重点方向。76号要好好配合,主要任务是那些什么忠义救国军、铁血除奸团之类。当然还有情报侦察,都要靠你们了。你回去赶紧和丁主任一起研究一个计划给我。”说完,不待华剑雄答话,已经叫过林美茵,吩咐道:“华处长这几天辛苦了,派个车送华处长回去先休息吧!”
华剑雄满脑子都是柳媚,听见老头子最后一句话一愣,老头子就这么送客了,把难题留给了他。他知道现在已经没有可能再和老头子争辩了,只好拿过桌上的文件,随着林美茵悻悻地出了门。
坐在车上,他脑子里还乱糟糟的,努力想从老头子留给他的这一团乱麻里理出个头绪。车进市区,林美茵见他望着窗外出神,小心翼翼地轻声问他:“处座,送你回家?”华剑雄一愣,忙摇头道:“不,我去柳月坊。”车到柳月坊,林美茵送华剑雄下车后关心的问:“处座要会朋友?”华剑雄含糊地“唔”了一声,和林美茵道别后走了进去。
柳月坊的老板见华剑雄进来忙迎了出来。他殷勤地跑前跑后嘘寒问暖。华剑雄无心和他寒暄,要了他经常去的单间,简单点了些酒菜,吩咐了老板几句。然后独自坐下,自斟自饮,想起了心事。一端起酒杯,他自然想起了萧红,她要在身边,象今天这样的事可以和她商量。可惜现在她成了镜中花,水中月,只能看,碰不得了。感叹一声,一杯酒下肚,身上热起来,脑子却沉静了下来,他开始整理自己的思绪。76号的情况看起来比自己想象的要复杂,要回去看来不是那么轻松,还要付出相当的代价,问题是这个代价自己能否接受的了。综合各方面的情况,可以肯定的是,第一,这次的风波是黎子午搞的鬼,丁墨村则是乐观其成,而且跟着趟了浑水;第二,他们没有抓到自己的把柄,包括在柳媚身上,老头子还是充分相信自己的;第三,老头子竭力想在这错综复杂的局面下摆平自己和丁墨村之间的关系,并不希望两人之间的任何一个因为周雪萍和柳媚的案子占到绝对上风。那个要找台阶下的人是丁墨村无疑。至于那个黎子午,还有那些跟着他诈唬的倒霉蛋,恐怕已经都处理掉了,搞不好人都枪毙完了。刚才阅读案卷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那两份命令都是丁墨村的笔迹。华剑雄非常清楚,丁墨村从来不亲自起草文件。所以无论让他亲手处决周雪萍还是秘密处决柳媚无疑都是丁墨村的主意,目的就是给他自己找个台阶,同时给华剑雄难堪,以便在他面前捞回一点失分。不过他的这个诡计是正中老头子要在他们两人之间维持平衡的下怀。而且还有一个因素不容忽视,就是萍如的刺杀案让丁墨村变成了一个受害者,也让他有了向老头子要价的资本。这恐怕是总部策划这个行动时没有料想到的。这些因素加在一起大概就是促使老头子接受丁墨村的主意、进而批准那两个秘密处决命令的原因。
华剑雄现在看清楚了,这两个命令其实是丁墨村给他设下的一个陷阱。如果真让他得逞,自己将得不偿失。这场较量的真正主角,也就是自己和丁墨村之间,表面上是自己站了上风,安然无恙地回到了76号,但实际上还是对方占了大便宜。他华剑雄的人别人可以随意整,整不倒就杀。他心爱的女人他们找个理由就抓起来K,K完了还照成照片到处散。自己如果就这么回去,那还有什么威信可言?谁还会死心塌地跟着他干?他就是回到76号也抬不起头来,这恐怕就是丁墨村最终的得意算盘。问题是他先入为主,取得了老头子的同意,造成了既成事实。现在文件已经成文,要推翻老头子的成议谈何容易。但丁墨村的要价实在太高,要自己打掉牙带血吞。就这么吞下去,回76号还有什么意义?再说,明知丁墨村设下圈套还要去钻,眼睁睁看着柳媚被他们杀掉,他实在是不甘心。但怎么才能翻盘?他一时却也没有主意。手里这个清乡计划倒是可以利用一下,请求总部出手,给丁墨村也下个套。自己再在日本人那里扇扇风,让他进了棺材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不过那是后话,远水解不了近渴。现在的问题是怎么风风光光回76号去,这实在让他进退两难,越想越烦,不知不觉酒已经喝掉了半瓶。
华剑雄正烦着,包房的门一开,一阵香风袭来,进来一个穿无袖旗袍风情万种的女人。华剑雄事先吩咐过,不招呼任何人都不要来打扰。见有人不打招呼就进来,他正待发火,却发现进来的是林美茵。忽然一个念头在脑子里一闪,华剑雄朝站在门口的林美茵笑了。林美茵婷婷袅袅,杨柳轻摆,挟着令人陶醉的气息款款朝他走过来。见到华剑雄,她脸上现出一抹红晕,用带点羞怯的口气说:“周老板交代我伺候好处座,你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我可没法向老板交差啊!”
她刚走到华剑雄身边,不料华剑雄一把搂住她纤细的腰肢,酒气喷喷的说:“柳媚你可来了,我想死你了!”说着低头就要去亲林美茵。林美茵一愣,忙把他的脸挡开说:“处座你喝多了,我陪你说话解闷,不喝了好吗?”华剑雄梗着脖子舌头不利落地问:“不喝?为什么不喝?我今天见着你高兴,来,喝!你陪我喝!”说着倒满两杯,自己先一口干了,另一杯送到林美茵嘴边一边灌一边说:“我告诉你,有人要害你……你千万要小心!”林美茵嫣然一笑,爽快的把酒喝了劝道:“处座还是别喝了,这样喝你不怕伤身体啊?”不由分说夺过了华剑雄的酒杯。华剑雄摸索了半天找不到酒杯,抄起酒瓶就往嘴里灌,林美茵一下没拦住,被他一口气喝干了。喝完酒他把瓶子一扔,搂住林美茵就亲,嘴里还不停地念叨:“柳媚我想死你了……想死你了!咱们就在这……哈哈他们不敢进来……谁进来我枪毙谁!”
林美茵脸上一红,躲开华剑雄满是酒气的嘴,拍拍他的脸哄道:“好了处座,这里人太杂,咱们换个地方好不好?”华剑雄手不老实的在林美茵身上到处摸着说:“换地方?为……什么换地方?……我的酒呢?”林美茵哭笑不得的拉开他的手说:“你的酒没了,这儿没酒了。咱们换个有酒的地方好不好?”华剑雄摸到了酒瓶子,往嘴里倒了倒,什么也没倒出来。他把空瓶子扔在地上,又去搂林美茵。林美茵抓住他的手,把他按在椅子上说:“你乖乖呆着,我去叫车。”林美茵出去了一趟,回来时跟了两个酒店的跑堂,扶着醉成一滩泥的华剑雄上了车。
(一一四)
车到华剑雄的住宅,林美茵在司机的帮助下费了好大劲才把华剑雄弄进屋。她给华剑雄脱掉外衣扶他躺在床上,忙去找开水和茶具。刚沏上一杯茶,华剑雄就在床上呕了起来。她赶紧跑过去,扶他去卫生间。刚进卫生间,华剑雄哇地吐了,只有一小部分吐到了马桶里,大部分吐到了自己身上,连林美茵的旗袍前襟也沾了一大片。林美茵皱了皱眉,顺手冲了马桶,又打开了浴缸的水龙头。她扶华剑雄在浴缸沿上坐下,给他解臭哄哄的衬衣的扣子。华剑雄浑身软的象没了骨头,昏昏沉沉地往林美茵身上靠。林美茵并不躲闪,一手揽住他沉重的身子,一手帮他脱掉衬衣和背心。华剑雄光着的上身挨着林美茵裸在外面的光滑白皙的胳膊,宽厚的后背蹭到她高耸的胸脯,似乎还有意往后挤了一下。
林美茵的心咚咚地跳起来。她伸手试了试水,对华剑雄说:“处座……”华剑雄突然发火了:“什么处座处座的!我和你说过多少遍,这不是办公室,就叫我剑雄!”林美茵一愣,笑笑说:“好!剑雄,水好了,你还是先洗洗吧!”华剑雄嗯了一声,林美茵给他解开裤带,把脏兮兮的裤子扒了下来。华剑雄身上只剩了一条裤衩,看见他浑身健壮的肌肉,特别是白色的裤衩下面那一大团鼓鼓囊囊的东西,林美茵不禁脸红心跳。华剑雄是个招女人喜欢的男人,她自己也不例外。虽然知道他的女人不少,但还是忍不住要亲近他。她试过几次,但华剑雄一直对她若即若离。她知道以她的身份,男人对她都会有戒心。今天倒是想躲也躲不过去了。林美茵深吸一口气,把华剑雄扶起站住,伸手抓住他身上仅剩的裤衩往下一拉。那一小片布飘落到地上,华剑雄光溜溜地靠在了林美茵的身上。她一眼瞥见他胯下那雄壮的大家伙,心跳立刻快了起来,赶紧把眼睛移向别处。她小心翼翼地扶着华剑雄坐到浴缸里,他刚一入水就大叫起来:“你怎么还不脱?还等什么?!”林美茵苦笑一下,看看象小孩子一样任性的华剑雄,又看看自己湿了半边、散发着酒气和酸味的旗袍,心里说,这件衣服无论如何也不能穿了,脱就脱吧。于是解开扣子,下意识的背过身去,把旗袍脱了下来。她甩掉高跟鞋,把长丝袜也脱了,身上只剩下一条裤衩和一个乳罩,找出一双女人用的拖鞋穿上,到外面把刚才泡的浓茶端了进来。
华剑雄舒服地躺在温水里,嘴里还喷着酒气。林美茵哄着他漱了口,又喝了几口浓茶。看他情绪逐渐平稳了一些,林美茵试着把手伸进水里,在他身上摩挲。他胸前茂密的胸毛摸起来麻酥酥的,好像还沙沙作响。林美茵用手把他的皮肤细细地揉搓了一遍。华剑雄很享受地躺在水里一动不动,享受着美女柔软的小手的爱抚。修长细腻的小手游动到大腿根的时候,轻轻地触动了一下在水里漂浮的紫褐色的大家伙,感觉软绵绵的,一点也不恐怖,林美茵的心好像要跳出嗓子眼了。她对这个雄壮、蛮横、还有点丑陋的家伙真是爱恨交加。小燕就是被这家伙粗暴地破了身,还受到它野蛮的蹂躏。但她又好像无法对它真的恨起来。其实好长时间以来,她一直都很羡慕柳媚。她天天都能够和他朝夕相处,还有机会被这个大家伙搞的死去活来。想到吃尽了苦头现在还被关在牢里的柳媚,她心里涌出一丝歉意。不过现在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心里怦怦跳着咬着嘴唇捞起毛茸茸的大肉砣子。那家伙真的很大,她两只手才勉强把它捧住。想想它插到女人蜜穴里的情形,林美茵心里好像有只小鹿在乱撞。
她从浴缸边上拿起皂液,小心翼翼地倒在软乎乎的肉团上,轻轻地一揉搓,浮起了大团的皂沫。她把整个肉团都仔仔细细地细过一遍,软绵绵的肉棒竟象睡醒了一样慢慢硬挺了起来。林美茵脸红心跳,赶紧放了手。沾着皂液的小手顺着股沟向后摸去。当触到那个圆圆的凸起时华剑雄嗯了一声,从水里抬起手抓住了她光裸的胳膊。他顺着她的胳膊往下摸,在她滑嫩的皮肤上留下了一片水迹。不一会儿那只大手就摸到了她的胸脯,往下扒她的胸罩。林美茵抓住他的手放回水里,一边给他身上涂皂液一边学着他们审讯时常用的语气故作严厉地说:“乖乖的别乱动,小心我弄伤你!”华剑雄吃吃地笑起来,手又偷偷伸出来揽住她的屁股。她不理他,快速地给他打完肥皂,一边放掉浴缸里的水,一边用水龙头冲洗他身上的皂液。华剑雄摇摇晃晃地从浴缸里站起来,林美茵赶紧拿起一条浴巾给他披在身上。华剑雄醉眼朦胧地看着站在地上半裸的林美茵,忽然指着她的腰问:“那是什么?”林美茵低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