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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天锦绣+番外 作者:祭n(17k2013-08-29完结)-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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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过郊外荒野、密林溪水,二人同骑来到地处山谷的僻静村落,此处只隐约坐落着几户人家,稀稀落落形成小村子分散在山谷间。此时子夜已过人们早已闭门歇息,为了不至于露宿荒郊野岭,两人只好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敲响了其中一户人家的门。
  出来开门的是位年过花甲的老汉,唐秀秀凭借着炉火纯青的“装可怜”演技和撒谎不眨眼的特长,编出一个合情合理又老套的故事:兄妹二人被世仇追杀逃命避难至山中迷了路,请求借宿一晚。
  等到楚煜将马匹牵入老汉家的院子时,不得不承认,唐秀秀在某种程度上还是挺管用的,至少他就没法对着这位老汉摆出楚楚动人的神情。
  (后面还有,稍等稍等~)

☆、第一百八十五章  心照交情

  山中民风淳朴,古道热肠的老汉不仅为二人腾出一间屋子,还让老伴为他们烧煮汤水洗尘御寒。
  隔着虚掩的柴门,听闻外面那位老婆婆使唤楚煜去挑水,还絮絮叨叨着:“给你那个小媳妇盛碗粥过去,别饿着她。”唐秀秀忍俊不禁,这对不见外的老人家真把他们当作膝下儿女般叮咛。
  不一会儿,楚煜便端来两碗热气腾腾的米粥。唐秀秀学着老婆婆的口气打趣道:“快给你那个小媳妇送碗粥去,别饿着她。”
  “看你这么有精神,想来少吃点也是不碍事的。”楚煜白了眼唐秀秀,递过碗筷。比起在景汐宫中悠哉静养几日的唐秀秀,他可是风餐雨露不少日子。
  望着碗里红豆粥,唐秀秀没由来的眩晕,粘稠的汤汁不知为何让她联想起殷红血迹,一日之内她已经连着两次经历血光之灾,想到触柱身亡的宁涟漪和被她重伤的段青彦,心肝脾胃齐齐罢工。
  “还在想那个被你捅了一簪子的家伙?”看出唐秀秀的反常,楚煜扬眉,他倒是觉得段青彦没死成是件遗憾事。上前用手挡住唐秀秀的视线,轻声道:“别怕,过了今夜就会没事。”
  “宁涟漪已死,是我亲手逼的。”眼不见心不烦,看不到自己究竟喝下的什么的唐秀秀恢复了平静,很快一碗粥便见了底。手刃仇人本应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如今的她想笑嘴角却无法绽出喜悦的弧度。
  “是不是感到愧疚?觉得那人死前还会用不甘、怨恨的目光看向你这个凶手?而你的双手似乎沾满永远洗不去的血迹,是这样吗?”楚煜松开遮住唐秀秀视线的手,视线定定望向她。
  唐秀秀皱眉,楚煜非要哪壶不开提哪壶,怕她今夜不做噩梦不成。“你……怎么会知道?!”
  “别忘了我以前是做什么的,”楚煜第一次毫不避讳的向唐秀秀提起他自己的过往。
  “这十年来,死在我手中的人不计其数,恐怕我杀的人比你见过的人还多。可我现在不还是好好的在你面前么?别去担心什么因果报应的混账话,若是真有这些我早就该死上千百回。”
  从来不知如何安慰别人的楚煜只能现身说法,唐秀秀惊魂甫定的样子,一如当年他第一次完成绝杀令后的反应,整日犹如惊弓之鸟、寝食难安 ,为那些从手中消逝的生命感到悲哀和罪恶。
  听完这番不算开导的开导,唐秀秀心中波澜渐渐平息,帮好心收留二人的老夫妇收拾好东西,困倦之意很快席卷而来。
  眼下屋里只有一处不算宽敞的床榻,怎么分配安歇之处成了问题。向来鲜有谦让之意的楚煜,不负众望的抱来被子,自顾自大大咧咧往床上一躺。
  看在他千里迢迢赶来救自己脱困的份上,这次就不再计较谁打地铺的问题。唐秀秀自觉得取过一条褥子准备凑乎着过夜。
  看着她闷声不响忙乎,楚煜取下腰间穿云刀拍在床榻上:“上来睡,地上凉。”
  唐秀秀懒得鄙视他,男女授受不亲更别遑论同床共枕,他们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私下无人时何必要假装恩爱。
  “我说你怎么就那么扭!”楚煜无奈起身 ,“你睡床上去,我睡地下。”
  夜里唐秀秀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起身望向地上楚煜安睡的容颜,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自己一意孤行回景汐报仇,结果反而身陷险境,若不是楚煜及时赶到,等待她的会是什么下场简直不敢想象。
  如今脱险后,还要再委屈他处处相让,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夏末的夜晚也许不会冷,可睡在冰凉的地上,怕是火麒麟附体的楚煜也会感到吃不消。想到这里,唐秀秀蹑手蹑脚的下床,想给楚煜盖着的被褥再加厚些。
  谁知刚伸出手,便被一股大力擒住摔在被褥上,原本应该在沉睡中的楚煜不知何时醒来,眯着狭长的鹰眼,有些光火的打量着被他当做刺客,压在身下的唐秀秀。
  面对楚煜近似恐怖的警惕性,唐秀秀只得结结巴巴的解释:“我、我其实就是怕你冷。” 说完却发现话中有歧义,根本是越描越黑。
  “所以你就来帮我暖身,嗯?”兴许是刚从睡梦中醒来,楚煜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低沉醇厚的玄音令人沉醉。
  “胡说八道!”又羞又恼的唐秀秀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口无遮拦的楚煜,可身上还被死沉死沉的压着动弹不得。
  “我听师父说,女子大多口是心非,所以你这算是不打自招。”借着窗外黯淡月光,楚煜看清唐秀秀此时羞赧神情,蝶翼般长卷睫微微垂下,晶亮的眼眸却是有些躲闪。
  “少在那里自以为是,重死了,快起来!” 唐秀秀心里慌张,嘴上依旧不饶人。早知如此就不该同情心泛滥,反正楚煜皮糙肉厚根本不怕冷。
  眼前突然放大的俊逸面孔,让唐秀秀登时愣住。鼻息暖暖得喷到了她的脸上,两片薄薄的唇却带着倔强就那么压下来。
  她有点慌,紧紧的闭住眼睛,一点也不敢睁开。感觉着嘴上那波荡开的凉意,就这样好像很久好像又一瞬,象是雪花飘落在冰面上刹那间的凌结。
  然后睁开眼就是楚煜的坏笑……。手指贴在唇上摩挲,一脸得意。
  百年等来的吻戏,不容易~作者为此纠结了一个钟头零三十二分五十八秒~

☆、第一百八十六章  汗血宝马

  次日清晨,小小院子中传来的惊叹将唐秀秀从睡梦中吵醒。昨夜楚煜的“轻薄”行径毫无疑问挨了她一脚,只是不知为何,明明是没用上几成力道,那人却装模作样的疼上老半天。
  片刻后,唐秀秀来到院中目睹惊悚一幕:慈眉善目的老汉双手血迹斑斑,像是屠宰场归来似的。一旁的楚煜居然还满脸欠抽的笑意,像是献宝般爱抚着那匹昨夜驮着两人逃命的枣红马。
  看到睡眼惺忪的唐秀秀,楚煜不知为何有点想打哆嗦。昨夜他只不过是,结果被这位小祖宗一脚踢在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无法修炼的地方,害得他差点从此不能人道。
  连忙上前道:“昨晚睡得可好?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面对明知故问的某人,唐秀秀连正眼都懒得给他:“那血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想杀马。”环顾四周,地处山沟沟的人家的确一穷二白,难道楚煜打算宰了坐骑给这老夫妻两打牙祭?!
  一群元宝鸡仔在母鸡的带领下,应景的一摇三步跩小跑过两人跟前,在唐秀秀眼中无疑变成欢腾的烤鸡。
  似是看出唐秀秀那点小心思,楚煜伸手在她脑门上一弹,附耳低语道:“傻丫头,火流星可是为夫缴获的战利品。”
  随即催促她到马前一探究竟,唐秀秀将信将疑伸手拍拍那枣红马的脖子,收手时掌中果然多了些血迹。
  老汉用铁叉给马匹添了些许草料,捋须赞叹:“小伙子好本事,这千金不换的汗血宝马都被你给寻了来。”昨夜他原本以为,前来投宿的两个年轻人不过是哪里逃家私奔的痴儿怨女,可看到这匹神骏非凡的马儿,再加之楚煜周身充斥着常年习武者才会有的杀伐之气,阅人无数的老汉意识到这两人来头不小。
  不久土房中传来老妪的声音,唤几人回屋吃饭,老汉当下应声而去。看着老人离去的背影,唐秀秀确认四下无人后,有些疑虑: “我们还是早些离去为好,若是被景汐的赤炎君寻到,这里也会跟着遭殃。”
  “现在知道怕了?”难得任意妄为的唐秀秀也会顾忌到他人的安危,楚煜不经意的抬手抚过穿云刀柄。
  唐秀秀弄不明白,火烧眉毛的时刻楚煜还有心思跟她怄气。随即话里有话:“我要是死了,式神也得跟着陪葬!”
  楚煜望着面前气鼓鼓的某人,不禁感慨天下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不凑巧的是,唐秀秀不仅是女子而且是小人中的精品。“秀秀,直接告诉我你在为我担心有这么困难么?”
  对于这种自恋到无以复加的厚颜无耻之徒,唐秀秀实在没什么好说,只留下一句“少臭美也不回去照照镜子!”转身走人。
  身后楚煜揽过枣红马的脑袋,自顾自不知说些什么,唐秀秀只隐约听到一句:“就算天塌下来也有我给你顶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该死的棺材脸竟敢把她比作那匹浑身流血的四蹄坐骑,唠唠叨叨个不停。
  临行之际,唐秀秀想留下些碎银子作为老两口好心收留他们一晚的回报,结果悲催的发现自己竟是身无分文。
  “若是二老不嫌弃,此物权且当作我们一点心意。”楚煜适时递上一物,镂空祥云纹珊瑚鼻烟壶在他的掌中,如同瑰丽奇宝折射出耀眼的色泽。
  眯起昏花老眼打量片刻知晓此物绝非凡品,老汉依旧没推辞,爽朗笑笑也就收下了。
  离开时,唐秀秀手中多了个包裹,里面装的是老两口为他们准备的干粮。楚煜那个败家子随手就送出个价值不菲的鼻烟壶,若是那对老人家拿它去典当真不知会惹出什么麻烦。“那可是你册封时得到的赏赐,就这么送人会不会有些不妥?”
  楚煜不甚认真道:“秀秀终于也学会勤俭持家,看来这次不虚此行。”很快又故作神秘一抖缰绳:“为何将鼻烟壶送给他们,我自有打算。”
  唐秀秀已经懒得鄙视这种“拿显摆当高尚”的行为,索性别过头不理他。
  “女子果然都是头发长见识短。”见唐秀秀这副信才有鬼的神情,楚煜叹息连连。很快这话便为他引来腰间一阵疼痛,唐秀秀使用女子三法宝:抓、咬、挠,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
  “寻常的山村老人常年足不出户,会认得产自大宛国的汗血宝马么?”楚煜在策马间探身凑到唐秀秀耳际有些好笑得问道。

☆、第一百八十七章  五十军棍

  北沧铁骑的大营中,气氛热闹得像炸开了锅。六皇子楚璟岚帅五万人马平定大月氏进犯的捷报连连,而今日北沧天子移驾至此亲自为众将士接风洗尘,令这些常年疆场驰骋戍守的骁勇之辈深感自豪。
  此次出征副将金乌、军师奚容、百夫长阿里不花等皆是功不可没,楚释天给予丰厚赏赐之余,还分别给几人进了秩。
  比起金碧辉煌的庙堂楼宇,北沧男儿更偏好的是军中烽火狼烟,就连身为国君的楚释天也不例外。
  酒酣喧哗之际,也有不少人发现:率领他们旗开得胜的主将——楚璟岚不见出席庆功宴。倒是那位深居简出的半神国师琉璃,出乎意料的随军返回北沧。
  大多将士出身乡野,见到琉璃堪比堪称绝色的容颜,皆是惊叹不已,眼神或迷恋或呆愣。谁能想到,辅佐三代君主的帝师竟然还是个红发紫眸的美男子。
  “臣下琉璃参见我王。”琉璃在成千上万人的围观之下,对上位的楚释天淡然施礼,仿佛出入无人之境。和拥有无尽寿命的他相比,眼前这些战功彪炳的将士简直如同朝生暮死的夏虫。
  “国师大人今日好兴致,来人赐座!”鲜少在外人面前出现的恩师亲自莅临,楚释天自然也是喜不自禁,命人斟酒奉上。前些日子他交代给琉璃的机密任务,眼下定是有了结果,语气间也多了几分迫切。
  谁知琉璃接过酒杯却不喝,行至楚释天身前长跪不起。“臣下无能,延误了六皇子班师回朝时日,还请王上赐罪。”
  “国师大人是我朝股肱之臣,此话言之过重快快请起。”琉璃在景汐皇城与八大掌门交手之事,楚释天也是收到眼线带回的消息。
  只是没想到唐秀秀会如此釜底抽薪,将琉璃等人尽数用阵法传送至桑海城,独自留下应付险恶局面。若是她真有个好歹,他们这些做长辈的有何颜面去见九泉之下的月棠。所幸的是,楚煜速战速决平定大月氏随即辗转去了景汐,为营救争取到了最宝贵的时间。
  向来散漫随性的琉璃难得神色肃穆:“按我北沧律法,延误战时当以杖责,臣下甘愿受罚。”将记录着此次出行景汐布下的眼线的名册呈上,琉璃依旧恭敬跪于楚释天座下。
  二十年前,因为他的野心勃勃,月棠无辜含冤魂归景汐;而如今,因他的一时疏忽,唐秀秀无端身陷困境吉凶未卜。他琉璃是寿与天齐的不死之身,可不代表所有人都可以这般视生死如儿戏!
  军中将士除了奚容等心腹,几乎没人知晓楚煜的去向,只当琉璃是因故得罪了国君正在此主动请罪,
  楚释天与琉璃对视片刻,从那双紫眸中透出的认真告诉他,琉璃这回事铁了心的要以此为戒,便命人传来军中执法。
  “国师琉璃因办事不利延误军时,按律杖责……”楚释天下令时犹豫片刻;北沧自开国起就没有惩处文臣的先例,国师虽位高权重却手无无兵权,用军规处置已是不当,更遑论是帝师琉璃开的先河 。“杖责五十。”
  五大三粗的执法抬来几根像小树般粗壮的漆红木杖,从其中选了一根掂量握在手中,对着即使跪着也气势不减的琉璃道了句:“得罪了。”
  执法手起杖落间,刑杖打在肉 身上的闷声,在铁骑兵军营中回荡成无声的残酷。许多将士都被这一幕震撼了,那个看起来比女子还娇气的国师当真能抗下这五十下杖责?!
  铁包木制成的军棍结实无比,即便是久经沙场的老将挨上几棍子,都会哭爹喊娘疼上个十天半月,而且之后的半年内几乎不能下地走路形同废人。
  “三十四——三十五——”一旁计数的执法,声音拖得老长,其间还有几丝细不可闻的颤抖。担任执法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这么耐打的人,即使是红色的袍子也掩盖不住隐约透出的血痕,琉璃却是一声不吭,连眉头都没皱,任凭木杖重重落在身上,好像挨打的根本不是这具躯体。
  望着琉璃额角渗出的冷汗,楚释天皱眉。就算琉璃是不老不死的半神,可那身躯终究是肉体凡胎,会受伤也会流血。情急之下,竟有些后悔将责罚设的太重。
  军中开始议论纷纷,将士们交头接耳间对琉璃满是敬佩,没想到看起来貌若女子的北沧国师也是位顶天立地的硬汉。
  五十杖终了,鲜少有人情味的执法也不得不叹服,恭敬扶起琉璃这个受责罚却威望不减的国师。
  “有劳几位。”琉璃起身,面色苍白得向执法致谢。前些日子与景汐八大掌门交手所受的内伤还未痊愈,今日又新添些许皮外伤,这恐怕是他百年寿命中伤得最重的一次。
  “你这是何必?”楚释天连忙命人上前搀扶,又赐了不少名贵药材让琉璃回去好生养伤。在他的印象中,从未见过琉璃虚弱至此。
  “为师记性不好,血的教训更容易让人长记性。”琉璃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面带安心笑容告辞离去。

☆、第一百八十八章  来者不善

  “这里可是北沧国瑞王府,还请姑娘自重!”向来稳重老成的乔立海一改往日慈眉善目形象,手中的扫把挥舞得风生水起,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像猴子般在王府内撒野的异族女子撵出大门。
  米赛尔无辜的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牛头不对马嘴得回答:“我可是大月氏的祈和使者,本来就很重要。”和中原之人打交道就是麻烦,连说话都得七拐八绕得话里有话,反正以她那一根筋的脑袋是无法弄明白的。
  自从大月氏部落被攻陷,米赛尔就锲而不舍得跟着铁骑兵一路追到北沧。为了避免氏族落到臣国的境地,她只得随军来到西京城,只盼有觐见天子的机会以求保全族人性命无忧。
  身为敌国将领的楚煜明明答应过她,会在北沧天子那里尽力为大月氏美言,谁知前几日不过是区区一封书信,就让他撇下几万人马火急火燎得凭空消失。万般无奈之下,米赛尔只得对那位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军师——奚容下手,死缠烂打跟着他来到西京城,结果就被暂时安顿在瑞王府中。
  米赛尔在这里的几日,不知因失手而弄坏了多少东西,让瑞王府的众人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比如她初来乍到时,看见正厅里摆放得景泰蓝花瓶挺养眼,就顺手拿过来瞧瞧,谁知手一滑,传说中千金不换的官窑精品瞬间摔了个稀巴烂。
  再一回,她想给自己开小灶来点烧烤打牙祭,结果肉没烤熟倒是把伙房里里外外烧成焦黑一片,还差点闹出人命。
  最乌龙的,莫过于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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