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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轿!”喜婆满心欢喜的甩起喜帕扭着水桶腰,今日郁家家主可是花了重金请她前来做媒,想到这位坐在花轿中的新娘子就是她的摇钱树,心里那个美啊就差没扭起秧歌步。
同样心神不宁的还有即将成为新郎官的楚煜,比起其余悠闲品茗闲聊的三位,他就如同得了焦躁症般不停的在厅堂内不安踱步。
“我说楚兄弟你就别走了行不?你这么来来回回的看得我眼都花了!”林悠然边嗑瓜子还边吧唧嘴发出扰人的声响,生怕楚煜不够烦躁再给他来点配乐。
“行了悠然,楚煜心里紧张那是难免的。”郁覃阳无奈的打断了这位号称无赖王的二师弟。虽说在座几位皆是到了成家的年纪,可要真的说起成亲,楚煜还是第一个,所以谁都没有现成的经验来安抚这位准新郎。想到外面厅下还坐着几百号前来参加二人成亲的各式人物,楚煜不禁感到头疼。他就没弄明白,短短半日时间郁覃阳究竟是如何请到这么多客人?!就算是故意为了做给景汐朝廷的人看也未免有些过火,仿佛唯恐九州之人不知道这场无奈至极的婚事。
“落轿——”厅堂外传来的唱喏声听得楚煜一个激灵,无助看向身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四人。
“傻小子赶紧去搀新娘子拜堂去,光杵在这儿跟木头似的盯着我们几个大男人看有个鸟 用!”怒其不争的林悠然翻了个白眼,弹出一颗瓜子正中楚煜眉心。没想到平日那个看起来拽上天的面瘫杀手,也会有如今呆愣傻的举动。
楚煜皱眉看着自己衣襟前用绸缎扎起的大红花朵,不情不愿的走出去迎接他的事儿精新娘。
好在有经验丰富的喜婆从旁指导,楚煜和唐秀秀这对迷糊新人才好歹没在诸多繁复纷杂的仪式中闹出笑话。只是二人在牵着同心结步入准备拜天地的厅堂时,不知打哪来的一股劲风掠过,不偏不倚偏巧吹落了唐秀秀的红盖头。
眼前一亮,唐秀秀顿时精神百倍两眼放光,却万万没想到原本鸦雀无声的厅堂内竟然还坐着好几百人,足足围坐了几十桌有余。眼见有机会一睹新人芳容,四下的宾客立刻兴奋起来,笑闹声渐渐响起。
“今日是刀大喜的日子,玄机阁所有的兄弟都在此恭贺二位白头偕老。江湖儿女不拘形态,能得如此佳人,刀真是好福气!”眼见新娘盖头被吹落的尴尬情形,忽而席间有人站起为手足无措的二人打圆场道。
“多谢水兄吉言!”当下反应过来的楚煜,很快恢复镇定拱手回礼道。为二人解围的正是那天西子湖畔的摆渡人——郁家玄机阁的情报头子代号水龙的男子。
比起坐在厅堂上首为这突发意外暗自捏了把汗的郁覃阳,被众人纷纷起身围着道贺的唐秀秀二人倒是越发淡定起来。
因看傻了眼的喜婆,此刻也从方才的意外中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子道:“有请二位新人拜堂——”
在众人或惊讶或期待的目光中,唐秀秀与楚煜相视一笑,像是早就练习过无数次那般默契,缓缓牵着同心结来到厅堂当中。
“一拜天地。”二人同时转身,对着门外的皇天后土遥遥一拜。
“二拜高堂。”再转过身,厅堂上首端坐的是郁覃阳和唐情,二人无比虔诚的躬身拜了下去。
“夫妻对拜。”面对着眼前没了盖头的唐秀秀,楚煜反而觉得更加自在。他宁愿好好看着这张钦慕已久的面孔,也不愿对着张毫无生气的盖头行礼。
唐秀秀则是强忍着笑意,保持淑女端庄的姿势行礼。平日总是一袭黑衣的楚煜难得穿上如此鲜艳的吉服,而且还在前襟扎了朵看起来就很傻很没品的恶俗红花,看得她禁不住想要仰天长笑。
“礼成!”喜婆响亮的声音传来,这场有惊无险的拜天地总算告一段落,接下来自然就是新人入洞房。按照景汐国的习俗,新娘须得先行去往洞房等待,而新郎官则是要与来宾访客一一敬酒。所以唐秀秀的任务完成光荣退场,剩下的局面就得楚煜一个人撑起。
唐秀秀在离开前,在众人没注意时悄悄对着楚煜比划了一个举杯的手势。楚煜见了回了个“尽管放心”的眼神。他知道唐秀秀是在提醒他,若是万一酒力不支可以用火麒麟的天火将杯中的酒水蒸发干净,看起来就像是一饮而尽的样子。他当然不会让自己喝高,今晚可是他期盼已久的洞房花烛夜,比起喝酒显然有更重要的事情,怎么可能因为醉酒而大煞风景。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楚煜便以不能冷落新娘为名,从酒酣哗然的混乱酒席间脱身。不知从哪个角落里窜出来的林悠然,二话不说就递给楚煜一壶酒。“怕你忘了加料,特意准备的。”
楚煜接过意味深长的看了林悠然一眼,对方很识趣的让道。
☆、第二百三十章 夜半惊魂
当楚煜拎着那壶被动过手脚的合嵡酒走入屋内时,唐秀秀果然没不负众望的早已自个掀了盖,正端坐在桌前毫不客气的享用着传说中寓意吉祥的大红枣和栗子。
眼见来人,唐秀秀仍旧吃得欢快,口齿模糊道:“你可回来了,我还以为今个你得被郁师兄他们灌趴下。”
楚煜无奈上前抚了抚唐秀秀的额发,心想着早先顽师琉璃给这丫头看得风月宝鉴都是白瞎了,不然怎么到现在她还是一脸懵懂完全没有圆房意识。
“上回在北沧某些人不负责任的一走了之,害得我在人前颜面扫地不说,还莫名其妙的蹲了好几日的牢房。你说说看,我该怎么把这笔债讨回来?”楚煜面色沉静动手斟酒,心下却是有些紧张,生怕让唐秀秀瞧出酒里有什么端倪。林悠然给他支招的确有不厚道之嫌,但想到最终受益者还是自己他就忍不住嘴角上扬。
“我的乖式神,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忘了这茬事行不?我保证,绝对没有下次。”想到自己便是楚煜所言“不负责任的人”,饶是她脸皮再厚都有点撑不住。
“既然你有道歉的诚意,那还磨蹭什么?”楚煜故意作出不耐烦的样子急忙递上酒杯。“上次在牢中的交杯酒太过寒碜,也显得晦气,难得今日能在这里喝道正宗的百年花雕。”知晓如今的唐秀秀可是嗜酒如命,楚煜故意出言相激道。
可惜唐秀秀就是不上他的当,皱着眉扫了眼杯中佳酿毫不犹豫的推开:“我今个牙疼,不能饮酒。”
牙疼关喝酒什么事?!楚煜对唐秀秀难以理解的乌龙借口感到哭笑不得,比起他这个心急如焚等着一亲芳泽的新郎官,人家新娘子可是一点都不急,仍旧优哉游哉的吃着夜宵。他就想不明白,他好好一个大活人站在面前,难不成还不如那些死物点心来得更有吸引力?
“哦,那你帮我喝了不就行了。笨的够可以!”吃完点心的唐秀秀无视备受打击的楚煜,自顾自的甩袖子去洗漱。
呆在原地愣了半响的楚煜最终还是视死如归的喝下了两杯“加料”的合嵡酒,无论如何今晚这出戏得唱圆,绝对不能让唐秀秀知道他心里究竟打什么主意,否则……他还年轻,他不想亲身体验唐门断魂砂的销魂滋味。
待到唐秀秀卸下钗饰珠花清清爽爽的站在楚煜面前时,后者已经几乎快“光荣牺牲”。只见楚煜斜靠在床榻上两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甚至还有几分发抖,这模样活像中了十斤巴豆后跑肚虚脱的后遗症。
“喂,你怎么了?区区两杯酒不至于吧。记得以前你不是挺能喝的么?号称千杯不醉,怎么这会儿两杯酒就把你给放到了,还是这酒里被下了毒?”对楚煜的不适感到奇怪的唐秀秀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烫手的触感让她有了种不详的预感。
楚煜暗自苦笑,若是有可能他真想把林悠然碎尸万段再狠狠的鞭尸。那个混蛋竟然将媚药的分量加的如此慷慨,就连火麒麟附体的他紧紧喝了两杯都招架不住,天晓得若是让肉体凡体的唐秀秀喝下去会有什么后果。连平日他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都在此刻溃不成军,体内窜起的热流几乎让他产生再次化形的冲动。
“你别吓我啊,难不成还真的是中毒了?”唐秀秀凑上前,对着楚煜那张棺材脸又捏又拍,生怕一个不留神他就会晕过去。
楚煜艰难的抬起头,努力聚拢目光看着面前嘘寒问暖的唐秀秀,费力得点头,声音也是无比虚弱:“是啊,是中毒了,说不定还会死呢。” 只顾着担心的唐秀秀却没注意到楚煜眼底的一丝狡黠。“谁那么大的胆子,敢在今夜的宴席中投毒?!”唐秀秀闻言蹙眉,扶着楚煜躺下并为他盖上被子,便气势汹汹的准备去揪出二师兄神医林悠然来给他解毒。
楚煜见状,连忙扯住她的衣袖:“这么晚了怎么还往外跑?”
唐秀秀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当然去找二师兄来,不然你这中毒的打算等死?”
楚煜强忍着笑意继续装虚弱,要是让唐秀秀知道,他之所以会现在这副惨样就是拜林悠然所赐,真不知道被蒙在鼓里的唐秀秀会是什么表情。
“其实,解毒用不着林悠然也可以的……”楚煜幽幽的冒出一句,惹得唐秀秀满是狐疑的望着快要“不行了”的某人。
“好吧好吧,那你快点说是什么,我帮你找来就是了。”对于楚煜没征兆的突然中毒,唐秀秀着实感到奇怪,但救人如救火,她一时间也来不及多想。殊不知自己已经开始落入某人的魔爪中。
“解药么……就是你。”楚煜突然伸手扯住某小白的束腰,没防备的唐秀秀被这么一扯结结实实的摔在床榻上。方才还虚弱的像是会随时驾鹤西归的楚煜转眼间就变得精神百倍,利落的翻身压在唐秀秀身上。
“你耍诈!”眼见楚煜压根就没事,唐秀秀气得鼻子都歪了,手下毫不留情的一拳打在他前襟上。
“兵不厌诈。”楚煜微笑着看被他压在身下的小人涨红了脸。“不过酒里的确有点东西,让我觉得不舒服。像你夫君我这么举世无双的式神要是死了,你这个做主人的岂不是会很伤心?为了不让你伤心,所以我就活过来了。”
对于这番极端自恋外加不要脸的言论,唐秀秀深感鄙视,她怎么以前就没发现楚煜竟然还有如此猥琐的气质。随即踹了他一脚:“快点滚下去,你这么重快压死我了!”
“今晚上可是我们的洞房夜,你就不想在入睡前做点别的事情?”楚煜循循善诱的声音贴着唐秀秀的耳际传来,热热的呼吸弄得她浑身不自在。
“能做什么?讲故事行不。”唐秀秀懒得跟他瞎掰,随口替楚煜做出选择。令她感到异样的还有楚煜身上那股烫人的温度,比起平日那个冷冰冰的面瘫式神,现在他身上热的就像火山爆发。
“没意思,今晚换个别的。”楚煜的手开始不老实的在唐秀秀身上游走,早知道他就拜托裁缝把嫁衣式样做得简单些,免得他临场不知该从何下手。
唐秀秀不给面子的打掉那只在身上乱摸乱碰的手,想起那日琉璃给她看的那本少儿不宜的小册子中羞人的画面,顿时心里开始七上八下,楚煜想做什么她大概能猜到,只是心里的慌张全都彰显在迷茫的眼神中。
“再不乖,我可就真的动粗了,你应该不想被我封上一夜的穴道对吧?”眼见唐秀秀的不配合,本就心痒难耐的楚煜只得使出武力镇压这张王牌。
“满肚子坏水的小人!”动弹不得的唐秀秀只得从牙缝中挤出一句。
“君子无毒不丈夫。”再刻薄的话,在此时楚煜听来都像是最诚挚的赞美,低头吻住那张不依不挠的樱唇开始恣意品尝。
口中忽然滑进来的异物,让唐秀秀不禁皱眉,心想楚煜这厮怎么如此无耻,猛的张口一咬,血的腥甜很快弥漫唇舌。
过了许久,楚煜才恋恋不舍的放开那张被他亲吻研磨得娇艳欲滴的唇,两人唇间连带出的涎液,在空气中扯出一道银丝混合着丝丝血色,看起来暧昧无比。
“你这爱咬人的毛病是时候改改了。”楚煜无比留恋的抹去唇际的血迹,气得唐秀秀羞愤欲死。
“就算你不乐意也得乐意,今晚可是为夫的洞房花烛夜,连带上次在北沧的那次,可都得向你连本带利讨回来。”看出唐秀秀眼中的怒气,楚煜点了点她的鼻尖,俯身向下吻上她纤细的脖颈,忽而用力吸吮,留下一个妖娆无比的吻痕。
吃痛的唐秀秀忍不住嘤叮一声,听得楚煜心猿意马,四处游走在娇躯之上的手也不禁探入衣衫内。正当他享受着手下如上好绸缎般光滑柔嫩的雪肌时,破窗而入的暗器不偏不倚正巧打入他的手背中。
突如其来的疼痛打断了楚煜的动作,就连因媚药而产生的情 欲之火也瞬间退了个一干二净。唐秀秀感到身上一热,连忙起身查看,只见她的锁骨竟沾满了温热血迹。而这些触目惊心的血迹,都是从楚煜手上滑落。
转身看到纸窗上的破洞,唐秀秀惊讶的握住楚煜那只受到暗器攻击的右手,原本修长有力的手掌被一片打造得极薄极为锋利的金叶子穿了个通透,汩汩鲜血正从伤口肆意流淌。
“你没事吧?”既心疼又懊恼的唐秀秀很快撕下嫁衣的一角,给楚煜草草的包扎。她想不通,究竟会是何人在今夜的郁府中对他们两人设下埋伏。
眼下楚煜的神情已经不是愤怒能形容的了,只见他恢复往日一贯的冷漠,鹰眸微眯薄唇紧抿,灰色的眼眸中因怒气而渐渐升起了诡异的幽蓝。抬手拢了拢唐秀秀身上衣衫不整的嫁衣,低声道:“你就在这里等我,哪儿都别去。”说罢,抬手取过放置在床榻侧的穿云刀,旋风般撞破那道暗器飞进来的窗子踏风逐月般追去。
☆、第二百三十一章 乱世并肩
楚煜飞檐走壁一路沿着路途中刺客留下的金叶子追去,照此情景来看,这个刺客不光计划周密更是对自己的身手充满信心,否则怎么会狂妄到故意留下线索的地步。
待到追出郁府十几里,只觉得周身忽而狂风四起,卷起枯叶如风沙骤然袭来。就在这纷纷扬扬暗藏杀机的落叶中,突兀传来老者沙哑的笑声:“好个玄机阁绝杀,竟敢只身前来追赶,不过既然来了就把命留下!”
霎时间无数金叶子从枯叶中急速翻转而出,快如闪电般从四面八方袭向被围困在其中的楚煜。
“夺命大红袍怎么如今也学着插手江湖事,莫不是贵教的教主宝座不稳,所以来到中原讨生计?”楚煜冷笑一声,原来此番前来捣乱的正是姑苏慕容的师父,想来是前几日在西子湖畔伤了他的弟子,如此才会引来这个老魔头。
穿云出鞘,刀光皓如霜花冷如清月,楚煜反手握刀在身侧划出刚劲弧度,四下立刻响起金叶子被击落之声叮当作响。
“哼,就算打狗也得看主人。就连郁覃阳见到老夫都得礼让三分,你这区区后生晚辈怎敢在此口出狂言,还出手重伤老夫门下弟子。也罢,今夜就让你到地下去做个孤魂野鬼!”
一袭格外耀眼的大红色衣袍在烈烈秋风的吹拂中慢慢飘入楚煜的视线,来人却是个须发洁白的干瘦老者,只是那老头的脸颊上竟然还如同女郎般擦着胭脂水粉。一双干枯如畸形鸽爪的手却能不断打出灵巧刁钻的暗器金叶子,招招熟虑、步步为营。每一次打出金叶子的距离,精准的都像用尺子丈量过那般,不多不少正好一尺三寸,这个距离足够暗器划破楚煜的咽喉。
“那你纵容弟子前来蜃楼之上捣乱时,怎么就没想到临安城是郁家的势力呢?”楚煜不以为意的冷笑,这老头的确手上功夫不错,只可惜他的暗器水平比起唐门简直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就连唐秀秀那种学艺不精的水平,只要拥有那令任何江湖人闻之色变的断魂砂,绝对可以在百招之内将这个老者击败。
“哈哈,所以才说你是无知小儿!”夺命大红袍脸色一暗,双手纳入袖中好像没有再出手的打算。很快跃上枝梢沉声道:“拜月教的朋友们还不打算现身?”
接着从周身林间响起的衣带飘动声,让楚煜的心渐渐沉了下去。难怪这个夺命大红袍明明对自己没有胜算,还敢前来挑衅,原来他只是个诱饵,藏在其后的拜月教众人才是正身。
“楚公子,我们又见面了!”弥罗动作轻盈如同无声无息的夜枭,稳稳的停在离楚煜不足三尺的枝梢上,诡异的红色双眸却像是某种嗜血的夜行动物。他皱眉看着楚煜此时一袭银蛟水纹红色吉服,只觉得这个刀狂的审美水平是越发的差劲。
离星神色凝重,自楚煜身后的林中走出,墨蓝色法袍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越发显出他的面色苍白。此时他手中正捧着散发着点点绿色幽火的木盒,慢慢向楚煜走去,“上回楚公子伙同琉璃前辈可是把我们师兄弟骗得好惨,不知今日能否有幸听到楚公子的遗言呢?”
“坏别人的姻缘可是天诛地灭的罪孽,几位皆是修道之人怎么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恕在下奉劝一句:就算是三位同时出手也未必敌得过这柄穿云刀。”没想到这次拜月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