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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灵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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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吧,我的娘子。”他轻轻拍她的后背,那里此时已经平滑一片。她的伤疤已经除了大半,除了那些太深太深的,其它的地方,新生的肌肤已经非常完整。很光滑,也很白嫩。让他,总是想亲吻。 
  听了他的话,她终是可以放松对精神的管制。几乎话音刚落,她就睡着了。他可以感觉到她细微的鼻息轻轻抚过他的胸膛,他不让她蜷着,他挟着她的腿,这样她才能跟他更紧密的相偎。他把那个半成品香袋放到枕畔,开始一根根去把玩她的指尖,那里已经没有痕迹。他根本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做的。最近太忙碌,宾客盈门,而他,天天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明月高悬。 
  他吻上她的指尖,一个月了,宁扬那边也不知道有什么进展没有。带回来的九冥草已经不多,但是送药的人还没有来。他已经遣凌霜过去看看,如果能在五个月内找到那两个药引就是最好不过的了。他想得到聚灵咒,现在跟报仇没关系。只是,他不想死!他不是怕死,而是,他不知道他死了之后小白要怎么办?宁扬说的没错,托给凌霜,不是最稳妥的方法。就算是最稳妥的,他现在也不想托了。他现在只想自己照管她。那么,要用宁扬的方法吗?用七颗蛇丹,将找药的时间延长七年?他也不想用,除非,他有把握在七年之内找到。 
  他就这样胡思乱想着,不知觉间,竟然也有些困意。倒不是他发了困,而是,她一直在诱惑他与她同入眠。她的身体温软下来,呼吸深沉,让他不觉之间,就想入她的梦境。 
  结果,他早上起晚了!这么些年来,他没有因为贪眠而起晚过。因为他的觉一向轻,就算头天晚上再累再困,第二天一早还是会很早的醒来。就算府里再静,风抚过的声音,或者早晨的第一声鸟鸣,都会令他醒过来。但是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天居然已经是大亮了。他微撩开帐子,发现太阳光已经照过窗,直投到堂屋的地板中央,已经日上三杆了。 
  鸟雀叽叽喳喳的在外头的枝间跳闹着,让他,不由的微笑。是啊,昨天晚上,发现了她内心的小小情怀。只这一点点的发现,已经让他狂喜。让他的心像鸟一样雀跃。让他的身体,前所未有的放松下来。让他,睡得如此的沉静!他侧过脸来看她,她此时已经背冲着他,睡得正沉。他给她的活动范围只有自己的怀抱。但是,她很瘦,还是能从小小的范围里翻过身去。他侧过身去贴着她,从后头抱紧她。他不想起床,他竟然想赖一会床。 
  灿菊跟明霜领着小丫头守在外头,辰时都过了一刻了。屋里还是没有动静,明霜笑歪了眼:“我看,王爷昨天乐晕了。”她悄悄的伏在灿菊耳边说着。定是主子一亮出东西来,王爷就乐了。 
  “可不是,三更过了三刻。我听屋里头王爷还笑呢。”灿菊捂着嘴,悄悄的说着:“我说我的主意没错吧!” 
  两人正美着,这边芍药已经渐行渐近,一看还闭着门,不由的低呼:“还没起身呢?刘总管打发人来问好几次了,说衙府那头又堆了事了。别院的也打发人问安来了。” 
  “那怎么着?你进去叫去?”灿菊扬着眉笑着。 
  “我可不去,再一脚给我跺出来!”芍药吐了吐舌,掉头就走:“我跟大总管说一声,让他再候会吧。至于她们,更候着去吧。” 
  小白刚一睁开眼,就看到一条手臂横在自己的身前。他居然还在?他很早都会起的,有时她跟着一块醒。而有时,她根本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她觉得最近真是越睡越死,就像上回在京里,根本就睡得像死猪。但是他一直都很忙啊,有时刚回来还没坐定,大总管就跟着过来叫了。她微微侧了身回头去看他,看他还闭着眼。透过帐隙看外头,天已经大亮了呢。今天,他不忙了吗? 
  “睡醒了?”他忽然睁了眼,吓了她一跳。他笑着吻她:“睡的好不好?” 
  “好。”他很温和的时候,真的可以给她一种很安定的感觉。让她也能习惯的跟他问话或者聊天。 
  “再睡会吧?昨天睡的晚了。”他伸手去抚她的脸颊:“我不去衙府里了,我留家里陪你两天。”家,他以前从不把这里当家。凌佩根本不是他的家,但是,现在他很自然的就说出这个字。家,有她的地方,他就有家了。不挶于在哪里。 
  “一会姐姐们要来了。”她轻轻说着,每天晨昏定省,这是规矩,灿菊说的。她不拿大老婆的款,她还是尊称她们‘姐姐’。她们总是冲她笑的,对她也好。但灿菊说她们都不待见她,她看不出她们哪里不待见她,但她还是想尽量的跟她们好。学着她们说话的样子,虽然她们说的话题她大半都听不太明白。但她还是希望能做的好些,虽然她不是那种当家主母的料。 
  “我不要你记一脑袋烂规矩。”他一把搂翻过她来,让她对着自己:“我说过,你只看着我。只听我的。其他的,一概不管!”他点着她的额心,轻轻的说着。 
  “但是,但是也不……”她的话刚说了一半,他伸手捂上她的眼,把她整张脸都要遮了去:“我今天不起了,也不让你起。”他笑着:“我们才刚新婚,我还没好好在家陪你呢。我要睡懒觉,然后我们逛去。”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他不是君王,为什么要搞的比君王还要忙碌?他今天什么也不想理,谁也不想见。只想好好抱着她,补去他这些年来一直缺失的好眠。 
  “但是,但是她们……啊……”她小小的低呼出声,因为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滑到她的胸前。他半压着她的身躯:“你睡不睡?不睡我们就干点别的。”他轻轻的哼着,她的脸在他手心下已经变得滚烫:“我看你现在有些精力过剩了。昨天还有力气爬那么高?我是不是得多帮你消耗一些才行?” 
  “昨天是捞沙燕,雨姐姐做一晚上才得的。”她低声说着:“叫人来,就又飞了。”他心里头明白,她在意的是那个风筝。她不是个淘玩的主儿,她静的很,从不爬高上低的闹。但她心里头是最记好不记仇的,别人待她的好,不管是出于什么心理,她总是记得的。所以,她才会这般混不顾的去捡。就如同她当初救人,是一个样。这是她的好,同样也是他担心的地方。 
  “沙燕飞天上去了,你也天涯海角的去找么?”他吻她的颈子,手指却没放松对她身体的侵袭。他的欲望总是因她而高涨,非常容易就会高涨的翻腾起来。 
  “那有天我丢了,你找不找?”他松开捂着她脸的手,喘息着找到她的嘴唇。唇舌纠缠之间,他轻声问她:“你找不找我?” 
  “找。”她嘤嘤般的低声应着他。他是个大活人,怎么能丢呢?但是,她会去找他,当然会找。他是她的相公,是她的夫。 
  “抱着我。”他低声命令她,他提着她的腰,要进入她身体最柔软的深处。她伸手攀住他的颈,因他的动作而瘫软无力起来。她一直对男女之间的这种事是有些抵触的,第一回她疼的很。后来他们上了京,在京里他就没怎么动她。后来买了骆驼了,他又高兴了,她还是觉得疼。但她不能拒绝他的热情,这本就是她该尽的义务。大概所有女人都是这么过来的,疼就疼吧,反正也疼不死的。 
  但是,新婚那天晚上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她也说不出是什么不一样,或者是喝了酒,或者是因为别的。反正,好像是没那么疼痛了。不仅是如此,她好像还要飘起来一样的。昨天晚上也是这样,而现在,更是这样了。 
  他抱着她,轻吻她的耳垂:“你还疼不疼?”他轻轻在她耳畔问着,上回她让人给下了药。说了一堆许了或者没许的话,把他给气个死去活来。但他很快就知道,她还是未经人事的。用不着真的去验证,他就知道。在衙府里头他就想要她,结果她抖得像打摆子。身子崩得像一块铁。他一亲她,她就跟个木头一样动也不敢动,但不自控的乱抖不休。弄得他得压了情欲而去引导她,他现在根本已经可以胜任教习大娘的职位了。 
  他尽量温柔的待她,慢慢的引导她,他舍不得她疼。他在乎她,所以不希望只有他自己得到快乐。他尽量压着自己的欲望,不去对她索求无度。他总是在意她的感受,怕又给她弄疼了。结果,每每都是她紧张的要死。而他,也跟着紧张起来。新婚那天就好多了,昨天晚上就更不一样,他感觉到她放松了,整个人彻底的温软了。也许是他完全放开的情怀感染了她,或者,是因为她也陪着饮了酒的缘故。真的不一样了,她的释放让他的情欲前所未有的高涨。忍不住早上醒来再次的向她索求,让他简直要沉迷了。 
  “你还疼不疼了?”他再次问着,感觉到她的手臂要滑下去了:“抱紧我。” 
  “不疼了。”她根本不敢看他,浑身的火灼得她快要化掉了。 
  “那你告诉我,你现在什么感觉?”他笑着轻咬她的耳垂,低声说:“你只告诉我,是我们两个的秘密。” 
  她轻轻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脸已经涨得血红血红的。他听得眉毛都飞扬起来,眼睛笑弯成两道弯月:“我跟你交换秘密,以后我们就多多努力。”他笑着在她耳边也低语了几句,让她的脸更是红烫起来。她的手臂不由自主的收紧,这动作做的再是自然不过。他抱紧她,深深的吻她,像是要收走她全身的空气一般。外头的鸟儿还是闹的欢,一直唱着动人的歌谣。       
第五章 欢言,难舍     
 他们过了午才起,他陪着小白一块用了午饭。然后让小白在屋里头给他打络绦子。他这边把刘波叫到聚墨斋。这里临着宣宜馆,是他在这府里头的藏书楼。一个小独院,一个独幢的塔状三层小楼。里头全是书,二层三层只是围着廊,没有房间。首层两边嵌着梯阶,便于拿上头的书卷。屋里有个大案台,用花棱子跟水屏将这里围拢成一个独立的空间,里头有坐榻,袅着静檀。 
  刘波一早就在东怀阁外头等了半天,王爷今天起晚可是头一遭!衙府那头已经打发人来问过好几回了。他也怕误了事,但是王爷没起身,谁敢愣进去传?他也只能巴巴的在外头守着。 
  “我这几天不过去了,没什么急事就不用支会我,让他们候几日。”倾绝踱进屋去,随便的在案边的椅上坐了,低声吩咐着。 
  “余平统一早来了,急要见您呢。”刘波躬着身报着:“各州的行令也都来了,请王爷示下呢。” 
  “让他们等两天吧。”倾绝淡淡的看着他递上来的一大堆卷宗:“左成他们走了?” 
  “是,一早来辞的行。今儿个一早,京里杜大人来的加密。”刘波看着刚才承上的一大堆,指着最上头封了蜡印的说着。 
  “凌霜有信来吗?”他随手拆开一封,扫了一下里头的内容。 
  “还没呢。”刘波应着:“王爷这几日不去,那要不要把人带府里头来?” 
  “不用,让他们候着。有急事送折子过来就行。”倾绝说着:“凌霜回来了,就马上让他来,别人我这两日不见。” 
  “是。”刘波点头应下了:“那,围猎的事。铁近营那边等王爷示下呢。” 
  “今年围猎就免了吧。”他忖了一下,说着:“我这几日陪小白逛逛,然后我准备突关,没时间再围猎了。到时我带她去东郊逛逛,住两日,今年就罢猎了。” 
  他一边看着文卷一边说:“我过两日就去,你让他们这些天先别来烦燥我。”他轻哼着,他没忘自己的正事。但也想把时间多分给小白一点,能挤的,只有围猎这几日了。他准备把这日子交给小白,好好陪她过几日。他要突关了,他会想死她的。 
  “是。”刘波诺诺的应了。王爷是想歇婚假了,没时间也挤出时间来陪夫人了。年年围猎,考验校营,今年给罢了。 
  “你在这里候一会子,我这边就看了,你把回折子给他们送回去。”倾绝说话间已经开始看,他今天心情好的不得了。所以言语间,也变得温和多了。刘波这边正陪着候着,平海也带了小厮往这院里头来了。 
  平海一瞧见他正看折呢,一时也不敢出声。就陪在刘波的边上杵着,他抬头要茶的时候这才出声问他:“怎么了?”刘波一向是管外务的,而平海是管内务的,他来这里,估计都是些家里头的事情。 
  “上回王爷说改园子,奴才找了几个手艺好的。绘了图了,想拿过来给王爷瞧瞧喜不喜欢。”平海垂了头回着:“采买的人今儿个回来了,头一批里头有上好的南锦绫,让他们买的水雕板子今儿个也到了头一拨了。等您示下,奴才好打发人嵌上。” 
  “等过两日我带她去了东郊,你再找人嵌水滑车,这几天先别动呢。图纸放着吧,我瞧完了再说。料子放屋里吧,她捡剩的你再看着排送就行了。”他轻轻笑笑:“买药的人回来了吗?” 
  “有有,您嘱过的,头一批就赶回来了。”平海陪着笑说着:“这回的血燕,我瞧着比上回的齐整。”看王爷心情好,他的话也多了起来。 
  “嗯,每天一两,别断了。”他微笑着垂下头去,他现在不仅是教习大娘,稍带着养生馆的老药师的活都兜揽上了。鸡毛蒜皮的事,也要天天挂嘴边。但是,他愿意。 
  “是,是,断不了。回来奴才亲自盯着他们炖了,让灿菊几个打发主子吃。我瞧着主子最近气色好多了。”平海笑眯眯的,顺便拍几下马屁:“那不叨扰王爷了,奴才这就去了?”把王妃伺候好了,王爷看着也喜欢。他们的日子,也过得比以前舒坦多了。 
  刘波瞧着平海,心里头也舒宽多了。最近王爷不闹的慌了,比往常可好伺候多了。而且也知道用些安神养气的药了。大家的日子都跟着好过。说起来,还真是得托这位王妃的福呢。 
  倾绝刚走近主屋外头的廊道,便听到屋里一连串的声音。没人敢扰着他,外头的丫头们都各忙各的,他没出声,也没人敢答言。他放轻了脚步,听着里头灿菊几个叽喳成一片。 
  “主子,错了,又绕成一团子了。”灿菊伸手顺过丝线,看着小白急出一脑门子汗:“还是我来吧。” 
  “不行的,我得自己弄。”小白低着头,一根根的找线头。又绕成一大疙瘩了,打络子原来比绣花还难呢。 
  “我现在给主子打个头,您也好接着顺啊。是不是?”灿菊好言劝着。 
  “不行的,姐姐。”小白拉着她的手指:“我还是自己弄吧。”德容工红,她可是一样没占上。现在绣个香袋绣成这样,打个络子也打不好。她说什么也得学会了。再说了,他不让帮忙,昨天嘱咐过她的。 
  倾绝倚在门边轻轻的笑,听着里头几个丫头轮拨的劝,小白那边就是不撒手。小白,小白!他怎么能这么着迷?因为她最是不会阳奉阴违的,她最不会说慌骗人的,她最是简单的那一种。纵是她伤痕累累,被人百般折磨。她依旧如此的简单。她笑起来的时候最是真的,她说话最是直接的。别人的笑,她是不会分辨的,她会认为那都是好的。然后她就会掏心扒肝的对人好。他会帮她分,把对她有害的人通通驱逐。奴才们对她好,那是因为她现在的地位。想借着她壮生气,但总是对她无害的。但别院的,他越是把她捧的高。她们就越是要咬牙切齿,面上对她好,背地里就保不齐要对她下绊子。 
  他会帮她分,他会把所有不安的因素通通驱除。这样她就可以一直活在这样的世界里,周围都是‘好人’。他喜欢她这样真,她越是真,他就越是觉得快乐。他会在她的世界里变的跟她一样简单。他可以很自由的呼吸或者安睡。她就如同是他的一块试金石。他看到她的笑容,再看别人的,就很轻易的可以看出那里面太多其它的成分,比以前还要轻易。他离不开她了,他的心需要她,身体也同样需要她,他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每一条神经都需要她。他要给她构建一个完全美好的花房,只有她一株蓓蕾,他要等到她完全的绽放,那是多么绚美的花朵。在这世上,他再也找不到一个同她拥有相同心灵的人。一个受了如此苦难,依旧可以保持一颗单纯完整心灵的人。一个简单到可以滤净无数污秽的人。再也找不到了,他的独一无二的小白。 
  明霜走出来换茶,一眼看到他,吓了一大跳。手一颤抖,差点打翻了茶钟子。他微微扬了眉,示意让她别出声,小白这会子正忙叨着,他不想吓着她。明霜稳了稳神,瞧他一眼的笑意,遂安了心。垂了头下去换茶!这里头听见小白一声小小欢呼:“菊姐姐,瞧这个行不行?”她手里那个小小的环玉上,她用金线绕出一个梅花形的五瓣络架子在中心。花叶散布的不齐,但比之前分不清线条的大疙瘩来说好太多了。 
  “行,照这个绕就行。”灿菊笑着,她才头一回打,手生的很。能做成这样已经不错了。不能对她有过高的要求。这个香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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