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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灵主-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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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是奴才,再有头有脸,也是主子的恩典。在主子面前,永远是奴才。但小白从没这么想过,她永远不会把任何人当奴才。而这恰恰,会让人心,与她越来越近!   
  这边外院堂屋里,袁展平亲自带人在外头守了,让杜劲轩跟倾绝说话。几个月不见,杜劲轩竟然生了白发,鬓角那里,略略的几根银白。已经让倾绝知道,他是如何的疲累。他依旧是那样鬓发不乱的齐整,包括衣带帽饰都是精致考究,只是眉头深蹙,眼底倦索。与见到他时眼底一亮,是如此强烈的对比。那亮光,倾绝已经明白。他这几个月来的苦持,终是没有白费。   
  “我收到刘宗尧的信,心下已经踏实大半。这回秘密出京,朝中掩的很好,贤弟不用担心。”杜劲轩也顾不得寒喧,径直便说着:“若是此次无战,估计为兄就没有性命来见贤弟了!”   
  “当时贤弟的事情传来,愚兄一时情急,不顾其他,前往昭平查看。结果宫中疏防,皇上趁机与太子相见,下诏让太子监国,叔王辅政。愚兄回京,封锁消息,说贤弟巡视北关去了。行程太过匆忙,不及上奏……”杜劲轩越想越悔。端着茶盏的手开始微微发颤:“左成跟顾正这两个废物,宫里禁军都是他们人,居然看不住!”   
  “他们便借此拿我错处,逼我回京述职。是不是如此?”倾绝看着他的表情,静静的说着:“我人不在,当然无法回京。他们便奉旨纠查,要降我职?!”   
  “正是。”杜劲轩点头:“当时谣言四起,朝中大乱。原本左丞相,武成侯,承泰郡王已经是摇摆不定。一方面怕谣言坐实,我们这股风压势不住。一方面,又怕你真是巡边,回来重掌大局。所以当时这件事议出,并未当决。只是时间一久,东宫那边不时放消息,居然说贤弟叛国出逃。京里那帮见风使舵的,话就开始不那么中听起来!要不是当时各地州行纷纷上表,估计愚兄,也要抵挡不住。”   
  “他们看了折子,更是明白。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要想斩草,必得慢慢行事!”倾绝浅饮了一口茶:“一网下去,看到这么多保奏。心底定是恨得咬牙切齿。巴不得我死在外头,永远别再回来!”“亏得后来,南关北关突然发战乱。漠原缀锦,两面夹击!”杜劲轩摇头,苦笑着说:“领兵之将,皆是贤弟属部。他们要抵制外乱,必不敢先办你。他们想借此拿边将的错,慢慢换上自己的亲信,削你的兵权。固自己的势力。”   
  “刘宗尧这次兵败,兄长说我前去巡边,回去他们定会问我,如何兵败之事。”倾绝低语着。   
  “这消息还没传回京,我压在平州了。漠原那边,此时如何?”劲轩问着。   
  “他们已经退兵,我将两关奉上,并且打开三绝关让他们通商。”倾绝淡笑着。   
  “慕远?这回去该如何向朝中交待?到时反声四起,如何压服?”劲轩一脸疑惑,一时低语:“何不让刘宗尧先僵着,待贤弟回了京,再调兵马。缓了朝事也好啊?”   
  “哥哥不用担心,这事回来再详说。只是哥哥还是早日回京,数日不朝,又生事端。”倾绝静静的应着。   
  “那南关依旧僵持,贤弟要如何做?”劲轩压了心底疑团:“太子前几日听了叔王的话,要亲征呢。我看他是想要你南关兵权,极力劝阻。不如贤弟绕京不入,我压了消息,先解决了南关的事如何?”   
  “让他去,哥哥回去,别再阻拦他。让他亲征好了。”倾绝微扬了眉毛:“我会让人带信给凌霜及莫奇,莫洋,让他把我的符令交出去,随太子调兵遣将。”   
  劲轩看着他,突然明白他的用意,遂压低了声音:“这招太险了。如果他真是打了胜仗回去,再想收回符令去,可就难了。”   
  “他永远不会有机会打胜仗!”倾绝微微眯了眼,指尖轻动:“哥哥在朝堂上压服住,等我回去就好。”   
  “凌霜之前在围场受了重伤,现在还没好。我怕太子去了,对他下手啊。”劲轩想了想,心下不安:“那小子后头有只老狐狸,一直藏的很深。我实在是…“这回不出这事,老狐狸哪会露出尾巴。这不正好?”倾绝轻哼着:“他放着富家翁不做,非要出来搅混水,那就趁机全清干净。兄长放心,他们到此为止了。”   
  杜劲轩看着倾绝,永远不要与这个人为敌,永远对他保持忠诚。从他初识倾绝开始,已经深深的了解。而那时,他还根本不知道,倾绝会异法怪力!     
 第五卷 第二十二章 所谓忠诚的意义  
   倾绝听完刘波汇报完府里跟南关的事。府里会有人跑,他早就料到的。毕竟他若真是死了,跟他沾边的都岌岌可危。上面当官的都是如此,杜劲轩之所以会死撑,是因为他们的关系根本不可能撇清。但是府里的奴才们就不一样了。平时不敢造次那是因为怕他,现在他生死未卜,当然要为自己打算。不跑的,算不得是忠诚。跑了的,也谈不上卑劣。两害相权取其轻,本能而已。   
  算起来,真正可以放掉这种本能的。唯有小白!唯有她,是不会去权衡利益的。所以,格外的珍贵。   
  “灿菊她们也让你给带过来了?”倾绝坐在花厅里,袁展平本想设个宴,但劲轩着急走,几人草草吃了便散了。宁扬几个住在外院。凌破需要调节血气,鬼目灼需要静养。现在这段时间,可以让他们充分休养生息。小白一直跟灿菊几个呆着,他就由她去。   
  “当初接了信,老奴本想快马前去迎。但跟平海商量了一下,王妃跟在身边,总得有几个人伺候比较好。外头现买,总不及家里带出来的尽心。”刘波诺诺应着:“所以,就给带出来了。不成想,倒招着主子哭了一鼻子,实在是……”   
  “她那是瞧见你们高兴。”倾绝微微牵了唇角,看不出他有任何的表情:“这回到了京里,你先回去。让灿菊几个陪着她,在京里呆一阵子。”   
  “是,老奴记下了。”刘波点头应着,看看天色,轻声说着:“王爷。夜深了。早些安置了吧?”   
  “不忙。”倾绝侧眼看着游廊尽头的屋子,那里还亮着灯。他伸手指指边上的椅子:“刘波,你陪我喝两杯吧?”   
  “这。这怎么使得?”刘波浑身颤了一下,低垂着头:“老奴……”   
  “这些年来。你一直为我打理府中诸多事宜,克尽己责,任劳任怨。若没有你跟平海在家中替我照管。我也无法安心在外,刘波,我敬你。”倾绝说着。便执了壶斟满了杯。   
  刘波惊得一下跪倒地下,双手撑地:“王爷,王爷这般,老奴愧不敢当!”刘波一时哽了嗓子说着:“老奴辜负了王爷,没有看好王府。让那帮狗奴才们挟带私逃,老奴该死。”他说着,浑身颤抖,泪落了下来:“王爷,老奴自小跟着单将军。而后又跟了王爷。王爷一向不薄待下人,为老奴找到失散多年的兄弟。老奴一早已经发誓,一生都为王爷效力。当初王爷出事的时候。老奴承认,老奴也怕过。但现在听了王爷说这番话。老奴真是……。”   
  “怕是正常。不怕才奇怪。我并未怪你!”倾绝伸了手中地杯向他:“我曾经说过,你跟了我。定会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但同样也要刀头舔血,不知何时便会身首异处。因为我走的,本就是一条难行的悬崖之路。”   
  “老奴可以做地,微不足道。但老奴依旧如初,绝不言悔。”说着,他颤抖着手接过倾绝递来的杯子:“谢王爷赏!”然后,和着眼泪,一饮而尽。他是个聪明人,明白王爷地意思。他不过是管家,没有资格与王爷良辰对月。并不是说他的身份,而是他的价值远到不了这一步。王爷这般和颜悦色的斟酒,是对他当时动摇之下依旧留下的奖赏。同样,也是对他地提醒。选择荣华富贵,王爷已经给了。银货两讫,他的命,不再是自己的了。   
  王爷是一个细察入微的人,多年来对人心的了解,已经超出泛泛。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王爷一眼即明。汇报府里的事?这件事根本用不着他这个大管家出马。替莫奇带南关军务密信?那找一个铁近营的亲随来,也用不着他。至于带那些丫头们来?那更是他想讨喜了。王府跑了人了,他可以早些上报府衙,让莫奇带人来封府。平海是管内务的,外务一向他在跑。他一直拖到走了一帮了才带人去封。只能说明,他当时也想跑!只是权衡一下,终是留下了。这件事,他知道是瞒不了的。与其等王爷回去翻找后账,不如早些过来认了。   
  所以,他带了灿菊几个来。其实是赌了一把,赌让王妃高兴。王妃高兴,高兴地程度甚至超出他的想像。而王爷,定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处置一个千里来迎他的老奴。所以,他索性也把话说了。   
  “你对我也实在很了解。不过,以后不要再把她挡到你地面前!”倾绝站起身来,他除了上朝议事之外,从不自称本王。称呼对他而言,根本毫无意义。当他找到别人的弱点地时候,就根本不需要称呼来确立自己地威信。   
  刘波整个已经软倒在地,除了拼命点头。再发不出半点声音!王爷是可以看出来的,他没指着能瞒过去。但王爷亲口说出来了,已经表明,利用王妃当保命符,已经是最后一次。   
  倾绝慢慢往小白所在房间里走,此时夜寒彻骨,却让他格外清醒。拿了他地钱,签了卖身契,就是他的狗。这种忠诚对他而言用钱可以买到,那就不值得他珍惜。既然银货两讫,就该把命留下。逃跑谈不上卑劣,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已,他可以理解。但是,既然已经把命卖给他,就表示已经放弃了自保的权利。那么再逃跑,他就不能接受!   
  命都是命,谁也不比谁高贵。不过既然把命卖了,就不再属于自己。想再收回来,也不能够了,因为,这世上本就没有这么便宜的买卖!   
  他远远的看着灿菊几个从屋里出来,想来是看夜深,不敢多聊。把她打发睡下了。她们正待往这边走,见他轻轻摆了摆手。便都轻轻躬了下身,悄悄从偏道往夹屋里去了。   
  屋里留了灯。一根烛的光显得有些昏黄。他轻轻推了门,左右扫了一眼,便穿过过堂向着卧房的位置而来。卧房这里设了门。虚掩着,小白正歪在床上。学他一样支着肘看窗外的残月。这动作让他有些微微发笑。   
  “发什么呆呢?”倾绝慢慢走过去,立在床边。顺着她的目光看向窗外,从这里,透过窗纱,月影朦胧。淡淡地光晕。他一边换衣服一边轻笑着。   
  “菊姐姐说,她爹娘把她扔下跑掉了。”小白喃喃的低语:“她哭了半天。”   
  “她被人多扔几次,就会习惯了。”他丢下手里的外袍,伸手把她抱起来,淡淡地说着。   
  她转头看着他,忽然说:“我不会扔下你。”她黑黑的眼睛此时带着闪亮地光,有如看到他内心最深处的地方一般道。她早已经向他证明了。   
  她没再说话,他看着她微肿的眼。知道她刚刚定是陪着痛哭流涕了一场:“你没安慰她一下?”他突然好奇起来。看她一脸怅然的样子,想知道她刚说了什么。   
  “我好像说错话了。”小白一听他问,眼底又有点酸胀:“她说她爹娘带着她的弟弟跑了。临走地时候还托人管她要钱。我就说,她弟弟还小呢。她爹娘也是想让她弟弟能过点好日子。他们走了。平平安安的。这样她心里,也会很高兴的。结果她听了。哭得更厉害了。”说着,她掉下泪来:“我都不会安慰人的,害她更难过了。”   
  “是你说到她心坎里去了。”倾绝微笑着,伸手她的眼泪:“她哭自己不被选择,哭成为亲人的弃子。但同样的,她也希望他们可以平安,不会受到她的连累。又生气,又失望,但同时,又有点高兴。”他直白的跟她讲:“能哭出来,至少比哭不出来强!”   
  她听了点头,似懂非懂,却也有些感悟。他抱着她一起躺到床上:“你永远可以用最简单地话点到别人内心深处,百试百灵。”他撩了被子裹住两人:“睡吧,咱们明天就走了。”   
  “嗯。”她乖乖的应着,闭上眼睛。她为灿菊难过,也因芍药的离开而觉得很牵挂。但同时也因她们地意外到来而觉得很欣喜。因她们对她的牵挂而觉得很开心。当然,也因她身边有他而觉得满足。这样,已经让她觉得,非常幸福。   
  “干什么让我跑腿,我不去。”凌破左手托着腮,右手指尖不耐地桌上敲来敲去。他瞄一眼小白,她正坐着吃早饭,眉眼不抬地盯着面前的粳米粥。   
  倾绝托着茶盏,早知道他不会乖乖就范:“小白。”他一边轻轻拨着盖,低声叫她。哦。”小白听了,马上放下碗向着凌破:“小破,去给我相公跑腿去!”   
  “小白!”凌破一听,简直要跳起来。差点把小白面前地菜品全给掀了:“你,你……”   
  “你,你跑的快嘛。就去一趟吧?”小白讪笑着看着他微微扭曲的脸:“估计,估计我们还没到京上。你都回来了呢!”   
  “跑的快的又不止我一个。”凌破翘起二郎腿,指着倾绝:“他就是不想让我在这呆着,他成心的。”他斜着眼,一副瞧让我说中了吧的表情。   
  “小白可以和你千里通语。有什么事,她也能传给你。夜哥与老鬼离我太远的话,我没办法传确实消息。”倾绝盯着面前的茶盏:“所以,你和宁扬去最妥当。”他本是不想说这么多,但凌破越想越离谱,宁扬又一副事不关己的混蛋表情,便只好再度开口。   
  “她操纵不熟练,通不了消息。”凌破偏过脸去不看他,一脸无赖的看着小白:“我不想去,我身体里血翻的厉害。我难受的慌!”   
  小白一听,也无心再喝粥。一脸关切的上上下下打量他:“要,要不……。”她话还没说完,那边凌破已经一声鬼叫,整个人让倾绝一把给拎起来了。小白根本没注意倾绝是什么时候走过来的,倾绝一把扯了他就往外走:“少废话了,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凌破急了,但他没散灵。生在那跟倾绝较劲,满嘴又开始胡说八道起来:“小白你个没义气的。你重色轻友你!行,你就向着他是吧。回头我也找个老婆,你可别怨我顾她不顾你!”小白听得一怔,一脸罪人的表情让凌破顿时有些后悔,马上回过脸来骂倾绝:“都是你个王八犊子,你天天对她朝打暮骂,让她瞧见你跟耗子见了猫!”他说的义愤填膺,那边宁扬已经把嘴都咧开了。倾绝看他的嘴一张一合的,胡言乱语张嘴就来。恨不得一巴掌把他给呼散了!他还偏不散灵,就聚个人样那样跳脚乱挣,倾绝猛的一使劲,一脚踢开门就把他给扔了出去。   
  凌破站在院里,还想破口大骂,忽然眼角的余光瞧见远远那里有人缩头缩脑。一时噤了声,恨恨的啐了一口。便不死不活的往外院那边走,刚走了没两步。忽然听后头门响,他知道是谁,但没回头:“回去陪你相公去吧,一会让他写好了信给我。”他有气无力的低语着,忽然手心一暖。一个东西直塞到他手心里。他微怔,抬起头来看,一个细颈的琉璃瓶子!   
  “我昨天趁他不在,洗澡的时候自己放的。你带着!”他脑中响起小白的声音,他愣了,回眼看她。她指尖微动,却没张口。只是用黑黑的眸子看着他:“你别生我气。”说着,她扭头就往回跑。   
  凌破一把扯了她的手臂,将她给捞了回来:“你是笨蛋!”他回应她的心语,看着她漆黑的眼眸。她点点头,她知道。他看着她点头的样子,忽然笑了笑:“我也是。”一伸手,将瓶子甩上天空,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又准确无误的落到他的手中:“你的礼物,我收下了。”说着,他又恢复了以往的意气风发,一脸的蛮不在乎:“回去吧,路上记得跟我聊天!”他笑着,伸出食指抵着她的额头。一股绵柔细软的风包裹着她,一圈圈的带飞她的发,让她的发梢,飞扬起一个绚美的姿态。她看着他飘袂的背影,一时间,笑了起来!   
第五卷 第二十三章 滴血有情心 
    宁扬倚在门边,顺着虚掩的门看着外面:“他们在通心语,你说他们说了什么?”他唇边带出一丝戏笑,故意说着:“小白给他一个瓶子,你说那里是什么东西?”   
  “你不挑拨一下你难受是不是?”倾绝靠着软椅:“记得趁战的时候再动手,别落下话柄给人。”   
  “知道了,你当我是傻子吗?”宁扬回过身来,将手掌横放在颈间:“要是不用想这么多,你早就把反对你的人通通杀光。还用这么烦么?”   
  “杀人很容易,但若要让人心服则很难。”倾绝抚了下眉,微微展开。   
  “你给郑陨义两关,允许他通商。你不怕他回去得了皇位,翻脸不认账?”宁扬回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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