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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金色圆球发出悦耳轻脆的声音,道:“将军不必自责,这种情况我已经预料到了,只不是想尽尽人事罢了。既然他来了,那么我也想见一见这位敢开穿越空间间层的勇士!真人王殿下,你回来了!”
玉星儿踏上一步,沉声道:“主脑,我想听到你的解释!”没头没脑的毫不客气就这么当啷来了一句,好像是硬梆梆的一锤子当头砸下来一样。
主脑却没有一丝的迟疑停顿,显然是听懂了她的话,亦或是它早就料到了她会这样说吧,它不是已经料到将军不会完成任务了吗?它仍用那轻脆悦耳的声音道:“规则既然被制定出来,就有被打破的时候,在有些时候,不能一唯的遵从那死的规则,毕竟你们是活着的生灵,不是吗?如果当初你们也是这样死死遵从着那些规则的话,你们今天也就不会在这里了!”
“那不一样!”玉星儿缓缓的道,“当初那是它的规则,而今天这是我们自己的规则!破坏了我们自己的规则就意味着在破坏我们这个辛苦建立的世界的基础!你会毁了我们这个世界的!不要再和我说什么我们总有一天要回去的话了,我们现在生活的很好,为什么要回到那个我们只能做为傀儡的世界!那当初我们为什么还要辛辛苦苦的逃出来呢!”
主脑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想你们可能误解了我的意思,正如当初我说的一样,我只是给你们的行动做出指导,而不会强加我的意志于你们之上。我说你们将来一定会回到那里去只是在说一个事实,一个无论怎么样否认都无法改变的事实!如果你认为我的做法不正确的话,那么我可以收回那个令你不快的命令。毕竟你才是真人界真正的的领导者,我只是负责引导而已。但是无界的危险性你也是清楚的,如果留下这个无界的生灵在真人界生活的话,我希望你能负责这个无界生灵在真人界不会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也不会做出任何想要穿越空间回到本源世界的举动!可以吗?”
玉星儿显然是没有想到主脑会这么说,迟疑一下,道:“难道我们不能再把他送回到无界吗?”
他听得心中一颤,恨不得上去咬玉星儿几口,他千辛万苦的自无界出来,如果就这么被送回去,那他还有什么脸面生存下去,还怎么面对无界那对他充满希望的族人们?他再次想到要开溜了,可是那将军正站在门口死死的盯着,根本就不给他机会,让他毫无办法。
“不!”主脑一开口,给他一线希望,“我们不能冒这个险,无界太危险了,我们不能给他们回归的任何机会!所以,如果不消灭这个无界生灵的话,那么便只能让他生活在我们可以监视的范围之内,这样安全一些。”
“那好吧!”玉星儿看了看他,道,“既然是我带他回来的,那么我便会负责他的一切行动!我想我还有这个力量的。”
“我很高兴你能这么说!那真人王殿下……”主脑那甜美清脆的声音中丝毫不能让人感到任何的高兴意味,在稍顿了顿之后道,“现在,我可以和这个无界来的勇士单独说几句话吗?我想有些事情还是有必要亲自向他了解一下的。”
“好吧!”玉星儿爽快道,回过身来看了看他,嘱咐道,“不要对主脑撒谎!”然后也不等他回答便与将军走出了大殿。
不撒谎?真是笑话,那不是死定了吗?
巨大的殿门便在她们的身后无声的关上了,大殿内清冷了下来,就好像一下将殿内与殿外分隔成了两个世界。
又来了,他立时紧张起来,慢慢的走上前去,面对着这个主脑,只是这一次的单独谈话会是什么样子一个情景呢?
英雄正传之天涯何处是儿家卷 第三十九节北战将的故事(十五) (完)
第四十节北战将的故事(十六)
“你好,欢迎你来到真人界!无界的新一任北战将!”主脑的开场白意外的客气和程式化,动听的声音给人一种无法理解的机械感。
“嗯,还可以吧,你好!主脑!”他随口应对着,一面转着心思是不是趁直良机谋求脱身,看起来这个小小的圆球不像是有什么危胁性,此时将军与玉星儿都在门外,正是开溜的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此时不溜更待何时?但主脑随即的一句话便彻底的打消了他逃跑的念头。
“北战将,如果你还想离开这个空间回到本源世界的话,那么就不要想在我的面前溜走!以你个人的能力你是无法破开空间壁障的!”主脑那机械的声音平淡道,“不要对我说那些对真人王殿下说的谎话,如果说无界中有哪个生灵不想现在就回到本源世界的话,那绝对不会是你!我想要你知道,我并不是你所能了解的生灵,所以对于有些事情,我所知道的要比你所知道的要多的多!我得你难以想像!那么,现在你是不是想和我好好谈谈呢?”
他当然不会被这个看起来不怎么神气的家伙这么几句话就吓住了,那他也就不是北战将了,可是那个圆滚滚的主脑在说完以后便突的射出一道电光,直飞到他的左侧,在那里砰的一声轻响爆裂为一片青白的电网,然后在一遍噼噼啪啪声中消失不见。
他猛的僵住了,当然了,他没有实体,实际上僵住的是他的思想,那道看起来毫无意义的电网所拦截的正是刚刚他打算开溜的方向,就那么一会,便阻止了他的行动,难道眼前这个主脑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或是窥测人心的本事吗?那可是大大不妙了!那不就是说这个主脑有可能已经清楚的知道了自己为什么来怎么来到这个空间的吗?也许这个就是它为什么要命令那些真人界的武士杀掉自己的原因吧!同样的它也预料到了玉星儿会阻止它的命令,将自己带到它的面前吗?他突然间感到从来没有过的下峰感,完完全全的处在了下峰,事实他已经成了菜板上的肉,现在只不过是等着对方如何料理了。
“我想你已经明白了吧!”主脑平静机械的声音在此时的他的耳中更像是一种嘲弄,一种对他自不量力行为的嘲弄。
“我不明白!”他在此时表现出了自己的不凡之处,“你完全可以置我于死地!为什么还要给我一个存活下去的机会呢?我想你也清楚,只要我还活着一天,我就不会放弃我的目的的!你这是在给我一个达成目的的机会吗?”
“未来有无限有可能性,我不是给你机会,我是给未来一个可能的机会!没有谁能够真正预料到未来的发展!我当然可以轻松的在真人界结束你做为一个生灵的形态,可是这将意味着我也会在同时结束目前我与真人界的合作关系!每一个生灵都有自己处事和看问题的观点立场,我虽然与你们不同,但也无法逃脱这个真理,我也同样有自己的观点和立场,在我现在看来,比起杀死你来,维持这种关系,在我所能预见的未来之中要更为重要,而且即使我杀死了你,无界也同样还会再派一名新的成员来执行这个任务!而且,空间壁障的碎裂是不可避免的未来和事实!”
虽然听得有些糊涂,但至少可以肯定,这个掌握着主动的主脑并不想杀死自己,这让他稍稍放下心来,听到主脑最后一句,他忍不住道:“原来你也明白这一点吗?我们无界是一定会回归到本源世界的!”那一刻,他再次想起了仍在那无止境地狱中翘首以待的同胞们,这一句话说得坚定有力掷地有声。
“我想你误解了我的意思,我所说的必然性与你们的决心毫不相甘!空间壁障的破碎是必然的,即使是没有你们无界的作为,空间壁障也终究会有破碎的一天的!”主脑显然对他的坚定与豪言并不欣赏,淡淡的给他小泼了一盆冷水。
“什么?你说什么?”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只怕是他有生以来听到的最荒唐的事情了,“你说空间壁障会自己破碎?这怎么可能!”是啊,如果真有这种事情,那么他无界长久以来所做的牺牲与努力,他现在所做的一切岂不是成了世上最大的笑话了?
“是的,你没有必要为此而感到惊讶,我想你们口中的无界之主对这件事再清楚不过了。做为一种逆规则而存在的刻意为之的东西,是必然会有被规则所淘汰的一天的。你们所认识的空间壁障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不合逻辑,是被模拟出来的东西,具有极强的不稳定性!而真正意义上的空间壁障则是你们所无法理解和接触的!不过,你也没有必要失落,认为自己所做的事情没有意义。事实上,做为一种生灵,你们是很难支持到空间壁障自然淘汰的一天的,当然了,有了你们所谓的无界之主的支持那又是一回事了!本来依逆淘汰的逻辑而言,做为一个脱离了本源世界物种,你们应该慢慢消亡了才对,可是你们却在漫长的岁月中虽然没有寸进,可是也没有消亡,显然,他做的要比我们预估的要好得多!而你所做的事情的意义对我们对这个世界而言的重大是你自己所无法想像的!”
他越听越糊涂,感觉主脑就好像在说天书一样,到现在为止,他只听明白了两件事,一个是自己所做的事情很重要也很有意义,另一个是空间壁障是被什么生灵做出来的有缺点的东西,有点处理残次品的意思。可是问题又出来了,如果只一个残次品便将他们强大的种族成功的阻止在了那个间层之中,那么真正的空产壁障又会有多强大,又是为了阻止什么的呢?
主脑显然不想理会他的困惑,继续的自说自话道:“做为一个生灵,你们有你们认识的局限性,而最可笑的是你们无论处在何种形态,大多数都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这种局限性,这在很大程度上成为了你们发展的障碍!可是,做为我们就没有认识的局限性了吗?显然不是,所以我们也无法真正了解未来的走向……”
他听得已经快要糊涂的发疯了,只得打断主脑的莫明其妙的自言自语,道:“我不明白,我能问几个问题吗?”
主脑停了下来,平静的道:“可以,在你可以理解的范围内,我可以回答你的一切疑问!”
“那么……”他略一沉吟,问道,“你能告诉我,你口中的‘我们’指得是什么吗?也是一种种族生灵吗?”
主脑一时没有回答,显然是在思考着如何措词,好一会儿才道:“我们的存在不是你所能理解的,而且你现在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好处,很可能会影响到未来的发展,但是我可以这么说,我们和你们一切生灵的存在都是密不可分了,可以这么说,我们与你们是共生的,具体关系是怎么样的这个问题的答案实际上也是我们一直在追寻的!这么说你明白吗?”
明白什么?他倒不如不问了,越问越糊涂,想了想,又问道:“我还是不明白,如果你清楚的了解我的目的,那么你为什么不杀死我呢?难道你最初不是就这么下达命令的吗?难道你不想阻止空间壁障的……提前破碎吗?”
“未来随着现在的发展而不断改变!每个生灵每前进一步都会改变下一步的方向!由此推之更广阔的范围也是如此。如果我不下那个命令那么也许就不会有我们现在的这一翻对话了。而未来也许将在更大范围内被改变!”主脑的解释不如不解释。
“那么你是说你预见到了未来,所以才下那个命令的吗?”他晕头涨脑的问道,有些一脑门子浆糊的感觉,当然了如果他有脑门的话。
“不,我不是说了吗?没有谁能够真正预见到未来,未来的发展具有无限的可能性,世上最可笑的事情便是去预见未来。我正因为无法预见到真正的未来所以才不得不在黑暗之中摸索着前进,试着做出正确的选择,而我与你们最大的不同之处便也在于此,我能够见到那一片黑暗,所以我尝试着去做出选择,而你们只能看到自己以为的光明,便会毫不犹豫的走下去,自以为是见到了最正确的未来!现在,你可以出去了,一种新的生活正在门外等着你,祝你在未来的日子里过得愉快!”主脑再次以公式话的方式来结束了这次对话。
他感到晕晕得,与主脑的这一翻对话,好像是要比穿越空间间层时还要累,当他走到那紧闭的大门时,大门再次无声的打开了,灿烂的阳光照射了进来,他看到玉星儿与将军正站在那阳光中。
英雄正传之天涯何处是儿家卷 第四十节北战将的故事(十六) (完)
第四十一节北战将的故事(十七)
世事的无常最是难以测度,谁能想想在刚刚的几分钟以前他还是真人界的坐上客,还与真人界近乎所有的生灵打得火热,还……,可是现在他却不得不面对真人界几乎所有生灵的那足可以将空间烧穿的愤怒。
可无常的世事却也是最为公正和自然,有句老话说得好,种什么瓜得什么果,每一个未来的可能都是因为过去的一个行为而产生的。如果他肯安份守己的呆在真人界,如果他肯老老实实的娶了真人王,如果他不是偷走了那个空间通道的能量转换器,如果他不是身负重任的无界北战将,那么现在他也还会是真人界的坐上客。不!现在他应该是真人王的老公了!真是滑稽不是吗?做为纯能量体的生命居然还保持着本源世界这种最古老的习俗!
现在他成了真人界的公敌,最大的理由却不是因为他偷取了那个转换器,而是因为他欺骗了玉星儿的感情,(真是可笑啊,纯能理体生命能有什么真正的感情,那不过是能量模拟出来的反应罢了,可是真人界的这帮这家伙就是这么的较真),“感情骗子”,“所有空间中的最无耻之徒”,“史上第一王八龟孙子”,“世界头号恶人”,“最低贱下作的生灵”……种种稀奇古怪的他想也想不到的骂名如同雹子暴雨一般落到了他那能量虚拟出来的脑袋上。
可是,一切都已经发生了,他成了真人界生灵眼中最邪恶的生灵,虽然说是因为他自己也没有想到的理由,但他不会为自己的行为而感到后悔,他从来不会为自己的行为而后悔,因为他是北战将,无界的北战将!
无数的金甲武士紧紧的围着他,金色的光芒汇聚成了光的海洋夹着强大的能量如同浪涛一般狂涌而来,几乎要将他挤成了游离的能量粒子,远处无数的真人界生灵指指点点的看着热闹,显然是想亲眼见到他这个恶徒的令人大快人心的下场。
但他无所畏惧,即使是在满是仇恨与愤怒的千万双目光之中,他也坦然自若,因为他所做的是他自己所认为最正确的事情,为了那在家乡苦苦等待的族人能够摆脱那永无止境的痛苦,他即使是要面对整个世界的愤怒,成为整个世界的公敌,他也再所不惜!因为他相信,无论在什么时候,家乡的族人整个无界也会与他同在!他从不会孤独!即使是他成为游离的能量粒子,他也会漂流回他的家乡。
四下里的金甲武士忽的一阵骚动,东面的包围圈忽的裂开一条通路来,一个白玉般的身影在那金色的海洋之中飘然而来,那熟悉的能量轨迹,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他便可以叫出她的名字,那曾共同度过的无数日夜让他们彼此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他忽的感到有些紧张,有些不安,他想尽量使自己显得坦然自若,可是他却没有勇气去面对她,他只能像是被捉脏当场的小贼一般,低着头,将目光来回的游走着,也许他对自己所作所有行为的认可并不是如他自己所想像的那样坚定。
玉星儿飘飞到了他的面前,停了下来,盯着他,好一会儿冷冷的道:“抬起头来,既然你敢这样做,你为什么没有勇气面对我!”声音冷得就好像万年不化的冰川一般,让人听着便不由得从心底里发寒。
他鼓足了所有的勇气,抬起头来,直视着玉星儿那冰寒的目光,尽量以更冷的声音道:“我既然做了就不会回避,我为什么不敢面对你!”
玉星儿冷冷的盯着他,一语不发,看得他心里直发毛,她显得有些苍白,能量的运动有些凌乱,一丝的愧咎在他的心底里升起,这都是因为他啊!她把心掏出来给他,他却将它扔在了地上还要狠狠的踩上一脚,不!是好多脚!而且不光是踩了几脚,还用刀子将它割得粉碎!然后摆在那里让所有生灵来嘲笑!
“我以我真人王的身份保证,只要你肯现在交出转换器来你就还可以在真人界平安的生活下去,不然你只有消亡一个未来可以选择!”玉星儿的声音有些发颤。
他知道玉星儿这是在给他机会,一个可以修好的机会,一个可以继续生存下去的机会,她在等着他能够如同他在那无数的日子里所说过的所做过的那样回到她身边,希望他能够选择成了真人界的生灵。他知道只要他肯交出转换器,只要他肯回心转意,他就一定可以回复以前的日子,他也知道实际是他的这次行动已经失败了,他不可能在如此严密的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