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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还是那双登云靴,带着无比诡异的气息出现在我面前,心中虽然不解。可是也不敢抬眼去看,这种阴神要是不高兴了,说不定明天我就会离奇死亡,只得对着他再次跪拜,心想这就是给我续命的阴神,给它多磕几个头也不过分。共纵记技。
磕过之后,那阴神围着我飘了一圈。不过奇怪的是,它并没有消失,然后又在我面前站定了,好像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在这之前,它是不会走的。
我不敢起来,慌乱而又紧张的想,它在等什么呢?
脑门的汗都出来了,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感觉时间过的分外的慢。可是我还是不知道这个阴神在等什么?
这下坏了,之前瞎子把他请出来之后,他很快就消失掉了,虽然恐怖,但自己还能承受。
可是谁想到这次他不走了,围着我转了一圈又一圈,我真想鼓起勇气抬头问他,究竟再等什么?
可能是他也等急了,突然弯腰下来,在我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只手,那是一只怪异的大手,上面长着黑毛,指甲老长,手心朝上,上面黑气翻翻腾腾,仿佛再问我索要东西。
要给它什么东西啊?书里面没说,瞎子也没有提过,还是瞎子本来想提的,还没来的急说,就被我给吓死了?
我趴在地上着急的不行,可是又不能站起来,更不能转身就离开,只得小声地说,“您想要什么?我真的不知道啊!”
我出声之后,那个阴神好像更加的狂躁,瞬间消失又瞬间出现,整个房子里面都刮起了一阵阴风,我心里面已经乱的不成样子,不知道该怎么结束它的狂怒。
正当我不知道怎么做的时候,阴风突然停止,它慢慢地对着我走了过来,在我面前站定之后,黑乎乎的手掌对着我的胸膛就掏了过来。
我本来没想着动的,谁知道他的手掌竟然一下就没入了我的胸膛,而且还在继续往里伸,我感觉一种无比诡异又冰凉的气息透入了内脏,好像要把我身体里的什么东西扯出来。
我大吃一惊,这他妈的是要我的命么?就是死也不能让你扯啊,瞎子的包我一直随身背着,情急之下,转身往包里抓了一把朱砂,瞬间就拍在了阴神的手上。
它的手仿佛被烫到一样,刹那间就缩了回去,不过缩回去之后我感觉它暴怒更增,屋子里我感觉像是起了旋风阵一样,自己像是突然来到了一个陌生又冰凉的环境,又好像突然站到了地狱的门口,我知道这样呆下去肯定不妙,转头也不敢看,猛的就窜出了房门。
它没有跟出来。
不过这时候我的心已经快要跳出了胸膛,这个阴神到底想干嘛?
在院子里又等了很久,那间房子里早已经没有了动静,我赶紧小心地把门关起来,急快速地锁上了门,退到了爷爷的另一间房里。
心里来来回回地想,现在已经把这个阴神给得罪了,我会不会活不下去了?
可是这个阴神给我续的是什么命?难道真的存在阴间的阴司,它可以在生死薄上给我添加阳寿?
我觉得应该不可能,不管是不是存在阴司和阎王爷的生死薄,就算是有,那么厉害一个阴神的话,又怎么可能被随随便便召出来,这实在有点不合情理。
这下弄僵了,它竟然想直接弄死我么?将手伸到我的身体里来,是想取我的魂魄?
不能再给它上香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幸好它好像不能从那间屋子出来,我就先等等明天看什么情况吧。
不过刚才在进那间屋子的时候,我能感觉到米疙瘩和乌小香同样都怕的要命,看起来这个阴神绝对来自幽冥,这是不需要怀疑的。
我忐忑不安的睡下,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发生,天亮之后,万物皆静,再看自己的时候,放佛也没有什么变化,皮肤脸色都还是正常的,而且精神还算是健忘,和以前一样,只是不能见太大的太阳。
看起来这个阴神并没有对我实施报复。
神灵都应该是大度的,我心中这样想,即使这样,我以后也不敢再进这个小屋给它供香了。
在爷爷家呆了几天,把院子打扫干净,去看望了一下堂哥,堂哥自从按疯道士的方子服用了汤药之后,现在已经痊愈,神龙活虎的,我也就放心下来。
白天同样少出门,不知道是不是供奉在家的阴神像的原因,乌小香和米疙瘩一次都没有现身过,这天晚上天已经黑尽,我漫步出门,才走了没多久,乌小香和米疙瘩双双出现,我感到奇怪,怎么他们两个不请自来了,这样的情况很少见。
再看他们状态的时候,我发现米疙瘩双眼通红,一脸痛苦的表情,才想来是初一,米疙瘩所在的槐木牌上没有符文,根本就不能抵挡住阴风的吹拂,神情恐怖,东奔西走。
清秀的乌小香倒是站在阴风之中,虽然脸色也不是太轻松,但好歹不像米疙瘩这样狼狈,她其实可以不出来的,不过她现在好像一边扯着米疙瘩,一边帮他挡阴风,并且对着我喊道,“这个老头你管不管,老要老娘这么挡着的话,我也不管他了!”
乌小香这一段心肠不再那么刚硬,我觉得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在见到疯道士的时候,一定要求他在槐木牌上刻上能抵挡阴风的符文。
那阴风吹了好久,一阵又一阵的,米疙瘩难受之极,只想找寻血食物,发作戾气,最后被乌小香给硬生生扯住,我想起来上个月中旬的时候,米疙瘩并没有这么暴戾,按说也该有阴风吹拂的才是。
乌小香冷笑了我一下,问我上个月中旬在哪?我说在那个恐怖的核桃林附近,乌小香答道,“那儿的煞气重的吹都吹不散,他在那儿当然不用受苦,不过从今往后,对他来说,阴风的吹拂将会一次比一次厉害,就看他能撑到什么时候了!”
听乌小香这么说,我只得问现在怎么办,乌小香说去坟林子里避一避。
我只得带着乌小香,乌小香护着米疙瘩,在坟地里躲了起来,我这次也能感觉到,像是地狱开了一个缺口,所有的阴秽之物都无可遁形。
第六十九章:福建之行
后半夜阴风止住,我才狼狈的回家,到家睡的格外迷糊,早上的时候听见有人在打门。迷迷糊糊地醒来,正是疯道士,他让我和他一起去一个地方。
等他给我说了地方,我一下惊讶到了,要去福建蒲城,他打听了,传言中的白纸门就是在那个地方。
我知道他要帮苏夏去寻十年还魂草,可能一直都在打听这个事情,不过要我同去还是惊讶,况且我也没出过那么远的门,见我吃惊,他连忙解释,去福建有两件事要办,一个就是去找这个白纸门,另一个是去看望他在湖北的师傅,随便帮我求药。人身体阴阳长时间的失调,小则病,大则丧命,所以这件事情也不能拖太久。
我说那怎么没有找其他人,随便叫一个都比我要厉害的多。
他摇摇头,说这次去福建是他个人的事情,不想把别人牵扯进来。
我问他为何一定要去白纸门,去山中碰碰运气不也行么。
他摇头,说自己打听了很多采药人,这种东西是天灵地宝,采了半辈子药的人也有没见过的,他不想浪费时间,想直接去找白纸门,听说他们把人的魂魄封进纸张里。就是需要十年还魂草。苏夏这种情况不能再耽误了,我想现在就动身!
我第一次听说能把人的魂魄封进纸张里,不过以前见过丑脸老婆子的白纸人。是一个像田里稻草人的东西,也并不是太奇怪,就问他那白纸门是什么组织,既然十年还魂草是天灵地宝,又怎么可能轻易给我们。
疯道士皱眉了一会,“白纸门,我还真说不好。听说他们可以控制纸张和人魂魄的关系,本来他们没做过什么坏事,可是前一段时间那两个采药人,好像是白纸门杀的。”
我嗯了一声,问疯道士是不是也要调查这件事情,疯道士摇摇头,“其他的事情,等以后再说吧,得让苏夏赶紧好起来。”
说的这个份上,我没有一点拒绝的理由。毕竟人家还是为我着想的。搬砖的工作丢了,赶尸门依旧没有消息,再加上昨天的阴神暴走,我的心情实在是糟糕,就点头答应下来,能求来丹最好,不能的话也算是散散心,涨涨见识,万一阴神的诅咒发作,死在路上也就是了。
不过想到这儿的时候,心里面还是有一种无人关心的凄凉。
疯道士问我有什么东西要收拾的没,要是没有的话,我们最好尽快出发,苏夏的情况不宜久拖,她爷爷说要是时间太久的话,有可能这一辈子苏夏就像是植物人一样,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听疯道士这么说,我更是要陪着他一起去,虽然和苏夏相处的时间不长,可能感受她那种对待人的善意,就对疯道士说可以,我简单的收拾一下,咱们这就去。
问他到哪里怎么找白纸门,毕竟福建这么大,他说不用担心,我联系了一个体制内的人,他会帮我们找到的。
疯道士说这话的时候,我又想起来赶尸门了,不是说在河北么?就问疯道士,能不能联系下体制内的人,帮我也打听下北赶尸门的下落。
疯道士这次却摇了摇头,“赶尸门和白纸门不一样,赶尸门坏事做的比较多,行踪一直都比较飘忽,从来不敢光明正大的在人前现身。我知道你想找赶尸门报仇,一个是你现在去的话,不是哥哥说你,送死的面大。另一个是,河北那么大,你也找不到他们。不过你放心,赶尸门的事,我一定帮你找到他们的,像他们这样的败类,迟早难逃报应!”
其实我也没有什么东西好收拾的,将瞎子的包带好,包里面的这些东西对我还是有用的,《黄泉碧落手抄》要随身带着,还有就是几身换洗的衣服,本来我是想要将那尊阴神带上,可是最后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这个东西现在弄的我心神不宁,烦乱之极,我看了看那个房门,锁的紧紧的,就将这个作怪的阴神锁在这个屋里吧。说不定这一次,遇到疯道士的师傅的话,能将我彻底治好也未可知,那样的话,就不再需要这个阴神来续命了!
可我不知道的是,这今后的好长一段时间,我将为我的这个决定而后悔。
收拾妥当之后疯道士也不让我做饭,说是要临上火车的时候吃点,我就锁好了门离开了爷爷的院子,上次去省城的时候没有给二叔说,心里感觉其实蛮愧疚,毕竟是亲人,二叔一直以来对我还算是不错。我这次出去的话,表面上看是无事,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或许是阴神降罪,或许是赶尸门的报复,说不定哪天就莫名其妙的死掉了。
怀揣着这种念头,我给二叔二婶告别,二叔惊讶我要远行,二婶也诧异的打量我,像是打量一个不曾认识的人。
不管他们怎样,我做我该做的就是了,不给自己留遗憾和借口。
疯道士也带上了自己的所有装备,唯独双法剑现在不能使用,就留在了佛前继续净化,稍作休息,我们两个便坐上了南下的列车。共团何号。
因为我现在身上的阴毒也没有犯,疯道士说先去找白纸门,回来的时候再去找他的师傅,我当然没有意见,毕竟现在救苏夏要紧。
从西安出发,坐车到商丘,然后转车到南昌,向塘,在转往鹰潭,上饶,最后到达蒲城的时候,接待我们的竟然是一位女同志,名叫花楹,挺开朗大方的,应该也是他们玄灵公社地方的成员。
本来我以为她会给安排住宿什么的,没想到没有,而是把我们领到了一个相对来说价格便宜,而且收拾的比较干净的小旅店。疯道士不知道是故意还是真的不知,也问她没有免费的住宿环境安排么。
她笑了笑,说你也知道我们是清水衙门,因为全国到处跑,配备的交通工具还算是可以,其他哪有什么福利。
疯道士也就是那么一说,然后问了问要不要找些人帮我们,疯道士拒绝了,说不用,又不会动什么刀兵,你明天只要领着我们过去,能找到他们就行了。
她说行,你们今天先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领着你们过去。
我们致谢之后她就离开了,小旅馆内,我和疯道士住一间房,因为太累了,我们没有想出去逛的打算,说了一会话,我终于找到一个机会给他说米疙瘩的事,问他会不会在槐木牌上制作符文,疯道士见我这么问吃了一惊。
他告诉我不要养鬼,养鬼为祸的例子很多,养不好会反噬的。
我只得给他说明情况,这鬼不是我养来的,而是拣来的,况且他也不愿意投胎,肯定疯道士在槐木牌上制作个符文,使他免受阴风袭体之苦。
疯道士见我执着,便答应了下来,等这件事情一了,就帮我弄。
不过我见他对米疙瘩的反应这么大,也没敢给他提乌小香的事情,以他的性格,那是无论如何都要作法驱除的。
晚饭后,闲聊了到了半夜,临睡之前,疯道士在床上盘坐着,眼观鼻鼻观心,如老僧入定,可能是他每天必做的功课,也应该是加深修为的法门。
我也暗暗念诵《黄泉碧落手抄》中的句子,正感觉心沉神定,耳聪目明,一身的疲惫仿佛也消散了不少,正要睡去的时候,忽然感觉窗户外面有东西冷冷地在窥探我们,有一种不怀好意的冰冷。
我一下惊了一身汗,要知道我们住的是三楼,外面能有什么东西再窥探我们?
第七十章:冤魂猖狂
难不成刚来到就遇上了脏东西?
我一下从床上下来,轻轻地向着窗户跟前走去。
疯道士被我突然的行动吓了一跳,问我怎么了?
我没有回答,轻轻地探头往窗户外面看。
这时候的街上已经没有了什么行人。灯光一片昏暗,可能已经接近午夜了,外面雾气腾腾的,像是鬼城一样。
顺着墙壁往下看的时候,只见墙面上同时趴着两个女人!正准备往窗户里面探头,眼睛和嘴里面还都冒着血,样子恐怖之极。
我吓的倒退了一步,一下撞到了身后的床上。
疯道士这时候慢慢地收了姿势,下了床问,“怎么了?”
我被这突然的一幕给吓坏了,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心脏还在狂跳个不止,差点没从胸腔里面跳出来,正要指着窗户下面给疯道士看的时候,这时候看见那两个恐怖的女人从窗户那爬了进来!共团页才。
我一下瞪大了眼睛,这旅馆是不是死过人?要不然怎么会有不散的冤魂!
疯道士虽然看不见。这时候看见我脸上的表情,他也转身对着窗户,估计感觉出来不对劲了,轻声的问我,“是什么东西?”
我回头看了他一下,又转头看了看那两个冤魂的虚影,长出了一口气,“好像是冤死的女人!”
说这话的时候我就在想,难道还是跟我身上的阴气有关系,才过来就招出来两个厉鬼。
这时候我就想着拿朱砂打她们,现在我已经对朱砂产生了依赖了,这东西好用。她们敢这么肆无忌惮的过来,肯定像之前的米疙瘩一样,是不怀好意的。我就将手伸向了包里,谁知道这一段时间朱砂用的太频繁,磨碎的已经没有了。只剩下一大块了。
在我一犹豫的时候,这两个冤魂已经从窗户上爬了下来,疯道士看不见,听我这么说,转身就要去拿他的东西,他包里的所有东西都是克制邪煞的,敢来这儿的冤魂。都是自找苦吃。
我一把拉住了他,从包里把赶尸门的那根麻神拉了出来,这个东西自得到之后就没有用过,现在我刚好试试有没有用。
疯道士一愣,没有再和我争,我抽出来麻绳就冲着这两个冤魂走了过去。这两个冤魂的模样很惨,比米疙瘩也不遑多让,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死的。
她们还没有意识到我看到了她们,这时候开始上下打量起我来,其中一个女鬼开始伸出了手。想摸我的天灵盖。
早在一个月之前,要是遇到这样的情况我能吓死,从刚才她们突然出现之后缓过神来,我将麻绳对着这个伸出手的冤魂就摔了过去。
一声精神上的爆响传来,那冤魂被我打的一个趔趄,惨叫一声,转身从窗户里面爬了出去。
这时候另一个本来也想扑过来的冤魂愣住了,她绝对么想到我手里的麻绳可以打到她们。
这时候,我将手里的麻绳再次对着她扬了扬。
他畏惧地看了看我,也灰溜溜的从窗户那爬出去了。
瞎子以前给我讲过,鬼魂虽然是灵体,但是一般情况下不走墙的,它们也喜欢走门和窗,要是走墙的话,很容易被封在里面。
看见她们两个从窗户口爬走了,我回头朝下看的时候,之间这两个冤魂飘飘荡荡地从窗户上下去,又飘进了不远处的一户人家。
疯道士这时候看不见干着急,问我她们是不是走了,我说走了是走了,不过没走远,我指着那户人家说,现在她们又钻到那一家去了。
疯道士问了一下冤魂的模样,皱着眉头道,这冤魂好奇怪,一般的冤魂厉鬼吃亏之后,就远远地逃开了,这两个冤魂到底是怎么回事。
以前跟着瞎子捉鬼的时候,见到的那个杨家的鬼魂,就是在自己死去的院子里吓人,米疙瘩和爷爷家离的挺近的,也算是在自己死去的不远处游荡,今天今天见到的这个两个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