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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人说,“那声音尖利,是鬼叫,是厉鬼的叫声!”
山洞倒是来过了,不过只见到一片血淋淋的骨骸,其他的发现基本为零,我对刘根的乌龟很感兴趣,回去的路上问起这乌龟的事情,他说这是他家族的龟,有灵性,能感应到一切隐藏的脏东西,他用的那葫芦里的水都是这老龟吐出来的,他之所以能看见鬼魅,也是常年用葫芦里的水洗眼睛的效果。
我们才从后山转过来,天色就黯淡了下去,村长在临行前已经安排人员帮我们弄住宿,等我们来到那两间房屋,发现那十七八人早已经霸占了一间,另一间也已经收拾好。
村长让去过山洞的人都去洗澡,已经在准备热水了,深情难却,况且身上确实沾染了不少灰尘,大水缸里兑上热水,我也跳进去囫囵洗了一下,出来之后感觉山里真冷。
洗过澡,吴弃想起白天答应那家人的事情,想去他家看看,有没有怪异情况,便邀疯道士和黎俊豪一起前往,我要静下来念鬼道功法给乌小香,昨天已经耽搁了一天,就没有跟着过去。
疯道士在临行前小声地跟我说,“收敛点性子,尽量别和他们起冲突,凡事忍让些。”
疯道士了解我的脾气,他这个人嫉恶如仇,尚且不和自己的同事起冲突,我便点头应下,只要不是原则性问题,我就不跟他们争,不过和这样的人相处,当真是心里窝火。
疯道士见我点头,也就放心去了,大家草草吃了一些东西,武警留下了几个,剩下的要守在路口,女同志住在这不方便,他们就都回车上睡了。
我赶紧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感应了下乌小香,念起了鬼道功法。
念完之后乌小香竟然显然了身形,这是隔了月余之后我再次见到她,我没想到她突然现身,欣喜不已,正要问她恢复的如何,为什么出来,她飘飘荡荡的环顾了一周,“这地方怎么那么怪,连天上星和月灵气都感应不到?”
我为她那是什么原因,她也不知,不过肯定没有好事,让我遇事的时候别不要命的往前冲,小心把自己陷入绝境。
这姑奶奶现在知道关心我,当真不易,上次也是为了救我,才差一点消散掉。
我想起之前的事情还没给她道歉,差点害她神魂消散,她清冷冷地笑道,“也不能怪你,我就是不出来帮你,他们要是抓住了你,我的下场估计更惨!”
虽然她现在的语气依然冰冷,可我能感觉出来她的变化,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恨意滔天的乌小香,这次恢复之后她好像也不急着投入到玉人之中,还飘飘荡荡地讲周围的情况看了一下。
我还要和她说话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喊我的名字,赶紧让乌小香回到了玉人之中,自己拔腿往住处赶。
还没走到住处,就听出了喊自己的是刘根,问他喊我干啥。
“韩队长正找你呢!”见我过来,刘根便领着我往回走。
我们住的那间大房子里点着一盏大油灯,医疗队的同志和武警都坐着木板上说话,韩勋和张恒就站在门口。
见我过来,张恒开口冲我说,“上哪去了你,这都找你找半天了!”
他口气不善,我心想去哪儿还用的着给你交代么?
不过想起疯道士的告诫,说道,“解手去了。”
“懒驴拉磨屎尿多!”他又阴声阳气地说了一句。
我没想到他这般针对我,可能是那次饭局上结怨造成的,这人高傲的很,处处想压服我,而我又没有道歉,这才不停找事。
“你说什么?”一味的退让不是办法,我回问道。
“你知不知道韩叔叔找你多久了,现在就我们四个留守在这,你出去连招呼都不打一个,一点都不像样!”
我正要反驳,韩勋摆手阻止我们争吵,对着我说,“小米,是这样的,以后呢,你有什么事情出去,最好是先给我说一声,我这心里也有个底,对吧?”
韩勋说话看似温和,其实也是偏袒张恒,我哼了一声没说话,他又道,“这次喊你,是想让你和小刘值夜,守着那些人的房子。”
他这么一说我更来气,昨天夜里我和刘根就值过夜班了,而且今天我们两个还跑了一天,这他妈的还让我们值夜班,凭什么?
气氛之下我忍不住说了出来,“玄灵公社七个人,都能看见鬼魅,为什么每次都是我们两个值夜?”
韩勋还没回答,张恒抢着答道,“你们天生就能看见脏东西,不找你们找谁?韩叔叔是领导,我要用法器,法器你懂么?消耗品!”
他振振有词,我心想不就是八卦镜么?能消耗什么,脸色一变非要和他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刘根拉住我说,“算了,走吧,我们去守夜,反正又累不着,守到半夜就行了!”
我心想这样的人不和他一般见识,也就懒得理他。韩勋见我们去了,在后面喊了一声,“有情况就示警!”
我们两个来到那些人的门口,给他们站起岗来,里面的人冲着我们客气了几声就不再搭理我们了,因为害怕鬼神找过来,他们不敢睡,围着一个煤油灯在打牌。
我这时候问刘根,为什么要处处让着他们两个。
刘根唉了一声,“让着就让着呗,反正也吃不了什么大亏,韩队长是茅山派的人,玄门正统,道法高深着呢。”
我又问那个张恒呢。
“他是龙虎山的弟子,家里亲戚好像是大内的领导,他心气高,不久估计会调去大队的,在这呆不久,你别惹他。”
我从来没想过惹他,可他处处欺负人,和刘根有一搭没一搭说话间,我们两个倒是能谈的来,不知不觉已到半夜,这些人也感觉出半夜了,都开始怕了,打牌也不敢大声。
人一怕的时候就紧张,一紧张就容易上厕所,所以不一会,好几个出去上厕所的,厕所离得的近,上完了赶紧回来,一直到天亮都不会再去了。
那时候没有手表,估计着时间应该过了半夜,我们两个时刻注视着这些人,眼看今夜没出事,心里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不过屋里突然有人说,“狗蛋和林子呢!?”
一个声音回应道,“估计茅厕里呢。”
那人说,“不对,他们两个去的最早,这后面去的都回来了,他们两个就是上大号也该回来了啊!”
感觉到不对,大家都端上了油灯出去找他们。
我和刘根心里一惊,也跟上了他们。
很快就来到不远处的土茅厕那,一下就看到了一具尸体,在茅厕旁边的深草里躺着,就露出来一双脚,一动不动的,大家七手八脚地把他拖出来,有人上前翻过了他的身体,一个人扑上去喊道,“林子!林子!”
他脸色蜡黄,脑袋歪在一边,已经死去。
另一人怎么都找不到,有人将灯拿进茅厕,只见一人脑袋栽倒在粪池中,四肢僵硬,身子直挺挺的也已经死去!
第一百四十章:傻子 为维他命加更
这人正是狗蛋,他的死状相当的悲惨,好像是一头扎进屎尿中闷死的。
大家赶紧也把他抬了出来,只见他的脸上还留着惊讶和愤怒。
他死前看见什么了?
我心里也开始打起了鼓。真的有这么厉害的鬼魂么?不需要附身,不需要勾魂,瞬间就可以让人致命。而且是无声无息的。
狗蛋的衣服都没有穿好,还露着屁股蛋子,身上臭气熏天,显然他毫无防备,和他同村的人用水给他冲洗了一下,穿好他的衣服,发现他有点死不瞑目的样子。
我和刘根都没想到。这些人成群结队的上厕所也会出事。
这边的动静把所有人都惊了过来,包括我们住的那间房子的人。
而认识狗蛋和林子的人,依旧在说最后见到他们的情况。
“我撒完尿狗蛋还在这蹲着呢,当时我还给他说让他赶快拉,一个人在这不安全,没想到突然就……”
听了他们的讨论才知道,这两个人,似乎是一个走的晚,另一个是最后过来上厕所的。走的晚的死在了茅厕里。来的晚的还没有走到,就栽倒到草丛里毙命了!
医疗队的人抢上来,又是探呼吸,又是摸心跳,很快他们站起来摇了摇头,这两个人早已经死去,已经没救了。
留下的几个武警也觉得这事蹊跷的很,看了看他们两个的尸体,开始询问见到他们的所有人,这两个人脸色蜡黄。而且在耳根处也都有一个小黑点。
张立突然说,“刚才和他们一块上厕所的都站过来,搜身!”
他怀疑是谋杀!
我甚至也有点怀疑是谋杀,可要是谋杀的话,谁下的手,谋杀这些村民的目的是什么?
难道真的是立威?不能盗取死人的东西?
可那个山洞并不是墓葬啊。
韩勋现在的脸色沉的可怕,转头问我们情况,刘根将我们两个值夜的情况都一一说了下,他点了点头,长叹了一口气,“唉,我有愧于上面信任!”
这一句话说的我们两个非常惭愧,可我们只能照看绝大多数人的安全,对于这样的意外,我们也很痛心。
张立带着那两个武警已经把去过茅厕的人挨个搜了身,什么都没有搜到。
别说他们之中没有凶手。就是有凶手的话,也不会随身带着凶器。
搜完他对着韩勋摇了摇头,意思是不知道什么情况。
张恒站的远远的,脸色冷冷地说,“让你们值夜班,不想值就别值,一点都不用心,现在出了人命了,你们良心过的去么?”
“你!”我受不了他这番挖苦。
“你什么你,你不承认自己有错么?”
我不想和他再吵,况且这两个人的横死我确实心里有愧。
他哼了一声说,“他们有人上厕所,你们为什么不跟着?”
刘根小声辩解了一声,“我们以为守住这屋里的人就没事了。”
“你们难道不会一个人守屋里,另一个人跟着他们么?”
林根嗯了一声,“是我们大意了。”
我听着张恒的指责,心中极乱,确实是我们大意了,来的时候虽然听韩勋说过,这些人会半夜三更丢命,可是并没有亲身经历,并没有高度重视,再说了,跟着他们去上茅厕,好像也不太实际。
现在已经过了半夜了,那些人说只要过了半夜就不会再出事了,因为之前的那些人,无一例外是子夜时分死去的。
和狗蛋、林子同村的人赶紧去喊他们的家人了,不一会,两家的人都来到了,又是一阵嚎啕大哭,哭的我心里烦躁之极,害人的到底是人还是鬼,到现在都摸不着一点影子。
哭过之后,他们便将尸首抬走了,他们没有吵闹什么,想来他们觉得也是厉鬼索命,跑到哪儿都逃不掉。
我和刘根陷入了深深地自责之中,余下的人觉得反正都这样了,站了一会,也都唏嘘着回大通铺睡了。
由于自责,我们两个根本睡不着,依旧坐在了那些人的门口,韩勋喊了我们几次,我们都没有离开,他也不再喊,由得我们坐在那。
我问刘根,“你觉得他们两个是被厉鬼害死的么?”
刘根摇了摇头,“不像,我自从跟师傅学术,从来没见过鬼魂能直接将人杀死的。鬼魂杀人要么是迷魂,引诱人去自杀,要么是附身,借人身体去杀人,要么就是特别厉害的厉鬼,能将人吓死,直接能将人杀死的鬼,嗯,不可能!”
刘根说的肯定,我心中也是一样的想法,可他们要不是被厉鬼害死,好像又解释不通,若是谋杀,这般当着我们和武警的面,就敢害死两个人,胆子好像有点大。
见我们说话,大通铺里有个睡不着的人探头说,“唉,他们两个今天都不正常,从早上就看起来蔫蔫的。”
他这么一说,我们突然像是打了个激灵一样,在死之前蔫蔫的?那就是说,并不是突然之间丧命,而是有前兆的。
在问其他人的时候,其他人也说狗蛋和柱子这两个人,今天就好像没睡好,或者就像刚从女人身子上刚下来一样,腿都发软,一点精神都没有。
见所有人的人都证实了这一点,我和刘根觉得,他们应该是被什么东西给标记上了。
于是就问所有的人,他们中间是不是还有人蔫蔫的。
谁知道这一问他们一齐摆手,这大半夜的谁不蔫啊。
我和刘根商量了一下,明天留意精神状态就好,看起来没有精神的,就重点关注,不能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我们守到下半夜的时候,疯道士他们三个回来了,听说我们这里死了三个人,他们也吃了一惊,问了一下境况,也说了一下他们守的那个老头,半夜的时候突然立了起来,围着棺材歪歪斜斜地行走。
我们一听就问是怎么回事,诈尸么?出什么乱子没有?
疯道士说乱子倒是没出,控制住了,不过有点奇怪。
我和刘根就问有什么奇怪的。
“按说老头这种情况属于诈尸,可奇怪的是,那个老头魂魄全无,又怎么可能诈尸?”黎俊豪解释道。
魂不散为鬼,魄不散为僵尸,连魂魄都没有的人,根本不可能诈尸,除非像爷爷一样,尸体被人动过了手脚。
今夜出了两件怪事,而且都是不明不白的,韩勋他们两个也还没睡着,听见我们说话过来问了两句,也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原因。
好不容易挨到了天明,剩下的人果然没事,就纷纷离去,大概是觉得在哪儿都会被鬼神追杀,也不愿意在这呆着了,抱着铺盖就准备离开,任凭我们怎么劝,就是不愿意留下。
眼看局面又再次失控,一个人简直吓的崩溃了,一边抱铺盖一边喊,“他娘的早知道不想着发财,这下在哪儿都要死,还不如他娘的二蛋,他都不知道怕!”
他这么一喊,其他几个人附和起来,“和他一个傻子比啥,我们落到这个地步还不是因为他,要不是他手里拿着一把翡翠链子,说是从山洞里捡来的,我们又怎么会跟着过去!”
他们这么一喊,我们又开始觉得那个傻子有问题,昨天给那个山洞上供,还把众人都引过去,会不会是他装傻,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
吴弃担心昨夜的那个死人,醒来就和疯道士一块去了那个老头那。
我本来想跟着去,他们两个走的很急,我没有赶上,只好和黎俊豪他们三个一起去找那个傻子。
在别人的指引下,很快来到了这个傻子的家。
傻子的家是破旧的土墙,而且还坍塌了半边,院子里面有几根废旧的木材,很久没动过了,上面长满了各种真菌。
进屋一看,茅草里面躺着一个衣服极度破旧的人,撅着屁股睡的正香甜,正是那个被叫做傻子的二蛋。
张恒上去踢了他一脚,他动了一下没醒,一连踢了好几下,他这才转过身来,睁开朦胧的睡眼看着我们。
看了半天好像不认识,他站起来说,“打俺干啥!”
黎俊豪安慰了一下他,说要帮他弄头上的虱子,他咧嘴笑了,说“行,行,你帮我捉!不过要快点,我要去帮山神爷爷送饭!”
黎俊豪一边走近一边问他为什么要给山神爷爷送饭。
他眼睛一直,“山神爷爷托梦让我去,我不去会杀了我的!”
黎俊豪又将之前我见过的那个扣圈拿来,套过双手放在他的头上,过了一会,对我们摇头说,“天魂受损,确实是个傻子!”
那二蛋还在摇头晃脑,问黎俊豪捉好了没。尽每在技。
韩勋犹豫了一下,说黎俊豪能不能催魂,这样他就会说实话了,问问他为什么要把哪些人引到山洞。
黎俊豪摇头,“天魂受损的人,催魂估计也问不出什么。”
所谓的催魂是作为一种逼问的手段用的,能将人知道而又不愿意说的事,原原本本的讲出来,而黎俊豪显然是招魂,感魂,催魂各种与魂魄相关术法的高手。
虽然他不愿,可韩勋坚持要试,他只好按住了二蛋的天灵盖和太阳穴。
二蛋挣扎了两下没挣扎掉,手就垂了下去,好像慢慢睡着了。
黎俊豪过了一会放开了他,让他慢慢地坐下,他自己也坐到了对面,一双手开始像打太极一样在二蛋的脸前晃来晃去,口中念到,“魂兮魄所依,魄兮魂所伏,魂魄幽游,冥神借法,开!”
随着他的这声开字,坐在他对面的二蛋慢慢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狰狞的眼睛。
第一百四十一章:上供
看着这双奇怪的眼睛,我心里打了一个突,这难道就是被催魂后的眼睛?
虽然我没见过催魂,但是想来应该是一种迷迷糊糊的状态。意识此时是被别人控制的,所以别人问什么就会老老实实地回答什么。
黎俊豪好像也有点奇怪,我看见他明显地一愣。
可他还是端坐在二蛋的对面问话了,可能他认为傻子被催魂后是这样的状态。
“你为什么要带吃的东西去那个山洞?”
二蛋瞪着眼睛。可是没有回答。
黎俊豪又是一愣,接着问,“你为什么把大家都引到那个山洞里面去?有什么目的?”
二蛋还是瞪着狰狞的眼睛。
别说黎俊豪了,连我们都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了,他的催魂好像就没有成功。
“你是谁?”见开门见山的两个问题没有效果,黎俊豪又转了一个问题问,他估计觉得也没成功,换了一个简单的问题。
“等你们的人。”二蛋终于说话了。
黎俊豪这时候回头看了我们一眼,这情况的出现应该在他的掌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