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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四夫手记,共妻守则+番外 作者:半袖妖妖(晋江vip2013-03-17完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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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乱,这时瞧着他的反应明明就是在平息欲火,甚至是准备全身而退了;她知道;他为弟弟;为这个所谓的共妻守则;再一次妥协了。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油然而生;她垂目不语;却是一把给人从身上掀了下去。
  他先还热情如火的那处,果然已在消退,水笙从容地穿上裤子;整理好上身小衣腰带以及外衫,白瑾玉也默默整理衣衫,二人再没说一句话,她试探着看着他,柔声道:“我先走了?”
  白瑾玉垂目,却也轻声说了声:“嗯。”
  她眉角一跳,大步走向门口,他依旧是默不作声,坐在小榻上垂目消沉。
  心有不甘,实在不甘,堂堂男子汉,敢做又不敢当么!
  水笙双手垂下,握拳松开,松开再握拳。她本想就这么走出去然后将这难堪的事从此忘掉,可他的沉默让她寒心,待走到门前,顿足片刻。
  她气得发抖,咬唇克制着:“白瑾玉,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他单手抚上双眼,却也只能说:“对不起。”
  门外传来白瑾衣一声低笑,水笙再忍不住转身走到白瑾玉面前,他诧异地抬头,脸色竟然苍白。她挥手过去一巴掌抡在他的脸上,他被打过侧过脸去,却是闭上了眼睛。
  “水笙?”白瑾衣门外唤道:“我有事对你说。”
  他给这样的事都总归于大哥的霸占,水笙无心分析其中心思,也不想应他大步过去拉开门就往外走。
  白瑾衣的目光就落在门上,他一直紧紧盯着就为一把抓住她,当然,他也抓住了她的手腕。
  “放开我!”水笙并未随着他一起走,她狠命地甩开他一生气连脏话都喊出来了:“别管我,这什么狗x的世界!”
  他看着她,清澈的目光中很是受伤,白瑾衣再次伸出手去:“过来。”
  水笙怔怔地看着他,院里只有他们俩,屋里还有个。她自嘲地笑笑,直觉得这世界如此可笑,直觉得自己也变得如此可笑:“白瑾衣,”她拽了拽衣襟,伸手掸了掸:“你不会不知道刚才我和白瑾玉做什么了吧?是不是你们这个世界的兄弟都这样,明地里要遵守守则,暗地里逮到时间就互相拆台?我是什么?就是你们共用的玩具是吧?你们都没有感觉的对吧?”
  她一口气说完,也不等他反应,抬脚就走。
  其实,她脑子混乱得很,这种感觉相当糟糕,甚至更像是恼羞成怒。
  谁的错?她背着白瑾衣和白瑾玉在一块,在老二的日子里和老大偷吃禁果?
  可是她就是愤怒,或许是对白瑾玉的失望,或许是对白瑾衣的失望,或许是对自己的失望……她一边走一边懊恼,她做不来,她真的做不来,一颗心一个人,怎么分成两半,甚至更多?
  一人从后面追出来抓住了她的手腕,水笙站定。
  她不回头,眼里已经蓄满了泪水。他用力给她带到怀里,她挣扎着要走,他继续按着,直到她肯抬眸看他,他一边脸上还印着指印,水笙任泪滴掉落在地上,直直地看着他。
  白瑾玉按着她的头让她靠在胸前:“是我错,以后不会了。”
  恐怕他永远都弄不明白,他错什么了。水笙酸涩地哭泣,终于还挣脱了,神游一般地快步走了去。
  她知道,她完了,她对白瑾玉这个混蛋儿,竟然动了情,这个情爱让她措手不及,让她对白瑾衣心不在焉。
  可是,这兄弟,他们根本还不懂什么是爱。
  他们懂得分享,他们懂得欲望,却不懂她想要的是什么。
  白瑾玉站在街边,看着她的背影,垂下了眼帘。他本应该克制,可家里兄弟,属他最大,成熟的男人,本应该夜夜笙歌,他需要解放自己,本来这些年的压抑,也需要一个发泄口。
  可是他不能不顾及兄弟情义,可出了这么一回事,恐怕更伤兄弟情。
  刚才一时冲动过来追水笙,已是极限。
  白瑾衣直直地走了过去,他在后面叮嘱道:“好好照顾她。”
  兄弟二人错身而过。
  水笙没有回到布店,鬼使神差的,她独自一个人来到了朱少君的院落。
  门口自有侍卫前去通报,不多一会儿,常满出来回话,说是小王爷有请。
  她额上伤疤已经痊愈,也不知抹了什么药膏,水笙注意到她肌色更美,只表情淡漠,多一句话也不肯说。
  常满给人带到里面,朱少君正站在镜前给小鹿梳头发。
  小姑娘在镜子里面见了水笙直嚷嚷:“水笙水笙水笙!”
  水笙垂下微红的眼睛:“小鹿郡主今天真漂亮。”
  朱少君嘴角勾起:“别夸她,再夸她就上天了!”
  朱小鹿不依地扭动着身体,他满意地看着她的发辫,最后在她额间印下轻轻一吻:“去吧,我的好姑娘。”
  她笑嘻嘻地跳下椅子,一跳一跳地跑开了。
  常满端上茶来,朱少君示意水笙坐下,她端端坐好,那边常满已经弯腰退了出去。
  朱少君抿着茶,语气是那么的漫不经心:“白二公子才从这走,你又回来了,这中间有什么道理吗?”
  水笙无心喝茶,她再三思量,终于还是站起身来,第一次心甘情愿地跪下。
  他有点诧异地看着她:“怎么?”
  她一字一句道:“小王爷在上,水笙有话要说。
  他眯起双眼:“说吧。”
  她清了清嗓子定神道:“小郡主身上曾见蚕丝贡品,小王爷定是爱极,我听闻金元此物稀罕,实在觉得可笑。丝绸在我的家乡虽然名贵,但也遍及大江南北,纺织起来并不难。”
  他捏紧茶碗,只做无意状:“蚕丝的确是贡品,不过也不是什么稀罕物。”
  “嗯?”水笙假装惊讶:“那么说还是水笙多事了。”
  “哼……”朱少君并不揭穿她的小把戏:“说来听听。”
  她揉了揉膝盖处,他立时道:“起来说话吧。”
  水笙依言站起来回话:“丝绸更容易染织出多彩的颜色,成品可制衣或者任何布艺室内装饰等等……”她见他皱着眉,直接步入了主题:“这其中其实只三样重点,那就是养蚕,取丝,织绸。不知小王爷可有兴趣合作做一番金元第一丝呢?”
  朱少君挑眉看着她:“你有什么值得本王合作的呢?”
  她自信满满:“若是合作,金元不出三年,丝绸遍天下。”
  倒是会夸海口,本来就是闲极无事出来散心,还真遇见个靠谱的?他想着那女子笃定轻视的目光,放下了茶碗。
  “你又有什么条件呢?”
  她的回答是一声叹息……
  从朱少君院子里出来时候已近黄昏,她详细地讲解了如何养蚕抽丝等事,他立刻传书派人找寻桑树,只等来年春天嫁接养蚕。水笙想要自己的家,想要自己的事业,想要和白家无关的,她必须独立,这样才能在绝望的时候坦然面对。
  白瑾衣找了她半天,最后不得不放弃回到布店时候,两个人才遇见。
  他身上还留着密密的汗水,跟着她一边走一边恼怒。
  “你去哪了?”
  水笙并不答话,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回布店,柳少谦见二人都回来了悄悄地松了口气。因为小米在家,所以还得回去白家,她在首饰盒里拿出一粒药丸偷偷吃下,这才卷了两件衣服跟着他回白家。
  她不敢想象,自己的脸皮是怎么变成这么厚的,总之面对白瑾衣,竟然只有那么一点点的愧疚。
  他独自在外面发了一通脾气,等到她面前又恢复了温文尔雅,拉着她一路无言。
  白母也得了风寒,一家人坐在一起用饭,她勉强支撑着小聚了下就叫小厮扶着回去了自己屋子。
  水笙想回布店,可一想要和白瑾衣同房就打了怵,正好白瑾塘直拿眼光飚她,就借口说头疼要去他屋里歇歇。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白瑾玉叮嘱了白瑾塘要按时喝药,白瑾衣则放下了碗筷沉默不语。
  白家小米看着三个哥哥神色各异,偷眼瞧着水笙,她瞥过来淡淡目光,他脸皮虽薄,表情却早就练就了无敌麻木功,只当不知,照样四处打量众人。
  白瑾玉要问他课业,兄弟二人先走了,白瑾衣坐在一边神色疲惫。
  水笙的脑里,正在天人交战,她一边为偷情被抓感到羞愤,一边为他们这种制度感到伤心,他一直没有看她,她也尽量避免与他目光交汇,这顿饭吃得是难以下咽,又不得不咽。
  最终,还是白瑾塘给她解了围,这小子心情不错,非拽着她去看赛虎。
  因为一直忙,水笙差点忘记了这条小狗,她到了白瑾塘屋里,赛虎立刻扑了过来,几日不见,这小狗竟然长了些。她欣喜地抱在怀里,又想起了那个早上,白瑾衣讨好的眼神……
  她不愿纠结下去,可又忍不住想起他兄弟二人。
  如何适应,或者抗拒,这都是令人头疼的话题,不仅仅是他疲惫,水笙也觉得累,她给赛虎放在地上喂了些水,又洗了手,坐在床边呆呆地看着白瑾塘喝药。
  他察觉到她的目光,一口咽下。
  白瑾塘脸色微红,只说这药有点苦,苦得直热……
  他走过来和她并肩坐下,忽然就有点手足无措,接下来干什么?聊天增进感情?还是直接脱衣服睡觉?
  水笙侧脸看着他,也不知怎的,隐隐的,眼里竟然有泪意。
  她捂住脸呐呐道:“你站起来。”
  他虽不解,却依言站了起来。
  她又道:“转过去。”
  他赶紧转过身去背对她。
  几乎就在他转过去的同时,她的双臂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身。
  水笙坐在床上在后面抱住了他,她的眼泪打湿了他的后背,这时,再忍不住落下来。
  她哽咽着抱紧他:“别动,让我靠一会儿。”
  白瑾塘怔住了,她这是怎么了?想要依靠的话更应该去找大哥二哥,而不是他。虽然他不想承认,但他知道他在水笙眼里,只比小米大了那么一点点而已。
  这时,他无比渴望自己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若是女人靠在你身上哭泣,最起码,他能给她个温暖的胸膛。
  而不是这样。
  许久,他听见身后的人低低呢喃:“对不起。”
  白瑾塘握了握拳,却是忍住了没出口问她在对谁说话,亦或,贴着他的后背,在想谁。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略有纠结,但是都为了情节的推动,亲们,忍忍啊!
  感觉落雨音的地雷和手榴弹,祝福所有朋友元旦快乐。
  这几天很累,更文比较晚,孕妇贝贝要早点睡早上看哈!
  那什么,最后要给你们一点好运气,203,大家一起发发发!

☆、43兄弟都一样

  白瑾玉身为大哥;要对这个家负责。他反思自己的错误;一早就给兄弟几个人叫到了书房;先是检讨自己;然后讨论如何公平的分配时间,好使家庭和睦。
  水笙起来之后就先回了布庄,一早起来天就有点沉;星星点点的雨点从空中飘落;这像她忧郁心情一样的天气让她更加的感伤。她在白家拿了把竹伞,走出门口,发现街上行人多半都行色匆匆,无人享受这清凉的小小雨点。
  白瑾衣给老大叫了去;她独自一个人走在街上;索性收了伞,任小雨打在脸上,凉凉的,心里舒坦了一些。
  街边小贩三三两两,偶有眼熟了些的还打着招呼,水笙背手拿着竹伞悠然走在路上,她现在对于当地的方言什么的已经全能掌握了,有时写日记的时候连普通话都要想上一想。
  秋雨阴绵,竟是越下越大,路上好多人都开始大步跑了起来,本来也想清爽一下是她也只能打断这忧郁的意境,赶紧反手拿伞。
  水笙抖开竹伞遮到头上,刚要迈步,突然从后面冲过来一个人也站在了伞下。
  她吓了一跳,这男子有点眼熟,他额上乱发被雨打湿,在她旁边抖着袖头,再一看,清俊又有点木的脸,这不正是柳柳她哥么!
  “你……”
  “柳臻。”他理所当然地夺过伞把打在二人头顶,示意她一起走。
  其实这把伞不算大,一个人刚好,二个人装不下。水笙十分无语地迈开步子,幸好他还算有良心,多少给她多了些伞,才没全被淋湿。
  “我说柳大公子,”她有点摸不清状况:“我要去布庄,你这是要去哪?”
  “你去哪我就去哪。”他目不斜视。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他家是在临县的柳家湾一带,那的人基本都姓柳。那么他来到这里还说她去哪他去哪,这是怎么个事?
  雨势越来越大,这两个人平日也不认识,一起在伞下多少都有点尴尬,水笙心里暗暗悱恻着柳臻自来熟,先是给他打了个差等印象分。
  要说是流氓类型赖了吧唧的非一起走吧,她早就一脚踹出去了,可这个人自报家门,然后就神色自若地拿过伞,叫她一起走,虽然是一起去布庄的路,可真的就是本本分分的一点过分的举动都没有,甚至是一句话都没再说过。
  她只好默默快走,柳臻走得不算快,更或者说是等着她,两个人都是想早点到布庄,更是加快了速度。
  等到了布庄,水笙的半个身子已经淋湿了,再一看柳臻,他更是夸张,整个人只有头和挨着她的一点身子干着,剩下的都湿透了。
  他这是何苦来着!
  两个人到了布庄屋檐下,柳臻收了伞这才递给她。
  到这时,水笙也没明白他这是来干什么,她推门而入,忍不住回头礼貌问他:“柳……”
  公子俩字还没说出口,他已经跟着走过来看样子是只等着她先走了。
  她顿时闭上了嘴巴,走进屋里。
  柳臻随后进入,水笙诧异地发现布店前柜还有客人,是朱少君的管事嬷嬷。
  柳少谦连忙招呼她,她跟嬷嬷点了点头,她却看向身后的柳臻。
  “看来老身的担心是多余的了,”嬷嬷对柳臻微微颌首:“先生这次没有迷路啊。”
  她的语气中多半都是揶揄,显然是熟识。
  水笙看向柳臻,四目相对,他坦然道:“多亏了白夫人,不然嬷嬷要等上一会儿了。”
  老嬷嬷等到人了,准备回去了,她仔细给水笙介绍了一番,原来柳臻此人,竟然是朱少君省里的大掌柜的。
  他这个人,就是有一个毛病 ,那就是记不住路,他算账很快,记忆力超强,但是在路痴的毛病就是无法根治。
  朱少君为此曾给他配了一个带路的,因为在省里有其他事交给他了,柳臻以为是自己家乡总能找到大体,不想这两年县城里变化很大,所以……
  他仍然是迷路了。
  昨个妹妹柳意缠着要与他来玩,他受不过小姑娘的软磨硬泡,到底给带来了,却因为不带她去看白瑾米惹她生气了,哥俩已经一天没说话了。
  今日一早在小王爷这领了命,准备正式会见水笙,结果下起雨来,幸好半路上正好遇见,不然还不知道这一迷路走到何时呢!
  水笙只剩下干瞪眼了,她知道朱少君在来县里的时候就有了长期打算,甚至他也对她说过会调派官染的人过来配合她研制秘方,可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是柳她哥哥,他这么年轻,竟然做了官染里的大掌柜,可见了得。
  柳臻,她在心里反复念着这个名字,腰已经弯了下去:“见过柳大公子了。”
  他站立不动,语气淡漠:“白夫人有礼了。”
  管事嬷嬷笑呵呵走了,小六子已经端了茶过来,柳臻不急着喝茶,也不急着问话,更不急着研究关于布的任何事情,他先从怀里拿出自己的小印,义贤王腰牌,以及省里官染玉印,一字摆开,伸手做邀请状。
  水笙只扫了一眼,柳少谦倒拿起在手里仔细看了看,他稍嫌激动,恭恭敬敬地捧起来送还给他。
  她笑意满满:“柳大公子这是做什么?嬷嬷送过来的人白家是信得过的。”
  柳臻这才收好了,重新放入怀中,他一撩袍角坐了下来,直接进入主题:“我要住在这里。”
  这绝对没问题,水笙衡量了下,应下的同时决定搬回白家。
  后院都是染坊,她住的屋子是唯一闲着的,总不能叫他去和柳少谦小六子挤。再说这店里全是男的,她一个人住着也觉得不方便。
  她让小六子和自己收拾自己东西,先换了干净的衣裙。柳少谦给柳臻介绍着先出的布,他拒绝穿白瑾衣的衣衫,只在前柜找了件新做的成衣换了去。
  屋里本来也没多少东西,没等收拾完白瑾衣也回来了,柳少谦赶紧给介绍了一番,他三人在一块说着话。
  水笙给首饰盒里的药丸卷了个卷直接踹在怀里,屋里被褥因是新换过的也不用动,她给衣服装了箱子里,有些小东西直接放去了前柜里,接着又让小六子去找马车,等雨停了好直接送回白家。
  小六子赶紧去找车,水笙则去叫柳臻。
  他跟着她到了屋里检查,柳臻指尖异常的干净,这个人定然是有洁癖,水笙猜测着。果然,他一进门就提出问题一大筐。
  一,柳臻说屋里被褥需要清换新的,他没等走到跟前就说有异味。水笙闻着是熏香味道,白瑾衣则觉得是女人的香气,叫他住他俩曾盖过的被子他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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