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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到底在搞什么,凭白无故的要招惹这些地痞流氓,这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就算要咱们弟兄灵活手脚,也不必用此方法啊?”
高顺说话之余的又撂倒一个举着菜刀砍过来的漕帮小啰喽,一面有些不满的喃喃自语。
“哼!谁知道他倒底在想什么,反正这些杂碎看了也讨厌,就趁这机会出一出这一路上的鸟气好了!”
白进善用狼牙棒,就在格开一个不知死活的漕帮啰喽之际,一棒便往那人头上一砸。
正当要有恐怖血腥、脑浆四溢场面发生的当头,吕布不知为何的一道气劲格了开狼牙棒,半开玩笑的道:“让他们骨折无法行动便成,何必随时要人性命呢?现在又不是在打仗,别太认真!”
吕布这么一说,张辽一等人倒是全都楞住了!骨折?有没有搞错,对方可是真刀实枪的往自己身上招呼呢?
不过,张辽因为长久与吕布相处的原因,知道吕布如此言来一定有其道理,便接着说道:“就照大哥所言便是,我们也犯不着惹上非该惹的是非,给他们点教训便成,让他们知道‘强龙’只是不发威吧!”
连张辽平时如此谨慎的个性也这么说,恐怕吕布真的有其他的用意,白进等人会意过来,再也不以致对方为死地为目的、反而全力务使对方再无攻击能力。一时之间,倒卧在地上的漕帮啰喽如蚁蝼般的四散,且哀嚎连天。
吕布见状满意的四处张望众人现状的点了点头,忽然左前方劲风突盛。他微微再笑,不在意的道:“总算有个像样的上场了,不过,这还不是主角呢?”
来者的前方散开一团红雾尽向吕布罩来,吕布手掌翻拍,涌出雄厚气劲的组织成一面气墙的令红雾无法在向其前进。
红雾攻势无法越对方之雷池,只听得轻喝一声,红雾收摄为一对染色的柳叶刀并往吕布面前全力刺来。
全力而来的效果果然比之刚才来的有用,吕布适才所营造出来的气墙瞬间瓦解,转眼间这对柳叶刀便穿入吕布的前胸。
不过来者还不及享受胜利的喜悦之际便发觉事态不妙,因欲要一口气将柳叶刀抽回却纹风不动的停留在原处,就这么心神不宁之下,只感觉腰间一麻,顿时天旋地转的已入了某人的怀里。
望着这个不让须眉,但触手处却芬香温玉的女子,吕布牵动眉毛的说道:“好香!不知小姐贵姓大名?”
第二章碎叶流云
他,的确是一个极具吸引力的君主,不但功力深不可测,而且用人不疑,像是魏续、侯成、白进这些不可一世的猛将都一一被他臣服、为其卖命,我不禁有点怀疑,他……是不是神?
万万也料不到,像我手上的这十天神兵之一的“玄天武豹”,竟也不私藏的还给了我,这样的气度比之武论尊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以他如此狂狷不羁的态度也有近数十人愿意跟随,到底他的魅力在何处呢?我想不通……。
不过,连愿意终生尾随的我也无法说出个所以然来,我想,这真是他无上的魅力吧!不解的是,他曾私下与我说明将打算投入丁原的旗下。其实,我实在想不通为何他会决定依附在南方最不被看好的一个兵阀之下。丁原虽是一州之长,但以他胆小怕事的个性,我实在想不出会有什么作为?……不过,我想,以主公如此的精明,应该是有其用意的,就让我对其刮目相看吧!
女子怒眉杏眼的望着这强行将自己搂在怀中的男子,大喝道:“无耻淫贼,快将我放下!待我大哥来到,定将你碎尸万段!”
吕布哈哈一笑的双手却一点也没有放松,他似毫不在乎的回道:“姑娘在吕某未做任何调戏姑娘的事情之前便唤吕某淫贼,是否暗示吕某该将你调戏?若是如此,大舅子来时又怎会伤吕某这妹夫一根汗毛呢?”
女子闻言简直恨不得将吕布的俊脸轰烂,她突是借吕布双臂之力的回腰一弹的翻于半空,并一轮腿势的向吕布踢去。
这一轮猛攻看来十分厉害,但吕布竟仍是悠然的一拍一格的将女子的腿招一一阻下。女子见腿招奈何不了吕布,高啸一声的搭配着双手柳叶刀再次出手,招招不离吕布的俊美脸庞,似乎是希冀着能够将对面这可恶之人的头颅斩下。
刀与腿的连袂出手果然有些名堂,吕布终是喝了声“好”的开始移动身体,只见他双目突是现了芒光的直摄人心、原本看似有些宽松的衣服骤然的涨鼓起来好不吓人。此时吕布不动则已,一动竟如一股旋风般的便荡得令女子差一些便握不住手中的柳叶刀。女子忙是使千斤坠的檼住身子,正要重新组织攻势之际却已不知对方是使何种手法的已将自个儿的兵刃夺走。
没了兵刃的女子无法使出刀腿合击的攻势,正着急当头,吕布轻浮的笑声却不停的如像是无所不在的在自己的周遭响起。
女子无法跟上吕布的速度、且在无兵刃的优势下只好抡拳站在原地的不停挥舞,似乎是希望可以碰巧的将之击中;只可惜吕布此刻的身手如风似幻的令人已眼花撩乱,更别说想要摸的着衣袖。
而就在女子奈何不了吕布正准备放弃的同时,女子忽觉这道旋风越旋越快且还依稀感到一股凉意遍及全身,正感到疑惑之际,吕布已是从容不迫的跃回了张辽等身旁。
经过了此等的折腾,原约莫百人的漕帮一众遇上了全是高手的张辽等亦是散落四处的哀嚎不已,只见其或是骨折或是击昏不醒的竟真如吕布所言的无一人丧生。
女子见状待要冲来再战,却听吕布露出诡异笑颜的说道:“吕某还是劝姑娘别要轻举妄动,否则可就便宜了所有人的眼睛!”
望着众人的目光皆游移在自己的身体之上,女子蓦然察觉衣着仿佛有异,正要移动双手检察的同时,忽是感到背部一阵凉意,一片碎布半空飘下。女子大惊的急忙反手想要遮掩,没料到这样的举动反而造成更多的碎布落下,顿时之间,女子的上身竟只剩下一块单薄贴身鲜红亵色护着重要部位,令当场“意识清楚”的众人大吃眼睛的冰淇淋。
吕布一反常态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双唇有些邪笑再道:“早已向姑娘警告不要乱动,现下姑娘这等模样不是更糗!”
“你……”
女子恨不得手边一柄锐利兵刃将吕布一刀两断,无奈目下自个儿的现状着实狼狈不堪,且本来想要其帮众为自己取来遮蔽的衣物,只见倒了一地的漕帮弟子,看来亦无人可以招唤,一想到出生至今从未受过如此的侮辱,两行清泪更是不听话的划过了女子的脸庞。
眼见如此的窘状,但吕布却恍然未闻的开口道:“姑娘技不如人,其帮中弟子更如乌合之众且溃不成军的倒卧在地上,如你还要上前把吕布教训,那便来吧!吕布站在这里不动的随你处置如何?”
众人之中以高顺最为急色,此刻见女子衣衫不整且脸红气喘的站在那里十分尴尬,闻此状态更令其欲火中烧的他向吕布道:“嘿……老大,这如花似玉、娇滴滴的大姑娘岂能如此糟踏,倒不如让高顺带到一隐蔽地点好好的给她安慰一下,你道如何?”
“好主意……小心!”
吕布如作戏般的点头似同意了高顺的说法,却在回答之余感到了一股凛冽的蓝气迎面而来、劲道之强令吕布亦不得小覻,只看他向众人示警之际,已“啪……”的与来袭的对方过了十数招。
每一招的抵挡令众人感到对方雷霆万钧、快疾如电,但尽得“搜神诀”真传的吕布岂会将这等程度的偷袭看在眼里。只见蓝气虽在十余招了变化了许多攻击的角度,但却都一一被吕布神态自若的给阻了下来,且在接了十数招后的吕布,竟是一步都没退的站于原地;反观出手偷袭的蓝气仿佛测不出吕布深浅的藉由两人的一次击掌而翻身落在女子的身旁。
“三妹,无恙否?”
来人原来是名高瘦男子,其双目倒吊三角、四肢嬴弱且细长,若不是其身上著有光鲜的蓝色长挂,否则其五官体态便犹如猿人一般无异。只见他退回到女子身旁马上急忙向女子询问,可知两人关系十分亲密、非比寻常。
女子见高瘦男子的询问后,原是已拭去的泪水又再度洴发,男子见状露出不舍神情,且见女子衣衫已破碎不堪,故连忙脱下外衣的将其曼妙裸露玉体遮祝
张辽为人十分谨慎,他见此现状有越闹越大的趋势,何况自己与吕布仍被天论堂追杀当中,实在犯不着再招惹像漕帮这样的大帮派,且此地界为荆州丁原的地头,吕布先前亦告知欲要加入荆州。那甫入荆州便招惹当地的第一大帮实是不智,心念及此,张辽走近吕布身旁道:“大哥,漕帮于南方的势力非同小可。何况其还有荆州与栈联两个亦是不小的势力相呼应,得罪了可是吃不完兜着走。且听说漕帮帮主蔡僻的‘碎叶刀诀’以及‘流云腿’亦是一绝,若真是沾上了可非能轻易的甩开。”
若是平时,吕布听完了张辽的意见后定是忌惮的认同其看法。岂知今次的吕布闻言之后却竟是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的说道:“阿辽你何时变得如此胆小,料漕帮不过是因为无黄巾作乱而偏安于南方的一个帮会,若如你所言其帮会中卧虎藏龙、能人异士不计其数,也不该是现下四散于地上、哀声连天的乌合之众……嘿!说不得那被喻为‘刀腿双绝’的蔡僻该也不会是个沽名钓誉的人物吧!”
张辽闻言急忙要打断吕布已是不及,而蓝衣男子与女子脸色更是大变。只见蓝衣男子双拳骤然紧握、面目狰狞的喝道:“无知小儿竟口出狂妄!要取你狗命何需蔡帮主亲自出手,倒叫你试试我刀腿合壁之威!”
蓝衣男子语毕,左右双手反方向自肩后抽出两道银光直奔吕布,其脚下双足看似未有移动却仿佛流水般往前急窜,且虽是急窜却仍是十分悠闲般不见匆忙,果有“腿似流云”之貌。
不仅是腿上功夫了得,两道银光甫出,所到之处已隐隐发出撕云裂风之声。银光四周糢糊呈雾状貌,忽有不知何处飘至的落叶因被其扫中而碎为屑末,称之“碎叶刀”可算不为过。
刀腿迎面而来的走势与女子适才所使的似乎同为一路,但比及女子所发挥的威力却是强上数倍。吕布仿佛没有料到的面露惊愕的表情,但随即脸色一沉的鼓劲准备与蓝衣男子交手。
“有意思!看来我要认真一些了。”
再次催发内劲的吕布显然大不相同,只见除了衣物又是如同适才的鼓涨之外,其双袖竟是无风自动的缓缓飘起、露出堪称无双的一对白晳手臂且微微发出银芒,而吕布本身在对手杀招已至的同时竟是慢慢的将双目闭上、一派严肃的如不动明王般的伫立着。
虽说是双臂仍垂于其身体的两侧,且双目更没有视物,但刀腿连袂袭击而来的蓝衣男子却因此状况而猛然将招式生生停下。不是因为自己的攻势露出缺憾,亦不是对手使出的守势令自己无法下手,而是……对方现下的姿态根本是──无从下手!
吕布现下俨然如不动明王姿态的动作,竟令蓝衣男子生出对手可攻可守、动则便如狂风暴雨,静若冥思之貌。这是蓝衣男子于刀口上闯荡许久第一遭的感受,其甚至觉得若这刀那腿招呼至对方、死的反而是自己。
两人就这么奇异的画面而相互对恃着一动也不动,但以张辽等实力不弱的众人却明白了此下的吕布已将对方以气劲锁死,若蓝衣男子贸然真的动手,哪怕其“刀腿合壁”的威力是否真的名符其实,只要蓝衣男子出手之际露出破绽,那吕布的气劲将会无孔不入的侵入其五脏六腑、令蓝衣男子不战而伤。
而事实上蓝衣男子亦是无法动手,因蓝衣男子早因吕布以气劲将之锁死,不得不全力的运功护住自己的周遭重要大穴,生怕一分神的情况下便会被对方以气劲重创。而心中更不停的盘算要如何才能平反这目前的劣势。
一滴冰冷的汗珠悄悄自蓝衣男子的鼻尖滑落,而同时间吕布忽是双目一睁的自其眼眸中洴出疯狂杀意的直射蓝衣男子,蓝衣男子见状心中一惧的往后不自主退了数步,刹那间其全力运功护住自己的内劲立下便告溃散,而吕布见状更将其封住的气劲瞬时发劲的涌向蓝衣男子。只听得“碰……”数声,原先不过退数步的蓝衣男子竟又是被吕布的无形气劲震回至女子身旁。
蓝衣男子不战而退的好不容易在女子的身旁止住了去势,但没料到吕布的内劲强横无比,只见女子才要开口关心蓝衣男子之际;蓝衣男子突是一个作呕的竟是狂吐了口鲜血。
女子忙是扶住了快站不穏的蓝衣男子道:“二哥……二哥你没事吧?”
蓝衣男子忙是当场欲要强压伤势的再上前一战,但似乎没有料到所受的内伤比之想的还要严重,只见他忽感喉头又是一甜,口中鲜血便如水柱般的喷出。
吕布此际双手划弧的收了招式,口中还幸灾乐祸的说道:“还说什么‘刀腿合壁’?吕某连一招都未出手便令他口吐鲜血,这什么劳的刀腿还不是不堪一击。”
这一男一女彷若斗败公鸡般垂头不语,却听见一道微愠的声音道:“好……不愧是英雄出少年,老夫行走江湖多年仍未遇见过如此狂妄的黄毛小子,但能一招之内将我儿击败亦非庸才。既是如此便由我‘蔡僻’亲自向少侠讨教、讨教如何?”
一夜无事,第一批需先行离开的队伍已于昨夜卢植点阅之下出发,目下的汉军约莫只剩下为数五万的兵力,而如果现在黄巾军发了狂的全军突击,那余下的这一支汉军将有可能全军覆没于此。
不过,黄巾军到目前为止仍是如华绢所言的没有意外的举止,在由卢植下令汉军立即拔营往南方撤退后的数刻,前线仍警戒着刺探对方军情的探子不停的回报黄巾军目下的一举一动。
“禀元帅,对方的军队目前仍在盥洗且烹饪着早上的食物,两位主将的旗帜仍未升起,显然还在休息当中。”
“嗯……再探!”
数刻之后……“禀元帅,虽然黄巾军的戒备仍是森严,但咱们汉军的离开似乎没有令对方有任何的反应及行动。程远志的将旗刚刚才甫升起,其仿佛还无任何打算的走进马元义的营帐才要讨论,但其临进入之际似已交待其军队待命、等候其下令随时出发。”
坐在马上缓缓前进的卢植听毕探子的回报,略沉吟一会儿的道:“嗯……那就继续确认黄巾贼的行动,若其有什么异常的状况马上回报!”
探子等候了卢植的命令下达后的称是的又回头策马而去,与再往南缓缓移动的汉军成了强烈的对比。
望着探子扬起黄沙而去的卢植此刻回头看着魂不守舍的华绢道:“目前进行的还算顺利,不过……老夫担心的是黄巾贼是否真会如愿的入此瓮……咦?绢姑娘,绢姑娘!”
浑没在听卢植说话的华绢不知在做什么的拈了个剑指在马上胡乱比划,一旁的白晴见着用其手肘撞了一下华绢的笑骂道:“小绢在做什么?元帅有话正要问你呢!瞧你没个正经的乱摇乱晃的……”
华绢闻言,这才不好意思的脸红的望着一旁观看许久的卢植道:“元帅……这……什么事啊?”
卢植听了讶然一笑的说道:“看来绢姑娘对武学十分有兴趣,故时时刻刻皆把心思放在上面……这是件好事,不过目下最重要的便是如何将绢姑娘的计策实现;若绢姑娘对武学真有想要深入了解,待黄巾贼一灭,老夫带你回京城寻访适合绢姑娘的武学如何?不过,先决条件是咱们真能将现在多于汉军数倍的黄巾贼消灭,否则只不过是个空谈!”
昨晚不过才学了白晴传其一式剑法的华绢早已乐不思蜀,现下卢植言明若有机会定会为其寻访明师,找寻其适合修练的武功,华绢哪还抑制的住兴奋的心情,只见其开心的在马上高声欢呼、仿佛黄巾贼已灭于其手,现下便要寻访明师一般。
卢植见其已吸引到华绢的注意,连忙再将刚刚的疑问再次提出,华绢既得到了战胜后的“允诺”,故亦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的开口道:“马元义与程远志两人乃是张角麾下的头号大将,其地位与声望皆是不相上下。马元义天性好勇斗狠,而程远志其喜玩弄谋,这次与咱们汉军一战相信两人亦是希望可以在其中立下大功而凌驾在其余的黄巾支军之上,所以……必需要针对两人这样的弱点想一些令彼此不合、相互猜忌的方法。两人若再无同心一致,那我们的计谋已算是成功了一半,而只要到了黑色林地,则黄巾贼必灭也。”
“……此乃反间之计也,但那如何令这两人彼此猜忌,我与其交手时间不算太短,这两人一文一武算得上是张角麾下十分难缠的敌手,要令其反目成仇可谓难上加难。”
华绢闻言似心有计较的微笑道:“这个不难,虽说两人目下的方向是一致,但只要制造出令双方生疑的关键点,那要两人反目成仇就并非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