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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的利刃砍割他的身体,逼得他不得不跳得远远的,否则他会被它吞噬的。
“可恶,什么鬼东西?”他的全身都被灼伤了。普通的火炎应该不至于伤他至此,黄金色的火焰……难道……她刚刚有叫“修罗剑”,也就是眼前的是传说中的可以烧毁一切的乌金火焰?!看着她从火中缓缓走出来,右手中多了一把以晶莹剔透的晶石为剑身的细长利剑。剑身上面微泛着浅蓝色光芒,旁边还有源源不断的黄金火焰在跳动着,金银交错的雕纹剑柄的贴紧剑身处两面有一喜一悲的人面,剑盘呈放射形且微弯曲的奇怪形状;剑柄的尾端有个似泪滴状的浅蓝色鹅卵石,给人一种威慑、阴沉又诡异的感觉。她的眼神恢复清明,没有杀气和怒气,有的只是平静,令人胆颤的可怕平静。那,那把剑……理查觉得自己开始发抖了。
“小东西!”艾米勒赶到,被眼前的景象震慑了。团团黄金火焰如有生命地在她身边舞动,强大而稳定的魔力不断扩散着,形成一股压力压迫着每个事物也包括人。飞起的栗发丝毫不受到火炎的伤害,水蓝的双眸平静得吓人,手中的那把剑更是诡异、神秘到了极点。那个形状、样子……该不会是凯曾对他提到的进入她身体里的传说中的众神的遗产之一的修罗剑吧?!哇,事情大条了!这魔力造成的压力真强,他都觉得要被烫伤了。
一见艾米勒到了,理查从慌乱中醒来,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于是一剑砍过去,“艾米勒,受死吧!”
“锵——”法黎娜以诡异的速度闪到艾米勒前用修罗剑轻松地挡下这强劲的一击。“果然,你的目标是艾米勒。”
“你……”他的眼露出惊讶和害怕。
“你犯了三个我不能原谅的错误。一是在我面前屠杀无辜的人;二是毁了艾米勒送我的第一件礼物;三就是对我最重要的人挥剑!”用力一挥修罗剑,理查锋利坚韧的巨剑被一分为二。他飞出在地上滚了几下才停下,一脸鲜血的恐惧地瞪着她。太强了!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他就像个弱小的小蚂蚁,随时可以轻易踩死。
“小东西……”这气势……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平静却又和怕的她!但她的话让他放下心了,她没有失去自己。
将剑尖指向地上的理查,黄金火立刻在他身上出现快速地吞噬他。
“啊——不要——呀啊——”
只留下护腕,理查整个人被火烧得连骨头都不剩。
这就是是传说中的武器的力量?这种压倒性的胜利太可怕了!
修罗剑和金色火焰化做一道亦蓝亦紫的光束收进了她的掌心,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她再也站不住地跪在地上粗喘着,原本细白无暇的背部流着血浸湿了衣裙。艾米勒看得心惊,连忙施展最高级的治愈魔法生命礼赞为她止血治伤。“你呀,总是带给我惊奇,我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忍一下,马上就不痛了。”
暖暖的感觉让她的痛楚舒缓了,呼吸时也不再痛了。她阻止他,“我得走了,我不能让人发现是我打倒了理查。艾米勒,谢谢你。我已经不痛了,别担心。”
知道她在顾虑什么,他勉为其难地点头答应了,其实他真的不放心她。“一回去就要为自己疗伤,不可以忘了!”
感到有许多人向这边赶来,她道一声别后就使用瞬空移动消失。赶来正是路伯·唐歌里亚率领的护卫团和有魔法师组成的部队。他们一到就没看见什么血魔教的十战将,反而看到的是激斗后的半残景象。有十几栋房子被破坏得只剩砖瓦,地面也龟裂多处,没来得及逃命的人的尸体分散在地,血流成河。“天,这是什么景象!”从没见过这么残忍的屠杀!血魔教太可恨了!
“艾米勒大人,那杀人魔呢?”路伯气愤地问。
指了指地上的护腕,“死了,那个是他留下来的。”
众人大惊,捡起护腕端详,他们都认得那个标志,信了艾米勒的话,也误以为是艾米勒把人杀了,一时高兴不已。一个独眼的大魔法师拍着他的肩膀道:“不愧是安徒鲁司大人的徒弟,连血魔教以狠戾残忍闻名的十战将都被你打倒,真了不起呀!”
他们上前一阵赞叹、崇拜,艾米勒没有否认地对他们说:“庆典期间有血魔教人来破坏实属一大气事,但这些无辜死去的人是无罪的。我们搬尸体到教堂后庭吧,让他们的亲属认人,然后由我们神职人员为他们送行。”如今还不可以让别人知道是法黎娜干的,否则她要保护席斯的计划会被迫中止。
~~
一落地,她晃了下身子,眼前有点晕。
“你回来了。”哈沙特一扫之前的担心,跑到她面前扶住她。“我们正要去找你们时就听前方骚动大乱,人人争相想后跑,脸上表情好象后面有鬼在追似的。席斯少爷刚好跑过来拉着我直嚷有坏人,还要我去帮你。我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说不定还只会成为累赘。我要他别急,他却又要回去救你,我不得已对他用了催眠大法才让他安静下来。为保安全,我用了你给我的那颗绿色水晶移动我们三人回来。你没事吧?”
原来如此,怪不得她想到席斯身边却回到了家。看向床上睡着的席斯,她在桌边的凳子坐下。“没关系,我本来给你风系和火系的魔力水晶就是让你在紧急情况下使用。第一次就一下子移动三个人,不会感到不舒服?”
“是又些疲惫,其他就没什么了。”小脸满是倔强,他才不怕累怕苦呢!“那人厉害吗?”
一边对自己使用治愈光,他一边点头道:“很强。我差一点儿就丢掉性命。”
“那只能说明你很草包。”他说话一点都不留情。
听闻这话,她差点没吐血。她草包?她可是个连禁咒都可以随意使出来的超级天才魔法师兼希望与创造的女神,她草包?她草包,那别人岂不是连根儿草都够不上了吗?“我说,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差吧?你又没真正见识过我的实力,不要乱下结论好不好?”
白了她一眼,他又问:“那人使用什么武器?”
“巨剑,有两尺多长,剑身有一条大腿那么粗。”
“那个人的力气一定很大吧?要不然使用那么重的剑还能强成那个样子,力气不大可不行。”
“对方是血魔教的十战将之一嘛,强是正常的。”伤口愈合了,这样就没问题了。接下来就是换下这件破了衣服。还好今天她穿的料子不好有没什么样式的普通衣服,如果是她袋子里的她会心疼的!
哈沙特脸色大变,小小的握得死紧,略暗的蓝眸迸出仇恨的光芒,但他低着头所以法黎娜没有发现。
走到床边,“香帕儿,你困了就睡一会儿。晚一点儿姐姐再带你们去玩。”小小年纪的香帕儿很容易困,看她揉着眼守在床边,法黎娜不忍地抱起她。
“让我来吧。”接过香帕儿,他带她去隔壁的房间睡了。
褪下身上已破了好多处的衣裙,她从袋子中找出上街那天买的衣服,挑了件浅蓝绿色的穿上,才一转身就对上一金一绿的双色眸。被他看见了?天,她还没有没任何男人看过身子呢!她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你是谁?”低沉而赋有磁性的声音从席斯的口中吐出,她看不到往日的纯真和依赖,又的只是邪魅和冰冷。
本章完!
短暂·永久
27 。
“席、斯?”
坐起身,他森冷的目光射向她。“你知道我的名字就代表你认识我。你是谁?”
这种口气。眼神、气质……他是那个真正的席斯?!高兴地凑过去,“你是真正的席斯对不对?我,呀,是我!你不觉得眼熟吗?”凯可是一看到她就失常了呢!
仔细地端详着她,他不得不承认她有些姿色,水蓝色的清澈眼眸同记忆中的那双一样美,刚刚看到的嫩白身躯也很魅惑人心,若不是因为自己很清楚那心爱的人儿已经不在了他真的会用力地拥抱她。
见他没反应,她噘起唇,“什么呀,凯当初见到我的时候可是很激动的。”
脸色一白,席斯的原本冷淡的双瞳充满着惊讶和不敢相信。“你……说什么?”
“奥莉菲娜德。”坐在床边,她笑着提醒他。
“……”
“席斯?”他的脸上没有惊喜和深情。
“你想说什么?”眯起眼,他的手卡住她的颈子,眼中迸出邪魅的杀气。
怎么会这样啊?“咳咳……呃……放手……你放手!”
略松了劲力,“说,是谁派你来的?”
“没人派我!你到底发什么疯嘛!连我都忘了吗?我是法黎娜·拉沙特·奥莉菲娜德,希望与创造的女神,你爱着的人!”果然魔族是危险的,她今天就差点死在两个魔族手中。
“爱?”他的表情可怕极了,双色眸中却满是压抑的痛苦。“哈哈……我恨那个女人!她凭什么要那么做?她以为她的牺牲很伟大吗?我恨她不肯等我,不让我去找她!我不爱她!不爱……你……”他突然用力抱紧她,好像要把她挤进自己身体里一般。她的颈部一片湿润。
他在哭……和凯一样有着同样深沉的悲痛,一种对她的思念。“席斯,我回来了。请不要恨我好吗?我这次不会再走了。”将发带解下,流光的银色闪耀着深情不变的光辉,包围着他。
“……”她回来了!真的回来了!他不是在做梦!他该恨她的,可是却恨不了……
“虽然我没有记忆,但是我能感觉到前世的自己是如何地爱着你们,牺牲是迫不得已的,只为了保住你们。”
抬起头,他脸色低沉地问:“你说什么?什么意思?”
“呃,你不知道?凯曾对我说一切是大神的计谋,目的虽不明,但是杀我是势在必然的。”
“……你真的不记得了?”
“嗯。那个大神我没和他正面交过锋,无法推敲什么出来。如果真如凯那家伙所说,你就不是怀着对我们的恨死去的。”
“怀着对你们的恨死去?”
“我和凯为什么不死,你不知道?”
“不是神族和魔族的寿命很长吗?”
“我可以另当别论,凯那家伙被夺了神元珠为何还能像个没事人的?是因为你下的诅咒。”
“诅咒?!”她为什么这么做?
“理由本以为是你对我们产生了恨意才下的,但现在看来不是了。无论是神族还是魔族如果被强行夺走神元珠或魔元珠就会功力、寿命大减,重者死。因为你对我们下的是不死的诅咒,所以他没事。如果他够聪明的话就会再炼一个神元珠给自己,否则迟早要被敌人牵制住。”
“不死的诅咒?!”魔法不在行,但诅咒挺厉害的嘛!“那你知道路玛圣石是什么,在哪里吗?”
“路玛圣石是你的泪和血的结晶,一共有七块,在哪里我不知道。”摸着她的细嫩脸颊,他道。
“那你为什么会变成那样,然后又突然醒过来呢?”
“曾经救过一个男人,助那个男人富贵,目的希望有个安静的安息之地。我把自己封在魔冰中,魔力也收起,只是不断活在与你相处的那快乐的三个月的记忆中。我之所以会醒来,想来是空气中曾出现的黑暗气息是刺激了本是魔族的我的本体,加上那个滚了出来。”他指着从袋子中掉出来的高贵的黑水晶。“它引起了我的共鸣。”
“啊,原来如此。”她过去拾起它又回来交给他,“黑暗属于黑暗,我想它配你最好不过了。”
感受着从水晶传来的源源魔力,他通体舒畅地说:“目前我还没有真正觉醒,时机还没到。”轻覆上她的唇。还来不及反应,他就身子一滑失去了意识。
让他躺下,她沉思着席斯对她说的一番话。席斯的清醒是短暂的,但她获得了不少难得的信息。首先,她肯定他不是没认出她而是出于矛盾的爱而在逃避;其次,他知道凯被夺了神元珠,至于他是怎么知道的就不清楚了;第三,前世的她一直在进行着一个秘密,除了她和谜似的大神外,谁也不知道;第四,席斯和凯还是有些别扭;第五,当初时空之神要她找路玛圣石根本就是在引导她,让她找出前世之死的真相,但他(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出发点是什么?在上次与前世的自己的时候,“她”并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反而让她代替“她”继续爱他们,不再受命运摆布。“她”的眼神总让自己有种心痛的同情,感情虽相连但她不明白“她”。
拥有银发却最多能使用三级魔法,根本不合理呀!若很弱的话又怎能有资格做众神的遗产之一的修罗剑的守护者?大神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而排斥“她”,进而处心积虑地想杀掉“她”呢?单纯的就为了得到修罗剑,她才不信!
~~
突来的屠杀惨剧固然在人们的心中留下了阴影,但庆典还是进行得很顺利,只是站岗和巡逻的士兵多出二倍。到了晚上,两小一大在前面兴高采烈地看看这,瞧瞧那,法黎娜这回聪明地不忘警戒周围有没有杀气。血魔教的目标是艾米勒的事让她吃惊不小,想问他却又没有机会,只能等以后了。
走累了,四人就在一个卖红豆冰汤的棚子下坐下。法黎娜则用刚买来的链子穿上她为香帕儿、哈沙特和席斯三人准备的魔力水晶。“这样子就好携带了。”
“好漂亮!闪晶晶!”高兴地接过项链,香帕儿粉嫩嫩的小脸笑开了。
帮她戴上后,哈沙特也自己戴上了,与别人的不同他有两个晶石。
为席斯戴好后,她满意地说:“这样一来就保险多了。它们可以算是护身符发挥点儿作用。”
“血魔教不会再来一次了。损失一员大将不会轻率地行动。”
“哈沙特,你很了解血魔教嘛!”
“……”
“不想说也没关系呀,我对他们也没太大兴趣,只是……”
“只是什么?”
“他们盯上的人我不能不管。”
“你要管的还真多!”
不在意他的讽刺,她呵呵笑道:“我的人缘不错,管的自然就多了,而且那个人是你将来的老师。”
“哼!想将我转交别人了?”
“别误会好不好。他和我不分彼此的,你跟他学是考虑到多方面的事才这么决定的,我不收徒弟的。”
“那为什么一开始让我跟你学魔法?”
“我那时不是也说了我不是你的老师,以后另有其人的吗?你忘啦?”
“你从一开始就这么打算的?搞不懂你在想什么。”其实他在心里还是承认她的实力的,跟她学他认为没什么不好,如今却要另外的的人教他,心里确有些不甘愿。
啜了一口红豆冰汤,“我不会害你的。他的名字叫艾米勒·佛罗伦斯,很有名的。”
“你是说那个一样打败了十战将之一的神官?”那个人除了风流花心以外,魔力也很强。
“对,就是他。在处理完席斯以后,我们就要上路了。”
“上路?去哪?”
“找东西,那样东西可以让我找回自己丧失的记忆。”
“诶?”
~~
“师兄,师兄,别练功了,陪我去抓兔子!”拉着少年的手甩来甩去,小女孩噘着粉嫩的红唇撒娇。
司徒凛豪好笑地收起剑,“好,你想干什么都行。”说着任她年仅八岁的常君月拉着上山。
两人玩得很开心,一会儿抓兔子,一会儿在河里抓鱼,笑声充满山间。时间过得很快,余晖映得林间红彤彤的。见天色已晚,“君月,时辰不早了,我们得回去了。”
“这么快?人家还想玩一会儿呢!”放了怀中的小白兔,她乖乖地走过来。
“轰隆——”
吓人雷声让她一惊,怕得扑到司徒凛豪的怀里发抖。
糟,山上气候多边,要下雨了!一下雨山路就难走了,不小心还会被雷劈到。单臂环着她娇弱的身子,他轻声道:“别怕,有师兄在呢。我们得尽快下山。”
“轰隆——轰隆——”
雷声,闪电接踵而来,他抱着她不让雨打湿她施展轻功下山,但才下到山腰,雨水倾盆而下,他只好找个山洞躲雨。常君月只是发尾和衣角湿了,其余都还好。他就不一样了,背部湿透了,头发也滴着水珠,整个人狼狈极了。
生了火,坐在火边的他脱下外衫要烤干,但是凉入人心的风还是让强壮的他皱眉。
“师兄冷吗?”小小的身躯贴上他赤裸的上身惹得他面红耳赤。“君月知道你为了人家被雨淋,师父说这样会得风寒,要取暖。”
“呃,我,这个,不冷。君月,你是女孩子,不可以随便靠近男人,让他们碰你的。”
“呵呵,碰了就要做人家的娘子对吗?”小小的唇掀起一个可疑的弧度,“那君月要做师兄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