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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的火焰-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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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破!然后又一个突破!
  第一个突破是军情五处一位讲荷兰语的特工搞出来的,他扮成一家化妆品公司的调研员,在与炎·范·德梅尔关系最亲密的邻居的随便聊天中,了解到某公司的轿车经常在炎·范·德梅尔的住处停留。审问轿车服务中心时,后者否认认识一个叫炎·范·德梅尔的人,也没有此人租车的记录。安全公司的搜查表明一个叫阿尔居斯地产的股份公司掌管这家出租车机构,这是范德梅尔巨大生意利益的一支。这种欺骗虽然也许可以解释,但确实令人不安。要求作进一步的调查,调查会引向何方呢?
  第二个突破的获得一部分出于侥幸,一部分是由于层层传递技术。这是深深埋藏在过去的一件事,这一突破非常重要,因此就没有必要进行进一步的调查。他们已经找到基运河上的房子。基泽斯格拉奇特310号,——〃暴君的运河〃。
  荷兰情报局的计算机发现一个符号,在过去的条目中这个符号往往表示删除。这件事里的过去指的是二十四年前。计算机开始进行搜索,一直追溯到发现删除时的政府和法庭的所有记录。二十四年。结果是阿姆斯特丹民事法庭,头衔和名称处。在法庭档案里展开了第二次确确实实的搜索。结果发现了文件,用摄谱仪X光拍照下来。找到了这一符号,恢复了信息。
  乌得勒支大学的一位十九岁的法律学生合法地换了个名字,更确切说改变了姓名,他的真姓给消掉了。从那个日子起,他就是炎·范·德梅尔,而不是炎·范·德梅尔·马塔莱森了。
  马塔菜森。
  荷兰语里,马塔莱森就是马塔利斯。令人发疯之谜的最后一块已在其位。
  在公园饭店的伦敦酒吧登记处,尤里安·纪德罗纳使用的是帕拉瓦齐尼这个名字。较好的机构都知道帕拉瓦齐尼是意大利最富有的家族之一,值得他们付出最大的努力。尤里安为了达到他来伦敦的目的——简言之,就是弄死布兰登·阿兰·斯科菲尔德,即勃伍尔夫·阿格特——就必须找到在伦敦的马塔利斯的人的下落,这人叫伦纳德·弗雷德里克斯。显然,正如他们在朗利的鼹鼠所描述的那样,〃好像他已消失了。〃
  不过,像弗雷德里克斯这样的人不会只是消失。他有可能编个让人无法反驳的借口解释暂时不在的原因,但他不会永远消失。撇开较为严酷的现实,像他干的事儿,付给他的服务费非常高,他像许多地下工作的同事一样,私下里过着一种可能令沙特王子羡慕的生活方式。但是,纪德罗纳没有完全局限在马塔利斯的暗线上,他有自己的消息来源和资金。其中一个就是伦纳德·弗雷德里克斯的妻子,她陷在一场可怕的婚姻里,无处可逃。为了防止有人监视她,两人决定在维多利亚和阿伯特博物馆的伊斯兰展览室会面,这儿的确是她兴趣所在。
  〃你很清楚,伦纳德很少对我详说他旅行的情况,〃马西娅·弗雷德里克斯说。
  他们坐在博物馆的大理石凳上。展览室里散落着一些学生和游客,尤里安的眼睛盯着入口处的拱廊,他盘算着,一旦发现有人监视他们,就马上起身疏远这个女人。
  〃我猜测他飞到巴黎寻欢作乐去了,当然,编造出什么研究经济的借口。〃
  〃他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吗?〃
  〃哦,他说得很具体,确切说明天回来。跟往常一样,我是随叫随到,这就是他这么具体的原因。我正在为外交部里的一对夫妇做烤肉。〃
  〃想到你们婚姻的不幸状态,我得说你非常善良。〃
  〃我很好奇。他最近两年一直跟那个妻子住在一起。〃
  〃他确实很有胆量,不是吗?〃
  〃他确实有胆量,亲爱的。如果一个女人的呼吸能够在镜子上形成雾霭,他就会留住她。〃
  〃听我说,马西娅,〃纪德罗纳说,〃我必须见到伦纳德。不能让他知道我们见过面,也不能让他知道我在伦敦呆过。〃
  〃我不会对他讲。〃
  〃很好。我住在公园饭店的酒吧里。登记的名字是帕拉瓦齐尼——〃
  〃是的,你从前用过这个名字,〃弗雷德里克斯夫人打断他的活。
  〃这名字方便。家族很显赫,他们又是朋友。伦纳德回来时,回家前给你打电话吗?〃
  〃当然。给我下命令。〃
  〃他一打电话,你就跟我联系。他还是从办公室或机场开车回家吗?〃
  〃当然是。他可能还要绕道,这个好色的狗杂种。〃
  〃接到你的电话,我截住他。他可能会晚点回来吃饭。〃
  马西娅·弗雷德里克斯稍稍转过身来,满脸哀怨地看着尤里安。
  〃我什么时候能出去,纪先生?我没有生活,我处在预先设想的地狱里。〃
  〃你知道规定,从来没有。……我会修正它——当然不会是现在。〃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规定,是因为伦纳德说有,但我不知道是什么规定,为什么要有这些规定。〃
  〃你当然明白这些规定跟你丈夫带回家的大量金钱有关——〃
  〃他一件该死的事也没为我做过!〃这位妻子打断他的话,〃我一点也不清楚他的钱是怎么挣回来的。〃
  纪德罗纳回视着马西娅的目光,两人目光凝视在一起。
  〃是的,我肯定你不知道,亲爱的,〃他温和地说,〃再过段时间吧。事情往往有它调整自身的办法。照我说的办,好吗?〃
  〃公园饭店的酒吧。帕拉瓦齐尼。〃
  伦敦市郊,黄昏时分。居民区的街道华灯初上,鳞次栉比、整洁舒适的中产阶级的房子里接二连三地亮起了灯,灯光从窗子里透了出来,显出他们与别处的不一般。像这样的半城郊地区,天黑得很快,因为太阳消失得非常迅速,而且房屋挨得太近,渐渐消褪的光线照不到街道上。
  就在这条街上,一辆不好描述的灰色轿车停在伦纳德·弗雷德里克斯家对面的马路边。车里面,尤里安·纪德罗纳坐在驾驶座上抽烟,左臂搭在乘客座k,眼睛盯着反光镜。他们来了。一辆汽车慢慢驶来,前灯向右边倾斜,滑向对面的路边。伦纳德·弗雷德里克斯。
  人们经常说震惊的人在言语上疏忽大意,因此尤里安发动汽车,把行动的时间精确地推算好,车轮转动,灰色轿车直驶向越来越近的那辆车。在离车前盖几英尺的地方,纪德罗纳猛地一下刹住了车,轮胎咯吱咯吱地响。纪德罗纳坐在车里一动不动,等着对方的反应。反应很快就来了,弗雷德里克斯大声喊叫着从司机身旁跳下车来。
  〃你瞧你干的该死的什么事?〃他咆哮着。
  〃我想该我来问你这个问题,伦纳德,〃尤里安平静地回答,从灰色汽车里下来,盯着马塔利斯在伦敦的人。〃你干了该死的什么事?〃
  〃纪德罗纳先生?……尤里安?……我的上帝,你在这儿干什么?〃
  〃再说一遍,伦纳德,你到什么地方干了什么?谁也找不到你,保密电话或密码信息你也不回应。如鹰所说,你好像消失了,这一切对我们非常有害。〃
  〃我的天,当然没必要告诉你!〃
  〃告诉什么?〃
  〃我短暂休假的原因……直到情况搞清楚了。〃
  〃告诉什么,伦纳德?〃纪德罗纳尖锐地追问。
  〃阿姆斯特丹禁止入内!乔丹把消息传给了我——从你那儿。〃
  〃从我那儿?
  〃当然。他说你特别欣赏我的洞察力。他差不多承认了他是你的信使。〃
  〃他承认了?〃
  〃当然。他一切都一清二楚。基一格拉奇特,大西王冠集团,斯旺森和施瓦茨公司,甚至那位喋喋不休的律师斯图尔特,福勒。他一切都一清二楚!〃
  〃放松点,伦纳德。……现在,这个乔丹——〃
  〃美国银行家,尤里安,〃近乎恐慌的弗雷德里克斯打断他的话,〃安德鲁·乔丹。很自然,我看出来了他的伪装。这是确确实实的,尽管——如你所知——他对我们办公室的指控不是真的。我照你说的——通过乔丹——做了,对美国人解释说他们得远离阿姆斯特丹。〃
  〃你的消息来源?〃
  〃无可奉告——遵照你的指示。〃
  〃这个安德鲁·乔丹,你能给我描述一下他的样子吗,伦纳德?〃
  〃给你描述一下他的样子?〃弗雷德里克斯显得十分震惊,后退到马路边上。
  〃别担心,〃纪德罗纳安慰他说,〃我只是想知道他是否按我说的办了,就是说乔装打扮。毕竟,我是把他派往敌营里的。〃
  〃哦,我想,他年纪比我大,跟你差不多。对了,他有点怪。对一位赫赫有名的银行家来说,他的穿着显得有点太随便,你要是明白我的意思的话。不过,如你所言,他在敌营里——〃
  〃世上的猪猡警察!〃牧羊人之子哗了一口。他屏住气,自己的怀疑已经证实,他的恼羞成怒是绝对无疑的。
  〃什么?〃
  〃没什么。……好了,在阿姆斯特丹'禁止入内'之前要你做的事,也就是说,杀死布兰登·斯科菲尔德这个美国人,你有什么进展吗?〃
  〃几乎没有,〃伦纳德·弗雷德里克斯回答说,〃接触不上他。消息说他和老婆住在一家高级饭店里,和军情五处合作的那种饭店,警卫保护。恐怕根本接触不上。〃
  〃接触不上?〃尤里安说,声音十分冰冷,〃你这个白痴,你跟他呆在一起足足有一个小时!你以为安德鲁·乔丹是谁?〃
  〃不可能,纪德罗纳先生!他知道烟火信号弹,地中海的烟火信号弹。〃
  〃是他知道呢,还是你告诉他的呢?〃
  〃哦,大家都明白——〃
  〃上车,伦纳德,我们还有别的事要谈。〃
  〃我真的不行,尤里安。我和马西娅有客人来。她正烤肉——〃
  〃吃饭可以等等,我们的事儿等不了。〃
  伦纳德·弗雷德里克斯还没回家吃饭,弗雷德里克斯夫人决定不等他了,于是她和客人坐下来享用美味烤肉。而且,更合马西娅口味的是,她接到一个电话。她是在客厅里接的电话,听到了以下内容。
  〃恐怕你丈夫必须留下来,亲爱的。他的任务显然极为机密,因此没法决定他去哪儿,去多长时间。同时,你获准使用他的账户。命令很快会来。……你自由了,马西娅。〃
  〃我永远忘不了你。〃
  〃你说错了,亲爱的,你必须忘掉我。彻底忘掉。〃
  听到布莱克斯饭店刺耳的电话铃声,卡梅伦·普莱斯从床上一跃而起,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电话。他还没够着,莱斯莉·蒙特罗斯已经坐起身来。
  〃凌晨两点钟,〃她打着阿欠,嘴里嘟哝着,〃最好是重要的事儿。〃
  〃我来看看。……喂?〃
  〃很抱歉打搅你,卡姆,不过我想让你跟上步伐,〃杰夫里·沃特斯说。
  〃快说,出什么事了?〃普莱斯着急地问。
  〃你知道,我们把那个弗雷德里克斯家伙置于完全的监视之下——〃
  〃伦纳德·弗雷德里克斯,〃卡梅伦打断他的话,〃马塔利斯的联系人。〃
  〃一点不错。我们的小伙子跟着他去了巴黎,他在那儿从事的活动最好留给爱神箴言集去评说,不过其它方面没有进展。〃
  〃你打电话就是告诉我这些?〃
  〃几乎不是。巴黎小分队给我们希思罗的人打电话说他今天晚上乘坐返程飞机回来。这个小伙子看见他朝他的车走去,在机场该死的车流中很快看不见他了。他先开车到各个出口看了看,最后驱车去了弗雷德里克斯家,结果发现车在那儿,人不见了。〃
  〃他肯定吗?〃
  〃确定无疑。首先,弗雷德里克斯夫人看到丈夫的车,一下子目瞪口呆,后来她请我们的人进屋。他见到外交部的一对夫妇,说弗雷德里克斯根本没露面,空着的座位证实了他的话。〃
  〃外交部的人是不是一个圈套、误导?〃
  〃根本不可能,我们已经做了调查。他们年纪轻轻,雄心勃勃,不是开这样玩笑的那种人,尤其我们在场的时候更不会如此。我们觉得妻子有点儿爱调情,但现在这也算不上什么冒犯。〃
  〃从来也不是。……你可以跟我们的联系人吻别了,杰夫,又一个杰拉德·亨肖。他十分危险地消磨时光,像滚动的岩石一样,马塔利斯玩的是硬球。〃
  〃这跟我得出的结论差不多。我正在封锁他的办公室,我们得把它拆碎。〃
  〃祝你玩得快乐,让我跟上步伐。〃
  〃莱斯莉怎么样?〃
  〃她是个野兽,我还能告诉你什么?〃
  〃噢,闭嘴,〃莱斯莉说着,歪倒在枕头上。
  尤里安·纪德罗纳走进远离海滩的萨沃伊球场,朝饭店的死胡同入口走去,现在是晚上八点二十分。伦敦宽宽的街道上,到处是行人和争先恐后的车辆,球场里也塞满了出租车、轿车、豹牌车,还有两辆劳斯莱斯。吉尔伯特和沙利文的多伊利卡特公司的发祥地——萨沃伊剧院的大门罩闪着灯光,表明它最新上演的节目马上就要闭幕。看戏的人用烟管敲打鞋子,掐灭香烟,一个接一个地走过钢架大门。这是繁华的伦敦闹市典型的夜生活。
  尤里安一直在跟他的消息来源协商,这是一帮异类老人。这些人生活在艰难时世,是尤里安在英国时的朋友。他把这些人称作观察家小分队,没人真正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按他要求的那样去寻找他要的东西,不过他们去做的时候都心存感激,因为他发给他们奖金时慷慨大方,还常送新衣服给他们替换破衣褴衫。服装对这个群体来说非常重要,因为这是对过去事情的记念,比如说体面的工作和自我价值——尊严。
  牧羊人之子仔细研究了和英国官方曾经合作过的那些显赫饭店的名单,哪一个也不好真正被排除掉。所以尤里安让他的观察家小分队到各个饭店转转,寻找经常在某个固定时间出没。但看起来既不像客人、游客,又不像职员的人。这些观察家非常急于取悦他们的神秘恩人,因此向他传递了〃观察〃来的大量消息。有一个消息特别引起了纪德罗纳的注意。
  有人注意到,萨沃伊饭店有一位中年靠上的妇女,身穿高级职员制服,每天晚上六点四十五至八点之间离开饭店,这时间不像一位职业妇女确切的日程安排。而且,她每次出现时,总是带着全套用品,准有一辆等在外面的出租车迎上她,而不是公共汽车,也不是她丈夫的普通车。这不是职业妇女的方式,倒很像是军情五处警探的方式。
  制定计划时,尤里安煞费苦心,颇费时间。这倒没关系,他在追踪世上的这个猪猡警察。他会坚决地一层一层寻找非同寻常的事情,它总会以这种或那种形式表现出来,肯定会这样。
  他在泰晤士河岸边的三楼发现了怪事儿。楼层服务员端着盘碟,推着房间服务餐车,急急忙忙走向不同的房间,但却有更多的服务员在楼道里走来走去,手里既没有盘碟,也没有推餐车,这些人的注意力显然集中在一个房间。纪德罗纳明白了。世上的猪猡警察和他的母猪老婆!
  他的焦虑令他走路稍瘸显得更加明显。牧羊人之于很快理清了思路,想出了一个策略。他必须孤立那扇门,孤立住在里面的人。他经常住在萨沃伊,知道房间服务的例行做法。除了那个能下降到楼下巨大厨房的服务电梯外,每层楼还有一个很大的食品室,里面备好茶水、咖啡、餐前的小吃和三明治,很快可以给客人送去。这时候,尤里安对自己一瘸一拐很显眼自然感到十分恼怒,但他还是尽量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跟着一位端盘子的服务员,找到了泰晤士河岸边三层食品室的位置。然后,他在铺着地毯的宽敞大厅走来走去,那神情似乎是迷路了,心里却盘算着判断一下哪些是真正的服务员,哪些不是。
  真假服务员数量对等:三比三。三个送东西,三个只是在走来走去——更确切地说是在踱步。尤里安的策略正在一步一步形成,最好从食品室开始。于是,他又转口食品室,在旁边等着,一个端盘子的服务员从里面出来,尤里安溜了进去。这个三层厨房空无一人,不过这种状态不会持续太久。他检查了几间贮存各种干鲜食品的小门,最后进入洗手间,从里面锁住,打开灯,从背心口袋里抽出一只32口径手枪,从裤子里掏出一个消音器,然后推上弹膛,在那儿等着。听到大厅的门开了又关上,他迈出洗手间,看到的是一位惊惶不已的服务员,后者手中的银盘掉到柜台上。纪德罗纳手里的武器开火了,他悄无声息地把那人杀死,然后很快把尸体拖到洗手间,结结实实地关上门。
  几分钟后,又一个服务员过来了,这是一位身材魁梧的年轻人。一看到尤里安手里的枪,他便向马塔利斯冲去,拿起一个冰桶朝纪德罗纳的脑袋上扔去。太迟了。两颗无声子弹射进服务员的上胸和喉咙,牧羊人之子又把第二具尸体拖到小洗手间里。
  可怜的第三位受害者永远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个瘦削的老服务员把一张房间服务餐桌推回食品室。尤里安开枪了,老人倒在桌上死了。三具尸体很快给摞在了洗手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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