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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灵持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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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巴拉走出来的时候,两手空空,自己果然还是需要一个女佣,她懊恼的想。

茶几上的支票还好好的放在原处,亚利克斯已经走了,反正他留着也没茶喝,巴巴拉想,然后在她准备收起那张值钱的小纸片时,却发现怎么也摸不到。她研究了很久,才惊讶地发现,这张支票居然镶嵌在了厚厚的钢化无色玻璃当中,它完整无缺,一点污迹也没有,可是……这让她怎么使用?

巴巴拉囧。

***

“对了,我的新主人,你知道应该怎么称呼我吧—”

“呵……GoddessoftheHeart(女神的心),对吗?”

“Absolutelycorrect(完全正确)。”

***

(女神的心脏——完结)

典礼很难写,写了五千字有余最后全部删除。

今天另外一章是有爱的圣诞节小番外——《我们都是捣蛋鬼!》

番外《我们都是捣蛋鬼!》

 “亚利克斯,”维尔德格笑眯眯地说:“来玩吧。”

巫妖慢吞吞地把自己从网络图书馆浩淼无垠的知识之海里拎出来抖了一抖才能明白对方说了些什么,两眼呆滞地看了他一眼,双唇一抿,就准备拒绝这家伙——他很难理解这个还算得上资质尚可的人类为什么那么热衷于那些并不是为了繁衍后代而进行的**行为——再则巫妖认为,这个位面的人类已经足够多了,就算是为了繁衍后代的行为也没什么……必要的……

“这次可不是你我能够决定的。”维尔德格丢给他一张可爱的小丑面具,:“撒丁的风俗,未婚的男人都还是孩子,所以在圣诞节之前的这一天我们得按照风俗出去捣蛋,晚间十二点之前不能回家。”

亚利克斯拿起面具怀疑地看了看,拼命地在记忆里翻找了一番,哦,有了,好像以前的亚利克斯都是因为身体虚弱而拒绝参加的——非常幼稚的活动,成群的小男孩可以在这一天干些掀小姑娘裙子,剪马尾巴,按别人家门铃之类的事情而不必受到处罚,但同样的一天三餐也得靠自己解决——问题是他和维尔德格都已经过了干这种事情的年纪好十几年了——何况巫妖的尊严绝对不能折损在小姑娘的裙子上面!

“没错,往年我都是直接找个小姑娘——当然不只是掀裙子,干点什么之后一起在海边旅馆里吃点龙虾什么的……可今天我有了个好主意。”维尔德格兴致勃勃地直接坐在了宽大的写字台上,一只穿着黑色小牛皮靴的脚踩在亚利克斯的椅子边上:“我听老威力说,贝弗里车厂里面几乎所有的车子你都开过?都能开出最高速度吗?”得到肯定地回答之后,维维满意地点头:“那么你真的只要看一次地图就能记住路线?绝对不会走错?”再次得到肯定回答的他露出了雪白的牙齿,:“亚利克斯,任何一部宝马,奔驰,保时捷,法拉利……总之我们曾经组装过的车辆我都能在60秒之内无声无息的打开,发动,你相信吗?”

哦,巫妖眨了眨眼睛。

***

“我们来给安托找点乐子。”维维说:“噢,你的技术真不错,怎么我们上次没想到让你开车?”

“爸爸说过这件事情就此了结了。”亚利克斯说,从两辆重型卡车之间穿插了过去。

“太妙了!他们甚至没能发现你是怎么干的!看他们那幅发傻的样子!”维维打了一个响指,他现在倒挂在副驾驶座的靠背上,脑袋放在座垫,所以可以看见后方车辆的司机表情——幸好这辆车子顶棚可以打开,不必担心他的一双长腿没地方搁:“得啦,你说这话的时候可真让我受不了,好像那个乖宝宝亚利克斯又回来了。别担心,今天很多人都带着面具,到处找麻烦,而我们只要走进车库里面——就是属于安托客人们的那些,大白天就跑到他开的酒店滥交吸毒的混蛋们,在两分钟内我可以弄开那儿所有的警报装置,然后我们挑一部好车开走,随便开到那个安托的地方,再来这么一下,另外找辆车子开走……怎么样?看看我们能在安托反应过来之前,弄掉几个地方?或者我们可以打个赌,我赌十个,输的人陪卡梅妈妈和索尼亚姑姑参加圣诞慈善晚会。”

亚利克斯默不作声地看了那个上下颠倒的家伙一眼,嘴角慢慢的弯起,现在瞧起来没人能说这两个家伙不是兄弟。

“我赌一打,加上明天的圣诞慈善晚会。”

“噢,你是个不折不扣的恶棍。”维维喜滋滋地哀嚎道:“可是我就是他妈的喜欢恶棍!”

***

电梯在标识灯指向-2F的时候慢悠悠的停止,银沙色的双门悄然打开,两个年轻人走进了车库。

他们都穿着撒丁小伙子常穿的那种白衬衫和黑裤子,脸上带着可笑的面具,今天很多人都打扮成这样子,就好像翡冷翠城邦的狂欢节一样,没办法,假如今年没有结婚的话他也是这个样子,安托的警卫安慰地想,他注意到他们的靴子都很漂亮,当然,这里进出的都是有钱人。

正当他打算上前献献殷勤想拿点好处的时候,一个小伙子向他扬了扬手,他只来得及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就一头栽倒在地上。

“希望他的脑袋够硬,身体够健康,待会儿也能足够走运不被蜂拥而来拿车的人踩到,”维维甜蜜地说道,拉开了一部黑色越野车的车门,:“保时捷卡宴TURBO。配备六速手排变速箱,并且搭配较标准CayenneS更短的终传比,0~100公里/小时加速仅需6。1秒,较标准CayenneS车型快了有0。5秒。请吧,亚利克斯小姐,一切有劳了。”

亚利克斯把他踢进副驾驶座,启动了车子,同时,维维把手伸出车窗,按动了一个小小的装置。

噢——巫妖痛苦的皱眉。

惊天动地的警报声几乎震倒了整座大楼。

在任何人明白发生了什么之前,黑色的保时捷已经冲出了车库,在狭窄的街道上连续3个敏捷灵巧的转向,就转进了主干道,从它连接着的快速环道转半个圈,就可以到达下一个目标所在的城市了。

“你知道吗?亚利克斯,那天我们也是那么干的,耶尔开车也算快的了,可是在倒数第二个的时候,我们差点被安托的人堵在了大楼里——最后一个更麻烦,我们不得不穿过大半个城市,踩扁了几十个小混混的鼻梁和眼珠子才找到他,热闹的就像在寻找逃婚的新郎!”维维呻吟了一声:“这是我干过最差的一件事儿了。”

“几个小时?”亚利克斯对这件事情知道得还不是很详细,不过他立刻敏锐地察觉到了其中的重要信息:“安托什么时候开始包围你们?”

“3个半小时,但我想他在更早一点的时候推测出我们的意图的。”

“你们当时的路线?”

“直线,没办法,耶尔他,对路线不怎么敏感。”

亚利克斯微笑起来,一张最为详细的撒丁交通路线路正在他的脑子里徐徐展开,对于一个在数重迷锁中长大,并且在之后的一百多年里维护并且设置新迷锁的巫妖来说,要在短时间内确定一个最快捷最有效率的路线实在是太容易了。

“维维?”

“什么?”

“你现在可以考虑穿什么样的衣服去参加圣诞慈善晚会了。”

***

安托恼火极了。

是的,萨利埃里的家伙又在找麻烦,人人都知道,可是在他没有抓到人之前,什么都不能干,萨利埃里的老家伙可随时都盯着自己,假如不能一下子打在他的要害上,反而被他抓到把柄,你就等着被他活活儿纠缠至死,没人能救得了你——上次那些突然空缺的职位留下的事情还没能处理完呢……这次虽然没有死伤,但遗留下来的麻烦更多。那些光溜溜逃出来的客人基本上都不会再到这个缺乏安全感的地方来了——而造成这么大损失的只是一个恶作剧性质的小行动,两个人,一部车,虽然他在得到第二个意外报告的时候就命令所有的地点提高警戒,随时互通讯息,但在3个小时内,居然整整有15个地方遭到了不同程度的骚扰。

安托相信,如果真的逮到了那两个家伙,那他家的厨师就两个月不必买肉了,他非要配着萝卜,空心菜,甜汤,一点一点地把他们吃干净不可!

他一边思考着今后两个月的菜谱,一边用力推开了男子洗手间的门。

“噢!”

猛然打开的门似乎撞到了什么,安托连忙松手,门立刻被拉开了,一个年轻的男子站在门的内侧,一边的洗手池的感应龙头喷出的水柱正在慢慢缩小,正方的顶灯发出明亮柔和的白光,两个面对面的人同时认出了对方——彼此的照片可是看了很多次了。

安托漫不经心地看了他一眼,想要确定他的鼻子是否还安然无恙。

“Perdó(本地语:抱歉)……亚历山……!”

亚利克斯一抬头,黑色的双眼中血光跳动,安托竟然再也说不出任何一个字,巫妖的恐惧光环死死地压制着他的任何一个动作,他几乎无法思考……但最后那痉挛的手指还是成功地搭在了腿际的刀套上。

***

“维维,走吧。”

“怎么。”一把推开在自己身上撒娇的女人,维维跟着亚利克斯快步走出大门,随后信手一扬,几万元的筹码丢得到处都是,赌客们立刻欢呼着爬到地上争抢。

“我们真好运气,安托在这里。”

亚利克斯耸肩,摸了摸脸上的新伤。

不错的人类,居然在恐惧光环的作用下还能伤他,当然,虽然不能杀了安托——假如可以杀掉他的话,堂。何塞不会留他到现在——但巫妖也不是宽宏大量的人物,在打断了安托几根肋骨之后,他在安托的脸上也来了这么一下,不,两下——还有一下作为利息,现在那个帅小伙的脸变得可真是神圣——旧约公教的标志在他脸上呢。

***

晚间12点,索尼娅围着条开司米大围巾站在萨利埃里庄园的大门外,最深沉的黑暗里,橙黄色的车灯由小及大,一辆和开出去的车子完全不同的银色敞篷跑车慢慢地开了过来,两个坏小子一起向她招着手。

“好啦。”

她喜笑颜开地说:“把夜宵拿出来,准备好洗澡水,把床铺好!我们的捣蛋鬼回来啦!”

(完)

嗯—暂且算今天的吧

第一小节

 女人的尖叫和枪声同时响起,一两秒钟内,煦德。萨利埃里被自己微微上扬的胳膊与乌黑的枪管遮住了视线,等他把头略微移开一点的时候,亚历山大。萨利埃里已经倒在了地上。

煦德走近几步,低下头注视着亚历山大年轻得甚至还可以称之为孩子的脸,它并没有因为恐惧而扭曲变形,大量的鲜血从光洁白皙的额角与乌黑的头发间流到人字形铺设的细木条地板上,很快地在黄褐色的表面积聚起一个暗红色的水洼——这比原先预想的要好,如果子弹在前额开洞或者打碎了颧骨的话,殡葬馆的美容师有可能无法让这张面孔恢复到原先的样子,这样一直很爱他的妈妈和索尼亚姑姑会更加伤心的。

他还没有死,不过快了。

煦德心中非常平静,所有的叛徒总归都是这个下场,无一例外。

***

煦德精疲力竭地从久违的噩梦中醒来。

不得不说,一睁开眼睛就看到那个被自己杀死的人正静静地看着自己,那个感觉可真够惊悚,不过煦德立刻想起幸运的亚历山大。萨利埃里并不曾因为那一枪而丧命,只是丢掉了一绺连着头皮的头发和与之相关的少许记忆。他准备抬起手掌遮挡住过于强烈的阳光,却发现自己正躺在礁石的阴影下,身体下面有个薄薄的垫子,在他的碾压下发出簌簌的声音。

“现在是2058年8月2日早晨10点零5分。”亚利克斯说道:“轻微扭伤,挫伤,肌肉,关节疼痛,皮疹……不算的话,我们安然无恙到达了衣留申群岛的……北部。”

和那些睡了很久才醒来的人那样,煦德头脑发涨,四肢绵软,耳朵里好像藏了一群小蜜蜂在嗡嗡地叫:“电话。”他含混地说道,他的脑子正在快速地清晰起来——为了躲避身后的子弹,他几乎是横着直接摔进海里的,一定是那时的撞击让他昏迷了过去——亚利克斯把电话放到他的耳边,拨号音似乎已经响完了第一次,第三次之后,他听到了堂。何塞的声音。

“爸爸,我是煦德。我现在在衣留申。”

“你和亚利克斯怎么样?”

“还不错。但现在我们在北部。……船出了问题。”

“我已经知道了。让耶尔去处理——你的电话上会显示离你最近的一个村镇,那里有我们萨利埃里的联系人。他会为你们准备车和向导。……”电话彼端略微沉默了一下:“无论如何,保证你和亚利克斯的安全——至于其他的,我们总归会有办法解决的。”

“是,爸爸。你要和亚利克斯说话吗?”

“不了。他没什么问题吧?”

“我想是的。”

“很好,hastaluego(再见)。”

“hastaluego(再见)。”

亚利克斯把电话拿开了,说实话,煦德也有点支持不下去了,他觉得有点晕眩,不是因为睡多了或者头部受伤,倒有点像醉酒——他仔细地抿了抿嘴唇,确定自己尝到了酒精味道,:“哪来的酒?”煦德问,两个人在跳进海里之前除了身上的衣服和手里的枪之外,大概只有他匆忙间带在身上的一个双联装手枪弹匣包,防水型的,里面是一个15发9毫米弹匣,一部附加精确定位的移动电话,一把多功能刀和几卷大面值的硬通货币,亚利克斯带着手表,宝石手镯,还有内侧藏着宝石的腰带——这是他最近的新爱好,他们都没穿外套。

“发酵的野蜂蜜。缓解你的肌肉疲劳。”亚利克斯简单的回答,他注意到煦德正在尝试着缓慢的坐起来:“吃点东西?”

“谢谢。”煦德皱着眉头,尝了一块亚利克斯摆在大贝壳里的白色肉类,配着细碎的薄荷叶一类的东西,味道不错;同时他也看见了铺设在身下的东西——层层叠叠,挺大个的叶子,上面有一层细软的绒毛。

巫妖觉得自己始终不能理解这些男性人类的想法——或许是近三百年在亡灵塔中的学徒生涯以及那个除了阅读,法术与制作,对任何东西都绝对缺乏长久热情的半巫妖导师的关系,他对于“服务”这一份工作的热忱与精通足以令任何一个神祗和深渊领主都为之动心,甚至愿意冒着被半巫妖导师打成小饼饼的危险前来挖角——为什么这里的人类看到自己做饭,洗衣服,或者编织,刺绣的时候总是不可避免地纠结或者抽搐呢,自己并没有要他们付出灵魂作为报酬——这完全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

***

如果闭上眼睛,或者调换一张面孔,一个躯体,煦德会认为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亚历山大。萨利埃里。

亚历山大。萨利埃里并不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孩子,至少煦德是这么认为的,无论成年之前还是成年之后,他总是不分昼夜地把自己藏在房间里,过着一种半封闭的生活。而每次索尼娅姑姑想尽办法把他带出来和大家一起吃晚饭或者参加聚会的时候,他就好像是在忍受一种无法避免的酷刑——这个孩子留给煦德的印象就是一个立体的影子或是活着的幽灵,身体单薄,皮肤苍白,眼神飘忽,比父亲小书房墙壁上悬挂的那个鹿头标本还要缺乏活力,唯一鲜活的色彩似乎只出现在他差点死去的时候——煦德闭了闭眼睛,没错,他和维尔德格一样,虽然讨厌亚历山大,但还是将他视为自己的兄弟,或许这样才更加难以忍受他的背叛。

衣留申总是让他想起很多不愉快的事情。

吃了点鱼肉,又睡了大约3个小时之后,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煦德都感觉恢复得不错,他察看了自己的身体,大部分淤青已经被揉散,有轻微出血和皮疹的地方涂抹着黑色混合物——大概来自于蜂巢,他闻到了蜂胶的刺激性气味,很显然,在拖他上岸之后,亚利克斯还做了很多事情。

亚利克斯在穿鞋,幸好他和煦德选择的都是高过足踝的牛皮丛林靴,虽然在海水中这种鞋子简直累赘得要命,但在生活着世界上百分之七十以上蛇类的衣留申丛林里,还是颇为合适的,而且他们身上都是棉布长袖衬衫和厚布长裤,煦德性格严谨,而亚利克斯——你见过那个费伦的法师或者巫妖光着两条手臂在外面晃荡吗?尤其是后者,虽然很可能在过于长久的岁月里,没有魔法加持的长袍下摆和袖口会如同灵吸怪的触须那样在微风中丝丝缕缕的飘荡,不过它们依然是存在的,不是吗?

最后,他们把衬衫的立领竖起来扣好,这可以防止喜欢在树枝上觅食或者休息的蛇类突然在你的脖子上咬一口。

“我们要走一段很长的路,大约三天左右。”煦德说,他注意着亚利克斯的脸色,亚利克斯的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一个与惊骇,犹疑或厌恶有所关联的表情,他甚至有点跃跃欲试。

徒步穿行未曾经过任何开发的热带丛林并不是一件值得令人怀念或者向往的事情,曾经匿名在某个职业雇佣军团度过了一千多个日夜的煦德非常清楚其中的可怕与艰难,如果有选择的余地,他或许宁可沿着衣留申崎岖的海岸线长距离绕行也不愿意走那条必须穿过连绵丛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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