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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将它们与由财政部直接发行的通货作区分。战前由于受到距离发行银行远近等原
因的影响，由不同银行发行的票据之间存在着折价或溢价关系，银行票据审查员任由商
人及其他人决定某些特定票据的价值，这些现象在战后就再没有发生过。从该意义上
说，内战时期和战后的立法在实现统一国家通货这个首要目标方面是很成功的。
国民银行票据就好比是财政部的通货，不仅仅是因为它们是联邦政府的间接债务，
还因为联邦政府的行政和立法行为间接决定了其最大发行量。这个总量取决于含有流
通特权的政府债券的总量。这个发行最大量也部分取决于发行的财务动机，而后者反
过来又取决于在市场上购买含有流通特权债券的价格。
这些预期没有完全被实际情况所证实。在 〃’）！ 年以前，国民银行票据的实际发行
量仅是最大可能量的 *！& ，〃）！！ 年时上升为 *’& ，在一战时大约为 ’！& 。实际上直到
*！ 世纪 *！ 年代，当用于担保流通的美国债券及政府存款（ 它也需要保证）首次接近合
法债券总数时，国民银行票据的发行量才临近最大程度。在 〃）！％ 年以前，国民银行的
！ 〃’（＋ 年初，纽约市国民银行 折 价 出 售 国 民 银 行 票 据 以 换 回 绿 钞（ ！〃##％&’（） （*＋ ；’*（*&’（） ！…％〃*’&），；…。/
〃’，〃’（＋，0/ 1/ 2/ 345…678，。’/0〃％1 〃2 ！％’// 3*＋％ 0… 4（0’〃*（） 5（*6’*7 81/0#，9…：；/，22） &’，#&，#＋（。）
银行家们没有意识到发行票据赢利是因为表示这一利润的基础是错误的。或者，更有 可 能 的 是 我 们 忽 视 了 发
行票据的某些成本，而且这一数字还很大。
从 #％（％ 年 # 月到 #％＋； 年 * 月，我们估计的其他美国货币包括“；N 凭证”，其目的是使复利债券退出流通。
二者都是法定货币，但复利债券是法定货币而“；N 凭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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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 国 货 币 史（！〃#—！％#&）
！ 〃#％&’（） *＋；&#（） #… &。％ /＋&％0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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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然后在 〃％#& 年减少了一 半，并 于 〃％&’ 年 基 本 退 出 流 通，之 后 的 余 额 就 可 以 忽 略
不计了。
除了黄金，只有辅币和银币的发行规模是任意的。其中辅币是在内战时开始发行，
由于银币作为金属比作为货币更加有价值，因此铸币的出口增加。在财政部发行辅币
代替银币之前，邮票和私人发行的“ 纸币”替代银币发挥作用。
’（ 〃（ ） 黄金的职能
表 〃 中我们讨论的最后一项是金币和金元券！〃#，在纸币时期对其进行估计是最不可
靠的了。统计的不确定性导致了难以确定黄金在经济中的作用和货币分析中对其进行
处理的方法。
黄金作为货币的主要用途是用于国际交易。自从像英国这样的重要国家采取金本
位后，黄金在国际支付中的作用就相当于外汇。一些主要贸易国家通过买卖黄金以对
冲持有外汇负债而产生的汇率波动风险。！〃（ 这种需对冲的风险在 〃％## 年跨大西洋电
缆没有建成前是很大的。！〃％ 在此之前，纽约和伦敦的交易者需要两周的时间才能知道彼
此市场的汇率，电缆的竣工大大缩小了信息时滞并使其以小时或分钟计。）
因此，交易者和其他进行大量国际交易的机构发现持有黄金和绿钞都很便利。为
了提供这一便利，纽约的银行和其他一些机构都有两种存款账户：普通的绿钞支付存款
账户和特殊的黄金支付存款账户。黄金存款像绿钞存款一样用“ 元”来表示，不过这个
“ 元”的意义有所不同。它 表 示 在 内 战 前 和 〃％&* 年 后 〃“ 元”所 对 应 的 黄 金 实 物 数 量。
在此期间，黄金实物量对应的 〃“ 元”的价值要高于绿钞所对应的 〃“ 元”，从 〃％#） 年中期
到 〃％#＋ 年初甚至相当于绿钞的 ’ 元，〃％#& 年 # 月则相当于绿钞的 〃（ ；％； 元。（ 见后面
图 ＋ 中的虚线部分，图中标明了 〃％#〃—〃％&* 年黄金的绿钞价格，从中可以清楚地看出内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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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 ； 月 ； 日的法案授权财政部长发行不超过黄金存款账户 ’！… 的金元券。第一次发行是在 〃％#＋ 年
〃〃 月，这种流通券对于海关、银行、纽约黄金交易所中的交易者来说都很便利。在 〃％&％ 年，当铸币支付准备重新执
行的时候，财政部长 。/01234 停止了其发行。〃％％’ 年 & 月 〃’ 日的法案再次授权发行金元券，而实际上仅仅是仓单。
从 〃％#＋ 年开始，金元券是信 用 货 币 还 是 仅 仅 作 为 仓 单 现 在 不 是 很 清 楚，根 据 财 政 部 〃*’％ 年 的 年 度 报 告 第
＋＋！—＋＋） 页，从 〃％## 年到 〃％％’ 年的每年 # 月的数据中，财政部相对于发行金元券而持有的黄金数量总是与财政部
外金元券的价值相等。
我们惊异地看到，5678/099 在 〃％#； 年 ； 月 ； 日法案的描述中并没有 提 到 发 行 金 元 券 的 授 权，（：（ ；（ 5678/099，！
〃#％&’（ &） ％〃* ＋’**；…。/0，67？ @A ；/683B@ C10》》，〃*！；，DD（ 〃〃！—〃〃％）。他提到（ DD（ ’’＋—’’# ），由于财政部从关
税收入中获得的金元券已经超过了公众债务的利息要求，〃％#） 年财政部长 ；/3》0 试图以略低 于 当 前 溢 价 水 平 的 价
格向进口单位出售金元券以便换回绿钞。国会也参与了此次出售金元券的授权。市场拒绝金币和金元券之间不同
的报价，于是这个尝试被迫放弃。
见 ！ 12；3’*3 4*。’ &） 5*’/〃。；％ 6。；0#；7，E（ ；（ F1@G4，DD（ ’％〃—’％’，H0G I@1J，〃*！*。K=@9L76@4 @A 7/0 M@106B4
KN8/34B0 531J07 @A 7/0 ，P（ Q（ ；@90，8&2’；。9 &） ：/&；&；#/ 。；3 62#；* 1#％&’（，DD（ ）〃&—）〃％，〃*’*。
；@90（ 见脚注 〃’）根据 〃％&* 年在 。99 ？％’**％，H0G I@1J，R1=64B
CLS96》/64B ；@2D34？，〃*！％，D（ ＋！％）提到从 〃％## 年 ％ 月开始，伦敦的报价就使用电缆传送了。Q041？ 5（ M609O（ @〃* ？％&A
’（ &） ％〃* ！％9。；％#/ @*9*7’。B〃，H0G I@1J，〃％*；，D（ ；*〃）提到几个月间在美国发生的商业革命———“ 相距千里的伦 巴 第
街和华尔街从今以后像邻居一样方便地交谈”。
！〃
第 ！ 章！ 绿钞时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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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前及恢复铸币后 #〃〃 美元的黄金相当于多少美元的纸币。）
黄金在国内支付中的作用尽管微小，但值得关注。海关税使用黄金支付。另外，在
铸币支付中断的时间里，财政部实际上所有债务本金和利息都是按战前货币价值以黄
金支付的，尽管这样做是否符合法律要求还存在争议。！〃# 一些私人债权的本金和利息也
要求用黄金支付。最后，西海岸大部分都保持了铸币支付的基础。在其他地区是用绿
钞来报价的，用黄金支付时也要按其当前的市场溢价以绿钞来计算。而在西海岸则相
反，使用黄金报价，用绿钞支付时按一定的市场折价以黄金来计算。！〃
实际上，在这个时期有两个货币本位同时存在，即绿钞本位和黄金本位，其中前者
是官方的，而后者是非官方的。二者之间的价格比率是由自由市场，即黄金市场或英镑
市场，来决定的，而并不存在一个固定的兑换比率。这就是为什么它们能够同时存在而
不会驱逐对方的原因。！〃％ 在表 ％&#、表 # 的 ’—#（ 行以及其他我们所知道的绿钞时期货
币统计的总和中，通过将一单位的绿钞美元视为一单位的黄金美元来得到两者之和的
做法，严格来讲是毫无意义的：这就如同现在按 # ） # 的比例把加元或港元加到美元上。
为了得到公众持有的货币存量的绿钞价值，他们所持有的金币、金元券以及用黄金支付
的存款都应随着黄金的溢价而增长，到 #*＋ 年 ＋ 月末增长了约 ；*… ；。 ，这也是表 # 各
项统计截至的日期。不幸的是，因为我们既没有足够的财政部以外银行和公众持有黄
金存量的数据，也没有绿钞存款和黄金存款的分类数据，所以即使我们假设表 # 中的黄
金存量数据是正确的，我们也不能精确地对数据进行修正。在表 # 第 #/ 行我们做了一
个修正，即认为银行为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