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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而感到痛心（ ’3’45 ，B42’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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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 国 货 币 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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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措施在《〃％！！ 年银行法案》中有所体现，在《〃％！& 年银行法案》中落实。这些措施承认
并加强了联邦储备体系的权力从储备银行向华盛顿转移的趋势。同样的措施还包括要
求联储委员会和联邦公开市场委员会保存并公开其采取的措施以及动机的完整记录。
联邦储备体系权力的扩大比其内部的结构变化更为重要。联储委员会和储备银行
很自然地把联邦储备体系没能阻止 〃％’％—〃％！！ 年大萧条和银行危机归因为 其 权 力 不
够，而不是它如何使用自己的权力。它要求被赋予更多的权力，并急切地要接受它们。
其中第一个措施 发 生 在 银 行 业 危 机 之 前，即 我 们 前 面 讨 论 过 的《 格 拉 斯 斯 蒂 格 尔 法
案》，该法案放宽了联邦储备票据的可接受担保物的范围，并允许以任何资产为抵押向
成员银行紧急预付款项。《〃％！& 年银行法案》中其他扩大了联邦储备体系权力的规定
如下：
（〃）扩大了委员会改变准备金要求的权力。〃％！！ 年，在《〃％！！ 年农业调整法案》的
托马斯修正案 中，规 定 该 项 权 力 仅 在 总 统 许 可 的 情 况 下 可 以 作 为 紧 急 权 力 使 用。 在
《〃％！& 年银行法案》中，这项紧急权力获得了永久授权，不再需要总统许可，准备金要求
的变动范围最低限为 〃％〃（ 年 ） 月 法 案 规 定 的 最 小 百 分 比，最 高 限 为 这 个 百 分 比 的 两
倍。！〃# 准备金要求的另外一个变动是规定政府存款也需交纳准备金。还有一个条款，允
许将“ 应收”项目从总活期存款中扣除，而不是仅从“ 应付”项目中扣除。特别是乡村银
行从中获益。
（’）扩大了联邦储备银行的贷款权力。《 格拉斯 斯蒂格尔法案》中允许紧急贷款
预支的部分被放开，并且成为永久规定。它授权储备银行 以任何其满意的担保在任何
需要的时候向其成员银行贷款，该行为只受到委员会法规的约束。作为联邦储备信贷
基础的合格性理论于是寿终正寝了。
（！）授权委员会对成员银行支付的定期存款利率规定上限。该项权力在《〃％！！ 年
银行法案》中已经有所规定，在《〃％！& 年银行法案》中被重申，并将相同的权力赋予联邦
存款保险公司用来约束参保的非成员银行。
（*）授权委员会 规 范 银 行 和 经 纪 人 为 其 客 户 购 买 和 持 有 记 名 证 券 提 供 的 预 付 贷
款。这一权力于《〃％！* 年证券交易法》中得到确认，委员会因此对成员银行和非成员银
行在股票上的贷款（＋ 法规）和全国性证券交易所的成员在股票和债券上的贷款（ ； 法
！〃# 〃％*# 年 # 月国会授予委员会提高《〃％！& 年银行法案》中规定的最高准备金率的临时权力（ 活期存款可提高
* 个百分点，定期存款可提高 〃… & 个百分点）。该权力于 〃％*％ 年 ） 月 ！。 日失效。
〃％&％ 年 （ 月委员会被授权将库存现金作为成员银行 的 储 备。〃％&％ 年 〃’ 月，中 央 储 备 银 行 和 城 市 储 备 银 行 库
存现金高出活期存款 ’/ 、乡村银行库存现金高出活期存款 */ 的部分，可以计入储备。事实上，〃％）。 年 # 月 ’& 日，
乡村银行的这一比例变为 ’… &/ ；〃％）。 年 ％ 月 〃 日，中央储备银行和城市储备银行的这一比例变为 〃/ 。从 〃％）。 年
〃〃 月开始，所有的库存现金都被算作成员银行储备的一部分。
〃％&％ 年 （ 月通过的法案要求联储委员会在三年之内消除中央储备城市的等级制。截 至 〃％）。 年 〃’ 月 〃 日，中
央储备城市和储备城市的准备金要求没有任何区别，存在了近一百年的中央储备城市等级制度成为历史。
〃％&％ 年 （ 月，委员会允许私人银行在中央储备城市和储备城市中持有更低准备金的权力也被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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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 章！ 新政时期银行结构和货币本位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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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制定了保证金要求。！〃# 委员会对 ％& 年代后期的股票市场投机备感忧虑，并且试图使
用“ 直接施压”的方法对股票市场信贷和其他信贷进行区别对待。这最终导致了委员会
获得了前述权力。此后还出现了其他旨在控制信贷特定用途的权力———特别是，对购
买消费品和房地产的信贷控制，但事实证明这两者都只是临时权力。我们在后面会再
次提到信贷控制（ 参阅下文第 章和第 #& 章）。
联邦储备体系获得的这些新的权力，跟它已有的权力一样，可以分为三种：货币政
策工具，主要作用是使委员会控制 货 币 数 量
####
；信用政策工具，主要作用是使委员会控制
贷款的价格和使用
########
！〃；银行监管工具，主要作用是使委员会对银行运作
####
进行监管。当然，
我们使用“ 主要”这个词，说明三者之间没有严格清晰的分界，每项权力都可能会对货币
数量、贷款的价格和使用、银行运作产生影响。公开市场业务和再贴现是联储最初的主
要货币性权力；考虑到银行业，于是又增加了改变准备金要求的权力。合格性要求是最
初的主要信贷控制权力；新增加的权力包括对证券信贷的控制，以及后来对消费品和房
地产的信贷控制；此外，赋予储备银行以任何满意的担保向成员银行提供贷款的权力，
使得最初的合格性要求在很大程度上失效了。最初的主要监管权力包括银行检查、联
邦储备体系准入的要求，以及考虑关于其作用的最初观点，准备金要求；新增加的权力
包括对定期存款利率的控制、对担保贷款占银行资本金和公积金比例的控制，以及禁止
银行对活期存款支付利息的政策。
’（ #（ ）！ 银行政策
那些从 ％& 世纪 〃& 年代初的大灾难中幸存下来的银行也许本来就和当时破产的银
行有所区别。此外，可能更为重要的是，它们无疑从这些经历中吸取了教训，从而影响
到它们未来的行为。基于以上两点，不难理解为什么幸存的银行比 #％ 年的那些银行
更加重视流动性。
正如我们所见，流动性压力是对银行资产结构两大变化的最好解释。这些变化是：
首先，银行持有的现金资产（ 库存现金、在途资金、在其他银行包括储备银行中的余额）
比例大幅上升，这个变化在上文（ 第 * 章第 ％ 节）已 经 讨 论 过，它 与 #〃％ 年 出 现 的“ 超
额”准备金有一定关系；其次，相对于贷款而言，投资大幅度增加。
#％ 年，现金资产占总 资 产 的 #）＋ ，贷 款 比 投 资 多 ％（ ； 倍（ 表 #* ）。到 #〃〃 年 中
期，现金资产上升到总资产的 #’＋ ，同时总资产下降了三分之一还多。毫无疑问，如果
没有银行资产的冻结，这一比例会更高。同期，贷款仅稍稍大于投资。此外，投资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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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初只有“ 买空”证券交易才适用保证金制度。#〃* 年 ## 月 # 日，委员会将卖空也划入保证金规定的范围
内，卖空的保证金为 ；&＋ ，买空的保证金从 ；；＋ 缩减到 ）&＋ 。内战之后，买空和卖空的保证金要求得到了统一。到
#〃… 年 ） 月 # 日，变化的保证金比例得以固定，保证金要求随着证券价格的上升在限定范围内上升。从那时起，保
证金要求变成了价格的一个固定比例。
。/0120345 提到了相同的差别，称其介于“ 货 币 控 制 ”和“ 贷 款 控 制 ”之 间，参 阅“ 64573/08 945304： 25；70 37？70@7 AB3”，！〃#％&’# （&）*&） ＋；’…％）…#。，C7B（ #）…，D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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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 国 货 币 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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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变化，其 中 美 国 政 府 债 券 所 占 比 例 从 ％&〃& 年 的 不 到 ’#（ 上 升 到 ％&！！ 年 的 超 过
）#（ 。！〃# 从成员银行数据中可以看出，之前近四分之三的美国债券是以长期债券的形式
持有的，一般期限较长，到后来只有稍多于二分之一比例的债券是以该形式持有的（ 表
％*）。这些变化无一例外都是朝着这样一个方向发展的，即增加流动性好的资产，这些
资产能够很快变现，同时又不会导致较大的资本损失———前几年的金融危机使得商业
银行家们充分认识到这类资产的重要性。
表 ！’ ！％（％—！％#& 年间商业银行资产构成的部分年度数据
日期＋
资产（ 十亿美元） 占总资产的比例（（ ）
贷款
（％）
投资
（〃）
现金
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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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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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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贷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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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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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金
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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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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贷款占
投资的比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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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选取日期为 ； 月 ！# 日或者最近的可以获得数据的报告日期。
资料来源：第 ％—） 列，来源于 ！〃〃#％&’ （）％）*＋）*；＋，//。 ！’—！）；…。/。0％〃 1。＋。02。 3〃〃。）*&。
％&！！ 年后，随着总资产的显著增加，银行抓住机会增加现金比例、扩张投资，其中，
政府债券比贷款增长得要快。到 ％&’# 年底，现金资产占总资产的 ！；（（ 表 ％…）。贷款
额仅是投资额的 …#（ ，而投资中有 …#（ 是美国政府债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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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 章！ 新政时期银行结构和货币本位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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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 ！％〃—！&！ 年间成员银行持有的美国政府直接债务的种类
截至
成员银行持有量（ 百万美元） 占成员银行全部证券持有量的百分比 持有量占联邦储备银行之外的总额的百分比
总和
！
（）
国库券和
一年期公债
（#）
中期
国债
（〃）
长期国债和
自由公债
（％）
国库券和
一年期公债
（&）
中期
国债
（’）
长期国债和
自由公债
（（）
总和
！
（））
国库券和
一年期公债
（*）
中期
国债
（＋）
长期国债和
自由公债
（）
*#） 年 # 月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年 ’ 月 ％ && ％％’ （＋％ 〃 ＋＋& ＋； （〃 ’； *％ （#； 〃# #（； ’ #）； 〃 〃#； （ #’； ’
*〃＋ 年 ’ 月 ％ ＋’ #&* ％’〃 〃 〃％＋ ’； 〃） ； ％＋ ）#； #& #*； ％ ##； # 〃〃； ’ #*； （
*〃 年 ’ 月 & 〃％〃 *＋ ％＋〃 ％ ＋〃* ’； ）’ （； &％ （&； &* 〃’； ％（； ％ *％； ） 〃#； ％
*〃# 年 ’ 月 & ’#） *’# &＋〃 ％ ’〃 （； ＋* ）； *％ （〃； *（ 〃％；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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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 ’ 月 ＋ #& 〃’ 〃 ’&〃 ’ #％’ 〃； ＋* 〃&； （’ ’； & 〃％； & ’〃； 〃 ％&； ） #*； ’
*〃* 年 ’ 月 ＋ *％’ ％％ # （#＋ （ （）’ ％； ＋〃 #％； ）& （； 〃 〃&； &#； # ％％； ） 〃#； ＋
*％＋ 年 ’ 月 ’＋＋ （*（ # &％〃 ） #’ ’； ）（ #； *# （； ## 〃’； & ’； # ％）； ％ 〃#； ）
*％ 年 ’ 月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注释：因为四舍五入，各数之和可能和总数有出入。
来源，各列
（）第 #—％ 列的总和。
（#—％）！〃#％#& 〃#’ （）#*＋〃；… 。＋〃＋％/＋％0/，…； （（；
（））将联邦储备银行的债券持有量从四种未偿债券总额中扣除（ ％1％’； ，； 〃〃#，〃％〃，〃（&，&＋*—&＋）。所有联邦储备银行持有的长期债券都被视为
长期国债或自由公债。第 列被看作是差额的一个百分比。
（*—）与第 ） 列的推导过程相同，除了 *#*—*〃 年没有 ’ 月份联邦储备银行债券持有量的数据。假设 *#* 年 ’ 月和 *〃＋ 年 ’ 月所持有的
四种债务的百分比和上一年 # 月 〃 日相同，*〃 年 ’ 月的数据和 *〃 年 # 月 〃 日相同。
美 国 货 币 史（！〃#—！％#&）
！ 〃#％&’（） *＋；&#（） #… &。％ /＋&％0 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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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可惜的是，在银行投资的期限结构方面我们无法得到充足的数据。从 ％〃& 年底开
始，我们可以得到所 有 成 员 银 行 持 有 的 以 下 三 类 政 府 债 券 的 数 据：国 库 券 和 一 年 期 公
债、中期国债、长期国债（ 参阅表 &）。发行时，第一类债券的期限为 年以下，第二类债
券的期限为 —’ 年，第三类债券的期限为 ’ 年以上。然而，就某种债券来说，当购买或
持有时其剩余的到期期限可能和初始到期期限完全不同。例如，某种长期国债在购买
或持有时其距离到期日可能不到一年，因此其到期期限和国库券类似。因此，上述各类
债券持有量的分布最多只是衡量其期限结构分布的一个粗略指标。
数据显示出，在 ％〃& 年和 ％〃％ 年以后，银行持有的证券 结 构 出 现 了 显 著 的 变 化。
在 ％〃& 年、％〃％ 年和 ％！（ 年，成员银行持有的长期国债占其持有 的 美 国 证 券 总 数 的
）（* —&（* ，剩余的债券中，中期国债略多于国库券和一年期公债。在 ％！ 年和 ％！〃
年，长期国债仍然占总额的 ）’* ，但余额中有 〃 ＋ ！ 是国库券和一年期公债， ＋ ！ 是中期
国债，这说明了在接连不断的流动性危机的压力之下，银行更偏好于短期证券。％！〃 年
以后，长期国债的比例逐步下降至 ％！！ 年 ； 月的 ’ 、％！… 年 ； 月的 ’！* ，以及 ％！’
年 ； 月和 ％！； 年 ； 月的 …’* 。％！〃 年以后，尽管与国库券、一年期公债相比，中期国债
持有比例迅 速 上 升，占 三 者 总 额 的 比 例 从 ％！〃 年 的 ＋ ！ 上 升 到 ％！！ 年 和 ％！… 年 的
〃 ＋ ！，又上升到 ％！’ 年和 ％！； 年的 … ＋ ’。然而，这种变动很大程度上是由于国库券和一
年期公债的供给有限。从 ％！ 年到 ％！！ 年，成员银行持有的国库券和一年期公债占储
备银行之外总量的近 ’（* ，从 ％！… 年到 ％！； 年占大约 ）（* 。从 ％！〃 年到 ％！； 年，成
员银行持有的中期国债大约占 ’（* ，长期国债占 ＋ ！。相比较而言，％〃& 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