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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种话骗骗小孩子还行。”
“这是真的!主人就是这样的人,虽然看起来一副无所谓的调调,其实他是很真诚的和你做朋友!”
“主人,又是主人!”听着听着蓝魄真的心中升起一股无名之火, “对你来说他就这么重要?难道你不知道他只是将你当成仆人使唤?”
“啪!”
蓝魄忘记脸上的肿痛,不可思议的看着冰雪女王涨红的面颊。
“你——什么都不知道,没有权力侮辱他!”
一滴晶莹透亮的珍珠落下,在它破碎的霎那间层叠的影像冲入他的脑海,带他走进记忆中的那个地方,看到她冰封的回忆。那痛苦的,没有止境的伤导致的麻木;想忘记却刻入肉骨的绝望和失望和——无法抑制的‘感动’。
昏暗,散发阴冷的暗室内,一个身上满是伤痕的大约才四、五岁的小女孩趴在地板上。
“能不能让她休息一下?她已经整整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了!”一个女人哀求的声音从上层传来。
“我的孩子没有理由倒下。”
“可是……”
“连这点考验都通不过她就没必要活着。”
下楼梯的声音,紧接着门锁被打开,一个人走过来站在她身前。
“哗!”
刺骨的冷水将小女孩浇透,水花拍击地板的声音拨开小女孩朦胧的眼皮。
“起来!我的继承人不需要任何感情或感觉,你需要的是凌厉的心和强悍的肉体,你需要的是绝对的服从!”
这样做父亲就会认同我吗?
淡淡的疑惑荡然心中,如同蓝魄的思想。但他知道这个意志的主人是眼前正咬牙勉强爬起来的小女孩。看着她摇摇欲坠他不忍伸出手时,场景转换了。
一个盛大的宴会;来宾穿梭往返。十一、二岁的小女孩站立在中年男子身后的阴影中,无声的看着眼前宽阔臂膀以及从那上面垂下的冷冰冰的金色长发。没错,还是那个孩子;那木然的眼。一个艳丽的女郎走过来抚摸着她的小脸,她僵硬的脸仍一成不变。
“丽切尔,我们去认识一些叔叔阿姨好不好?”
没有回应,只是淡淡地看着,就像在看陌生人。这正是当年魄所见的丽切尔;死板、冷血、不通人情。但又有些不同——那个丽切尔最起码会生气,会发怒;不是这样一个机械的执行命令的发条娃娃,一具没有感情会呼吸的人形木偶。
心痛。
与小萌死时剧烈的痛苦无奈不同针扎般牵心的痛楚!令人感觉不着喜怒哀乐的丽切尔一直默默承受着多少悲伤与苦楚;心已经破碎的她又是多么需要关心和照料?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这种事,一直以为所有的人都如他所看到所想,在不知不觉中他是不是已经残忍的伤害了她;正如被她称作‘父亲’的男人一样!
“盲叔,我可以和这位小姐出去玩吗?”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俊秀可爱,西装革履的小男孩文质彬彬的询问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微点了下头,他身后的丽切尔会意的走到小男孩面前。男孩眼中的疑惑一闪而过,牵上她的手往外走。
“盲叔,我们出去玩啦!BYE!”
跑出宴会大厅又从后门跑出建筑物,跑到好远好远直到可以看到熙攘逛夜市的人群和有孩童夜间游乐的地方,男孩这才停下脚步。
“潜逃成功。猜猜他们发现生日宴会的主角不知下落会是什么表情?”男孩狡猾恶劣的原形毕露,分明就是害虫(刚才他太会装,蓝魄猛的没认出来)。
“我叫征人——金征人。你叫什么名字?”
“丽切尔。‘他’没有允许我离开会场。”
“不要紧,盲叔可是自己答应你跟我玩的,又没限制在哪里玩。我们去玩个痛快吧!”
游乐设施一系列流水作业下来,甜点小吃一路嘴不停嚼,害虫金征人玩的真是很痛快,但丽切尔却仍然没有表情,习惯性的时刻警惕着周围。
“你怎么了,为什么不高兴?”征人将一边啃食手里的冰激凌,一边将另一只递给丽切尔。
“高兴?那是什么?”她没有接,冰封的眼底闪现些许疑惑。
征人的手停在半空中,小额头促起一道纹。
“那么痛苦呢?恐惧呢?”
丽切尔摇摇头。
“你没有任何感情吗?”
“‘他’说我不需要感情。”
冰激凌掉到地上,瘫软成一滩白色污浊的液体。她不知所措的看着征人眼睛里流出来透明的液滴从空中陨落,融入团团白色里。
“‘他’训练我的时候母亲就会这样。母亲说虽然擦擦就好,但心里难过。你很难过吗?”
“是啊,我好难过,我为丽切尔难过;”
他用双手扶上她的面颊,乌黑的双眼直盯着她冻结着的蓝眼。
“我为丽切尔流泪。”
心湖出现裂纹,她为这种感觉而迷茫。
这是什么?震动,苦涩而激烈?不行,我不能拥有感情,我只要服从命令,我——
“不要做人偶,成为一个人类吧!让我来教会你感受快乐,让我来帮助你找回遗落的灵魂,把你变成人,一个会哭会笑的人。”
迷茫,执著全随轻柔的话语烟消云散,她放弃挣扎全身心体会这种奇特的滋味,任春天的气息划过湖面融水,让涓涓的溪流抚平被遗忘的心伤。
影像消失,清秀的人影已离去。
“丽切尔,等等!”
待男主角跑远,从窗帘后一个故灵精怪的少年手持一架小型全息数码摄像机闪身出来。真无法想象他是怎么藏进去的,从外面看来窗帘和推拉门间毫无缝隙!
“好险,差点进帐又要少一半。”
少年擦了把汗,将磁碟从摄像机里取出来,走向被遗忘在阳台上的三津光彦。
“大叔,肃杀之影袭击的全真实录,只要十万美金,配送五张一套的写真照,机会难得!”
“啊?”
光彦先错讹了一下,但很快拍板,生怕错过这村就没这店。
“唔呼呼呼,这不是我们亲爱的小云云吗?你在玩什么笑得这么得意?啊呀呀!这不是蓝姨的照片吗?我记得蓝姨最恨留下能够存档的任何信息,听说曾有一次为销毁证据还烧掉一栋大楼,我得赶快告诉蓝姨——”
不知何时征人站在他们身后一面偷看照片一面说风凉话。少年先是惊吓,随即无奈的抬起头狠狠地瞪这个因揪住别人小辫子而满脸快感的家伙。
“不要这样看人家,人家会不好意思,人家知道你对人家有意思,但是男男收受不亲~~”
“要——多——少?”少年一字一顿从牙缝里挤出句话。
“本来人家是想对半,但是你刚才好像是说知道人家要一半。这样一来人家怎么好意思?所以就二八分成好了——我八你二。”
“砰!”
有人趴倒在地。
“噢呵呵呵,本来人家也不想拿这么多,真是不好意思……这不是#@牌的数码摄像机?还是最新出品还没上市可的特级品,可以摄全息影像带利得拍功能的新品!小云云,真令人感动,你怎么知道我早就想要它,还特地给我送过来,我真是太~~感动了!”
地上爬着的人开始七窍流血,似乎升天了。
天使展翅飞翔,给人间留下无限怀念和感慨。在她散落的羽毛中留下的是珍贵的回忆,深沉的痛楚还是少女的爱恋?
敬请欣赏‘血蜘蛛’卷No。12 天使的祈愿
请继续期待《血色人生》正文
~第一章 意外的开启~
People throw away what they could have by insisting on perfection; which they cannot have; and looking for it where they will never find it。Edith Schaeffer
(人们往往坚持完美而扔掉一些他们原本可以有的东西,但他们是不可能拥有完美的,虽然他们还在永远找不到的地方到处搜索。——伊迪斯?谢弗)
她叫蓝冰,普通的女孩。爱好是看书、写作还有收集扑克。母亲工薪阶层,父亲自己做小生意,整体收入中等偏上。她成绩平平,相貌平平。真的很普通——如果没有那个嗜好。
每个人都有嗜好。听说还有官员花钱到专门的酒吧挨皮鞭(SM酒吧)。她没那么皮痒,老妈的擀面杖就够她受的。但是,她有一个奇怪的嗜好——喜欢死人。
发现这个嗜好是在她小学二年级的时候。
她把自己的一个同学叫到家里。女的,九岁。在她说关掉灯比较有气氛时,她的同学也丝毫没怀疑。就这样,没有大人,两人在黑暗的房屋里聊天。其实只有同学在说。
“怎么了?你不是很健谈吗?想啥呢?”同学问她。
“我在想你死去的模样。”
“冰儿,别闹了。”同学用颤抖的手去够开关。
她没说谎,因为她用行动证实那是真的。同学挣脱她扼住喉咙的手不停的咳嗽着问;
“为什么?是因为我在学校躲着你吗?芳芳说想加入她们就不可以和你说话,我也是不得已!”
她不由醉了。
含着迷泪的眼,真美。比虚伪作大笑的时候美,比在学校转过头假装不认识她的表情动人。
她的同学很害怕想回家,于是她关切地送人送到楼梯口。然而,同学却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楼梯很窄,所以脖子折断了,九十度角;那双眼睛瞪得好大,好像在问:为什么。
蓝冰觉得眼前的景象很美,是只属于她的美。
其实那只是个意外,她的同学是从楼梯上踩空摔落,但那一瞬间产生的杀意使她确信一定是她在那女孩回头的瞬间推了一把,就像刚才扼住朋友喉咙时候的她一样。
邻居开门的声音提醒她,她以最快的速度做出反应:“快来人啊!晓梦她摔下去了——!”
在葬礼上她哭得死去活来,同学的母亲安慰有这样的好朋友,秦晓梦在天之灵也欣慰了。
她最后搬了家。因为母亲说总听到楼道里的哭声,父亲虽是无神论者却认为这件事给女儿的刺激太大,所以决定换换环境。
新居是一楼,离旧家也不远。
爸爸真体贴,她想。
蓝冰经常回旧家看。每次都在楼道的角落看到一个黑影,那黑影一见她就跑,怎么追也追不上。
真是的。
谁说鬼不怕人?
逃得这么快。
本来还想再看一眼那死时的模样呢。
真可惜。
~第二章 奇妙的机会~
蓝冰相信一见钟情。
她对死人就是这种感觉。
她自己的摸索出人体的要害,收集各样的罪案图片。除此之外她也爱好武术,喜欢各样的飞掷类武器,最擅长的是投掷电话卡。然而身体单纯的强化训练却没有实战,使她觉得空虚和渴望。
好想再见死人,就像男生想见心爱的女人兴奋得无法按耐!
老天爷可怜这种无法发泄的情欲,给她一个机会。
一个奇妙的机会。
她直视路中堵截我的男人,金发碧眼比她高一头。男人极为变态的蹂躏着手里的子弹,缓慢的把枪上膛,似乎在等待欣赏她的恐惧。
变态的外国佬。
其实蓝冰早察觉他跟在身后。如果不是沉迷于幻想他碧蓝的眼睛死后会多令人心醉,她也不可能被他截住。
嗯,好像自己也没资格说别人变态,她后知后觉的想。
“不许乱动。”他用带着美音的英文说道。
“哦。”她懒懒的回答。
男人见状有点差异:“你不怕?”
她笑,“因为不需要。”
趁男人反应迟钝的空档一张电话卡切透他的手指卡住扳机,蓝冰顺势给他的要害一脚。其实她只是有点想耍帅,没想到对方防备如此之低一招即中,她赶紧又补上一脚踢掉那人手里的枪。
“OH ! SHIT!”男人捂着下跨半躺在地上。
也没想到有人等这一刻等了好久。
“啪啪啪!”有个美国佬拍着手从暗巷里走出来。他头发被发胶背在后面,浅蓝的眼睛藏满阴谋诡计。
“真想不到在这里还有高手深藏不漏。”他讲的是中文。
“什么事?”蓝冰反问,同时心中暗笑。高手?这人中文真差,乱用辞藻。她甩电话卡的手法还是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同座位的男生教她的,算哪门的高手?
“您好,我是克里斯 莱昂,国际警察。”说完他将躺在地上的男子三下无除二戴上手铐。
“咳,我是正当防卫。”她有些心虚。
“BOY,谢谢您协助缉拿逃犯,回头我会跟您联络取证。”
“怕你要失望了,如果查档案找现在这张脸可是找不到我。” 蓝冰随意道。因为她的体质容易胖,所有记录在档案她的照片都比现在胖很多,最近稍微节食造成迅速瘦身,去做健身的时候因健身卡上的照片和她本人实在不像,经常被人怀疑她的健身卡是拿别人的。
克里斯却有所误会:“你整过容?”
“没。我的脸可是纯天然的真皮制作。”
“真皮制作?” 克里斯的脸又绿又白,一幅作呕貌。
蓝冰对他的反应莫名其妙,却不知擅长联想的克里斯误认为她把死人的脸拨下来带在脸上,这个误会直到几年后蓝冰的身份曝光才解除。(由此可知,说话一定要说清楚,不要为了耍帅而拐弯抹角。如果蓝冰当时别拽词,直接解释自己就长那副德行不就解决啦?哎呀!饶了我吧#?%#?可怜的旁白惨遭痛打)
“SEE YOU!不过我得附加一句,I am GIRL。”
蓝冰潇洒的挥挥手,将一地狼藉留给满脸不可置信的人民保姆。被压制的逃犯趁机撞倒克里斯一跃而起,拾起枪举手枪口对着蓝冰!蓝冰转头甩手又丢一张电话卡,也许是因为生死攸关爆发力惊人,那张电话卡居然直直插入犯人的头颅!
克里斯傻眼了,呆呆看着某人落荒而逃。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饭都凉了。”蓝爸责怪的敲敲桌子,蓝妈则担心的迎上来检查她有没有受伤。
“遇到认识人聊了一会儿。”通报了姓名应该算是认识人吧?她在心里辩解。
“这孩子都玩疯了!以后别这么晚回来。刚才新闻上广播有危险人物在附近流窜,叫什么‘幽狼’,特别喜欢将年轻的女孩子打成马蜂窝;我们都担心的要命,万一你遇到那个变态可怎么好!”蓝妈说着说着竟然开始掉泪。
“比他更变态就行了呗。”
蓝冰坐到饭桌前,回想起刚才犯人临死时的摸以及滴血的电话卡,她竟然不由自主露出沉迷的笑容。失手杀人虽令她即恐怖又紧张,也给她强烈的冲击。
和小时候一样,不,比那更兴奋,心脏剧烈的敲打胸膛。
如果说死尸是她在世上所见过最美的东西,那么世上最令她难忘的事就是杀人。
“你这孩子就会顶嘴!”蓝妈气不打一处,瞪蓝爸一眼:怎么还不快帮忙教育她?
“别小看‘幽狼’,他可是三年前轰动一时的国际要犯!”蓝爸一边给女儿夹菜,一边补充道。
蓝冰差点噎住。不会吧?虽说她自信,但是也不至于这么顶吧?
篓子捅大了!
蓝冰很想装做啥也没发生过,可惜她第二天就受到连续骚扰,克里斯在学校附近堵住她,说是有什么特别行动需要她帮助。
“开玩笑,我可是小老百姓。”
严正的拒绝后蓝冰赶快遛进学校,一整天她都忧心忡忡。
“怎么愁眉苦脸的?”蓝冰的好友陈若新问。
“我被特别聘请去当‘通讯兵’。”她半真半假的回答。
“什么?你?你身体这么差怎么可以!”
蓝冰绝倒。随即又想起每次生物课解剖尸体,她由于兴奋过度产生的脸色通红却被陈若新误认为恶心到想吐,强行拉她去校医室。再加上不敢暴露自己的臂力,蓝冰每次体育活动都会请假,想必陈若新因此误以为她体弱多病。
“是啊,我也这么想。”蓝冰回答,低着头掩盖脸上的错愕狼狈。
“不过去也好,可以锻炼身体。”
身体——尸体!对啊,和警察牵连,说不定可以再见尸体!真是一言警醒梦中人!
“但是你行吗?万一有什么危险——”陈若新没注意蓝冰若有所悟的表情继续说道。
“太好了,你知道我最爱刺激。”
蓝冰得到一个特殊的小任务,接近一个叫‘梁如海’的男人。她拿着梁如海的作息生活表大致一看,心里不由的一冷——严密而精细的时间表上许多地方只标名时间地点,具体事件语焉不详。恐怕这个家伙也是个罪犯,监视或潜入的事怎么会派外行人来干?她所谓的任务真实目的恐怕是警方对她的试探。一击杀死逃犯的她再怎么解释也没人相信是意外,所以干脆把她逼上梁山想让她泄露的底细。
许久以后蓝冰才知道都是克里斯惹的祸。每个行业都有黑暗面,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