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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有没办法净化?
神府里的玉树灵气至精纯,问题是它才单调地长出三个丫杈,跟她差不多高,与母体相差甚远,一看便知未成年,顶用么?
而且,被污染的玉盒再拿去装其他东西会被间接感染,继续装业力珠会造成相互感染。
扔了?一来她舍不得,二来污染环境。
人类的心理够复杂的了,不必二次伤害。
要么找人商量一下?
好,这回有借口找他聊……啊呸,她是有正经事找他商量。
幸好,那小子还没睡,视频很快接通,一张戏谑的笑脸出现眼前。
“还在工作?拜托,你还没毕业那么拼干嘛?”秋宝不太自在地挠挠脸,眉头打结表情非常严肃。
那头十分配合地摆出一张认真脸,答:“正准备睡觉,想我了?”
正想呸他一脸,又认为那动作有些粗鲁,忍了,赠他一个白眼,没好气地举起手中的玉盒以示清白:
“有没办法净化一下?扔了好可惜。”
子桑愣了一下,发现那盒子被烟火薰过似地,便问是怎么造成的。
秋宝如实告知。
“业力珠?”他摸着下巴思索一下,“我记得你的神府好像种有玉树?”
月光精华至纯粹,具有净化的作用。
“它还小,万一抵挡不住被感染怎么办?”那事情就大条了!整座神府将完全淹没在一片戾气中。
确实是个问题。
子桑想了想,“据我所知,世间有一个宝贝叫天罡罩,能净化天地间的戾气,可惜……”
“可惜什么?你不知道它在哪儿?”秋宝惊喜万分。
能净化天地间的戾气,包括业力珠在内?如果是真的,她以后就轻松多了。
“知道是知道,”子桑沉吟片刻,“不如这样,我派人去找找,能找到最好,找不到的话……玉石家里有,改天让人给你送来。”(未完待续。)
第507回
“不,我想要那个什么罩,你告诉我它在哪儿?”秋宝坚持道。
“不是我不愿告诉你,而是那地方对你不太友好……”子桑试图说服她别亲自去,但见她一脸郁闷,只好直言,“在昆山。宝宝,那地方对你忌讳得很,容易起冲突。”
昆山?秋宝神情呆滞。
昆山,她某个前辈原地爆炸的地方,雪夫人掳走守山仙童的大单位……
五毒神的不祥之地啊!有勇气闯么?为了一颗珠子。
“没别的了?”她不抱希望地问。
子桑遗憾地摇摇头,世间宝物难求。
“没有就算了,不强求,反正我就一颗珠子,用木盒装也行。”业力珠不是说有就有的。感染了就销毁,木头到处都有,大不了,她用树叶化一个出来也行。
子桑伸手蹭蹭屏幕,微笑道:“别闷闷不乐的,你先找个盒子装着,过几天我给你答复。”他如今是神祭祭司,可以利用仪式问神明,白管家见多识广应该也知道些。
他这种宠溺的态度容易让她犯困,没办法,有他在,她几乎半脑瘫,在爱人的注视下睡着也是一种难得的幸福。
她嗯嗯两声,与他道别然后关了视频。
他人不在跟前,视频一关,她精神就来了,利用神术之耳连夜呼叫同事金鲤、山巫。
那两货居然没睡,一个在逗猫,一个在熬夜工作。
二人送的礼,她在当天已经回复答谢了,今天找他们不废话,直接说出用意。
他们知道这件宝贝在昆山,却不赞成她去。
经过上次雪夫人掳走守山仙童给她当点心的事后,昆山戒严的级数直达顶级,主要针对目标就是她。
她若去了,恐怕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开打。
至于别的净化神器,他们没有,也不知道哪儿有。因为他们家的灵气本来就纯净,不需要净化的宝贝。
人造的法器更不必考虑,因为她不是普通人,拿了没用。
行吧,既然他们毫无头绪,她不如去神隐榜看看,期待众多任务的奖励有一份是它。
许久没去了,秋宝慨叹不已,身影一晃直接消失在露台。
神隐榜,一个坑娃没商量的大天坑。
仿佛能看出众子的心思,有时候能事先看到任务的奖励,吸引他们接任务;有时候看不到,让士子们心存侥幸拼一拼。
她的座驾七尾火雀就是这么来的。
人间的黑夜,影响不了天际。
神隐榜前仍是白天,三块任务榜清晰地摆在眼前。
任务全被接了,至于奖励……
秋宝细心地一一查看,全部奖励均是开放式,一目了然,没有天罡罩。
唉,罢了,过几天看子桑那边怎样,如果没有,只能看缘分了。
有些东西强求不来。
这么想着,怀着郁闷的心情返回露台,收拾笔墨等,洗漱一番回房蒙头就睡。
被子上有他的味道,仿佛人就在身旁,没多久她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又是精神抖擞的一天。
可能怕她纠结不高兴,她刚上车时,子桑又打电话来跟她煲了一路的电话粥。
而她亲爹,仍站在小区门口翘首以盼。
秋宝对姚乐平没什么期待,既然子桑说他搞定一切,便懒得跟姚家多作纠缠。
只要她不见姚家任何一个人,他们闹不出夭蛾子来。
听说先前姚老太太曾去书吧蹲点,可能想示弱叙旧情,一直没人理她。后来姚韦博带着几个姚家子弟大闹书吧,结果被店员报警抓了。
为了逼出秋宝,姚家派出小辈收买几名记者一起到书吧,说雪尖茶是秋宝的,如今她下落不明,书吧应该把茶叶还给姚家啥的。
结果,书吧的经理拿出秋宝的授权书,证明雪尖茶已归候氏所有。
还有一篇关于姚氏以前与秋宝脱离关系的报道,证实两者之间已无关系多年。
末了,书吧经理扔给姚家人一份资料,说如果再不安分,将把姚家每个人的恶劣行径逐日登上头条,让他们全家老小彻底在本市呆不下去。
死要面子的姚家人这才歇了菜,与公司苟延残喘中。
反而是梁婉婉不甘心。
她知道候家落败前赠了秋宝很多产业,如今姚家败了,她仍能独善其身吃喝不愁。反观自己女儿,白白陪了姓吴的几年,最后只能回来吃自己的老本,心里特别不痛快。
见昔日牛气冲天的候杉开始吃软饭,给不了秋宝支撑,于是再次大胆地雇人散播谣言,说秋宝贪慕虚荣,自甘堕落被人包。养,然后她养小白。脸啥的。
之后没多久,一户人家将姚冬伟告上法庭,说他强。奸未成年少女。
人家不要钱,只要姚冬伟得到法律的制裁,吓得梁婉婉四处求爷爷告奶奶救儿子。
这次姚乐平没能力救儿子,任凭梁婉婉哭闹。
不得已,梁婉婉只好把自己的别墅卖掉赔了对方一大笔钱,对方才肯罢休。
别墅卖了,梁婉婉没地方住,娘家又不可能接收她一家三口,只好带着儿女灰溜溜地回姚家。
姚家有难的时候,让她拿点钱出来共度患难她不肯,加上柳宛苹寻了机会回到姚乐平身边日夜吹枕头风,哪个还愿意她回来?
于是,两家开始纠缠不休……
这些细节,全是王标他们同步跟踪后打印成资料交到秋宝手上的,她看完就扔一边了。
子桑守信,没帮姚家崛起,也没让姚家烦到她身上,这事到此为止。
周五的时候,子桑忙到周六凌晨才行色匆匆地赶回来。
他去洗澡,秋宝在厨房做了一大锅杂锦面当两人的宵夜。
“下次忙的话不必特意赶回来,我过去也可以。”两人轮流做空中飞人。
餐厅里,秋宝先给他盛了一碗。
子桑搂过她响亮地啵一个,笑道:“这是我的乐趣。”嗅一下摆在面前的面条,毫不吝啬地赞道,“嗯,好香!”
秋宝不屑地嗤了声,嘴角却忍不住微扬。
夜深人静,又隔了一周不见的小俩口边吃边谈正经事。
原来,子桑今天一下课便和小金子回星空祭坛问事去了,消息来源绝对可靠,因为他请了昆山的一个管事神将来。
“天罡罩不在昆山了?扔哪儿了?”秋宝得知消息,大吃一惊。
险些被她的话呛着,子桑瞥她一眼,“谁敢扔?好像说前几年被上边征走了,用途至今不明,你不如问问那些同事。”
“问过了,他们只知道它在昆山。”
依她看,那玩意儿要么被偷,要么丢了,跟地面的相关部门一样报喜不报忧,掩饰自己的失职。
嗯,八成是这样。(未完待续。)
第508回
夫妻俩的执着有底线,对身外之物的追求尽力就好,不会纠结太久。
秋宝的业力珠如今用木盒装,全焦了再换个新的,是她从露台随便摘片叶子化的形。
被感染的玉盒舍不得毁掉,先搁在芥子里以后再打算。
第二天,他们要去桑明哲家吃饭。
这家伙新居入伙,在朋友圈里喊了三天人可以不到,礼不能缺。
所以,两人陪二老吃过早饭,说好今天中晚两餐不回来,然后直接去了桑明哲家。
去的都是年轻人,爱疯,所以没叫老人去免得不自在。
桑家父母功成身退,已迁到东郊之林安居乐业;候氏爸妈跟海外的子桑爸妈是一伙的,长居国外,让几个孩子在国内自己玩。
“你送什么酒给他?”车上,子桑自己开车,秋宝在副驾拿着一瓶包装高大上的陈酒左看右看,“我好像没见过这种酒。”
活了两辈子,国内外的一些名酒她没尝过也见过,子桑送的这瓶颇眼生。
“这是家里年份最高的一种,用料全是家里农庄种的,没上市,一般只在自己人的圈子里使用。往日大家聚餐用的50年顶多90年的老窖,阿哲馋它好久了。”
这次他在朋友圈喊送礼就是为了提醒大老板,别忘了拿百年老酒当敲门礼。
桑明哲改姓候,大家纷纷改口叫他阿哲,免得跟子桑以前的称呼有冲突。他在安平市买房子是为了以后回这边有个落脚点,父母和养父母偶尔也会过来住一阵子。
夫妻同体,这瓶酒代表了子桑和秋宝的心意。
所以秋宝不再送别的,拎一盆叶片典雅、花形高贵的火鹤给他装点一下屋子喜庆喜庆。
东百里、李海棠和春妮都来了,还有几名陌生的年青人,是班长大人的同学,经过介绍,大家很快便聊到一块。
看着一屋子意气风发的年轻男女,春妮的笑颜里比往日多了一抹失落感。
以前年纪小不在意,随着年龄渐长,家庭矛盾日益明显,让她觉得自己跟这些人的距离越拉越远。
自从子桑、班长大人身份换回来后,她的工作恢复了。客户群没解散,刚发通知出去她立马接了许多单子,不光工资提成可观,年底的年终奖励让她笑得合不拢嘴。
当然,以她那点工资想买房子还远着,再看看小伙伴们:
秋宝出生不凡,所嫁之人尤甚,买房子是举手之劳。
李海棠不光拥有自己的房子,还开了一间海棠居,收入不低,后来又在东郊建了别墅与秋宝为邻。
东百里不用说,他家境一向不错。
如今,连一直跟她同甘共苦(她自己认为)的班长大人也买了房子。
唉,房价日益高涨,自己要何年何月何日才攒得够钱买一套?
这种距离感不是装糊涂就能骗过自己的。
她跟这群家伙终究不是一个圈子的人,潜意识里格格不入。
甚至来庆贺班长乔迁之喜的几位同学,虽然有两个跟她一样出身农村,穿着随意,却言中有物,跟班长、子桑和秋宝同属学霸的类型。
反而自己,貌似一无所处,因为跟秋宝认识才……
“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发傻?”秋宝出来阳台问。
春妮的异常不光秋宝看见,其他人亦有所察,只是不方便直问。
有些体己话,还是最熟悉的那个人问比较好。
果然,春妮软趴在阳台栏杆上,哀叹,“阿宝,今年我爸妈要出来过年,爷奶也一起来……”以上一切负面情绪,皆因家庭纠纷所致。
父亲的贪新厌旧,母亲的执迷不悟,爷奶的翻脸无情,让她在伙伴们跟前自惭形秽抬不起头来。
虽然秋宝家也不太平,至少好友觉悟高,将父家连根拔起一劳永逸。
堂堂首富之家,如今沦落成二三线的小康人家,换成她绝对下不了手,也舍不得。
坦白讲,如果跟秋宝角色调换,她百分百会迫于世俗的压力与传统道德观念,顺从家人的安排出嫁,牺牲自己的幸福以保娘家首富地位稳固。
百忍成金,自己好不好不重要。
这就是她跟好友之间的差距。
秋宝敢为一己之私揭竿起,自己却是活在别人嘴里找虐一辈子。
说回自家,亲爹虽然辜负了亲妈,其实就是两人感情不合的问题。该离的离,该分的分,家财处置妥了各找幸福岂不更好?非要拧着不放,害得她夹在中间超级烦躁。
秋宝听罢,默了一阵方问:“你把赚钱的事告诉他们了?”她能忍到现在也不容易。
春妮抹把脸,勇敢承认自己的错误,“那天我生日,我妈说给我汇点钱自己加菜……”语气顿了下,“一时没忍住我就说了。”原意是让母亲放心。
她有叮嘱老娘别告诉外人,所以老娘把这高兴事只告诉春妮舅舅,然后一传十,十传八,陈家女儿有大出息的话终于传到春妮爷奶的耳朵里。
最后,父亲、爷奶还有那小三要出来享女儿福。
亲妈得知消息,深感愧疚之下,怕女儿遭老人为难,所以也要跟出来。
真是不动则已,一动惊人,全家都出来了,难怪春妮愁成这样。
秋宝嘴角抽了几下,勉强忍住落井下石的调侃。
“你直说没钱给他们找地方住不行吗?前阵子你是失业了呀。”秋宝给她支招。
“说了,他们不信,我爸还说我要没钱那就全家睡天桥底,马路边。”奶奶还大骂她没良心,养她那么多年简直白瞎了家里的粮食。
啊呸,脸比锅还大,家里的粮食几乎全是亲娘一手一脚赚回来了。可以说,家里人包括两个老的,全是吃她亲妈的,害得亲妈比亲爹憔悴仿佛相差好几岁,然后便宜别的女人。
“那你找间旅馆让他们住,住不习惯了自然会回去。”龙床不如狗窝,乡下人屋里屋外宽,住旅馆那种弹丸大的地方等于活受罪。
但是,春妮咳咳两下。
“咳,阿宝,对不起啊,这个,我奶奶好像说要去探望你姥爷,或许……他们可能会提出在你家住一阵子。”所以她才头痛。
秋宝:“……”哔了狗了,原来自己家才是目标。
这事轮不到小辈阻止,大壮叔他们曾给秋姥爷寄过东西,有秋家的地址,陈家人寻来一点儿都不奇怪。
过来吃顿饭没什么,重要的是留宿问题。(未完待续。)
第509回
招呼亲朋在家住几晚也不算什么,只是对方成员太膈应,不管那女人是陈叔的小三小四,与秋家无亲无故干嘛要收留她?
不光陈妈膈应,连秋宝自己都觉得那种气氛让人无法呼吸。
姚乐平的小三可以拿来打击后妈,陈家这个有什么作用?纯玩?恕不接待。
“呃,妮儿啊,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而是……他们要是如意了,以后我们都不如意,你懂的。”
“我懂,到时候你想怎样就怎样,不必给我脸。”春妮苦笑。
闺蜜连自己亲爹的脸都敢打,敢指望啥?
秋宝望友轻叹,“我还是那句话,做人别太在意世俗的眼光。八卦是别人在说,日子是自己在过。你不心疼自己以后谁管你?何况陈叔现在有了儿子,你是女儿始终吃亏些。”
春妮沉默不语,良久,忽然问她:“阿宝,你对你爸真的一点儿亲情都没有?”
“你别跟我比,我这么做自有道理,可这个道理不适合你。朋友一场,我希望你未来能过得轻松些,而不是大家交口称赞的孝女。”
这是家事,外人帮不了,春妮只能自己上。
为家人付出没什么,心甘情愿被家人利用压榨只能说犯贱,她乐于旁观,不管对象是谁。
那女人以第三者的身份光明正大出现在陈家,已证明她非善类。陈叔色迷心窍,两个老的也拎不清,这种人家一旦尝到甜头,以后想摆脱恐怕很难。
为了自己的平静生活,秋宝决定必须说服姥爷姥姥,村里来人,请吃饭可以,留宿免谈。
帮朋友可以,帮朋友家人得看人品。
春妮为这事心里郁闷,席间猛灌酒,喝的还是子桑送的那支,把班长大人心疼得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