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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了,我服了毒,现在发作了。”小圆嘻嘻一笑,却连一个笑容也挤不出来。
“反正就这么活下去也痛苦,人活着真没意味啊,咳,你却不同,记住,好好活下去,不然我就白为你死了,嘻,咳咳。”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为我死,你多傻啊!”万兴舟痛苦的号哭着。
“你最爱吃的第一块叉烧总是先给我吃,人说男人最自私,可是你不,就像做爱,你总是先顾及我的感受,不会像其它人,根本不把我当人。”
原来这些细微的地方竟然给了她那么大的感动,万兴舟更觉悲伤得难以负载。
“真累啊,我终于可以不用受什么罪了。再见,我的爱人。”小圆疲倦的闭上了眼睛。
看着小圆那洁白美丽的身体,万兴舟根本不信她已走了,去了那永远也不可能到达的远方。“我叫万兴舟,我的本名叫万兴舟,你回来啊~!”不信鬼神的万兴舟这时也暗问上苍:为什么要让那么多痛苦降临在我的身上,原来这心灵上的痛苦更令人难以承受。
万兴舟默默为小圆穿好衣物,然后再将自己的衣物撕成布条,将小圆捆在自己的背上,用分子刀一劈,铁笼应手而断,万兴舟翻出窗子,在冰凉的风中深深吸了一口气。
原来这里距天人娱乐城不远,只在中间隔了两幢建筑,那日绕了一个大圈,却又回来了,万兴舟站在这座废旧办公楼的顶楼十二楼窗口,侧头轻吻小圆的面颊,很想直接就跳落下去。
是的,这样的人生有何意味,孤独的一个人活在这世上,意义是什么?是痛苦么?还是枯燥无聊的生活?婚姻是无聊的,但刚刚才尝到了第一口好似爱情的东西,转眼已随风逝。
活下去!小圆的话回响,是的,不管是为了什么,就算是为了痛苦。痛苦的人也不应是我,痛苦的应该是别人!我要活下去!万兴舟无言的喊着。
明城的冬夜不是很冷,可内心的寒毒却让万兴舟颤抖着。万兴舟背负着小圆,运用分子武器,将手指插入外墙,爬上楼顶,然后从相邻的另一幢大楼上溜下来。暗夜中,万兴舟只想用尽全身气力奔跑,有人惊呼,有人被撞倒,他们看见了一个背负着人,精赤着上身的疯子狂奔而去,最不可思异的是他竟然可以跑那么快,甚至可以赶超奔驰中的车辆。
万兴舟在内陆海边用手挖了极深的一个大坑,将小圆深深的埋了下去。然后用土和岩石填平,站在原地,忽然就有一种冲动,想要再把小圆再挖出来好好看一眼。好容易刻制住这种冲动,却再也忍不住眼泪。
“你真无情哪!为什么女子总是那么无情,总是在我最需要的时候离开我!”万兴舟痛苦的号哭着,却不知道,如果小圆还活着,他是不会有所珍惜的。只有在你得到一个人又永远的失去后,你才会觉得那是最好的。
正传 第十八章 行尸走肉
第十八章行尸走肉回到牢房,万兴舟将七八支解药全部打入体内,再运用分子运动带动血液加速运行,将药力吸收。轻轻抚摸那似还带着小圆身体余温的沙发床,万兴舟的眼也越来越亮,在白色的塑料袋中还有两页纸,但万兴舟实在没有心情去看,他只是往沙发床里一塞,接着松开了握得发白的骨节。
楼下灯火通明。两个汉子就着猪头肉下酒,脑袋圆如冬瓜的一人打了个酒咯,仿似自言自语:“那小妮子还不下来,妈的,那小杂种有什么好的,愿意倒贴他,活不活得了还是个问题呢。”另一个白面有须的汉子说:“你管那么多干么?你干也干了,爽也爽够了,还罗嗦个屁!人家说是为了和自己的汉子亲热一下,也不惜先和你睡一觉,连宵夜也买来了,想得也是他妈的周到,你还是有话说,跟个娘们有什么区别?”
圆冬瓜骂道:“日!你他妈没爽,啊,是谁他妈还边干边叫来着?”
白面汉子低头说:“算了,感觉也还真是挺可怜的,在这里这女人连他妈狗都不如,他妈的,谁逮着谁干,做鸡还能收个钱什么的,她全是白干了。不干的时候吧,还拿来当佣人使唤,你说吧,这是什么事儿?咱们这个张舵主,唉,真是会算得没法说。”
“我看你是喝多了吧?这话也敢乱说?要不是这小子中毒,派了那几个狠角色来,现在不立马就扇你几下!”圆冬瓜嚼着一块猪头肉,瞪起眼说。
白面汉子喝了口酒又说:“不过,我看她这两天有些不正常,整个人神情恍惚的,怕是要出什么事。”
圆冬瓜不耐烦的说:“你倒是心肠好哇,可咱们过的都是刀头舔血的日子,不为挣多几个钱,谁还来这里,再说了,她干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会有个屁事,她不是说那小子是她汉子吗?好长时间没见了,不是高兴吗?你没见到这时候了还不下来,哈哈哈哈。不过也不怕他跑了,就让她高兴高兴。”
白面汉子话题一转,皱眉道:“哎,那狗日的去了这么长时间,怕不是掉茅坑里了吧,这狗日的拉屎也不挑时候,别人刚吃上他就去了。”
“妈的,我也是见不惯他那副傻B样,听说还得过什么奥运射击冠军,每月拿50000,比老子多出了7、8倍,你看他连个话都说不利索,配吗?”圆冬瓜极为不服。
“那些冠军、歌星,全都是这操样,你前两天没看电视吧?里头那个叫谁谁谁的,三分钟就他妈憋出半句话来,还说不利索,真想帮她一把,几个嘴巴把她扇台下去。”白面汉子说着举起酒杯:“好了,还是喝酒吧,管他妈的。”
“嚓”的一声轻响,圆冬瓜和白面汉子不由得放下酒杯:“我听是锁楼梯的卷连门发出的,要不去看看。”忽然间已是漆黑一团,有人拉灭了电灯。
两人一惊,慢慢摸到开关前,轻轻的拉亮了电灯。
“啊~”两人同时一声惊呼。万兴舟眼中发着异光,光了的上身上满是干锢的血迹,站在开关前。
“你~”白面汉子只叫出半声,万兴舟右手虚无的从中劈下,“嚓”接着双手向内、向外交错,“嚓嚓”,“哧”的一声,白面汉子忽而就化成了一堆肉块碎落在地,像是被谁推翻了装血的水桶,地上马上就散漫开无尽的鲜血。圆冬瓜被扑鼻而来的刺激血腥气抓了个正着,胆气随着而泄,“哇~哇~”撒腿往走廊另一头跑,跑了没出两步,头顶上一凉,回头没见万兴舟追出来,更加用尽了全力奔跑,忽然觉得脸边淋淋漓漓的流下什么东西来,用手一抓,却是头顶已经没有了,手中尽有半把脑浆,一阵巨痛自头顶传来,惨呼一声,倒在了地上抽搐着。万兴舟走上前来,如同踢球一般,对着圆冬瓜的脑袋猛力一踢,由于离心力作用,脑袋脱离身体,与脑浆向两个不同的方向飞出,脑浆“啪”的一声糊在了墙上,而脑袋弹在墙上,又滚回了万兴舟脚边,扁扁的脑袋向万兴舟展开了诡异的笑脸。万兴舟恨恨的冲上面吐了一口口水,站在原地等。
金牌射手拉完屎,正站起身来,就听见外面的两人在鬼叫着,暗骂两人装神弄鬼,但还是将手枪拿出来,小心的走了出来。
走廊里的血腥气味实在太浓,呛得他直恶心,一个光着上身的男人静静站在血水里。“你是谁?啊,你是关着的人,谁,谁把你放出来的!”金牌射手用枪瞄准了男人的心脏:“你回去,不然,我要开枪了!”
万兴舟对他的话无动于衷,一步步的走了过来,鞋底的血水随着脚的抬起漓漓滴下,又“渍”的踩出声来。
金牌射手控制不了自身受到的压力,但他的手还是很稳,“碰!”枪响得很干脆,但万兴舟还是好好的,仍一步步走来。“碰!”“碰!”“碰!”“碰!”金牌射手连开数枪,万兴舟已是走到了眼前。“鬼!”他的心中不禁泛起了这个念头,也很想去看看手枪是不是出了问题。
“嚓”在还没有感觉出疼痛时,万兴舟已将他握枪的那截断手塞进了他的口中,“吃掉它。”恐惧深深的攫住了他的心,他竟一口口的将那支为自己夺得冠军的手咬烂往喉咙里吞食。
万兴舟手一挥,又削断了他的双足,任由他啃食着自己的手,血液流失而死,自己踏着满地的鲜血,在楼梯上留下一行暗红色的脚印,走上楼去。
(鲜:各位读者,我在此深感报歉,因幻剑书盟升级,我无法上传新章节,今找青泪(妹吧)代我在天鹰更新,多谢各位对本书继续支持。)
正传 第十九章 营救计划
营救计划每天早晨张学明总是接到按例报告的时间,但看守李匡福的“仓库”却是一直都没打电话来汇报情况,张学明拨过去之后,电话没人听,过五分钟,又接着拨了几遍号,还是没人接,张学明感到出事了,但他并没有招集大批人手,也只是带上4个德国人,来到了囚禁万兴舟的仓库。
楼道里的灯仍然亮着,中之欲呕的尸臭在空气中飘动,大群大群的绿头苍蝇正在享受它们的大餐。张学明皱着眉,拿手帕捂住鼻子,捡着干净的地儿走上楼去,4个德国人毫无表情的跟在后面,像是所有感知器官都已麻木,只有在经过遭破坏的纯钢卷帘门时,脸上才露出些许奇怪,那门像是被利刃切割过,但不知什么样的利刃可以割出如此完美的切口来。
来到12楼,德国人一脚将门踢开,端着大口径的手枪冲了过去。
万兴舟半躺在沙发床上,看样子刚冲过凉水澡,头发还湿湿的。用一把长得吓人的开山刀在挑指甲缝,见张学明来到,把刀往地上一扔,翻身坐了起来,眯着眼看紧张站在眼前的几个人。在他眼中,这几个人已是死人,一块分子盾放在身前,根本不必担心枪击,经边两天的练习和昨日的屠杀,分子武器已可以随时自由的在掌中生成了。
张学明还是有恃无恐的摇摇手,让德国人把枪收回去,搬来个椅子坐下,颇有兴趣的问:“楼下的人是李先生所杀的吗?是用什么?还是钢丝吗?”
万兴舟只觉得这个张学明还真是有趣,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思问这种问题,也就微笑着回答:“不是,我是骗你的,其实我练的是“日本鬼子术”,你知道日本人当年为什么被称为鬼子吗?”
张学明摇头。
“因为日本人会一种邪术,他们隐藏了武器,而在趁人不备的时候就挥出那把利剑,将人一劈两半。而这种手法总是有如鬼傀一般无影无迹,所以才被人称为鬼子,可你知道为什么抗战还是我们中国人胜了吗?”
张学明继续摇头,继续听万兴舟胡扯。
“只因会这种邪术的日本人不多,而且这邪术不够正大光明,甚至可以说十龌龊,所以轻易也不使出来。其中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就在于利剑的出处,你知道怎么拨出来吗?”
张学明摇头。
万兴舟笑着说:“你猜猜看,猜中有奖!”
“用脚拨出来?”
“错!重要的是从什么地方拨出。”万兴舟的眼指向后方。
“后背?”
“错!再往下。”
“屁股?”
“错!再深入些。”
“肛门?”
“中了!”万兴舟大笑起身:“对!我现在就想拿我的大便捅死你!”
连4个德国人都忍不住笑,原来他们虽不会说中国话,却是能听懂。
张学明是故意引万兴舟说话,这不但是为了缓解一些怒气,虽然他并不知道万兴舟为什么发怒。而且有可能会探知一些情况,但现在目的显然没有达成。
“李先生难道已对解药不再感兴趣了?”张学明抬出杀手锏。
“是的,难道张舵主没有看见么?”万兴舟用手一指,只见墙角放了几个贴黄标签的针管,“看看,那是什么?”
张学明捡起一支,不用仔细看,他的心里凉了半截。这确是解药,可是在一秒钟之内,张学明的脸上又恢复了那种有恃无恐的表情。“李先生难道真的相信这是真的解药么?”
“你不用骗我!我知道这就是解药。”万兴舟面上毫不动摇。
“是么?可我相信李先生今晚还是会毒发,三天后也是如此。”张学明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准备走。
“站住!你就这么想走么?”万兴舟怒喝,心下却是有些发虚。
张学明回头说道:“李先生不用着急,还是先前的话,我明天再来,那时李先生想通了,我们再谈谈松涛的营救计划。”说完不再停留,直接走下楼去。
万兴舟颓然倒坐在沙发上,难道这竟是真的,小圆竟然是白白死掉的?想到小圆,他又想要掉下泪来。顺手从沙发下拿出小圆的那两页纸,第一页上画的是一个金字塔,第二页却是小圆写的一封短信。字迹潦草,看样子写自匆忙之中:这是在张学明保险柜中和解药一齐找到的,我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可上面好几个人的名字都是帮内的重要人物,应该很有价值,所以复印了一份给你,也许张学明会因为这张纸而对你有所顾忌也说不定。
万兴舟又翻回第一页来看,只见金字塔中密密的记了几十个人的名字,明城舵主洪邵已被红笔画除,在上面一级的烈火坛坛主姚娇玲被画上了一个大大的红圈。再看在纸的最上方写了一行小字:行百里者半九十。这句话的意思万兴舟也大致明白,说的是一个人要走一百里,走了九十里,却也只是成功了一半,没完成之前不论差多少,就不算是最后的成功。
想了一想,也不禁为张学明的野心惊诧。只是最上面的一个名字居然是王沛,万兴舟大感意外,难道青华帮帮主竟会是自己的主管王沛?想起从前的工作接触,认为这只不过是很巧的巧合罢了。
如此胡思乱想了一个上午,肚子也开始咕咕叫起来,这时走道里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万兴舟只觉得如梦初醒,竟分不清哪是现实,哪是梦境。“小圆!”
一个女子打开门走了进来,将饭盒一放,话也不说转身就走。万兴舟看清了那女子面容,虽然有几分姿色,却是另外一人。他浑浑噩噩的吃完饭,信步走下楼去,楼下早已打扫干净了,所有血迹也被冲得无影无踪,像是从里也就没有过那场屠杀,也从来就没有小圆这个人。
一个穿着帅气的小伙走上前来,微笑着说:“李先生最好还是不要离开12楼。”
“想要吓唬我吗?你还不够格吧?”万兴舟喝道。
小伙仍旧微笑,客气的说:“不敢,只是张舵主说了,怕李先生毒发了找不到人,反倒耽误了病情,但张舵主特意交待,如果李先生执意要走,不得阻挠。”
万兴舟犹豫了片刻,没有说话,还是转身走上楼去。
是夜,寒毒如期来袭。
万兴舟挺了一整夜,在痛苦加强的同时,自身能力也被大大的提高。以至于张学明面对万兴舟的时候,还是吃了一惊,张学明曾见过那些毒发之后的人,面色憔悴至极,经边一夜之后,身心都倍受折磨。但像万兴舟这样的,气色却是极好,由他的动作看来,可说是精神百倍。要不是听万兴舟口气已软,和白得透明的脸上有的隐隐一道青气外,几乎不能确定他确实毒发。张学明让二十几个荷枪实弹的帮众退了出去,这个计划不能让太多人得知,但鉴于前天三个帮众的死亡,张学明实在对万兴舟怀有深深介备,生怕真的解了毒,那时只有立毙于枪下才能除此大患。他至此时仍不明白万兴舟是怎样切开的卷帘门,又是怎样杀掉三个身手不错的人。不过现在已不重要,万兴舟的毒并不是那么好治的,特别是现在已进入第二阶段…
“李先生终于有耐心听我说一说松涛的营救计划了吗?”
万兴舟苦涩的点点头。
行动计划仅5人参与,4个德国人和万兴舟一人。地点在城郊的新江花园别墅区。
同荷枪实弹的4个德国人相比,万兴舟的装备实在少得可怜,只有一把40公分长的短刀。但这也是万兴舟自己的要求,他觉得太长的武器碍手,可是如果不选,又显得太不像话。4个德国人看着个儿只到自己前胸的万兴舟,又看看他手上的那把小刀,却也丝毫没有轻视之意,毕竟那三个人死得太离奇,4个德国人也不敢大意。
远远就看得见别墅里人影绰绰,有不少穿着运动员服装的人四处巡走,万兴舟也不禁敬佩青华帮的计算周密,附近就有几多运动员场馆,装伴为运动员,最是容易隐人耳目。
别墅刚盖好不久,四周的空地很空广,风自江边刮过来,吹得衣角迎风作响。万兴舟看4个德国人迎着正门走了过去,心下奇怪,跟在后面问:“这就是你们的计划么?不用等天黑一些再动手么?”4个德国人如哑巴一般不吭一声,万兴舟也只得静静跟着,暗自制成了分子盾,心中只说:“怕个屁,再怎么样你们也在我先死!”
门口的两人远远看见四个穿T恤背大旅行包的外国人和一个中国人走了过来,便迎出去挥手:“这里是训练基地,请不要再靠近了!”却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