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不起!我叫顺口了,你是阿吉秀,不是那个阴险的杰德。我知道你一定会奇怪为什么我还会认出你,而且我还能叫出以前我所不知的你的真名‘阿吉秀’吧!其实,自从托斯卡纳一役之后,我一直秘密跟在你们后面想保护你们。那天我是亲眼看见你被那个杰德杀死的,而且我也很清楚地听见你们的对话了。”说到这,风之云一阵黯然沉默,再次说话的时候声调低了许多,“本来我是要来帮你的!可是当时先知拦住了我,他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将我全身钉住了,浑身就像被点了穴道不能动弹一般。就这样,我眼睁睁的看着你和伊丝朵被杰德杀死。”说到这,风之云的话语里面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义信看着这个自己加上刚才那次一共三次都要置自己于死地的女人,义信忽然觉得她并没有原先自己所认为的那么可怕。杀手原来也是人,也会有感情,也会愧疚。“不要自责了,其实那个杰德太厉害,就算是我们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这下倒成了义信来安慰她了。
义信忽然想起了什么,自言自语道:“你被先知拦住了,可是为什么先知不拦住伊丝朵了。这件事情对他来说并不困难吧!你看见我被杀死,可是你又如何认得出现在的我了?要知道我现在的样子跟以前的样子是决计没人会联系得起来的。”
“那天先知带你回到你被杀死的那片空地时,我恰巧还呆子在那里,当时我远远的看见你了,只是你当时没发现罢了。后来先知告诉我说那个黑头发高高的瘦瘦的人是你时,我真的是难以置信。我没有想到你还活着,真是好人有好报啊!另外,你问先知为什么没有拦住伊丝朵,这我就不知道了。”
“哦!是这么回事哦!”义信心里所想的是,为什么当初先知不去阻止伊丝朵,如果他阻止了,那么伊丝朵就不会死了,阿吉秀和现在的自己也不会这么的难过。忽然义信似乎明白了先知的用意。先知一定是知道伊丝朵死后会复活,而且还会忘记与阿吉秀有关的一切。看来,先知也认为忘却这些记忆对伊丝朵而言,是恩赐,也是解脱。所以先知才没有阻止伊丝朵吧!想到这里,义信忽然忍不住一笑,自己明明已经不再是那个阿吉秀了,甚至可以说自己与那个阿吉秀根本毫无联系,自然也不该想着伊丝朵了或者是那个美丽如天使的特洛亚公主,为什么自己心里还隐隐约约会回想过去了?是自己对现在不满吗,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诶!风之云你去哪儿?”义信看见风之云招呼也不打,正在快步离开。
风之云闻言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说道:“我要回去覆命!”
“你这次来的使命是什么?是杀死我么?”义信回想起刚才的一切,“你还没杀死我,你怎么回去覆命呢?我虽然不知道你们暗黑道究竟具体的规定是什么,但我知道你回去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的。既然这样你还不如留在我这里。区区暗黑道,我虽然不敢说我不会放在眼里,可是我的兄长杨杰,就是你以前见到的那个德瑞克,他的身手可是无敌棒!保证它暗黑道来一个了结一个,来一双解决一双。”
“好吧!反正我也不能回去了。”风之云说道:“组织叫我来杀楚后义信,可命运偏偏安排楚后义信就是你。对了,我要告诉你,究竟是谁要暗黑道杀掉你。”
“是谁?”义信惊问道:“等等,你不怕违反暗黑道的规矩吗?不怕暗黑道的惩罚”
“从刚才我没有杀你的那一刻起,我风之云就不是暗黑道的人了。要杀你的人,是——”风之云缓缓说道:“你的弟弟!楚后义明!”
“为什么他要杀我?”义信丝毫不惊奇这个答案,他的两个弟弟义明对他不安好心,这他早就很清楚了,尤其是那个处事稳重的二弟义明,义信知道这义明处处不露狐狸尾巴的在暗处加害自己。
义信问道风之云:“是不是这次三公主要嫁给我的事情,让他恨我,所以要除掉我。”
“不是!他在大约半个月前就到了秋鹤城的暗黑道总部,下达了这次命令,他要我们在你大喜的时候杀掉你。这样他好嫁祸宇文家。让人们怀疑不到他头上,等你一死,他就是长子了,家族的继承权自然也就属于他的了。”
“可恶!”义信眼露凶光,狠狠的说道:“身处乱世,亲情常为无用之物!然而,竟然三番五次的加害于我,难道将我楚后义信当作无物了吗?可恶!绝对不可以饶恕!”
风之云惊愕地望着义信,仿佛不认识他一般。
本书起点中文网(www。cmfu。)首发
回书目下一页
「全文阅读加入书架/书签推荐本书打开书架返回书目返回书页」
“什么?我父亲回来了!”从后方楚后之地传来的这消息,让义信的心猛烈的紧了一下。父亲对自己的严厉,对自己一无是处的评价,这一切都让义信的内心有点怕见到这个人的感觉。
“父亲大人真的叫我回去?”义信对这个传信之人再次询问确认。这传信之人名叫陈奉斋,是楚后一雄的堂弟,他没有像楚后一雄那样改姓楚后,而是保留本家姓氏。陈奉斋今年三十九岁,身段高而修长,鼻子高耸挺直,唇上蓄胡,发浓须密,一身贵族华服,体型匀称,表露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气势。这些都不是他留给别人最深刻的印象,他留给别人最深印象的是他的那对不时眯成两道细缝的眼睛,透露出心内冷酷无情的本质。
“是的!”陈奉斋狡黠的目光盯着义信答道:“主公命令大公子即刻率军返回楚后,主公有要事相商。”
义信知道自己返回楚后的这件事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毕竟父命难违。义信只好无奈答道:“好吧!奉斋叔叔,你先下去休息一下吧,我们在这里休整一下,布置好防范宇文家的防御工事,明天一早就启程返回。”
看着陈奉斋消失的背影,义信心里陷入了矛盾的痛苦中。他想不听父亲的命令而继续自己的征程,可是父亲的命令他从来没有违背过,也从来不敢违背。“哎!”义信只有一个人静静地在心里叹气了,“也不知道回到家里,父亲会有什么要事要和我相商,希望不要是什么斥责辱骂才好。”
义信撤军的消息,不仅震惊了他的两位义兄,同时也让义信手下的那些将领感到莫名惊讶,他们举旗征讨的这短短一个月时间内就取得这么辉煌的成绩,他们原本都以为自己跟对了义信,原以为自己会建立不世的功勋,可是现在他们觉得这一切美好的愿望又变得那么不可琢磨了。他们这段时间对义信建立起来的短暂的敬仰和尊敬都消失了。
撤军,对义信来说是痛苦的,因为他看见琴诗馨在获知这个消息时对他的眼神,充满着失望和鄙视。
义信终于回到了楚后这个地方了,他发现自己父亲——楚后一雄,正在永阳城的城门口迎接他的归来,一雄的身后便是义信的那两位多日不见的弟弟,义明和义正。看见父亲亲自在城门口迎接自己,义信连忙一身戎装的下了马。
“孩子,辛苦你了。最近你表现得很不错,我为你感到自豪。”一雄的脸上露出了义信难以看见的笑容,义信也记不得上次看见父亲对自己的笑容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而此时义信看见父亲的笑,忽然觉得那笑容是那么的诡秘和难以琢磨。义信的心里忐忑不安,颤颤道:“父亲!”
“诶,什么都不必说,我们回家慢慢聊。”一雄挽着义信的手,父子俩并肩向着领主府内走去。
永阳城的领主府内,议事大厅上,楚后一雄居坐正中,在他一旁就是义信,而后便是义明、义正两个儿子。至于杨杰、羿飞日月、绝无寒、玄轩宗、巩信丰、琴诗馨、麦迈东等众人则依次列坐在下席一雄朗朗说道:“这次我楚后家可算得上是扬眉吐气了。义信我儿,你这段时间做的这些事,为父都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当今皇帝见你勇挫宇文家七万大军,所以对你非常欣赏,再加上你杀死了原本为二公主卢梦文指婚的宇文政泰,皇帝决定将二公主下嫁给你。哈、哈、哈——想不到义信我儿终究为我完成了三子娶三公主的美事。当日我就说过,上天赐给我的三个孩子终究是非凡之材,那卢家皇帝的三个女儿不过是上天指给我三个孩子的嫁妆。哈、哈——”
“父亲,我不要娶二公主。”义信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居然敢否决这皇帝钦赐父亲认同的事情。
一雄闻言,惊讶道:“什么?你不娶二公主,为什么?”
“我有喜欢的女子了,我只喜欢她一个人,也只爱她一个人,今生非她不娶。”义信一说完这话便觉得时间仿佛停止了,他知道自己的父亲肯定不会认同他的这种想法的。在这个乱世上,所有的教育都是教育男孩子从小要树立做大事业,决计不可因为儿女私情所绊。皇帝指派的驸马,是多少王公贵族的梦中所求,只怕义信这次的拒绝即使不是绝后,至少也是空前。
父亲楚后一雄,果然呆愣了一阵,忽然哈哈大笑道:“我儿啊,你是不是没有睡醒,怎么尽说胡话。你以为你这样有意义吗?那些所谓的爱情故事,只是市井里面说书先生编出来骗小孩子的,你不会信以为真了吧?好了,义信,以后不许你再说这些了。”说到这里的时候一雄的语气是严厉的。义信一时间又感到了那种对父亲与生俱来的恐惧感,虽然义信心中仍然不答应这门亲事,可是他也没敢再为此吱声说一个不字。
“义信,明天你把那些雇佣军解散了!”一雄命令义信道。
义信惊问:“什么!为什么要解散?”
楚后一雄道:“源田家、归藏家、宇文家、常家、鬼方家、尉迟家等家族领主已经联合上书给卢家皇帝,说是要联合起来制裁我们楚后家。他们给了我们两条路,一条是留守现在的地方,楚后的一兵一卒在十年时间里不再踏出这些地方一步,他们保证在这十年内不会有任何家族会进攻楚后家。也就是说他们承认我们新的势力范围,但是要求我们十年内不再进攻其他的任何家族。而第二条路,则是我们不接受他们的第一条建议,他们便会联合各路大军,一起前来围剿我们。所以,义信你要解散你所组建的那些雇佣军。”
“不!这不可以!”父亲楚后一雄的一番轻描淡写的话,对义信来说像强烈的电流贯身,使他目瞪口呆,他的双手捧住头,双手插入头发,身子不断向后踱去。义信此刻心里的挣扎是痛苦的。十年之内都不能对外用兵,那么自己娶琴诗馨的事情岂不是空中楼阁,自己一统亚德让天下和平也遥遥无期。
忽然一声叱喝声响起“你是不是想趁父亲出去的这段时间夺权?”说这话的人是义信的三弟楚后义正,只见他面露蔑视之色,冷言道:“不要以为你真的是什么战无不胜的将军。告诉你,你的战法我们已经仔仔细细的研究过了。你所仰仗只不过是什么从白种人那里学来的重装步兵方阵,以及那骇人的日本新式武器‘铁炮’的帮助。父亲和我以及二哥回来的时候,就已经从沈家那里购进了三千支铁炮。现在的铁炮早已流传亚德全国各地,各地领主都在组建自己的铁炮部队,有的甚至在筹建自己的生产铁炮的作坊。义信,你的那套行不通了。难道你打下了这些地方还不知足,真要去惹那些其他家族的联合干预吗?到时候我们楚后家被他们平定,领土被他们瓜分,族人被他们奴役,这样!你就高兴了,是不是?!”
“不!我不是这样的!”义信不理众人,自己大步流星的走出议事厅向领主府内走去。
“大哥、二哥,你们说我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我解散那些部队,难道真的要我十年不对外出一兵一卒?”深夜,义信的房间内,他和他的两位结拜兄弟商量着白天的事情。
“其实,你不必痴迷于那个叫琴诗馨的女子。她来历不明,处心积虑想资助你完成这统一亚德的事情,小心你被她利用了。”杨杰劝导道。
义信摇头道:“其实,她这都是我为我好。她想我有出息,而且我也想早点结束这乱世。你们不知道,在这几百年的乱世里什么人最惨。知道什么人最惨吗?知道吗?不是那些什么悲壮得最后被灭族的家族,也不是那些在战场上只知道厮杀光荣的职业军人。其实最惨的人,是老百姓,老百姓中最惨的则是这个国家人数最多的农名。真的!农民们最惨!由于农民的分散、封闭等等原因,这就使得他们不能发出自己的声音,也缺乏集体谈判的能力,他们永远都处于最下层而且是最悲惨的最下层。他们是最容易被忽视、最容易受伤害、最难以通过自身努力扭转现状的一个群体。农民的惨况,更是令从小经常泡在吉坡村的我震惊。知道我所听过的一句最记忆深刻的话吗?‘农民真苦,农村真穷,农业真危险。’这句话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所以我希望这乱世尽早结束,而且是由我这个深知农名疾苦的人来结束。举旗征讨天下,这不仅为我,也为他们早日过上安全的温暖的富裕的日子。”
“其实,爱情不是一切。而且,那个琴诗馨——”羿飞日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义信也看出羿飞日月有话想说,便道:“二哥,你有什么话,就说罢!不要吞吞吐吐的,我们好兄弟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唉!不要怪我打击你。”羿飞日月说道:“阿吉秀,你知不知道你所谓的那个叫琴诗馨的女子,来历绝对不简单。”
义信问道:“是吗?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她不简单了,因为她家应该很有很有钱。”
“我不是说的这个,我是指——”羿飞日月顿了顿,才猛然说道:“其实,她应该是一个魔族的人。她不是人类!”
“什么?”义信的脸上写着不相信。
“我根本就探知不到她的心里再想什么?而且杨大哥隐隐约约从她身上感觉到了魔族的气息所。所以我们的结论是:这个琴诗馨一定是魔族的人。本来我们是不想告诉你这件事的,因为她似乎对你没有任何的恶意,而且我们一直担心告诉你实情会对你打击太大。”
“哈、哈、哈……”义信忽然一阵仰天大笑,这可把他的两位结拜兄弟吓住了,两人心中都想:阿吉秀不会经受不住这种打击,疯了吧?
义信笑着对他的两位义兄,道:“真的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一直以来,我都渴望有一个家,有一个女子出现在我的心里,我更希望这段感情是轰轰烈烈的。现在上天总算待我不薄,终于让我最终遇到了琴诗馨。不管她是不是魔族?即使是魔族的人也好,我都爱她。每当我看到她,我的视线停总是留在她的身影中。每当我想起她,我的心里总是有一种难以抑制的幸福感。她在我眼中是最美好,也许这就是千百年来文人墨客所谓的爱情,幸许爱情是虚幻的,但是我相信爱情并不虚假。”
杨杰淡笑道:“其实,我们俩只是担心你的安全,怕你追求那女的,追得自己的小命都丢掉了。如果那女的真的对你完全没有什么恶意,我们倒是支持你去追她的。”
“真的?”义信知道自己的两位义兄的明确表态后,心情顿觉舒畅,他一直担心这两个大哥反对。现在这两个人不反对,义信唯一担心的就是父母以及那些思想保守的楚后族人的束缚反对了。千百年来,亚德男人都保持着自己那所谓的高贵血统,几乎无人娶那美斯或者西派斯的白种人为妻,顶多也就是达官贵人像养宠物一般包养几个白种女子,仅供玩乐而已。
回到永阳城的第二天,义信一大早就来到琴诗馨的房门前。他是来和琴诗馨商量解散遣返雇佣军的事情的。义信来回在琴诗馨房门前踱着方步,半天都没敢敲门。犹豫了好半天,最后还是琴诗馨自己将门打开,义信才见到琴诗馨。义信讪讪说道:“我想在今天将那些雇佣军解散遣返了。”
琴诗馨问:“为什么?就为了你爸爸的命令。”
义信道:“是的,父命难违啊!我也是没办法啊!”
琴诗馨道:“告诉你,这支军队我还有用。从今天起,他们的指挥官就不再是你,而改由我全权指挥。我要他们驻扎在这里,暂时我还不会要他们解散。”
义信道:“这样也好。对了,昨天晚餐过后,我父亲专门问起你的事情来,我告诉他,说你是我新结识的富家小姐。我父亲果然喜欢你,叫我好好接待你这位贵宾。”
“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当不上整个亚德的皇帝而我做不上皇后,你就别来烦我。你自己等着娶那个什么卢家老头的二公主吧!”琴诗馨一说完,就砰的一声将房门紧紧一关。
“琴诗馨!琴诗馨!”义信喊道,“琴诗馨,我喜欢的人是你,我绝对不会娶那个什么公主的!”,“哎哟!”义信的鼻子被关上的门狠狠的撞了一下,顿时有一种说不出的痛楚,也不知道这种痛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