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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跑进来,他说:“你们现在正在干什么?已经结束了!
第三个人已经出来了!”。
但是他们问:“怎么出来的?因为他从来没做任何事。”
所以他们问那个宗教的人。
他说:“我只是在坐着,我祈祷,而我只是坐着,在我内在有一个声音说:‘你真笨!只要过去,看看,门没有上锁。’于是我便走到门那边,它没有被锁住,没有什么问题要解决的,所以我就走出来了。”
生命不是一个问题,如果你想要去解决它,你将会错过它,门是开的,它从没有被锁上。如果门是被锁上的,那么科学家会找到解决的办法;如果门是被锁着的,那么哲学家可能找到一个怎样打开它的系统。但是门不是锁着的,所以只有信任能往前进——不用任何解决的方法,不用任何预先制定的答案,推开门,走出去。
生命不是一个要被解开的谜,它是要去活过的奥秘,它是一个很深的奥秘,信任它并让你自己进入它。辩论不可能有任何帮助——与其他的人或者与你头脑中的自己——不争辩,所有的辩论都是没用的和愚蠢的。
现在我们来进入这个美丽的故事:
在一些日本的禅院中,有一个古老的传统,那就是一个流浪的和尚与一个当地的和尚辩论有关佛教的问题,如果他获胜,那么他就能住下过夜,如果输了,他就不得不继续流浪。
辩论能给你的就这么多——一个晚上的住宿,但仅此而已。
在日本的北方,有兄弟俩掌管着这样的一座寺院。哥哥非常有学问,而弟弟比较笨,而且他只有一只眼睛。
掌管一座寺院需要两种类型的人:一个有学问的人和一个非常笨的人,而这就是所有的寺院是怎样被管理的——两种类型的人:已经成为僧侣的有学问的人,以及跟从他们的愚蠢的人,这就是每座寺院的管理。
所以这些故事并不只是故事,它们在叙述某种事实。如果愚蠢的人从地球上消失,那将没有寺院;如果有学问的人从寺院中消失,那也将没有寺院。寺院的存在是需要这两重性的。那就是为什么你无法在寺院中找到神,因为你不可能在这两重性中找到他。
这些寺院是聪明的人发明用来剥削愚蠢的人的,所有的寺院是发明……聪明人在剥削——他们已经成了僧侣。僧侣是最聪明的人,他们是最伟大的剥削者,他们用你甚至无法背叛他们的方法来剥削,他们是为了对你自己有好处而剥削你,他们剥削你是为了对你好。僧侣是极其聪明的,因为他们从空无中编制了理论:所有的神学,所有他们创造的——
真了不起!
创造宗教理论需要聪明,他们不断地创造了如此大的建筑,普通人几乎是不可能进入这些建筑的,他们用这样的行话,他们用这样的技术项目,而你无法理解他们正在说什么。而当你无法理解时,你以为它们是非常深奥的。无论何时当你无法理解一件事情时,你就认为这是非常深奥的——“它超过我。”记住这点:佛陀是用一种任何人都能理解的,很普通的语言来说话的,不是僧侣的语言。耶稣是用一种小小的比喻来讲的——任何没有受过教育的人都能懂的——他从来不用任何宗教的术语;马哈维亚讲话时,给予他的教导时,用极其普通和一般的语言。
马哈维亚和佛陀从来不用梵语,从不!因为梵语是僧侣的语言,是婆罗门的语言,梵语是最难的语言,僧侣把它做得如此困难,他们修饰了再修饰,再修饰,梵语正是这个意思,修饰,精炼,他们已经将它精炼到这样的程度,就是只有你非常非常地有学问,你才能懂得他们在说些什么,否则,它是超过你的。
佛陀用人们的语言:巴利(Pali),巴利是人们的语言,是村民们的语言。马哈维亚用的是普来克丽特(Prakrit),普来克丽特是没有经过精炼的梵语形式,普来克丽特是梵语的自然形式——没有语法,不很多,学者还没有进入,他还没有去精炼这些词,让它们变得不可企及。但是僧侣们已经在用梵语,他们一直在用,现在没有人懂得梵语,但是他们继续在用梵语,因为他们整个的职业依赖于制造一个间隔,不是一座桥——在制造一个间隔。如果普通人不能理解,只有那时他们才能存在;如果普通人理解他们所说的,他们便会失落,因为他们没有在说什么。
一次,穆拉·那斯鲁汀去看医生——而医生已从僧侣那里学会了诡计,他们用拉丁文和希腊文书写,他们用这样的方法写,即使他们自己也必须再看一遍,这很难。不让人理解他们在写些什么,穆拉·那斯鲁汀去看医生,他说:“听着,简单点,只要告诉我真相,不要用拉丁文和希腊文”。
医生说:“如果你坚持的话,如果你允许我坦率的话,那么你一点儿也没有病,你只是懒惰。”
那斯鲁汀说:“好,谢谢你,现在你用希腊文和拉丁文写下来,好让我能给我家里人看!”
聪明人总是在剥削着普通人,那就是为什么佛陀、耶稣和马哈维亚从不受婆罗门、学者们、聪明的人们的尊敬,因为,这些是毁灭性的,他们正在摧毁他们的整个的生意。如果人们懂得的话,僧侣是不需要的。为什么呢?因为僧侣是一个中间者,他懂神的语言,他懂你的语言,他将你的语言翻译成神的语言,那就是为什么他们说梵语是迪波莎(Dev—bhasa),神的语言:“你不懂梵语?—我懂,所以我变成了中间的连线,我成了翻译者,你告诉我你想什么,我用梵语将它告诉神,因为他只懂得梵语。”当然你不得不为此付帐。
寺院需要两种类型的人。
有这样一座寺院……由兄弟俩掌管,哥哥非常有学问,而弟弟比较笨,而且只有一只眼睛。
在这个故事中,一只眼睛象征的是什么呢?一个愚笨的人总是集中的:他从来不犹豫,他总是肯定的;而一个有学问的人总是两面的:他犹豫,他不断地将自己一分为二,他总是在内部争论,在内部不断地对话,他知道这两面。
一个有学问的人是两重性的——两只眼睛;一个愚蠢的人是一只眼睛的——他总是肯定的,他没有争论,他不是分裂的。那就是为什么,如果你去看一下一个愚蠢的人,他看上去比一个有学问的人更像一个圣人;如果你去看一下圣人,他有某些方面与他很相似——愚蠢的,傻傻的。品质是不同的,但某些方面是同样的,标签不一样。傻瓜只是在第一个阶梯,而圣人是在最后的阶梯,但两者都是在顶端。傻瓜不知道,那就是为什么他是单纯的,一只眼睛的;圣人知道,那也就是为什么他是单纯的,他也是一只眼睛,他称它为第三眼。两只眼睛已经消失变成了第三只眼睛,他也是一只眼睛——一体!他是一个整体,而傻瓜也是一个整体,但是有什么区别呢?
无知也有它自身的天真,就像智慧有它自身的天真一样。有学问的人只是处在中间,这就是有学问的人的分裂点:他是无知的而以为他是智慧的,他既不在这个层面上也不在那个层面上,他悬在两者中间,那就是为什么他始终处于紧张状态。一个无知的人是放松的,一个智慧的人是放松的,无知的人还没有开始他的旅程,他还在家里;智慧的人已经到达终点,他也是在家里。有学问的人是在两者之间,要在某个寺院里寻找住宿——甚至只是为了一个晚上也好——他正在流浪。
佛教的和尚们曾经是流浪者,而佛陀曾经说:“做一个流浪者除非你到达了,做一个流浪者!不仅是内在,而且外在也是,做一个流浪者——除非你已经到达,不要在到达前停步!”当你已经到达时,当你已经成为一个悉达(Siddha),一个佛陀时,那时你才可以坐下。
无知和智慧有一个品质是相类似的:那就是天真,都不是狡猾的。所以有时它就会发生,一个具有神性的人被当作傻瓜,一个傻瓜——神的傻瓜。圣弗朗西斯(St.Francis)被当作是神的傻瓜,他正是!但是做一个神的傻瓜可能是最伟大的智慧,因为自我失落了。你没有说你知道,所以你是一个傻瓜,因为你不会自称有知识,如果你不说,谁会接受你是一个知者?甚至你声称,也没有人接受。你必须用锤子敲别人的脑袋,你必须去争论使他们为此沉默!当他们无法说什么时,那时,出于嫉妒之心,他们接受“也许”,也许你是。但是他们总是会说:“也许”,他们会一直保持那种可能性,直到某一天他们能否认它。
如果你不声称,谁会接受你呢?而如果你自己说:“我是无知的,我什么也不知道。”谁会认为你是一个知者呢?如果你说:“我不知道。”人们会很快地接受,他们会立刻接受,他们会说:“我们以前就知道,我们承认,我们完全赞同你所说的,你是不知道的。”
神的傻瓜!如果你读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最伟大的小说之一,你才会感觉到这个神的傻瓜的意思。陀思妥耶夫斯基在他的许多小说中,总是有一个人物是神的傻瓜,在《卡拉马佐夫兄弟》中,他就在其中,他是天真的,你能利用他,甚至如果你利用他,他会信任你,你能毁了他,但是你却无法毁掉他的信任——那正是美丽所在。
你会怎么样?如果一个人欺骗了你,整个人类都变成了骗子;如果一个人欺骗了你,你就失去了对人的信任——不是这个人,是整个人类;如果两三个人欺骗了你,你便会断定没人值得相信,所有的信任都失去了。
似乎从开始你就不想相信——只是这么两三个人给你借口。否则你会说:“这个人是不值得信任的……但整个人类呢?——我不知道,所以我必须信任,除非相反的被证实。”
而如果你是一个真正有信任心的人,你会说:“这一刻这个人是完全不值得信任,这个人是不值得信任……但是谁知道下一刻呢?因为圣人会变成罪人,罪人会成为圣人。”
生命是运动的,没有什么是静止的。在这一刻人是软弱的,但下一刻他或许会有把握,他将不再欺骗,所以第二天如果他来的话,你会再次相信他,因为这天是不一样的,这个人也是不一样的。恒河奔流不息,它不是同样的一条河。
曾经有这样的事发生:一个人来找穆拉·那斯鲁汀,想要借些钱。那斯鲁汀知道这个人,非常清楚这零钱将不会再归还,但他想这是笔很小的钱,“给他吧,即使他不还也没有什么损失,为这样的数目,为什么说不呢?”所以他给了他钱。
三天以后,那个人还了钱,那斯鲁汀很惊讶,这好像是不可能的,这个人还了钱,这真是奇迹。过了两三天,这个人又来了,要借一笔大数目的钱,那斯鲁汀说:“老兄!上次你欺骗了我,”他说:“上次你欺骗了我!——现在我不再借给你了。”
这个人说:“你说什么啊?上次我把钱还给你了。”
他说:“对,你是还了,但是你骗人——因为我从来不相信这事,你会还钱。但这一次,不!够啦,够啦!上次你的行为与我的期望正相反,但是够啦,现在我不打算把钱借给你。”
这就是狡猾的头脑怎样工作的。
在这个寺院中,有一个是无知的——单纯的、只有一只眼睛、确信无疑的人;一个是有学问的人,有学问的人总是感觉到很累,因为他为空无工作得如此辛苦,无事也是如此忙忙碌碌,他总是很累。
一天晚上,一个流浪的和尚来请求住宿,哥哥已经学习了好几个小时,已经非常累了;……
你不可能找到一个有学问的人是不累的。
去,看看!到卡虚(Kashi)的学者们那里看看!总是累,总是累,如此辛苦地用文字工作着。记住,即使是一个劳力者也不会如此累,因为他生活即是工作。当你只用文字,无用的文字,只用头脑工作时,你会很累。生活使人精神倍增!生活使人恢复青春!如果你去花园里劳动,你出汗,但是你会获得更多的能量。你并不失去什么:你去散步,你会获得更多的能量,因为你正活在这一刻中。在你的书房里和在文字中你只是在关闭你自己,你不断地在用文字思考,思考,再思考——这是如此死气沉沉的过程,你会累。一个有学问的人总是会累。一个傻瓜总是新鲜的,一个圣人也总是新鲜的,他们有许多质的相似。
……所以,他吩咐他的弟弟去辩论。“要在沉默中进行对话。”哥哥说——因为他知道,这个弟弟是愚蠢的,所以,如果你是愚蠢的,那么沉默是金;如果你是圣人,那么沉默也是金。如果你知道,你会保持沉默;如果你不知道,最好也保持沉默。
一个智慧的人是沉默的,因为他知道,并且他所知道的都无法被说出来。一个愚蠢的人不得不沉默,因为无论他说什么都会被人抓到辫子。一个傻瓜能够骗人,如果他保持沉默,但如果他开口,他便不能骗人,因为无论他说什么都会带着他的愚蠢。这个有学问的哥哥非常知道这个弟弟不是一个书生,是一个单纯的人,天真的,无知的,所以他说:“要在沉默中进行对话。”
过了一小会儿,那个流浪者来见哥哥,并且说:“你弟弟真是个厉害的家伙。”
这个人一定也是一个有学问的人,而如果一个傻瓜保持沉默,他能打败一个有学问的人,如果你开口,就要被人抓辫子,因为那时你进入了有学问的人的世界,用文字,你无法赢。
这个人也是一个有学问的人,一个读书人,要他保持沉默并以此辩论会非常困难。怎样辩论?如果不允许说话……只是用手势,整个事情变得沉默,你所有的聪明失去了,因为如果不允许你说话……那是你唯一的实力,所以如果一个有学问的人是保持沉默的,那么他也能被一个傻瓜击败,因为他的全部的实力失去了,这个实力属于文字上的。
在沉默中,他是一个傻瓜——这就是意思所在。那就是为什么学者们从来不会沉默,他们总是喋喋不休。如果没有人在,他们就与他们自己喋喋不休,但是他们就是喋喋不休,他们无休止地说话,说话,再说话,在内在和外在,因为通过这种说话,他们的实力越来越强,他们变得越来越熟练。但是,如果他们一旦遭遣到沉默,突然,他们的所有的艺术便消失了,他们比一个愚蠢的人更愚蠢,甚至一个笨蛋也能打败他们。他们脱离了他们的职业环境,他们被搁在一边,他肯定是在一个非常困难的境地中。
他说:“你弟弟真是个厉害的家伙,他非常机智地赢了这场辩论,所以我必须走了,晚安。”
如果你遇到了一个有学问的人,那就保持沉默,对他做手势,你会打败他,因为他对手势一无所知,他对沉默也一无所知。事实上,对他来讲,不用语言文字是非常困难的,他会立即以为他已经被打败了——他必须离开,去找另外一个寺院,不至于太晚,并去找一个能用语言文字的、用头脑的家伙辩论。
手势是活的。当你摆动你的手时,你的整个存在在摆动它;当你用眼睛看时,你的整个存在在倾注于它;当你走路时,你是整个人在走,你的腿不能独自走,但是你的头脑能独自不停地编织着,编织着,脑袋能自主的,身体的其他部分无法变得自主。所以,如果你想要研究一个人,不要听他说什么,而要看他怎样行动,他怎样走进房间,怎样坐的,怎样走的,怎样看的,看看他的姿势,它们会显示其真实面目。
文字是欺骗者,我们所说的并不是在表露,而是在隐藏,所以保持沉默,看着一个人:他怎样站,他怎样坐,他怎样看,他正在摆出什么样的姿势。身体的语言比你脑袋的语言更真实。身体的语言是非常非常自然的,它正是来自本源,所以要通过它来骗人是非常困难的。你或许是说某件事情,而你的脸正在表明着别的事情。你或许在说:“我是对的。”但是你的眼睛,你的神态,你站的姿势,在表示你知道你是错的。你或许通过语言在显示你很自信,但是你的整个身体却在发抖,显示出你不自信。
当一个贼走进时,他是用不同的方式进入的;当一个说谎者出现时,他是用不同的方式出现的;当一个诚实的人走路时,他的走是不一样的,他没有什么要隐藏,他没有什么要骗人,他是真实的,他的走是天真的。正是在你不得不隐秘地做事时,那时看看你自己——你会说一切都不一样了,甚至在你走路时,也在隐藏些什么,你的胃在抽筋,你在警觉,你的眼睛在四处张望:是不是有人正在看着我,我会不会被抓住?你的眼睛是狡猾的,它们不再是天真之池。看看你的身体的动作,它们给了你一幅你自己的更真实的图画,不要去听从语言。
这是我必须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