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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噻,想不到这停尸馆下面还有座古墓,而且,这么多陪葬品。”
我额头上冷汗直冒,冲到张子明身后唔住他的嘴。
“你大爷的,一点组织纪律都没,快别出声了!”我有些恼火,可也只能怪我们还没解释清楚张子明就迫不及待了。
张子明也有些气氛,挣扎我的手,骂我神经兮兮地有毛病,我没心情跟他理论,叫他不要再大声囔囔。
“子明,这些东西我自己也糊涂了,反正这个地方之前我和潇儿肯定来过。”说着我又环顾了一圈这座墓室的环境,蒙蒙胧胧十分幽暗,但就是我和刘潇儿之前所去过的那一处前殿。我指了指前殿通往主墓室的拱门口继续道:“本来我和潇儿就伏在那里看着主室里的一切,但却又突然出现在石阶上,这是为什么我也搞不清楚,可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听我的!”
“谁知道你心里又在摆什么谱,天羽哥,说实话,咱哥俩我不是不信任你,只是感觉自从进了这坟岭村,你好像越不越有点不正常了,让人不由地对你所说的话产生怀疑。”
“你个好小子,说来说去不还是不信任我!”
“咱们可是成功与快乐分享,忧愁和痛苦共担的好兄弟,怎么会不信任,但问题是,假设你本身的意识不是原来那个正确的你,我还应该相信吗?这跟你的人本身无关!要不,你能证明一下你和潇儿来过这间墓室不?”
刘潇儿在一旁听着,帮我想了想,道:“子明,我们能证明给你看!之前我们伏在门口时,看到过停在主室里的那具棺椁,它的造型很古怪,像是一个八个边的长梭型,我们现在去看一看,如果真是如此,你应该就会相信我们之前所说的一切都不是在胡扯了!而且,还有,孙教授与陈老头都在里面……”
“孙教授和陈老头也在这里边?”
“同样一个暗道下来,他们不在这里还能在哪里?”我说完打了个手势,要大家不要再说话。我看了看手中的火把,太招眼,这火把设计得不错,火头有一个盖,可以调整火势,我们把火把的火捂到最小,虽然就比一支蜡烛的光线好一些,但非常方便,关键时刻还可以当烧火棍防身,三人悄悄来到通往主墓室的拱型门口。
这些动作都只是在重复,在似真似幻的时间里转了个身,只是这一次多了张子明这么一个欠揍的家伙。
刘潇儿在我身后低咕了一句:“不知孙教授和陈老头此刻在主室里怎么样了?”
我压着嗓子回道:“潇儿,我现在脑袋里乱成一锅粥,你说我们之前所遇到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如果说是真的,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所以,我并不认为我们真的看到了孙教授与陈老头,因为,现实与幻觉在交替的时候,让我们们感觉到了根本就不可能产生的那些超乎常识的东西!退一步讲,即使真的会发生,也不可能是我们能感觉得到的!”
“天羽…”刘潇儿停顿了一下,好像在思考什么,拍了拍我,道:“天羽,你的观点有理论上的误差,这事不能绝对,有些看似在现实中不会出现的超乎常识的东西,在某些特定的环境下,加上某种特定的意识是有可能会产生而且也能让人类意识到的!比如…见鬼!”
“潇儿,你怎么,怎么还真相信人类能看到鬼?”听刘潇儿这么一说,我心头一紧,凉意阵阵。
刘潇儿沉呤了一下,道“你可别忘了**虚冢里那个假的孙教授,当然,我这也只是一个比喻,我可以跟你举一个比较形象一点的例子,什么是梦魇知道吗?”
刘潇儿的话题越说越邪门,像是在给我宣扬迷信思想了,不过真说到那些东西,我对此始终保留个人意见,从不肯定但也不否定地去看待那些东西。(以下几句内容比较特殊,所以我括了起来,也可以看作与小说无关吧:对于那些东西,即使我不以为然,亦或者十分崇拜,它都有一个它自己所遵循的道理在其中,万物自有其法则,我们对它的认知在于我们是不是懂以及能不能觉察,所以我觉得任何一件事物都有它一定的道理。)“梦魇?听说过,但不知个中详细,潇儿,你跟我说说。”
一百零四、梦魇女尸(26)
“天羽…”刘潇儿停顿了一下,好像在思考什么,拍了拍我,道:“你的观点有理论上的误差,这事不能绝对,有些看似在现实中不会出现的超乎常识的东西,在某些特定的环境下,加上某种特定的意识是有可能会产生而且也能让人类意识到的!比如…见鬼!”
“潇儿,你怎么,怎么还真相信这世上能看到鬼啊?”听刘潇儿这么一说,我心头一紧,凉意阵阵。
刘潇儿沉呤了一下,道“你可别忘了**虚冢里那个假的孙教授,当然,我这也只是一个比喻,我可以跟你举一个比较形象一点的例子,什么是梦魇知道吗?”
**虚冢所发生的一切,我更愿意相信那都是幻觉,不是真实的!刘潇儿的话题越说越邪门,像是在给我宣扬迷信思想了,不过真说到那些东西,我对此始终保留个人意见,从不肯定但也不否定地去看待那些东西。(以下几句内容比较特殊,所以我括了起来,也可以看作与小说无关吧:对于那些东西,即使我不以为然,亦或者十分崇拜,它都有一个它自己所遵循的道理在其中,万物自有其法则,我们对它的认知在于我们是不是懂以及能不能觉察,所以我觉得任何一件事物都有它一定的道理。)“梦魇?好像有听说过,但不知个中详细,你跟我说说。”
“梦魇通常指的是人在恶梦中惊醒过来,梦魇有一种众所周知的表现形式,俗称鬼压身,医学上称之为人在刚惊醒时国为脑缺血,会持续几分钟甚至更长时间的视觉,或运动障碍还没有结束,还会引起人意识上的挣扎,想从梦中醒过来却又醒不过来的心理错觉。梦魇还有很多其它表现形式,但有一种却与超意识的事物有关,有时候人类的意识能感觉到,有时候感觉不到,那就是一种事物对人类意识的控制使人的意识产生各种幻觉,但人的思想却不知道自己的意识被梦魇所控制,又难以相信自己所走过的那一种梦魇的过程,所以感觉似真似幻,而控制人的意识的那种东西,是灵异空间的未知事物,也或者就是我们常常在脑海中构画的:“鬼魂…”
刘潇儿说到此处,怔了怔,略显出了紧张神色,没有再说下去。
“潇儿,你这说来说去,不还是幻觉吗?”
“天羽,你还是没听明白,我的言外之意就是,有些意识里的似真似假的东西,或者说幻觉,有可能…是真的…!”
幻觉都有可能是真的,这话我可第一次听说,我心里一惊,正要再反问刘潇儿,却听旁边一个熟悉的声音打破了我们的对话。
“嘿,我说二位爷,蹲了这么久,我们到底是进去还是不进去啊?”
我和刘潇儿皆回过神看着张子明,他正探头探脑地往十分幽静地主墓室里面张望。
刘潇儿轻轻敲了敲某人脑袋:“子明,你别弄错了,姑奶奶我可不是你爷爷!”
“行了,咱们进去吧!”我说。
一百零五、梦魇女尸(27)
张子明得令,迫不及待往里钻,刘潇儿又想到一个问题,拦住我们两个。
“天羽,陈老头和孙教授都在这里面,我们如此进去必然会撞见了他们,如果我们发现陈老头有什么不利于我们的举动或行为我们该怎么办?”
我把事情在脑海中转了一圈,现在情况已经发生了变化,第一,必须把之前在停尸堂孙教授和陈老头丢下我们的事弄清楚,那个记号怎么回事?第二,之前和刘潇儿所遇到的事到底是真是假我们不敢肯定,即使是真的,时间过了这么一会,孙教授与陈老头在主墓室里的情况也肯定早已有变,我们不可能还能继续躲在一旁跟踪。我对刘潇儿道:
“我们直接开门见山吧,别再绕弯子了,在这座古墓里找到孙教授与陈老头当面问清楚,完事看是否有必要再研究下这座古墓的情况,至于陈老头会不会做出一些于我们不利的事情,反正我们人多,没什么好担心的!”
刘潇儿还有些迟疑:“陈老头此人是个贯盗,心里装着什么我们根本…”
我打断刘潇儿的话坚定地说:“别想了,就这样吧!子明,开路!”
张子明半紧张半兴奋地对着我们打了个手势,便再也不回头,径直穿过通道走进了主墓室。
“子明,专注一点,注意观察主室里有什么动静没有。”
“知道了,天羽哥。”
三人举着手中的火把,微弱的火苗映照在每个人的脸上,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之下大伙都显得极为紧张。
主墓室里非常干燥,空荡无声,墓室墙面皆是由青砖砌成,火把的光亮映照上去,泛出一层幽幽的白光,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我抬头四顾,墓顶呈弧圆形,上面刻有日月星辰还有一些不知是符号还是文字,灰尘朦胧的,手里的火把光亮十分有限,完全看不真切。
我移步到墓室中心位置的停棺台附近,陈老头早已不见了踪影,然后用火把照了照停棺台,上面有一些凤腾浮雕,停馆台两边各立着一只造型奇特的吉祥兽,吉祥兽守卫着的,就是这座古墓的墓主棺椁,与我们之前看到的一样,造型近似于一个梭型。
我的心扑嗵扑嗵直跳,张子明看了看我,明显也有些紧张神色:“天羽哥,怎么,果真是一个梭型棺椁啊。。。。。。”
眼前这具造型奇特的朱漆棺椁,在火把光线的映照下,诡异苍苍地平躺在停棺台上,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臭小子,现在你该相信我们了吧!”
张子明见了这么一具奇特的棺椁,也没在意我说什么了,绕着这具棺椁仔细地打量了起来。我心里清楚,这座古墓与棺椁是什么个情况不是重点,而是陈老头与孙教授下来干什么来了以及其它缠绕在我心头的疑惑,想着想着突然感觉身边又少了个人!
“潇儿。。。潇儿。。。”
黑暗中,一束光把光亮慢慢移了过来。
“我在这!天羽,我刚刚在这里面转了一圈,陈老头与孙教授好像早就已经不在这墓室里边了!”
“是啊,如果他们还在这里边,我们一进来就该看到他们了。”
“那你说,他们会去哪了呢?”刘潇儿低语道。
“会不会是去后室或左右耳室了?”
“不可能,我刚才看了一遍,这座古墓规格很奇怪,除了前殿和这间主墓室之外,根本就没有其它配室了!”
一百零六、梦魇女尸宜阉
盗墓这档子事我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干过,但是从没听说过哪座古墓里除了前殿和主墓室便再也没有其它配室了的。退一步来说,如果一座古墓里没有耳室或是后室,那么也就不会有前殿,那种小墓只有稍微阔气一点的土财主才是那种小格局,就只是筑了一个置放棺材的小墓室极一些少量的陪葬品,而那种小墓也只有一些小毛贼在深更半夜的时候扛着锄头才会光顾。
现在这座墓我们是从其前殿进来的,有石阶,有墓道走廊,又有前殿和主墓室,规模算不上很大,但也不算小了。
刘潇儿在主墓室里转了一圈,跟我说这主墓室根本就没有其它配室了,我说:
“这怎么可能!如果没有其它配室了,陈老头和孙教授还能蒸发了不成?”
“我也觉得奇怪!”
我在脑海中一盘算,便想起了几年前和孙教授去一座挖掘古墓现场做考察的一次经历,于是对刘潇儿道:
“潇儿,确实有些古墓没有配室,但那种古墓葬唯有可能是中途放弃修建或一些原因,反正是座弃墓才会有这种情况,这座古墓的前殿和主墓室都没什么问题,棺椁壁画陪葬品该有的都有,这就说明这座古墓是正常的,那么除了前殿和主墓室之外,其它配室就应该以这样或是那样的方式出现,唯有不同的就只是规格而已。”
“我转了一圈,可除了通向前殿的拱门外,其余四面都是墙,明明就没有什么耳室或后室啊!”
“如果我猜测的不错,这应该是一个低级机关,不过目的并不是为了防止盗墓贼,可能是因为风水格局的某种需要,我们现在找一找,主墓里肯室有控制开启其它配室的机关。”
“天羽,你的意思是其它配隐室隐藏在这些墙壁的后面?”
“除此之外,无其它可能性了!因为这种情形在几年前我曾亲眼目睹过,这种隐藏的墓室通常还被称之为暗室。
说完我叫了声张子明:“臭小子,别搁那瞅了,快帮忙找找。”
三人将火把集结一处,沿着墓墙呈地毯式排查,虽说像这样的机关一般都是很隐蔽的,但也不至于完全找不到,可我们几乎把每一块能摸到的地方都排查了,除了壁画还是壁画,一点线索都没有。
三人找了半天,都感觉有点累了,我又环顾了一下主墓室里的东西,张子明指了指墓顶:“该死的,总不至于把机关弄到墓顶上去了吧!嘿,我说,天羽哥,你说的这配室肯定在这墙壁后面,我之前敲了半天,一点回音都没有,你的这种猜测靠不靠谱啊!”
“你小子别打岔,让我再想想。”
坐一旁的刘潇儿突然自言自语道:“主墓室除了这具棺椁之外,陪葬品极少,如果真没配室,确实不太正常,你们说,配室的机关会不会…会不会与这具棺椁有关啊…”
一百零七、梦魇女尸(29)
经刘潇儿这么一提醒我猛然想起了一个细节,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被我抓住了。一边朝棺椁走去一边对刘潇儿道:“之前陈老头在这具棺椁旁蹲了半天,不会就是在找暗室的机关吧!”
刘潇儿闻声三两步跟了上来:“那我们赶紧找找看。”
张子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懒着不想动了:“要找你们找,找到了叫我一声,哎哟喂,烦燥。”
此时我的情绪也越来越烦燥,只想快点找到孙教授与陈老头,然后离开这地方。
“这棺椁造型怎么如此奇特,这上面的这些是符号还是文字啊?潇儿,这方面的知识你知道的要多些,你有什么看法?”我一边检查一边问道。
刘潇儿站在我对面,也在用火把细细打量着棺椁的每一个部位。
“这些…怎么好像,好像是一种西域小国的文字?有点像鬼咒,这些棺椁上的好像就是鬼咒文…”
“西域小国的文字?难道这座古墓也是一座西域人的墓?还有这,这是鬼咒文?”
“应该是!”
孙教授一直研究西域文化,耳濡目染,我也从他那里听了不少,这具棺椁上的东西,我之前根本没往那处想,刘潇儿如此一说,倒让我想起来了,关于鬼咒文,我听孙教授提起过,是一种神秘的巫邪咒语,它曾是西域一小国的国经文,很少会刻到棺椁上,如果真刻到了棺椁上,其用意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被刻鬼咒文的棺椁里装着的这具死尸不寻常……
“我说潇儿,鬼咒文我只是听说过没见过,你凭什么说这具棺椁上的这些东西是鬼咒文?”
“我见过,而且还认识一些鬼咒文!”
我心中猛地吃了一惊,指着棺椁道:“就这些个东西…你说你还认识一些!”
“嗯!比如这一句是,嘛哩迷嘛喃呢喃呢**咙”,这一句是,法哩迷嘛喃呢喃呢隆**,这一句是…(*号为打不出的字)。”
以前还真没看出来,我听着刘潇儿念着这些棺椁上这些东西,心里一阵眩晕,简直难以相信,正惊奇间,手中火把的火苗突然忽地一声,眼前一下子黑了很多,火苗差点没吹灭,我心里一怔,抬眼便感觉到刚才的这一股风是从前殿里吹进来的,刘潇儿并未觉察,还在念着棺椁上的鬼咒文。
“潇儿,别念了,别念了!”我将嗓子压至最低极限,对对面的刘潇儿喊道。
刘潇儿好像没有听清楚,抬起头在棺椁对面一脸疑惑地看了看我,我招招手示意先别问。
碰巧这时,坐在一旁的张子明可能是耐不住了,站起来拍拍灰尘道:“两位找到了没有啊!我可等得不耐烦了。”
我瞪了张子明一眼,道:“臭小子,刚才前殿里好像有一点动静,你出去看一看。”
一百零八、梦魇女尸(30)
张子明跟我耍无赖:“天羽哥我说你耳朵有毛病吧,是不是想把我支开你好趁我不在时干些投机倒把的勾当?说,是不是已经找到机关了?”张子明说完挥舞着火把就走过来了。
“扯淡,我还能干什么投机倒把的勾当,前殿里有响动,就你那猪耳朵怎么能听得到,快去看看吧。”
“看你这话说得,如果我真去了,你们要是找到机关了与潇儿溜了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守着,这种事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