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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知道,和你一样,我也是算得,哇,原来这五彩羽扇还有这么大的来头,风老大,让小女子也摸两把诸葛前辈的鸡毛扇,不仅你是诸葛前辈的铁粉,我也是诸葛前辈的铁粉,铁粉见铁粉,如同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让我也瞅瞅”白染儿心动脚动起身就朝李淳风背在身后的五彩凤羽扇抢去
李淳风坐着蒲团暗念飘字诀就飘离了白染儿老远,“臭丫头,你答应老朽的事还没说呢”
白染儿扑了个空,瘪瘪嘴不满道,“风老大,你真小气,我就看看,绝对不会拔五彩凤羽扇的羽毛,古董人人都要爱护,因为那是不可再生资源,别说损坏长长地一根羽毛,就是损坏那么一点点,我都比你心疼”若是诸葛亮的五彩凤羽扇能被她带回现代,别说变成千万富翁,就是变成亿万富婆那估计都是小菜一碟
【二二七】泄露天机!
【二二七】泄露天机!
“臭丫头,老朽我正式给你说,你拔老朽的胡子,老朽可以忍,因为像你说的胡子是可再生资源,拔了还能再长,可老朽的五彩凤羽扇,你想都别想”
李淳风神色严肃由内而外散发着一股震慑人心的气场,压得白染儿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干咽了几口唾沫,甜甜地一笑道,“风老大,别生气,你不让我看,我就不看了,来,来,我还是给你讲讲后世的几个轮子的问题”
李淳风望着她涨红的小脸,默念风字诀疏散了聚集在她周围的气场,这个臭丫头哪儿都好,就是有点打蛇随棍上,给她三分颜色就想开染坊的臭毛病,“臭丫头,给老朽磕三个头,敬三杯茶,以后你就是老朽的人了”
“咳,风老大,你说话注意点成不?什么叫我就是你的人,让人听了会误会的”白染儿轻咳了声道。
“少废话,先给老朽磕头敬茶”李淳风轻摇了下五彩凤羽扇,指了指桌上的茶道。
白染儿的双眼叽里咕噜乱转,暗里思忖着,这个师傅的靠山很硬,本事那也是天下几绝齐聚一身,看那老小子刚才坐着蒲团都能闪那么快,还有那刹那间消散无影的气场,若是她要没感觉错的话,这老小子用的也不是练武人常用的内力而是和她如出一辙的灵力,显然那老小子的灵力掌控自如而她还是个处于低级阶段的菜鸟
“怎么,不愿意?”李淳风眉宇一皱,显然心里很不痛快
“哪能啊,我这是内心激动得都不知道如何表达,承蒙风老大能看得起小女子,小女子这就跟风老大磕头捧茶”白染儿一点不含糊地跪下,神情庄重表情严肃地向李淳风磕了三个响头,磕完头,倒了三杯清茶,双手举起茶杯递向他,“风老大,请喝茶”
李淳风在茶杯和她的脸上逡巡了一圈,“刚才说什么?”
“风老大,请喝茶,这是弟子孝敬给您老润喉的”白染儿眼珠转了下道。
“再说一遍”李淳风摇晃了下羽扇道。
“风老大,请喝茶,这是徒儿孝敬给您老润喉解渴的”白染儿眨巴了下水灵的大眼,不带这样难为人的,别人拜师,随便敬三杯茶就过了,难道,这丫的,非要让她喊他一声师傅才算过迂腐的老小子,师傅哪有老大这两字拉风
想到这里,她清了清嗓子道,“师傅在上,请喝徒儿孝敬给你的容颜常驻永葆活力的延年益寿茶”
李淳风这才伸手接过了她递过来的茶喝了,“师徒如父子,以后不可这么目无尊长,随性而为,一切得听从师傅的安排,知道吗?”
“那若是师傅的话是错的,怎么办?”白染儿拿起第二杯茶捧给他道。
“错的也是对的,不许当面顶撞反驳师傅”李淳风接过茶又喝了。
“哦”白染儿点头哦了声,不可当面顶撞反驳的另一层意思,可以私下来顶撞反驳,老人家,给他留点面子,忍了,她捧起第三杯茶递给他,看他将第三杯茶喝了,又道,“师傅,您刚才也说了,师徒如父子,现在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既然是父母,哪是不是该听听徒儿内心的心声”
李淳风摇晃了下五彩凤羽扇,“臭丫头,你少给为师下套让为师往里钻,臭丫头,想跟为师上皇宫里转转吗?这样的机会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白染儿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不去,去哪儿还不如去看看我那小店”虽然她内心很想去看看,但她知道若她到了哪里,能依仗的就是眼前的这个老小子大神棍,问题是这大神棍一点也不靠谱,跟着他没安全感那能吃人的皇宫进去不容易,可要出来那更难,要是去皇宫,还不如在恪王府混
“真不去?若是师傅让你去呢?”李淳风轻摇了下羽扇道。
“哪你得给我说,让我去皇宫里干什么?我曾经得罪过当今太子,若是进宫让他撞见了,我会死得很惨,师傅,你不希望刚收了我这么个乖巧伶俐的徒弟,就想给我收尸吧那以后谁来陪你聊天解闷,共同探讨这大自然的奥秘”白染儿瘪嘴不满道。
“臭丫头,师傅不会害你,杨沛瑶的消失,需要给杨家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你来说怎么圆这个场,难道就告诉杨士贵,三皇子亲眼看着你孙女凭空消失在这个世界,你说若你是杨士贵会相信这么荒诞无奇的事吗?”
李淳风轻摇了羽扇,又道,“况且,这件事若是被披露开来,会引起宫中乃至天下人的恐慌,因为他们不知道会不会哪天睡着睡着就消失了,那他们辛苦种来的庄稼,创造的财富,费尽千辛万苦才换来的权势,没准在他们还未来得及享受一点就都烟消云散了,他们在大唐生活没有安全感,看不到幸福生活的光明,那谁还能安心劳作各司其职地坚守岗位,若是人人都想着,指不定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呢,还那么辛苦干嘛,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活一天赚一天,那你说时日长了,这刚有点稳固的大唐还不重新陷入无边的战乱当中,到时受苦受难的还是黎民百姓”
“师傅,没这么夸张吧,像我们后世还有ufo入侵地球,玛雅预言预测2012是世界末日的说法,我们哪儿还不是该种地种地,该上班上班,该钻研科技继续钻研探讨,该吃就吃,该睡就睡,没你说的那么夸张啦”白染儿嬉皮笑脸道。
“臭丫头,严肃点,你别忘了你们哪儿的普通人都能骑两个轮子的跑,可这儿的人连天下的九五至尊都骑不上两个轮子的跑,得骑四条腿的牲口,更别提那冬暖夏凉保持恒温的四个轮子的甲壳虫”李淳风横眉一瞪道。
白染儿被他说的噗嗤一笑,赶忙倒了杯茶递给他到,“师傅,徒儿错了,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没有像你这样的老祖宗们勇于开拓创新,到我们哪儿也许什么都没有,徒儿知错了,师傅咱扯得远了,继续说杨沛瑶吧”
“这还差不多”李淳风缓和了下脸色,又道,“你先给师傅说说,为什么你们哪儿地甲壳虫内能冬暖夏凉保持恒温”
“那甲壳虫叫汽车,能保持冬暖夏凉当然是里面装了能调节温度的空调不过,你可别问我空调怎么制作,我就知道有这样的一个能调节气温的电器,夏天热了,可以降低密闭空气的温度,冬天冷了可以调高,就知道这些,师傅,你心里清楚就好了,可不能往外传啊,要不然我会被当怪物给浸猪笼的,我很怕死,还没活够”白染儿小声对李淳风说完,又道,“师傅,我解答了你心中的疑惑,咱接着说杨沛瑶”
“真有这么神奇的东西?”李淳风被她的话勾起了好奇心。
白染儿真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没事瞎说什么,可眼下吐出话的又收不回来,她点头无奈地嗯了声。
“那和你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人,有没可能会?”李淳风皱眉问道。
“师傅,不会吧,你别吓我呀”白染儿捂着嘴道,要真有这么个人在,她也算找到了同行,那她就不用这么辛苦的孤军奋战了,“师傅,说说,是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不过在袁老儿门下,而且还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混蛋家伙,要不是知道他对大唐基业没什么兴趣,我早将……,咳,为师,今儿话多了”
李淳风自觉失言,接着道,“臭丫头,你诱导为师泄露天机为师日后若有什么不妥,你得赔偿为师的损失”
白染儿笑容灿烂殷勤十足地要上前为李淳风揉肩捶背,“师傅,您老人家坐了这么长时间了,一定累了,来,徒儿给师傅揉揉肩捶捶背”
李淳风五彩凤羽扇向上一举,“臭丫头,站住,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肚子里想冒什么坏水?”
白染儿讪笑着收回手,“师傅,你能告诉徒儿,你说的那个人叫什么吗?你要是告诉徒儿那个人叫什么,我就跟你去皇宫,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臭丫头,天机不可泄露,有缘你们自会遇见,无缘那就说明你们注定是两条平行线,永无交集的可能”李淳风轻拍了下胸口,这臭丫头的性子怎么这么野
“那师傅你口中的袁老儿,可是袁天罡,他和你是什么关系?这个不是天机吧”白染儿又皱鼻子又噘嘴道。
“今儿为师受的刺激有些大,这事以后再说先把眼下的事说完”李淳风神色有些狼狈地摇晃了几下羽扇,“刚才杨沛瑶的事说哪啦?”
“你说了一堆杞人忧天的废话,杨沛瑶的事,你们究竟怎么圆过去地,一句都没说”白染儿不满地哼了一声道。
“还说,要不是你,人家那么可爱的小姑娘会凭空消失,为师帮你擦了五年的屁股,到头来你一点也不感激为师,还挑三拣四,杨沛瑶虽然是你的前世,可那不也是你的另一种形态,臭丫头你听了咋能这么无动于衷,好像她跟你毫不相关似地”李淳风怒瞪了一眼白染儿,忽忽猛摇了几下五彩凤羽扇。
“本来就是豪不相关的两个人,你说她是我的前世,我哪儿晓得是真是假,这事比她消失还更荒诞无奇”白染儿吐词不清的小声嘟囔道。
【二二八】可断天命!
【二二八】可断天命!
“你说什么,给为师说大声点”李淳风嗖地从袖筒里拿出一把长长的竹戒尺,“师徒如父子,若是让为师再听见你说这么混账话,为师非敲烂你的手心以示惩戒”
白染儿看着那既长又宽的戒尺,下意识地搓了两下手心,甜笑着大声道,“我说,我要向师傅学占卜,夜观天象,陪着师傅一起探索大自然的奥妙,师傅心烦的时候,我要做师傅的贴心小棉袄,给师傅讲笑话逗师傅开心。”
她现在是明白了,怪不得这老神棍那么积极地要收她为徒,原来就是想给他自己找个光明正大收拾她的借口,这老神棍真是太奸诈了
“念你今日初犯,为师暂且放你一马”李淳风将戒尺收了起来,轻晃了下羽扇,徐徐道,“为师先让三皇子找他的母妃阴妃,以三皇子和杨沛瑶两个小孩子情投意合在一块玩得开心,要留杨沛瑶在宫中多玩几天为由暂稳了杨家,待晚上为师夜观天象,发现东宫苍龙“心”宿天王旁边的一颗星暗淡无光,那颗星就是三皇子的主星,为师知道在不久的将来,三皇子命里将有一场劫难,而北宫玄武“女”宿周围的四星十一度,主嫁娶掌管世间姻缘的月女星异常明亮,为师天天夜观星象,前一天,这颗月女星还是昏暗无光几乎都看不见的离世之样,今晚就异常明亮起来,实是怪异,而且这颗月女星和杨沛瑶的主星遥相呼应,杨沛瑶的主星微亮,月女星就暗了下来,月女星亮,杨沛瑶的主星就暗淡,那时为师就知道,杨沛瑶的消失和这突然明亮起来的月女星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观测完天象,为师又用八卦占卜,占卜出的结果是天外来客,月女临世,可断天命…… ”
白染儿扑闪着水灵灵的大眼,深呼了口气,打断李淳风的话,“师傅,我知道这样打断你讲话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可你也太能忽悠人了,我都害怕我再你听你忽悠下去,我项上的人头就被人咔嚓了,什么可断天命,我看你就想要了我这条小命”
“臭丫头,手心痒痒了是不是,那是你现在的功力太浅,你数数你来这儿五年多了,本职工作你好好干了几天,来了这么多年,净干些不着调的事”李淳风怒眼一瞪,猛摇了几下五彩凤羽扇
“你有火,我还有火呢,五年前,薛昀还是啥都不懂的拽屁臭小孩,你看看人家现在混得都是威风凛凛身披战甲的威武大将军了,就连唐婷婷那笑面妖女都混成了高级媒官,而我还得像老鼠似地东躲西藏顿顿算计着过日子,你以为我愿意混这么惨啊,还有你这老神棍,既然早就知道有我这么个人,你早点出面帮帮我会死啊,既然你能算出谁有劫难,那我五年前被人绑架的时候你在哪龟缩着来地,这会倒知道癞蛤蟆插鸡毛掸子充大尾巴狼似地装好人五年前,我要不被人绑架,没准我的婚姻介绍所早在大唐遍地开花了”白染儿的小嘴霹雳啪啦给放机关枪似地冲杨淳风扫射了一顿。
“臭丫头,为师只能推算出宿主的吉凶,算出宿主的大概方位,天下这么大,哪能算出你的具体方位你当为师是神仙哪”李淳风呼呼搧了几下凤羽扇,“算了,为师没有早日找到你,这是为师的不对,为师给你道歉对不起,我的小祖宗,这总行了吧”
“看老神棍你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我大人不计小人过,这次算是原谅你了”白染儿嘿嘿吃笑两声
“臭丫头,你叫为师什么?”李淳风一抛五彩凤羽扇,羽扇像长了腿似地朝白染儿的头顶拍去”
白染儿眼尖地将头一斜,扔被羽扇侧拍了一记,虽然不是很疼,但也很没面子的,只见她小嘴一嘟,“师傅,你不爱幼光欺负我”
“你不尊老,我干嘛要爱幼,对付你这臭丫头就得新事新办对症下药”李淳风收回五彩凤羽扇徐徐扇了下,又道,“不愿听为师唠叨你的事,为师直接说结果,经为师多方周旋,圣上下旨封杨沛瑶为蜀王妃,以教导她宫廷礼仪琴棋书画为由,一直将她养在栖凤阁,现在因你而生的烂摊子,也该由你来围这个圈”
“师傅,我是你徒儿,能不能还让你们选的那个人继续这项光荣而伟大的任务,你看我和杨沛瑶长的又不像,而且琴棋书画女工活我样样不会,若是让我顶杠,被有心人揭穿了,会坏了师傅你的名声,而且也会让杨士贵对当今圣上心生怨怼,若是杨士贵再被心怀不轨的人挑唆,会寒了那些前朝旧臣的心,这样不利于朝廷内部新旧大臣的团结,师傅,求求你放徒儿自由吧”白染儿暗里咬牙拧了她的大腿一把,立马梨花带雨泪水涟涟
“臭丫头,不嫌疼,你再多拧两把,拧的是你的肉,反正不是为师的肉”李淳风悠闲地摇晃着五彩凤羽扇,自斟了杯清茶喝了。
白染儿看被揭穿了,厚脸皮地嘿嘿讪笑两声,“师傅,您是火眼金睛,你看我就这么点小把戏,我要去了皇宫会被别人欺负地连骨头渣都不剩地,你就可怜可怜你徒儿吧,成不?”她说着走到李淳风身边摇晃着他的宽大袖袍道。
“徒儿啊,要是她真能替代了你,为师还巴不得让她永远代替你呢,这样为师还能常常看到你,为师就是整天被你气的死去活来,最起码为师还能感受到平常人的喜怒哀乐”李淳风摇头轻叹道。
几许沧桑,几许落寞,几许伤痛,几许凄凉诸多不同的情绪在他的俊秀帅气的脸上一一闪现,若他没有经过痛彻心扉的伤痛,没有经过诸多岁月的沉淀与磨砺,他不会有这样纠结的表情,他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看他那样纠结的表情,白染儿觉得很难受,只见她瘪了瘪嘴道,“好了,算我败给你了,要我去皇宫也行,不过,你得给我弄个能让我随时出宫的腰牌,我那小店才刚开张,我总不能一单生意不做就关门吧,我开张造势可花了不少银子呢而且,我好几天都没回去了,都不知道杜鹃和古铜有没帮我打理”
“这你放心好了,为师帮你挑个三品媒官帮你打理小店,你在栖凤阁先学规矩,你早一天将规矩学好就能早一天离开皇宫,为师觉得,只要你用心,至多三个月,你就能重获自由”李淳风纠结无比的表情一听她的话立马晴空万里百花齐放。
白染儿有种被人涮了的郁闷感,可刚吐出的话又不能收回来,只见她噘着小嘴不满道,“老神棍,你刚才那样纠结痛苦的表情是不是在骗我?”
“徒儿啊,你是精于洞察人心的高手,为师有没骗你,你比为师清楚”李淳风前句语调平和,紧接着表情凝重神情严肃地呼呼快摇了两下羽扇,语调一冷,“为师,不希望再从你嘴里说出老神棍这三个字,为师,本以为你说一两次就算了,你还将这老神棍长在嘴上了,啊?神棍是什么?神棍都是些不入流的江湖术士借着占卜算命骗人钱财,为师靠的是真才实学,经过夜观天象,卜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