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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元军回答道:“十几个小时了吧,你是早上中的毒,现在已经是晚上11点钟了。预报说,台风一会儿就会停,到时候我们可能就要反攻了。你好好休息,夏启风说,这种毒气大概能作用12个小时左右。他还说你的身体素质算不错的了,其他连里有的士兵中毒后,又是上吐下泻,又是神智错乱的。早上我们的海军的一个舰队被美军和日军的飞机追击,一艘被击沉,三艘被击伤,有三百多名海军官兵牺牲了。”他说完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冲我神秘的看了一眼后,从等离子电磁干扰机后拿推出来了一个小车道:“你看,这就是美军传说中的‘机器人士兵’,挺烂吧。”
我仔细打量这个神秘的玩意儿,这东西大概有80公分长,60公分高,正面看是一个三角形,6个碗口大小的轮子看上去极不美观。车顶上有一个类似驱逐舰桅杆的小支架,上边架着3个形状怪异的装置,应该是探测设备,支架下侧左边是一支外形象M4冲锋枪的7。62口径自动步枪,枪下边还有一个弹药箱,右边装有一个眩晕灯。其身后还有一个柔软的天线高高的树立着。整体看上去仿佛是一个小孩子的玩具。
我看了一会儿,没看出什么名堂,这东西也能用来打仗?美国人近几年来接连打败军力较弱的国家,他们已经不把战争看做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了,而是看成一场昂贵的游戏,或者是一个实验场。这正是他们越来越好战的原因,也是他们忘记上世纪惨败教训,敢对中国人民发起战争的一个原因。美国人每次进行战争时,总要拿出点新鲜玩意儿来实验一下,反正战争没有发生在他们的土地上,这次也不例外。
孔元军收起了那个没有爆炸的“机器人”,把电脑般到了我身边,一边看着电脑屏幕一边和我“聊”了起来,我有气无力,跟本说不了几句话,与其说是和我聊,倒不如说是他在对我一个人发表演讲。
“下午5团他们俘虏了很多的美国人,他们投降的时候嘴巴还挺硬,死活不肯承认是投降。他们的一名少校狡辩说是为他部下的生命负责,他愿意私下和我们达成协议。去他妈的吧,他们是要面子不要脸!”我心里好笑,一方面是想到美军投降时的狼狈样开心的笑,一方面是笑孔元军的话,面子和脸还不都是一种东西。孔元军继续道:“听许长奕用无线电说,他们先审问了几个战俘。听战俘们说,这次进攻我们的是美军的海军陆战队第一师,他们的陆军第二机步上师和101空中突击师的一个旅正在往这里赶。还有一个第十山地师正在沿阿里山和中央山一线向我军的空降兵部队进攻。再加上个现在驻扎在冲绳和关岛82空降师,敌人总共投入了不到5个师,就想和我们十几个师作战,他们也太小看我们中国的陆军了。这次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我看目前敌人在台海投入的兵力比我军登岛的部队要多、要强。”江少波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他反驳孔元军道:“美军一个师最少也有两万人,我们一个师满编也就是一万多人,而且他们还有强大的海军和空军作后盾,火力上并不比我们弱。再加上数量庞大的台军,实际上我们是处于劣势。但是这里没有什么战略纵深,岛上狭小的面积不需要投入太多的部队,而且和美军比这里离我们的后勤基地更近,物资补给、电磁和空中支援都比他们方便、快捷。所以整体上看,应该是势均力敌的。美军的战争技术比我们高,经济比我们发达,最近几年又在全世界频繁的发动战争,战争经验比我们丰富,所以我军要力求速战速决。要在他们第二波援军登岛前,结束战争。”
孔元军不服气,撅个嘴腩腩道:“在美军第二波援军登岛前结束战争?谈何容易!美军不是已经开始调第四机步师和第一装甲师来了吗?估计最多10天就能到!”
江少波对道:“要是光人来,一天就来了,部队调动还要有装备和后勤的调动,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敌人虽然有全球物资配发系统,协调比我们快的多。但是坦克、子弹、炮弹、汽油还有武器配件等等也得有人一件一件运呀。”
“美军有HSV高速运输船!”孔元军提高了嗓门提醒江少波道。江少波被孔元军说的顿时无发回答。的确,美国的HSV高速运输船不但运输量大,而且速度也很快,很难说美军的第二波增援有多快能到达。
江少波低着头开始担心了起来,被吵醒的张学斌走到电脑前按动着鼠标说:“让我们看看局势怎么了吧。”他点了几下后开始向大家报告:“美军的航母为躲避台风现在已经撤退到冲绳以西800公里处,在南海海域的企业号航母编队开始向菲律宾吕宋岛南绕行,估计是担心我军战机从海南岛和西沙群岛起飞攻击他们。下午127师与敌人进行了火炮对决,双方都有不同程度的损失。台风已经在福建登陆,明天拂晓空军将起用广东和上海的机场,开始和美军的海军航空兵争夺制空权。我军一个侦察大队遭到台军的围剿,虽然成功的撤了回来,但是完全丢掉了对美国海军第一陆战师和第十山地师的侦察,现在这两个师在哪里,前指一点头绪都没有。”
听完了战报,大家心里都很不是滋味,各自都静静的呆着,想着心事。
地面上的风雨声渐渐地的小了,下水道里的川流也缓的多了。战火稍息的大地上,对战双方都在暴怒的天际间掩盖着重重杀机,群山阔土在耐心的等待着台风的远去,她仿佛是在酝酿着一场更加惨烈的杀戮。
我放松酥软的身体,思绪无章,慢慢地又一次陷入酣睡。
海浪带着鱼腥味无力的拍打着一艘艘崭新的舰艇,海鸥们悠闲的跟在舰队后,在被舰艇奖掖打起了百沫的海面上尽情的翱翔,这是正他们捕食猎物的好机会。缎蓝色的天空犹如刚被清洗过一样,找不到一片云朵。我站在驱逐舰的甲板上,凝视被天空映成深蓝色的海水,她翻着一道道巨大的涟漪轻轻地摇摆着这些钢铁铸成的海上长城。海面上突然鼓起一个大水包,紧接着一只黑色的巨鲸猛然冲出了海面,四溅的白色水花更加突显他那因黝黑而倍加神秘的皮肤。这是有艘潜艇,一艘神出鬼没的海底战舰,他凭借着来去无踪的本领令敌人闻风丧胆。潜艇缓慢地向一艘大型补给舰开去,潜艇的塔台上跳出一名名矮小的海军官兵,他们一走出来都不越而同的望向天空,望向大海,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外面的世界了。一名刚从艇里爬出来的年轻的水手向我们挥手致意,他微笑的单纯的脸庞却透着友善和亲切。
突然,驱逐舰上的警报同时响起,急促、紧张。整艘舰上顿时乱了起来,大家都拼命的奔向往各的岗位。警报声改为一声长鸣,舰体微微颤抖了两下,两枚导弹被弹上了天空。就在弹力将穷,导弹快要下落时,两道耀眼的光芒从弹身下射出,两枚导弹就象离铉的箭一样向远处飞奔。很快又有两枚导弹被弹了出去。短短的几秒钟后,地平线上闪起四道红光,接着如云彩般的白色烟雾随之升起。上层甲板上的37毫米速射炮忽然怒吼起来,数百枚炮弹如风中瑞雪,林下犁花,在舰船体不远处纷纷爆炸,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火墙。爆炸的烟雾阻挡了所有的视线,只能看到从船顶弹下巨大的银色锡箔在烟雾中慢慢飘下,飘向船的后方。我知道是敌人对我们发起导弹攻击了,我屏住呼吸,双手紧抓栏杆,层层汗水湿透了身上的水手服。我闭上双眼等带着死神最终的审判。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猛烈的摇晃着脚下的甲板,团团火焰迅速的向我扑来,很快就笼罩了我的全身,强大的爆炸力把我甩向大海。身下的海水不在蔚蓝,暗红色的血液向广阔的大海蔓延。燃烧着的残刚碎铁从空中砸下,落在我周围的海中,激起海水万点。我四处乱抓,双脚在无底的海中乱等,咸臭的海水呛的我想喊却怎么也喊不出来。。。。。。
“柳枫,柳枫!”一个熟悉的声音似远忽近的在叫我。我四下张望,周围尽是一片无边的烟雾。“柳枫,柳枫!”我用力的柔了柔眼睛,再睁开时,只见江少波关切的看着我道:“你怎么了?”
“我?”原来是个梦,幸亏是个梦。我看着亲切的江少波,不禁失声喊道:“少波!”双眼泪涌如泉。江少波一边为我擦汗一边小声的说:“是我在值班,我见你到处乱抓,浑身流汗,就赶紧叫姓了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双手抓住他为我擦汗的手道:“我梦见海军了,他们,他们。。。。。。”我实在说不下去了,一双颤抖的手越抓越紧。江少波轻拍我的手说:“别为他们担心了,这个仇我们一定能报的。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觉得你现在手上还蛮有劲的,好好休息一下,在我们出发前,一定会恢复的。”
“出发?!”我不解的问江少波,江少波扫了一眼张学斌的电脑,然后坐了下来仍很小声的说:“是啊,台风就要停了,等台风一停,从高雄增援过来的机械化部队就能来接替这里,并可能和正在后方休整的54军回合,一同发起反击。我们自然就不用呆在这里了。”他拿了一根香烟,点着了放到我嘴上,自己又从新拿了一根。我狠狠地吸了一口问道:“我们是不是能回家了?”江少波愤慨的说:“回家?哼前指答应,美国佬还未必答应呢。”
我一片茫然,沉默了片刻后又问江少波:“那我们要去哪里啊?”
江少波点着了烟,想了一会儿道:“本来我想我们师的伤亡比较大,前指会不会把我们掉到高雄或着台南去看守战俘,维持治安。可我刚才看了报告,武警部队的伤亡比我们还大,他们没有一个班伤亡没有减半的,估计他们会被调往后方。现在阿里山一带只有空降兵一个师的兵力,要对付美军的第十山地师和101空中突击师的一个旅可能有些困难。而我们47军是以山地作战闻名于全军的,我估计我们可能会被派到那里。”江少波顿了顿继续道:“阿里山可是一个关键啊,如果敌人攻破了我军阿里山、中央山一带的防线,他们就可以和82空降师一起对高雄地区发起进攻。到那时我们的后勤补给就等于被敌人打断了,那么这仗也就不用再打了。”
我不大理解,继续追问道:“敌人要攻击我们的后勤线也不必打通阿里山一线,他们有航母和核潜艇,可以从海上和空中袭击我军的运输舰队,还可以轰炸高雄港呀。再说敌人可以从岛南端直接登陆,何必非从阿里山进攻?”
江少波回答道:“台湾岛南北两端都是浅海,适合吨位较小的常规潜艇作战,美军没有,日本有几艘,但我军潜艇已经占领了那里,他们又搞不清楚我军核潜艇的位置,他们是不敢贸然进入的。美军航母上的飞机确实有些威胁,不过美军的航母编队必须远离这一海域,以防潜艇、飞机和岛上反舰导弹的攻击。这样我空军和岛上的防空导弹就有足够的预警时间了,他们讨不了好去。至于在岛南登陆就更没什么机会了,此时此地的情形不象当年的诺曼底和仁川了,大家都有卫星,这里离他们能用的基地又远,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我们早就可以知道,有足够的时间预防。”
我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看到江少波有些担心之色,就想把话题转开:“放心吧,我们一定等打胜的。战争打完了你准备干什么?”江少波转头看了我一会道:“你不是说要带我去你的家乡,看望你的父母吗?怎么想说话不算数?”
我会意的笑了笑道:“当然算数了,只要我能活着走出这个岛,一定会带你去我的家乡。但是我要是再也起不来了,你就代我去为父母尽孝吧。”江少波敝了我一眼正色道:“你着都说的是什么话。你不带我回去,他们谁会理我这一个孤儿呀?我还指望你给我介绍一个女朋友呢!”我也敝了他一眼道:“我要是认识好女孩,自己也不会是光棍有一条了。我还想你给我介绍一个呢。”江少波又刺出了他那副雪白的牙,开心的笑了。他抖了抖烟灰问我道:“你呢?你战后准备做什么?”“我?”我没太想过这问题,我想了半晌回答道:“我可能会在家里写一部小说,我希望把我在战争中所见到的告诉每一个人,让他们知道战争的无情、残酷与和平的美好、珍贵。
凄厉的台风终于停了,大地被这一场雨水彻底的清洗了一遍,战场上在也找不到一丝血迹和硝烟的污垢,只有那被战火抛弃在废墟上的砖木碎石向人们诉说着战争的惨烈和残酷。
我军通过高雄来增援的机械化部队作为一只新生力量,趁美军航母尚未赶到,在台风刚停就对美军发起了反击。在持续了近一个小时的炮轰后,全面的反击势如破竹的展开了。数以百计全新的坦克和装甲车在直升飞机的掩护下,迅速的冲破了敌人的阵地。美国大兵们是在郊外承受了粗暴的台风,他们还没有完全从强烈的台风中缓过劲来,就受到了我军强有力的致命打击。习惯于受空中保护的美国陆军,在失去了他们海军航空兵的支援后,迅速崩溃,要不是美军的两支隐藏较好的大口径炮兵部队和刚增援到的日本第七装甲师突然对我军进攻的机械化部队发起猛烈炮击,从而阻拦了我军的进攻步伐,溃逃的美军步兵要是一口气跑到台北,我也一点都不稀罕。
我终于恢复了气力,吃光了身上所以的压缩饼干后又喝了半壶水,肚子被撑的圆圆地,连蹲下收拾睡袋都要费半天的工夫。好心孔孔元军强过来给我帮忙,之后有厚着脸皮把我身上所剩的香烟全都“敲诈”走了。
张学斌接到了一条命令,是团部发来。团部要我、江少波和孔元军到团部去报道,孔元军嘴里还唠叨着:“打‘科曼奇’又没我什么事,叫我去做什么?难道让我去做证?团长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真是奇怪了。”
江少拨要张学斌他们先去连部与师志峰他们回合,并向连长交代一下等我们去完团部就会与他们回合后。他带着我和孔元军来到团部。我们团的团部就设在我们连阵地南侧大约200米的地方,没一会就到了。屈政委亲自在门口接我们,江少波当先一步敬了军礼道:“报告屈政委,三营一连二排江少波、柳枫、孔元军奉命前来报道!”
屈政委回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后深出双手道:“你就是江少波!好!先是和柳枫击落美军的‘科曼奇’接着又击毙敌大校一名,被破格提干,做了中尉了。好!好!好!你是我们团的骄傲啊。呵,呵,呵,呵!”
江少波被说的不好意思,只是一个劲的跟屈政委握手。屈政委转头看着我和孔元军问道:“你们俩谁是柳枫啊?”
“报告政委,我是柳枫!”我上前一步,敬礼答道。
屈政委握起我的手道:“恩,不错,你和江少波一起击落了‘科曼奇’,记了一等功。好样的。”他转头又看着孔元军道:“那么你就是孔元军了?”孔元军上前敬礼,语气有些不太服气的答道:“是,政委,我就是孔元军了。我可没机会击落‘科曼奇’呀,政委怎么会知道我这个二等兵的?”
“哈哈,哈哈!”屈政委笑着说:“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打!再说立功也不一定就是要打飞机呀,打坦克呀,什么的。你这次就和柳枫立了一个不小的功劳。不比江少波击毙敌人大校的功劳小啊。呵呵!”
我和孔元军彻底被屈政委给搞糊涂了,我们俩对望了一眼,都是丈二和尚摸不住头脑。屈政委转身拉着我们三个进了团部,嘴上还说道:“来,来,来,我给你们引见一位老朋友。”我们三人跟着屈政委走进了一间大房间,这房间设立在这栋伤痕累累的大楼中央,因此没有被敌人疯狂的炮火轰塌。但是长时间的爆炸震动,把这里的墙皮和天花板震的到处都是裂纹,就连门窗也没有一个是完好的,台风的雨水打得整个房间湿漉漉的。
屋子中间放着几套大沙发,沙发上坐着几个人正在高兴的交谈着,我们走近一看不由的都吃了一惊。一个人是汪团长,还有连长席长福和他的好朋友5团的郝营长,令一个人居然是先失去了爱女,后又驾车投奔北方彰化亲戚的陈建鹏。他们四人都笑呵呵的看着我们。席长福赶忙站起来向汪团长介绍道:“这就是我们的英雄江少波,令两位就是柳枫和孔元军。”然后又指着陈建鹏说:“这位就不用我介绍了吧,你们都见过。”
汪团长起来和我们握手,接着就是陈建鹏,他一边过来和我们握手,一边神秘的微笑不语。我们都彻底迷糊了,我和孔元军都暗自想:他不是去彰化了吗?怎么又会在这里出现?
汪团长示意让我们坐下来谈,我们刚就坐,屈政委就开口道:“这位陈建鹏先生前天从市体育场驾车去了彰化,他是去投奔他的弟弟——台军第73装甲旅的一个营长陈建武了。陈建武的装甲营驻守在台中盆地的彰化市区,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