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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拥有的建筑只是一座塔,没错,只是一座塔而已。
这是一座由红色砖石切砌而成的八角形的塔,整个塔体看上去挺拔高大、古朴雄浑。尤其是红色的琉璃瓦镶边,在阳光的抚摸之下,发出炫目迷离的色彩来,更使得整个塔显出一种庄严神秘的气息。
这里对皇甫家族的人来说,也是一个非常神秘的地方。可是奇怪的是,这里却不是禁地。大燕国的国师,同时也是皇甫家族的家主皇甫炎曾经放下豪言,皇甫家族从来就没有什么禁地,只要你有能力,有勇气,皇甫家族的任何一个地方,你大可去得。
可是尽管家主如此说,可这座塔却没有几个人有勇气靠近。除了家主大人和皇甫均,皇甫介俩位少爷,以及皇甫嫣然*,没有人敢于到达这里。普通的人,哪怕是再胆大之人,在离这座塔很远,就能感受到这座塔所传来的令人胆颤不已的威严的气息。
皇甫炎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他迈腿就跨进了高塔之内。在皇甫家族,能够有勇气,有力量进入这座高塔的除了自己的三个儿孙之辈外,再无他人。可是在这座高塔里,隐藏的最深的秘密是什么,除了自己之外,却再无其他人知道。
作为人类的究极强者,曜石武圣得到了真神的无限宠**,并被视为真神在人世间的使徒。换句话说,在每一个人类的究极强者的背后,都有着一位极其强大的真神的存在。虽然在这个世界之上,几乎每一个人都知道真神的存在,可是除了人类的究极强者,普通的人想要一睹真神的真容,难如登天。
而这些人更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之上,号称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真神其实一共有七位。而更让皇甫炎更为自傲的是,和其他的站在人类究极强者身后的真神比起来,站在自己身后的这位真神大人则是最强的,无可争议的最强者。
高塔之内,寂静无声。踏着无比干净的刻着古怪纹络,而却不知道用什么材料制成的台阶,皇甫炎一步步地朝着塔顶前进。每一步的迈出都那么坚毅,每一步的迈出都是那么的沉稳。
可是每上一层,皇甫炎的脸色就凝重一分,而动作也就减缓一分。而当皇甫炎的双脚终于踏上第八层的地面的时候,即使身为人类究极强者的他,也感到了一丝的疲倦。
“皇甫炎,你来了?”一声无比温和的声音响起。可是声音虽然平和,但却充满了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气势。
“是的,真神大人!我来了!”此时的皇甫炎,眼中所透露出的是无比的尊重之色。在前方,在偌大的空间里,正中央,赫然而立着一个紫铜香炉,而那袅袅上升的似真似幻的烟气之中弥漫着的是一种沁人心脾的檀香的味道。
而在离香炉不远的地方,正有着一张草席。草席之上,正有一个男子紧闭双眼,盘膝而坐。男子身着火红色宽松长袍,年约五旬左右,那棱角分明的面庞看上去显得是那么的刚毅俊朗。但凡不是感觉异常迟钝之人,都能感受到男子身上传来的强大气息,那是一种让人忍不住敬畏的气息,那是一种让人忍不住顶礼膜拜的强大气息。而这种强大的气息之中,更隐藏着一种深深的高傲和强大的自信!
天下群雄,层出不穷,数不胜数!但在吾眼,不过尔尔!
“真神大人,皇甫炎这段时日琐事繁身,未来得及谒见真神大人,万请恕罪!”皇甫一族,天之骄子。而作为人类究极强者的皇甫炎,也更是大燕国当朝的国师大人,可谓权倾朝野,位极人臣。可如此的他,在面对真神大人的时候,心中除了无限的尊敬之意外,还有的就是稍许的畏惧之感!
“哪里的话,皇甫炎,身为大燕国的国师,当以国事为重,来不来看我,又算得了什么?”真神大人大度地一挥手,“好了,靠近说吧!”
“是!”虽然是如此,可是皇甫炎依旧不敢离得真神大人太近。在离真神大人还有三步的时候,就停住了。
“唉!皇甫炎,在你的心中,我真的那么可怕吗?”真神笑了。
“不敢!”
“什么不敢的,没什么不好意思,在我的面前,你感到害怕,这不丢人!皇甫炎,我告诉你,在千年之前,我可是令天下人都畏惧不已的,甚至,有时,我只要皱皱眉头,就可以将那些胆小之人吓死!”真神大人摇摇头,可脸上的笑容却消失了。
的确,千年之前,自己曾叱咤风云天下,令无数豪杰望而生畏。而在自己的心目之中,天下无数英雄,更无一人配做自己的对手。可是那又怎么样?自己纵横宇内,一统八方,辛辛苦苦创立下来的大好江山。本以为可以传延千秋万载的铁桶江山,却不过二代就夭亡了。
自己的愤怒和郁闷,究竟谁能体会得到?想起了千年前的那一幕,真神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而双拳也是攥得紧紧的。一股无形的,冰冷的,让人几乎感到窒息的可怕气息在真神大人的身上泛起。
皇甫炎,即使身为人类的究极强者,也在这股强大的气息面前颤抖不已,摇晃不已。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要被这种可怕的气息冻结了。
“不好意思!想起了千年之前的伤心事!失态了!”当无意间看到强自支撑的皇甫炎额头那豆大的冷汗之后,真神大人哑然一笑。终于,那股可怕的气息消失了。
皇甫炎没有说话,他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虽然在普通人的眼里,像自己这样的人类究极强者,就几乎已经是无法想像的恐怖存在。可是皇甫炎却非常清楚,在面前的这位真神大人的面前,自己什么也不是。说的不客气点,自己和真神大人比起来,自己压根就是巍峨的高山脚下那一棵不起眼的小草。
“对了,皇甫炎,慕容氏的那个小娃娃,听说不久之前,发了一个什么的圣旨,你对这怎么看?”真神大人皱起了眉头。
“禀真神大人,那是陛下年幼,做事欠考虑!真神大人千万不要动怒!”皇甫炎慌忙说道。皇甫炎深知,虽然面前的这位真神大人几乎从未离开过这座高塔,可是他却对于天下之事,了如指掌。貌似,这个世上只有真神大人不感兴趣的事情,没有真神大人不知道的事情。
“年幼无知?为人怯弱,年幼贪玩?这是你们大燕国无数的人对慕容家的那个小娃娃的评价,但是皇甫炎,你真的认为如此吗?”真神大人冷笑不已。
而皇甫炎却黯然了。虽然陛下隐藏的很深,几乎瞒过了所有的人,但他却还是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太小看我皇甫炎了。
“凭良心讲,慕容氏的那个小娃娃,能耐的确是有一点的,人也算聪明,只要稍加调教,也能成许大事。只可惜他的心胸太过狭窄,更是喜欢自作聪明!从前不久的这道圣旨来看,为人处世更是只凭意气用事!”
“身为一国之君,当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会对天下产生多大的动荡。提高武人的地位,鼓励武人习武?他难道不知道,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他难道不知道,如果那么多的武人不能得到有效约束的话,会造成多大的后果?”
“真神大人息怒,陛下此举虽然考虑不周,但他也是为了我大燕国考虑,初衷是好的。陛下的本意是通过强民来强国富民的目的!”
“通过强民来强国富民?一派胡言!富国以农,拒敌恃卒!治国要凭法,岂能当儿戏?”真神大人大怒。
“真神大人,请息怒!陛下年幼。”
“年幼,不要忘了,慕容氏的小娃娃,早就过了双十年华。遥想千年之前,朕十三岁就接手父王的基业,开始扫**,荡八方,那时,谁敢说朕小?谁敢把朕当孩子看?”
“真神大人之雄才,冠古绝今,又岂是我等能及的。”皇甫炎的头越发地低了。
“算了,算了,这事就算了!”也许是感觉到了自己的太过激动,真神大人连忙终止了言语。
“对了,真神大人。。”皇甫炎看着真神大人,犹豫了,但最终还是开口了。
“真神大人,既然陛下已经成年,是不是也该把大权交给陛下的时候了!要知道,这个天下毕竟是他慕容一氏的。”
“他行吗?”依旧是冷笑不已。
“真神大人,陛下虽然做事有时欠缺考虑,但是毕竟也是天资聪慧之人,而此时也正是年富力强之时。此时将大权交还给他,正是恰到其时。只要有忠义之士辅佐,只要多加磨练。必将成为一代圣主!”
“怎么?觉得做国师太累了,想撂挑子了?”
“不敢,真神大人!只是现在的陛下正是年富力强,充满干劲的时候,如果再让他这样无所事事的话,十有**会荒废了!”
“荒废了?机会是自己争取的,不是靠人施舍的!如果他想掌握大权,成为真正的天下之主,就拿出让我信服的实力来。要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我的眼睛!”
“我最讨厌这种装疯卖傻,自作聪明的人了。把所有的人都想像成自己的敌人,把自己装扮成百无一用的废物,端是好心计,好谋段。可是如今狭隘胸襟的人,让他成为天下之主,又岂是百姓之福?慕容家的小娃娃,他自以为他隐藏得很好,可是在我的眼中,却是可笑之至!愚蠢之极!”
“那是陛下不懂事。”
“早已过了双十年华,还不懂事?如果现在还不懂事的话,那他将来也永远都不会懂事了!”
“可是。。”
“如果他真心为天下考虑的话,就应该为百姓多做点力所能及的事,而不是像现在,装疯卖傻,把朝事搞得一团糜烂!”
“可是”
“不要和我说什么可是,女人就是女人,慕容家的这个小丫头就是心眼小,猜忌心重。让这样的人成为天下之主,必将是百姓之难也!”
“。。”皇甫炎彻底无语了。陛下,我知道你非常的聪明,可是你的这种聪明却是以把天下人当傻子为前提的。你知不知道,在真神大人的眼中,你其实没有任何的秘密可言,一点也没有!
大燕国的皇宫后花园之中,美丽的鲜花依旧那么的芬芳。欣赏着无尽的美景,身着金色龙袍慕容彦的嘴角露出难得的笑意来。“老师,我前不久所下的圣旨你也看到了,用强民来强国,这可是多么绝佳的一个主意呀!恐怕当今天下,只有朕这样如此睿智的人,才能够想出如此智慧的主意来!”
“朕相信,要不了几年的工夫,我大燕国将成为天下第一强国!”慕容彦的眼中冒出小星星,“只是简单的一个圣旨,就能使我大燕国成为天下第一强国,而几乎不要付出任何的代价。老师,朕是不是一个明君?我想朕比起祖父来,也丝毫不逊色!”
望着笑逐颜开,意得满满的慕容彦,奚仁叹了一口气,“陛下,你把治理天下想得太简单了!陛下的这道圣旨能不能使得大燕国变得强盛起来,我不敢说。但我知道的是,陛下的这道提高武人地位。以激励武人习武,却对他们不加约束的圣旨,今后恐怕会带来一系列的问题!”
奚仁的语气已经很缓和了,作为打小看着陛下长大的帝师,他对于陛下的脾性如何,也算知根究底。他实在不愿用尖利的话刺激陛下那颗骄傲的脆弱的心。
“老师!看来你对我的这道懿旨对大燕国带来的成果,很没有信心吗?”可是如此柔和的语气,却还是让慕容彦沉下了脸来。
“不敢,这只是为师个人的一点愚见而已,当不得真,当不得真!”奚仁连连摆手。
“老师,我看你是多虑了!虽然老师你的智慧让学生我非常敬重!”慕容彦微微一笑,“但是学生不得不告诉您,再聪明的人也有犯错误的时候!就好比这次!”
“也许一切正如陛下所言吧!”看着慕容彦的笑容,奚仁也笑了。只是笑容却显得那么的不自然。
第一七三章申请曜石
当酒意浓郁的萧晨,南宫雁回到南宫府的时候,第一个迎上来的就是焦急万分的南宫二xiaojie。可本打算看到萧晨就是一顿破口大骂的二xiaojie,可看到萧晨那种连站都站不稳的样子,满腔的怒火在下一刻就彻底烟消云散了。
在和同样关怀萧晨的徐妈一起,好不容易将醉意浓浓的萧晨安顿休息之后,南宫二xiaojie就把所有的怨气撒在了南宫雁的头上。“四妹,你看看你,越来与不像话了。把萧晨带出去也不和我说一声,还有出去也就出去了,你还把他灌成这样?你知不知道这样,对他的身体不好?”
可是奇怪的是,面对南宫二xiaojie的横加指责,南宫雁一点辩解的意思也没有。她打了个酒呃,然后轻轻朝南宫二xiaojie哈了一口气。“四丫头,你干什么?”强烈的酒味冲得二xiaojie不住皱眉,她连忙扇动着自己的小手,借以驱散这股呛人的味道。
“二姐,不要忘了,阿福是我的仆人,我愿意带他去哪,想让他干什么,那是我的自由,更是我的私事。至于你,我可**的姐姐,你是不是对小妹我个人的私事关心得太过分了?”
“你。”南宫雁的话语气得南宫琳面色发青。
而看到自己姐姐的这种样子,南宫雁则是放声大笑,“哈哈哈!”此时的南宫雁犹如一个得胜凯旋的将军,摇晃着自己几乎已经不受控制的身躯,趾高气扬地离去了。
“四丫头,你这个混蛋!”看着大笑离去的南宫雁,南宫琳的牙齿只咬。不行,决不能让这样的情况继续下去。四丫头整天疯疯癫癫,没个正经的样子,萧晨和她在一起,迟早要给她带坏。
为了萧晨,我得想一个办法,不要让他和四丫头多加接触。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突然之间,南宫二xiaojie的眼睛一亮,本xiaojie不正需要一个贴身的护卫吗?没错,作为南宫家族的二xiaojie,平时出门的时候,为防万一,是需要一个贴身的护卫。
对了,在南宫府,适合作为南宫琳贴身护卫的人,萧晨是最合适的了。我这就去找大哥,让他同意让萧晨成为我的贴身护卫。
南宫琳笑了。打定主意的她,迈着轻盈的步伐,欢快地朝着南宫毅所在的主屋奔去。
而当天明来到的时候,那几个可怜混混的尸体也终于被偶尔经过的路人发现。惊慌失措的路人当即就报官了。而天心城县令罗波闻听此讯,勃然大怒,“哪来的毛贼,居然敢在我天心行凶?给我彻底察,一定要抓到凶手!”
罗波虽然贪得无厌,但是其下手的目标往往都是那些大户,富户。对于平民百姓,他不但不从他们头上盘剥一文一厘,相反还动不动施以小恩小惠。因此,在这些平民百姓的眼中,县令大人是一个清廉如水,**民如子的青天大老爷。
可是事实真的如此吗?罗波非常聪明,他知道,人可以贪,但民心千万不能失,那种在蚊子的身上刮肉的事,是极其愚蠢的。
“是,老爷!”新任的班头连忙应承下来,“对了,老爷,这是我们在死者的身旁发现的东西。我们认为这可能与凶手有莫大的关系,你瞧瞧!”
“是吗?”罗波不经意地拿过班头递过来的牌子,漫不经心地瞧了一下,突然之间,脸色大变。
“老爷,你是不是发现什么线索了?”班头凑过来问道。
“嗯!”罗波长叹一声,“候三,不用再追查什么凶手了,此事就到此为止吧!”
“老爷,这是何故?”候三奇道。
“老爷我虽为一县县令,但这个世界还是有许多我得罪不起的人的。你给我记住,要想活得长点,不该自己知道的事就不要多问。”罗波的语气显得异常冰冷。
“那。老爷,就算不追查凶手。那也得给百姓们一个交代吗?难不成要据实以告?”
“蠢货!”罗波勃然大怒,“你就不会从死牢里提取出几个死囚来搪塞一下?”
“小的明白了!”候三恍然大悟。
清晨,当黎明的第一缕曙光悄悄降临大地的时候。睡眼朦胧的萧晨就被南宫雁强行拽了起来。“四丫头,你干什么呀?这么大清早的?”萧晨张张嘴,用哈欠表示自己强烈的不满。
南宫雁一巴掌就拍了过来,“臭阿福,我昨天不是告诉你,今天要带你去申请曜石?你还不快起来?”
“哦!”恍然大悟的萧晨这才记起来,昨晚,南宫雁好像是和自己说过这样的话。可是昨晚可能酒喝得太多了,直到现在,头还昏昏沉沉的,根本就不愿动弹一下。
见萧晨还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南宫雁大怒,她一把扯起萧晨就朝外奔去。
“等一下,四丫头,你好歹等我把衣服穿上呀!”
在天心城,有这么一处由青砖高瓦构建而成的高大建筑。这里布局周密,结构严谨,整个建筑看上去给人一种大气磅礴的感觉。气派的大门之上,高悬着一块匾。上面赫然是一个‘武’字,字若游龙,飘逸潇洒,充满一种无法形容的霸气。而宽广的门厅里,则不时的有人进进出出,有的是忐忑不安,有的则是唉声叹气,更有的却是趾高气扬。
“你们来这是申请曜石的吗?”在即将跨进门厅的时候,一个男子拦住了去路。这是一个长得非常壮实的青年男子,剑眉虎目,相貌堂堂。
“没错,不过你说错了,申请曜石的只有他一个而已!”南宫雁得意洋洋地朝身后的萧晨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