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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严的,空旷的殿堂里,紫衣真神微微一笑,“居然真的来了!”
萧晨和南宫雁的路程终于到了尽头。眼前是一座无比恢弘的建筑群,外观巍峨,气势非凡,让人不由得心生几分惧意。尤其那宏伟的建筑,在阳光的抚摸之下,更显得流光溢彩,充满了一股迷幻的神秘的美。
萧晨笑笑,上前就欲推开那扇沉重的,威严的朱漆大门,可就在这时,从里面再次冲出来十几个身强力壮的华阳宗的弟子。“你们俩个究竟是何许人也?居然胆敢闯我华阳宗?”一个华阳宗弟子厉声喝道。
“诸位,我们并非是擅闯华阳宗,我们这次前来,是特意拜见华阳宗的宗主上官云龙前辈的!”
“混账东西!我华阳宗岂是你等庸俗之人可以进入的?宗主大人,又岂是你们这些鼠辈可以一窥真颜的?”
“看来,你们是绝计不会让我们进入的了?”萧晨苦笑不已。
“恐怕事情绝没有那么简单!恐怕人家还打算要你我的小命!”南宫雁补上一句。在半山腰之上,那几个无比嚣张跋扈的华阳宗之人,就已经让南宫四xiaojie憋了一肚子的火气,要不是顾忌着有萧晨在,以四xiaojie的个性,早就打断这些家伙的狗腿了。
我只希望你们这些家伙,不要像你们的同伴一样不知好歹。
可是遗憾的是,南宫雁的希望注定要落空了!“没错,华阳宗重地!擅入者,死!”随着一声怒吼,众华阳宗弟子纷纷一拥而上,将二人围了起来。
“好!来得好!就让本xiaojie好好地教训一下你们这帮蠢货!”无比耀眼璀璨的银白色的光芒在南宫雁的眉宇之间泛起。
“什么?居然是曜石武尊?”在看到如此的一幕之后,众华阳宗弟子也是大惊。
“一帮蠢货,如果识相的话,就赶快离开,不要bi本xiaojei动手!”看着众人惊恐万分的样子,南宫雁的眼中尽是鄙夷之色。
在曜石武尊所散发出来的强大的气势的面前,众华阳宗的弟子终于感到害怕,恐惧了,一些胆小之人甚至不由自主地朝后退去。
“你们这些混蛋,怕什么怕?不要忘了,这是在华阳宗,我们代表的可是天下第一大宗派的荣誉!如果退缩逃避的话,想想宗主大人会怎么惩罚我们!”
“明白,明白!”想想如果因为自己的畏缩退却,而引起宗主大人的不快,继而引发的可怕的惩罚,众华阳宗之人顿时面色大变。
“干掉这些擅入者!”随着一阵大吼,众华阳宗之人再次一拥而上。
“来得好!”南宫雁大喝一声,也迎了上去。
“住手!”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一声无比威严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从里面慢慢踱出一个年约七旬左右,中等身材,面色红润的老者来。老者虽然面带笑意,但是眼中所射出来的光芒却是锐利无比。
奇怪的是,当看到出来的老者之后,众华阳宗的弟子不由得浑身战栗起来。一个华阳宗的弟子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张开了嘴。可是老者只是眼一瞪,就让这家伙硬生生地将到了喉咙口的话咽了回去。
“他难道就是。”萧晨不由得一凛,他分明感觉到了在对方的身上,隐藏着一股无比强大而又恐怖的力量。
“喂!糟老头子,你也是华阳宗的弟子?”与隐隐有些猜出老者身份的萧晨比起来,南宫雁则明显感觉迟钝了些!
南宫雁的话语再次使得众华阳宗的弟子大怒,他们再次就欲动作,可却再一次被老者用眼神制止住了。
“这位姑娘,就算是吧!”老者笑呵呵地说道。
“我爷爷一向说华阳宗的上官云龙是个老狐狸,可想不到那么狡诈的家伙,居然会收你这样的一个糟老头子为弟子,我看,他有点老糊涂了!”南宫雁叹道。
“四丫头。”萧晨连忙拉拉南宫雁的衣袖。
“别闹,阿福!别忘了,我可是代表我南宫家族的使者来拜见上官云龙那只老狐狸的,现在是办正事的时候了!别给我添乱!”南宫雁一把甩开萧晨。
“对了,糟老头子!你能带我去见你们的宗主吗?”南宫雁大大咧咧地说道。
“没问题!二位,请随我来!”老者笑mimi地说道,可是不经意间,他的目光在萧晨的身上扫了几个来回。这就是那个让真神大人异常器重的年轻人?可是看上去非常普通嘛!实在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来!
老者率先起步,领着二人朝里走去。从外面看华阳宗,威严神秘。可是一旦进入,却发现,这里的景色无比的迷人,小桥之下,涓涓的流水,在奏响着一曲美妙的乐章。而那蜿蜒的曲径小道之旁更是有无数的奇花异草,亦在散发出沁人心脾的幽香。
“不错,不错!”南宫雁一面走着,一面看着,一面赞着。
“多谢南宫四xiaojie夸奖!”南宫雁的夸奖使得老者面露喜色。
“好虽好!但是和我们南宫家族比起来,还是差了一筹!”南宫雁冷不丁地冒出这样的话语来。
老者先是一愣,然后苦笑不已,“你南宫家族所在的天心城,十五年前,那可是出云国的国都所在,而你南宫家族的府邸,则更是当年的出云国的皇宫所在之处。你爷爷为你南宫家族所积攒的富可敌国的家财,也是因为他将出云国的国库洗劫一空。如此境况,如何能比?”
“这是当然!”南宫雁面有得色地点点头。可突然之间,她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南宫雁的目光如同利刃一般锁住了老者。
“四丫头。”萧晨再次插嘴,他实在忍受不了四丫头的木讷。
“臭阿福!你给我闭嘴!”又是一声怒喝,“本xiaojie最讨厌的就是说话的时候,被人打断!”
“快说,不要以为我南宫雁那么的好骗!”言语之中掩饰不住的威胁之意。
“南宫xiaojie,老朽可是上官云龙宗主的贴身仆人,深得宗主大人的喜欢,闲暇之时,他也忍不住和我讲一些有趣的事情,故而对于你南宫家族的事情也略知一二!”
“原来如此!”南宫雁点点头,“我爷爷总是对我说,上官云龙是一条狡诈无比的老狐狸。可我怎么也想不到他的嘴会如此不稳!是不是人一旦上了年纪,就喜欢唠叨?”
“。”
“老头,我再问你一句,你对上官云龙的事情了解有多少,不妨说给本xiaojie听听,让本xiaojie做到心中有数,及早做个准备,以免见面的时候,失了礼数,丢了我南宫家族的威名!”
“四丫头。。”
“你给我闭嘴!”
“南宫四xiaojie,老朽作为宗主大人的仆人,对宗主大人的一切,可谓是知之甚详。老朽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普天之下,恐怕没有比老朽更了解宗主大人的了!”言语之中掩饰不住的骄傲之色。
“那就好!那就好!”南宫雁再次点头,“对了,老头,你把上官云龙的品性,习惯统统告诉我,越详细,越好!放心,只要让本xiaojie满意的话,少不了你的赏赐!”
“那就谢了!”老者笑逐颜开。
“四丫头。”萧晨实在忍不住了。四丫头,你平时看上去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今天这么糊涂呀?人家的话都说的如此入骨了,你怎么还不明白呢?再这样胡闹下去,你不嫌丢人吗?
“臭阿福!你给我闭嘴!”又是一声怒喝。可是当看到萧晨一副非说不可的样子,南宫雁急了,她连忙一把捂住了萧晨的嘴。
“呜呜。”四丫头,你倒是让我说呀!再这样下去的话,你还不知道要闹出多大的笑话来呢!
看着同样显得异常焦急的二人,老者笑了,笑得是那么的意味深长。“鬼丫头,比你爷爷精明多了,对了,问一句,那个老甲鱼现在还好吗?”
“禀上官爷爷,我爷爷很好,活得非常的好,更是无时无刻地不挂念着您!”南宫雁终于松开了捂着萧晨的手。
“挂念我?当然了,那个老甲鱼因恐怕至今还在为十五年前的那件事耿耿于怀,恐怕就连睡着也想着如何宰了我!”上官云龙一声长叹。自从上次和真神大人的一番长谈之后,他终于发现,十五年前的那件事,恐怕真相远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恐怕当年的自己,做法实在太过冒失了。
“原来四丫头,你早就认出宗主大人了?”萧晨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迟钝呀?”南宫雁瞥了萧晨一眼。
“鬼丫头,你之所以一直装糊涂,不就是想方设法多骂我几句老狐狸,糟老头子吗?对了,骂够了吗?过瘾吗?不够继续!”
“上官爷爷,怎么会呢?”被说中心事的南宫雁脸刷地一下就红了。
第二五五章紫衣真神的悲伤
“南宫孙女,欢迎你来我华阳宗做客!和我来吧!”
“是!”此时的南宫雁再也不敢耍什么滑头了。貌似对方的年纪虽然大了点,但是却拥有一颗无比聪慧的头脑。
“而至于你,萧晨,我也很想和你聊聊,但是此时却不是时候,那里,才是你应该去的地方!那里,才有你最想见到的人!”上官云龙的手赫然指向一处。那是一座甚为恢弘,威严的殿堂。即使离得如此之远,也能感受到那里传来的一股神圣的,令人忍不住心生顶礼膜拜冲动的气息。
“我明白了!”萧晨重重点头,就朝着那里迈开了坚定的步伐。华阳宗的真神,你到底是谁?你是不是我大哥千年之前的那位好友?你又是否能为我解决我的困惑?
“阿福”此时的南宫雁看着萧晨,显得异常的紧张。她呶动着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四丫头,放心好了,我没事的!”萧晨笑笑。
“你保重!”南宫雁重重地咬着自己的嘴唇。虽然平时的她总喜欢胡搅蛮缠,总喜欢胡闹不已。但她却知道,这种做法必须有一个度。而她更知道,作为一个男人,一旦认定了一件事,外人是很难让其改变主意的。
而作为一个无比关心他的女人,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无条件地支持他。华阳宗的那位真神,虽然你的实力非常的恐怖,虽然我南宫雁也非常的尊重你,但是要知道,阿福在我的心目之中,是最最重要的,无人能比!
真神大人,如果你能善待阿福的话,我南宫雁会非常的感谢你,但是如果你敢伤害阿福的话,我我。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望着迈着坚定步伐渐渐远去的萧晨,再看看一脸担忧模样的南宫雁,上官云龙唯有无奈地摇摇头。其实,说真的,对于这个叫做萧晨的年轻人,在和真神大人见过面之后,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连自己也感到非常的好奇。可是遗憾的是,此时的自己却无从猜测,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慢慢地等待。
“鬼丫头,和我来吧!”一声叹息。
终于来到了殿堂的大门口,萧晨的步伐也不禁停住了。里面居然显得那么的寂静,寂静的可怕。踌躇了一会,萧晨长吸一口气,终于推开了虚掩的门,走了进去。
“哎呀!”突然之间,萧晨一个踉跄,栽倒在地。
“哈哈哈!”无比爽朗的笑声响起。
“小家伙,我知道你对于能见到我感到非常的兴奋!但是再兴奋,你也不至于这样呀!一见面,就趴在地上向我行礼!如此大礼,愧不敢当,愧不敢当呀!”
“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呀?你把这里弄得这么光滑,让人怎么能站住脚?”萧晨摇晃着,站起身来。可是一个不留神,再次一个大马哈栽倒在地。
“哈哈哈!”又是狂笑。
“混蛋!”恼怒不已的萧晨直接就脱下了鞋子扔了出去。当脚上不再套着鞋之后,萧晨总算能勉强站起来了。面前的这个紫衣真神一如既往的俊美不凡,一如既往的风度翩翩。
“混账东西!到我这来做客,居然把鞋子给扔了,你不觉得失礼吗?”紫衣真神怒喝道。
“你不是也没穿鞋吗?”萧晨没好气地说道。
“小子,我是这儿的主人,主人想怎么穿着是他的自由,但是你既然是客人,就绝不能做如此失礼的事情!”
“懒得理你!”
“好好好!既然这样!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怒极的紫衣真神点点头,然后慢慢地从衣袖之中抽出一根温润滑腻的玉箫出来。
当玉箫凑近紫衣真神的口边时,婉转的近乎天籁一般的声响徐起。回旋婉转,箫声清丽,忽高忽低,忽轻忽响,低到极处之际,几个盘旋之后,又再低沉下去,虽极低极细,每个音节仍清晰可闻。渐渐低音中偶有珠玉跳跃,清脆短促,此伏彼起,繁音渐增,先如鸣泉飞溅,继而如群卉争艳,花团锦簇,更夹着间关鸟语,彼鸣我和,渐渐的百鸟离去,春残花落,但闻雨声萧萧,一片凄凉肃杀之象。
可突然之间箫声变了,变得如怨如慕,变得如泣如诉,那不绝如缕的嘤嘤抽泣之声,犹如杜鹃喋血,使人闻之忍不住潸然泪下。
萧晨动容了,他分明感受到了隐藏在吹箫之人内心的那股深深的悲伤之情。而这股深深的悲伤之情也在慢慢感染着萧晨。萧晨的情绪在慢慢地低落,当这股悲伤之情无限地扩大,到达尽头的时候,悲伤居然演变成为了绝望。
酷似世间万物再也不能引起自己的任何的兴趣,在自己的心目之中,所拥有的则是绝望而已。心力交疲的萧晨再也站不住了,‘扑通’一声倒在了洁净冰冷的地面之上。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在你的心中感到了除了无限的悲伤之外,什么也没有?”萧晨艰难地抬起头来。
“想要知道我到底是谁?你还不配!萧晨,现在的你是不是感到非常的痛苦,非常的伤心,甚至非常的绝望?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干脆就闭上自己的眼睛好好地休息一下吧!”紫衣真神柔和的声音之中夹杂着无尽的苍凉。
萧晨慢慢地闭合上了自己的眼睛,累!实在太累了!萧晨实在不愿再张开自己的眼睛,去看一看这令人万分绝望的世界!如果可以的话,就让这作为自己永远的结束吧!
“只不过是一首小小的曲子,就让你这个来自地府的第四个使者感到万念俱灰,连生存下去的**都没有了!你还真是没用!”紫衣真神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玉箫,慢慢踱过来,用脚踢踢地面之上的萧晨,可是后者依旧是一动不动。
“一个连一首悲伤的曲子都无法承受的男人,又岂能了解千年之前,我的痛苦和不甘?”紫衣真神的眼睛,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已经变得雾蒙蒙的。
“萧晨,你知道,为什么身为地府使者死敌的我,会那么的注意你吗?你又知不知道当我得知你来到华阳宗之后,我的内心有多狂喜吗?”
“你知道,这一切的原因到底是为了什么吗?就让我来告诉你吧,因为,你我实在太像了,看着现在的你,就忍不住让我想起千年之前的自己!”同样感到异常疲惫的紫衣真神盘膝在萧晨的身边坐下,自顾自地说下去。
“萧晨,你和千年之前的我一样,性格禀善,为人谦逊。为人接物,更是真诚无比!可是你以为这是优点吗?我告诉你,这不是,绝不是!这样的性格将成为你的致命伤!”
“遥想千年之前,爷爷将大好的锦绣江山传到我的手中,而为了使我坐稳这个大好江山,不惜自毁一世的英明,杀掉了一大帮子对他忠心耿耿的谋臣良将!”
“爷爷一再告诫我,最是无情帝王家!判决一个人的生死,并不是看他该不该死,而是看他该不该杀!当觉得天下几乎再也没有人可以威胁到我的时候,爷爷才放心地将天下交给我!”
“可是即使干掉了那些功高震主的谋臣良将,可是天下却还是有能威胁我的存在的,例如例如。例如朕的那几个叔叔!”说到这,紫衣真神猛地抬起自己早就是一片泪痕的脸。
“爷爷当然也知道朕的那几个功高盖世的叔叔实在不甘这大好的天下落到朕的手中,总想方设法和朕作对。而爷爷一怒之下,也想用对付那些谋臣良的方法对付他们!可是最后,却还是放弃了!因为即使以暴君面目示人的爷爷,他的心中也有柔情的一面,他下不了手,他知道虎毒不食子,他比任何人都重视这种亲情!”
“为了防止自己百年之后,朕的这几个叔叔乱来,他千方百计消弱他们的力量,并把他们发配到边疆之地。爷爷一再告诫我,如果他百年之后,朕的几个叔叔敢乱来的话,就让朕宰了他们!”
“可是。可是。可是爷爷,朕做不到!您不忍心对您的亲生儿子下毒手,朕岂能对自己的亲叔叔下毒手?”紫衣真神霍地一下站起身来,愤怒地挥舞着自己的双手。
“这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朕一向以仁治世,以真心待人!为什么别人不能真诚对我?四叔,你好狠的心,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难道忘了我可是你的亲侄子呀?”
悲伤,一股比悲伤的情绪弥漫了整个殿堂。可是偌大的殿堂依旧是静悄悄的,可怜的萧晨依旧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
“唉!”深深的哀怨叹息之后,紫衣真神再次颓丧地低下头来。天下之大,有谁能了解自己这样一个被自己挚**的亲人伤害的痛苦?
“其实呢,在每一个人的心中,或多或少都有着一段痛苦,都有着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