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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胆一古剑-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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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姥姥大骇,移步要出杖尾封住缅刀。
  晚了一刹那,刀光一沉一拂。
  双手运杖的唐姥姥,胸前的衣衫被划破尺长一条大缝。
  刀光流转,沈陵已退回原地。
  钟子豪悚然动容,向唐姥姥打了个手式,示意她退出场中。
  唐姥姥的面色,像讨不到债的债主。她走近钟子豪,附耳低声道:“想不到此人不但刀法精妙,而且功力亦极为深厚,恐怕得由局主亲自出手,方能摆平他。”
  钟子豪冷冷道:“以姥姥的看法,此人的功力,可与当今哪些高手相比?”
  唐姥姥沉吟了一下,道:“这倒难说得很,如论刀法功力,似可与东厂的四大高手并驾齐驱,在技巧方面甚至更胜一筹,不过其间却又往往出现了不该犯的错误,这是非常奇怪的现象。但大体上来说,他已是当今罕有的高手啦!”
  这一番评论,不甚肯定,等于没有结论。
  钟子豪沉声道:“姥姥的高见与愚见相当近似。此人可称不世奇才,假如今日不杀他,以后就很难得到这种机会了。”
  他不但口气冷森,面上眉宇间也布满了杀机,涌出慑人心魄的威势。
  沈陵道:“钟局主真的要置在下于死地?”
  钟子豪坦率地道:“不错,为了本局的秘密不于外泄,本人必须这么做,因为唯有死人才不会泄露秘密的。”
  沈陵豪气地道:“好,咱们就生死一搏!”
  钟子豪既不撩拽起长衫,还将那支洞箫收起。双手一摆,沉静地道:“沈大侠请。”
  沈陵剑眉一皱,虎目中神光暴射,道:“钟局主打算以一双肉掌对付在下?”
  钟子豪颔首道:“不错,但钟某先奉告一声,那就是钟某这一双肉掌,练有绝艺,沈大侠切勿因为是空手,而生了小觑之心。”
  唐姥姥接口道:“局主不该事先泄露秘密……”
  钟子豪傲然一笑道:“若非如此,假如沈大侠一旦不幸失手落败,岂会感到心服?”
  沈陵淡然一笑道:“在下不愿占此便宜,亦以双掌与局主一搏。”
  他边说边收起缅刀,双手一挫,摆开门户,双目紧盯着对方。
  钟子豪跨步迫上,探手疾抓他的右手腕,左手骈指疾点,一股指力激射他腰间的“大横穴”。
  沈陵喝道:“好厉害的大擒拿手法!”
  喝声中,右足向后斜退一步,右掌反缠钟子豪手腕左掌斜劈对方右腋。双手掌发出的潜劲,强锐异常。
  钟子豪道:“这是‘修罗小七式’,沈大侠一身绝学,竟是出自修罗尊者真传!”
  说话之时,斜身疾退一步并出掌反击,掌拍如戮,招招攻向沈陵要害,手法十分凌厉毒辣。
  他这一喝出沈陵掌法来历,沈陵立刻知道今晨之战,将相当辛苦。他自出道以来,很少施展这套掌法,纵使施展,对手也看不出这套掌法的来历。
  刚才钟子豪口中所说的“修罗尊者”,乃是上一代的邪道至尊,威震武林四十余年,杀孽之重,举世无双,名号可止小儿夜哭。
   
 


  
第二十二回 京华镖局
 
  所谓邪道,并非是十恶不赦之辈,而是指这些人不受世俗、道德、伦理等等所拘束的人而言。
  这些人的行事,是肆无忌惮大逾常规的。
  修罗尊者不但是邪道至尊,更可称武林至尊,身怀无数绝艺,既无同门,亦无传人。
  沈陵这一套修罗小七式掌法,正是秘传绝艺之一,世上罕有人知,却不料钟子豪居然识得。
  钟子豪不但识得掌法来历,而且还懂得拆解手法,因双方你来我往拆了三十多招,仍然是平手局面。
  唐姥姥等人在一旁观战,眼见钟子豪如此厉害,心中敬服万分。
  他们虽然追随钟子豪已久,可是亲眼目睹他施展武功的机会极少,只知道他功力十分深厚,胸中渊博,擅长数种家派绝艺。
  此刻见他施展的掌法,手法神奇,可说叹为观止。
  沈陵身负绝艺,已令他们敬愕万分,而能与他们的局主战成平手,则更令他们几乎难以接受眼前的事实。
  钟子豪的大擒拿手法中,夹有指功,变幻莫测。沈陵的修罗小七式掌法,不但含有指功,而且还含爪功,更为神奇。
  两人以快打快,身法如电,看得旁观的人眼花缭乱。
  “噗!”一声,两人第一次指掌相接,各自退了三步。
  两人均额上见汗,但气势仍然十分旺盛,屹立如山。
  钟子豪首先开口,道:“咱们在招式上不分上下,纵使斗到天黑,亦恐难分出胜负,不如彼此以平生功力作决定性的一击,沈大侠意下如何?”
  沈陵冷然道:“在下亦有此意。”
  钟子豪冷酷地道:“沈大侠小心了!”
  话声一落,立即马步一沉,两只手掌倏然变得粗大了一倍,徐徐提向腰际,虚空向沈陵劈出。
  沈陵亦同时沉下马步,双目涌现奇异的光芒,双臂自小臂以下突然变成烂银色,像是银制的手,本来红褐色泽完全消失了。
  他双掌一张,变掌为爪,上下一错一翻,神奇的劲流突然进发。
  罡风呼啸,隐雷殷殷,声势惊人。
  旁观的三人,被劲流逼得连连后退。
  “嗯……”
  钟子豪在闷叫声中,斜飞而起。
  “砰”一声摔倒在侧方五六丈左右,斜滚一匝,翻身而起。
  他的左臂似已受伤,但气势仍十分凌厉,双目中泛起狂野慑人的光芒,迫视着对面的英挺青年。深深地吸了口气,右手单掌缓缓提起,准备再一次攻击。
  沈陵仍屹立如山,眼神却渐变,瞳孔似乎在慢慢扩大,变得更黑更亮,更深邃,并焕发出一阵奇光,一种令人心悸的奇异光芒。
  他庄严地踏出一步,掌变阴阳,徐徐虚空遥劈。
  “噗!”一声轻响。
  一颗灰白的小泥丸,落在沈陵脚步地上。
  沈陵用眼角余光瞥了地上小丸一眼,见无异状,但却见钟子豪面泛惊怒之色,正在疑惑之际,突感头脑一昏,就失去了知觉。
  旁观的三人,立即飞身上前,将沈陵扶住按在椅上。
  唐姥姥向钟子豪歉声道:“事关局主及本局全体人员的安危,老身不得不擅自出手,请局主原谅。”
  钟子豪叹口气,道:“罢了。”
  唐姥姥道:“局主请快下令杀死此人吧!等他回醒,又将有得忙啦!”
  钟子豪道:“你的‘醉仙香’药效,可维持多久?”
  唐姥姥道:“十二个时辰。”
  钟子豪嗯了一声,道:“此人虽是忠义之士,可是他已经获悉避尘庄重大秘密,为了数万人的安危,理应杀了他灭口。”
  唐姥姥透了口气,道:“这样才可免除大患,敢请局主下令……”
  钟子豪摇摇头,半晌没作声。
  唐姥姥讶道:“局主在考虑什么?”
  钟子豪道:“取他的性命固然易如反掌,但还有一个无双飞仙邵安波,却无法一并除去。
  我正在考虑,将沈陵作为钓饵,把邵安波诱来。”
  但他这个主意,却遭到厅中这三个高级核心人员的剧烈反对。
  钟子豪听过他们的意见之后,道:“综合你们的意见,不外是怕咱们偶一不慎,被此人逃掉。这个想法很对,在咱们经验中,凡事总是不要拖泥带水的好,以免生变。”
  楚戈大喜道:“局主的意思,是决定采纳我们的意见,立即将此人处死?”
  钟子豪颔首道:“不错,先杀此人可减去一半威胁,乃是明智之举。”
  许元山知道行刑的任务,一定会落在自己身上,因此面上泛起狰狞的笑容,转眼望向昏坐在椅子上的沈陵。
  钟子豪正要发出执行死刑的命令,忽然一个人走入水阁中,来人正是京华镖局坐第二把交椅的石奇峰。
  楚戈和许元山都向来人躬身行礼,唐姥姥则只点点头。
  钟子豪向来人笑了笑,道:“石兄来得正好,沈陵已被擒获,是唐姥姥用醉仙香,才把他活擒的。”
  石奇峰目光掠过沈陵,道:“局主是否已决定将此人处死?”
  钟子豪道:“正是。”
  石奇峰沉吟一下,道:“此人一身武功,世所罕见,如予处死,未免太可惜了,但如果不处死,咱们又放心不下。”
  钟子豪道:“奇峰兄说得对极了,沈陵已得悉避尘庄的秘密,留他活口终是大患。”
  石奇峰沉吟一下,道:“我这儿倒是有了计策,可使沈陵永为我用,不虞他会泄秘。”
  他说得非常肯定,众人听了,不敢不信。
  钟子豪喜道:“太好了,石兄有何妙计?”
  石奇峰徐徐道:“此子乃是反奸贼集团,性情忠烈,要脱离那个组织,当然是不可能的。”
  他说到这里,话声一顿。
  楚戈接口道:“既然他不能变节投降,咱们又有什么方法为我所用呢?”
  石奇峰笑一笑,道:“本人已收了胡蝶衣为义女,现在打算将她许配给沈陵,收他为干女婿。”
  他的话声戛然而止,让众人寻思。
  唐姥姥皱皱眉头,道:“胡蝶衣能使沈陵眷恋得变节吗?”
  石奇峰道:“咱们并没有勾结厂卫,亦不曾为他们效力。沈陵虽是反厂卫集团中人,但与咱们并无敌对冲突之处,何须迫他变节?”
  钟子豪连连点头,道:“对,对,沈陵根本不必变节,咱们不须他出力,只要他不会泄露咱们的秘密就可以啦!”他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石奇峰面上,道:“这件事就有劳奇峰兄了。”
  石奇峰道:“局主放心,包在兄弟身上。”
  钟子豪严肃地道:“但洞房之夜,必须有人眼见耳闻,确定他们已经成亲才行,此举关系咱们数万人的安危,非如此不能放心。奇峰兄务必安排好这一节。”
  他目光掠过楚戈和许元山,只见他们都面现惧色。
  “这种目击证人,恐怕不太好找。”钟子豪不禁皱皱眉头,道:“楚戈和许元山显然都怕见了洞房情景,挑触起他们的欲念。”
  石奇峰点点头道:“这一点很值得考虑,尤其是胡蝶衣,姿容绝世,男人见到她的色相,实在是很难不被挑起欲念。”
  他们谈论这种问题之时,都表现得十分严肃,一望而知绝对不是假道学。
  唐姥姥咳了一声,道:“老身年逾七旬,早已没有男女之欲,这个任务就交给我好啦!”
  钟子豪大喜道:“这种任务本来不敢劳动姥姥大驾,但除了你之外,的确无人可担当啦!”
  水阁内外的灯火,不久完全灭去,而这时天色亦已大亮。
  ※※  ※※  ※※
  沈陵一觉醒来,睁开双目,只见自己竟然在罗帐之内。
  再看床上的衾被,都是上好的精绣,还薰过香,叫人感到十分温暖舒服。
  他定神一想,经过情形都掠过脑际,不觉疑惑万分,钟子豪竟然没有杀自己,这是什么原因?
  帐外传来细微的响声,他转头望去,只见窗下坐着一个女子,恰好看见侧面,登时一阵目眩,原来竟是美艳迫人的胡蝶衣。
  他一则惊奇,一则欣喜。
  因为这个美艳温柔的女郎,与他曾有某种心灵的默契,只是奇怪怎会遇见她,莫非又是石奇峰救了自己?
  床上转侧之声,也惊动了胡蝶衣,她袅挪过来撩开罗帐,恰与沈陵的目光相接,立时喜上眉梢,玉面生春。
  “沈先生,我们又见面啦!”她轻启朱唇道。
  “这是什么地方?”沈陵问。
  “我也不知道。仅仅晓得我们是在京师内。”胡蝶衣柔声道。
  “石二先生呢?”
  “他在外头陪唐姥姥,姥姥是奉命暗中监视你的,但她绝未料到你会提前两个时辰醒来。”
  “这么说来,再过两个时辰之后,咱们就有许多话不可以说啦!是不是?”
  胡蝶衣点点头,却很快地道:“两个时辰已经够长久啦!我们爱谈什么都够了,你这几天过得怎样?”
  沈陵正要坐起身,却发现腰间发不出气力,无法坐起,心知受了禁制。
  他叹了一口气,苦笑一下。
  胡蝶衣微微一笑,发射令人目眩的艳丽,说道:“你的腰是不是用不上劲?”
  沈陵一怔,道:“不错,你早就知道了。”
  胡蝶衣反而感到迷惑,问道:“为什么我应该知道呢?”
  沈陵道:“因为你既不戴上蒙面巾,让绝世的容颜露出来,而又对我毫无所畏,可见得你心中有数,明知我纵然有任何想法,都是枉然。”
  胡蝶衣目瞪口呆,听得傻住了。但纵是如此,她这副发呆的神情,却又另有一种美态。
  过了一会,她才呼出一口大气,道:“连我也未想到这小小的举动,就被你推测出不少道理。”她伸出玉手,在沈陵面上抚摩一下,又道:“你的精神有些不济,可能是工作压力太大啦!”
  沈陵凝目望着她,双目中流露出贪婪之意。
  胡蝶衣懂得他的心意,讶然道:“沈先生,你本是很能克制自己的人,为何今日大大改变了,这样子看着我?”
  沈陵坦然道:“如在平时,我比你强大有力,假如我不能自制,你将无法抗我,所以我必须深自警惕,不敢放纵自己。可是,目前我动弹不得,何须自制?所以我放纵自己一下,谅也无伤大雅。”
  胡蝶衣怔了一阵,才道:“这些道理,我一辈子也想不出来的,哦!对了,你肚子饿不饿?”
  沈陵在枕上点点头,道:“我饿坏啦!你有什么东西可以填填肚子?”
  胡蝶衣拿来一个油纸包,拆开后原来是两只油炸鸡腿。
  她拿着鸡腿送到沈陵嘴边让他啃咬,两只鸡腿眨眼间就只剩下骨头。
  沈陵见她收拾剩骨走开,接着听到洗手的声音,等她回来时,连忙问道:“只有两只鸡腿吗?”
  胡蝶衣笑着点头。
  沈陵叹道:“还不够塞牙缝,你再弄点什么给我填肚子好不好?”
  她摇摇头,笑道:“不,二老爷交待过,不可给你多吃。”
  沈陵道:“石兄为何这么小器?叫我吃这么一点点,反而比不吃更难过,他准没有安什么好心眼。”
  胡蝶衣微笑道:“你忍一忍行不行?二老爷说,假如你现在吃饱了,等到你该回醒之时,唐姥姥将在一边监视,那时你如吃不下东西,她一定会感到奇怪。她说,你的馋相要留给唐姥姥看,他哪会舍不得给你吃呢!”
  沈陵恍然道:“石兄心细如发,算无遗策,这样做法果然不留一点破绽。可是还得等上两个时辰,我的肚子非饿扁了不可。”
  胡蝶衣道:“二老爷也交代过,过大半个时辰之后,再给你吃一点,这样你的体力可以一直保持。万一有不可预测的事发生,你也有气力应付。”
  沈陵讶然道:“他虽然说得不错,可是他忘了一件事,我既然无法动弹,纵是体力仍在,一旦发生事故,也没有用呀!”
  胡蝶衣充满信心地道:“二老爷既然这样说,一定错不了。”
  沈陵沉吟道:“可能等时间一到,我便可以恢复行动能力也说不定。若是如此,则这种禁制手法,多半是靠药物之力,难怪如此神奇。但是我仅仅是腰部无力,四肢和头部都能活动自如,却又不像受药物所制。”他一边说,一边举手挥了一下,又道:“仅仅感到好像不大有气力而已。对啦!现在你怕不怕我?”
  “怕,我真的很害怕!”胡蝶衣娇面上泛起惧色。
  她的表情一看便知不假。
  沈陵呆了一下,心想,她究竟为什么真的害怕呢?
  他们沉默地相互对看,沈陵泛起一抹苦笑,心中充满了疑团,同时也有少许自尊心受损的痛苦。
  胡蝶衣那张眉目如画的脸上,笼罩着古怪的神色。这是由于恐惧和悲哀混含而成的表情。
  沈陵打算一直不开口,然而见了她哀怨无限的神情,心中一软。
  “你为什么要怕我呢?是否我看起来不像君子?”他柔声地问。
  “不,你很有君子风度。”胡蝶衣摇头道。
  沈陵笑道:“那么你就不必怕我呀!”
  她那对剪水双眸中的惧色果然消失了,可是那种说不出来深沉无限的悲哀,却愈发浓厚。
  在如此青春的绝世佳人面上,竟然显现出如此巨大深沉的悲哀,实在叫人难以置信,更无法理解。
  沈陵忖道:她难道不知道自己绝世的姿容,可以获得她所要的一切么?何况她如此年轻,正当青春之时,未来远景应如鲜明灿烂的春花,可是……她好像自知明天就要凋谢一般。
  可是他又否定了这种想法。
  他认为她绝不会死,亦绝不会因为看见死而如此悲哀。
  因为在数天前,在避尘庄内,她也曾流露出这种教人替她心碎肠断的悲哀!
  那究竟是什么缘故呢?
  沈陵真愿意用一切去换取答案。
  假如沈陵不是发现胡蝶衣的目光、声音、表情和举止中,都流露出对他诚挚的关切爱护的话,他也不会自作多情地想探知她的秘密,进一步更想尽力解决她的痛苦。
  他想了一阵,才道:“胡姑娘,你是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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