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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胆一古剑-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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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蝶衣走到他身边,亲切地柔声问道:“你气力恢复了没有?”
  沈陵问道:“恢复了又如何?难道我可以远走高飞吗?”
  胡蝶衣颔首道:“当然可以,二老爷是这样说的。”
  沈陵暗中一运气,道:“真气还有阻滞现象,假如此地真的没有其他危险,我还是暂时留一两天比较好。”
  “这儿一点危险都没有。”胡蝶衣道:“据我所知,大老爷很想收罗你,他说镖局正缺乏你这种智勇双全又有领袖之才的人物。”
  沈陵笑道:“那么我替他办事出力好不好?”
  胡蝶衣嫣然道:“当然好啦!但你另有大任在身,哪能到镖局来。”
  她的话突然中断,原来沈陵已把她抱住,而她好像是惊得软了,全身毫无气力,话也说不出来。
  沈陵把她抱起,大步走向床铺,将她放在被衾上,伸手为她轻解罗带。
  胡蝶衣直到这时才从惊魂中回醒,低声道:“沈先生,不要这样……”
  沈陵俊面通红,呼吸微见急促,双目中射出情欲的光芒,没有理会她,仍然为她解带宽衣。
  胡蝶衣此时四肢瘫软,没有一点抗拒的动作。
  眨眼间她上身的罗衣已经解开,露出了酥胸,在灯光下,雪白的肌肤和起伏的峰峦,发出一片眩目摇神的光芒,以及阵阵中人欲醉的暖香。
  沈陵身子一倾,正待伏身下去,忽见胡蝶衣热泪盈眸,满面悲痛愁苦之色,不觉一怔,中止了一切动作。
  “你怎么啦?”他讶然问道。
  胡蝶衣在枕上用力摇头,带着哭声说道:“不,不要碰我……”
  她悲伤的声音,凄艳的表情,使沈陵满腔的情焰欲火,冷却了大半。
  他实在想不透她为了什么原因,显得如此悲痛欲绝?
  胡蝶衣扯好了衣服,遮住了裸露出来的酥胸,接着缩起身子一滚,滚到床里头。
  她这些动作,自始至终都没碰着沈陵一块衣角,也毫不掩饰她不要和他有任何碰触之意。
  沈陵虽是欲火猛烈,恨不得把这块肥肉吞下肚中,可是另一方面又感到万分难堪,心想自己在她眼中,一定变成急色的男人。所以她不愿再碰自己一下……这份难堪,其中又夹杂有忿恨,以及自尊心受损伤的阵阵痛苦。
  他猛然一挺腰,站直身子,转身走开,不觉走到门口,只听胡蝶衣幽幽长叹一声,叹声中含有无限凄楚怨苦之意。
  他停住了脚步,望着那道关着的房门,心中却在寻思。
  久已不知去向的理智,忽然回到他的脑中,暗念自己向来风流不下流,对女人极能克制,为何今夜腹内涌起阵阵欲火?
  当下提功聚气,凝神定态,眨眼间腹内那股欲火,平熄了一大半。
  他本是十分机警聪明之人,念头立转,想出了一点端倪,那就是饭菜中被人暗放了药物,使自己失去了理性。
  房内一暗,灯火齐灭,胡蝶衣忽见床前站着一条黑影,知是沈陵,以为他又要用强,不禁花容失色,心中泛起了说不出的痛苦,不觉凄凄切切地低声哭泣起来。
  可是过了一阵,她心中爱慕的那个男人,并没有压到她身上去,于是停止了哭声,举目望去。
  由于房内已黑了好一阵,眼睛已能适应,因此可以分辩出床前人影的模糊轮廓。只见他垂眉瞑目,动也不动。
  她正在讶异不解,沈陵忽然睁开双目,侧身坐在床口,上半身向她靠近来。
  胡蝶衣这一惊非同小可,哀切的低声叫道:“不,不要碰我,我求求你……”
  沈陵果然没有伸手碰她,双目炯炯,像是黑夜中的两颗寒星。
  “你很怕我是吗?为什么?”沈陵低声问。
  胡蝶衣见他未伸手,芳心定了下来,道:“因为你不能碰我……”
  沈凌疑道:“你说不能,而不是不许,这样说来,你心中不是不愿意,只是形势所迫,另有苦衷,所以不能让我碰你,对吗?”
  他已恢复神智,运功之际也知道果然曾受药物所侵,所以一阵子失去了理性。现在他分析事理,层次分明,用字准确,和刚才全然不同。
  胡蝶衣连连颔首,道:“是!是!刚才你几乎吓死我了。”
  她心中陡然升起一阵剧痛。因为她的苦衷,竟然无法向这个青年吐露。
  沈陵沉吟道:“石前辈知不知道你的苦衷?”
  胡蝶衣道:“他当然知道。”
  沈陵道:“既然我连碰都不敢碰你,那么更不能娶你回去了,对不对?”
  胡蝶衣默然道:“是的。唉!我天生命薄,这辈子已没有侍奉你的福份了。”
  她说到这里,痛苦地透一口大气,随即低低啜泣。
  沈陵心中想道:“既然她有问题,石奇峰也不是不知道,为何还将她许给我?想到此处,心中极为凛骇,一个念头在心中升起,莫非她已经是石奇峰的妻妾?
  沈陵又愤怒又怜悯,愤怒的是石奇峰不知有什么阴谋诡计,竟把他自己的妻妾让人,还不惜使用催情的药物来达到目的;怜悯的是眼前这个娇媚绝世的美女,竟得不到石奇峰的真情,还被利用为工具。
  过了一阵,他才说道:“蝶衣,我要走啦!你是留下来呢,抑是跟我走?”
  胡蝶衣不经思索地道:“我不能跟你走。”
  她不但拒绝出走,而且毫不考虑,显然这件事根本没有可能性。
  忽听胡蝶衣又道:“你也不要走,外面一定……”
  沈陵冷冷道:“我不怕!”
  他站起身,心中忿怒仍然未消。
  “你在生我的气吗?”蝶衣急忙伸手,抓住他的臂膀,声音中带有想哭的意味。
  沈陵心中一叹,怒气全消,柔声道:“刚才真有点生气,但现在好啦!我不再生你的气就是。”
  他真怕她再哭起来,便故意岔开话题,轻松地道:“你对我太不公平了,瞧!你可以抓紧我,而我却不能碰你。”
  胡蝶衣连忙缩手,道:“对不起,我也不应该碰你的。”
  沈陵笑道:“我可不在乎,如果你用力拉我,我可不就顺势倒在你身上了么?”
  胡蝶衣却十分认真地道:“千万不可,你不能碰我!”
  沈陵本想坐回床沿,听了这话,觉得很不是滋味。
  他淡淡地道:“我去把灯点上。”
  他过去点燃灯火,就在桌边坐下。
  耳中听到胡蝶衣系束衣服的声音,脑海中不由闪过刚才她酥胸袒露的情景,心头微荡。
  胡蝶衣离床下地,走到他对面坐下,手肘搁在桌上,托住香腮,在灯光之下,只见眉黛含颦,那张艳丽的面庞上,笼罩着一层清愁。
  沈陵看了但觉回肠荡气,那颗心再也狠不起来。
  只听她幽幽叹息一声,道:“我生来就注定是苦命人,时时恨不得快点死掉,以免累人累己,唉!”
  沈陵道:“你心中有着很大的苦衷,只是为什么不肯说出来?”
  胡蝶衣摇头道:“我不能说,也求你不要追问。”
  沈陵空白狐疑满腹,但又感到她的恳求正是情真意切,实是不便再追问下去,只好耸耸肩,默然忖想。
  他不能不佩服钟子豪、石奇峰等人,的确有点莫测的手段,不但能使麾下之人个个忠心耿耿,不辞一死。
  连胡蝶衣在这种情况下,仍然守口如瓶,一个字都不泄露。
  胡蝶衣见沈陵现出冥思苦索的表情,便问道:“沈先生,你想什么?”
  沈陵苦笑一下,道:“我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觉问题很多,却理不出一个头绪来,简直无从想起。”
  胡蝶衣道:“那就不要想,永远不要想。”
  沈陵讶然道:“你不希望我想出个中内情,是不是?”
  胡蝶衣点点头,娇靥上又泛起了幽凄动人的神情。
  沈陵越看越感到她的苦衷十分奇怪,决心查明原因,然后尽一己之力去帮助她。
  他表面上却道:“好吧!我就不去想它。我想再住一两天,等外面风声平静了才走。”
  胡蝶衣正要说话,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步声。
  转眼间,石奇峰提着灯笼步入房内。
  他向二人笑道:“你们猜猜看,刚才谁来过?”
  胡蝶衣讶然道:“义父,有人到我们局里来么?”
  石奇峰点点头道:“是的。”
  沈陵微一沉吟,道:“是不是无双飞仙邵安波?”
  石奇峰疑惑地望着他,点点头道:“是的,正是邵安波,局主和我费了点力气,才把她应付走。”他停歇一下,道出心中的疑问:“沈兄何以一猜就中?”
  沈陵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她。”
  石奇峰道:“这位无双飞仙邵仙子可能不死心,还会暗中搜索本局,所以请沈兄到一间密室住,等到过了今晚,方可回到此处。”
  沈陵考虑一下,才走出房间,只见门外有一个提着灯笼的蒙面人在等候。
  蒙面人一言不发,转身带路。
  沈陵跟随在后,穿过两座院落,随即转入一条通道内,他推开一道房门,沈陵随后进去一看,竟是一间书房。
  沈陵皱皱眉头,问道:“这一间就是密室吗?”
  蒙面人没有回答。
  忽见壁间一排书柜无声地移开了数尺,现出一道门户,门中有灯光,却是一道扶梯,原来下面才是密室。
  沈陵沿梯而下,尽头有一道门户,黑色的木门开着,里面点有灯烛,十分明亮,家俱陈设甚为华丽讲究。
  沈陵身子微弯,伸手扶了一下木门,便走进这间布置华丽的地下密室内。室内没有一扇窗子,但空气却非常清新,必定另有隐藏式的通风设备。
  沈陵突然指着靠门的角落,道:“咦?这是什么东西?”
  蒙面人跨入房内两步,转首望去,忽见沈陵五指如钩,快如闪电,疾抓他的五官要害。
  蒙面人上身一仰,底下踢出一脚,势急力猛,劲道十足,沈陵不得不退,但小指头已勾着那人面巾,立即将面巾扯下来,露出了真面目。
  这个蒙面人,竟然是京华镖局局主乾坤剑钟子豪。
  沈陵微微一怔,手起一掌,呼一声迅急拍去。
  并喝道:“钟局主为何扮做下人?”
  钟子豪一面抡拳迎击,一面道:“你目前虽然无法发挥全部功力,但仍是位可怕的对手,除了本人之外,无人可以拦阻你夺门而逃。”
  “砰!”一声。
  沈陵退了两步,目下他内力受制,体力未复,所以硬拼之下,铁定是吃亏的。
  钟子豪迅即退出门外,随手关起木门,接着木门上打开一个洞口,他向房内探视,见沈陵尚在原地。
  他诚恳地道:“沈兄,本人此举迫不得已,多有得罪,幸勿见怪!”
  沈陵哼一声,道:“你把我囚禁此室,有何用意?”
  钟子豪不答反问,道:“沈兄究竟瞧出了什么破绽,决心要夺门而逃的?”
  “我借故摸了这道木门一下,触手冰凉,知是钢铁所制,所以才出手。”沈陵道:“却想不到钟局主亲自出来押解,我逃走不成,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钟子豪道:“沈兄对于敝局一定有着很多疑问,正因如此,我们不得不将你囚禁起来……”
  他终于答复了沈陵的询问,虽说他的答复根本就无法索解。
  沈陵冷冷地道:“难道除了我之外,就没有人对贵局发生过疑问么?”
  “怎么没有……”
  “那些人都被贵局解决了,是吗?”
  “敝局迫不得已,只好杀之灭口。”钟子豪叹道:“希望沈兄别以为我们都是残忍嗜杀之徒,那实在是不得已。”
  沈陵耸耸双肩,道:“我又能如何呢?想不想目前已无关紧要啦!”
  钟子豪道:“看来恐怕正是如此了。”
  沈陵沉默了一阵,才道:“你为何不干脆杀了在下?”
  钟子豪道:“还未到时候,沈兄不必着急!”
  沈陵听了,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心想天下间难道有急于送死的人不成?
  他懒得多说,便退到角落的一张精致的睡榻,坐躺得舒舒服服,一派懒洋洋的神情。
  钟子豪一直盯着他,仔细打量他的举止神情。
  过了一阵,他突然道:“沈兄,恕我打扰一下,还有三件事要说明。”
  沈陵道:“请吩咐!”
  钟子豪先说了一声“不敢”,才又说道:“第一件事是敝局送来的饭菜,绝对无毒,请放心食用,以免徒然减弱了体力。”
  沈陵讶然道:“我要体力何用?”
  钟子豪不答话,迳自又道:“第二件是在这门洞外,日夜有人轮班看守,这个看守的人,奉命要时时查看你的动静,所以请你不要出手袭击。”
  沈陵点点头,道:“我不会出手的,一旦伤了你的手下,无补于事,徒然招致你的报复。”
  钟子豪道:“沈兄明达事理,实在太好了。第三件事但愿沈兄也肯答应。”
  沈陵念头电转,隐隐已猜到他的企图,道:“这一件在下恕难从命。”
  钟子豪道:“以沈兄的才智,很有可能猜中本人的要求。我要的是你身上的兵刃。”
  沈陵摇摇头,坚决地道:“不行,除非钟局主进来夺走,否则休想叫在下自动奉上。”
  钟子豪沉吟一下,才道:“好,本人有机会的话,将会试试能不能使沈兄自行缴出兵刃。”
  洞门上钟子豪的眼睛消失了,登时一片寂静,沈陵虽然躺得很舒服,然而心中阵阵难受,思潮起伏奔腾。
  久久,他无法入睡,干脆起来行功,运行了一周天,发觉胸前的任脉出了问题。他明白这是受到禁制,所以无法发挥全部功力。他定下神来,以秘传绝学“乾坤大真力”试着疏解禁制。
  一次、两次、三次……
  他浑身衣衫被汗水湿透,身躯颤抖得厉害,面色苍白得相当可怕。他仍然咬牙继续行功,凭着大恒心与毅力,终于在第九次时疏通了经脉,解开禁制。
  这一夜再无事情发生,一直到翌日中午,外面时时传来步履上下楼梯的声音,还有就是在门洞外出现的眼睛。
  他已懒得看那些眼睛,因为这些监视的人,都戴着蒙面巾,根本看不出面貌。
  他相信钟子豪的话,对送来的饭菜毫不多疑,放量大嚼,以保持体力。
  他唯一不受监视的时刻,只有在床尾一道布帘后解手那片刻。
  这天下午,他感到已经想得太多了,便无聊地翻出几本书,浏览起来,原来这些都是医书药典,十分枯躁无味。
  他当然看不下去,也不知拿起放下了多少遍,好不容易又捱过了一天。
  密室内不见天光,全靠灯火。沈陵估计已是第三天的中午,看看灯火黯淡,灯油将尽,必须要添油了。
  门洞上适时出现了一双眼睛,他懒懒地喂了一声,道:“回头告诉钟局主或石先生,要添点灯油了。”
  那对眼睛眨了两下,没有作声。
  沈陵在床上躺得四平八稳,不再看他,亦不说话,房内显得出奇的寂静。
  突然,一阵娇婉悦耳的声音传入,道:“沈先生,你心情很消沉恶劣,是不是?”
  这种熟悉的语音,使沈陵触电般的震动一下,微微抬头,向洞口望去。一望之下,发现果然是黑白分明,好像能够说话的胡蝶衣的明眸。
  他过了一会,才叹息道:“我真不想理你,都怪我自己太相信别人了。”
  胡蝶衣柔声道:“我先换一盏灯来……”
  语罢转身而去。
  不久,又在门洞出现,把一盏油灯递入。
  沈陵走到门边,只见伸入来的那只持灯之手,白嫩纤美,尖尖的指甲上,还涂着蔻丹,红得令人心动。
  他禁不住摸摸这只粉搓玉琢的纤手,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将手伸进来,难道不怕我抓住不放吗?”
  胡蝶衣怯怯地道:“你是大丈夫,可不会这样做吗?”
  “大丈夫?”沈陵的嘴角浮现一丝飘忽的笑意:“这世间的大丈夫已经死光了,纵使还有少数几个,但绝不会是我!我如恨将起来,说不定会下手的。”
  他放开她的玉手,接过油灯置于桌上。
  “当然。”
  沈陵冷然道:“你明明可以自由行动,可见得我的被囚禁,事先已获得你同意,如果不是,你为何不设法救助?”
  胡蝶衣道:“我事前根本不知此事,这话你当然不信。所以我在事后没有救你的原因,也就不必说了,因为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的。”
  沈陵道:“信不信是我的事,你说你的,别管我怎样想。”
  胡蝶衣道:“好吧!义父深知我的忠心,胜过对你的爱慕之情,所以他放心让我来探望你。”
  沈陵一愣,道:“石奇峰这么有把握吗?”
  胡蝶衣道:“你难道不也是这样认为?”
  沈陵沉吟道:“当然我们之间的感情,还未到达使你背叛的程度。可是石奇峰的信心,仍然教人感到难以置信。”
  胡蝶衣幽幽地道:“不,你说错了,义父深知我心中对你之情,已到了背叛他们的程度,所以他曾经把外面所有的报告给我看过,并且分析情势,使我得知如果纵放了你,徒然让你落在厂卫的重重罗网之中!”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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