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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减少受伤的机会。
可是,她倒没料到,这件背心,更加强小仙她玩命的本钱,可以不防攻击地和人硬拼,这回可真是拼出问题来喽!
小天继续解开金蛇皮背心,想察看小仙的伤势,不料,背心之下,竟是一件粉红色,绣有精致如意图案的肚兜。
小天犹自呆呆道:“真是,男孩子穿什么肚……”
小天猛然一楞,大叫一声:“肚兜?”叫声出口,他连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傻怔怔地瞟眼瞄向小仙,看到的却是雪白的滑腻肌肤,在粉红褒衣的衬映下,更加显得白嫩诱人了。
小天的心,乍停一拍,才又+/扑通!”大大地跳了一下,他赶紧手忙脚乱地扯过薄被,一把遮住动人的画面,像做了什么亏心事般,心虚地左右瞄看四周。
一直待他确定了屋内没有别人之后,才大大嘘口气,瘫在一张藤椅上,双手按着砰砰乱撞的心,闭着眼呻吟道:“天呀!我兄弟居然是个小娘们儿,我完了,我完了,这下子怎么办才好?”
小天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画面,像小仙不喜欢他的搂搂抱抱、毛手毛脚,还有每次他打小仙的屁股时,小仙激烈的反应,还有……许多过去他觉得小仙不够爽快,不够哥们儿的地方,如今都有了解释。
小天再度逸出一声无奈的呻吟,此时他双手不是按着胸口,而是盖在脸上,他喃喃哀声道:“我的天呀!这是什么跟什么嘛?”
他终于颓然放下双手,哭笑不得地凝视着床上的小仙,他苦笑道:“小仙!你可给我惹来个大麻烦啦!”
摇摇头,小天唉声叹气地站起来,怔仲地盯着脸色惨白而昏迷不醒的小仙,他心中有着说不出的酸甜苦辣,五味杂陈。
不过,不可否认,更有一丝丝窃喜,至于为什么?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小天好不容易移开目光,望问窗外看着轻轻飘过的白云,耳朵是涛涛的江水奔流声,他的脸上闪过无数的表情。
他正在想,小仙为什么要瞒着他,自己是女儿身的事?以后他要如何和小仙相处?
蓦地,小大一咬牙,自言自语地道:“不管啦!船到桥头自然直,就顺其自然好啦!”
于是,他自怀中取出金针和药瓶,揭开盖在小仙胸前的被子,强吸口气,脸红又心跳地抖着手,轻轻解下小仙的肚兜。
哪家少年不风流!饶是小天自幼在少林寺,天天吃鸭米豆腐长大,实力超人,当他首次对女孩子赤裸裸的身子,仍是忍不住多溜了一眼,咽口干沫,才火烧着脸,强自镇定着检查小仙的伤势。
只见小仙左胸上方,赫然印着一个血红的掌印,这个殷红刺目的掌印,就像一盆冷水,当着小天头顶淋下。
刹那间,小天的脸不红,心也不蹦啦!他紧紧蹙眉,手拈金针飞快地刺向小仙胸口的大穴。
小天喃喃道:“血影断魂掌,他姥姥的,好狠!还好小仙有宝衣护身,否则早就完蛋大吉。”
下完针,小天挑出一个碧绿小瓷瓶,倒出一颗颜色如翡翠般,晶莹碧绿,大小如红豆的药丸,扳开小仙的牙关,喂她吃下后,单掌抵住小仙胸前正中央的中庭穴,只这轻轻的一接触,小天只觉得掌下肌肤柔软滑细,忍不住又是大大的一次心跳,他赶紧闭目澄清杂绪,将内力缓缓逼入小仙体内。
过了约有盏茶时间,小天额上已经微微见汗,床上的小仙才轻轻吐出一声呻吟,小天才松口气,收掌再看,小仙胸口上的血红掌印,已经完全消失不见。
小天这才满意地面露微笑,取下金针,小仙再次轻声呻吟,同时微微挣动一下,看似要醒来样子。
此时,小天急忙手指一点,点住小仙的黑甜穴,让她好好睡上一觉。
小天仔细地为小仙穿回衣服,他可不愿小仙醒来时尴尬或是找他拼命,待一切打点妥当,他才举袖擦去额上汗水,真正放松地坐回床边的藤椅,闭目休息。
良久,小天睁开眼看看窗外,竟然已是太阳偏西的黄昏时刻,他看看床上的小仙,估计她大概要到明天早晨才会醒。
于是,他掀开廉幕,走出外间。
外间大厅上,白云山正手持一卷经书,教他的两个儿子,咿喔地吟哼著,他一见小天出来,连忙放下经书,站起身来问:“小兄弟,怎么样?你兄弟没事吧?”
小天含笑点头道:“没有了,只要再多休息二天,吃一点补药,就可以完全复原了。”
白云山高兴道:“没事就好!对了!小兄弟,看我多迷糊,我还不知道,你们兄弟俩叫什么?”
小天呵笑道:“我叫小天,我兄……兄弟叫小仙。白大婶呢?”
白云山笑道:“她在后面做饭。小天,你替你兄弟治病,可是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呐!”
小天呵笑道:“没办法!我技术比较差,所以只能慢慢来。”
白云山闻言豁然大笑,他拍着小天肩膀道:“小天,你才十六、七岁,就有这等本事,不错啦!想大叔我,除了念点书,什么本事也没有,比起你来,大叔可还差你一截。”
小天谦虚一番后,突然问:“自大叔,我想向你借个笔墨可好?”
白云山豪爽道:“当然好,只是不知道你要做什么?”
小天道:“我和小仙原本没打算离家这么久,所以,我想写封信托人送回家去,免得家里人担心。”
白云山点头道:“应该的!小天,你信要送到哪儿?反正明天,我还要上川中一趟,如果顺路,就由我替你送去吧!”
小天犹豫道:“白大叔,我们已经很打扰你,怎么好再让你麻烦?”
白云山不悦道:“小天呀!你这么说就是见外啦!白大叔会遇上你们,是缘分,而我们也挺投缘的,白大叔喜欢你,还说什么打扰!麻烦呢!”
小天拗不过白云山的盛情,只好同意请他送信。
是夜,小天衬在小仙身边,他在黑暗中,默默想着许多事。
起先,他们以为,江湖上失踪的一些高手,是被紫微宫所收买或控制,可是按前一夜的情形看来,显然是紫微宫之外,另有一帮黑衣人在暗中兴风作浪。
而这批黑衣蒙面人,究竟是谁?他们的目的何在?听那老妖道的口气,好像是在等自己的老爹,难道他们是冲着翔龙社而来的?
还有,这个白云山出现的突然,他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好?是纯粹巧合,还是他另有企图?
明天的信,该不该请他送?这附近没有药铺,如果想让小仙早些康复,自己势必得到附近山里找些草药才行。
如果,如此地离开小仙,是不是安全?有没有其他办法?
晨光大亮,又是另一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
涛涛的江水声,更像在唱颂这个热情,有劲的大晴天般,“哗啦!、+/哗啦”喧闹个不停。
小天竟然端着碗,侍候着半躺在床上的小仙。
看小仙的脸色,虽然恢复红润,却可以从她依旧青黑的眼眶下发现小仙的身体仍然孱弱。
放下空碗,小天目光更是温柔,还隐含著一丝不易察觉的爱怜。
他撇着嘴,谑笑道:“小仙,这次可吃大亏了吧!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再随便和人拼命了。”
小仙拥着被,虚弱道:“只要有你在,我有什么不敢!”
小天气苦道:“你少来,总有一天我会来不及救你,让你提前到枉死城报到。”
小仙呵呵笑道:“凭我的本事,就算进阎王殿,保管是当阎罗王的上司,提前报到也是无差啦!”
小天啐道:“省省吧!你还是安分点的好。”
他突然换过话题,正经地道:“说实在的,小仙,待会儿我必须上山为你采些补药,留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太放心。”
小仙不解地眨着无神的大眼睛,迷惑道:“为什么不放心?你不是说,白大叔好心地收留我们吗?我在这里会有什么问题?”
小天皱眉道:“我总觉得不太对劲,可是说不上来,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反正,我不放心就是啦。‘
小天病恹恹道:“那你不会找我的徒孙来陪我,笨。”
小天双目一亮,拍着腿道:“对喔!我怎么没想到。你家乞丐到处都有,正是现成的帮手嘛!”
小仙白他一眼,干脆闭上眼睛休息,懒得理小天。
突然,小仙又睁开眼睛:“小天,师父他还在唐门等我们,怎么办,他会不会等的很着急?”
小天正拿着空碗要出门,闻言回过头,冲着小仙露齿一笑,安慰道:“你放心,一早我就写了封信,大略述说一下我们前夜的遭遇,托白大叔送到唐门去。”
小仙“哦!”的一声,再次安心的闭上眼休息,正当小天以为她睡着,打算悄悄出门时,小仙忽然闭着眼,以半昏睡状态的声音问:“安全吗?你不是不放心?”
小天轻笑道:“我是以暗语写封信给我爹,别人看不出其中奥秘的。”
小仙声音模糊道:“你要早点回来……+/接下来,便是最高品质静悄悄!小仙终于沉沉睡去。
小天微微一笑,带上房门,将空碗放在大厅桌上,径自到村上找丐帮弟子,安排保护小仙的事。
距离白鹤村不足百里地,有一座叫顶头岩的小山,山势不很高陡,但是,却是一处长满草藤、矮丛和铺地锦的小型丛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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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赛孔儒
小天满山遍野地乱逛,终于在一处山谷发现他需要的草药。
草药都长在谷地近溪的阴湿处,小天便顺着垂挂而下的树藤,动作灵巧地溜下深谷。
小天将采集的草药,一股脑地塞进腰间的大布袋,他站起身,一把擦去淋漓的满身汗水。
此时此刻,滨滨浅吟的小溪,不碲是个诱惑人心的清凉去处,小天干脆脱下衣服,+/扑通!”跳下小溪,来个冰凉凉的裸浴。
待小天泡过水之后,才懒懒地爬上溪边打点行装,他那个不争气的肚子,突然+/咕噜!”抗议般地惨叫一声,通知他该吃饭啦!
小天抬起头,眯着眼看看太阳,才知道已经是日正当中的时刻。
当他正打算攀着树藤往崖上爬时,一不小心就瞥见一株野生的莲雾树,此时,树上结满粉红诱人的大莲雾,微风轻拂,过熟的莲雾,竟然叮叮咚咚像下冰雹一样,夸张地往下砸。
小天嘻嘻一笑,暗道,+/水果大餐当前,不吃白不吃。”
于是,他拖着布袋走到莲雾树下,不待莲雾如雨下,便拉着布袋轻巧地跃上树去,而他这一上树居然没震落半粒莲雾。
可见,他的轻功之高,简直比微风还轻灵。
跃上树的小天,轻松自在地挑个风水绝佳的好位置坐隐,然后将布袋挂在右前方的树枝上,才逍遥地探手捡着中意的莲雾摘。
新鲜多汁又甜美的莲雾,洗也不用洗,只要往衣服擦一擦,便送进嘴巴祭五脏庙,干脆的不得了。
等他吃饱过瘾之后,这才再次挑挑捡捡,摘下一把又一把的鲜莲雾,往布袋里丢,准备带回去给小仙进补。
就在小天捉起布袋,要往树下跳时,忽然,隐约传来阵阵吱喳的人声。
小天身形一顿,问眼一瞥,占着居高临下的便宜,小天将离树还有一段距离的人影瞄个透彻。
他不禁列着嘴,发出无声的偷笑,心中忖道:“他姥姥的,少爷我正愁着找不到你们,你们就自己送上门来,这就叫老大有眼呐!”
于是,小天将自已往树顶枝叶浓密的地方藏去,静待那群人来到。
一转弯,树下出现一批身着紫色劲装,手持铡刀的江湖人物,正是藏头缩尾,令人神秘的紫微宫人物。
小天自叶间的缝隙往下看,这一批紫微宫来人,不下三十名,其中尚包括五名身穿紫色长袍,属于紫微宫的高级角色在内。
这群人来到树下,恰巧又是一陈风吹过,忽然,+/哎呦”一声,不知道哪个倒霉鬼被莲雾打到,脱口惊叫一下。
“什么人严?”所有紫微宫的人马,立刻紧张地散开,凝神以待。
接着,又是一阵风,带落一阵莲雾雨,一名穿着紫色长袍,年约三旬,男材削瘦,面目冷酷无情的紫微宫高手,这才重重碎了一口,收掌而立。
这人挥手道:“没事,不要凝神凝鬼的,大家在这里休息一下,待会儿上路。”
这批紫微宫人,全都放心地呼出口气,各自找树荫下休息。
这些人有的走向方才小天洗澡的小溪旁,清洗喝水一番,也有人跃上树摘些莲雾大快剁颐。
而躲在树顶的小天,就宛若树的一部分般,浑然与树融为一体,树动他动,树静他静,那些上树摘莲雾的睁眼瞎子们,竟没有发现这个大活人。
方才发号施令的那名面目冷酷的微紫宫狠角色,正大刺刺地靠坐在莲雾树旁,吃着属下们清洗干净,双手奉上的红莲雾。
一名身材不及五尺,长著一张娃娃脸的褴褛老头,在溪旁泼洗过脸后,用条大汗巾抹着水,一屁股坐在冷酷瘦子的身边。
他收起汗巾,开口道:“武宫主,这次魁主探得有关血龙令在苗疆之事,消息可靠吗?”
被称为武宫主这人,依旧是表情地点着头:“包宫主,你放心,消息绝对可靠,魁主是以万两纹银的代价,自江湖有名的包打听文通那里购得的消息,来源绝无问题的。”
包宫主又问:“这血龙令真的可以号令南海神龙宫的人吗?”
武宫主不似笑地冷然一笑,道:“没错!早在二十年前,神龙宫第六代宫主,入云神龙符志文便是在苗疆一带失踪。当时,神龙宫的人,还曾经深入苗疆大肆搜查,就是不见姓符的踪影。大约在十年前,忽然又有人传说,曾在苗疆见到和符南文一起入苗疆的神龙宫守护神,龙宫金鹰在那里,宇文老头就已经委托包打听代为打探这件事。”
包宫主皱起他那张娃娃脸,嘻嘻笑道:“谁料这一打听,就是十年的光景,倒是让咱们魁主得到好处。”
武宫主只是点头,不再说话,他转头对另一名紫袍人低声吩咐几句,他便径自站起身来。
那名受吩咐的紫袍人,拍着手道:“好啦!大夥儿休息过,该止路了。”
树上的小天觉得此人声音,甚是耳熟,于是悄悄探头细看,这一看,他差点笑出口,惊来这人就是昔日他解救小仙时,弃友逃走的廉贞星阴三省。
算来,也是个旧识啦!
紫微宫一行人再次往前而去,顺着风,小天依旧隐约听到阴三省和另一个人在谈论血龙令的事。
“……老阴,我怎么没听过,茁疆有个风雷潭,到时候,咱们要往哪儿去找这个潭……
+/”
小大满意地笑了,他还听到阴三街压低著嗓门问道:“这没我们的事……+/”
现往,小天突然有个主意,他得意地呵呵直笑,顺手提起布袋,他猛然振臂,冲霄而起。身若白鹤,直扑崖顶,迅速无比地消失在崖上的丛林间。
白鹤村,白云山家门口。
小仙在小天悉心的照顾之下,经过三天的休养,已经完全康复,他们二人正在和白云山一家人告别。
白云山的妻子月娘,提着一个小包裹递给小仙,她温柔地笑道:“小仙,我听小天说,你喜欢零嘴和甜点,所以特别为你做了些小点心,你带着好路上吃……
“喔!”小仙感动地想要痛哭流涕。
她开始觉得,混江湖其实不算太难、太苦,根据经验显示,自己不就常碰上很有母性的妈妈级人物。
小仙眨着水汪汪的大眼晴,感谢道:“谢谢你,白妈妈。”
月娘轻笑一声,伸手拂过小仙的乱发,没说什么多余的话。
小天对白云山抱拳道:“白大叔,再次谢谢你收留我们,同时更谢谢你为我们送信和带回家父的回函。”
白云山踏前一步,握住小天下双手,微笑道:“小天,别谢太多,也许有一天,白大叔还得谢你呢!”
小天目光一闪,却是呵呵一笑带过。
白云山的双胞胎儿子,白云生和白月生兄弟俩,围上前,一人拉着小天,一人拉着小仙,双双道:“小天哥哥,小仙哥哥,你们以后一定要再来喔;那时,你们要带我们抓蛔蛔儿哦1”
小天和小仙先是对望一眼,呵呵轻笑二声,才眨着眼对二小道:“没问题,等咱们下回有空到白鹤村,就带你们去抓蛔蛔儿。”
“一言为定哦!”
小天相小仙二人,也颇为郑重其事地伸出小拇指,和白家兄第汀下后会之约。
终于,在白氏一家四口的相送之下,小仙和小天二人,缓缓向白鹤村后的沼泽地走去。
沼译地?
连白云山都不解,何以小天他们二人会往村后方向行去。
他迷惑地叫道:“小天,你们走错了吧!出村子要往前走呀!”
小天挥着手笑道:“白大叔,没错!我们是走捷径,直拉渡过长江。”
月娘不由得掩口惊叫道:“小天,长江少说也有几十丈宽,你们要怎么过去?危险啦!
你们快回来。”
小仙笑着对白家四口,猛挥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