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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春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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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飞跌出丈外挣扎难起。
  这些变化,发生得快结束也快,徐义兄妹六个人,一照面的刹那间就有四个人被击中击
倒。
  在人声喧哗中,雍不容钻入人丛一溜烟走了。
  钻入一条小巷,闪在一处墙角下。
  “奇怪。”他向闪在侧方角落,扮小流浪汉的龙絮絮说:“这一双难兄难妹,身手稀松
平常,甚至气功的火候还不到三成。他们到底在弄什么玄虚?”
  “那鬼女人难道没练有阴煞真气?”龙絮絮追问。
  “没有,根本就不是一个身怀绝技的人。”他肯定地说:“在大庭广众之间,她颜面攸
关,不能被我这种小人物击败,按理她应该运绝学防身,可是,她没有。”
  “也许她认为你怕定了她……”__“不可能,练成某一种绝学的人,碰上意外或者出
手拚搏,不论对方是什么人,意动神动,甚至不需神意指挥而出於本能反应,神功立生保护
的功能而立即启运。
  我的手按上了她的右胁,右胁是要害,也是人体的软弱部位,她的神功不可能不生反
应。可是,毫无异状。
  阴煞真气练成,神意一动,身躯各部皆阴柔寒韧,反震如丝如缕令人难觉。但传抵内腑
立生虚脱阴寒的反应。”
  “哦!我想……”
  “你想什么?”
  “她存心让你摸触她的身躯。这是说,她对你……对你情不自禁……”龙絮絮一脸嫣
红。
  “胡说!”他笑叱。
  “真的呀!我……我是女人,所……所以……”
  “皮厚!”他好笑地羞龙絮絮的红红脸颊:“满脑子胡思乱想,你知道什么叫情不自禁
呀?”
  “也许,她决不容任何一个人触摸她的身躯,但心有所属的人除外。”龙絮絮回避他的
目光,但语音稳定:“就算你要用双手捏住我的脖子要捏死我,我也不会运功抗拒你,因
为……因为……”
  他早已察觉出龙絮絮对他的情意,和对他的依恋。
  同时,相处日久,他确也对这位慧黠可人的小姑娘产生情感,情投意合的感觉日渐加
深。
  他已感觉龙姑娘对他张开的情网,这种束缚力对他毫无拘束,反而有点乐於承受,觉得
这是颇为愉快的事。
  被人所爱,本来就是十分愉快的事,尤其是异性的爱,是一个正常男人乐於接受的事。
  “絮絮。”他柔声低唤:“不要说这种不伦不类的比喻,你知道,我是如何的信任
你。”
  “我……我不但信任你,我愿意为你做……”
  “为我杀掉那么多天道门的人,你要排除任何人所加於我的任何伤害。絮絮,请相信
我,那母老虎伤害不了我,毕竟我与她有邻居的情谊,我请求你在任何情况下,不要伤害
她,好吗?”
  “这……她最好不要试图伤害你。”龙姑娘郑重地说,像是郑重宣告主权。
  “她不会的,因为她徐家也在帮助龙江船行,与我没有利害冲突。她之所以找我,只是
想要我做她徐家的打手护院,替她徐家布置防卫措施。上次她家被紫霞宫主与及腾蛟庄的人
入侵,如人无人之境,所以知道防卫的重要。在她知道龙江船行的防卫极为成功有效之后,
逼我替她徐家效力情有可原。”
  “但愿事情真的是这么简单。”她恨恨地说:“我不计较她阴毒用阴煞真气要我的命,
但她如果对你怀有歹毒的阴谋和念头,哼!我一定毫不留情地杀死她,我是当真的。”
  “你多虑了。”
  “但愿如此。”
  “别管徐家的事了,我到迎春阁走走。”
  “可别又给粉头暗算了。”姑娘白了他一眼。
  “上一次当学一次乖,不会啦!”
  上午,是花街柳巷最清静的时刻。
  迎春阁也不例外,除了几个仆妇与小厮忙碌之外,各处静悄悄,空间里流动着诱人情欲
的脂粉香。
  粉头们都在房中睡大头党,补偿昨夜消耗的精力。
  后面的小阁楼,却气氛紧张。
  花厅布置美仑美免,这里是迎春阁主人花花太岁程均成的秘室。
  花花大岁程均成年已半百出头,身材干瘦一脸阴险毒像,这时被人按在太师椅上,平时
在女人面前的暴君形象已不复存在,倒像一条病狗。
  挨了雍不容一顿大拳头,当然有病狗似的德性流露,幸好骨头没碎筋没松,干瘦的身躯
不至放崩坍溃散,跌坐在太师椅内动弹不得。
  一旁,站着五位管班龟公,三位鸨婆,五个供奔走管制粉头的女人,一个个发抖战栗脸
无人色。
  “你们要是不将那天暗算在下的粉头来历招出。”雍不容摆出强横嫖客的泼野像,一手
揪住花花太岁的耳朵:“在下要拆散你们些人的每一根骨头,然后拆掉你这家迎春阁,不信
立可见分晓。花花太岁,我要先撕下你的右耳来做榜样。”
  “不……不要……”花花太岁哀叫:“我发誓,我这里绝对没有见过这么一个粉头,谁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来的,求求你高抬贵手……”
  来软的,雍不容可就傻了眼。
  花花太岁的话确也合情合理,迎春阁粉头上百,混入一个武功了得的女人,太容易了。
  “雍不……雍爷。”一位鸨婆本来认识他,所以脱口叫他,连名带姓一起叫,但突然想
起他是来行凶的,吓得赶快改口称爷:“你是知道的,这里的姐儿并非每个人都天生绝色,
必须靠衣裙增身价,借脂粉添颜色,打扮起来。
  像貌都是差不多,几乎像是一个模子铸出来的,连她们自己都不易分辨谁是那一位姐妹
呢!
  那个女人会飞檐走壁,什么地方都可以混进来,谁知道她是谁呀?”
  “春桃可是我们这里的红牌姐儿,她被杀死了,我们等于是平白损失了一株摇钱树,难
道我们肯甘心不想报仇吗?”另一位婆提出更有力的理由:“你雍爷要追凶,我们欢迎还来
不及,怎敢不和你合作?只要知道任何一点风声。我们都会主动合告诉你呀!”
  你一言我一语,一弹一唱理由充分,雍不容狠不起来了,真下不了手撕花花太岁的耳
朵。
  “好,也许你们真的不知道。”他放了花花太岁的耳朵:“我雍不容也有不少朋友,我
会紧迫打听,只要查出任何与你们有关的证据,我会再来找你们。下次再来,可就不像今天
这么好说话了。”
  最后他狠狠地逐一审视每个人片刻,这才悻悻地出室走了。
  虎头蛇尾,花花太岁一群人反而怔住了。

  离开秦淮河风月区,龙姑娘跟上走了个并排,这时已用不着分开防险了。
  “雍大哥,你在弄什么玄虚?”她叫雍大哥叫得十分自然,透着亲热:“虎头蛇尾,像
你这样查消息讨口供,别让行家笑掉大牙。”
  “你外行。”他笑笑。
  “我外行?我在江湖游荡了……”
  “说你外行还不承认?他们利用阴差诱擒我,必定已经怀疑我是天地不容,把我送走之
后,负责查证身份的人全死光了。
  我问你,如果是你主谋,你发现我还活生生出现,而又现身追查被诱擒的底细,你怎么
办?”
  “哦!这……”
  “下一次现身,就会有一大群刺客,伺机用暗器谋杀,或者在我背后捅一刀了。”
  “有道理。现在回去?”
  “不必,早得很呢!我还得去找一些混混朋友,放空气讨消息。”
  “哼!你那些朋友,恐怕有点靠不住了。这样吧!去找四海邪神,他才是真正的精明老
江湖。”
  “也好,你知道他的落脚处?”
  “知道,他聪明得很呢!”
  石城门附近有许多大宅,向北有路通向清凉山,沿途都有园林别墅。
  雍不容已扮成天地不容的面孔,龙絮絮也回复女儿身,她以天地不收的面目结伴同行
了。
  从后花园跳墙而人,悄然接近园丁的住处。
  这座大宅占地甚广,足有上百间房舍,后花园广阔,可知宅主人必定有不少女眷。
  园丁的小屋在花园的西北角,花木扶疏,不见有人走动。
  两人绕过一处花坛、便听到一声冷哼。
  “老前辈,不请我们喝茶吗?慢客了吧?”雍不容笑吟吟地说。
  花坛的侧方暗影处,踱出四海邪神,青衫飘飘,颇有仕绅气概。
  “咦!是你?你们?”四海邪神大感意外。
  “来的鲁莽……”
  “呵呵!别给我客气。”四海邪神大笑:“你们一个天地不容,一个天地不收,走在一
起如果为非作歹,不天下大乱才是怪事。走,请你们喝壶好茶,免得说我邪神是小气鬼
啊!”
  “前辈在这里纳福呀!”雍不容笑问:“令郎令媛在吗?”
  “在外面打听消息,我也是天亮才回来的。这里的园丁姓黄,是一位洗手的黑道之豪。
见面后请勿多问当年事。”
  园丁的小屋偏处墙根,门外栽满了花草。
  老园丁老王已是年近古稀的老人了,惜话如金,见面点点头算是打招呼,沏好茶便走
了。
  “那天晚上,你为何不现身?”四海邪神主动发问:“龙江船行死了七个伙计,你该负
责。”
  “老前辈也在?”雍不容并不知那晚的事,他正为了救千手飞魔的事奔忙。
  “我每晚都在,躲在暗处留心那些混蛋到底在玩弄什么阴谋诡计。只有最冷静的袖手旁
观者,才能发掘真正的内情。”
  “前辈有何所见?”
  “依我看,他们主要是冲你而去。可是,此中疑云重重,老夫愈看愈莫测高深,也心中
懔懔。所以,迄今为止,我一直不敢现身。”
  “为何?”
  “其一,锦毛虎徐家的人,每个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大自在公于那些人差得太远
了。”
  “徐家有茅山三圣在场,所以……”
  “那天晚上,茅山三圣根本就不曾出手,只在一旁装腔作势嚷嚷。想起老夫上次在大胜
镇,管了徐家欺负邻居的一件闲事,几乎拔剑相向,幸而有奔雷剑出面打圆场,不了了之,
想起来就心中发毛。
  坦白说,老夫决难与徐家的人争强斗胜,那次他们为何示弱,老夫百思莫解,想起来仍
觉得流冷汗。”
  “尤其徐家的女儿徐霞,更是身怀可怕的绝学。”龙姑娘咬着银牙说:“哼!总有一
天,我会和她当面算个一清二楚。”
  “其二,腾蛟庄实在没有理由一而再找龙江船行的晦气。”四海邪神冷静地分析:“更
没有大张旗鼓死缠不休的令人信服理由。老夫打了他们的船夫,可说事极平常。
  老实说,派一些人追查已经过份,全庄出动离巢南来简直不可思议,向龙江船行问罪更
是狗屁不通!
  这一切反常的举动,可让我这见多识广的老江湖,愈想愈心寒。”
  “前辈是怀疑……”
  “希望老夫怀疑错了。”
  “与天道门有关吗?”
  “老实说,正有此念。”四海邪神郑重地说。
  “那天晚上。前辈确曾看到茅山三圣,不曾与宇内三妖交手?”雍不容转变话题。
  “宇内三妖攻船行的后门,茅山三圣却在大门外,怎么交手?”
  “多谢前辈供给的消息,告辞。”雍不容眉心紧锁,不安的神色挂在脸上。
  “不多坐一会?你要……”
  “急需查证一些事,颇为重要,打扰了。”

  千手飞魔虚弱地倚坐在床头,但气色好多了。
  “龙伯,你确知屠杀侠义道群雄的天道门杀手,用妖术布阵?”雍不容坐在床口问。
  “千真万确。”千手飞魔信心十足地说:“我曾经见识过所说妖术,五年前在泰山观日
亭,破晓日出前,亲自目击两僧两道斗法,那情景简直令人做恶梦,所以一听风声鬼号便知
碰上啥玩意了。”
  “宇内三妖会妖术,茅山三圣更是妖术通玄。”雍不容困惑地说:“可是,同一时刻,
他们都在龙江船行现身,应该与他们无关,他们不可能修至地行仙境界,地行仙也不见得能
练成分身术。”
  “你怀疑这六个会妖术的人,牵涉到两方面的事?那怎么可能?天道门的杀手都是身怀
绝技的武林高手,不会罗致会妖术的人参予。”千手飞魔迟疑地说:“很可能是临时起意,
请来会时的人来对付侠义道名宿。三妖与三圣自己的事已经无法分身,而且天道门也不可能
在这短期间与他们搭上线呀!”
  “我并不想费神过问侠义名宿的事,只知天道门暗中设下阴谋诡计,计算天地不容。问
题是,天道门的杀手迄今为止,一直不曾在龙江船行附近出没,到底用意何在?我总觉得许
多事都不合情理,却又有脉络牵连,就是格不透其中蹊跷。按常情论,宇内三妖涉嫌最大,
很可能他们一到南京,便与天道门搭上了线。”
  “一方面对付龙江船行,一方面对付侠义道群雄?”
  “有此可能。”
  “但那天晚上他们都出现在龙江船行。”
  “我得进一步追查。”
  “他们都走了,回山东去啦!”
  “至少三妖中的不要狂乞不会走。”
  “为何?”
  “他的侄儿被天地不容废了,五湖游魂牛五湖的姘头五毒三娘的奇毒落在天道门的人手
中,很可能这两个人已不在人间,他怎能不查出内情便一走了之?五湖游魂与五毒三娘和楚
酒狂天都玄女结怨,很可能是栽在楚酒狂手中的,不查出底细他不会走。”
  “是你的猜想?楚酒狂对付得了五毒三娘?”
  “不是猜想,不瞒你说,我一直对那位用五毒计算我的粉头难以释怀。”
  “你是说……”
  “极像天都玄女的女侠小佩,所以我猜想五毒三娘已遭了毒手。哼!我会查出来的,他
们最好不要一石两鸟,除掉侠义道群雄再消灭龙江船行,休想!”
  “你打算如何进行?”
  “我一定可以查出他们的踪迹,三教九流小混混朋友我还有不少人可用呢!”
  “该死的!我真希望赶快痊愈……”
  “别急,但你一定会很快地复原的,我这就进城找朋友寻线索。”

  …
  xmwjw 扫校, 旧雨楼 独家连载  旧雨楼·云中岳《杀手春秋》——第十四章 
云中岳《杀手春秋》 第十四章   一天,两天,似乎风平浪静,没发生任何血案。
  天道门的人似乎也销声匿迹,并没如江湖朋友所预测化暗为明活动。
  侠义道群雄死伤殆尽的消息,震惊江湖人人自危。
  黑道魔道名号响亮的人物同样死伤惨重,稍有名气的邪魔外道视南京为畏途。
  江湖朋友谈天道门而色变,天道门的声威如日中天。
  想雇请杀手的豪霸们,第一个想到的对象就是天道门。
  总之,天道门已成为最可怕、最惊世、最神秘的恐怖血腥集团。
  门主活报应瞿天道,更跃升为天下第一号血腥屠夫。至于这位屠夫是某一个人呢?抑或
仅代表天道门的杀手形象?就没有人知道了。
  久为外界所知的天道门十大使者,震撼人心的声威更令人丧胆。
  经过三天的奔走,雍不容得到不少线索,但绝大多数是捕风捉影的谣传,白浪费了不少
工夫。
  有些消息则不易查证,也不是近期内所能证实的。
  比方说,的确有人发现宇内三妖之一的不要狂乞,向某些人打听楚酒狂的下落。
  但腾蛟庄的人已经撤走返回山东,宇内三妖自然也随船走了,船队恐怕已经驶出淮安渡
过大河,如何跟上去追查?”
  不追上不要狂乞,怎能发掘三妖与天道门搭线的真象?
  聊可告慰的是,龙江船行不再出事。但失去的招牌尚无下落,船行的声誉直线滑落。
  而大胜镇徐家,却声誉鹊起,取代了金陵双豪的地位,锦毛虎徐大爷,声誉跃升至南五
虎的第一虎,声威凌驾黑道大豪腾蛟庄,江湖朋友刮目相看。虽则在这段期间,锦毛虎一直
躲在幕后不曾出面。
  这天午后不久,雍不容出现在通济门的鹤丘。
  这是通向高桥门的大道旁小丘,距城约六七里左右,路两旁有村舍散落,道上行人大多
是附近村落的居民。
  道右的歇脚亭中,两个青衣大汉倚柱抱肘而立,两双怪眼凶光暴射,目迎雍不容接近。
  他后面,青衣布裙村姑打扮的龙絮絮,保持百十步距离,手华挽着提蓝,真像一位出城
返家的小村姑,脸上加了些苍色,掩住红馥馥的脸蛋。
  一看两大汉的青紧身,便知不是附近的村民。
  他心中一动,脑海中灵光一闪。
  他想:实在不该广搜线索的,只要抓牢某一条线索,用抽丝剥茧方法循单一线索穷根
究,可能会有结果,消息太多反而容易混乱出差错。
  希望这两个人,是冲他而来的,就从这两个人身上着手,或许能拨云见日呢!
  远远地,他便感觉到两大汉的目光极为凌厉。但接近至廿步内,却发现大汉的眼中有笑
意,暗笑自己太过敏感,疑心生暗鬼,见了任何可疑的人,就本能地把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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