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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春秋-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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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
  “三哥告诉我了。”
  “这次轮到你。”
  “我?我怎么啦?”
  “轮到你出马呀!”
  “你是说……”
  “再次并肩合作,再给天道门一次致命的打击。”
  “这……”
  “你不愿去呢,抑或是不敢去?”对心高气傲的人使用激将法,万试万灵。
  “你真知道他们的下落呀?”徐霞竟然不上当受激,用怀疑的口吻笑问。
  “一起去,就可证明真假了。”
  “在何处?”
  “老话一句:天机不可泄漏。”
  “我要确实的证据,以免白跑一趟。我刚来不久,不想浪费精力跑冤枉路。”
  “我去,雍大哥。”龙姑娘奋然攘臂而起。
  像是突然打破了酷缸子,醋味四溢。
  徐霞登时粉脸一沉,凤目带煞。
  “岂有些理!你给我站一边凉快去。”徐霞暴跳如雷:“三哥,你得好好看住她,要她
离开不容哥远一点,免得她心中乱转鬼念头。不容哥,我们走。”
  龙姑娘与雍不容相处了一段时日,两人几乎到神意相通境界,自从雍不容踏入客厅的一
刹那,她已经从雍不容的眼神中看到了些什么。
  雍不容与徐霞斗心机,她又看到了些只有她才能领悟的意念,因此助雍不容一臂之力,
火上加油。
  辅助激将法的推动,果然成功了。
  “杀手们每个都是可怕的高手,而且人多势众,必须大家都去。”雍不容大声说:“徐
老三,你不必带那些武功难登大雅之堂的打手前往。以免枉送性命。
  就算歼除了上百杀手,却赔上三两个随从,仍不能算真正的胜利成功,你可不要挫了咱
们的锐气,我要获得完满的胜利。”
  “你废话!”徐义也被激将法激怒了:“我手下的随从,每一个都是可独当一面的高
手,你耽的什么心?少管我的事,哼!”
  “那就准备走。”
  “但我得召集人手……”
  “兵贵神速,那有时间召集散布在城内城外的人?”雍不容嘲弄地说:“等你召集足够
的打手保护你的安全,什么事也办不成了。
  说来说去,你还是缺乏强才豪气,很难想像你与天道门周旋,会有些什么可怕的后果。
留在客店中躲灾吧,我和你妹妹去闯刀山剑海。”
  “混蛋!你……”徐义跳起来。
  雍不容哈哈大笑,一跳便出了厅门。
  “怕死的不要跟来,我在店门外等候你们片刻。”他扭头似笑非笑地大声宣告。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当双方实力相差不至太悬殊时,能掌握主动的人,永远是胜家。
  出了城,雍不容一马当先踏上西行的大道。
  徐霞带了两名侍女,与他并肩急行。
  千手飞魔父女很识趣,落后数步泰然赶路。
  徐义人手众多,仓猝间居然除了在身边的八随从之外,还召集到散布在城内外任眼线的
另九名打手,十八个人浩浩荡荡声势大壮。
  这条大道直通凤阳府城。
  在五里亭便向西南伸展。道上行旅不绝于途。
  徐霞以为雍不容要到凤阳,相距将近三十里,展开脚程路该是合理的解释,到达府城该
是申牌末。
  黄昏突袭必可收到出其不意的震撼效果。
  沿途徐霞有说有笑,心情显得特别愉快。
  “我说,你要赶到府城。”她大方地挽住雍不容的右膀,表现得十分亲昵,有意向跟在
后面的龙姑娘示威:“你真知道天道门的杀手,藏匿在府城的处所吗?”
  “我说过要到府城吗?”雍不容含笑反问:“我和你三哥公然在临淮露面,像是吸引灯
蛾的明灯。
  吸引了天道门杀手的注意,杀手们会远远躲在府城等天掉下来压死我们吗?你觉得如
何?”
  “咦!那你……”徐霞脸色一变,美丽的笑容僵住了。
  “不久自知,我有八成把握。”
  “我不信你真有未卜先知的神通,能查出天道门从南京派来的人藏匿处所。”
  “不是南京来的杀手。”
  “你是说……”
  “大自在佛。”雍不容郑重地说:“南京来的首脑人物早已来了,我已经除掉了他们的
副门主。”
  “哎呀!副门主?谁?”
  “只知她是化名为杨含翠的粉头,就是隐身留香院合翠楼的女人,妖术极为可怕,我几
乎栽在她手下。
  你记住,切不可逞强与大自在佛那种会邪术的杀手贴身拼命,必须用暗器阻止他们接近
至三丈内施妖术。不得已非近身拼搏不可。那就切记紧跟在我左右。”
  “我……我知道你……”徐霞欣然热切地低语。
  “我确是关心你。”
  “是为了唇亡齿寒吗?”徐霞眼中,出现异样的神采,随又突然骤变,换了另一种寒森
森的光芒,问的话与情感无关,口吻也不带丝毫欣慰与热切。
  “你不要误会。”雍不容没留意她的眼神变化,注意力本来就放在赶路上:“我邀游天
下,并非志在闯荡江湖扬名上万。
  这是最无聊的事,我不需闯荡江湖混口食。你徐家取代金陵双豪的地位与我无关,我对
在地方上称雄道霸毫无兴趣,所以我挺身而出对付天道门,并非为了你我双方的利益而玩命
的。”
  “那你又为了什么?”
  “这……”
  “龙姑娘?”
  “是你三哥示意你探口风的?”雍不容有点不悦。
  “是我的意思。”徐霞的凤目中再次流露阴森的光芒:“名花有主,但愿你不要做出糊
涂事。”
  “我是一个智慧与生理皆已成熟的人,我知道什么事是否该做。”
  “我需要保证。”
  “咦!什么保证?”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不再在我那位未来的三嫂身上寄托感情。她曾经在南京和你住在
一起,我可以明白地看出她对你依然难以忘情……”
  “你不宜说这种涉及儿女私情的话……”
  “无所谋宜与不宜,我是个敢作敢当的人,想到就说。另一方面,该说我很自私,我喜
欢你。”
  我不希望她像个扔不脱的幽灵,介入你我之间的感情天地里,所以我要防着她,我要你
亲口向我表明你对她的态度,这不算过份吧?”
  露骨的表示,并没引起雍不容惊讶,在南京他就明白徐霞一而再示好的态度涉及儿女之
私,引不起他的共呜。
  他的心田深处,拒绝接纳对方任何感情。
  勾起了感情问题,他这才矍然醒悟。
  龙絮絮,这才是进入他内心深处的人,他急急赶来凤阳声援,公然反击天道门的行动,
并非单纯地出于解朋友之危的念头。
  也不是出于憎恨天道门为非作歹,激于义愤而仗义除暴,而是出于对龙絮絮的关切,这
关切代表他对龙絮絮的感情。
  也是对龙絮絮在南京相处期间,向他投注绵绵爱意的回馈。
  上次他让千手飞魔父女离开南京避风头,表面上他声称龙江船行追回招牌的事已经放弃
了。
  天道门达到歼灭群雄的目标可能撤出南京,已无逗留的必要。其实骨子里的用意,是让
千手飞魔父女及早远离险境。
  天道门掀起的这场风暴并没消散,下一场猛烈的风暴将接踵而至,他不希望千手飞魔父
女再次陷入风暴中心,这保全老魔父女的意义,其实皆出于深藏于内心深处对龙絮絮的爱
意。
  所以,龙絮絮在分手的前夕,曾经向他说:“来吧!波澜壮阔的江湖在等你,我也在等
你。”
  而他的答复是“有一天,我会出去的……当我把身外的牵挂放下时,也就是邀游天下的
时候了……
  可知那时他的意念,已经投注在龙絮絮身上了,尽管他表面上装得若无其事,其实内心
波涛汹涌。
  所以从不要狂乞口中,知道天道门的杀手,向凤阳追逐千手飞魔父女的消息,便不顾一
切丢下南京的风暴余波,匆匆赶来声援。
  可是,龙絮絮却向他表示要嫁给徐义,名花有主,他内心掀起了莫名的痛苦波澜。
  他第一个反应是:徐义配不上龙絮絮。但是,他不便表示激烈的态度和不满的愤慨神
色。
  徐霞的态度如果不含刺激性,也许不至于引起他内心的波澜,这一来,反而得到相反的
效果。
  “我没有向你表明任何态度社必要,那不关你的事。”他不悦的神色显明地挂在脸上:
“龙姑娘有权自主。”
  “她的任何决定皆由她自己负责,我的态度影响不了她的决定,你也无权为她决定前程
归宿。”
  徐霞当然不满意他的答复。失望的表情溢于言表。
  “你在逃避。”徐霞愤满地说:“你对她余情犹在,这是不道得不负责任的行为,你在
蓄意破坏我三哥的美满姻缘……”
  “我否认你的一切无理指摘,我讨厌你这种霸道的自以为是指控。”雍不容脸上有怒
意,但说的话却口气温和:“你已经长大了,应该知道一些做人的道理。
  不要再以你自己的喜怒哀乐来控制别人的生死荣辱,你徐家在南京的声誉霸权才能保持
得长久些。”
  “我不要听这些无意义的话。”徐霞爆发似的叫嚷,止步不走了:“做人处事的大道理
我懂,我要知道的是你答应不介人我三哥的事……”
  后面跟随的人,不知发生了何种变故,颇感惊讶地继续接近。
  由于不曾听清两人的谈话内容,但看情景已猜出两人正发生争吵。
  “我拒绝答复任何事。”雍不容语气十分坚决:“不要停下来……”
  “不,我要先说个清楚明白。”徐霞拒绝再走。
  “咦!你似乎忘了我们为何而来。”
  “这件事最重要,不说清楚办不成任何事。”徐霞顽强地说:“不说清楚必定大家离心
离德,会发生怀恨、观望、公报私仇等等意外,所以……”
  “唔!你似乎对歼除天道门杀手的兴趣不大。”雍不容剑眉深锁:“反而对无关的事
务……”
  “你不要胡说,不要回避正题……”
  “你完全忘了正题。”雍不容大为不耐,他可没有向霸道女人陪小心哄逗让步的习惯:
“即将展开惨烈的搏杀,我拒绝再谈节外生枝的题外话,你不走?”
  “我要说清楚再走。”徐霞的语气极为坚决。
  雍不容哼了一声,扭头便走。
  徐义与十七名随从,冷热旁观没有走的意思。

  …
  xmwjw 扫校, 旧雨楼 独家连载  旧雨楼·云中岳《杀手春秋》——第二十六章 
云中岳《杀手春秋》 第二十六章   徐霞与两位侍女,也无意跟上。
  千手飞魔略一迟疑,才向前掠走。
  龙絮絮瞥了徐义一眼,冷然向前飞奔。
  “絮絮,站住!”徐义沉叱。
  龙絮絮在十余步外止步转身,一言不发冷冷地注视着徐义,意在待候下文。
  “回来!”久久,徐义才再次沉叱。
  前面,雍不容与千手飞魔,已经远出半里外了。
  “不要去?”龙絮絮也沉声问。
  “道不同不相为谋。”徐义愤怒地说:“咱们不需听他的摆布。”
  “你能找得到天道门的人加以搏杀吗?”
  “早晚我会找到的。”
  “那你去找吧。”
  “你……”
  “我决不放过歼除天道门杀手的机会,显然跟着雍大哥机会要大得多,所以我一定要跟
去,等你找到之后,我再和你一同前往搏杀。”
  “我禁止你和他在一起行动,我……”
  “徐义,你好像忘了你是谁。”龙絮絮冷笑着说。
  “什么?你……”
  “你凭什么禁止我的行动?”
  “凭你是我订下的妻子,我有权……”
  “你是不是昏了头吃错了药?”
  “可恶!你敢说这样的话……”
  “你给我听清楚。”龙絮絮声色俱厉:“当初订议已经说得一清二楚,我嫁给你的条件
是你出面对付天道门。
  也就是说,天道门的威协存在一天,你就必须尽一天之力锄除这些杀手,我才会按协议
嫁给你。
  阁下,似乎你并不想对付天道门,除了雍大哥那晚带你进行一次强袭之外,迄今为止,
你没见过半个天道门的杀手面目。
  而你却妄想用订下的妻子歪理来管制我,你不觉得言已太缺乏大丈夫男子汉的尊严了
吗?”
  徐义恼羞成怒,哼了一声,恶狠狠举步接近。
  “你想通了?”龙絮絮换上了笑容:“真该走了,雍大哥和我爹,在前面等得不耐烦
啦!走吧!”
  里外,雍不容与千手飞魔驻足道旁,面向这一端注目,神情肃穆地注视这一面的变化。
  不管用笑脸或恶言相向,徐义也无可奈何,自己在理字上站不住脚,恼羞成怒也解决不
了问题,吓唬不了无所忌惮的龙絮絮。
  想动武,又错了一步。
  “女儿,你到底来不来?”里外的千手飞魔的叫唤声传到,中气充沛声如洪钟。
  “来啦!”龙絮絮欣然高叫,转身飞掠而走。
  徐义正想跃出,却又颓然止步。
  龙絮絮掠走的身法,快得不可思议,势若流光逸电,不愧称“飞魔”的爱女,真有
“飞”的气势。
  想追,谈何容易?就算能追得上,又能怎样?在前面虎视耽耽的雍不容决不可能坐视,
千手飞魔更不可能眼看爱女受辱。
  进退两难,徐义僵住了。
  “徐贤任,你不来?害怕了吗?”千手飞魔的叫声绵绵传来:“那就请与令妹返客店等
候吧!千万小心,提防杀手们至客店行凶。”
  徐义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转首注视着乃妹,打出询问意见的手势。
  “不去,行吗?”徐霞沮丧地说:“不管他们此行结果如何,小贱人都会以一百个理由
离开你。
  理直气壮地与雍不容结伙同行,除非……你使用最后手段,但此时此地你能用吗?恐怕
弄巧反拙不可收拾呢。”
  “不去,能吗?”徐义脸色不正常:“重蹈覆辙,如何交代?”
  “这……”
  “这一带真有我们的人?”
  “不知道,应该没有。”
  “应该?”
  “是呀!人都在城的另一端。”
  “既然应该没有,一定是雍不容故弄玄虚,他孤家寡人一个,人地生疏,向一些地棍讨
消息,成不了事,在南京他就花了可观的冤枉钱,获得大量假消息。”
  “你的意思……”
  “非跟去看不可,我不想太早失去龙絮絮。”
  “确是马行狭道,船抵江心。”徐霞的风目中煞气怒涌:”我也不想失去接触雍不容的
机会。”
  “走吧!但愿……”

  鬼母祠,通常建在公有的坟场内。
  尤其是收埋无主尸体的坟场,建鬼母祠管理无主孤魂野鬼。
  除非有无主尸体埋葬,鬼母祠附近决不会有人逗留,连偷坟挖墓贼,也不在鬼母祠藏
匿,因为这附近,根本不可能有值得偷挖的富家大户坟墓。
  这座鬼母祠的北面,就是县有的四座坟场之一,其中大部份是无主孤坟,成为狐兔野大
的游乐场。
  大白天,乌鸦在白杨树上聒噪,晚上枭啼大号鬼火飘浮,大白天也人迹罕见,夜间鬼打
死人。
  鬼母祠分两进,后进供寄放棺柩与用芦席卷起待埋的尸体,两进殿堂皆破败荒凉,大白
天也阴森森鬼气冲天。
  胆小的人,太阳当顶也不敢走近。
  距城远在八九里,是凄惨的花子也不可能利用鬼母祠安顿。
  今天,鬼母祠成了杀手们的歇息站,在这里夜间人城为非作歹,进退方便不引人注意,
是潜伏待机的十分理想所在。
  大自在佛一群漏网之鱼,逃出朱家大院时,确是向北面的淮河逃,却不是乘船走的,而
是沿河边的草木蔽地亡命飞遁幸运地脱险。
  其他逃散的人,可没有他们这么幸运了,被千手飞魔与不要狂乞几位高手名宿,用暗器
击毙或活捉,几乎全军覆没。
  他们还剩下六个人名转逃至鬼母祠藏匿。
  一夜窜逃,沿途会合了散布在各处担任眼线的七个人,十三个杀手躲在鬼母词,一度派
人至城内联络从南京陆续赶来的人手。
  结果奉到指示,要他们天黑之后,混入城中听候差遣,预计今晚将有决定性的行动。
  他们准备了食物,耐心地等候天黑,所有的人皆躲在祠内,只派了一个人,爬坐在祠旁
的杨树上警戒。
  任何人接近至三里内,皆难逃警戒的眼下。
  可是,他们只知道防范雍不容。
  却不知道雍不容另有高手同伴,更没想到有熟悉地理的人,躲在三里外监视鬼母祠的动
静。
  远在三里外潜伏的人,藉草木掩身带了充足的水粮,躲得稳稳地,不管有何发现,皆潜
伏不动不加理睬。
  除非有人恰好踏入藏身处,但这种意外的可能性等于零,因为只有一条小径,连小径也
没有人往来。
  为首的人仍是大自在佛,这位降魔禅功已修至化境的血腥和尚,经过一次惨痛的挫败,
已是锐气全消,傲态无踪显得垂头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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