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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春秋-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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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询问结果,也没探询下一步的行动如何,似乎对雍不容的主事人身份十分尊重,从不倚者
买老干预任何事。
  沈家庄成了一座死庄,躲在屋内的老弱妇孺不敢露面。
  庄主沈鸿图的尸体,躺在一名护法身侧,是被雍不容用暗器袭击的。
  自始至终,雍不容不曾使用尖刀搏斗,与他交手的天道门杀手,也不会获得拔刀剑近身
拚命的机会,这是一场惨烈却毫不精彩的大屠杀。
  看到雍不容与龙姑娘毫无损伤地从庄内掠出时,徐义已是羞愤交加眼都红了。
  “你们同进同退,倒是安逸得很呢!”徐义语中带刺,醋味十足:“往庄里追,想必大
有所获了。”
  “徐老三,你没追进去,委实令人气短。”雍不容悻悻地反唇相识:“毕竟你是对抗天
进门的主将!重要的人物往里边,只留下一些小人物奋战,以掩护重要人物脱身,你居然与
小人物死缠,轻易放过歼灭重要人物的好机,实在令人失望,要是你也率领打手们穷追,那
些家伙怎逃得掉?”
  “逃掉了?你是说毫无所获?”徐义不计较他的讽刺:“大自在佛他们……”
  “不知下落。”雍不容一本正经说:“这些家伙像老鼠一样,躲在房舍深处的阴暗角落
里潜伏不动,我和絮絮只有两个人,怎找得到他们?那些死尸,能认出他们的真正身份
吗?”
  “你何不自己去看看?”徐义气虎虎地说,目光却凶狠地落在龙姑娘身上。
  “我?我根本不认识几个武林高手江湖豪杰,怎知道他们是何方神圣?死人又不会招
供,招了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何人物。
  唔!你也足迹没出南京,也不认识几个人。看来,得回南京请你老爹出马了,你老爹是
江湖人尊称的南五虎之一,一定可以知道一些人的底细。”
  “你疯了?”徐义不屑地说。
  “我怎么疯了?”
  “这里到南京,来回四天只多不少,把尸体留在这里待认,可能吗?”
  “你误会了我的意思。”高不容笑笑。
  “误会什么?”
  “天道门真正的首脑,早晚会和我生死相见的,我在何处露面,何处就会有天道门的人
和我玩命,来一个我宰一个,请你老爹指认他们的身份公诸天下。要不了多久,天下不论黑
白正邪人士,必定奋起寻根底,结果如何?你老爹的声望身价又如何?”
  “这……”
  “我确信你兄妹追踪天道门杀手前来凤阳,你老爹必定知情,更可能是你爹所授意。天
道门的山门的确仍在南京,你徐家在南京的局面,双方形成双雄不并立的情势,总有一天必
须有一方倒下去。
  目下你在凤阳一鸣惊人,正式与天道门生死相见,双方誓不两立的情势已无可改变,你
老爹出面与否,已由不了他,是吗?”
  “我宁可在外地与天道门决战,要不了多久,就会有许多与天道门仇深似海的人帮助
我,却不希望在南京家门口与天道门火拼。”徐义一口拒绝回南京的主意:“这是我徐义扬
名立万的良机,与家父无关,我不想因此而影响家父的南京基业。”
  “哦!原来如此。”雍不容苦笑:“人的雄心壮志实在没有什么不好,问题是你羽毛未
丰便冲动地任性而为,十分危险。”
  “你说什么?”徐义冒火了。
  “你知道我说了些什么。”雍不容也沉下脸:“为了争取龙老伯父女的帮助,你鲁莽冲
动,时机未至,便在三槐集与天道门正式公然冲突。如果我不及时赶到露面替你挡灾,你这
区区几个打手,还不够天道门的人做点心。
  你以为只要你敢登高一呼,与天道门仇深似海的人,就会望风景从,纷纷赶来攘臂襄助
捧你做掌旗人吗?真是痴人说梦,连你老爹出面也不够份量。”
  “你……”
  “好了好了,我不管你的事了。”雍不容不耐地说:“我以为你这些打手,皆是如龙似
虎的深藏不露高手名家,所以把你们带来,希望一网打尽这里的天道门次要人物。岂知你们
只是些志大才疏,嗓门大而力不足的虚有其表货色,连一个真正的黑衣杀手也没击毙,只杀
了几个沈庄主的护院与长工。”
  再和你走在一起,恐怕十年之后,仍然不知道天道门杀手的真面目,别说铲除天道门为
世除害了,恐怕逃避被天道门搜杀的噩运将早早光临呢!哼!你去乱搞好了,恕不奉陪。”
  向千手飞魔一打手式,再向龙絮絮挥手示意,猛地身形电射,眨眼间便消失在庄门外。
  “不容哥……”徐霞惶然惊叫,飞跃跟进。
  可是,一出庄门,已不见雍不容的形影。

  徐霞不像乃兄那么鲁莽冲动,追不上雍不容,她一点也不生气,知道生气解决不了问
题,立即偕同两位侍女动身,以快速的脚程向县城飞赶。
  雍不容仍然住在思贤馆老店,仍然住在他那间一度被捣毁的客房。
  这间客房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其实是他吸引有心人注意的普通手法之一。
  他是从此门码头区循原路返城的,在码头区一处不引人注意的贫民住宅逗留了片刻,与
留在该处的一剑横天两位朋友,交换了一些意见,换了衣着,这才大摇大攫进城,大大方方
走向思贤馆老店。
  接近思贤馆老店,他的步伐从容不迫,对街上往来不绝的行人暗中留了神,随时防备有
人暗算,这种无时无刻皆需防范意外的日子真不好过,难怪多年来天道门的杀手行刺,从来
不曾失败过,只有千日做贼,那能千日防贼?
  前面走着一个瘸了右腿的穷汉,右手扶了拐杖一步一颠走得很慢,片刻他便到了穷汉身
右,泰然超越。
  “你房里有女客,小心应付。”穷汉突然用传音人密绝技向他传递信息。
  “什么人?”他也用传音入密之术问。
  “徐大小姐。”
  “咦!她这么快?”
  “反正她来了,两个侍女也在。”
  “好,谢啦!”他若无其事地大踏步越到前面去了。
  他不认识在他附近活动的人,但知道他们是一剑横天或者四海邪神的朋友。
  不要狂乞也有朋友活动,这些妖邪人物通常很少露面。不管的一方的人,对他这个刚在
江湖露面的年轻后辈天深地不容,皆刮目相看,每个人都不计较身价地位替他跑腿,甘心情
愿扮一个普通小混混,在他四周布下了绵密的警戒网严防意外。
  推开虚掩的房门,他感到眼前一亮。
  换穿了罗衣胜雪淑女装的徐霞,比那天盛装引诱时更动人,更具女人味,更具诱惑性。
  两位侍女小春小秋,也打扮得像贵旗名门之家的俏婢,娇而媚十分可人,怎么看也不像
是操刀挥剑的母英雌,很难令人相信她们挥剑杀人时能脸不改色,含笑杀人。
  桌上沏了一壶的茶,备了见盘时鲜瓜果,真像一位体贴人微的妻子,伺候辛勤工作一整
天归来的丈夫,只差上前宽衣递巾。
  “鸠占鹊巢,反客为主;徐大小姐,你这是干嘛呀?”雍不客一点也不识相,不懂情
趣,说话流里流气,笑得邪邪地:“你三寻恨我恨得要死,怕我对龙姑娘存心不良,恨不得
捅我一千刀,至少也请菩萨保佑,把我赶得愈远愈好。你却反其道而行,像影子一样紧迫钉
人,甚至步步抢先,你到底累不累呀?”
  他在桌旁落座,接过小春笑吟吟奉上的茶,浅尝了一口,信手放回桌上。
  “累也得跟着你呀!谁教我有求于你呢?不容哥,当然我是甘心情愿的。”徐霞明艳照
人的脸蛋笑容美极了:“你是不是真对我那位未来的三嫂存心不良呢?”
  “我承认我对龙姑娘未能忘情,但存心不良未免言重了,难道说,你们不明白我成全你
三哥的好意吗?”雍不容正经八百地说。
  “成全我三哥的好意?”
  “是呀!你三哥答应力姑娘的唯一条件,是帮龙姑娘对付天道门,是不是为了表示诚
意,必须向天道门的杀手进行打击?”
  “是呀!”
  “所以我成全你们,费心机查出天道门杀手的匿伏处,让你们行致命的打击,你三哥才
有表现的机会。
  才能搏得龙姑娘的欢心,你们不感谢我,反而把我当成存心不良的仇人,真是恩将仇报
岂有此理。”
  “也许我三哥错怪了你……”
  “算了,我不和你们计较,以往不管谁对谁错,反正今后我不管你们的事了。”
  “你真的不管我们与天道门……”
  “我用我自己的方法对付天道门,就算他们今后躲起来,不计较我搏杀他们重要人物的
仇恨,我也不会罢手的。
  我了解这种残暴集团的人,他们不正常的心态很特殊,他们为了钱不择手段杀人,也怕
被人所杀。
  因此碰上要向他们报复的人,他们必定尽一切手段回报,不死不休。所以,我与天道门
之间,唯有一方毁灭才能罢休。你们干你们的,我进行我的计划……”
  “我要跟着你进行。”徐霞急急地截断他的话:“半途撒手,不是大丈夫所应为。”
  “且慢先入人罪。”雍不容苦笑:“我与天道门的恩怨,与你们无关,我没与你们订任
何承诺,谈不上撒手与否。
  你们为保有南京的势力范围而耀武扬威,我为了不幸卷入这场杀人风暴而奋起自卫,双
方的奋战性质不同,处理的方法手段有异。加上你三哥心怀鬼胎,志大才疏虚有其表,我和
他根本没有什么好谈的,我一见了他……”
  “那也不能怪他呀!都是龙絮絮惹的祸……”
  “别扯上龙絮絮,在南京你兄妹就对絮絮没安好心。总之,一见你老哥,我就有揍他一
顿的冲动,想要我替你们徐家打天下摇旗呐喊卖命,简直妙想天开。”
  “我徐家在南京如果站得稳,对你的声望地位同样有利呀!我家,你,取代金陵双豪的
地位,难道你不想拥有自己的局面?龙絮絮与我三哥订了协议,结成亲家祸福与共,我也希
望与你订协议。”
  雍不容并没感到意外,徐霞对他撒下情网,在南京他就感觉出来了。
  他目不转瞬地注视着这位明艳照人的母老虎,居然可以看到一抹羞态引起的嫣红,在这
女强人的粉颊上出现,平添三分可人的风情。
  “协议什么?”他似笑非笑:“你有什么鬼主意,对我不会有利……”
  “我问你,我那一点比不上龙絮絮?”徐霞的脸更红了,半喜半嗔白了他一眼,女强人
的本性仍在,说及儿女之私依然带有三分豪气。
  “我不想谈……”
  “不,你必须谈。”徐霞坚决地说:“除了她的暗器比我高明之外,不论才貌武功,我
都比她强……”
  “对,你本来就是南京最美丽的女强人……”
  “我当之无愧。”徐霞拍拍酥胸颇为自负:“在南京我已经证明给人看,我杀天煞使者
的武功,绝对可以和你配合行动,你我才是并肩联手的最佳伴侣。”
  “可惜我……”
  “不容哥,不要拒绝我。”徐霞女强人的神态一变,用期盼恳求的眼神来软的,神色变
化居然相当自然:“我们徐雍两家,将成为主宰江湖大势的风云人物,号令江湖的霸主。徐
龙雍三家结成一家……”
  “那就会有人打破头,家里面首先就鸡犬不宁。”雍不容嘲弄地说:“我一天要揍你那
三位老哥三顿,他也会把龙絮絮看成眼中钉。哈哈!你这如意算盘妙主意一点也没有创意,
想像力丰富却不合实际,你以为江湖人士是各式菜肴配料,可以任由你这位大厨师一锅炒煎
呀?天道门有不少高明杀手、秘密网罗了许多利令智昏的高手名宿,改变各种身份执行谋杀
赚血腥钱,锄除防碍他们的高手名宿,威震天下自以为可以主宰江湖。
  结果,我一个人就把他们搞得焦头烂额,要不了多久,我一定可以把他们的根拔掉。
  所以,我从不在争取风云人物江湖霸主上下工夫,我对名利权势毫无兴趣。就算我有兴
邀游天下,我也不会吃江湖饭做江湖人。徐大小姐,我的答复够明确吗?”
  “雍爷,你这种态度,未免辜负了小姐对你的深情和期望。”侍女小春的口气有愤懑:
“是不是为了龙絮絮呢?你总不会向三少爷横刀夺爱吧?我家小姐哪一点比不上龙絮絮?何
况龙絮絮与我家三少爷感情深厚?”
  “小春姑娘,你说的话就不够公平了。”雍不容投杯而起:“我不否认我对龙姑娘不能
忘情,但我从不认为我有干预她任何事的权利。
  正如我与你家小姐—样,你家小姐对我有情,并不表示我非接受不可,她也无权要求我
接受。
  我看青山多妩媚,青山看我应如是;这种一厢情愿的想法很可笑而且危险,会害了自己
也害了别人。你们不用多费心了,各行其是,明天我动身到城外找地方隐身,等侯歼灭天道
门首脑的机会到来。”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小春粉脸生寒,似乎忘了自己侍女的低下身份:“雍爷,你
是个毫无心肝的无情汉,我一个侍女也看不惯你这种无情嘴脸。”
  “咦!你是不是搞错了?”雍不容剑眉深锁,目光转向徐霞,看到徐霞凤目中外露的煞
气。
  “小婢搞错了什么?”
  “你家小姐从来就没把我当人看,突然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是不是把我当成白
痴……”
  “当然不是。”
  “那就好,表示我是清醒的,知道自己不曾会错意,也不会表错情。”
  “小婢就是看不惯你这种把姑娘们的爱心,踩在脚底下的无情汉。”
  “咦!你……”
  “小婢为家小姐抱屈,打抱不平。”
  “唔!你的神情态度……”
  “我打算替家小姐出口怨气。”小春的凤目冷电乍现,凌厉的煞气慑人心魄:“我知道
雍爷的暗器绝技,已获龙老爷子的千手真传,用暗器非我所长,雍爷敢不敢与小婢,以真正
的武功来一次公平的拼搏?”一个侍女居然向他挑战,要求并不过份。
  “我不会接受你的挑战。”他断然拒绝,感到有点心惊,弄不清徐霞心底的玄机,由爱
生恨一而再计算他,这次似乎要亲自来玩真的呢!
  “小婢坚持。”小春寒着脸说。
  “小春,你……”
  “取剑来!”小春威风凛凛地将手一伸。
  小秋应喏一声,从窗台下取出一只大布卷,里面有三把剑。
  主婢三人穿了淑女装,总不能佩上剑不伦不类,因此将剑用布帛卷上携带,与那些豪门
公子带携剑匣侍从的排场相同,摆威风的成份比准备用的成份大。
  小秋不但将一把剑递给小春,也将另一把古色斑斓的剑递给徐霞,自己也有一把。
  客房的外间狭窄,剑施展不开。
  假使突然被三支剑逼住,连躲闪的余地也没有。
  剑鸣乍起,果然三个人同时快速拔剑。
  雍不容早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危机,对方的剑刚出鞘三寸,他已人化流光,眨眼间便到
了房门前,来不及拔闩,一掌劈断门闩启门掠出院子。
  这瞬间,刺骨的剑气压背。
  假使他晚半步,剑很可能贯入他的背脊。
  “你们疯了吗?”他在院子转身大叫。_
  三女到了,迅速形成三才剑阵,把他围在中间,三支剑以他为中心完成进击的准备。
  “小婢得罪了。”小春冷叱,剑随即吐出,有如电光一闪,龙吟起处八步风生,普普通
通的一招寒梅吐蕊,在她手中发出威力惊人,赫然有名家宗师的气势,哪像一个供人使唤的
小奴婢?
  雍不容非接招不可,往任何方向闪避,都会撞上另两方的另两把剑。
  他的尖刀隐藏在长衫内,仓卒间想拔出极为困难,一声怪啸,他飞升暴起,在剑尖前疾
升两丈,轻功提纵术骇人听闻,已臻化不可能为可能的化境。
  半空中取出衫内的尖刀,怪啸声未落,上体急沉,头下脚上疾落,刀光怒张风雷骤发,
神乎其神地震飞了徐霞悄然发出的三枚细小的、十分歹毒的逆水行舟攒心针,仓卒间,他竟
然看到这肉眼难辨的小针,并挥刀震落。
  他第一次夜探徐家,黑夜中也接下三枚这种针,目下是白天,难怪他毫不费劲地便将针
击落了。
  他无名火起,这岂不是存心要他的命吗?
  刀光下搏,人影疾沉。
  铮铮两声金铁交呜震耳,火星飞溅,两把剑被他的尖刀震偏,同时一脚踢中另一侍女提
剑的右小臂。
  三才剑阵刹那间瓦解,他也飘落点尘不惊。
  情势很糟,他不能伤人,女人由爱生恨挥剑相向,他能毫无感情地挥刀下杀手?
  有败无胜,这就是他的恶劣处境。
  稍一迟疑,立即再陷重围,三支剑毫不留情地全力进攻,强劲无匹的剑气如飞瀑怒潮向
他强压。
  他只能抱元守一挥刀招架,不忍心反击回敬,片刻间,他在剑山的重压下萎缩,传出一
阵急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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