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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同样又是轰动京城的大事,要被砍头的可是去年新科状元啊。
也怪不得雪老爹要替儿子死,原来皇上口中的那个秋后,就是五天后,这只能说老天爷都不帮他了。
这次死定了,而郡主在知道雪雨泽要被砍头的时候,却相当冷静,没有哭,好像生死对他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就在行刑的前一天,有人大胆的撞皇宫了,即使被侍卫们重重围着,刺客也一点都不惊慌。
这刺客正是那日在酒楼与兰兰大打出手的乌梅,她面向侍卫毫不惊慌道。
“我要见皇上。”
乌梅比谁都冷静,好像笃定没人敢对她出手似的。
“带他见皇上。”
方刚明白这女人必定是为了雪雨泽来的,也明白,皇后能否得救就看这个女人了,当下那敢含糊。
带着乌梅到正德殿,但是方刚并不敢让她靠皇上太近,皇后已然中了蛊毒了,可不能让她再算计了皇上。
“好嚣张的女人,你对皇后下毒,还然公然撞进皇宫,真当我们汉人好欺负不成?”
殷旭尧的愤怒可想而知,但是为了兰兰,他必须沉住气。
“那是因为你们不守信用在先,我也只是被逼的。”
乌梅很冷静,似乎一点都不担心会被砍脑袋,或许她是以为兰兰中了蛊毒,只有她有解药吧。
皇上都敢威胁,不想活了3
“被逼的,你欺到朕的头上还说是被逼的,今天朕就明白的告诉你,绝对不会再姑息你们苗人为的欲为,朕会派人踏平你们苗寨。”
殷旭尧冷脸,过去一直以为苗人是山野贱民,不会造成什么危害,如今看来想错了,区区一个女子,竟然就到京城来兴风作浪。
乌梅的脸色微变,但是并不退缩。
“我这里有皇上所要的解药,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乌梅手拿着解药竟然与殷旭尧谈条件。
“你有什么资格与朕谈条件。”
殷旭尧脸上杀气顿起,他做皇上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人敢威胁他。
“我不是与皇上谈条件,我只是希望皇上能公正一点,将属于我的东西还给我。”
乌梅毫不退缩,依旧坚持要与殷旭尧作交换。
“你要雪雨泽?”
想起丫头腹中还有皇儿,殷旭尧最终还是妥协了,一个雪雨泽不算什么,反正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于他,这次正好给他点教训。
“可以,朕要确定皇后不会有事。”
殷旭尧在心中牧衡量之后,将罪臣雪雨泽交给了乌梅。
“我保证,只要将这个药丸化成水,喂皇后娘娘喝下,她便会醒来,一个时辰后,她会排便,只要排出的便是红色的,她就没有任何问题。”
乌梅终于笑了,虽然手段有欠光明,但是雪雨泽终于是她的了。
只要得到雪雨泽,她便会带着他离开汉人的地方,带着她回到苗疆。
“朕要确定皇后醒来,并完全无恙后才能让你带人走。”
殷旭尧坚持道。
“可以,我在宫外等你们的消息。”
乌梅很爽快的应允,原本是想用这一招对付雪雨泽,如今竟用在皇上身上,不过只要结果是一样的,她便不在乎了。
女人有时都太天真,就好比乌梅,皇上真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惹的吗?她这一次自私的行为,也为苗人带来了一场几近灭亡的灾难。
大叔,我爱你
兰兰在服下解药后不久便醒来了,殷旭尧并没有表现的多激动,反而上前就是一顿训斥。
“笨丫头,是朕太宠惯你了吗?竟然无视朕的命令带着大公主偷偷出宫?”
殷旭尧站在床边冷声道。
“咳,咳、、大叔,你、、我刚死里逃生,你就不能让我歇会吗?”
兰兰朝大叔可怜兮兮的笑,虽然这些天她人是睡的,但是她的意识却很清醒,发生的每一件事,甚至于皇上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很清楚。
“你这个笨丫头,你可知朕这几天是怎么过的?”
殷旭尧看着兰兰那生动的面容,走至床边将她紧紧搂至怀中。
“大叔,我爱你。”
兰兰在大叔的耳边轻轻道。
殷旭尧像是被人点了穴道,竟然激动的说不出话,唯一能看明白的就是他那不停颤抖的身体。
虽然活了三十多岁,但是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三个字,即使是后妃们,从来没有人说过,今天,却由一个十五岁的丫头说出来。
他真的很感动,此时的心情就像澎湃的大海,突然间,他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一滴泪浇在兰兰颈间,兰兰轻轻推开殷旭尧,看着这个至情至性的男人,她再一次将他搂住。
十五年,她终于明白她为何会穿越时空了,原来是因为有这样的一个男了在等着她。
“丫头,我、、我也爱你。”
殷旭尧在兰兰耳边同样回道。
“我知道,因为我是独一无二的丫头。”
虽然刚醒过来的兰兰有些虚弱,但是她还是那么精神,尤其是现在,那自信的眼神与绯红的脸颊,看上去格外的诱人。
殷旭尧被诱惑了,他闭上眼,轻轻的吻上了兰兰有点发干的唇。
就是这种感觉,这是比登基那天还让他激动的一种感觉,这是比做皇上更让他愉悦的心情。
一旁的方刚背过身轻轻的抹去泪,皇上真是至情至性的皇上,千古以来,第一个专情的皇上,他也好像找一个女人,一个会说爱他的女人。
奸妃无耻诱皇上1
在兰兰的一再保证与哀求下,殷旭尧终于将小米放了出来,同时也解除了公主的禁足令,但是对兰兰的要求也更严格了,加派了两名宫女寸步不离的跟着。
不过殷旭尧也明白禁止起不了作用,因而没有再限制他们在宫中行动,只是让林海与方刚雨步不离的跟着。
因为有了上次的事件,方刚与林海再也不敢大意。
兰兰虽然有心去看郡主,但是对于自己撞出的祸事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向方刚与林海打听。
“傻大个,你快说,雪呆子到底怎么样了?”
小米接受到兰兰的命令,私底下悄悄的问林海。
“我与你一样在宫中,又如何得知。”
林海早知道会这样,这件事皇上交代了,无论如何是不能让皇后知道的。
“方刚,皇上到底是如何处置雪雨泽的?”
兰兰也着急的问,已经半个月过去了,她却一点都不知道雪雨泽与郡主的近状。
“皇后娘娘,你只管放心,在娘娘醒来后,皇上已经将雪大人自牢中放出来,只是雪大人上次受了内伤,需要调养。”
方刚明显就滑头多了,一句定心丸就解了兰兰的焦急。
“那就好,那就好,只是郡主与雪雨泽何时举行婚礼,我怎么说也算是媒人,应该会邀请我吧?”
虽然方刚说的很合情理,但是兰兰心中总是不安,那个乌梅会那么容易算了吗?还有雪雨泽的爹娘呢?他们会答应让郡主入门吗?
“母后,我想这事父皇会处理好的,您真的不需要担心。”
自从兰兰康复后,大公主俨然成了兰兰的跟班,每天一早就准时到正德殿报到,就连吃饭都跟着一起。
若不是及笄了,没准她还会挤上兰兰的床,只不过她还是很怕皇上这个爹,通常有皇上在的时候她都不怎么说话。
因为兰兰一天到晚除了睡觉时间在正德殿外,基本都在宫里到处走动,因而宫里时常会出现一些奇景。
奸妃无耻诱皇上2
每天,殷旭尧都会接到各种禀,比方说,皇后娘娘与大公主将番帮进贡的珍稀鱼抓起烤吃了,又比方说,御花园的某种花被皇后娘娘拔光了,还有就是皇后娘娘让宫女每们每穿着清凉的跳艳舞……
殷旭尧的头都大了,后来索性不再让人禀报,反正皇宫在这里,要掀要挖,要烧要拆就由着她去吧。
这天,殷旭尧正在等候兰兰回来用午膳,从未来过正德殿的慧妃竟然来了。
“启禀皇上、、、”
“朕不是说了,总算皇宫被拆了,也毋须禀报,你又来报什么?”
殷旭尧火大的放下筷子。
“回皇上,皇后娘娘说上午烤鸽子吃多了,这会要去摘些桔子帮助消化,就不回来陪皇上用膳了,另外,慧妃娘娘此时正在殿外候见,见吗?”
小元子聪明的知道将皇后娘娘的事放在前面说,将慧妃来到正德殿的事放在后面轻带。
而殷旭尧听了前面的话后,那还听得进后面的,当小元子问可见时,殷旭尧错误的表示了。
待殷旭尧反应过来要避时,慧妃已经进来了。
“臣妾叩见皇上。”
慧妃哀怨的眼神含羞带怨的看着殷旭尧。
殷旭尧有些心虚,自从那次被兰兰不小心经过打断后,他就再也不曾到各妃宫中。
“慧妃免礼,既然来了,就一道用膳吧。”
或许是基于补偿,也或许是为了堵住慧妃后面的抱怨,殷旭尧又犯了错误,竟然让慧妃一道用膳了。
“皇上,臣妾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慧妃虽然坐下了,但是并未动碗筷,只是小声的抽泣。
“慧妃何以这般说?”
殷旭尧头皮发麻,早知道慧妃要来,他就去找丫头烤鸽子去了。
“皇上有好长时间未到臣妾宫中了,若不是臣妾作错了,皇上又怎么会不去呢?”
慧妃抽泣声更大。
“慧妃,你也知道,皇后有了身孕,朕很是担心,这个时候朕不想皇后出什么意外。”
奸妃无耻诱皇上3
“皇上,现在皇后有孕,不能同房,难道皇上就不想吗?”
说到皇后,慧妃竟不知何时已挨到了殷旭尧的身边。
这一句话还真说到殷旭尧的心坎上,太医有交代,前三个月最好不要同房,想到往日N多皇子小产之事,殷旭尧这次一点都不敢造次。
虽然每晚搂着丫头的时候都有冲动,都很想,但是他都控制了自己。
“皇上,臣妾知道皇上爱皇后,但是如果皇后真的在乎皇上的感受,就不应该这样式霸着皇上……”
慧妃边说边用她丰腴的身子摩擦着殷旭尧的,殷旭尧的脸,正对着慧妃那对丰乳,他的呼吸有些急促。
虽然他不像二十出头的小伙子那么冲动,但是禁欲多时,心里聚积了一股欲火。
皇上的沉默助长了慧妃的大胆,她侧坐在殷旭尧的腿上,执起殷旭尧的大手,在脸上摩擦,之后将他轻缓的放在胸前……
很柔滑,很饱满,可是没有丫头的结实……
想到兰兰,殷旭尧猛得惊醒,丫头的话,丫头的坚守,犹如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将他从欲望的边缘拉起。
“小元子,传膳。”
差一点就犯错的,殷旭尧猛坐起,没有提防的慧妃差点撞到了桌角。
慧妃见皇上突然这么大反应,咬着唇并没有再继续,而是柔顺的坐至另一侧等着开饭。
饭菜很快就上来了,虽然有专人在一旁侍候着,但是慧妃还是亲自夹菜至殷旭尧面前的碗碟。
殷旭尧什么都没说,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后宫的这些女子他考虑了很久。
真要送出去也不是不舍,只是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尤其是那些他宠幸过的。
在民间,这就相当于休妻了,出宫后,他们要如何生活,这些都是他犹豫的根源。
“皇上是不是对着臣妾食不下咽,如果是这样,那臣妾回宫便是了。”
慧妃见殷旭尧看着碟中的菜发呆,站起身,红着眼道。
奸妃无耻诱皇上4
“慧妃,朕、、朕对不起你们,但是朕自从认识了丫头之后,便明白,男人与女人之间不仅仅是需要,还有一种感情,虽然在这之前朕已经有了你们,但是……”
殷旭尧并没有要阻止慧妃回去,只是他希望她能明白,他只有一颗心,而他的心给了那个叫沈慧兰的女子,对于他们,他真的只能说很抱歉,或许给不了他们要的柔情,但是物质方面的,他可以一如继往的满足他们。
可是话说到嘴边,他真的说不出来,人们常说一今夫妻百日恩,他们有女儿,而且后宫的那些女子,像慧妃,华妃,他们在他身边十几的了,如今要他抛弃他们,他真的做不到。
“皇上的意思是,今后、、今后就要将臣妾打入冷宫?”
慧妃的泪大串大串的涌了出来,这次是真的伤心,真的绝望,一个皇上,一人男人,说出这样的话,还有得挽回吗?
“臣不是这个意思,除了感情,除了夫妻间的床事,你们还是一样。”
殷旭尧不敢看慧妃,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混蛋,民间休妻也要有七出之条,更何况他的这些女人并没有任何过错。
“皇上,这话你对华妃他们说过吗?皇上,你还有良心吗?”
慧妃眼神迷乱,她恨,恨那个女人,但是现在,她恨皇上,恨皇上的绝情。
她走近皇上,抓着皇上的衣襟质问。
“朕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朕不能伤害丫头……”
“所以皇上就选择伤害我们,皇上,你问问你的良心,十一年了,臣妾陪在皇上十一年了,为皇上生儿育女,为皇上甘于寂寞,为皇上守着冷清的紫云宫,臣妾没别的要求,只要皇上每月能去臣妾宫中住几晚,能陪臣妾说上几句话……”
“朕不是这个意思,朕会在其他方面补偿你们,但是、、”
“其他方面,哪些方面,名分吗?皇后的位子都已经给她了,皇上还能给臣妾什么?”慧妃嘶吼着。
PS:家里停水了,月先出去吃饭,回来后继续更。
奸妃无耻诱皇上5
殷旭尧整个人惊呆了,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这天要倒过来了,自从认识了丫头后,这些女人一个比一个嚣张。
看眼前,昔日这个温柔的女子今天竟然朝她吼起来了,十几年了,莫非这才是她的本性?
殷旭尧的脸冷了,虽然以前有人说过,某些事情都是与慧妃有关,但是他并没有深究,现在看来,或许这么些年,他一直被某些表相的东西所蒙蔽了。
“慧妃,这就是你与朕说话的态度?”
殷旭尧阴沉着脸,他这皇上当得还真够窝囊的,陌生的女人吼他,宫女吼他,现在连他身边陪了十几年的女人也吼他。
看来他得拿出皇上的威风来了,这些个女人,一个个的当他这个皇帝很好欺负是吧。
“臣妾知错了。”慧妃愣了好半晌才含泪跪下。
“你回去吧,以后没有朕的旨意,不得来正德殿。”
殷旭尧背对着慧妃,拿出皇上的架式冷声道,莫说他是皇上,就是普通的男子,对于自己的女人,也是随性的,如今到好,一个女人,竟然试图来命令他。
“皇上,臣妾知错了,不要赶臣妾走,皇上可知道,臣妾每晚想皇上想得心痛。”
就在殷旭尧以为人已经走开的时候,一双白嫩的手臂竟然从身后将他圈住了。
“你、、松开手。”
殷旭尧怔了那么半秒,随即沉下脸冷声道。
“不放,皇上,臣妾跟了皇上十一年了,皇上对臣妾难道就真的没一点感情吗?还是皇上嫌弃臣妾人老珠黄,比不得小姑娘……”
“闭嘴,滚回你的紫云宫。”
殷旭尧沉着脸,欲拔开慧妃的手,却发现那两只纤细的手,竟然满是力量。
“皇上要杀便杀吧,臣妾今天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
慧妃抱得愈发紧,那饱满的丰乳,压迫着殷旭尧的背。
他是男人没错,但是他是有理智的男人,他转过身,欲扯开八爪鱼般的慧妃,却听得院中传来了掌声。
奸妃无耻诱皇上6
“大叔,慧妃娘娘对皇上如此情深义重,皇上怎得如此不解风情呢。”
兰兰并不是想来破坏这么有美感的画面,只是她都看了好半天了,大叔真的没有一点想要的意思,要不然,她一定不声不响的走,绝对不会打扰到她。
“丫头。”
殷旭尧面红耳赤,看到慧妃裸臂的时候虽然有所感,但是他并不知道身后的慧妃是一丝不挂的。
这个女人真的是疯了,大白天了,竟然在正德殿脱成这样。
那个该死的小元呢?上哪去了?
“没事,大叔与慧妃娘娘可以当我们不存在,反正男人与女人,我也算是过来人了,没什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