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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妇-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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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当然古人没这概念,可类似的触动还是有的。

    严师正望着沈心怡这平静冷峻的眼神,似乎觉得自己是在照镜子。

    尚且记得自己年幼之时,家境贫寒。想尽了一切办法读书学习,终求得拜见一位学识广博的先生。

    当日里。先生也是这句发问,而自己也正是如此应答。

    是啊。倘若出身卑微,又能怎样?

    而自己这么多年,不正是坚持秉承着爱才惜才无论等级的理念,才保留着自己节竹般的品性吗?

    “沈娘子多虑了,老夫只是觉得好奇,寻常女子只是精于女工,可似乎沈娘子的见识,却远远超乎了女子的界线。”严师正真诚的解释着。

    “心怡方才言辞多有不当,还请师正先生多多包含。”人家既然真诚以待,又有服软的态度,自己当然也是不能吃了枪药。

    “心怡只是自幼酷爱读书,故而兴许比别的女子多了些思想罢了。”既然顾诤诏有心要瞒自己的出身,又是关乎侯府的面子,这个善意的谎言,沈心怡还是会配合的。既不说自己曾经是乞丐,也不多做解释,只是简单的推给了书籍。

    “哦?沈娘子都读过些什么书?方才那些以动作来推论人内心的解释似乎很有新意。”严师正来了兴致。

    “都是些野史杂书,上不了台面,不过是读的多了,平日里再加以实践。便形成了心怡自己的一套经验。”

    沈心怡再抿了一口茶水,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内心。

    能说什么?难道要说自己一直在研究的都是西方的心理学?而刚才那些推论,用到的就是心理学派生出来的犯罪心理学的微表情?

    好在古人有懂野史之流,都推给野史,没有体系,没有出处,就没有破绽。

    “哼。”顾诤诏扯了扯嘴角,眼神中流转出一丝不屑。

    就你……还读书?不过是个乞丐出身,即便是捡到一本书,恐怕也是残缺不全的弃书吧!

    八成字都认不得几个,难怪言诚上次给你拿的那些书籍,大都画多过字。

    “师正先生也喜欢曹孟德的《短歌行》?”正说着,沈心怡无意间抬头看见了墙上挂着的一副字画。

    远山,飞瀑,松下,一人,独酌。

    而那画上题写的,乃是《短歌行》的第一句。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这幅字画,其实从一进门顾诤诏便已然看见了。

    还以为是师正先生当真是个好酒的知己。

    “哦?沈娘子也知道这首诗?”师正先生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沈心怡清丽的女声在幽幽背诵着。

    那是儿时曾经记忆过的诗,就像现如今让你回忆一首古诗,差不多每个人张嘴就来的都是那些“白日依山尽”,或者就是“锄禾日当午”……

    儿时的记忆甚是长久,这一记便让沈心怡当真从几千年后,记到了几千年前。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阔谈讌,心念旧恩。”沈心怡的声音刚落,严师正便深情不由自主的接着诵读了起来。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最后竟是成了两人的重合。

    “哈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

    那是严师正捋须发自肺腑的笑。

    好舒心啊!竟然和一个小女子合作完成了这诗的全部。

    这诗虽然只是在画上隐晦的提了一句,却是自己心中一直以来的梦想:高山从不满足于自己的高大,大海从不满足于自己的深广。我愿如周公一般礼贤下士,愿天下的英杰真心归顺于我。

    真是好久没有这般畅快淋漓了。

    似乎酒尚未喝一口,满心已是通透爽快!

    “她……居然知道东汉的诗?还居然会背诵全文!”顾诤诏杵在一旁,第一次嗔目结舌,不知下句该说什么。

    她真的是个乞丐吗?!

    “沈娘子果真是奇女子!似沈娘子这般大气富有才学的女子,真是我大周少有!”严师正的眼睛明显显出一丝欣喜。

    “师正先生过誉了。”

    “若是沈娘子不嫌弃老夫已是辞官之人,老夫有个不情之请,愿收沈娘子为义女,不知沈娘子可否愿意?”严师正的眼睛真的是亮了。

    “义女?!”沈心怡不解了。

    这老头之前不是个太子师吗?那可是个来头不小的高位啊!即便是辞官回乡,想那朝堂之上,天子也会尊敬礼让,想必想要成为他门下的学子,那是多如牛毛。想必想要认他为义父的人,也是趋之若鹜吧……

    “师正先生,您这是……”顾诤诏惊愕了。

    “顾将军,您是知道的,老夫终生未娶,一生只致力于学识,难得与沈娘子有缘,老夫惜才爱才如命,今日若是沈娘子应允,顾将军便是老夫名正言顺的义女婿,如此送人玫瑰手有余香之事,顾将军不想替老夫促成吗?”严师正坏坏的捋须颔首。

    “什么?这……这老头还一生未娶?没有子嗣?!这才初次见面,便要认我为干女儿?!”沈心怡倒抽了一口气。

    乖乖!这个爹的来头也太大了吧,是太子师!想必顾诤诏的爹——定北侯见了他,也得礼让三分,磕头行礼吧。

    这样天上砸下500万的大好事,干嘛不要?

    有了这样一个爹做靠山,看那侯府里的僵尸脸,还有身边这个大冰块,还能兴起什么风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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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 发病

    “师正先生,您的美意诤诏替内子感谢,只是您乃堂堂太子之师……”顾诤诏的话尚未说完。

    “我愿意。”沈心怡镇定的三个字,让顾诤诏差点打了手里的杯盏。

    “胡说些什么?师正先生是长辈,不过和你这小辈客气客气……”顾诤诏的话依旧未说完。

    “太好了。”严师正正儿八经的三个字,更是直接让顾诤诏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若非坐着,怕定是会跌倒。

    一个“我愿意”,一个“太好了”,敢情自己是透明的吗?敢情人家俩人对话,压根没自己什么事!

    “师正先生!这不合适!”终究,片刻的沉默调整气息之后,顾诤诏还是做了煞风景之人。

    “有什么不合适?你内子,我义女。她愿意,我高兴!放心我认心怡为义女,定也是不会忘了你这顾大将军!哈哈哈哈!”严师正爽朗的笑声,砸在顾诤诏扭曲的脸上。

    师正先生啊,师正先生!

    您可知道您认了个什么人做义女?!

    乞丐啊!

    想您堂堂大周太子师,为官时官居一品,如今即便是辞官返乡,也是受人敬仰,若是被人知道您的义女竟是个乞丐……

    顾诤诏的脸黑得怕人。

    森寒的目光冷峻的射向一旁得意的沈心怡。

    你这女人!到底是给师正先生灌了什么**汤!

    真是疯了!疯了!

    “义父在上,请受心怡一拜!”打铁要趁热。这个天价老爹实在来得太珍贵。

    沈心怡瞅准了机会,麻利的抓过桌上的杯盏,倏的添了杯。高高举过头顶,双膝自然一跪。

    从未觉得在大周下跪是件这么爽的事情。

    这杯认爹茶喝下去,以后就可以扬眉吐气了!

    “好!乖女儿!”

    一双小手递过,一双大手接过。

    一杯茶一饮而尽,这个爹便是认定了!

    称呼之自然,动作之迅速,看得一旁的顾诤诏嘴巴都能放进去一只鸡蛋了。根本来不及阻止,人家就成交了!

    “师正先生……”待认干亲礼成,顾诤诏终于插进来一句话。不过依旧是尚未说完。

    “顾将军切莫担忧,老夫既然认了心怡为义女,便自然不会如此草率,改日登门向令尊令堂告之。也算是不失我这曾经的太子师的体面吧。”

    …………

    顾诤诏彻底无语了。

    今晚。只有他们三个人,知道此事就已经够雷人的了;若是改日师正先生登门,想自家府里若是得知那女人做了师正先生的义女,还不知道要炸窝成什么样子!

    “你们先坐一下,老夫去张罗些酒菜,难得和顾将军对饮,又有义女在侧,今晚老夫甚是高兴啊…”师正先生起身。看起来情绪很是高涨。

    “义父请慢。”沈心怡起身搀扶。

    “今日心怡得以义父的垂爱,义父高兴。心怡更是高兴,何不让心怡露一小手,也让义父尝尝女儿的手艺。”沈心怡搀扶着师正先生再次做回到几案旁。

    “哦?心怡亲自下厨?哈哈哈哈,似你这般千金小姐,真是难得?”严师正眼中再次闪过惊喜。

    “千金小姐?!”顾诤诏的嘴角再次扯了扯。

    她不过一个乞丐,只不过长得清秀罢了,再收拾得干净些,换上侯府的衣衫……

    顾诤诏一边心里愤愤不屑着,一边轻飘飘的打量了下颇有些得意的沈心怡。

    别说,这女人长得……还真……不像是乞丐……

    纤瘦,气质出尘……

    她真的是乞丐吗?

    一时间,顾诤诏竟有些恍惚。

    “呵呵,可是老夫这只有酒,别的可什么也没有啊。”片刻的停顿后,严师正笑了。

    “有酒就行,顾诤诏你先陪义父聊着,我去看看厨房里能找到什么。”沈心怡丢下一句话,便摸索着往厨房去了。

    这女人……还真是自来熟……等等,她刚才叫我什么?顾诤诏?!……又是直呼其名!

    顾诤诏兀自笑了一下,一半无奈,一半异样的幸福。

    “真是个随性的女子。”严师正分明也是听到了那一声直呼其名,却是有些欣赏的笑了。

    “让师正先生见笑了。”

    “无碍。倒真是和你这性子很合。”

    “师正先生……”

    说话间,厨房里飘出阵阵香气。

    不是说什么都没有吗?这香味分明是食物在诱人啊!

    墙上挂着几根风干的香肠,缸里似乎还有些米,简单的调料都有。

    沈心怡索性随意的做了个香肠炒饭,让被风干的美味,经由热度的扩散,再次复苏在晶莹饱满的米饭中。

    酱油少许上色,小葱、胡椒提味。

    再加些金黄的炒蛋包裹。

    一大锅色香味俱佳的美味炒饭,这就惊艳亮相了!

    “好香啊!这是何物?”严师正顾不得形象,上下吞咽了口口水。

    原来在大周,他们都不知道还有炒饭一说啊……

    沈心怡突然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得意。

    不过是简单就地取材,竟然能显摆一下了。

    “义父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嗯,好吃!这是什么菜啊?奈何这饭和菜是在一起的?真是美味……”严师正赞不绝口,根本无法停下筷子。

    有那么夸张吗?

    一旁的顾诤诏不信,不过一个乞丐,平日里都是讨些饭菜,就是进了侯府,也改变不了她乞丐的过往。她也会行厨?怕是胡为之吧?这真能吃吗?

    “顾诤诏,义父都吃了,你为何不吃?”沈心怡早就看出了顾诤诏的猜疑。

    被激到了。

    顿了顿筷子,戳了一小口,疑惑的送入口中。

    初入口中,肉干的立体感,米饭的弹性,还有炒蛋的软糯,各种调味料的层次感……

    细细品味,从舌尖到唇齿,热热的咽下,再配上美酒……

    简直了!

    “好吃吧?”沈心怡笑了。

    还……真是好吃!

    一顿饭吃得,有酒有饭菜,三人不拘礼节,谈笑中顾诤诏再次恍惚的忘了自己身边的那个女人,曾经是个乞丐……

    “多谢师正先生款待,我们告辞了。”酒足饭饱之后,天色已是渐晚,顾诤诏拉着沈心怡准备告辞。

    “心怡性子好爽,不拘小节,又见识颇广,老夫甚喜啊!改日登门,老夫一定……”严师正刚要抬手鞠礼,突然。

    方才还舒展的面容,陡然间所有的五官都拧在了一起。

    痛苦,那是一张极其痛苦的表情。

    “师正先生,师正先生,您怎么了?!”顾诤诏呼唤。

    一个身影来不及抓握任何东西,就那么直直的倒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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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 悲伤(为karlking的和氏璧加更)

    “师正先生!师正先生!”顾诤诏眼疾手快;一把扶住深深倒下去的严师正;不停的唤着。

    “别晃;快把他放下!”沈心怡余光瞥见了面色有异的严师正;疾声斥道。

    方才还笑容自若的严师正先生;此刻明显像是变了一个人。

    身体僵硬;四肢抽搐;面色青紫;呼吸似乎更是困难;便是连那被胡须掩盖的嘴唇;都变得抽搐了起来。

    “师正先生;师正先生!”顾诤诏明显不知所措;只是从旁不住的呼唤。

    “嘶!啊!”一阵痛苦的呻吟;伴随着一个纤瘦的身影;轻轻传来。

    再看时;只见沈心怡双膝早已跪倒在师正先生的面前;一只骨感白皙的手;不知何时伸进了师正先生的口中。

    而那痛苦的呻吟;正是来自沈心怡的强忍却忍无可忍的轻呼。

    “你!”顾诤诏大惊失色。

    “别叫;他这是癫痫发作;我若不伸手入他口;恐他会咬了自己的舌头;伤了性命!”沈心怡极度痛苦的表情下;艰难的挤出了这句话;断断续续的语气中;却是分明在安抚着顾诤诏不用担心。

    “癫痫?”顾诤诏许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

    “嘶。”没有理会;只因实在是太疼了。

    “换我!”眼看着严师正的牙关咬紧;沈心怡的两道秀眉都快拧成一个结了。顾诤诏再也不能等待;直接大吼了一声。

    “别闹!帮我压着他!”

    清丽的女声;透着丝丝的痛苦;却是无比的坚强!

    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按压住抽搐的严师正。

    时间在顾诤诏的屏气凝神中流逝;渐渐的沈心怡的眉头慢慢舒展。

    终于。

    手下抽搐的反抗感在变弱。

    终于。

    沈心怡能将那只小手抽口而出。

    血!

    牙齿的锐利咬合;深袭如瓷般的皮肤。

    顾诤诏看到;竟有了一丝的心痛。

    仿佛那咬痕不是在沈心怡的手上;而是在他的心头。

    “刺啦!”一声清脆的响动。

    再看时;顾诤诏已然拂开长袍;毅然的扯下一段干净的衫布。

    “嘶!”又是一声轻轻的呻吟。

    这次不是被咬的疼痛;而是来自被包裹时的按压。

    “疼吗?”顾诤诏闻声放慢放轻了手中的力度。

    “你说呢?”沈心怡丝毫不领情。

    “知道疼还傻乎乎的把手往人家嘴里放!”

    “事情紧急;我不放他会死!”

    “你!”

    片刻的争吵;片刻的沉静。

    待二人都闭嘴之时;眼神却又是异常默契的望向地上的师正先生。

    呼吸渐渐平稳;似乎没有了方才的抽搐和挣扎。

    “把义父抱到床上去吧。”沈心怡说。

    “嗯。”顾诤诏应。

    轻轻放平在床上;拉了被褥盖上。

    “你方才说什么?癫痫?”这会儿;顾诤诏总算是有了问的机会。

    “一种精神疾病;你没见过。”沈心怡说得甚是简单。

    “啥病?”显然;精神疾病对于顾诤诏来说;不亚于第一次听到“癫痫”二字。

    “可我怎么看着像是羊角风啊!”顾诤诏兀自嘀咕了一声。

    虽是轻轻的;可沈心怡还是听到了。

    倒抽口气。

    敢情在大周就有这病了……

    这是一种精神科常见的疾病;说是常见;只能是介于现代。

    一般是由脑器质性病变引起。当然;也并不排除遗传、外伤、中毒等的可能性。

    可是检查看来;似乎师正先生并无外伤……若是遗传;也不会到现在才发病;尤其是像顾诤诏这般时常宫中走动的人来说;若是太子师有这病;也不会一无所知。

    至于中毒;那就更不可能了;没道理;也没动机。而且方才的饭菜都是自己亲自做的;不会有问题。

    难道真的是大脑内出了问题?

    沈心怡的脑子在飞速的转动。

    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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