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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龙美豪客-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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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绕大殿,穿过参天的古柏林,眼前坐落着三槛八小亭,中竖“殷比干墓”神碑,神碑后,就是那座既高又大,气象庄严的比干墓了。

  在神碑左右,还有两块石碑,相传是周武王封比干墓铜盘文,不过碑上的古篆已经难以辨认了。

  严慕飞向这座比干墓打量了一阵,旋即他提气发了话:“花子一张嘴,穷神吃十方!”

  话声不大,那是他用真力将话声贯向了比干墓内。

  论严慕飞的功力,就是再隔多层的墙壁,比干墓的‘穷家帮’辉县分舵众花子也应该听得见。

  可是,他的话声落后好久,这座既高又大,周遭不下数亩的比干墓内外,竟然一点动静也没有。

  难不成他受了骗,那圆胖脸的酒肆掌柜说假话,‘穷家帮’辉县分舵的众花子,根本就没到这儿来?

  严慕飞眉锋微皱,心念转动之际,他突然一眼瞥见墓碑后有一宗黑忽忽的东西在随风飘动。

  他心里一跳,闪身掠了过去,凝目一看,更不由浑身一震,那是一块破布,分明是鹑衣的一角。

  而这一角鹑衣不是挂在石碑上,也不是掉在地上,而是夹在那碑上一块巨石的缝隙里。

  看样子,不像被人把它塞进去的。

  既不是被人塞进去的那就该是……

  严慕飞伸手拉下了那一角鹑衣,反覆地看了看,然后他把目光移拄向那条缝隙之内。

  突然,他出双掌按上那块巨石,微一用力,只觉那块巨石微微一动,他猛提真力贯双臂,十指一曲,石屑粉堕,他那十根指头深深地抓进了石头里。

  接着,他凝力缓缓上提。

  那块巨石动了,随着他那力逾千钧的上提之势往上移,一寸,两寸……终于,巨石被提起来了。

  严慕飞把巨石轻轻放在地上,回目再看,他陡然扬了扬双眉。

  透过那一方洞口,借着那昏暗的月光看,墓内整整齐齐地躺着几名要饭花子,当然,往里去还有,不过由于墓里太黑,再往里去就无法看见了。

  几名花子面向上躺着,脸色有点白,像在睡大觉。

  严慕飞一震之后,探手进去摸了摸紧挨洞口的一名花子,忽地,他又一怔,那名花子的身上温温的,并不是触手冰凉,再一探花子鼻息,心中顿时一松,敢情,那花子还有鼻息,而且十分均匀。

  想必是被人制了穴道。

  可是听那圆胖脸的酒肆掌柜说,这些花子是一个个地走进来的,那么,是谁制了他们的穴道?

  难不成是他们自己互相出手?

  假如是这样,那块巨石又是谁提起来合上的呢?

  不用说,那该另有其人。

  然而,那个人又是怎么让这些花子自动地一个个走进了这座比干墓的呢?这就又令人费解了。

  唯一的办法,是问这些花子自己

  严慕飞思忖至此,抬手拍向那名花子的穴道,那名花子被震得动了一动,可是却依然酣睡没醒。

  严慕飞为之一呆,难道这些花子是被什么独门手法所制?不,不可能,任何一种独门手法也难不倒他严慕飞。

  那么眼前这是怎么回事!

  严慕飞又皱了一下眉,半晌,他突然神情震动,脸色陡然一变,忙探手抓上那名花子的腕脉。

  五指只一抓上那名花子腕脉,他脸色又是一变,飞快地收回了手,转身盘膝坐在墓前。

  须臾之后,缕缕黑气由他双手十指指尖上袅袅泄出,越来越淡,越来越淡,转眼尽净。

  敢情,他在突然间发觉自己中了毒,从而证明那名花子也中了毒,怪不得那名花子酣睡不醒。

  既然有一名花子是中了毒,酣睡不醒,其他花子的沉睡原因,也就可想而知了。

  这种毒他知道,叫“黄粱散”,只一沾上,无论人畜立即昏睡如死,没有独门解药,中毒的人就只有睡下去。

  他也知道,这种虽不足致命,但却阴损异常的“黄粱散”,一般正派人并不轻易使用。

  霍地,他站了起来,凝功提起巨石合回墓上,然后腾身飞射而去。

  

  一兆 COR,旧雨楼 与潇湘书院联合连载,潇湘书院收集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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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马家旧识
 
  片刻之后,他又进了城里那家酒肆的门。

  酒肆里,客人仍然有七八成,柜台里却不见了那圆胖脸的掌柜,换了那名伙计在那儿坐着。

  严慕飞举步走了过去。

  这时那名伙计被惊动了,他一惊色变,站起来就要走。

  严慕飞跨步而至,隔着柜台探掌,一只手按在了那名伙计的左肩上,淡然一笑,道:

  “坐下,如果你不想惊动客人,扰了生意,就坐下。”

  伙计一挣没能挣脱,他只有白着脸缓缓坐了下去。

  他坐了下去,严慕飞又开了口:“掌柜的呢?上哪儿去了?”

  伙计没说话。

  严慕飞五指微一用力,伙计痛得张牙咧嘴,脱口一声闷哼。

  严慕飞五指一松,笑道:“别让我捏碎了你的肩骨。”

  伙计松了口气,道:“掌柜的出去了,刚出去!”

  严慕飞道:“出去了?这倒真巧,他上哪儿去了?”

  伙计摇头说道:“我不知道!”

  严慕飞淡然一笑,道:“真的吗?”抓在伙计肩上的五指动了一动。

  伙计一惊忙道:“掌柜的他——他回去了。”

  严慕飞“哦!”地一声道:“敢情他回家去了,你告诉我,你们掌柜的可是姓马?”

  伙计一怔,抬眼说道:“你,你怎么知道?”

  严慕飞没答理,接着问道:“他可是行五,人家都叫他马五爷?”

  伙计愣住了,结结巴巴地道:“原来你认识五爷。”

  严慕飞微微一笑,道:“何止认识!老朋友,刚才我走眼了。”

  目光一凝,道:“你告诉我,马家住在什么地方?”

  伙计犹豫了一下,道:“在东门边,你去找吧!”

  严慕飞道:“我是要去找的,你以为我不敢吗?”

  一笑接道:“没砸他的生意,这已是给了马老五天大面子。”转身出门而去。

  那伙计愣了一愣,转身出柜台奔向后面。

  口  口  口

  没一会儿,严慕飞来到了东门,他停身在一座大宅院前。

  这座大宅院既广又大更深沉。

  丈高的围墙里,灯光上腾,直*云霄。

  两扇朱漆大门外,挂着上书马字的两盏大灯,高筑的石阶,对峙的石狮子,气派异常,俨然大户人家。

  严慕飞看了两眼之后,举步登上石阶,叩了门环。

  门环震响,砰砰然传出老远。

  只听门里响起一阵急促步履声,由远而近:“谁呀?敲门敲得这么急?”

  严慕飞应道:“我,登门拜访的客人。”

  两扇朱漆大门启处,一个中等身材的黑衣汉子探出了头,但他只把两扇门开了只能伸出个脑袋的一条缝。

  他脸上一片狐疑神色,凝目问道:“朋友,你找谁?”

  严慕飞道:“朋友,来看五爷的。”

  那黑衣汉子上下看了严慕飞一眼,道:“五爷出去了,不在家!”

  头往里一缩,就要关门。

  严慕飞抬手抓住了两扇门,道:“这是什么规矩,马五教你的吗?”

  黑衣汉子脸色一变,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没告诉你吗?五爷不在!”

  严慕飞道:“在也得在,不在也得在,今天我找他是找定了!”

  黑衣汉子喝道:“朋友,别在这儿撒野,你睁大眼睛瞧瞧,这是什么地方,也该打听打呀,这是谁家?”

  严慕飞道:“我看得很清楚,这是马家,也打听过了。”

  黑衣汉子猛然用力把门一关。

  严慕飞一声冷笑,掌心微吐一震!

  只听砰然一声,两扇朱漆大门大开,那黑衣汉子被门板撞得踉跄跌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严慕飞道:“狗仗人势,我若不是看马大的面子,哼!”他随着话声跨进了门,那黑衣汉子犹不知死活的,霍地跃起扑了过来,一柄解腕尖刀分心便刺!

  严慕飞双眉一扬,笑道:“好大的胆子,就是马大他也未必敢这么对我,先断你一只手再找马大说话!”

  左掌一翻,闪电般地一把攫上黑衣汉子持刀右腕,他五指才要用力,忽听一声沉喝传了过来:“朋友,请高抬贵手,别跟下人们一般见识!”

  严慕飞闻声收势,右掌劈手夺过了那把刀,左腕一振,那黑衣汉子踉跄又退,哗啦一声撞倒了一盆花,一头栽到了石几的那一边!

  严慕飞抬眼循声望去,只见前院石板路上负手站着一个中等身材,年约四十多岁的白衣汉子。

  他跟那圆胖脸掌柜一般地长眉细目,所不同的是他没有留胡子,看上去较圆胖脸掌柜的尤为深沉!

  只听他冷笑一声道:“朋友好高绝的手法!”

  “好说!”严慕飞微微一笑,道:“那是马三爷夸奖,其实马三爷该看的清楚,我纯属自卫,并无丝毫炫露之意。”

  白衣中年汉子冷然说道:“便是朋友你先出手,他学艺不精也怨不得人!”

  微顿接道:“听朋友口气,好像认得马某人?”

  “是的,马三爷。”严慕飞笑了笑,道:“武林中论用毒,首推马家,其次才是四川唐家。这两家一般地令人闻风丧胆,谈毒飞魂,谁人不知,那个不晓!只是我没想到马家会由陕西迁来了河南辉县!”

  白衣中年汉子脸色一变,道:“看来朋友对马家知道得很清楚?”

  严慕飞微一点头,道:“差不多,我无意吹嘘,放眼天下,除了马家五兄弟自己外,敢说再找不出一个人比我更了解马家的了!”

  白衣中年汉子凝目说道:“朋友贵姓?”

  严慕飞道:“严慕飞,武林中默默无名。”

  白衣中年汉子冷然一笑,道:“的确,我没听说过这三个字!”

  严慕飞笑道:“我不敢怪马三爷孤陋寡闻,实在是我自己默默无闻。”

  白衣中年汉子脸色一转,但他旋即敛态说道:“我听说严朋友要找马某人的五弟?”

  严慕飞点头说道:“是的,我是来拜访马五爷的。”

  白衣中年汉子道:“马某人的五弟因事外出不在家,马某人有意代他招待客人,严朋友可愿进来坐坐?”

  严慕飞笑了笑,道:“固所愿也,我先谢了!”

  白衣中年汉子冷冷一笑,道:“别客气,严朋友请!”

  侧身站向石板路旁。

  严慕飞含笑谦逊一声,迈步走了过去。

  到了白衣中年汉子之前,他停也未停地继续向前走去!

  白衣中年汉子目中异采一闪,举步跟上,刚要说话。

  严慕飞突然一笑说道:“人言马家人举手投足皆是毒,谈笑之间便能置人于死地,如今看来的确不差,马三爷好高的施毒手法!”

  自衣中年汉子神情一震,道:“严朋友这话……”

  严慕飞笑道:“马三爷怎跟我这无名辈装糊涂,只问马三爷在适才站立处,我现在所走过的地方,放了些什么?”

  白衣中年汉子猛地一震,脱口说道:“看来阁下才是真正高明。”目光一转,接道:

  “严朋友不该是无名之人!”

  严慕飞道:“事实上三爷没听说过我这三个字!”

  白衣中年汉子脸上一红,道:“严朋友,马家的毒,似乎对你无效?”

  严慕飞道:“马三爷,大概是我福命两大造化大!”

  白衣中年汉子道:“严朋友不必骂人!”

  严慕飞道:“马三爷,我说的是实话,我是人而不是神,若非福命两大造化大,在威震武林的马家毒下,岂能安然无恙?”

  白衣中年汉子道:“严朋友。”

  严慕飞道:“我说的是实话,马三爷不信,我无可奈何!“说话间已抵待客大厅,白衣中年汉子侧身摆手道:“严朋友请入厅奉茶!”

  严慕飞欠身谦逊一句,迈步登阶进入大厅。

  大厅中的摆设很雅,也很考究,由这一点就可看出马家的确不是等闲人家,等闲人物!

  分宾主落座之后,适才挨了揍的那名黑衣汉子献上了茶,白衣中年汉子身为主人,举杯邀客。

  严慕飞毫不犹豫,把那柄尖刀往茶几上一放,端起茶杯便喝了一口,然后他连连点头地笑道:“好茶,好茶,严某人生平品茗无数,而像这种入口生津,异香透齿的好茶,还是头一次……”

  白衣中年汉子唇边泛起一丝笑意,道:“严朋友不怕这茶也有毒吗?”

  严慕飞笑道:“主人盛情美意,便是点滴穿肠又何妨?马三爷该记得我刚才说过,我福命两大造化大。”

  白衣中年汉子截口说道:“马某人走眼了,没想到严朋友不但是位胆识过人、豪气万丈的奇人,而且是位功力高绝,深藏不露的高人!”

  严慕飞含笑欠身,道:“马三爷夸奖了,只怕马三爷如今才是当真地走了眼!”

  白衣中年汉子淡然一笑,道:“朋友贵姓真是严?大号真是慕飞?”

  严慕飞道:“马三爷,姓名赐自父母!”

  “好!”白衣中年汉子一点头,道:“我交阁下这个朋友!”

  转注黑衣汉子喝道:“把茶撤走,别放在这儿丢人现眼!”

  黑衣汉子应了一声,忙把两杯茶端走了。

  白衣中年汉子转望严慕飞,道:“如今谈正经的,严朋友找我家老五有什么事?”

  严慕飞微微一笑,道:“三爷恕我,马家的事,三爷可做得了主?”

  白衣中年汉子沉吟了一下,道:“小事或能担待,大事我不敢径行做主!”

  严慕飞道:“那么,请问三爷,谁能做主?”

  白衣中年汉子凝目说道:“严朋友找我家老五是大事?”

  严慕飞点了点头,道:“三爷,的确很大,它关系着马家的今后!”

  白衣中年汉子“哦!”地一声道:“有这么严重?严朋友能否说明白点?”

  严慕飞道:“自无不可,只是我认为三爷不会不知道!”

  白衣中年汉子脸上微微一红,道:‘我真不知道严朋友何指?”

  严慕飞淡然一笑,道:“那么我就说给三爷听听!”

  凝目接问道:“三爷该知道,穷家帮在辉县设有分舵!”

  白衣中年汉子微一点头,道:“这个我知道。”

  严慕飞道:“三爷可知道,前天‘穷家帮’辉县分舵的弟兄为人所制,一个一个地进入比干墓中,长睡至今未醒?”

  白衣中年汉子一怔,道:“严朋友,这,这是谁说的?”

  严慕飞淡然一笑道:“令弟马五爷说的,他告诉我‘穷家帮’辉县分舵众弟兄,离奇地进入了比干墓。我去看过了,马五爷没有骗我,但我更发现‘穷家帮’众弟兄是被人以毒制住,同时我自己也中了毒,这些毒是预布的,百鹑衣上、石头上,还有‘穷家帮’弟兄的身上,还好我福命两大造化大。”

  白衣中年汉子截口说道:“严朋友,我明白了,只是我不明白严朋友为什么找我家老五?”

  严慕飞淡然一笑,道:“三爷认为不该吗?”

  自衣中年汉子摇头说道:“我想不出严朋友该找我家老五的任何理由,难不成就因为他知道‘穷家帮’的弟兄一个个地进了比干墓?”

  严慕飞道:“三爷,这只是原因之一,最重要的,还是‘穷家帮’弟兄们所中的那种不寻常的毒!”

  白衣中年汉子道:“所以严朋友找我家老五?”

  严慕飞道:“是的,三爷。”

  白衣中年汉子淡然一笑,道:“严朋友,武林中擅用毒的并不只是马家,精于此道的,还有个四川唐门,另外更有些不成宗派的奇门异毒。”

  “固然,三爷!”严慕飞截口说道:“可是黄梁散却是陕西马家的独门玩意儿!”

  白衣中年汉子神情一震,道:“严朋友也知道黄梁散?”

  严慕飞笑了笑,道:“三爷,我不是说过吗?除了马家五兄弟外,放眼天下再没有人比我更了解马家!”

  白衣中年汉子的脸色很难看,默然半晌始抬眼说道:“那么,严朋友有什么打算?找我家老五要做什么?”

  严慕飞道:“三爷承认这事是马家干的了?”

  白衣中年汉子扬眉说道:“严朋友既然能认出‘黄梁散’,马家不愿落个小气之名!”

  严慕飞含笑说道:“三爷令人佩服,马家不是徒负虚名,的确有它称雄一方,震慑武林的道理在。三爷,以我看,这件事与其说是对付‘穷家帮’,不如说是布好了陷井对付我严某人的,但无论怎么说,三爷不能不承认马家招惹了向不犯人的‘穷家帮’!我默默无闻,藉藉无名,既然福命两大造化大,侥幸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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