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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自己的种。”
“伪善。”
“你说什么?”
“你所谓的善良都是为了你自己。”
杨尚东狠狠盯着她,半晌说出一句:“你知道的太多了。”
流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喂!”他顿时又变得很凶,“你有没有道德啊,口水全喷在我脸上了。”
“我……我无意的……”流云去拿纸巾,拼命忍住笑,“我给你擦擦。”
“我明天破相找你算账。”
“好怕怕。”
“怕了吧?”
“大爷你饶了我吧。”
“这得看小爷我的心情。”
流云用手在他脸上一指:“德行!”
两人又开始喋喋不休地争辩起来,似乎从他们认识开始,两个人就一直在争吵,吵不完的架似的。
直到楼下喊:“二少爷,二少奶奶,海鲜粥来了。”
两人才停歇。
海鲜粥炖的很香,吃起来很鲜,为了谁吃的多又开始吵。
“你一天得吃多少啊,剩下的给我吃。”
“你是男的,要让我一个孕妇填饱肚子。”
“在你面前,我无需把自己当成男的,不然你会变本加厉。”
“我要吃。”
“给我吃。”
“……”
一整个晚上,两人就在吵累了睡,睡醒了接着吵的反反复复中度过。
第二天一早,修门锁的人修好锁打开门的时候,为眼前的景象深深震愕。
满桌子都是吃剩下的垃圾,一人睡在床上,一人睡在贵妃椅上,都很憨熟。
“二少爷,二少奶奶?”
“嗯?”两人都从沉睡中醒来,“怎么了?”
管家赔笑道:“门锁修好了。”
杨尚东沉闷地发出一声:“知道了?”
杨母也走进来:“尚东,小云,这一夜还好吧?”
“嘘!”杨尚东示意,“你们都出去吧,让她再睡一会儿。”
杨母招手示意:“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杨尚东用手搓了搓脸,跟着走了出去。
书房里,杨母递给他一份东西。
“妈,这是什么?”
“昨天晚上我,律师,你大哥大嫂都在。财产分配的事已经敲定,你自己过目一下。”
杨尚东拿过来看了看,虽然之前已经做好准备,但是看到分配到自己名下的财产还是忍不住心惊肉跳了一下。
自己的事业做得很好,也是外人口中神话般的人物。
但是与杨家的财产比起来,算九牛一毛。
杨母的神态很淡定:“这是临时改变的,在这之前,你只能拿这里的十分之一。”
杨尚东看着自己的母亲。
“虽然你得到小云的过程让人听了发指,但最后总归懂得了珍惜眼前人,她你也怀上了我们杨家的骨肉,也算是宽慰了我的心。该你得的,我一分也没有少你。”
“谢谢你,妈。”
有了这笔财产,杨尚东可以顺利地度过近期难关,也可以将一些搁置的项目重新启动。
“善待小云,她看起来是个好女孩。”
“知道了。”
从杨家老宅子离开,杨尚东看起来心情很好。
流云已经换下了昨天的礼服,改穿杨母年轻时候一条裙子。
棉麻,粉色,很合身。
刚穿上的时候,杨母险些热泪盈眶:“记得那时候我就是穿这条裙子的时候遇到了尚东他爸。他曾说我是最美的棉麻姑娘,呵呵……”
“妈,你现在也很美。”
杨母刮了刮流云的鼻子:“瞧这小嘴甜的。”
杨尚东不以为意:“那是,所以才生出我们英俊潇洒的两兄弟。”
杨母佯怪杨尚东:“你又开始自恋了。”
流云很理解似的:“妈,我已经习惯他这样了。”
“尚东有时候看起来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不过做起事情还是还是很有分寸的,像我年轻时候。”
见杨尚东一路勾着嘴角,流云又问了他一遍:“你犯不着这样自恋地发笑吧?”
杨尚东睨了她一眼:“关你什么事?不过话说回来,这次带你回来还是很有用的。”
“我已经知道大概了。”
杨尚东又笑了:“一起回去,今天我不打算出门。”
“你不需要工作吗?”
他挑了挑眉:“我不可以给自己放个假吗?”
“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看在你帮了大忙的份上,我可以满足你一个心愿。只能是小心愿!”
“小气鬼!谁稀罕小心愿!”
“那就大心愿吧!”
“这么爽快?是不是真的?”
“废话少说,赶快说,等到家了还没说就作废了。”
流云眨了眨眼:“我想过生日。”
杨尚东怀疑地看了她一眼:“这年头还有人会想着过生日?”
“我说真的,今天真的是我的生日。”
“不会吧?你开玩笑?”杨尚东用手扶头,“那我不是非得陪你过生日了?”
他最讨厌给女人过生日了,总是要些没营养的礼物:项链,手表,限量版包……
叫人心力交瘁。
“只需要陪我一起吃饭就行了。”流云怔怔地看着他,“以前每一年的生日,爸爸都会陪我过生日,他说最怕我一个人形单只影。今年他不在了,如果你陪我过生日,我想他知道的话会放心。”
“真搞不懂你们女人。”
“你说过的哦,什么心愿都可以。”
杨尚东按了下边上的开关,面前出现一台电话。
流云惊呼:“好奢侈啊。”
他淡淡说了句:“我不用手机。”随即拨通了一个电话,“晚上帮我订两个位置,山顶。嗯。”
放下电话,他说:“这样可以了吧?”
“谢谢你,你真是一个大善人。”
“昧着良心说话。”
回到杨尚东的宅子里,流云沐浴睡觉。
自从怀孕后她总是需要很多的睡眠和食物来补充体力。
睡醒的时候是下午三点钟,觉得无聊又不想走出房间,她打开电视机,看到本市的卫视台正在播放新闻。
“据有关消息称,上级部门已对本市哥政府首脑展开严密调查,具体情况还在进一步追踪中。”
“本市前财政部部长的前女友唐徽如出面澄清,她表示在事情发生之前张部长完全不知道自己有个儿子,当初是自己极力想要生下孩子,她还表示自己这么做并非要拴住部长本人,只是想延续一个幼小的生命。”
“据悉,张部长已经和现任妻子苏流云协议离婚,但是张部长也并无打算迎娶唐徽如,部长的婚姻生活还看进一步发展。”
不知何时,杨尚东已经推门而入站在门口。
他走过来递过纸巾:“你又哭了。”
总是不理解为什么这个女人每次提到关于张君昊的事总会那么伤心落泪。
流云接过纸巾:“谢谢。”
杨尚东问:“你还好吗?”
“我没事。”
他忽然发怒了:“没事就给我起来,换衣服准备出门,小爷我没心情看你哭哭啼啼,让人看了不痛快。”
“噢。”
他见她依然不动,咆哮了:“你还愣着干什么?”
“你不出去我怎么换衣服?”
杨尚东变了脸色,摔门而出。
脾气真大!
流云摸着肚子:“宝宝乖,不要怕。”
杨尚东在卧房外等着流云出来。
她有一头乌黑的头发,垂落下来,一件宽松的孕妇裙衬得她肌肤白里透红。
很美。
走了几步见杨尚东不动,她回过头:“怎么了?”
就连回眸都让人忍不住怦然心动。
如果她没有心爱的人,没有婚姻,应该有很多人追求吧。
杨尚东示意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出门在外要挽着我。”
流云笑了,走到他身边挽着他的胳膊:“是,亲爱的先生。”
两人相携走了出去。
外面听着一辆黑色的保时捷。
杨尚东给她开车门:“进来。”
“那辆宾利呢?”
“私底下我喜欢自己开车。”
流云坐在他身边,看着他驾轻就熟,忽然问:“你是不是很有钱?”
“怎么突然这么问?”
“在你身上我总能感觉到奢华二字。”
“你不喜欢?”
“我喜不喜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生活十分优渥。”
杨尚东哈哈一笑:“就在昨天之前,我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有潜质的小开。不过今天我就变成了……富豪?不好意思,富豪二字显得很粗俗。”
“不可否认富豪比小开好很多啊。”
两人不约而同笑了
杨尚东觉得身心舒畅,他和这个孕妇总是争吵,但是遇到开心的事总是开怀大笑。
他喜欢简单随性的人。
保时捷一路开得畅流,行至青明山山顶,停下来。
杨尚东下车,扶着流云下车。
泊车小弟结果车匙把车子停到地下车库。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这里的菜做得很清淡,适合你这种孕妇。”
“这么有心?”
“实现愿望这种事一定得够诚意才行。”
侍应生引着他们去露台上的位置:“杨先生,杨太太这边请。”
两人坐下来,侍应生问:“杨先生现在就上菜吗?”
“嗯,先上红酒。”
流云看着他对这里很熟悉的样子:“你经常来这里?”
“嗯,差不多。”杨尚东用手指了指远处,“从我们这里可以看到海滩。”
红酒上来了,侍应生要给流云斟酒,她说:“我不能喝。”
杨尚东说:“我问过了,孕妇稍微喝点红酒没事的。这酒不错,你尝一尝。”
流云也就随意了。
侍应生退后几步,杨尚东问:“他一般带你出去吃饭吗?”
流云摇了摇头:“不多,去也是去他朋友的餐馆,他喜欢中式的。”
“真没有情调。”
流云哑然失笑。
杨尚东又说:“不过你这么喜欢他,我想他一定有他的过人之处吧。”
“你很噜苏哎。”
“我表示关心。”
流云狡黠一笑:“你现在才是我先生,不许问我别的男人的事。”
“嗯。也对!不然不是太大度了吗?”
这家餐厅的中餐上海菜为主,配以新鲜海鲜,十分可口。
流云依然吃很多。
每当看到她吃很多食物的时候,杨尚东的心情也变得很好:“我总在想,你身体里的那个孩子究竟有多饿,每次看你吃那么多真怕你撑着。”
“不许嘲笑我。”
“哈哈哈……”
他们聊得很开心。
吃到最后,侍应生推出一个蛋糕,上面点着蜡烛:“杨先生,这你你定制的蛋糕。”
蛋糕端到桌子上。
流云拭了拭嘴:“其实只是想吃个饭,不用这么费心。”
“我偶尔也会给人惊喜。”杨尚东示意,“许个愿吧。”
流云双手合十,闭上眼睛,默默许愿。
烛光下,杨尚东盯着她的脸庞。
流云睁开眼来:“好了。”
“吹蜡烛。”
她一口气吹灭了蜡烛。
杨尚东示意:“把蛋糕拿走。”
“喂!都还没吃呢。”
杨尚东厌恶地皱了皱眉:“吃?我最讨厌吃甜食。”
“这是生日蛋糕,一定要尝尝味道的。”
“这么迷信?”
流云给他切了一块:“满足心愿一定要尽心尽力的。”
杨尚东不情愿地接过来。
“吃一口吧。”
他吃了一口就放下:“太甜了,尝过就行了吧?”
流云给自己切了一块很大的蛋糕,满脸是奶油:“我觉得很好吃。”
杨尚东忍不住笑了:“瞧你吃的德行!跟个孩子一样!”他拿过擦嘴巾给流云擦奶油,“走出去还以为我领着一个未成年少女。”
流云忽而抬头,坏坏一笑:“你猜我几岁?”
“应该不大,二十二吧?”
“再猜。”
杨尚东怀疑地看着她。
“尚东!”一双手像藤蔓一样环上他的脖颈,“你怎么会在这里?好意外。”
杨尚东没笑也没怒:“凌玉,松开手。”
叫凌玉的是个初登荧幕的小明星,长得玉女清纯模样。
“不放手,除非你陪我吃晚餐。”
“我今天有事,不能陪你。”
凌玉这才看到坐在杨尚东对面的一个女人。
她用打量的目光看着流云,脸上带笑:“这位是……”
流云浅浅一笑,不怒不威:“我是尚东的妻子。”
凌玉倒抽一口气:“妻子?”
流云扶着脑袋:“尚东,我有些累,可以先回去吗?”
杨尚东站起来,走到她边上,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我这就送你回去休息。”
凌玉还看到流云凸起的肚子。
“尚东,你妻子怀孕了?”
“是啊。”杨尚东微微一笑,“是我们俩共同的孩子。”
他小心翼翼扶着流云离开,留下这个叫凌玉的无措。
确定没有旁人看着他们了,流云微微拉开与杨尚东的距离:“那个人是你外面的蝴蝶还是蜜蜂?”
“小开和富豪总是不自觉地引来花粉蝴蝶,你得体谅一下。”
流云笑了:“你不用紧张,无论是蝴蝶还是蜜蜂都与我无关。”
杨尚东敛了敛神,不再言语。
保时捷又顺着原路折返回府。
杨尚东送流云回房间休息:“今晚还好吗?”
流云说:“很好,谢谢你陪我过生日。”
“希望你父亲泉下宽慰。”
“他看到有人陪我,一定会感到宽慰的。”
“早点休息。”
“晚安。”
“晚安。”
流云走进房间,关上了门。
杨尚东在外面占了一小会,才回书房。
“流云……流云……”张君昊从睡梦中惊醒,满头大汗。
他有些微醉,头脑微疼,吃力地从床上起来倒水喝。
喝了水,感觉稍微清醒点了,他又进浴室洗了澡。
想起一开始逼着流云给自己洗澡的情景,内心一阵难受。
你在哪里?
所有该找的,能找的他都找了。杳无音讯。
航空公司和各大火车站的身份证都查找过没有苏流云的名字。
走出房间,张君昊又去放酒的吧台里取酒。
难得的是张君尚也在。
张君尚正喝着威士忌,看到君昊,说:“你不是喝多了吗?”
“又醒了。”他有些烦闷地给自己倒酒,“可能不够醉吧。”
“君昊,”张君尚提醒他,“不要喝了,够多了。”
“大哥,你说她会去哪里呢?为什么要躲得这么好呢?”
“流云有她自己的想法。”
张君昊索性拿着酒瓶子往嘴里灌。
就让他用究竟麻痹自己,醉生梦死吧。
“你们还没睡呢?”张书记从二楼下来,“已经很晚了。”
“爸。”
张书记走过来,看着张君昊皱了皱眉:“你是要做酒鬼了?”
张君尚打圆场:“爸……君昊他心情不好。”
“他这是咎由自取。”
张君昊忽然咆哮起来:“对!是我咎由自取!是我不懂得珍惜,是我让所有爱我的女人都受伤,够了没?”
张书记冷冷地看着他,忽然一巴掌打在他头上:“你是在耍酒疯吗?”
张君尚:“爸,君昊真的很想找到流云。”
“有些东西,不是后悔就行的。”
张君昊缓缓抬头,看着父亲和大哥:“我把家安带回家,你们同意吗?”
张君尚看了看张书记。
他说:“如果唐徽如同意,我也同意。如果她这个做母亲的不情愿,我们也不要为难人家。毕竟这几年都是她在带孩子。”
“那怎么行?如果孩子身上流着我们张家的血,怎么可以让唐徽如由着性子来。”不知何时,张太太出现在楼梯口,她穿着睡衣,这几天折腾让她看起来沧桑了些许。
张书记说:“可问题是这几年我们根本不知道孩子的存在。”
张太太理直气壮:“正因为不知道所以让家安在外面流浪了这么久,现在既然知道了,怎么还能让他在外面呢?”
张君尚说:“妈,我觉得爸说得挺有理的,这件事我们还是尊重唐徽如的吧。”
“不行!这件事说什么也要听我的。”说着,张太太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君昊,我可告诉你了,你抓不住流云,肚子里的孩子也没了,仙子啊只剩下唯一的家安了,你一定要把孩子给我带回家。”
张君昊一直沉默着。
张书记不耐烦了:“你自己打算怎么处理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