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暖暖;过来。”
我脚步一停;回头看着他:“怎么了?”
他没说话,只是抬手示意我过去。
我脱了鞋又磨磨蹭蹭的走到他身前,不满的戳着他前额:“怎么了?你就不能过来吗?”
何典阳把我手包在手心;微一使力把我拉到他腿上坐着;沉思了一会才开口:“你的衣服;我早就想说了。”他微微眯起双眼:“你不冷吗?”
我低头看了一眼事业线;又看了一眼大腿:“咳咳;还好啊。”
“哪好?”他略微挑眉,语气有些深沉。
看着他一脸的别扭样,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继续逗他:“我不是一直都这么穿的吗?我现在都低调多了呢!你都不知道,我们部门这个月的业绩可好了呢。”
何典阳下巴稍稍向上扬起:“是吗?”
我一看形势不对,再也不敢嚣张,搂着他的脖子,眨了眨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我真的不能这么穿吗?可是我怕热啊。”
何典阳叹了口气:“你知道我拿你没办法。”
我点点头,突然觉得不对,又急忙摇摇头。
“好了好了,我送你。”何典阳捏了捏我的脸:“今天好好上班。晚上回来给你做好吃的。”
“真的?”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确实很久没有吃到何典阳亲手做的菜了,还挺怀念的。
***
坐在何典阳的白色别摸我里,我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何典阳,你这几年不是贪污了吧?”
那天我去银行办理业务随手用他给我的副卡查了查里面的余额,然后我愣住了,特别想去相关部门举报他。
八位数!在我们的小日子过的乳齿奢靡的情况下,他卡里还有八位数!
“你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啊?”何典阳哭笑不得,分神转头看了我一眼。
我虽然一向对钱没什么概念,但是八位数我觉得它真的不是小数目啊。我想了想:“何典阳,你还是回去当你的医生吧,我觉得真赚钱。”
“那里不只是医生的收入,前些年我买了几只股票。总之你只管花就好,钱我来挣。这张卡不够花,还有另外几张卡,我已经放在你的桌子上了。你没看见?”何典阳那口气平淡的好像在说给我一块钱让我随便花一样,真是有范极了。我正想感激涕零,眼泪却突然卡在眼眶中:“等等!你刚才说把卡放我桌子上了?卧槽!那难道不是超市的会员卡吗?我顺手给扔垃圾桶里了啊!”
我觉得我是傻逼,我不但是傻逼,我还是傻逼中的战斗机。
在我的催促下,何典阳这才调头往回走。
进了屋我直奔垃圾桶,终于在一堆废纸之中翻到了三张金灿灿的卡片。我把它们捂在胸口,觉得生活又重新燃起希望。
“下次你再给我什么东西要当面跟我说啊……”我心有余悸,现在我这岁数是经不起一点吓的。
何典阳抱肩倚在门口,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想了想又问了一句:“现在一共多少钱?”
“你不知道?”我有些诧异。见他诚实的摇了摇头,我觉得有钱人果然跟小老百姓不一样,这原来就是视金钱如粪土,比我这个视粪土如金钱的档次不知道高端了多少。
因为他这个问题,我下午下班之后特意去银行把所有的卡余额都查了一下。从银行出来,我立马觉得我的身价都提高了,整个人都有些不会走路了。我这么有钱,我必须得去超市,各种口味的方便面都来一发,吃一半扔一半。谁拦我说浪费我就挖他们家祖坟,我还得问问他:怎么跟土豪说话呢?
“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一直等在门口的何典阳见我上车,替我系上安全带。
“没什么啊。”我看了他一眼:“你都做什么好吃的了?我回家就可以吃了吗?”
“嗯,都是你爱吃的。今天累不累?”何典阳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嗓音略低沉,同夕阳余晖相得益彰,听在耳中尤为舒服。
“还好,啊对了,我后天要出差,大概一周左右才能回来。”
今天早上一到单位就被金叙叫进了办公室,说要去k市考察市场。我算是找到了一条规律,但凡是公司重点项目考察,必须得是部门经理亲历亲为。
“好,想想有什么要带的,一会吃完饭我陪你去买。”何典阳专注着前面的路况,认真的模样看得我一阵脸红心跳。忍不住上去摸了一把,然后摸着自己的手心回味,这手感真真是极好的。
***
我坐在床上收拾行礼,何典阳坐在我身后搂着我,下巴顺势搭在我肩膀上,声音发闷:“我不想让你走。”
我很少看见何典阳撒娇的模样,在我印象里,他也跟撒娇这俩字搭不上边,所以这偶尔撒一回,我就觉得特别受用,转过头亲了他一下:“一周我就回来了。对了,你那药要按时吃啊,最近是不是想起来很多事情了?”
“嗯。”何典阳温热的呼吸洒在我耳边,成功让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就算我反应再慢,也察觉到了眼下的气氛好像有些诡异。
我加快了手中收拾的动作,生怕何典阳他兽性大发在我出差前一夜把我拿下。
“那边紫外线强,多带些防晒的。”何典阳的呼吸离我更近了,声音越发的暗哑。我有些热血沸腾,更确切的说是兽血沸腾。我对这样的嗓音一向是没有抵抗力的。
这么一说,我觉得我好像对什么都没有抵抗力。
收拾完东西已经快到半夜了,我去简单冲了个澡,等回到床上躺下的时候,何典阳拎着个枕头过来了。坐在床边看着我,灯光在不大的空间中晕染开来,将他身形笼罩其中。
“怎么还没睡?最近营销部的任务不是也很重吗?”我捂着被子跟他对视,其实心里十分的忐忑。
“睡不着,我就想看看你,你睡吧。”他放轻声音,替我把被子拉了拉,最后俯身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我原本应该是振奋的,但被他亲完之后,我觉得困意渐深,翻了个身很快就睡了过去。我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何典阳的吻还有凝神静心的功效。
一夜无梦,凌晨四点多我就醒了过来。探头一看,何典阳还在沙发上睡觉。
对于我俩同在一道屋檐下,却分开睡这事。其实不是我矜持,只是我从内心里就接受不了婚前x行为。
对于这点,慕唯一向是鄙视我的,经典语录有:“梁温暖你浑身上下都充斥着开放的气息,没想到骨子里居然这么保守,真是让我刮眼相瞅,不得了啊不得了,何湿胸他忍的真辛苦。”
慕唯她说的没错,何典阳他确实忍的挺辛苦。有几次我实在是看不下去,稍微锻炼了下动手能力,最后的时候见他面色舒缓了不少。
“跟了我,委屈你了。”我装模作样的扑进他怀里,不意外听到他一声长叹,有些无奈。
“暖暖,我爱你,我尊重你的一切决定,除了离开我。”
***
我蹑手蹑脚的下楼洗漱然后给何典阳做早餐。
他平时觉很轻,估计是这几天确实累着了,今天破天荒的没有被我吵醒。
我把早餐端上餐桌的时候已经快到六点了。见他还是没有丝毫要转醒的迹象,索性坐在阳台的书桌前等着他睡醒。
桌上静静的摆着一个褐色笔记本,我随手翻开一页。原来是他的日记。
他的字笔势豪纵苍劲峻逸,跟他人倒是很像,自有一股不羁的成分在里面。
虽然这日记就这么明晃晃的放在桌面上,但我还没有偷看人家日记的爱好,所以赶紧合上了。只是不小心偷看到了一句:暖暖,我很想你。
我心突然就有点疼了。迫切的想知道我不在的那三年,没有我陪伴的那三年,何典阳他是怎么过的?每天都在忙什么?
“怎么不多睡一会。”
我托腮之际,何典阳已经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眼神迷蒙,衣领松散,一侧肩膀便露了出来,在晨曦之下,让人看了心理和生理都有一股冲动。
“我给你做饭啊。”我也站了起来:“快去洗漱,一会凉了就不好吃了。”
何典阳又在沙发上赖了一会才站起来,路过餐桌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紧接着动作飞快的伸手拿起一片午餐肉放进嘴里。
我哭笑不得,如果被人看见鼎鼎大名的何叫兽何经理在家里是这样一个德行,不知道大家会怎么想。
第64章 Part64
part64
我是下午两点的飞机。
十二点多的时候;何典阳开车把我送去了机场。金叙的时间观念还是那么强,我到的时候他已经坐在了大厅中。看见何典阳之后两人握了握手。
“暖暖就麻烦金经理照顾了。”
何典阳很应景的说了一句。
“这是一定。”金叙僵硬的扬了扬嘴角,估计是想笑,但无奈笑这个技能他掌握的还不是很熟练;所以看起来就有些诡异。好像被人硬扯住脸皮往上拉一样。
“经理,您哭呢?”
为了顾全他的面子,我小声在他耳边问了一句。
金叙身体一僵,回头看了我一眼,面部平静;眼神却有些犀利;想来是我在他伤口上狂妄的撒盐了。但是面瘫本来就是病;自己都确诊了的东西还不许别人说一说了?比何典阳还专政。
何典阳陪我们坐了一会就走了。临走前对我是千叮咛万嘱咐;颇有爹送女儿上花轿的既视感。
我觉得我这人还是很靠谱的啊,为什么何典阳字里行间透漏出来的都是‘梁温暖,你是个跑偏的人’的意思呢?
“这次去k市,主要还要走访几位vip客户,行程比较紧。”
在飞机上,金叙依旧不忘废寝忘食的盯着电脑看数据,跟他一比,我觉得我有些逍遥的过头了,突然就生出一种这公司是金叙的,它其实不是我的的感觉。
“听见了?”
见我半天没答话,金叙的视线从电脑上挪到我脸上,双眉紧紧皱着,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听见了!”我没好气的答了一句,顺便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按理说我们就算不是好朋友也总算是好同事了吧?我知道你公私分明,现在这不是还不算公呢吗?你就不能对我阳光点?”
金叙嘴角抽搐了几下,铁青着脸转过头去,一路上都没搭理我。直接把我打入冷宫。
***
k市四季如春,但早晚温差过大。我们下飞机时是晚上八点多,夜风习习,吹在身上有些凉。
机场出口,早已有人在接机。见我跟金叙出来,急忙过来迎接:“二位领导辛苦了。”
被人叫领导,我有些不好意思,再一看金叙,泰然自若,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
我们一路驱车到锦江大酒店,到酒店门口的时候,金叙跟我说了今天的第三句话:“你饿了吗?”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感觉饥。饿。难。耐,赶紧点了点头。
金叙:“哦,那你忍着吧。”
说完就迈步朝前走了,连头都没回一下。
我挎着我的小链包站在门口,一时竟然忘了迈哪只脚。
“欢迎光临,小姐里面请。”
迎宾小姐大概是嫌弃我堵在门口挡住了她们的生意,笑盈盈的出声欢迎。
我回过神赶紧走了两步。
金叙递给我一张房卡,我接过之后,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头也不回的往客房部走。
这次来带的东西不是很多,随便把行李箱靠墙边一立,然后将自己抛在床上。掏出手机准备给何典阳报下平安。
电话响了一声半就被何典阳接了起来。
“呀!这么快,你不是一直在等我电话吧?”我愉快的在床上翻滚。
“是啊。”何典阳想也不想的就承认了。电话里,他的声音更显低沉,让人浮想联翩:“到酒店了?”
我嗯了一声,正想问他晚上吃什么了,突然听见有人敲门。
“你等一下啊。我去开门。”我随手把手机扔在床上,跑到门口去开门。
门外,金叙手插裤袋,面无表情:“你不是饿了吗?”
我扶着门框:“是啊,你不是让我忍着吗?所以我正在忍着。”
金叙表情再一次扭曲了,咬着牙看我:“穿衣服,我带你去吃饭。”
“哦。”我点了点头,又跑回床前拿手机:“何典阳,我要去吃点饭,你早点休息啊。”
那边何典阳刚开口说了个“好”字,话还没完,我就听金叙没头没脑的对我说:“我考虑了下刚才你在飞机上说的话,如你所说,我们确实是那种关系。”他声量不大不小刚刚能让电话那头的何典阳听见。
我愣住了,何典阳也不说话了,只有金叙嘴角向上扬起,露出一个明显的笑意。这是我认识他这么久第一次看见他笑,我虽然是想看看他笑起来是什么模样,但也不想通过这样的方法好吗?
伐开心。
“那你先去吃饭吧。”良久,何典阳再度开口:“晚上少吃点,不然胃不舒服。”
他声音倒是没有什么异样,我放心不少:“好,那一会回来我给你打电话啊,不过要是超过十点,你就睡觉吧。”
“我等你。”何典阳说完又在电话里亲了我一口:“我爱你。”
我脸腾的红了:“嗯,我也是。”说完就飞快的挂断电话,心虚的看着门口的金叙。
“走吧。”此时他早已收敛笑意,转身离开。
尼玛,现在当人领导的都是这么无耻的吗?都是这么睚眦必报的吗?他这领导当成这样,也算是一种境界了,简直无人能出其右。
“你想吃什么?在这吃还是去外面吃?”
走到大厅的时候,金叙终于想起来征求下我这个当事人的意见了。
“当然是出去吃!”我好不容易来k市一趟,不忙里偷闲好好逛逛多对不起自己。
***
我本来是想狠狠宰金叙一顿的。但后来我发现,但凡能激起我食欲的都是些物美价廉的食物,估计急头白脸吃一顿也花不上二百块钱。于是我向他建议道:“经理,在k市这几天你天天都请我吃宵夜吧。”
金叙冷着脸坐在一把小椅子上看我:“何经理报销?”
“……”尼玛,万恶的资本家,连毛孔里的血都不放过。
“快吃,吃完了回去睡觉。”
金叙说话最喜欢带个“快”字。
快吃、快睡、快看、快做、快走、快点。根本停不下来。
我自动忽略了他的催促,慢条斯理的吃着手上的烤藕片:“这个真好吃。”
金叙面色更难看了,站起来看了我一眼:“我去前面那家超市买些东西,你吃完就过去找我。”
我点点头,被他盯着看确实发挥不出我原本的实力,见他要走,我提醒了一句:“你别忘了付钱啊。”
金叙身形一顿,双肩微微起伏,看得出来很想揍我一顿。
我自己坐在一个小桌子前吃烧烤。等酒足饭饱之后,身边早已经没有几个人了。我拿起包准备去前面找金叙。
正走到桥底下,突然听见身后有人撕心裂肺的大喊:“抓小偷!”
我觉得我这辈子就是为了正义而生的,跨了那么多个省来行侠仗义。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黑影嗖的从我身边掠过。幸好我刚才出门穿的是平底鞋,将小挎包往肩上一甩,拔腿便追。
“大姐你别追了。”前面那小偷一边跑一边回头观望,看见我之后居然不给面子的笑出了声:“就你这小身板,呵呵,我有刀。”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能忍婶也忍不了了。
“你他妈放屁!”他可以侮辱我,但不可以侮辱我这傲人的身材。我一边跑一边打电话报警,一边打电话报警一边还指着他骂:“你给我等着,你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小偷丝毫没把我的话听到耳朵里去,一边回头调戏我一边继续朝前跑。然后惨叫一声狼狈扑倒在地,最悲惨的还是脸先着地的。手里的皮包顺势飞出去几米远。
金叙沉着脸站在他旁边,一脚踩在那人背上:“找死啊?”
那一瞬间,我觉得金叙帅呆了酷毙了简直没法比喻了。
颠颠的跑到他俩前面,抬手照着那小偷脑袋就是几下:“让你说老子。”
那人被金叙踩的结实,只能任我鱼肉。
等警察来的时候,小偷一把鼻子一把泪的跟警察哭诉:“她打我,可疼可疼了。”
警察小哥嘴角抽搐:“该。”
我们一路跟着去警局做了笔录。路上金叙咬断一口皓齿,看着我的目光好像刀子一样。我识趣的没有吭声。
到了警局之后,我知道那小偷叫王子鸣。名字倒是起的不错。
我做完笔录坐在大厅等金叙。
没一会从门口进来几个人。在见到为首那人时,我浑身一僵。
我虽然没见过他本人,但他的照片我曾经在家里储物间一个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