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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牛奶上分明写著“这是你们闹洞房的回礼”。
看样子,睚眦必报的特性,在魏家男人身上,是非常明显的。
安宁无语的摇摇头,举起手刚想把那包牛奶扔掉,却在抬胳膊时发现了前方的景致:“你们快看!”
“所以,这才是伴娘礼物?”男人们互看之後,得出如是结论。
“我想是的。”乐观的安宁难得板起脸,脚步沈重的往那山道尽头走去。作家的话:本章绝不是废话……除了过渡剧情,还有某些关键点滴暗线哟……PS。这两天胃好多了,谢谢大家关心,我会加油保持更新的!鞠躬!
(18鲜币)老屋探秘
“这是谢家老宅?”黑子本就不白的脸色,此刻更黑下去了几分。
“很久没来了……”安宁点点头,瞧著前方没了木板的索桥,怔怔出神。
谢家老宅是典型的四川民居,六进的院子,坐落在山间,迎风而立,颇为气派古朴。唯一让人纠结的是,院落两面皆是悬崖,背靠山脊,正面这头的索桥明显年久失修已没了木板,让人无法直接抵达。
“里面有人?!”不知从哪儿变出一副望远镜的香蕉,瞪大了双眼,难得的主动出声。
“你当我谢家人死光了?祖宅自是有人看守照拂的!”忍下白眼,安宁就著曾文拖她的手,大步往前。山边留下的索桥铁链,结实又牢固,若非木板腐朽掉落,这桥一定百年如一日的耐用。可惜,纵然五个男人都有飞檐走壁的功夫,安宁却是绝不可能踩著那铁索直接横渡过去的。
“主人请等等。”黑子的安抚声让人心宽,瞧见一旁猛搓树藤的曾文与橙子,以及不知在一旁捣鼓什麽的香蕉,安宁决定等等看他们会做出什麽让她惊讶的事。刚松口气,软下身来想坐一下,一个硬实宽厚的肉垫便自动为她挡在了硬石之上。紧接著,一块柔软蛋糕与特殊包装的浓香果汁赫然出现:“花花,你从哪里变出来的?!”
“秘密。”像是魔术师身上永远藏著你无法预测的一切,一板一眼的花花还能凭空弄把精美小勺与蛋糕相配。
“这勺子……似乎是我年前送给青青的礼物。”安宁终於明白,这个吃饭时间比人多一倍的男人,特殊能力是什麽了!丫的积谷防饥的能力太强大!就算没事吃个饭也都晓得往身上藏美食,而且还装袋打包封存!连过期日期也有标注!
所以,八爷其实是怕她偶尔不小心迷路到山林,找不到吃的,所以才把这只“人型异次元食品存储器”送给她的麽?
“主人,吃。”指指日期,花花示意她东西还很新鲜,硬要她吃。
基於一晚没睡,早上又受了些惊吓,肚子确实也有些空荡荡的感觉,安宁还是忐忑的把蛋糕与果汁塞进肚皮。味道不错,而且蛋糕并未受到挤压,果汁也像是刚从榨汁机里倒出来一般新鲜甜美。舔舔双唇,奖励的亲了花花脸颊几下,安宁转而探看其他几只的动作:“咦?香蕉从哪里变出来的一把锯子?!”
“秘密。”吃货原来是不管陪聊的,安宁叹口气,不再赘言,只歪靠在其胸前合眼休息。
不过片刻时间,那边厢已全然准备妥当,只等著安宁来“过桥”。
说是过桥,不过是两棵大树捆绑在一起的粗木台子。架在那山间晃晃悠悠的铁索上,权充做踏板。虽说个把小时就能弄出这般成绩,已是极好的,可安宁这种平日里最大运动就在床上的懒人,怎麽有胆踩著小牛皮鞋过去?巴巴的眼神一扫,那边厢就伸出了两条胳膊,某忠犬极贴心的提供全程帮扶陪伴。
“阿文最好了。”扑过去,在其怀中蹭了蹭,安宁闭上眼,手脚学那无尾熊姿态,把自己“固定”在他胸膛里。
“不要张眼。”呼吸平稳的男音混著山风袭来,吹得耳朵有些迷蒙。知道他们身下是万丈深渊,安宁一直不敢张眼,直到听见“可以睁眼了”的声音後,这才徐徐张开:“好久没来了。”
“橙子去敲门。”俨然已成为宠物头目的曾文,抱著安宁,朝一旁满脸微笑的刀疤男下令。对方竟也点点头,乖乖的迈著大步上前敲门。安宁捂著嘴偷笑,旁边三只当下投来不明所以的疑惑目光。不过,在紧接著发生的状况中,勿需安宁多做解释,所有人都明白她在笑什麽了。
高大的橙子气势汹汹的去敲门,结果,打开门後却没瞧见人。
背脊一阵发凉的男人,差点想掏枪示警了,却被裤腿上一阵拖拽阻了行动:“吓!你从哪儿出来的?”
驼背的老头个头矮的只到他腰际,莫怪这高个子一时间没看到对方了。
“年轻人,不要太狂。”老头嘀咕了一句後,也不管人家敲门做什麽,碰的一下又把门给关上了。
差点没被夹著鼻子的橙子,轰一下恼了。掏枪的动作挺利落,可惜,刚准备站出标准射击跨步,脚上却一阵不稳,整个一八五的高壮身体就这麽笔直的躺倒在地,发出好大一阵声响:“靠!怎麽回事?!”
“哈哈哈──驼叔最爱整人,橙子你怎的去惹他老人家,快去给人道歉!”分明是她示意曾文支使人去敲门的,这会儿偏生说成了人家的不是。这女人,还真叫人恨得牙痒痒,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主人。”无奈的男人,好容易用刀割断捆绑双腿的麻绳,却在安宁的新一轮命令声下软了脚,“不是真还要去吧?!”
这下子,不仅是戏谑的安宁点头了,就连与他相交十年以上的兄弟们,也没半点出手帮忙的意思,纷纷抄手表示想要看戏。他的人缘真有这麽差麽?忿忿然的橙子,在点头哈腰敲开门再度被莫名缚住胳膊後,苦哈哈的琢磨起平日里自个儿的行事方式来。
“看来驼叔没原谅你呢!”已经闲闲坐在黑子腿上喝茶吃奶油小饼干的安宁,小手一挥,橙子不得不再往那两米多高的实木门边走去。这一次,他学聪明了,贴在门柱边敲门,只伸条胳膊出来,就不信这样那老头还能把他给捆了!
不信邪的结果便是,这位单兵作战能力过硬的男人,在驼背老头子跟前一次又一次的被弄倒,十分丢脸。
“我来吧!”吃罢茶点,跃下黑子膝头,安宁弹了弹指甲,慢腾腾上去敲了敲门。
男人们一直紧绷著的心,在驼叔开门,并恭敬行礼後,松弛了下来。本来还打算躺在她後头,随时准备为其垫背的橙子,自是最为摸不著头脑的一个:“主人,为什麽驼叔不为难你啊?”
“你敲门的方式不对。”优雅的走在前头,跟著那矮个儿的驼背老人身後,安宁心情莫名的平静了下来。虽然已是多年未能回来,但这屋子,连带守屋子的人,都是记得她的。这是个让人心情颇为愉快的事,没人愿意被遗忘,所以驼叔不愿听到非“谢家式”敲门声。
两长三短一轻叩的方式,是谢家祖宗留下的,小一辈里基本也只有本家的人还知道了。
“屋子真美。”香蕉满眼惊豔的赞叹著。
显然,这位从小基本混迹大都市与各个国家的机械高手,极少亲见这种中式的民居。而且,所有的砖木结构构架中,连一颗钉子都没有用到,是非常神奇的事。榫卯接头的构建方式,过去的很长时间里,都被作为东方的神秘工艺而受世界推崇。就连现在社会科技发达,也仍有大把高知识分子愿意来研习这个。
酷爱机械的男人,已经跃跃欲试的想要拜师学艺了:“主人,我喜欢这个。”
“待会儿让你见见图纸。”安宁对自己人的大方,那是由来已久的。
闻言後,无限惊喜的香蕉,已开始晃动那无形的尾巴,巴巴的望著了。向来沈默且冷面的他,难得的眼角眉梢都是喜悦,满满的毫无掩饰。
“驼叔,让张老来吧!我问问屋子情况,顺便让他领香蕉去学榫卯结构法。”心情不错的安宁,干脆提早让他去学那木工,省得对方一直用能穿墙似的眸子盯著她背脊猛瞧。张老是谢家老宅的管家,有什麽事找他准没错。待到他安排了人领香蕉去学习後,安宁这才敛了神来,正色询问,“屋子修缮都还不错,可有旁的访客到来?”
“回小姐,只得爷定期派人来探看,运送物资,并无外人。”张老一身中式衣袍,眉眼满是精明,并不是个愚忠的管家。族里的某些事。也是他能自个儿做主的,所以安宁这麽一问,他便有些警惕起来,略躬的背脊挺得笔直。
“张老,我只是来拜拜祖先,瞧瞧母亲当年的屋子。”安宁笑著抿了口茶,不咸不淡的说著,也没给人安心的意思。
安宁的母亲早逝,其实是件顶不光彩的事。
那一切的过往都被锁在那间屋子里,太久没有被人触碰,几乎快被世人遗忘了。这一次,她不经由谢家族长带领,径自领著几个外人来,说要看屋子。明显,不是兴之所至的缘故。所以,或许知道些什麽的张老,惨白著一张老脸,对大小姐的要求,也不知该点头还是拒绝。
气氛似乎僵持住了。
有下人来礼貌询问,是否要备饭,安宁不吭气,张老也不敢妄言。他一直都憋著没说话,虽然饿了主人肚子於理不合,但他却总是巴望著,这位大小姐能把注意力往其他方向放上一放。
“饭且不急著吃,先看屋子吧!”放下茶盏,安宁微笑著挽著黑子胳膊,领著曾文和橙子一起往内进的院落走去。
花花留著,别的不用做,就是等著上菜的。
这吃货除了有特别的储藏食物手段外,判断毒素的技能也是一等一的好。老屋子已被这些老人们管了太久,安宁这个大小姐的到来,更像是一只误入群豺领地的小羊羔。纵使这些豺狗都是服侍谢家的老人了,却也免不得让这几日被莫名追杀的安宁,生出几分别样的防备心思来。
“是小姐。”张老终是敌不过安宁的坚持,缓缓的跟了上去。
走前挥挥手,给那些个候著的下人施了个眼色,他们便自顾的散去了。主子来了,准备屋子,准备吃食,准备祭祖事物……这些都是要忙的。纵然,他们并不期待这位主子的到来,但主子毕竟是主子。只希望,给族长那边发出的消息,能快些有回复,也免得他们这堆留守的老人惶惶不安。
安宁多少也是知道张老意图的,脚下步子加快了些,六进的院落,不过五分锺便走了个通透:“开门!”
“小姐,使不得……”张老赶紧冲将过来,伸长胳膊拦在屋子前头。
“开门!”魏家既然送她这个礼物,绝对不是无缘无故的。安宁非常有理由相信,屋子里能够唤起她当年的某些记忆,也定是储存上了大把不为人知的秘密。她今天来,自然是要揭开秘密,把一些疑惑给解开的。
“小姐……这是老爷亲手贴的封条,当年……当年的事儿,老爷也说再不许人碰的!”张老固执的挡在那儿,不算高大的身形,毫不畏惧的直面两个近两米的壮硕青年。
“别拿父亲来压我,这屋子的所有权,我已经拿到了,张老,请你开门吧!”看著自顾自上演“被欺负的老人家”大戏的管家,安宁笑著摇头。接受到暗示的曾文,利落的从怀中掏出一张破旧的文书来──赠予函,族长亲印。
张老瞪大了双眼,颓然的放下胳膊,放弃了抵抗。作家的话:所以秘密快要被揭开了,然後後一卷等得快要死掉滴男人们终於可能冒头了……PS。感谢大家滴支持,请继续捧场鼓励,投票点击,给予某龙继续更新滴更多动力哟!鞠躬!
(16鲜币)肌肤饥渴(限)
橙子还以为自己会再被摔个十来下才能碰得了那木门。却不想,张老放下胳膊後,就像是整个被拔了牙的毒蛇,半点攻击性全无了。
“开门吧!”安宁的语气颇为平淡,就像是即将打开的不是尘封已久的秘密,只是个路边垃圾桶。事实上,只有被她挽住胳膊的黑子有发现,她的身体正在微微的颤抖著。平日里站立行走都颇为有姿态的美人,现下几乎是整个人歪在他身上,一副脱力模样。
“主人?”曾文有些担心,倾身过去探看,觉著不对劲,刚想说些什麽,却被捂了嘴。
“阿文,我想看,现在就想看。”安宁觉得自己已经是时候面对这一切了,这屋子她也不是第一次进,何况当年被封时,她还算是最後一个亲见的呢!
“不舒服就说。”曾文与黑子交换了个眼神後,无奈抿紧薄唇,转而去帮橙子开门。
雕花木门上的白色封条,异样扎眼。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搀开张老,默契的上前撕掉了封条。
门开了,记忆却没有回来。
“阿文,你说人死後,会不会有灵魂?”安宁紧紧挽著黑子胳膊,慢慢步入那间尘封已久的屋子,说话的声音,轻得像是能随时飘散在空气里。
“不会。”曾文愣了愣,来到她身侧,小心的回答到。
作为杀手,若是有什麽奇奇怪怪的信仰,那是绝没法完美完成任务的。若不是当年遇上了她,这位全球杀手排行榜前三甲的男人,绝不会有事没事的与人一起探讨这些稀奇话题。他的时间,大部分用於终结人的生命之上。
“我真希望有。”言下之意是,她也是不信的。
“那就有。”黑子沈声说到,看来,他是被安宁难得的不安给惊到了。
“怎麽办?什麽也没有了……连灵魂都没有了……”安宁像是没听到黑子的话,自顾自的沈浸在思绪中。平日里清亮明透的眸子,此刻全然被雾气所染。一副意识完全迷离游走的模样,看起来十分不对劲。
黑子与曾文彼此交换了个眼神後,一前一後的拥著她坐到了最近的一张八仙椅上。
转头想唤人,那老管家已没了踪影,只留下四人与这死寂的屋子。
“主人?安宁?谢安宁?你看看,大家还在,都在……”曾文试著与她交流,蹲下身来,一下下按摩她冰凉双足,想要让她的血液尽快流动。黑子只是抱著她坐著,与她面对面的互相凝视著,想要用肯定的眼神唤回她思绪。
可就这样,她那迷离的双眸也仍是没什麽焦距,只忽远忽近的看著黑子。
“这不是第一次!”曾文仰著头,在黑子投来的询问目光下坦然到。
“橙子,却弄些热水来……嗯──主人?”想要做些什麽的黑子,被安宁突然疯狂拉扯他皮带的动作给怔住了。橙子头也不回的跑了,曾文赶紧反手去把门关上。也就这片刻功夫,安宁已拉开了黑子裤头,把那半软的物什释放了出来。
“这样,才不会走……不会走……”安宁自言自语著,手上动作也没停。
黑子不敢乱动,只双手稳稳圈住她的纤腰,防止她後仰倒地。
曾文也没有再动,他眼神动了动,想到了什麽,站直身来,俯趴在她肩头,轻轻的吻著她颈侧脉搏:“主人……我们都不会走……永远不会……”反复的呢喃,让黑子陷入片刻怔忪,这是他脑子在飞速运转的征兆。
“主人她……?”想到什麽似的,带有兽性的眸子闪了闪。得到曾文点头确认後,黑子的深邃双眸中难得显露出几分柔情。可惜,正抚弄他身下男物的女子无心观察。她低著头,双眼紧盯著那黝黑的冠头,白皙的小手不断的撸动爱抚著。那模样,像是个寻著了心爱玩具的小孩,一门心思的摆弄著,全然不管周遭一切。
“主人,我也不会走,我们都是你的人,你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永远都是。”黑子的喉结滑动了几下,呼吸有些急,却没有妄动,只是由著她把他男根弄得笔挺僵直。浑厚的呼吸喷出来,似乎提醒了沈浸手间活计中的安宁。有些张惶的抬眼,她像是不太能辨认面前的人身份:“你真的不会离开?不会像他们那样……与我妈妈一同离开?”
“不会,主人,我不会。”坚定的摇头,黑子额头与她相互抵著,正色到。
“你真好。”安宁眼眶红了红,突的转头,望向一直沈默亲吻她的曾文,“你也不会走麽?我听见的,你说你不会走……可是……我见过你身上红红的,和他们一样,你……真的不走?”
“不走,主人,我与他们不同,就算有红红的,我也不会离开。”曾文鼻头有些泛酸,他双臂紧紧圈住她的胸房,大手交叉著罩住她一双绵软。右掌心下,跳动的心房正与他无声交流著,让他想起了两人的初遇。
她的眼神与当日重叠在了一起,那种惊惶与不安,那种期翼与渴望,径直的投影到他心间。
原来,把过去深埋心间的人,并不止是他一个。
“真好……你们都不走……真好……”安宁似乎放下了心来,软在黑子怀中,双手环上他宽肩,喃喃低语著。
曾文与黑子对望了一眼,两人合力把她揽抱了起来,雄健的身躯一前一後紧拥著她,给她温暖,让她安心。
接下来便是一阵激情的纠缠。
不同於以往的旖旎无边,这一次,三人似乎都有些疯狂,连带的动作也带著十足野性。
因为没有事先扩张,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