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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於以往的旖旎无边,这一次,三人似乎都有些疯狂,连带的动作也带著十足野性。
因为没有事先扩张,且男人们都是异於常人的粗壮,安宁被伤到了。可她却没有半点不快,疼痛让她感受到现实的存在,让人领略到真实的意味,让她无比心安。在这间老旧的屋子里,她亲见了母亲与其情人的交合,也目睹了两人同赴黄泉的过程。而这一次,因为黑子与曾文的配合,她似乎从疼痛中回过神来,想起了那些一直不愿触碰的细节。
“好棒……黑子……阿文……”身体被完全占有著,前後都是。
她挺著腰,感受著两个男人滚烫胸膛的熨帖,享受著一前一後的迅猛冲击。带著淡淡铁腥味的气息,随著交合的激烈越发弥漫,有些被撑破的疼痛让她更加清醒。下巴搭在黑子肩头,她慢慢环视房中一切,细细的回想著过去的点滴。
男人的粗粝呼吸,汹涌撞击,急迫律动,统统像是背景音乐般演奏著。
她想,她已经完全康复了,从那场幼年的梦魇中,一点点走了出来。先是八爷的那次刺激,再是,今天在这间屋子里,真切感受身体被占有被拥抱的滋味。
“黑子你慢了……”
“是主人太紧。”
“那麽……阿文,你太快……”
“主人,我停不下来。”
“真好……我喜欢你们一起的感觉……”安宁的眼睛又恢复了清明,漂亮的眸子,一如既往的闪著勾魂妩媚。先前那毫无焦距的模样,全然像是一场遥不可及的梦境。男人们也不提,只顺著她的“喜欢”继续律动。
两个强健的高壮躯体紧隔著一层肉膜摩擦著。
火热的男物被同样炙热软嫩的肉壁吞吐著,挤压著,传递著酥麻的震荡。
她的指头紧抠在他背脊,她的双腿紧夹住他腰臀,她的背心紧贴著他胸腹,她的翘臀紧连著他胯间……她与他们,就像是出生便密不可分的连体婴,毫无空隙的,交叠在一起,彼此感受著对方的情欲与激荡。
坚实的男体摩擦著她的每一寸肌肤,两个男人,连脚丫子都没放过的爱抚著她。加之那强有力的抽插,近乎疯狂的贯穿,让她随著两股大相庭径的节奏攀上了情欲高峰。那一刻,她觉著,下腹的抽搐有些近乎痉挛,而她的双眸也闪过一抹霞光,脑际的空白处,瞬间盈满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餍足感。
腹中的热流奔涌而出,滚烫的浇灌在两根男物之上。
紧接著,便是那带著兽性的嘶吼,滚烫的阳精便浓浓的灌入到了她的体内。
眩晕的感觉,让她几欲迷惑,又让她无比清明。
“我想起母亲的话了。”她说。
男人们面面相斥,沈默了许久方才开始动手帮她整理衣衫,清理刚刚欢愉过後的残痕。
“想起便好。”黑子并不明白前因後果,至少不如曾文知道的多。他只晓得,她好了,这便是最大的幸事。
“我们先出去?”曾文却仍是有几分後怕的。
安宁这模样,过去有过一次。据说,最初是更加严重的,因为安静的耐心拥抱,整整两年,她才走出来。而他上次亲见的时候,比现在还轻些,只是安抚的亲吻拥抱,便能唤醒她神智。
如果继续留在这儿,他很担心她会再次发病。
谢家之所以封了老屋的许多地方,一则是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一则也是为了这位动不动就不对劲的大小姐。
安宁患过肌肤饥渴症,精神状况也极为不稳,所以,谢家对外,并没有正式的承认这位大小姐。也为此,安静为了她放弃族长之位,甚至嫡子继承权时,没人过多阻拦。因为安宁的病,确实需要一个人来看管,而安静,自是最适宜的人选莫属。
当然,只要不受刺激,安宁也是顶正常的。正常到,完全忘记了她母亲的遗言,只是偶尔独自一人呆著时会觉著片刻的不适罢了。今日见了这屋子的再度犯病,似乎是毫无预警的,又像是冥冥中的安排……这一切,都让不信鬼神,却信仰自己第六感的曾文,觉得有些不对劲。作家的话:安宁是个神经病什麽的,我真心不是说笑(喂)好啦,秘密并没有完全揭开哦!不过本卷已经开始倒计时了!兴许某些人会出局,有些会“留校察看”,有些人会消失……捂嘴,俺剧透了……所以,请大家为自己喜欢滴男猪投票加油吧!支持率高滴还有复活机会哟!PS。虽然本文极具狗血,也真心只是篇肉文,但目前为止俺还算挺满意的……希望第二卷也能保持状态哇……又PS。这两天已经慢慢开始恢复正常进食(虽然刺激的也不能吃),非常怀念能畅快吃东西的日子,也非常担心像我过去一样吃东西不注意或者经常熬夜什麽的妹纸们。请大家以我为戒,妄不可因为年轻就胡乱消耗自己的健康!吐血什麽的真心不是好玩的事!
(18鲜币)山雨欲来
“等我取一件宝贝。”安宁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朝著一左一右扶著她的男人说。
“好。”黑子点头了,曾文只是沈默的垂著眼,不知在想什麽。
像是演习过千百遍般,安宁领著他们走到屋里一张不起眼的长椅边。只是抬脚一踢,那椅子便似有了生命一般,哗啦啦自动移了位置,在屋角划了个半弧。随後,墙面就莫名的凹陷了一块下去,呈出壁龛模样。这场景,就像是电影里的机关术,神奇莫名。
“主人。”见安宁一马当先上前,曾文赶紧把她揽抱住,“我来。”
黑子也收了收胳膊,把安宁护在怀里。
不得已,只好出声指引曾文动手,取出壁龛中的物什。
一张纸?
曾文与黑子的眼中疑惑满满,安宁却是满脸的笃定,像是全然知道这个结果:“收起来,过些日子有用。”曾文知是她不想赘言,便利落的把纸给叠了放入兜内。转身见著端了个木盆的橙子,以及跟在他身後的安静与知明。
角落里一晃而过的张老,让大家明白了这两只出现的原因。
“哥哥──”衣衫凌乱,发梢带汗的娇俏美人,很快扑入了兄长怀中。
“乖……”不多言,只是抱著人往前走,像是周围的来人都是廊边石柱一般。安静的气场,在这古朴的院落中,全然开启,难得的震慑住了包括曾文黑子在内的所有人。
安宁一脸甜蜜的窝在他胸膛,仿若刚刚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安静也不说,只是迈著大步,极快的走向属於他的房间。
跟上来的曾文等人与知明彼此低语交流著,看来,大家都是明白了安宁刚刚发生过的事。从安静汗湿的背脊可见,若不是控制得宜,或许是会生出些不堪的结果来。刚刚黑子与曾文的反应,也算是恰到好处的把危机缩减到最小了。
让人担心的主角,在被放入雕花木床後便陷入了沈睡,就连知明为她擦拭更衣都一概不知。
男人们围在床边看著,用很简单轻浅的语气交流著。
安静一直没说话,只是间或用眼神示意知明回答或婉拒。他的手从头至尾都与安宁互相交握著,就像小时候那般,紧紧的,暖暖的,十指紧扣。
“魏家也加入了。”知明的语气很淡,但明眼人都能从中听出忧虑感来。
曾文等人均不是傻子,从安宁突然接到汪青青电话到如今,一路上冥冥之中的引导,分明是有个高手在谋划著什麽。浅棕色眸子暗了暗,有著异国血统的帅哥,小心捂住了胸口那张薄薄的纸。他知道,定是有许多人想要这东西的,幸亏他们及时回复了那屋里的壁龛,多少能阻拦片刻。
“他们只是图个乐子。”许久後,一直沈默的安静才开了口。
相较於感情上的柔弱无奈来说,旁的事上,这位俊美的男子一贯也是说一不二,心狠手辣的主。
“八爷现在分身乏术。”黑子坦言他们的麻烦。
“於家应该能帮上一帮。”知明微微拧了拧眉,遂又把主意打到了“姑爷们”身上。在他看来,物尽其用什麽的,真心理所应当。
安静垂了垂眸,没被握住的手蜷成了硬实的拳头,拳锋绷得死白。
“王家定不会罢休。”曾文状似不经意的换了个姿势,其实占据了床尾最佳观赏角度,正好能半依在床柱上,看著酣睡中的佳人。
“只是些老头子们的腌臢事罢了。”安静说完这句,便再不赘言的自顾自解了外套,翻身上床把安宁揽入怀中,扯过被子相拥著入眠。似乎是再不想管的意思,又或是,酣战前短暂的休养生息。
因没抢到好位置的男人们,齐刷刷的横眉冷对,忿忿然的瞪著他们,直到安宁有些迷糊的扭了扭身子,更加窝进安静怀里方才罢休。
无声的同盟似乎便这样结成了。
安静到底隐了多少秘密,没人知道。但现下众人的目标是一致的,他们都希望安宁开心,不要再犯病,不要再愁眉不展,为了那些无关紧要的往事而烦心。
待到睡美人张眼时,一切似乎都安排妥当,仿若是每一个平静安和的早晨。
伸了个懒腰,惊喜的看到身边只著衬衣的男人,安宁笑著扑过去拉扯他衣衫:“哥哥,早上好!”
“乖,别闹。”捉住她的双手,安静回了她一阵浅吻,直到她呼吸有些急了,方才松开来,唇贴著她的说,“这些天不安全,父亲那边像是有事没处理好,你若没事就待在家中休养。无聊就去公司,其他地方少去。”
“哥哥不陪我麽?”眨眨眼,安宁也没管一旁围著的那些个保镖,只顾著缠上安静一气儿的撒娇。
“小宁,你乖,自己玩儿。”安静的语气像是在哄小孩子,安宁有些气闷,却又不忍心打破难得的亲昵。从申风成年仪式过後,两人已久未亲密,她有些摸不准,安静到底在想什麽了。如果,他这表现,除了担心她安危,还是想瞒著她做其他呢?比如,结婚?要知道,父亲那头,已催得很紧了。
“哥哥,你不会扔下我吧?”扯他衬衣,刚拉到一半,又被他挣扎著穿了回去。
“乖,说什麽胡话,我会一辈子陪著你。”只希望,你不要在知道真相後,扔下我。
安静眼中一闪而过的哀伤太快太急,沈浸在他温柔怀抱的安宁未能发觉。虽然许久没见著他全裸模样,但一想到他平日的洁身自好,对比自己的胡来,心头平衡的她便送了手,放他去清洗整理。
连著几日,安宁只是在家中与保镖们玩闹逗趣,等著安静拨空与她相处,像个听话的孩子。
曾文特意找著於家送来的菜谱,弄了些个特别的口味给她尝试。
黑子他们也尽数的陪著疯,陪著闹。
知明还是一如既往的扮演那个好好管家先生,只是出门的次数锐减到了他身体还有炸弹的时候。而且,每次有人来时,都是一副准备迎战的严肃模样,弄的大家都有几分紧张。後面,连送报纸的都只敢远远扔到门口,再不敢敲门了,他才稍微放松了些。
对於这一切,安宁几乎是视而不见的。
她不问,大家当然也不说。安静只觉著这样顶好,巴不得她能一直这麽乖,也一直就守著这几个男人便好,不要再寻乱七八糟的情人来与他置气了。反正他也妥协了,只要不脱衣服,偶尔她想要,他都是给她的。
对於这点,一直也是安宁纠结的地方。
难道安静身体有隐疾?旁敲侧击问了问知明,得到自然是各种完美的借口,还不带重样的,著实气人。不过看在其按摩手法了得的份儿上,安宁就不让花花拖他去爆菊花了。说到花花这枚吃货,安宁实在是满意得很。两人在一起不仅极有话聊,而且,那大力士是有的吃就万事OK的。只要她给备足了美食,就连八爷的一些无关痛痒小八卦,他也是肯出卖的。
“现在,就等著时机成熟了。”突的一天清晨,安宁说出这番别有深意的话来,吓得男人们心惊肉跳。原来,不仅仅是他们在等,她也在盼。
“小宁,这事你别掺和。”安静如是说著,却在她冷冷的目光中叹气妥协,“母亲的亡故,我也是难过的,可这一切……都不应由你来承担。”
“哥哥,你也知道,我那病,就是当日落下的。”只这一句,安宁便阻下了安静所有的劝说,以及知明可能出口的谏言。
“小姐,我很抱歉。”当年的事,何家有参与,却与他无关。
但是,这麽多年一直背负著心灵枷锁的知明,就算是兄长为此丧命,也无法寻得真正解脱。对於安宁,他的感情一直是复杂又纠结的。他爱她,疼她,宠她,却又怨她。这一堆的情感搅在一起,形成的痛苦漩涡,就像根浸了水的绳子,紧紧绕在他脖颈间。
“阿明,这事过後,你若想留下,就永远是我最可爱的管家。”难得挣脱安静怀抱,张开双臂,朝著知明敞开胸怀。安宁在这一刻,其实是与多年前的纯真少女半点不差的。她依旧善良,依旧美好,依旧像是个足以救赎所有阴霾的天使。
“小姐,无论如何,只要我有命活著,我便会留在你身边。”紧拥住她,亲吻了她的头顶发旋,知明眼眶泛红。
安静默默的转身出门,今天他有个股东会议,那些老头子们应该也等不及了。
晌午的时光既短又长。
楼上楼下来来回回跑了许多遍的安宁,终於在眼皮跳了十数下後,再坐不住了:“我们一起去申通文化吧?”
“小姐。”知明满眼不赞同。
今天他事情太多,根本无暇顾及两头。
“有阿文他们跟著,你怕什麽。”安宁笑眯了眼,状似无心的戏谑。事实上,知明晓得,她这是在逼他做决定。
“小姐,少爷他……”
“阿明,我身边管家的位置,会一直为你留著。”
所以,用这种最後通牒的方式,让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麽?知明有礼的鞠了一躬,什麽也不再多说的转身去了书房。安宁笑著挽了曾文的手,轻声道:“走吧!那天找到的那张纸,今天可以派上大用途了。”
“主人?”黑子他们眼中的担心半点不假。
这些天,安静几乎是把安宁软禁在了这儿,他们也与八爷失了联系。现在冒冒失失的出手,万一出了什麽事,他们可不知如何与八爷交代。
“黑子,我在你们眼中或许是个千金小姐,但你们也明白,我从小失了母亲,又不得父亲疼爱,一直的依靠都是哥哥。而现在,哥哥明明有了给母亲洗脱不洁罪名的机会,却不动手,於情於理,我都是忍不了的。你们若不帮忙,可不许挡路。”言罢,她扫了眼书房,意思很明显,若是不帮忙的,可以去那边陪知明。
“主人,我们只是怕你受伤。”知道这件事已拦不下,黑子他们便紧紧的护在她身侧。
追杀之人到底是不是世家上一辈派出的,他们现在尚未得到确切消息。虽然从各个角度分析来看,应该都是有人不想安宁把她母亲的事再度揭出来而下的狠手,但八爷的消息网一断,一切都没法下十成十的结论,所以他们还是颇为忐忑的。
安宁一心为了母亲,也管不了那许多,男人们拦不住,自是齐齐跟上。
一路上诸人皆紧张不安,万幸并未出现意外,顺顺当当到了申通文化对面的那栋商业楼。这是谢家所有重要生意的办公场所,今日的股东大会也举办在此。安宁与男人们毫无阻碍的通往顶楼,顺畅的让人有些不安,一直到,当安宁推开安静办公室大门的那一霎……作家的话:矮油,史上最狗血剧情即将揭晓啦!大家请期待哇!
(20鲜币)真相大白(本卷终)
“这是你不对劲的原因?”安宁觉得,眼前的一幕,狗血的让她想吐。
“小宁,我……”安静正在穿衣服,一旁站著的,是他这几日私下里联系最多的人──他未婚妻云云。且不论两人刚做了什麽需要换衣服,单就安静肯在她跟前赤裸身体一项,便足以让安宁咬牙切齿愤恨不已。
安静已多年不曾在她跟前裸露身体,纵是欢愉时刻也一样!
“你让我把一切交给你,不要出面的原因,是因为她?”安宁气得手指发颤,整个身体都剧烈抖动著。这几日的不安似乎在当下应验,她不过只是他的妹妹,哪里比得上他心爱女人。想到自己还巴巴的望著他为母亲平反昭雪,望著他为她重登族谱,母亲牌位回归祠堂而努力,他却总是讳莫如深的模样……安宁便浑身发寒。
“小宁,你别乱想,我只是……”安静说不出话来,因为他无法承诺与云云毫无干系。
“我不会乱想,我相信自己的眼睛。安静,我现在明白了,一切都得靠自己,只能靠自己!”安宁猛的从曾文怀中取出那张关系重大的破旧纸张,安静双眼瞪大,还想说什麽,却拼不过安宁两个高壮保镖的拦截。这几天他的刻意回避,已经让安宁对他失了信任,现在纵是能言巧辩几句,对方也不会相信。
眼睁睁瞧著她走出办公室,再看了眼一旁惊慌失措的云云,安静明白,事情根本已朝著他无法掌控的方向开始运转,无法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