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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虽然咬牙切齿,却还是走了过去帮忙。不过,不是帮忙洗衣服,而是帮忙脱,“弄什麽,你会弄这个?笨蛋,叫知明来搞定不就好了!”
“对哦!”敲敲自己脑门,安宁拨了内线召唤管家。
不多时,一脸恭敬的男人就领著两个帮佣进来,捧了衣服利落走出房门。
“宁宁,我想要。”见人都走了,本就有些心火的鸣海,转身看到房中美景,胯下紧得快爆裂。
“不行。”安宁正在整理精美胸衣包裹的浑圆,头也不抬的拒绝了。
“宁宁……”鸣海委屈得紧,半跪下身,埋首在她小巧间,蹭蹭的撒娇,“你好久没摸我了。”
“可是你今天用的是青草味沐浴乳。”安宁对味道特别执著,表弟又是掌管研究所的天才少年,四周生活必须品向来是随她心情而更替的气味。今天顶著草香而来的鸣海,实在不适宜她满心期待香甜果味的心境。
瞧瞧,这安宁,不仅没心没肺,还是个喜欢纠结乱七八糟事物的怪丫头。可偏生,就有这麽多男人爱她得要死。
“我去用香橙的再洗一次好不好?”这不,都已是箭在弦上的鸣海,竟也会咬著牙硬忍下欲望妥协她的小坚持。如此娇惯之下,怎麽可能还是朵解语花。女巫名号,她若想要,便定能坐得牢牢的!作家的话:呃……为了避免引发大家滴砖头,於家兄弟们聚会清淡描写了下(其实原本应是重口味的)。而大家期待的阿海出现咯……洗澡过後应该肿麽样,矮油,大家懂得(捂脸奔逃)
(15鲜币)痴情阿海(限)
安宁点了头,鸣海就飞快爬窗出去。
外头苦哈哈的园丁在默默抱怨,沈四少若是走正门就好了,不然花又会被踩死好多!结果,刚抱怨没多久,鸣海又回来了,扶正没几分锺的小花们,再度惨遭蹂躏。
“阿海你不愧是忍者!”茶还没喝下半杯,人就回来了,安宁不由咋舌。
“忍者?”来回得有些急,喘息尚未恢复。坐到安宁身边时,喷在她身上的还是颇紊乱的粗喘。
“青青她们说的,你平日里和我哥哥有一拼,都不爱玩儿,像个忍者。”掩嘴偷笑,趴到他怀中,伸出指头轻刮他面颊。
“宁宁你还笑我,你明知……”有些憋闷,却又不舍得推开她,鸣海委屈的嘟喃,“明知我是为你守身。”
“阿海……我知道你最好了……”万用撒娇,配合亲昵的蹭蹭,安宁真是把人吃得死死。
“就晓得说这些来糊弄我。”虽有几分不满,却仍是把人揽入怀中,鸣海亲了亲她额头,小声道,“宁宁,你也喜欢我好不好?”
“啊?”有些走神的安宁,没听清他刚刚的问话。
“我……没什麽。”还问什麽,这个女人,一门心思都在那安静身上,哪里塞得下他这个青梅竹马跟屁虫。
“阿海,你是不是最近心情不好,我看你的相片,都没什麽精神。”安宁调整了姿势,跨坐他腿间,额头与他相抵,开始好友间的亲昵谈话。若不是她只著内衣,从旁看来,定会以为他们不过是玩儿的好些的“姐妹淘”。
当然,“适时”推门进来的管家大人,入眼这番景致後,便自动翻译成了十八禁画面,安喜在心间。
“抱歉,请问小姐,沈少爷会留下用饭麽?”恭敬的问话下,分明是打著转身就向少爷打小报告的意图,这管家,墙头草到不像话!
“问这些废话,我家阿海自是陪我一整天!”挥挥手,安宁让人退下,见他未动,作势要脱去胸衣,对方才悻悻然离开。见此情况,安宁不免抱怨,“这管家,就知看管我,比安静更像我哥。”
“那应是你哥交代的罢?!”撇嘴嘟喃,见她瞪眼,鸣海乖乖闭嘴。
刚刚安宁唤他“我家阿海”,现在想来心头都是一阵阵甜,任她怎样欺负都愿意。
“阿海,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安宁拧他耳朵,想引回话题,发现胸口磨蹭的衬衣阻了彼此肌肤紧贴,有些不满。主动褪去胸衣底裤後,还伸手去扯他的,“我们来坦诚相待吧!像过去那样!”
“宁宁,你……”你想折腾死我麽?
叹了口气,见她巴巴双眼的凝著自己,终还是乖乖脱掉衣衫,赤裸的坐回去任她蹂躏。
“这样才舒服嘛……”趴在他颈侧,也不管人家半抬头的欲望,小屁股贴上去好一番磨蹭,“阿海,你还没说为什麽心情不好。”
“你不要我了。”搂著她软软的身子,阿海鼻酸的抱怨。他好怕,再过些时日,就这麽紧拥已是奢侈。因为她参加了四大族的选亲,明摆著是打算嫁人了。不想她嫁给别人,自己却没资格取她,阿海每每想到这儿,心疼得都揪了起来,跟揉紧了的纸团一般。
她不要他了,她就快不要他了……这个念头,折磨得他好些日子都吃睡不香,哪里还有心思拍相片。
“怎会不要你?”可她还不知道,还犯迷糊的反问他,那模样,就像问今个儿吃些什麽一般轻巧。
“可你要嫁他们。”他们随便是谁,都不会是他鸣海。沈家四少爷,早被排除在了她未来丈夫的名单外头,只因他不是嫡长子。
该死的嫡长子!
“你是我的阿海,与嫁他们有何干系。”挑眉,安宁还是不明白。
在她看来,他们关系是永远且恒久的,无关她婚姻状况。
“可他们会像你哥那样,不让我们亲近。”作势顶了顶胯,阿海有些蠢动,又无奈的继续忍著。他想要她,却也尊重她,就算憋到死,只要她开心,他就甘愿。
安宁眨眨眼,歪头想了想,明白的点了点头。
“谁也管不了我,阿海,你永远都是我的,谁也干涉不了。”她保证,他欣喜若狂。
“那……你不嫁好不好?干脆我们一辈子在一起。”他用已热烫到极致的物什磨蹭她,捉起她的小手放在腰腹间,让她摸摸他最近勤加练习的成果。安宁爱肌肉合宜的男子,为了让她摸得趁手又开心,这些天没心思拍照,却都不忘保持健身的时间。
“不好,一辈子就你一个,好无趣。”手上摸得欢,嘴上却扔是半点不饶人,也不管这话伤不伤人,会不会害得别人後半辈子都吃不香睡不著。
“宁宁,你不是还有表哥,还有你哥哥?还有……那麽多愿陪著你的人,怎会无趣?”虽不甘愿,但鸣海却不由得感激现在并不是他一人的战斗。若真放出风声说安宁要嫁了,绝对不止三五人会来拦。
“好啦!昨晚哥哥有说要一辈子养我,随我嫁不嫁。”吐吐舌头,安宁下手顺著他紧实腹肌往下,慢慢来到脐下三寸处,有一下没一下的扯他那里毛发。
“干嘛总听他的。”虽不快,鸣海却高兴听闻她不执著想嫁为人妇的消息。不过,嘴里抱怨却不会少。养她一辈子,他也行得啊!世家里男人又不止安静一个,他除了不是嫡长子外,也算绩优股好不好?!
“他是我最爱的人啊!”安宁大言不惭,手上探触男体的动作却是未曾停下半分。
若被她口中的“最爱”看到,黑血都能吐出三公升来给她。
“宁宁……”本来是想趁机表白的,但想想,安宁最不缺男子真心,还是别说出来自取其辱得好。深呼吸一口,见怀中人摸得越发专心,他有些哀怨的出声,“宁宁我想要……”
“可我不想耶。”安宁仰头,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继续把玩那越发肿胀的物什。
“我会让你舒服的,宁宁……宁宁……”知道她吃软不吃硬,鸣海卯起来蹭她身子撒娇,试图唤起她过去两人的点滴欢愉。
“可哥哥说文浩才是最大的,我还没同他玩儿够。”继续摇头,一副半点没商量的模样,实在气人。
“宁宁……”默默在心头诅咒了安静与文浩一百遍,阿海长叹著仰头,哀怨自己的苦恋。
一面玩儿人家分身,一面说著这番伤人的拒绝话,这安宁,也亏她做得出。
可他偏就爱她,爱她的好,爱她的坏。愿意这麽任她欺负,继续听她差使,还巴不得是一辈子。
“阿海,你心情又不好了麽?你上次不是说,我摸摸你,心情就会好很多?”歪头,手上动作完全挺了下来,安宁还真就一副不在状况的模样。天知道,人家鸣海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她还当摸一摸就真是万用灵丹了不成?何况,上次已久远到一年前他的生日夜宴,都已事过境迁好久了呢!
“宁宁,这一次,我还想要。”昨晚只看了小会儿,就黯然神伤的离开。现在,脑子里都是她被文浩抱著进入的娇俏模样,怎麽能凭那小手随便摸两下就安抚下来?他想要更多,来慰藉下受伤的心。
“你看,我这里都有些红红的了,好疼。”本来是想抱怨说有些肿的,可惜安静昨晚明显为她上了药,现在仅余下清晨与文浩的那场欢愉的点滴痕迹,根本不见半点伤痛不适。不过,只要她撒娇,男人都是会妥协的。
这不,鸣海见她小花儿泛红,就已心疼到不行。强烈的欲望也硬给压了下去,只把人轻推躺平,俯身去用唇舌去慰藉:“哦──不疼,不疼,我帮你舔舔……”
柔柔的哄著,轻轻的舔著,湿漉漉的舌头眷顾著,本就没什麽的小花口,这会儿更是被滋润的颤巍巍绽开了来。
“唔──阿海……”被舔出了兴致,安宁就瞬间忘记了之前的坚持,只想著要更多快乐。
鸣海也是知她的,舌头慢慢的往花穴里伸入,模仿交合的动作来进出,很快就把她的娇吟给逗弄了出来:“阿海,我想要……阿海……”
偷骂自己笨蛋,早知道就用这招,还苦苦哀求半天。
摇摇头,一路亲吻著往上,鸣海把她整个压在了身下:“宁宁,我的宁宁……我爱你……”最後三个字,轻得似呢喃,只徘徊在唇齿间,未曾到达她耳际。
“阿海……快些……”安宁没等到期待的男物,张眼瞪他。
“好好好……”从来惟命是从的阿海,不再沈浸自己爱怜之中,而是乖乖把肿胀送入她紧窒身体。一点点把自己挤进去後,开始浅浅的抽送,感受著她温热内壁包裹的快慰,欣赏著她在身下展现出的妙曼风情。被她无意识挤压吮吸,被她贪心的爱抚揉弄,他快乐的几欲升天。
安宁,他最爱的安宁……在肉体交合的一瞬,鸣海觉著,纵然死了也是甘愿的。作家的话:突然有些忘记要表达啥了,反正阿海就是很忠心痴情的一只就对啦……本卷的重点还是在哥哥身上,那个申拓其实不是正儿八经男猪,大boss只是哥哥,其他人只是串场的(雾)偶尔有船戏只是写错了(大雾)……PS。剧透下,不久後帅气的天才小表弟会出场哦……
(15鲜币)予取予求(限)
高潮来得快且猛。
安宁觉得眼前一阵白光闪过,身体被撞到像飞,紧接著,便是阵阵高烫白浊满灌入腹。
“哈哈,好爽!”安宁畅快仰头,闭上眼享受著高潮余韵。呼吸间,紧窒花穴不断挤压阿海的分身,那半软之物缓缓恢复硬挺,让人又不由一阵颤栗,“阿海,你又硬了。”
可不是又硬了,她这般躺在他身下,这般任他予取予求,本就是他心心念念的美事,怎能不硬?再爱她,他也不过是个寻常男人,绝做不成圣人般的柳下惠。
“宁宁,我还要……”俯身又浅浅的抽送了两下,阿海额头与她相抵,轻轻磨蹭著。
撒娇,又见撒娇,跟著安宁在一起,再凶猛的野兽也会被驯服。全世界追捧的华裔摄影师沈鸣海,在她面前,也不过是只听话的小宠物。若要硬性分类,绝对会被见过的人轻松划入忠犬一列。
“我不要了,我好饿。”摇摇头,动动小屁股,安宁铁石心肠再度现世。
“啊?”愣了愣,刚还被情欲占据所有神经的鸣海顿时清醒了三分。宁宁饿著了,这可是不行的,他的宁宁,要时时舒服才成,“想吃什麽,我去弄来。”
“不要太油腻就行。”安宁不挑食,寻常食物也入得口,好养得很。
“等我一会儿,乖。”飞快穿好衣服,没去找管家,反而直接去了厨房,沈家四少简直把这里当做了自个儿屋子。进了厨房,熟门熟路的指挥人烹煮食物,有时觉得不对还会亲自操刀,不多时就又端著一大盘爽口美食回到她房中。路上“巧遇”管家,点点头充作招呼,没去多管那双犀利双眼中一闪而过的戏谑光芒为何意。
一路稳稳端著美食,本还有些担心安宁等不急就睡著了,推门进去,却看到她已换好衣服站在门边等:“哇!阿海好棒,竟然猜到我想吃江浙菜!爱死你了!”
真爱我就好了。
默默在心头叹气,阿海把餐盘放在小桌上,开始与她一同分食。
说实在,对於安宁的了解,鸣海几乎算是这世上另一个她了。盐水鸭、龙井虾仁、玉米烙、西湖醋鱼……但凡是她吃得惯的,他都记在心上,下次再想吃,点菜的活儿都不用她去麻烦,他就能包办了个全活。
腆著肚子,吃了个饱,安宁笑眯眯的招了管家来收拾,然後懒懒的开始打哈欠:“好满足……”
“想不想睡一会儿?”知她是懒惯了的,牵抱起她来往浴室走。贴心的备好洗漱用具,让她稍事清洁,方便待会儿舒服入睡。安宁有些爱困的点头,由著他帮忙这样那样的收拾,刷牙洗脸……就连拍化妆水擦乳液都面面俱到,这鸣海,外表粗犷内心细腻,绝对好男人典范!
“阿海,你陪我睡。”洗漱完,也不急著上床,只是半眯著眼,依在他身旁看他认真刷牙。已褪去衬衣的男人,俊朗非凡,就算寻常刷牙动作也似足广告片。虽是见惯美男,但身边有个专属她的也是不错。安宁虽不爱他,但却是对其极欣赏珍惜的。如若不是彼此身份问题,硬要嫁人,她许是会选他。
“我自是会陪你……”一辈子。
後面三个字不说出口,是怕她讨厌。
鸣海最懂安宁,她见不得成天到晚把蜜语甜言挂嘴边的男子,只要有心去做,她会懂得。好吧!兴许这没心没肺的家夥不会在乎,但又如何,他爱她,只要能陪伴左右,已是足够,怎会奢望更多。
“不能穿衣服哦!”自顾自跑到床前,摆出撩人姿势,等著看他表演美男脱衣。
“你这色女!”看她那模样,鸣海又硬了,脱掉长裤後,肿胀瞬间直立起来,晃悠悠与安宁打起招呼。
“你这色男!”学他语气,却是自顾自脱掉睡裙,展露美好曲线。
见他眼神发沈,安宁突的来了兴致,张开双腿,摆出自我爱抚的姿态,还调皮的用舌尖勾勒唇线。
“宁宁!”阿海刚想扑上去,却低恼的看著她翻身撅起小屁股就滚进了被窝,分明是不准备再陪他玩儿的意思。这妖女,总把他吃得死死的,可恨他却连半点反抗的意思没有!想想尚在别处苦哈哈盼著她垂青的男子,突生出几分幸灾乐祸的优越感来,掩去了他心头的苦闷。
收敛心神上床,张开双臂,把人搂入怀中,扯过薄被盖在身上,鸣海亲了亲她额头:“宁宁是个小坏蛋。”
“阿海是个大坏蛋。”宁宁撅起嘴,仰头,凑到他唇边与他相吻。
这是他们从小玩儿惯的小游戏,就算吵架也要亲昵,因为他们是彼此的唯一。
叹息般把人搂紧,由著她在自己胯间胡乱把玩,鸣海享受著与她吵嘴的小乐趣,享受著被她爱抚的快慰。这样的场景,每每都会让他想起他们的第一次。他的宁宁,就是这样逗弄他时,弄走了他的第一次,以及他的心。
“小坏蛋……”在她手间,欲望攀升到极致,却因她突的掌心收紧而得不到纡解。
“哈哈──”玩儿得颇开心的安宁,至爱逗弄男人欲望。见他喘著粗气,皱紧眉头的痛苦模样,她笑得张狂又肆意。
“磨人的小坏蛋……”被如此亵玩,仍不怒不恼的鸣海,只是苦笑著把环著她的双臂收得更紧了些,由著她胡闹。
如此溺宠姿态,足以打动任何女子心房,可惜安宁太不一般。
要她动心,委实太难,鸣海努力这麽些年,在她心头也不过占小小的一块地方,且有随时被取代的巍巍可及之势。
不忍推拒,不舍反抗,只能尽量咬紧牙根忍住她的调戏。
鸣海深情凝望著她的娇俏脸庞,嗅著她的清幽体香,任由她在腿间放肆。
“阿海,你好烫……”愉快享受著他炙热男物在掌心发烫发硬的触觉,安宁玩儿得不亦乐乎。
坏心的她,还用麽指按住他肿胀前端的小孔,硬是阻住他即将到来的发泄。
可怜的阿海,连哼哼声都发不出,只能闷闷的继续咬牙受著,等待她玩儿够。
安宁何时才能玩儿够?
不止鸣海苦於知道,安静也是不例外。
此刻,正坐在饭厅等人下来用餐的他,面色有些阴沈。来往的佣人见了,纷纷低头避过,生怕不小心对上这位少爷的眼,无妄受一阵咆哮。只有不怕死的管家还敢往旁靠,继续用